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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全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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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德笑笑,抱着我在椅上坐下,轻轻地抚着我额头上的碎发,看了看我发角隐约的伤痕,问道:“你是在福荣公主撞了柱子后还魂的吧。”
  我点头,算是这样吧,原本的福荣公主一赌气撞了柱子,再醒来后就已经是我的意识了。
  “难怪你会认不出芷桑像谁。”承德低声说道。
  “她像谁?”我问道。
  “听母亲说,她长得很像老爷子年轻时身边的一个人——南静。”承德轻声说道。
  南静?就刚才承德问是否是我老妈的那个南静?怎么又成了皇帝身边的人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
  承德看我一脸的不解,解释道:“这个南静曾经是繁都歌舞坊的一个歌舞艺人,在一次晚宴中被老爷子看中,带入了府中,后来她竟然助老爷子扳倒了当时的太子寒荆。就在老爷子想除了她的时候,她又突然成了先帝圣德帝留在民间的公主,当时就是拿了这个白玉扳指,让圣德帝认了她,并恩宠有加,封为秀王。”承德说道。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有些乱,你让我找一找线头啊。”我说道。
  承德停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南静曾是歌舞艺人,那么芷桑故意设计的那场舞蹈应该就是仿照她了,ok,这条线通了。可是南静既然助了皇帝夺取帝位,那皇帝为什么又要除了她?而且听起来她应该是个女人啊,怎么又会被封王呢?而且刚才承德又怎么会认为她是我的贵妃老妈?
  找了半天,只觉得更乱,只得求助地看向承德。
  “南静是男是女?”我问道。
  承德笑道:“如果这个扳指真的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话,那么你说呢?南静自然是女子。”
  “可是为什么又被封王?”
  “听母亲说当时她一直是扮了男装的,而且还颇为俊秀,所以圣德帝也误以为她真的是男子吧。”承德说道。
  我汗,想我一个公主出嫁前都要被那么多的女官验身,她都被封王了,难道都没有人给她体检么?
  “那后来呢?”也没听说现在有个秀王啊。
  “后来圣德帝派了她出使周国,正好赶上瓦勒和周国之间的战争,她便在边山地区失踪了。”承德说道,“现在想来应该是入了周国的皇宫,成了你的贵妃老妈了,所以你的皇帝哥哥才会知道老爷子的这根软肋。”
  贵妃老妈是南静?我有些不敢相信,只听说贵妃老妈曾是个江湖奇女子,没想到怎么又有了这么个身份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如果说芷桑像南静的话,那么芷桑应该和贵妃老妈也像才对啊!贵妃老妈的画像我可是见过,和芷桑可是一点也不像。
  “贵妃老妈的画像我曾见过,和芷桑根本不像。”我缓缓说道。
  承德一怔,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沉吟道:“不像?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那这扳指是怎么回事?”说完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对他耸耸肩膀,正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有些朦胧,可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这扳指并不是贵妃老妈留给我的,而是南宫越交给我的,这说明我那贵妃老妈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扳指的存在。而南宫越又是从他的母亲张静之那里得来的,话也是转告的张静之的,她怎么知道这一切?张静之……她的抱云寨不就正是在边山地区么!南宫云……张静之……南静!正好是两个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啊!是巧合,还是?现在想来,突然觉得芷桑的眉目和张静之还真有几分相像啊!
  难道那个南静就是张静之?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推论吓了一跳!这也太,太……唉,难道还真的中了那句话了?每个穿越女主都能无比风光?
  “狗血啊!真是一大盆狗血啊!”我喃喃道。
  “什么?”承德问道。
  我冲他嘿嘿一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想到的这些狗血穿越情节,只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有可能南静和我贵妃老妈不是一个人。”
  承德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玉扳指,沉吟道:“不管是不是,只要有这个扳指,你就是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沉声说道,“正好有芷桑这个局,老爷子恐怕也会猜疑周国皇室和南静有关系,所以我们正好用上一用。你只要咬准了你的母亲是南静,老爷子就会留下你!”
  “南静这个名字这么有用?”我奇道。
  承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但不会杀了你,恐怕还会护住你,给你找个好归宿。”
  我一看他那臭德行,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好归宿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承德坏坏一笑,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还能有谁?”
  我没和他一般见识,继续问道:“你不是说老爷子原本就打算除了南静么?他怎么还可能会厚待我这个南静的冒牌女儿?”
  承德冷笑道:“除掉?只不过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如果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会去在意?”
  “你是说老爷子心里是爱南静的?她可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呢!”我惊道,觉得有些不理解这高位上的人,既然爱,为什么还要爱的人死?这又叫什么爱?
  承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时他还并不知道吧,只道她是一个跳不好舞的艺人,一个跟在身边的小厮,一个在心里越来越重的人,重到自己都害怕了,所以才会想除了她,帝王……最怕的就是深爱一个人吧。”
  “狗屁!”我骂道,“什么狗屁理论。”瞪了一眼承德,怒道:“你什么时候打算除了我啊?”
  承德低声笑笑,眉眼一挑,戏谑道:“你就这么自信是我最爱的人?”
  我白他一眼,懒得答理他。
  承德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突然叹了口气,把我拥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道:“虽然看芷桑这事可以知道老爷子对南静还忘不了,可这事还是要赌,也可能老爷子不念旧情,荣儿,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赌?”
  我直视着承德眼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去就去呗,大不了一死,然后我的鬼魂就会一直跟着你,和你再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哈哈。”
  “你不是一直很怕死么?”承德轻声问。
  “谁不怕死啊?”我白他一眼。
  承德笑,问道:“刚才还说要退缩,现在怎么就不了?”
  “刚才退缩是因为我看不到一点希望,如今有了,虽然只有一点,可是我还是要去努力一下。”我正色说道。
  承德温和地笑了,用手揉了揉的我头发,柔声道:“放心,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点头:“我信你!”又加了一句,“不过死了也不怕,也会缠你半年的,整天在你耳边鬼叫,哈哈。”
  承德怒了,我笑了。
  当下就开始和承德串口供,总不能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皇帝,如果都说了,恐怕就算南静亲自来了,皇帝也留不下我吧。谎话么,不能全假,不然即便你说得再好也没人信;但是又不能全是真的,如果都是真的了,那还能叫谎话么?所以说呢,这瞎话说起来也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啊!
  不过,我和承德在这方面都是有着高级职称的人员。
  也想过要不要去找南宫越问一问这南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却总有个疙瘩,既然选择了承德,那就少去招惹南宫越吧,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第二日,承德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进宫的事情。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的心也紧张起来,虽然考虑了多种情况,可是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承德笑了,问道:“害怕了?”
  我摇了摇头,“不害怕。”说着往门外走去,承德有些诧异,问道:“又干吗去?”
  我干笑一声,“不干吗去,去一下就回来。”总不能告诉他我因为紧张要去跑厕所吧,唉,丢人啊,想我当初高考时也没到这个地步啊。
  承德把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戏谑道:“五次了,这可是第五次了啊。”
  再回到屋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承德不知从哪里拿出件黑漆漆的衣服,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件马甲似的东西,隐隐闪着冷冷的金属光芒。
  “把它穿在里面。”承德吩咐道。
  我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什么护身宝衣之类的东西,电视上见多了啊,没想到还真有这个东西。伸手一摸,凉森森的,像是用金属丝织成的,这东西能刀剑不入?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不信,这么薄的东西,没准防防电磁辐射还行,要是真能刀枪不入,那还用得着防弹衣吗?
  “这叫什么?”我问。
  “乌金衣。”承德说道。
  我“哦”了一声,老实地让承德给我穿上,这东西弹性倒是不错,正好紧裹在身上,可是却不觉得勒得慌。突然想如果只穿一件这个,倒也是酷得很,有点玩摇滚的感觉了。
  “你有么?”我说着便要扯开承德的衣服看,不知道这厮里面穿的什么东西。
  承德笑着避开,说这乌金衣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件,只得先给我穿了,我就问好好的给我穿这个干吗?万一要是外面打雷下雨的话,没准雷公一个闪电就把我给收了,这乌金衣一穿,纯属一金属套啊,打雷不劈我都说不过去了。
  承德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说道:“放心,都入秋了,哪还来的大雨。”停了停,又说道:“今天晚上这事实在有些凶险,谁也说不准老爷子到底会是什么态度,万一……”
  “万一有事,就让我先跑?那你呢?”我问道。
  承德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做了安排,如果有事,自会有人接应你出去。我没事,老爷子不会杀了我。”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想如果万一和皇帝谈和不成,看来我还得跑路啊。只是不知道承德怎么安排的,难道是要奉善去接应我?除了他,没见过他身边有能在皇宫自由出入的高手啊。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想没用的事情,所以当承德要我准备好实在不行就跑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如果跑的话,我怎么跑啊?难道还要像麻袋一样被某个高手夹在胳膊底下?不行,那大头朝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说什么也不能再那样了。
  “和你商量个事情吧。”我说,表情相当的严肃。
  承德看我如此,也以为我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敛了脸上的笑容,问:“什么事情?”
  “你能不能和你那高手说说,万一要是带着我往皇宫外面闯的话,能不能别把我夹在胳膊底下?”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承德面上的表情一僵。
  “还有,你这乌金衣织的还有个围脖之类的么?万一人家要是砍我脑袋怎么办?”我小声问道,这要是一箭射在腿上也受不了啊。
  承德瞪着桃花眼有些哭笑不得,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说没有围脖。
  收拾利索了,看看外面天色已经见暗,承德这才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直奔皇宫。问过承德为什么要晚上入宫见皇帝,承德说晚上好办事,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万一皇帝要杀我,那高手带我杀出皇宫也方便些,毕竟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实在不行就躲在皇宫里,那些侍卫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总比大白天的成为人家的箭靶子好。唉,也就是南宫越那样的牛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出皇宫……

  第十九章 迷雾重重(1)

  路上倒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入宫也顺利得很,毕竟承德现在是瓦勒最炙手可热的皇子,又刚立了军功,皇恩正盛。
  跟着承德进了殿门,看见皇帝穿了一身便装正歪在炕桌旁翻看折子,看见我们进来,略抬了下头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折子。
  “儿臣参见父皇。”承德跪下说道,我也轻轻地跪在承德身后,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说实话,我还真有些怕这个皇帝,总觉得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
  “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这么晚了还来见朕。”皇帝淡淡地说道。
  “儿臣这次西征时找到了一个人,一直没敢告诉父皇。回繁都这几天,儿臣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思来想去还是禀告父皇的好。”承德沉声说道。
  皇帝闻言慢慢地抬起了头,扫了一眼承德,又看向我这里。
  我摘下了面上一直覆着的面纱,叩下头去,轻声说道:“福荣见过皇上。”
  殿中一时静得骇人,好半晌,才听见皇帝淡淡说道:“公主回来了?”
  “是的,那日那人劫我去之后,告诉我他并无恶意,那日也不是来刺杀皇上,只是为了劫我出去,他说我不能留在宫中。”我轻声说道。
  “哦?”皇帝轻挑了一下眉毛,和承德还真有些像。
  “他还说如果以后万一我再被追回宫中,就把这个给皇上看,皇上就会都明白了。”说着我把挂在脖子中的扳指摘了下来,双手递了上去。
  承德从我手中接过扳指,给皇帝拿了过去。
  皇帝垂首看了半天手中的扳指,半晌没有说话。我偷偷地看了承德一眼,看他一脸平静地跪在那里,心里稍安了一些,跪直了身子,抬头镇定地看着皇帝,说瞎话,首先就要自己都认为那不是瞎话。
  皇帝再抬起头来,目光中已有了些急切,沉声问道:“哪里来的?”声音虽然还低沉,可是仔细听却发现掩藏了一丝颤音。
  “母妃临终前留给我的。”我说道。只见皇帝的手抖了一下,似乎那扳指很沉,他都有些拿不住一般。
  “母妃……临终前……难怪……她竟然去了那里……”皇帝喃喃说道,声音中透出一种掩不住的悲凉,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不知为何,我只觉得一瞬间,他似乎苍老了很多。
  皇帝抬眼看向我,眼神变幻莫测,脸上面容却平淡,我心中惊慌,面上却不敢带出样子来,只静静地看着他。
  皇帝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看出些什么来,长长地叹一口气,闭着眼躺了回去。好半天,才听见他轻声问道:“你母亲……以前过得可快活?”
  她快不快活?我怎么会知道!我暗道。可是这话打死也不能这么说的,他问这个什么意思?我回答什么好?快乐?好像不行,那不成了我那个贵妃老妈把他忘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和别的男人快快乐乐,还生了孩子?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然后这怒火烧到我身上,就把我“咔嚓”了?
  想到这儿,我忙用悲痛的语音低声说道:“母亲去世得很早,福荣那时还小,不知道母亲过得快不快活,只是从没见她笑过。”
  皇帝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扳指,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再看向我时,已是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温和地笑了笑,又问道:“你在周国时便很有才名,是你母亲教的么?”
  我一愣,皇帝怎么突然又把话题转到了我的身上,好好的怎么又提起了我的才名?
  “父皇。”承德喊道,看样子他是想给我解围了。
  “没有问你,我问的是福荣。”皇帝淡淡说道,截住了承德的话,直直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他既然这么问一定有什么打算,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张静之就是他们所说的南静的话,她能教出一个这个世界的才女来么?好像曾听南宫越说过他老妈也不识字啊!赌吧!想到这儿,我沉声说道:“那是他们讹传的,我根本就不是才女,母亲也从没有教过我识字,因为她自己就不识字!”
  说了出来,心里反而踏实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赌的不就是运气么?
  半天,皇帝都没有说话。我这浑身的肌肉一直紧绷着,生怕他一声令下叫人进来把我拖出去斩了。承德安排的高手藏在哪里?我怎么也得跑出这殿门才行啊。我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下殿门,然后又看见依旧镇定的承德,于是在心里又鄙视了一下自己,还真是没出息,你瞧瞧人家爷俩,都那么镇定,怎么就我这么没出息呢?
  “时辰不早了,你也累了,先回宫里歇着去吧。”皇帝轻声说道。
  回宫里?回我原来住的地方么?我有些迟疑,皇帝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放过我了还是没有放过?
  殿外的一个太监进来,看到我也是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垂首等着皇帝的吩咐。
  “送福荣公主回长春宫,路上慢着些,公主病了有些日子了,不能再着了凉。”皇帝淡淡吩咐道。
  那太监忙应了一声,领着我出去,我偷偷地看了承德一眼,看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地面,表情丝毫不变。我心里有些忐忑,皇帝要留下承德审问么?他能过这一关么?
  跟着那小太监回到了我原来住的地方,叫开宫门,来开门的正是素儿,她见到我愣在那里,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上交代了,公主身子刚好,要你们好好伺候着。”小太监说道,然后和我道了声别,转身退了出去。
  “公主!”素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声音里已带了哭音,眼睛立马就红了。我一看她这样子连忙摆手,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先别哭,慢慢问,我老实交代,行了吧?”
  素儿忙关了大门,在后面跟了过来,还是哭出声来。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光跑路就跑了好几次了,每次还得再回来。
  “这院里还有谁?”我轻声问道。
  素儿抹了把泪水,慌忙说道:“就剩下挽月我们几个大丫头了,自从出了事,皇上把院里的人都调走了。”
  回到屋里,挽月几个也听见动静过来了,看见我回来,一个个也都哭了起来,哭得我有些心乱。“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还哭,一会儿干脆拿你们的泪水给我泡澡好了!”我笑道。
  她们倒很懂事,虽然心里对我的失踪很纳闷,但是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不想提,便也不再问,都忙着给我烧水,收拾衣物。
  收拾好了,我又重新躺到那张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承德怎么样了,说实话,我还真怕皇帝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我们,再说我又回了宫,如果皇帝就把我往这深宫里一搁,别的什么也不说,我们这次冒险还有什么用呢?我的身份还是变不了啊。想来皇帝绝对不会宣布我的身份吧,如果明说我是他的外甥女,那么不等于给别人留笑话看么,皇帝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一夜无眠,天快亮了才有些迷糊,早上起来还没有收拾利索,就有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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