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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宴(壹):步步杀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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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说完,脸色也变了。

叶欢闻言,神色狂震,突然双手撑地,竟倒翻而立。

众人见他举止古怪,均是心生警觉,只怕他对上师不利。不想叶欢倒翻去看那幅画,看了片刻,突然脸露狂喜之意,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等到他再正常站立的时候,容颜焕发,一改沮丧之意。

就算是姚广孝都有些颤声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那无法主持还是不解,但脸上也露出激动之意,感觉生死关头,这个叶欢好像顿悟了什么,竟要破解这二十多年,没人能解开的玄秘。

叶欢立直,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这幅画的问题了。这幅画居然是画师倒着画的,你们若是倒着来看,就会发现这幅画绝非万里江山图。不过要看这幅画究竟是什么图案,还要离远来看才好。”

众人耸容,从未想到过叶欢竟从工笔中看出此种玄机。

卫铁衣心中微动,突然道:“可你若是引我们倒立,趁机逃走又如何?”他不懂画,但懂人的心理,戒备之下,有此一问。

众人又是一呆,才想到这个可能也是有的。

就听到一声霹雳断喝传出,那无法主持突然长身爆起,身形如箭地窜到大殿门前。

不待众人有所举动,那主持脚尖一点,上了高墙,再一翻身,竟借力到了那大殿的横梁之上,身子倒悬下来。

卫铁衣凛然,不想此人虽老,竟仍有这般身手。若让他这般悬挂,他是万万不能。

此人看起来近百岁的年纪,居然还有如此灵动霹雳的本事,若是年轻时,那还了得?

见无法主持倒悬梁上,向那幅画望去,卫铁衣这才想到,这殿中,的确没有任何一个位置,比那梁上观看万里江山的倒画还方便。

方才叶欢管中窥豹,只见一斑,这会儿那主持在梁上倒望去,当然可鸟瞰全貌。

所有人都想倒转来看墙上的那幅万里江山图,但身肩卫护姚广孝之责,又如何能失礼倒立?

不少人都是斜睨无法主持,只想从他的脸色中看出分端倪。

不知许久,突然一道霹雳划过夜空,那无法主持倏然落下,从数丈高的梁上掉了下来。

云梦公主差点叫了出来,就见那主持空中腾身,虽在数丈高处落下,仍稳稳落地。若不亲眼所见,谁都难信如此老迈的身躯竟有如此高强的身手。

众人都看那主持,秋长风还有余暇看了眼殿外,皱了下眉头。

原来众人都被那和尚的古怪举止吸引,全然不知早有乌云漫天,秋雨漫下。那如铅的云层压在整个金山上,却好像也被殿中的奇诡之意逼迫,并不落雨。

一道闪电终于不甘沉默,划破了墨染的天空。

可电闪虽厉,终于还是被黑暗吞噬,半晌后,才有沉雷郁郁传来,如天边战鼓。

不过众人心神都被无法主持和金龙诀之谜吸引,天地之威虽然凌厉,究竟吸引不了众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在想着一个念头,那和尚从万里江山图中看到了什么。

难道这图中真的藏着金龙诀下落之谜?

金龙诀重出,是否真如传说中的神秘,可改天换日。难道说堂堂大明江山,就会因金龙诀出现,而就此翻天覆地?

就见无法主持落地,放声长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神色欢娱,竟喜不自胜。很显然,这个秘密压在他心头多年,一朝破解,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姚广孝目光如电,射在无法主持的身上。这般情景,他居然还能安稳坐立,不动声色,他只是缓缓道:“你明白了什么?”

那无法主持大笑道:“姚广孝,你我争锋了多年,若论心智,我不如你。但今日我敢肯定,就算你也倒着看这幅画,终究还是我先你一步看出这万里江山的秘密,你服不服我?”

姚广孝笑了,笑容不再诡异离奇、森然惊怖,他笑容中带着无尽的沧桑落寞,也有几分讥诮嘲讽,他只是道:“其实我早就服了你。张定边,你能到现在还活着,怎能让我不服呢?”

一道霹雳再次划破长空。

沉雷郁郁。

可就算那电闪雷鸣造成的震撼,也不及姚广孝方才所言造成的震撼为剧。

张定边?哪个张定边?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张定边?

天下英雄归湖广,湖广豪杰看普郎。

普郎虽勇亦要拜,拜我定边独嚣张!

那是天下英雄,无不侧目的张定边。

那是乱世豪情中,就算大明第一猛将常遇春都不敢正撄其锋的张定边。

那是骁勇无敌,身经百战不曾败,虽最终一战落败,但几乎击杀朱元璋,改写天下命运的张定边。

谁都以为张定边早就死了,可张定边原来还活着。

原来眼前这疮疤满面、风月浸染的金山寺主持就是张定边!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朱颜辞镜,落花别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些本是人世间最难挽留的憾事,但众人见到那须眉皆张、霹雳电闪中仍豪情依旧的张定边,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

张定边还是那个张定边,嚣张依旧,天下第一英雄!

第二十三章 天意

霹雳一道接着一道地划下,似乎不甘冷夜的寂寞,就如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般,因为英雄虽老,豪气尚存。

众人知道眼前这和尚就是当年元末第一名将张定边时,那霹雳雷声就如在脑海中轰鸣炸破般,心胆俱惊。

张定边怎么会没死,还当了金山寺的主持?

张定边本是陈友谅手下第一高手,当年是朱元璋的死对头,几乎击杀了朱元璋,姚广孝既然早知道这人是张定边,为何还留他在金山寺?

可无论如何,张定边都算是前朝余孽,恐怕会对大明不利。卫铁衣一想到这里,不由护在姚广孝身边,只怕张定边对姚广孝抢先下手。

姚广孝竟还平淡自若,这个亦僧亦道的黑衣宰相,似乎很难被什么意外所惊动。

张定边笑后,凝望姚广孝道:“不错,又过十年,我还没死,因为我真的不甘心。”

姚广孝叹息一口气,“因此你当年做赌时,故意赌输给我,留在金山寺?”

张定边森然道:“我没有故意输给你,我赢不了你。”

秋长风只是一转念间,就想出姚广孝和张定边多年前就认识,而且有个赌注。张定边输了,恐怕就要留在金山寺做和尚,而张定边正对金龙诀有意,因此就留在金山多年。可秋长风感觉一点很奇怪,张定边依旧如此霸气,终究是大明的隐患,以姚广孝之狠,为何当年不直接除去张定边呢?

姚广孝皱了下眉头,“但我当年看你,真的感觉你本心死,这才不想杀你。我若杀你,当年是有机会的。”

众人讶然,不想姚广孝居然比张定边还狂妄,他有将张定边置于死地的机会?

张定边昂然道:“不错,你我当时做赌,输者任凭对方处置。我输了,你让我死都无妨,但你没让我死,只让我留在金山寺,一留多年。如今我虽老了,可还没死。”

姚广孝叹道:“你没死,雄心还在,我现在才知道你一切都在做戏,在我面前做戏。你能留在金山寺多年,因为你也信金龙诀的秘密。”

张定边缓缓道:“难道你不信?”

姚广孝默然,可神色已冷了下来。

现在谁都看出来,那幅万里江山图中,的确藏着金龙诀的秘密,就因为这个秘密,才让张定边留在金山寺多年。

张定边冷笑道:“其实你也信的。你留我在这里,只是不信我能先你一步看出这江山图的秘密罢了,你也以为叶欢难以猜透这秘密,才要借口杀他,掩饰金龙诀的秘密。只可惜,天意弄人,他偏偏看破玄机……”

叶欢脸色阴晴不定,见众人望过来,忍不住强笑。

事态转折的出乎叶欢的意料,见姚广孝、张定边剑拔弩张,燕勒骑、秋长风手已握刀,他似乎也有些畏惧,再不敢多言。

姚广孝双目一张,目光森冷地落在张定边身上,缓缓道:“我知道你还不死心,你当年输给太祖并不死心。但你知凭一己之力,绝难再撼动大明江山,因此这才隐忍。但金龙诀若出,你就觉得有对抗大明的力量,还想蠢蠢欲动,重扶陈家后人?”

张定边哈哈一笑道:“你说的一点不错。”

姚广孝目光如冰,嘴角带分阴冷的笑,“可你还没有得到金龙诀。”

张定边长吸一口气,一字字道:“那又如何?”

姚广孝咧嘴一笑,露出枯黄的牙齿,“我只想告诉你,你就算天下第一英雄又能如何?我当年可以杀你,今日也不例外。你若不乖乖的留在金山,只怕不能活着出了大殿。”

张定边笑笑,“是吗?”他话一出口,身形陡动,一闪之前,就到了姚广孝的身前。

姚广孝神色不变,只是低沉地说道:“杀了张定边!”

“杀”字出口,话音未落,卫铁衣已出手。卫铁衣一直守在姚广孝身边,一看张定边前来,立即拔刀。

刀声嘹亮,可刀光早在刀声之前,就如漫天飞雪般地吹向张定边。

卫铁衣一口气劈出了七刀。

张定边只回了一拳。

殿外有电闪而过。那一拳就如电闪般重重地击在卫铁衣的胸膛!

卫铁衣狂叫声中,倒飞而出,撞在墙上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一拳直如巨斧开山,晴天霹雳,打得卫铁衣五脏移位,口鼻溢血。

一拳之威,竟致如斯。

张定边一拳得手,眼中寒光一闪,遽然凌空而起,只听到“哧哧”声响,那一刻,不知道有多少铁针从他脚下飞过。

卫铁衣虽被张定边一拳打飞,终究还是放出了夺命的铁针。若非为了躲避铁针,张定边那一拳,就能打得卫铁衣胸骨尽碎,背脊折断。可饶是如此,卫铁衣跌在地上时,一时间也难以起身。

张定边和姚广孝撕破了脸皮,居然没有逃命。他虽老了,但功夫从未放下,在众侍卫环绕下,蓄意一击,竟要取了姚广孝的性命。

这是怎样的豪情和自信?

这是何等的嚣张和猖狂?

铁针落空,张定边腾空,目光闪动,还是要扑向姚广孝。陡然间,两道黑影左右扑来,刀光一闪,分刺张定边的两肋。

是燕勒骑。

卫铁衣虽败,但他毕竟挡了张定边片刻。燕勒骑亦是不凡,在生死关头,已有人扑来守护姚广孝。

必保姚广孝。

虽没人提及,可所有人都知道,姚广孝不能有事。姚广孝若有事,这里的人都要死!

张定边目光中厉芒闪动,空中怒喝,双脚连环踢出,竟抢在单刀刺来前,踢在了那两人的肩头。

双刀飞空,肩头全折。一人被张定边踢得空中陀螺般旋转,等落在地上时,不成人形。可另外一人却能在电闪间出手,扯住张定边的半幅袈裟。

那人触及到张定边的袈裟时,浑身一震,被张定边一掌拍在头顶,脑袋倏然陷了下去。

张定边掌若蒲扇,一掌击下,竟如千斤铁锤敲下,瞬间毙了那人。

他举手投足间,就击退卫铁衣,连杀两名燕勒骑,可如电的身形终于落了下来。

这时殿中“咯”的一响,张定边变了脸色,再不顾杀了姚广孝,脚尖一点落下的尸体,火筒一样地飞蹿直上。

只听到“嗖嗖”响动,有七枝弩箭打出,再次从张定边脚下射过,钉在了万里江山图上。

燕勒骑动用了硬弩。

那弩弓是筒状,并非连弩,极为小巧,一次只能发射一枝弩箭,可就因为如此,劲道之强,还要比连弩强悍三分。

但就算这强劲的弩箭,居然也奈何不了张定边。

刹那间,又有三人守在了姚广孝的身前。卫铁衣吐血,两个同伴惨死,非但没有骇破燕勒骑的胆气,反倒激起他们同仇敌忾之心。

张定边人在空中,白眉一扬,身形展动,向殿门扑去。

他知道若要重整旧部,抢夺朱家的江山,眼下必须要除去姚广孝,不然日后姚广孝肯定是起义的最大阻力。他既然要反,当然能先除去姚广孝最好。可见燕勒铁骑前仆后继的剽悍,他已知道,要杀姚广孝并非易事。

张定边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绝不墨守成规,一击不中,立即分析局面,先离开大殿,找出金龙诀,再论其他。

张定边身形一动,第二排弩箭就擦着他的衣襟飞出。见张定边要逃,姚广孝双目一张,喝道:“张定边,今日再败,何必再逃?”

就有燕勒骑要追了出去……

陡然间,空中狂风大作,只听“哧哧”声响,不知多少黑影半空袭来,直奔姚广孝。

卫铁衣摔倒在地,天昏地暗,一时间不能起身。见那黑影射来,撕心裂肺地喊道:“保护上师。”

他看得清楚,原来那片刻的功夫,张定边空中扯断颈上念珠,双手一错,念珠纷飞,就如乱箭般射向姚广孝。

有两燕勒骑看不清究竟,抽刀就挡,只听“当当嗖嗖”声响,刀断人亡,那念珠一击之力,竟不下强弩硬弓,不但打断了单刀,还射穿了燕勒骑的身体。

那念珠如网,大部分是阻挡追兵,可还有十数颗射向了姚广孝。

眼看姚广孝要逃不过这念珠的噬体之击,可他仍旧神色不变,安坐不动。

陡然间,有电光在殿中亮起,那电光瞬间连闪十三次,幻出十三点星光。

星光击在黑光之上,耀出点点火光,照亮了那如梦星眸。

叶雨荷出剑。叶雨荷赶到。

她竟在刹那间连刺十三剑,刺落了击来的十三颗念珠。

好快的剑,剑如电闪。

叶雨荷击落了那夺命的念珠,脸色也变,她虽刺落念珠,但那连环十三击自念珠上传来,震得她手臂发麻,长剑几乎把握不住。

好一个张定边,竟有这般神通,卫铁衣拦不住,燕勒骑拦不住,弩箭留不住,就算余力之下,快剑叶雨荷也勉强抵挡。

张定边要走,无人可挡。可张定边如苍鹰般到了殿外,陡然微凝。

大雨如注,殿外有人。

秋长风立在雨中,脸色苍白,望着那如鹰如虎的张定边,轻淡道:“上师说得不错,今日再败,逃有何用?”

一个霹雳击下来,照得张定边须眉皆立,秋长风脸白如雪。

张定边瞳孔收缩,知道姚广孝眼力从来不错,挑选的人无疑是精英中的精英。秋长风虽年轻,可却有铁一样的神经和镇静。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看到他方才奔雷的威势,还敢挡他,不是有惊天的胆量,就是有惊人的身手。

雷声震天,就要撕裂天地、倒卷江水之际,张定边出拳。

一拳就到了秋长风的眼前。

张定边是百战之将,当然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打倒敌人才是第一要义。秋长风没有多说什么,可张定边早就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要离开这里,就要踏着秋长风的尸体冲过去。

兵法和武技的相通之处在于唯奇胜、唯快不破,讲求的是瞬息之间做出最佳、最快、最准的一击。

那一拳夹杂着天地之威,风雨之势,由张定边全力使出,如黄河怒崩般的威猛。

可在那一拳击出前,就有一道刀光划破了滂沱的雨夜。

秋长风先一步出刀。

他虽没有张定边决战疆场的经验,但料敌先机的能力,早是翘楚之辈。他知道眼下张定边突然重拾信心,决然和姚广孝动手,就是想要颠覆大明,重新收拾旧河山。

张定边沉寂了数十年,一朝动念,绝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服。

眼下要说服张定边,看来只有一个办法,杀了他。

说话时,秋长风就见到张定边暗中吸气、耸眉、沉肩、屈膝。这些动作,均是要发动进攻的先兆,张定边的惊天一击,秋长风没有一分接下来的把握。

秋长风不接,秋长风抢先出刀,一刀甚至在张定边出拳时,就已劈出。

刀如霹雳飞电, 离弦之箭,发出去,就再没有收回的打算。

张定边变了脸色,他从未想到过秋长风会和他拼命。一个人能拼命,除了要有拼命的勇气外,还要有拼命的本钱。

若没有本钱,只算逞一时之勇,徒是送死之辈。燕勒骑虽勇,但缺乏本钱,在张定边眼里只是在送死,可秋长风不同。

秋长风不但有勇气,还有本钱。

那一刀之威,就算张定边看了都色变。

张定边虽有一拳击爆秋长风的把握,却没有把握在击中秋长风后,躲过这致命的一刀。张定边虽对敌无数,但那刀势之刚烈、决然,也是他生平罕见。

张定边拳头倏然变线,一拳就击在了如电的刀身上。他的拳头,竟然比电闪都要快。

刀断。

张定边空中不停,吐气,才待再次挥拳,脸色又变。

秋长风连气都未换,手腕一抖,断刀突然化作漫天飞星,急刺张定边周身要害。他这一招,浑然天成,根本没有思考,似乎早料到刀会折断。

可漫天飞星中,居然有飞丝飞出,直刺张定边的双眼。

那漫天飞星虽疾,但飞丝更毒,早一步到了张定边的面前。

张定边凛然,若论招法刚烈,秋长风还逊张定边许多,但若论机灵巧变,秋长风尚在张定边之上。

张定边双手一夹,就将那游丝拍在手上。他知道飞星虽急,但要命的却是那飞丝。他一双手早就硬逾钢铁,就算长刀、铁枪,都能一拍而断。

游丝未断,游丝如蛇。可就算是蛇,也被张定边夹住了七寸。

张定边夹住了那游丝,心中凛然,才发现那游丝不过是寻常马蔺叶丝——坚韧、柔软。

这个秋长风竟将马蔺叶使得出神入化,有如刀剑,这究竟是种什么本事?

张定边并不知道,当初秋长风就是用这马蔺叶割伤了藏地九陷的脚踝,进而破了藏地九陷的九地之陷大法。

张定边至刚,秋长风以柔相对。张定边拍住了游丝,可困住了双手。这世上本来如此,你自以为对一些事情掌控其中,却没意识到反被事情束缚住手脚。

这时飞星终到,不过转念之间。

张定边就要松手,可游丝陡然化作飞环,层层绕在张定边的手腕之上,如情人般的缠绵。

又是一声霹雳炸裂,马蔺全断,秋长风色变,张定边空中陀螺般地急旋。

张定边乃天下第一英雄,岂是区区马蔺能够束缚?

漫天飞星尽数击在张定边的袈裟上,远远望去,只见到袈裟飞旋,如仙人舞天,戏弄繁星点点,煞是惊艳。

群星飞散后,张定边没入了黑暗之中,秋长风也消失不见。

这时燕勒骑才冲到了大殿之外。

卫铁衣嗄声道:“先保护上师。”

众人这才惊凛止步,知道要杀张定边固然重要,可是保护姚广孝更是重中之重。先不说他们能不能追上张定边,就算追上又能如何?

一想到方才惊天动地的一战,看到殿中的尸体狼藉,那些燕勒骑虽是剽悍,可脸色早变。

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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