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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身养性四年,现在的她,不再冲动易怒。
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岁月还是能将人改变。
“主子的名讳岂是任何人都能知道的?这位姑娘,还请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一直沉默的李梦不耐烦地回道。
他家的王爷可是大人物,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不自量力……
流素的一掌,凌厉地攻向李梦的面门,一声冷哼,“姑奶奶我今天告诉你,惹毛我的人,没一个得到善终。你这狂妄的奴才,今日便让姑奶奶给你点厉害瞧瞧!”
李梦也不是善碴,身手很好,可流素是什么人?江湖中令人闻之丧胆的毒手观音,招势凌厉狠毒,每一招都直攻李梦的全身要害。
李梦刚开始能迅速避开流素的攻势,两招过后,便手忙脚乱,被流素攻得节节后退。张喜见状,知道遇到高手,立刻冲上前帮李梦。
在李梦和张喜的围攻之下,流素仍游刃有余。她一声娇斥,“不玩了!”李梦和张喜便同时中流素一丈,连连后退十余丈才站稳脚步。
待李梦和张喜回神之际,哪里还有流素的身影?
啊啊啊啊;第三更完了;筒子们;撒花啦。
作品相关 陷入陷阱
李梦和张喜不敢怠慢,赶紧回去报告情况。月疏桐瞪着眼前两个侍卫,怒道:“两个废物,平时警醒,这会儿跟个人都能跟丢!速速封锁红城城门,任何人皆不得出入……”
“疏桐,我才是月狼国的太子,这里可不是五月王朝。”月知秋一声轻咳,提醒月疏桐这个事实。
“废话,那你帮不帮我这个忙?”月疏桐怒瞪着月知秋道。
“当然帮。我发现,你对那个男人真的热情过头。要知道他不是女人,你追着一个男人跑有什么用?”月知秋打趣道。
“再不抓紧时间,他此刻可能已走出了红城!”月疏桐沉声道。
“放心吧,你的木逍遥还在城内。因为我早已命人封锁城门,在看到你派张喜去跟踪的时候,便想到很可能会被他抓到空隙跑走。你说,要怎么感谢我才好?”月知秋笑得狡狯,等着月疏桐大肆赞他有先见之明。
“你终于做了件好事,不容易。”月疏桐冷笑道,便走离了月知秋的视线。
“霜儿!”待走到无人之境,月疏桐才道。
“属下在!”霜儿应声而出,仍是黑衣装扮,沉着脸庞,无任何表情。
“你派人调查木逍遥的来历,本王要得到他所有的消息情况。还有,派人在红城搜索他的下落,不能打草惊蛇!”月疏桐交待道。
“是,属下告退!”霜儿忙应道。
月疏桐挥了挥手,“去吧。”霜儿纵身而去,月疏桐则静等着木逍遥的消息。
另一厢桑芷和流素流春马不停蹄地赶到城门,却发现城门紧闭,据守城的侍卫说,红城有大人物来到,所以才封城。
她们三个在无奈之下回到客栈,打算等到入夜后再趁着夜色离开红城。
“姐姐,当时你为何不让我们问出那些奴才的主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胜,不是么?”待进入客房,流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座城市,谁知今日会突然封闭城门?流素,你说会不会是针对我们,才把城门给关了?”桑芷不确定地问道。
流素失笑,打趣道:“姐姐,你真的很自恋。若你是原来的那张脸,让人动这心思确实不为过。可你现在的模样,谁会对你感兴趣?”
“不会就好。我只是怕,因为我的直觉很准。今日我一直感觉有人在暗中偷窥我,后来又感觉有人跟踪我。那两人的身手不错,武功套路一板一眼,你看他们像什么人多一点?”桑芷问道。
她对江湖武林派别知道的不多,对武功路数知道的也少,才会有此一问。
“武功一般,并没什么独到之处,所以才看不出有何不妥。”流素回道。
“这就怪了。若不是江湖中人,难道是……”
“盯上你的人,吏属官府?”流春紧接着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湖中人好办,惹上官府就麻烦了。姐姐,在月狼国你有故人或仇家么?”流素蹙紧秀眉,问道。
“我哪有什么仇家。自从来到这里,就没与人结怨!再说了,我现在的脸,不是桑芷那张脸。”所以事才蹊跷,她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无论如何,我们要尽早离开红城,今晚的行动,只许成功!”流素不假思索地道。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待到入夜时分,她们三个便整装待发,打算趁夜迅速遁去。
她们的轻功皆不弱,逃离那些守城侍卫的追捕难度并不大。
仔细观察城门方向,并无任何不妥,看来逃离的时机已来临。
三人对视,正要行动,却被桑芷制止,“等等,我先出城门。若无不妥,你们再紧跟而来。若那里有埋伏,你们可以想办法来救我!”
她怕的是,敌人狡猾,诱君入瓮。凡事多长个心眼,总是有益无害的。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以姐姐的轻功,那些人根本看不到你的身影,你已出了城门。”流素点头称是。
桑芷心细如尘,确实比她们两个粗枝大叶的女人好多了。
“我去了。”桑芷正欲离去,又不放心地叮吃惊道:“你们记住,若我被人抓住,对方人手多,千万别硬碰硬。以巧取胜,总能逮到机会来救我出去……”
“姐姐,你真罗嗦。照你这说法,好像出去定会被人抓到似的。”流春不耐烦地说道。
“我这是有备无患。”桑芷不敢再多说,纵身便往城门方向而去。
她的身形已够快,却不料还没跃上城头,方才阴暗的城门突然亮如白昼,她自然也看到城头密密麻麻的弓剑手正对着她。只要她妄动,她便会被剑射成马蜂窝。
桑芷暗自叫苦,原来她的直觉又该死地应验。
“到底是什么人跟在下过不去,出来!在下跟你可有什么过节?”桑芷好不容易平复自己的怒气,沉声问道。
有人从暗处走出来,正是月疏桐。
他的嘴角挂着得意而邪肆的笑容,缓缓走至桑芷的跟前,直视她如水的眸子,将她的惊诧之情收入眼中,“木逍遥,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再见,真难得啊。这是不是叫做,有缘千里能相会?”
鬼扯!她还无缘对面手难牵呢。
说实话,突然见到月疏桐出现,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急匆匆离开小镇,有一个目的是希望跟月疏桐错开。谁知世界就是这么小,世事就是这么巧,她走到哪里都能跟这个风-流胚子遇见。不用说,白天躲在暗处偷窥她的人,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王爷。
作品相关 魅惑男子(1)
好不容易回复镇静,桑芷才虚应道:“确实很巧,在红城再遇王爷,实乃在下三生有幸。::”
“我怎么听逍遥兄这话,有些言不由衷的意味?”
月疏桐轻扯薄唇,露出他一口森冷的白牙。在黑暗中,略显刺目。
“王爷想太多了……你,你做什么……”桑芷惊惶失色,因为月疏桐突然上前,揽着她的肩,亲密的模样,“没做什么,就是想靠你近一些。”月疏桐对桑芷咧齿一笑,眸色深沉如海,一字一顿地道:“叫我疏桐便可以,叫王爷太过见外。是了,你知道我是哪个王爷么?”
桑芷愣住,傻愣地摇头,“不知道。”
“我那些属下叫我王爷,你便以为我真的是王爷了?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么?”月疏桐抓着桑芷的肩膀用力地握紧一些,再次蹙紧凤眉。
“王爷为何要骗在下……”
“你看,又来了。以后你叫我疏桐,我准你称呼我的名讳。”
月疏桐不耐烦地打断桑芷的话,笑得狂放。
“这,这不大好吧,于礼不和。”桑芷嗫嚅着道。
月疏桐就像一个疯子,说话颠三倒四,行事也是诡魅莫测。
记得那回在山庄刑房他突然出手相救后,便离开了天涯山庄。
本以为和这个人再无交集,不想两年后的今天,她两次都遇到这个男人,让她叫苦不迭。
“逍遥,来,叫一声疏桐来听听。若不然,你以后叫我疏桐哥哥也可以。”月疏桐又道。
听到月疏桐说这话,桑芷啼笑皆非。
疏桐哥哥?若她记得没错,第一次见月疏桐,他就曾说过,桑芷以前最喜欢叫他疏桐哥哥。
这事,到底是真是假?还是月疏桐有这特殊的癖好,喜欢人这般叫他?
再有月疏桐对见过两面的男子这么亲密,是不是有龙阳癖好?
想到这里,桑芷的手臂起了鸡皮,浑身不自在。
她试着挣脱月疏桐的箝制,却反被他拽得更紧。
下一刻,更是加大力道,将她整个人带进他的怀中,“逍遥,叫一声哥哥。”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桑芷打了个冷颤,使出五成内力,状似在惊吓之下,无意中踩中月疏桐的脚尖。
月疏桐一阵吃痛,终于放开对她的控制。
桑芷暗松一口气,还好月疏桐的武功好像不是太厉害,所以她能轻易用这招将他甩开。
躲在暗处的流素和流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看到桑芷被那个变态王爷带进怀中轻薄时,差点就控制不住冲出去救她。
再看城门的情形,人山人海,还有众多的弓箭手,似乎还有高手隐藏在暗处。想要把人由众人眼皮底下救走,难如登天。
“逍遥,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关系,以后哥哥教你。”
月疏桐的语气隐约有笑意,他似乎很开心,并没有为方才她踩他的脚不快。
“王爷……”
“逍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王爷……”
“木逍遥——”月疏桐一声大吼,打断了桑芷的话。
桑芷顿时哑然,这个月疏桐,根本就不和人讲道理。跟这种人相处,真的很累。
“疏桐,我还要赶路,离开这个地方。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有机会再见。”朝月疏桐一拱手,桑芷转身欲离开。
但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官兵众多,根本就没有要让开的架势。
无奈之下,桑芷只能若无其事地回头,对月疏桐笑道:“疏桐,你看是不是让他们放行?你我既是朋友,怎能用这种方式相待呢,是吧?”
月疏桐只是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微讽之意,“逍遥啊,与你两次相见,这回你说的话最多。我数了数,有三十个字。这对惜字如金的你,真不容易。”
桑芷相信自己的脸色不好看,虽戴着人皮面具,但这人皮面具很逼真,能将人的情绪清晰地反应出来,就不知道月疏桐是不是也看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此刻桑芷发现,这个月疏桐,很不简单。
说话听起来很跳跃,语无伦次,但每说一句话,都带着探寻的意味。
若只是简单地对她这个人好奇而刺探,倒也无妨,小心点便可以。
怕只怕,悦女无数的月疏桐在方才揽她的双肩之时,发现她的身子骨架很小,怀疑她由女人装扮。
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迟早会败露她的身份。
再想想两年前她们三人坠入东江的前因后果,再看到流素和流春,很快就会联想到她就是桑芷。
看来要给流素和流春打个招呼,让她们两个不要急于现身,更不要再和她一起行走。等到彻底摆脱月疏桐,她才想办法与她们两个会和。
还有,要不要趁现在还来得及,她把自己的这张脸给毁了?
本以为戴着人皮面具,就不再有原来自己的这张脸。可取下人皮面具,她依然有桑芷的绝色容颜。
实在没办法,她一定要下狠心毁了这张脸,不能犹豫不决。
“王……你真爱说笑。”她还没说完,月疏桐便瞪着她。
“今日见到你,发现你我很有缘,偏生我的两个侍卫不中用,没能请到你。知道你怕麻烦,可能会连夜离开红城,我便候在了这里。逍遥,为了你,我动的心思可不少,你要怎么弥补我?”月疏桐突然又跳到另一个话题,再令桑芷错愕不已。
“呵,你真幽默。”桑芷有些词穷,强笑道。
。。。。。。
第二更,今天还有一更。
作品相关 魅惑男子(2)
“因为是逍遥你,才令我露出幽默的一面。这样吧,我们先回我住的行馆休息。回到行馆,我们再来说说你要用什么方法弥补我的精神损失这件事。”月疏桐说完,便不容置疑地紧握她的手往停放在一旁的软轿而去。
桑芷奋力想挣出自己的手,月疏桐却握得很紧,手指更是在她的掌心摩梭,暧-昧至极。
桑芷就这样被月疏桐半强迫地拉进了他的软轿。
轿内的空间不是太大,显然是为一个人设置的软轿,两个人坐在其中,略显拥挤。
月疏桐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待坐入轿中,他的长指便索性将她的手放在跟前打量,“真是一双玉手,肤如玉质,滑腻如斯,比我见过的许多女人的手,还要美。”月疏桐说这话时,仔细察看她的神情,似想看出什么不妥。
“疏桐,你果真把我当成朋友么?”桑芷由方才的慌乱,回复正常,沉声问道。
“自然,你何需有此疑问?”月疏桐轻挑凤眉,收敛了方才的调侃之意。
“男人之间,不该靠得太近。你我既是朋友,若你真对男子感兴趣,我木逍遥绝对没有龙阳之癖,你找错人了。”桑芷不假辞色地说道。
怔愣之后,月疏桐朗声而笑,坐开了一些,同时松开握着她的手。好半晌,他强忍着笑意,“逍遥,我已经有好久不曾遇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说实在话,你若是女子倒也罢,我定要娶你为妃,做我的女人!”
月疏桐的视线,若有视无地扫了她一眼,而后撩起车帘,看向天上的朗月,“夜色真美……”他的这声叹息,似乎有着无限惆怅。
这样的男人,也有心事么?失神地看着月疏桐如玉般的侧颜,桑芷心思飘了老远。
“逍遥,原来有心事的男人,也很美。”月疏桐的声音,响在她耳际。
不知何时,软轿已然停下,原来到达了目的地。
“你就会胡言乱语,从来没有人说我美。”桑芷无奈地低头,不懂月疏桐为何总说些莫明其妙的话。
出了软轿,桑芷看着眼前壮观的建筑物,喃喃道:“这里好大,不愧是行馆。做王爷,倒也有趣。”
“你若愿意,我这王爷让予你坐……”
“疯子。”桑芷一声轻斥。
说出后,她立刻发觉不妥。因为月疏桐在她脱口而出这两个字时,变了脸色。
她也想起,自己初见月疏桐时,也说过这两个字。
该不会是月疏桐还记得当日她对他说的这两个字,才变了脸色吧?
“怎么了?不是说要回行馆休息么?”桑芷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问道。
月疏桐这才回复常态,轻应一声,拾阶而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他似乎,又有了心事,忘记了她的存在。
正当桑芷想着要不要偷跑之际,只见月疏桐突然顿住脚步,僵直了身子,站在屋檐下,似已石化。
好半晌,他回头,直直地看着她。隔着夜色,隔着距离,微掀薄唇道:“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你有莫明的好感了……”
桑芷神情不变,静等着月疏桐说完下文,“因为,你和她很像。”
桑芷的心一噔,感觉自己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月疏桐口中的那个她,该不会是指桑芷吧?
月疏桐邪魅的脸庞,在月色掩映之下,异常的温柔。他温情的眸子,穿过重重黑暗,与她的直直交汇。
好半晌,月疏桐拾阶而下,走至她跟前,拉着她的手。
桑芷有些莫明,不懂月疏桐为何有此举。她本想将他的手甩开,却又有些忐忑。
犹豫的结果,是她回神之际,她和月疏桐已相携坐在了台阶之上。
说实话,她不懂月疏桐。她对月疏桐的印象,就是最初在天涯山庄看到的那个风-流浪荡男子,似乎潇洒不羁,似无情,毕竟她与他的交集,就只有那么多。
可这个与她坐在脏乱的月阶之下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只像是一个不拘小节的普通男子。
“不过,她死了。”沉默半晌,月疏桐终于开口道,“在两年前,她坠入东江,尸骨无存。天涯派人打捞她的尸首,却无疾而终。她挺美的,起码我看过的美人不少,能记在心里的,却不多,她就是其中一个。她的名字,叫桑芷,是天下第一庄庄主云天涯的第一夫人。后来吧,她被那个她的丈夫休了,于是成了弃妇。当我听到她坠入东江时,第一感觉就是,红颜命薄。”
说罢,月疏桐一声轻叹,似在为那已逝的桑芷惋惜一般。
“死了也好吧?既是弃妇,休回家只会被人嫌弃。古代的女人,就是这点悲哀。婚事依靠媒妁之言,嫁了人家,得看夫家的脸色。一个不小心,犯了什么所谓的七出之条,又要被人休弃……”桑芷喃喃自语,“男人总会为女人找出许多罪责,孰不知,当男人在为女人找不是的时候,他本身就不合格。这个时代,女人没有人权可言。”
所以现在的她,做男人。
做了男人,天地逍遥,到处都可以是她的家。她还娶妻,虽然不会生子,这种生活却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