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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想过问,后来出了天涯山庄,又以为多此一举。
现在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知道才好,或许能解开一些关于云天涯的谜团。
“刚开始教主只是让我将云天涯的一举一动都向他报告,后来却是寻找一块叫做落血玉的玉佩还是其他首饰,我只知道这些。”仔细回想,流素只想到这些。
“落飞花有没有提到过落血玉这东西有什么用途?你知不知道落血玉的一些传说?”桑芷追问道。
落血玉?是一块血玉么?落飞花为什么要找这件事东西?难道这件东西牵扯到其他东西?
“不知道,亦不曾打听。教主吩咐的事,我只管执行便可。我曾在江湖上行走,似乎在江湖中也没有听到落血玉的什么流言或传说。”流素仔细回想,才回道。
“这就奇怪了。落飞花派你们两个潜伏在云天涯的身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才是。说不定除了你和流春,还有他的其他人潜伏在云天涯身边。”桑芷轻蹙秀眉,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而且有极大的可能。
也许一切的关键因素,都系在那坏落血玉上面。云天涯的崛起,会不会也跟落血玉有关?
“对了,我再问你……有人来了……”桑芷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问题,刚想询问,便发现有人正靠近内室。
原来是风儿,她泡茶的速度真快!
风儿将茶搁置在台几上,笑得甜腻,“小姐的瑶池仙茶到了,试试看,味道极好。”一边说着,风儿将与桑芷并肩坐在床榻的流素拉起来。
“小姐为人和善,待任何人都很好。但有人要懂得分寸,自己只是丫鬟,不能没大没小。”风儿这话,显然是说予流素听。
“是,奴婢谨记在心。”流素自然识趣,乖巧地应道。
风儿这才满意地点头,这个丫鬟,也不至于太碍眼。
桑芷好整以暇地拾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小口,只觉甘香怡人,齿颊留言,确实是好茶,只可惜……
只听“哐当”一声,整个紫砂茶壶连带茶盏都被桑芷“无意”撞翻,倒了满地。
“风儿,都是你多话,你看,好好的茶没了。我还没尝出味儿来,茶瘾却被挑起了……”
“小姐莫急,奴婢准备了另一壶,这就给小姐端上来,就是怕小姐不小心把茶给打翻。小姐,奴婢聪明吧?”风儿对桑芷讨好地笑道。
桑芷木然地点头,“嗯,很聪明。”
这一整天,桑芷再没找到机会与流素单独相处,自然也无法将自己的疑问提出。
到了晚上,桑芷早早地上床就寝,只因忙碌了一整天的云天涯现身,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她跟前。她不愿面对云天涯,便索性以这种方法应对。
看着桑芷的背影,云天涯虽料到,却还是失望。
他一声轻叹,为无法打开桑芷的心房而叹息。守在门口的流素透过珠璃看向站在室内的男子,内心百味杂陈。
再回山庄,她是丫鬟,这个男人依然遥不可及。
如果还能够重来,她当年是否还会毅然决然地给一纸休书云天涯,只为得到云天涯偶尔的一个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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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玉儿和双儿
流素暗自苦笑。:
现在的她,居然在想这个荒谬的问题。她不后悔,即便到如今她对云天涯还有一点奢恋,亦庆幸当日的她能够追随桑芷而去。
云天涯让她知道何谓爱,桑芷让她知道可谓爱与放下,桑芷教会她的,远比云天涯要多。
昨晚没睡的云天涯,这晚终于在疲倦之下睡去。
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件衣裳,欣喜地瞪大眼眸,却是那个其貌不扬的丫鬟喜儿,失望,写了满脸。
流素自然将云天涯的所有神情看进眼中。
她退后一步,轻道:“庄主这样睡容易伤身,奴婢便多事……”
“无妨。芷儿似乎很喜欢你,看来确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以后你要好生服侍芷儿,尽心尽力,知道么?”
云天涯打断了流素的话,视线又转向在床榻安然而睡的桑芷,痴傻的模样。
流素默默退出内室,笑自己的可笑。难道她还奢盼云天涯能看出她是曾经的百合,他云天涯那个曾经可有可无的侍妾么?
就算云天涯真的认出了她,又有何意义?她到底,在留恋什么,不舍什么?
既然早在当年已和云天涯一刀两断,到今日她就不该再对那个男人有所留言。
毕竟从头至尾,云天涯的心里都不曾有她的半席之地。
云天涯的视线整晚胶着在桑芷的身上,而流素的视线,则痴痴地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想着自己泛陈可述的人生,那一点她和桑芷还有流春一起的两年欢乐时光。
那一回她就不该跟着流春起哄,如此现在的她们仍在那个小镇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那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岁月。
“喜儿,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
桑芷看到流素眼底的黑眼圈。
这个傻女人该不会傻到整晚守着她,一宿没睡吧?
流素露出淡淡的笑容,“没事,奴婢很好。”
桑芷却看出流素笑容的牵强,这个女人有心事,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个女人还放不下云天涯吧?
若如此,那要如何是好?
想办法再把风儿和雨儿支开,桑芷拉着流素的手,“我们情同姐妹,你如果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别藏在心里。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没什么放不放下,只是后悔当日不该要你出小镇,今日才到这种地步。我已经想通了,真的想通了,平凡才是福。”
再见到云天涯,只会让她想起她曾是云天涯那个毫无价值的小妾百合,这让她喘不过气,更无法展颜。
“作为女人,你不比任何人差。流素,我懂你。当日我被云天涯百般羞辱时,我也以为自己一无是处。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很好,无需依附男人而生活。你也想开点,离开天涯山庄这个鬼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来,笑一个。”桑芷对流素讨好地笑道。
流素露出一个假笑,逗乐了桑芷,也赶走了自己心中的阴霾。
桑芷左右张望,而后才小声道,“你心细如尘,我一直想问你当年玉儿的事。我记得那回你来找我,你说有一种感觉,玉儿并没有死,是么?”
“怎么了?事情都已过去两年了,你怎么突然问起玉儿?”流素嗫嚅道。
“赵媚死在了那座别苑,这事你知不知道?”桑芷反问。
“听说了,传言是你杀了赵媚。傻子也知道这不是你会做的事,肯定有人嫁祸……不对,你突然提起玉儿的案子,是不是怀疑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流素找到桑芷问题的重点。
桑芷重重地点头,“你再把当年玉儿之死的疑窦都告诉我,不能有一点遗漏。”
对于玉儿之死,流素一直就心存疑问。
这回桑芷提起,她便口沫横飞地说起来,到最后她道:“我当年就怀疑玉儿没死,怀疑她找替身。我感觉那个玉儿很狡猾,跟你说的这个双儿,不相上下……”
“等等,你说那个玉儿的狡猾程度跟这个双儿不相上下?”桑芷眼眸发亮地看着流素,追问道。
“是啊,同样是歹毒的女人,同样狡猾,就是其貌不扬,就连身高也是一,样……”流素的话突然打住,她突然大力拍打自己的脑袋,大声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桑芷被流素的大嗓门吓了一大跳,她正在仔细听流素的话。
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只需要一个点,揭开这个点,有些疑问就能揭开。
这会儿流素的“我知道了”这几个字,让桑芷的所有思绪都飞远,只盼流素是真想通了什么道理才好。
“姐姐,我终于想通当年玉儿之死的问题关键在哪里,只因为我找错了方向。”流素小小声道,语气却掩不住地兴奋。
桑芷的心跳也加速,目光灼灼地看着流素,“那你赶紧说呀,害我好紧张。”
“当年死的女人,确实是玉儿。因为没有易容,更没有其他可疑之处,我还亲自验尸。那个云天涯身边的丫鬟玉儿,自始至终都是由另一个女人扮演。当那个假玉儿需要真玉儿帮助的时候,假玉儿便将真玉儿推上了死亡之路。但那个狡猾的假玉儿,其实没死,明白了么?”流素紧抓着桑芷的手说道。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桑芷紧接着道:“玉儿确实没死,因为她就是现在的双儿。当年云天涯想赶她离开天涯山庄,她便以这种激烈的方式离开,想让云天涯后悔。而后,她再回复自己的真容,以双儿的身分,以她原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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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现在的双儿会不会是再易容,她原来的面貌,不是现在的这张脸?”流素突发其想,打断桑芷的话。:
桑芷摇头道:“不大可能。双儿的这张脸,在几日前我才认真打量过。我在怀疑她是不是有易容,结果没发现有不妥。”
“这个女人很狡猾,她为何会潜伏在云天涯身边那么长时间?难道她接近云天涯也有目的?前晚上她想杀你灭口,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了什么?”流素喃喃问道。她来的时机凑巧,刚好是桑芷有生命危险的那一晚。
而且凑巧的是,她亲眼看到双儿以黑衣人的身分回到下人的居住地。
“很可能,她也是为落血玉而来。若如此,事情就复杂了。双儿她的另一个身分如果是千机门门主,她又何需委屈自己成为云天涯的一个丫鬟?难道她是受什么人指使前来天涯山庄,那人,会不会是落飞花?”桑芷看向流素,只觉头疼得厉害。
流素的来到,居然让她快速知道一些事实的真像。
巧的是,在月狼国的月府,千机门门主出现,跟着落飞花再出现,又消失。而后,千机门门主也跟着消失。
“落血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人人都想得到它?若双儿真是飞魔教的人,那我和她岂不是,岂不是……姐姐,我不要跟那种人同流合污!!”流素对桑芷撒娇道。
“你这丫头,我又不是落飞花,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再说了,一切都只是我们猜测,事实的真像到底是怎样并不清楚。”桑芷失笑,喜欢流素的娇憨。
“我看八成是了。我们两个都很聪明,猜到一块。我想要脱离飞魔教,要是教主对我和春儿有恩,再说飞魔教并不是一般的教派,不能说走就走……扯远了,我们应该说双儿那个女人。”
流素发现自己跑题,将话题拉回到双儿的身上。
桑芷径自沉吟不语。现在问题的重点是双儿对云天涯有情,怕不只是为了落血玉这么简单吧?
桑芷总觉着自己还漏了什么,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流素,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双儿真的是当年的玉儿?”
“我看十有**是。不如,你再去试探她?”
流素的小脸满是兴奋之情。
若可以戏弄那个女人一番,定有报复的快感。想当年她还是百合的时候,她还赏了那个玉儿两掌,当时的感觉,大快人心。
“她那晚突然对我下杀手,我也觉得是因为这件事,她才怕我把她的秘密说给云天涯知道……”桑芷喃喃道。
玉儿就是双儿,云天涯若知道这事,一定会彻底将双儿逐出天涯山庄吧?这个可能性,越想越大。
玉儿恨她,是因为她的关系,玉儿都不得不以那样的方式“死”在云天涯手上,是以双儿如此痛恨于她?
“那你可以直接跟云天涯说这件事,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揭穿!若云天涯知道,会不会直接把双儿给杀了?”流素语带兴奋。
“不可能,因为双儿怀了云天涯的孩子。双儿的手中有筹码,就算我把这事说出来,云天涯在双儿生下孩子之前,都不可能对双儿怎么样。”桑芷回道。
突然她发现,双儿是玉儿这件事即便告诉云天涯,对双儿也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既如此,双儿对她的那种害怕会不会表现得太夸张?
“所以双儿要在她生下孩子之前把你杀了灭口,谁知你命太大,毫发无损。”流素理所当然地回道。
“或许吧。”桑芷一声轻叹,突然没了力气。
双儿是玉儿,玉儿是双儿,那个女人的来历,只有这些,还是另有其他?
为什么她隐隐觉着不安?似乎,还将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姐姐,你怎么了?”流素看着桑芷微蹙的秀眉,知道桑芷还有心事。照理想通一些事,桑芷应该开心才对,为何还郁郁寡欢的样子?
“不知道,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事。你看我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这一回,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躲过,想想很无力。”桑芷轻倚进流素的怀中,“我很想疏桐,如果他死了,我跟他一起走,我们两个就不会寂寞了。”
听桑芷说这话,流素的眼泪猝然而下,“你这个女人,尽说些傻话。你既然能躲过死亡之神一次又一次,定能长命百岁的,相信你喜欢的男人,他定也好好地活着,等你随他一起过开心的日子。”
桑芷的命途坎坷,老天不该这样对她才是。
可这回听到桑芷这话,她的不安在心中无限扩大,恍若桑芷真的命不久矣。
“喜儿,是不是你惹小姐不高兴了?我们才走开一小会儿,你居然就让小姐哭了!”从外面回来的风儿看到眼眶微红的桑芷,知道桑芷曾哭过,便朝流素大声吼道。
“不关喜儿的事,是我自己想不通一些事,喜儿她很好,真的很好。”桑芷径自走出内室,往阳光灿烂的院落而去。
她想晒太阳,想在那下面,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她这不安的预感素来很准,若她这次真的有劫难逃不过,在此之前,好想再看一眼月疏桐。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坟墓,都可以。
生离死别很多次,她还是没学会放开。
流素默默跟在桑芷的身后,陪她站在暖阳之下,感受阳光的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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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恨错人
直到用过午膳,桑芷才渐渐回神,她走出天涯苑,去往下人的工作区。:
当然,她要去找双儿。
“小姐,天气太热,回去吧。”风儿拦着桑芷的去路,说道。
她不想桑芷去见双儿,那个女人一向恶毒,桑芷怎么斗得过那个女人?
“我有事找双儿,你和雨儿先回去,让喜儿陪着我便可。”桑芷笑得温柔,语气却坚定。
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双儿的身分。
她想知道一些事情,双儿也许能够为她解惑。
风儿不敢再多言,她和雨儿互使眼色,雨儿便走了开去,看样子,是去找云天涯吧?
最后,桑芷在院落找到正在清洗衣物的双儿。
桑芷站得葡萄架下,看着躲在树荫底下清洗衣物的双儿。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可她洗衣的动作熟练而快速,像是对这种事驾轻技熟。
这样看过去,谁人会知道双儿曾经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夫人?
这样的女人,放在人群堆里,眨眼便不见。
可双儿的身分疑窦重重,她好奇的是,双儿最初始的身分是什么,铸就了眼前这个诡异、恶毒却又谜样的双儿。
双儿,她知道双儿的名字是双儿,却不知道双儿的姓是什么。
双儿终于抬头,看向桑芷所站的方向,清洗完最后一件衣物,她对桑芷道:“桑芷,你过来帮我一把,晾晒衣物,太多了。”
桑芷没有多想,果真行上前去,帮双儿晾起衣物来。
当桑芷熟练地晾晒衣物时,双儿晾晒的动作顿住,疑惑地看向她。
桑芷微微一笑,“我会晾晒衣物,让你如此惊讶么?”
双儿难道希望看到她笨拙晾晒衣物的样子?
以前的那个桑芷是玉剑山庄大小姐,野心不小,貌美如花,又有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想必桑芷从来就不需要做家务,更不屑于做家务吧?
双儿知道这一点?于是对她会家务的这件事感到诧异?
想到这里,桑芷手上的动作也顿住,直直地看向双儿,“双儿,你的名字很好听。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你是双儿,却不知你的姓氏,你可否告诉我?”
双儿好不容易才从刚才桑芷熟练的晾晒动作中缓神,再听到桑芷的这个问题,她手中的衣物差点拿不住,掉落地上。
怎么会这样?
桑芷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这一刻,她再动杀机。
桑芷这是在试探她,证明只是在怀疑。在桑芷将她的秘密说出去之前,她要杀了桑芷。
“是不是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说?既如此,你们两个在外面等我,不准偷听我和双儿的谈话。”
桑芷清楚看到双儿的失态。
现在的她,对双儿的姓氏极度好奇,这个双儿,一定不只是玉儿这么简单。
或许她的姓氏,就代表着她的身分?
“我是无名氏,没人在意我的姓氏,而我,亦没有姓氏!”双儿勉强稳住心神,淡然回道。
“在某一方面,你和我很相似,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