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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壁月 且试天下 风影空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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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借问盘中餐

  黑色的船,其舱内却是十分的华丽,紫色的丝幔,雕花的桌椅,地上铺着厚厚的红地毯,壁上挂以山水诗画,最最显目的却是靠窗软榻上的人,因为有他,所有的华丽便化为高雅雍容。
  丰息坐于软榻上,旁侍立着钟离、钟园,地上跪一男子,垂首敛目,昏暗的舱内看不大清面容,只觉得这人似一团模糊的影子,看不清,摸不透,只是感觉着应该年龄不大。
  饮完一杯茶后,丰息才悠闲的开口问道:“什么事?”
  跪着的男子答道:“公子吩咐的事已有线索,云公子请问公子,是否直接下手?”
  “喔。”
  丰息盖上杯盖,钟离上前接过茶杯,放置一旁几上。
  “发现了什么?”
  “目前只跟踪到他们的行踪,暂未查到其目的。”
  “这样吗?”丰息略略沉呤,“暂不用动手,只要跟着就行了。”
  “是。”
  “还有,玄尊令的事叫他暂不要理会,我自有安排。”
  “是。”
  “去吧。”丰息挥手。
  “属下告退。”
  男子退下后,室内一片沉静,丰息眸光落在某处,似在沉思,良久后才转头问向钟离。
  “凤姑娘安置好了吗?”
  “回公子,钟园已将凤姑娘安置在偏舱。”钟离答道。
  “嗯。”丰息点点头,身子后仰,倚入软榻,微则头看向舱外,已是暮色沉沉。
  门被轻轻推开,钟园手捧一墨玉盒进来,走至房中,放在桌上,打开盒开,瞬间眼前光华灿烂,驱走一室的幽暗,盒中装着的是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钟离从舱壁上取下一盏宫灯,将明珠放进,悬于舱顶,照得室内如白昼。
  “太亮了。”丰息回头,看一眼那盏明灯,手抚上眉心,五指微张,遮住了一双眼,也遮起了眼中莫名阴暗的神色。
  钟离、钟园闻言不由面面相觑,自侍候公子以来,即知公子厌恶阴暗的油灯或蜡烛,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外,皆以明珠为灯,何以今天竟说太亮了?
  “点一盏灯,你们下去吧。”丰息放下抚额的手,眼睛微闭,神色平静的吩咐。
  “是。”钟离、钟园应道。
  一个取下珠灯,一个点上油灯,然后离去,轻轻拢上门。
  待轻巧的脚步声远去,室内一灯如豆,伴着微微的江水声。
  软榻上,丰息静静的平躺着,微闭双眸,面容沉静,仿若冥思,又似睡去。
  时间悄悄流逝,只有那微微江风偶尔拂过昏黄油灯,光影一阵跳跃,却也是静谧的,似怕惊动了塌上那假寐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丰息睁开双眼,目光移向漆黑一片的江面,江畔的灯火偶尔闪过,落入那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让那一双眼睛亮如明珠,闪着幽寒光芒。
  “玄尊令!”沉沉吐出这三字,眼中冷光一闪,右手微抬,看着手心,微微拢起,几不可闻的叹息,“白风夕……”
  清晨,当钟离、钟园推门而进时,发现他们的公子竟还斜躺在软榻上,衣冠如故,扫一眼昨夜铺下的床被,未动分毫。
  “公子。”钟离轻唤。
  “嗯。”丰息应声起身,略略伸展有些僵硬的四肢,依然神色如常,未见疲态。
  钟园忙上前服侍他漱口凈脸,梳头换衣,待一切弄好后,钟离已在桌上摆好了早餐,一杯清水、一碗粥、一碟水晶饺,贵精不贵多。
  这一杯清水乃风国有着天下第一泉之称的“清台泉”的水,粥以丰国特产的小米“珍珠香”配以燕窝、银耳、白莲熬成,而水晶饺以华国有着“白玉片”美称的嫩白菜心为馅,丰息喜素不喜肉。
  丰息先饮下那杯水,然后喝一口粥,再挟起一个水饺,只是刚至唇边,他便放下了筷子,最后他只喝完了那碗粥。
  “蒸得太久,菜心便死了,下次记住火候。”他看一眼那碟水晶饺道。
  “是。”钟离撤下碗碟。
  丰息起身走至书桌前,取过笔墨,铺开白纸,挥笔而下,一气呵成,片刻间便写下两封信。
  “钟园,将这两封信派人分别送出。”他封好信递给钟园。
  “是,公子。”钟园接过信开门而去,而钟离正端着一杯茶进来。
  丰息接过茶先饮一口,然后放下,抬首吩咐,“钟离,准备一下,明早让船靠岸,改走旱路,直往华国。”
  “是,公子。”钟离垂首应道,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抬首问向丰息,“公子,您不是和夕姑娘约好在皇国会合吗?”
  丰息闻言一笑,略带嘲意,“那女人若答应了别人什么事,定会做到,但若是我,她会十分乐意做不到,更何况那一日你有听到她答应吗?”
  钟离仔细想了想,摇摇头,确实未听到风夕亲口承诺。
  “所以啦,我们去华国。”丰息端起茶杯,揭开杯盖,一股热气上升,弥漫上他的脸,他的眸光这一刻也迷蒙如雾,“那女人竟真的让玄尊令落到了皇国世子手中!这女人真是……”
  底下的话未再说出,语气也是捉摸不透的无可奈何。
  “那为什么要去华国,公子,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回去?”钟离皱皱眉问道。他还只十五岁,虽然七岁即跟着公子,至今早已习惯漂泊,只是离家太久,实在想念娘亲。
  “去华国呀,理由多着呢中。”丰息迷雾后的脸如空蒙山水,偶尔折射一抹旭日的光芒,放下杯站起身来,拍拍钟离的脑袋,“钟离,我们会回家的,快了。”
  “嗯。”钟离安心的点点头,“公子,我先下去了。”
  钟离退下后,室内留下丰息一人,走近窗边,迎着朝阳,丰息微微眯眼,看向掠江而过的飞鸟,喃喃轻语,“华国呀……”
  偏舱中,凤栖梧一醒来即见床边立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头梳双髻,朴实的脸蛋上嵌着两个小小的梨涡,大眼中闪着一抹甜甜的笑意,让人一见舒心。
  “凤姑娘,你醒了,婢子叫笑儿,公子吩咐以后侍候姑娘。”笑儿脆脆的道。
  凤栖梧淡淡颔首,坐起身来。
  “姑娘起床吗?笑儿服侍你。”笑儿边说边动手,替凤栖梧着衣、梳洗、理妆。
  而凤栖梧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冷然沉默的配合着笑儿。
  “姑娘长得真好看。”
  理妆完毕,看着铜镜中那张端丽如花的容颜,笑儿不由赞道。
  凤栖梧唇角勾起,算是响应她的赞美。
  “我去给姑娘端早餐。”笑儿开门离去。
  凤栖梧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门,朝阳刺目,她不由微眯双眸,回首打量着这个舱房,舱中所有物件皆可看出十分贵重,但却并不俗丽,一物一什搭配恰当,放眼看去,自有一种高贵大方,便是家门当年全盛时,也不曾如些奢华。
  这艘船十分宽大,但人似乎不多,除去仆役,也未再见到其它人,只是感觉中,这艘船中绝不止这几人,只是那些人在哪呢?他呢?又在哪?
  “姑娘,吃早餐了。”笑儿又回来了。
  凤栖梧走近桌边坐下,沉默的吃着早餐,一旁还有笑儿端汤递帕。
  对于凤栖梧的沉默,笑儿也不以为意,从头至尾都带着欢快的笑容做着一切,当她将碗盘送回厨房再返回时,发现凤栖梧正在拔弄着她的琵琶。
  叮叮淙淙三两声响,并未成曲。凤栖梧目光绞着指尖,指尖绞着琴弦,琴弦绞着……
  “凤姑娘起身了吗?”丰息淡而雅的嗓音忽响起。
  凤栖梧一震,抬首环视,却未见其人。
  “公子在正舱。”笑儿在旁出声说明。
  “过来聊聊天可好?”丰息的声音又响起,清晰得仿若人就在眼前。
  凤栖梧抱琵琶起身,笑儿开门,引她来至正舱。
  推开门,入眼的便是窗前背门而立的人,挺拔欣长,灿烂的朝阳透窗洒在他身上,让他周身染上一层薄薄的光芒。
  听得开门声,他微微回转身来,周身的光芒便流动起来,伸手,挥袖,阳光洒落,阴暗的室、幽暗的心,剎那间明亮。阳光在跳跃,心房在跳跃,然后……那墨玉的眸子转来,黑得那样的纯粹,偏偏她能从那黑色中看到温暖,那一丝暖藏得那样的深,那样的隐蔽,似有心似无意,只是……为谁而藏?
  “凤姑娘可还习惯?” 丰息淡而温和的笑问,挥手示意请坐。
  “栖梧早已习惯随遇而安。”凤栖梧也淡淡的道,走近,在榻前一张软凳落座。
  “凤栖梧……栖梧……这名字取得真好!”丰息也在软榻坐下,目光柔和的看着凤栖梧,这女子总带着一身的凄冷,“栖梧家中可还有人?”
  听得丰息低低唤着“栖梧”,眸中有瞬间的光芒,柔和而温热,衬亮那一张欺霜赛雪的玉容,明艳灿目,落入室中四人眼中,不由由衷赞叹。
  “无家无亲,何处有梧,何处可栖。”声音空缈若随风飘落,凤栖梧的目光落在丰息的双眸上,似带着某种执着。
  丰息闻言看着她的眼,那样的目光让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拂开凤栖梧额际的发,指尖轻画眉眼……眉如翠羽,眼若星辰,肤如凝脂,唇若花瓣……这一张脸不着丝毫修饰,自是丽质天生,冷冷淡淡却自有一种清贵气质。这是难得一见的绝色,江湖十年,已很久未见这等干凈清爽的人物了。
  “为什么?”丰息似呢喃的低问,问得毫无头绪,但凤栖梧听得明白。
  任指尖轻扫那绝许不他人侵犯的容颜,感觉指尖那些些的温暖及那淡淡的清香,雅若幽兰。
  凤栖梧轻轻合上双眸,喃喃道出:“因为愿意!”
  是的,因为愿意!因为心愿意!
  丰息指尖停在她下颌,微微抬起,叹息般的轻唤:“栖梧。”
  凤栖梧睁开眼睛,那一双眼睛清澈如水,未有丝毫杂质,未有一丝犹疑,倒映着眼前的人,清清楚楚的倒映着。
  仿佛是第一次这般清晰的看到自己,那双纯凈的眼中倒映出一双温和而无情的双眸,丰息到口边的话犹疑了,指尖收回,手腕落下,微笑,笑得优雅淡然,“栖梧,我会帮你找一株最好的梧桐。”
  心一沉,剎那间刺痛难当,为何不是“为你种一株梧桐”?
  “栖梧不大喜欢讲话,那便唱歌吧。”丰息倚靠在软榻上,他还是那个高贵若王侯的丰公子,脸上还是那历尽千年也不曾褪去的雍适浅笑,“栖梧的歌声有如天籁,让人百听不厌,我很喜欢的。”
  很喜欢是吗?那也好啊,便让你听一百年可好?
  “公子听过《思帝乡》吗?”凤栖梧轻轻问道。
  “栖梧唱来听听。”丰息闭上眼,全然放松。
  琵琶响起,嘈嘈如细雨,切切如私语,默默倾诉。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清亮不染纤尘的歌声绕室而飞,从窗前飘出,洒于江面。
  江面宽广,阳光明媚,几丛芦苇,几叶渔舟,夹着几缕粗豪的渔歌,再伴着几声翠鸟的鸣啼,便成一幅画,明丽的画中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淡烟,若飞若逝。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那一丝纵被无情弃也不羞的无怨无悔丝丝缕缕的痴缠,缠在江心,任是风吹也不散!
  南国泰城。
  此城地处南国南部,再过便为尔城,尔城乃边城,与皇国相邻。本来尔城过去还有戈城、尹城,但都在五年前的“戈城大战”中为皇国所吞并。
  “好了,总算到泰城了。”
  泰城门外,风夕抬首看着城门上斗大的字感叹道。
  “朴儿,你快点,咱们进城吃饭去。”回首招呼着一步三移的娇少爷。
  “你有钱吃饭吗?”韩朴抱着空空的肚子有气无力道。
  两人此时倒是干凈整洁的,除了韩朴面有菜色。
  “没钱。”风夕拍拍布挨布的口袋,答得十分干脆。
  “没钱你怎么吃饭?难道你想抢?”韩朴直起腰道。
  不要怪他出言不逊,而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觉得任何不正常的行为安在风夕身上才是正常的。
  “抢?”风夕怪叫一声,直摇头道,“怎么会,我堂堂白风夕岂会做这种事!”
  “你做的还少吗?我家的药你偷的、抢的还少吗?”韩朴撇撇嘴道。
  想当初他对白风黑息这两位大侠多么景仰崇拜啊,可现在看到了他们的真面貌,只觉得这所谓的大侠啊,有时跟无赖也差不多。
  “嘿嘿,朴儿,关于你家的药的事,那叫做行善。”风夕干笑两声,“至于今天吃饭的钱,我会弄到的。”
  “怎么弄?”
  “跟着我走就行了。”风夕瞄两眼韩朴,笑得别有意图。
  被她眼一瞄,韩朴只觉着脑门一凉,颈后寒毛直竖,直觉不妙。
  “快走呀,朴儿,还愣着干嘛。”风夕催促着他。
  韩朴无可奈何,只得跟在她身后。
  两人拐过两条街,前面街道十分的热闹,行人拥挤。
  “到了。”
  耳边听得风夕一声叫喊,抬头一看,前面一个大大的“赌”字。
  “这不是饭店,是赌坊!”韩朴叫道。虽然先生授课时,他总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但这“九泰赌坊”四字还是识得。
  “我当然知道是赌坊。”风夕一拍他脑袋,指着赌坊的牌匾道,“听说这‘九泰赌坊’是这泰城内最大的赌坊,口啤不错,从不欺压诈骗!”
  “你难道想靠赌博赢钱吃饭?”韩朴猜测着她的意图。没费什么心思去想这号称武林奇侠的女人竟然会赌博。这几月的相处,他已见怪不怪了。
  “朴儿,你不笨嘛!”风夕赞赏道。
  “你没赌本怎么赌?”韩朴狐疑道,才不被迷汤灌醉,每当她夸将他时,也代表着她在算计他。
  “谁说我没赌本啦。”风夕笑眯眯的道,脸上笑容此刻与丰息有些象。
  韩朴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眼光落在她额际的那枚雪玉月上。
  “难道你想用这块玉月作赌本?那还不如当去当铺换几片银叶保险。”只不过‘素衣雪月’乃她的标志,她若输掉了怎么办?这样的雪玉月世上也只一块吧?就象那个黑丰息的墨玉月也只一块。
  “这东西呀……”风夕指尖轻抚玉月,有丝惋惜道,“这是家传之物,不能当的,否则我早把它换饭吃了。”
  “那你用什么作赌本?”韩朴小心翼翼的问道,同时稍离风夕三步远的距离。这一路来,他身上能当的早当了,最后只留那一柄爹爹给他的七宝匕首,决不能让她拿去当赌本,若输了,以后去了地下,会被爹爹敲破脑袋的。
  “跟我来就知道了。”风夕手一伸便抓住了他的手,连拖带拉,把他拐进了赌坊。
  一进赌坊,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难闻的异味及震天的叫喊声。
  “我们就玩最简单的买大小吧。”风夕拖着韩朴往人堆里挤。
  韩朴一手被风夕抓住,得空的一手便捂住口鼻。
  现在虽是十月末了,天气很冷,但赌坊里封闭着,只余一张大门开着,人却十分的多,因此空气不好。想他自幼娇生惯养,这些日子跟着风夕虽餐风露宿的,但并不从真正接触过这些低下层的人。此时耳中听着他们粗鄙的叫骂声,眼中看到的是一张张交缠着欲望的贪婪嘴脸,鼻中闻着他们几天几月几年不洗澡的体臭及汗酸味,胸口一阵翻涌,好想立时离去,偏偏手被风夕抓住,动弹不得。
  而风夕却是拖着他左穿右插的钻进人群,终于让她挤进了圈中。
  “快买!快买!要开了!要开了!”庄家还在吆喝着。
  “我买大!”风夕一掌拍下。
  这一声清清泠泠的叫声把众赌徒都吓了一跳,一个个眼睛都从赌桌上移到她身上。
  一瞬间,本已分不清天南地北、已记不起爹娘妻儿的赌徒们便仿若有清水拂面,一个个激灵灵的清醒过来,一双双发红的眼睛看着眼前这白衣长发的女子,清新素凈如水中青莲,那样的一张清绝红尘的脸,亮如寒星的眼中闪着一抹戏弄的讪笑,看得众人几疑梦中,这人什么时候从九天上掉下来的?
  “喂!我买大呀!快开呀!”风夕手一挥,一股清风挥醒了还在傻愣着的庄家。
  “哦……仙……姑娘……这……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庄家回过神来支唔着。
  “为什么我不能来?”风夕手又一挥,长指指向周围的人,“他们都能来,我当然能来,你倒是快开呀!”
  “姑娘,这不是女人玩的。”旁又有人劝说道。
  “为什么?”风夕眼一斜,瞟向那人,那人给她眼光一扫,不由垂下头,“东朝哪一条律法规定女人不能赌钱?还是南国有律法规定女人不许进赌坊?”
  这?确实没有明文规定。众人想道,但出生至今,也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进赌坊,大声吆喝着赌钱,真的是此生仅见啊!
  “既然没有,那我就可以玩啦!”见众人语塞,风夕指向庄家,“喂,你倒是快开呀!等半天了!”
  “这个……姑娘……你赌什么?”庄家无奈问道。
  “就赌你这个呀!”风夕道。
  “姑娘,庄家是问你赌多少?”旁有人好心提醒道。
  “哦,这个呀?”风夕偏偏头,左手一拖便把韩朴拖上前,“就赌他啦!”
  “啊!”这一下众人再次傻眼,想不到她的赌本竟是一个活人。
  “你……”韩朴闻言惊怒,刚回头开口便止了声,哑穴被点住了。
  “你看看这孩子值多少钱?”风夕笑眯眯的问向庄家。
  “五银叶吧。”庄家道,看这孩子背影,瘦瘦弱弱的,怕干不了什么活,如今这世道,能值五银叶已是不错。
  “五银叶太少了吧。”风夕却和他讨价还价,手一扳,将韩朴的脸扳向庄家,“你看这孩子长得多俊,长眉大眼,皮肤水当当的,比女孩子长得还好看呢,若是……”风夕诡异的压低声音,“若是买到有钱人家当个……肯定可买到四十银叶啦,我也不要四十银叶,就折十银叶如何?”
  “这个……这……”庄家看着韩朴的脸,确实俊俏,只是一双眼睛此时怒恨交加,看得他不寒而栗,移开目光,“好吧,就十银叶。”
  “成交。”风夕一点头,催促着庄家,“快开啦,我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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