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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世潇知道他派白煞在查什么,见状,也肃着脸跟了上去。
“哎!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个的,都沉着个脸做什么?”想乔世潇刚刚提到乔家做的那些腌臜事时,脸色都没这么难看。当下,也不再多问,直接跟过去看。
四合院的前厅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女人,双手捆绑跪在地上。
“肯定是她?”阙聿宸虎虎生风地跨入厅门,先朝白煞确认。
白煞头一点,肃然道:“绝无有错。我是跟着那丫头找到她的,然后又跟踪了她三天,亲耳听到她和别人的对话。”
“很好!”阙聿宸冷冷吐出两个字,转身来到跪地的女人跟前,脚背一勾,将对方的头仰面抬了抬,露出了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干涸了留下的脏污。
“赵子丹?是叫这个名儿吧?赤鹰只是把你逐离了凤栖城,想来还是太轻了!”
听阙聿宸这么说,紧随其后进门的乔世潇,也会过了意,这人想必就是害澜儿早产的罪魁祸首了,身形一闪,来到阙聿宸身旁,杀气腾腾地盯着赵子丹,说:“若是你没意见,交给我。”
“你打算如何处置?”阙聿宸嘴里问着,脚下已经退开一步,显然是同意了他的提议。交由他处置。毕竟,他的女人代自己的妻子受了罪。
“如何处置?哼!让她也尝尝澜儿所受的罪呗!”
闻此言,本就脸色煞白的赵子丹,吓得更是没一丝血色,身子也瑟瑟发抖。
她当然知道对方口里说的受罪是何含义,早产、难产,可要她一个还未许婚、更未怀孕的女子,如何早产、难产?
“白煞,劳烦你帮我个忙!”乔世潇转头看向白煞。
“乔爷请吩咐。白煞头一点,拱手道。
“将她丢去流民聚集的地方。不管几日。留条命。找个地方让她住,随便怎么应付,只要不死就成。一个月后没怀上,继续丢去流民处。直到怀上。照看到七个半月,让她吃下澜儿当时吃的那种糕点,抗得过去算她命大。不过期间,不许她自尽。”
“是。”白煞愣了愣,马上回道。
阙聿宸和祝辛安对望一眼,心里都在想:这一次,真得是惹怒他了。平时温和不发威,但不见得就是病猫。
“不——”
赵子丹听完对她的审判,凄厉地尖叫:“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就算她吃了百果糕。不是没事吗?我向你们道歉就是了,怎么能把我丢入……这是犯法的!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我不信青天大老爷会坐视不理!”
“青天大老爷?”阙聿宸挑眉冷笑:“你是指薛敬之吗?别忘了,你被逐出凤栖城,有他一半功劳。”
赤鹰临走前,持着令牌走了趟县衙。当场撞破薛敬之和她的好事,当着赤身*的两人,面无表情地播报了一遍她和其他几个情郎间的风流韵事,然后撂下话:让薛敬之看着办。
看着办?看着什么办?当然是“奉恩镇国公令”了。
除此之外,薛敬之也彻底被她恶心到了,当即丢了一锭十两的银子给她,并派人将她送离凤栖城,并不许她再踏进城门半步,一旦发现,别怪他不念旧情。
摸着手里的十两纹银,赵子丹气得满身怨气无法发泄,更多的怨气,却是对阙宅的不近人情。
她要报仇!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凭什么同样是女人,她们就能被男人搁在心里妥帖照顾,而她却要陷入如此绝境。
恰好,在回黎州城的船上,她结识了从南域来的一名世家公子,虽然长得不合她胃口,可为了心里的报仇计划,她主动攀上了他,几个晚上抛开矜持的侍奉,终于博得了对方的同情,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赵子丹缓缓抬起头,扫过厅里围站着的男人,绽出一抹妖艳的冷笑:“你们该怪的不是我,凭我一个妇道人家,即便有心想这么做,也混不进你们铜墙铁壁般的宅子。”
“你放心,南域查闫家嘛,还只是个抱养来的,上不了台面。这笔账我记下了,等到了南域,自然不打算轻饶他!”阙聿宸冷声回道。
“你!”赵子丹没想到他竟然连对方的身家都查过了,一时僵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白煞,照我说的去办吧!”乔世潇拧拧眉心,女儿满月的大好日子,却被这桩腌臜事给搅合的,心情好得起来才怪!
“不——别碰我!我不去!”
赵子丹哪里肯被白煞带去流民营,那里什么人都有,比勾栏院还要肮脏,她宁可死了也不要去!
然而,白煞早就提防了,见她要咬舌,立马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
赵子丹挣扎了几下,无计可施,软下了身子。
白煞想着要不要直接来个手刀,把她砍晕得了,不然送去了流民营,也麻烦,一时有些放松,赵子丹猛地头,冲着阙聿宸囫囵道:“你妻子还没生吗?这都几个月了?预产期都过了吧?不怕她是死胎吗?我倒是忠心盼望她是死胎,哈哈哈——呃!”
白煞后悔一早没砍晕她,害得主子脸色黑沉。
风书易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将人提走,别再污大伙儿的眼了。
可是因为她这句诅咒般的话,让听到的几人心情都差到极点。
特别是阙聿宸,铁青着脸,一路持续到后院。
祝辛安从乔世潇听来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心下暗叹,难怪连不易动怒的乔世潇都爆发了,换做是他,他也绝对会这么做。只是聿宸,被那女人这一咒……
“那种人的疯言疯语放心上干嘛!不有李大夫在吗?让他每日都来号个脉,不会有事。”
“嗯。”阙聿宸轻应道,随即,足下的步频加快,回头说了声:“你们各回各院吧,辛安委屈些,和弟妹住西厢房。”
知道他是急于想见妻子、想寻求安慰,乔世潇和祝辛安也没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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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发动了
四合院前厅发生的事,后院的女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风书易放出了话:谁敢嚼舌根,谁就是下一个小绿,不,比小绿还悲惨。
此言一出,谁还敢乱嚼舌根?
大伙儿心神一凛,收起八卦的心思,不打听、不传播,专心只干自己的事。
如此一来,赵子丹被白煞提着进来、又扛着出去的事,没人传到后院,卫嫦也就不知情了。
但她看出阙聿宸有心事,且一连沉郁了好几天。
可她旁击侧敲了好几次,也没问出什么原因,正想找风书易来问问,见阙聿宸又提着李文来给她号脉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昨天早上不是才把过?”好端端的,犯得着天天号脉吗?
“今儿已经预产期了,看看有没有发动的迹象。”阙聿宸看了她一眼,对身旁的李文说。
李文抬起衣袖,抹了把脑门的汗,忍不住腹诽:我的爷,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号个脉还能号出何时生产……
不过想归想,还是依言让月芽扶着卫嫦在桌旁坐下,手腕垫上丝帕方巾后,左手三指并拢,搭了上去。
李文还没住进府里时,上门给女眷号脉,都是坐在床榻前、隔着床帐进行的。
受邀住进四合院,成为阙宅的驻府大夫后,规矩也随之松了不少。大小节日还坐一块聊天呢,号脉自然也不隔床帐了。怎么说府里现有的几个女眷,丫鬟不算,都是为人妇了,规矩上自然不及黄花大闺女来得严谨。
故而,相熟之后的号脉、看诊,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当然,腕上还是需要罗帕相隔的,肌肤相亲这种事,还是需要避讳的。
“怎么样?”阙聿宸在李文号脉时。一直盯着李文的脸,一见他眉宇微蹙,也跟着拢紧了眉心,忧心忡忡地问。
李文抿抿唇,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随即收回手,抬头问卫嫦:“夫人今早起来,可有哪里不适?”
“没任何不适。”卫嫦没做任何停顿地回道,“不过……”
“什么?”她刚吐出一个转折词汇,就见阙聿宸僵直了身子。眼含焦虑地催问她:“不过什么?”
“夫君。你这几日到底怎么了?”卫嫦忍不住问出盘亘心头好几天的疑惑:“我很好。没半点不适,你不要太过紧张,真有感觉,我肯定马上会说的。”
以前的她。稍有不适,或许还想撑上一撑,如今,都已撑到预产期了,她当然也想马上发动,可孩子们不想出来,她有什么办法。
阙聿宸听她这么说,喉结滚动了一下,清清嗓子道:“我只是担心……没旁的意思。还是问问李大夫吧,双胎延后生产的例子多吗?”
这也是刚刚卫嫦想问李文的问题,如今见阙聿宸问出来了,也一脸好奇地看着李文。
李文思索了一番,摇摇头:“我经手的例子倒是没有。不过听闻过几则。”
只不过,他听到的那几则例子,都是难产的个案。这一点,他当然不会傻得在这个时候说。
听到有过先例,阙聿宸的脸色略有松缓。
卫嫦这下肯定他是在担心自己的生产了,可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虽说也紧张她,可从来不会像这几日那么沉郁,是听谁说了什么吗?李大夫应该不会,看他每次被提来给她号脉时,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卫嫦若有所思地看向他,正好撞上他投过来的关切目光。
“咳,既无事,我就放心了,月芽,送送李大夫。”
阙聿宸压下心头莫名涌起的一股烦躁感,让月芽送李文出去,眼见着已到晌午了,索性留在房里陪妻子说话,然后一起用午膳。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卫嫦拉他在自己身边的八角圆凳坐下,直截了当地问。再这么胡思乱猜下去,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耗光光了。
“怎么会……”
那就是有了。
卫嫦看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心下了然。
可到底瞒了她什么事呢?看情形,十有*是和她的生产有关,可为何连李大夫都一脸懵懂不知情呢?
“夫君……”
“先喝杯水,看你嘴唇都干了。秋干物燥的,更要多喝水。”阙聿宸替她斟了杯温开水,递到她嘴边,看着她缓缓喝下,才面露笑意,伸手抚上她高挺的肚子,转移了话题:“今儿小家伙有没有踢你?”
怀孕到后期,胎动的间隔也逐渐拉长,有时候大半天都不会有动静,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早上就是被他们给踢醒的。”一提到肚子某两只到现在还不肯发动的小家伙,卫嫦脸上也浮现幸福的微笑,享受着他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肚子上的轻抚摩挲,眯着眼道:“看他们早上醒得这么早,日后八成是个勤快的。可你说,要是闺女比老子娘勤快,会不会显得老子娘太懒了?”
她希望这一胎是闺女,所以准备的小衣鞋袜,都是偏向女娃儿适用的。
好在上个月初时,黑鸷押车送来了灵秀城那边为孩子们准备的穿到周岁都够的小衣鞋袜,以及一些用软木打造的婴童玩具,男娃女娃的都有。
“唔……”
忽的,卫嫦僵了僵身子。
“怎么了?”阙聿宸立即收回贴在她肚子上的手,扶住她的肩,“可是哪里不适?”
卫嫦停顿了一下,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说:“感觉像是阵痛。”
刚说完,又来了一下,疼得她蹙紧了眉。
这下,阙聿宸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喜的是终于发动了,忧的是他该怎么做?上回槿澜发动时,身边的嬷嬷貌似先通知产房……
“来人!立即准备产房,夫人要生了!”
徐嬷嬷就候在堂屋,一听,精神一振,连忙让月芽去通知产房,烧热水、铺褥子,动作要快,但是要有条不紊。
她自己则奔进卧室,扶住卫嫦:“夫人,阵痛频率有多快?间隔长不长?”
“多快……我不清楚啊,不过从第一次感觉痛,到现在,才只第二次痛完,啊!又来了……”她的脸色一下泛白。
娘的!果然生孩子这种事,起码得间隔一年以上才成,试想啊,前一次的阵痛记忆尚未完全消除呢,就又要迎来下一胎了,谁还敢生啊!
一听阵痛频率还不快,徐嬷嬷稍稍安了心,转而对僵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的阙聿宸说:“爷,您力气大,不如您扶夫人去产房,羊水虽然还未破开,但也别走太快,我先走一步,去找稳婆说明夫人的情况。”
阙聿宸不可置信地瞪着徐嬷嬷:“你……让我扶着她走去产房?她已经在阵痛了呀,怎么可能还能走,我这就抱她去……”
徐嬷嬷顿了顿,刚想解释,只要没破羊水,刚开始阵痛到要生,还有好长一段过程,就算马上到了产房,也是躺那儿喊疼,不如慢慢走去,消磨下时间,兴许还能促产。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卫嫦已经站了起来,在对他说了:“徐嬷嬷没说错,你就扶我走着去便好,不必抱的。”
要是不小心摔一跤怎么办?身手再好,也不能避免这种意外啊。卫嫦忍不住腹诽。
再说了,阵痛阵痛,本就是一阵痛,一阵不痛。
她知道从阵痛到生产,可能还要不少时间,倒不如慢慢往产房挪,秋高气爽的,多闻点新鲜空气,等生完,可是要连着一个月不能见风了。
“可是……”听她都赞同徐嬷嬷的话,阙聿宸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了。想到她生佑佑时是在宫里,当时还是被六王爷抱着去太医署的,不禁有些赌气地问:“那你上回,怎么是被抱着去产房的?”他没说谁抱了她去,也没提太医署三个字,免得徐嬷嬷多想。
卫嫦被他说得一愣。
上回?那是她第一次生,没经验,而且那次是突然疼得厉害,疼起来也没完没了,不像这次,是有规律的阵痛。两者还是有差别的。
而最大的差别是,这胎是双胎啊,肚子这么大,他确定抱着她走不会看不到前面的路?
“看吧!”阙聿宸却误会了她短暂的愣神,闷着声道:“上回既然是抱了去的,而且那次据说生得很顺利,那么这次也一样,我抱你去,不许再给我有意见!”
阙聿宸将她张开欲驳的话,以实际行动堵了回去——直接拦腰抱起她,出了房门、跨下堂前石阶,往产房方向走去。
沿途碰上闻讯赶来的众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李文提着医药箱,也和风书易一起从四合院方向赶来。无论会不会用到他的医术,在产房外坐镇总是没错的。
“你感觉怎么样?”阙聿宸中途低下头问她,看到她因阵痛而苍白不消的脸,心疼地无以复加:“马上就到了,再忍忍。”
“嗯,这点痛我还能忍,你别担心。这次应该会比上回更顺利,至少是按部就班地来的,唔,这说明头炮打得很响……”
“什么叫头炮?”某人不解地瞅她一眼。
“……”
某女无语地望天,鸡同鸭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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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她想要闺女
阙聿宸把妻子送进产房后,就被阙吉祥给赶了出来。
“二姐,徐嬷嬷不是说等生还有段时辰吗?我再陪她一会儿,她早膳吃得不多,点心也只喝了小半碗豆腐脑,这会儿快中午了,要不我喂她吃点东西……”
“月芽已经在喂她了,里头的人手足够了,你留下能做什么?”
阙吉祥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个弟弟这么多话又缠人呢!
“可是……”
阙聿宸扒着门往里张望了一眼,还想再说点什么,忽觉鼻头一痛,阙吉祥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了。
“噗……”
已经先后来到产房外等消息的乔世潇一行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抬头望天的望天、低头看地的看地,赶在阙聿宸射来杀人目光之前,都假装没看见似的避开了视线。
“放心,弟妹这胎养得挺稳,不会有事。”
彭季耘忍着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总得为妻子弥补点什么,免得大舅子事后问她的罪,“不管怎么说,你也经历过一回了,淡定些!”
“上回她生我根本没在她身边。”阙聿宸闷着声音道。这也是他心中最愧疚的。
彭季耘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宽慰道:“但是这回你从头到尾都陪在她身边,往后也多的是机会,别想那么多了,到外头等吧,这里就交给稳婆和徐嬷嬷她们,不会有事。”
“是啊,阿宸,我看嫂子的身体一向很好,上回佑佑早产,都生得那么顺利,这回安安稳稳地养足了月,更不会有事,你且放宽心!”
“阿潇说得没错!你现在该做的是给孩子们取名儿。男娃、女娃都取好了,生出来就能马上用,多好……”
乔世潇和祝辛安也都相继上前宽慰。
一提到名字,阙聿宸扯扯嘴角:“早取好了。”
妻子和他提过。若生男娃,名儿归他取,若生女娃,则由她来定。所以他哪里还用得着想名字,早在佑佑取名那会儿就都一次性搞定了,破关、破阵嘛,多么的气势如虹!
“噗!”
“噗……哈哈哈哈!”
“老天!你要不要这样啊,破关?破阵?万一我侄子日后喜欢文官更甚于武将呢?”
众人听他说了给儿子取的名字后,都极不给面子地喷笑连连。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把方才紧张的情绪冲淡了不少。
阙聿宸没好气地扫了众人一眼。道:“这和日后当什么官有关系吗?就算只是个安分守己的普通百姓,就不能叫这个名儿了?”
“好好好!能叫!当然能叫!你是他们老子,你取啥,他们自然就叫啥。”
“问题是,万一嫂子这胎是龙凤胎。只有一个小子,那叫啥?”
“那就先用破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