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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嫦和叶槿澜因为惦记着要喂孩子奶,席上并没怎么喝酒,意思意思地斟了一小杯,也只呡了几小口,大多时候都在照顾席上宾客。因而,出来时被微热的夏风一吹,出了点汗,就没什么感觉了。
倒是阙吉祥和乔言惜,不知是心有烦恼,还是真的高兴,林林总总加起来,喝了半坛子都有,虽然两人一个劲地说“没事”,可卫嫦还是不放心,和叶槿澜一人扶一个,协助两人的丫鬟,将两人送回了各自的院落。
“你们主子有些喝多了,拿温湿巾给她擦擦身,再喂她喝点醒酒汤,让她好好睡上一觉,有什么事就差人来找我。”
“是。”
叮嘱了一通安排给乔言惜使唤的丫鬟后,卫嫦又去看了齐梓暄,见他在奶娘的陪哄下,已经睡着了,就没再多留。她的两只*都胀得厉害,得赶紧回去喂双胞胎喝奶了。
回到自己院落,先去了孩子们住的东厢房,三个孩子都睡着了,不过从月芽和徐嬷嬷的口里得知,双胞胎中午就吃了半碗蛋羹,天热似乎没什么胃口,正好,卫嫦觉得两只*胀得难受,本来就想回房去挤出一点,一听俩熊孩子中午没吃多少,就轮流抱起他们,喂起奶来。
婴儿期的孩子,对吸乳有着天生的本能,一触到*,眼也不睁地大口大口吮吸起来,直将两只*都吸空,才放他们回到床上继续睡。
卫嫦打了个哈欠,回到主屋对沅玉吩咐了一声:“我也回房歇会儿,过半个时辰唤醒我,还得去老夫人院里看看。”然后就和衣躺上了床上,身上饰物也没除,免得有什么事要起身,也省得麻烦。
谁料,她刚闭上眼,屋外就传来沅玉恭敬的请安声,似乎是阙聿宸回来了,不由狐疑地睁开眼,朝门口望去。
果然,门帘子一掀,阙聿宸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不是说知府大人来了,宴席要延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卫嫦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怪怪的,边问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一言不发地锁上房门,搓了搓双手,像是抑制着浑身激动,朝床边走来。
“你……”
卫嫦奇怪了看了两眼,刚想问他怎么了,不会是喝高了思淫欲了吧,“你”字才出口,她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他的手,阙聿宸的手何时这么白这么嫩了?
虽然桃谷一役后,她一直再用百花露偷偷给他调理身体,经过这一年半的调理,也的确有所成效,但没道理才半日工夫,就从骨节分明的小麦色,优化得这么白嫩了吧?所以……
“你不是聿宸!”
这个认知让她整个人都僵了。
查闫少昊一愣,见被她认出来了,生怕她高声呼救,猛地扑上了她的身,一手捂住卫嫦的嘴,另一手从帐顶扯了个香囊,塞实了她的嘴,然后抽开身上的衣带,企图将她的双手绑缚起来,嘴里邪肆地说着:“也好,反抗的滋味想必尝起来更棒!”
他真的哈死手下的触觉了,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不枉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又是花大价钱搞来四副人皮面具,又是说服田知府前来出席阙家的干亲宴。
他和玉少南,先是易容成田知府的随从,等到了阙家后,趁着小解,又分别易容成阙聿宸和乔世潇,偷溜到了后院。
关于阙家后院的地形图,玉少龙前几日就派人去参与扩建的泥瓦匠处偷来了,又时值正午,庭院里几乎碰不到什么人,顺利地找到各自的目标,眼见着很快就能享受绝美的滋味,查闫少昊的眼神逐渐激狂起来。
卫嫦嘴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仰靠双脚了,她抑制着心头的害怕,趁对方一个分心,瞅准他的下盘,狠狠踹了过去。
“啊——”被卫嫦踹中命根子的查闫少昊,疼得痛嚎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卫嫦趁机从床上逃了下来,边往房门逃,边扯动被绑着的双手。
这时,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宁歌——该死!”
破门而入的阙聿宸,一看到室内的场景,整个人都怒了,再看到妻子嘴里被堵着香囊、赤着双足、衣衫发饰凌乱,双手还被一根衣带缠着,脸色惨白地惊望着他,看到他后既想扑到他怀里,又怕认错人的僵在原地不敢动,不禁又气又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安慰:“别怕,是我!是我!”一边朝进来善后的白云吼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日后别让我再看到他!”
匆忙赶来的白云,也知主子爷这回是真怒了,不顾满身的汗水,二话不说,上前点了查闫少昊的穴,然后撕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提着他就往门外走。
这混账!竟然来易容这一招,难怪躲过了他和白煞的盯梢,幸好赶来得及时,再晚一步就出大事了。
屋外,沅玉几个丫鬟也吓傻了,看到白云提着人出来,才回过神,想进去看看主子,被白云叫住了:“主子爷就在里头,你们就别进去了,去烧些热水备着,等会儿兴许会用到。”
沅玉觉得他的话在理,点点头,让其他丫鬟下去准备,自己守在屋外,往后,眼招子要再放亮一点,再出这茬事,哪怕夫人不怪罪,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风书易和其他几个铁鹰骑也匆匆赶来,看到被白云提在手上的查闫少昊,心一颤,忙问:“夫人她……”
“受了惊吓,主子在安慰她。”白云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大伙儿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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