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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说形式各样的,可有新颖别致点的花样?还得选几对献进宫去,往年送去的不是天女灯、莲花灯,就是狮子灯、祥云灯。年年如此。都没半点新意。不如你替娘想想?”
卫嫦听后,沉吟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现代元宵节时。曾在市民广场花灯展区见过的一座精美别致的嫦娥奔月花灯组,遂对阙老夫人说:“媳妇倒是有一个,等下给娘绘出来,娘瞧了要是觉得好,再找人去扎也不迟。”
“好好好!”阙老夫人忙笑着称好。
“老夫人!夫人!”
这时,阙老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翡翠一路高喊着朝这里跑来。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要是冲撞了夫人怎么办?”阙老夫人眉宇一皱,不悦地低喝。
“是奴婢失礼了!”翡翠忙止住步伐致歉。
“究竟何事?让你这般火急火燎地跑来?”阙老夫人纳闷地问。翡翠素来行事稳重,鲜少会有如此莽撞的时候。
“禀老夫人、夫人:是将军!将军来信了!派人递来书信了!”翡翠气喘未消,扬着笑回道。
“真的?”
婆媳俩对视一眼。脸上皆露出欣喜的笑容。
“还不快递过来!”阙老夫人忙朝翡翠吩咐。
“是!”翡翠赶紧将攥在手心的这封来自北关的家书,递到了阙老夫人的手里。
“来,歌儿眼力好,给娘念念。”
阙老夫人接过后,直接塞到了卫嫦怀里。示意她打开来念。
“好。”卫嫦嘴里爽快地应着,双手却有些发颤。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在他离家之后,得到的有关他的第一个消息。
使劲将沁出眼眶的潮润逼回眼里,卫嫦一鼓作气地拆开了信封,抖开薄薄一页宣纸,照着上头如他一般清冷俊逸的小篆,逐字逐句地念给阙老夫人听……
“死小孩!难得让人稍封家书回来,就这么只字片语,也不多给我们说说北关的情况、他自个儿的情形……”
听卫嫦念完这封再简短不过的家书,阙老夫人拿起手中的罗帕抹了抹眼角,笑骂道。不过心里压了两个月大石也落了一半。
儿子走后第二日,她复又上了趟香积寺,找解签大师看了那日所求的签文,确实说要谨防小人暗害、未明之像方能柳暗花明。于是,她立马着人前往北关,给儿子送去了个口讯,让他务必小心身边之人。饶是如此,这事始终压在她心头,又怕媳妇知晓了胡思乱想伤及身子,刻意叮嘱身边的丫鬟,瞒着媳妇只字不提找大师解过签的事。直到这封来自儿子的家书真真切切地搁在眼前,方才暗松了口气。
卫嫦也觉意犹未尽。
相隔数千里,一别两月余,让人捎来的家书,却只短短几行字,除了不要让她们牵挂担心,除了让她和婆婆好生照顾自己,旁的,什么都没说。
“不过,比起往年倒是好多了。以往啊,自打出门,不到年关就没他的消息。如今成了亲、有了家室,心里惦记的怕是多了,瞧才两个月吧?这就来信儿了……如此说来,老婆子我倒还是托了媳妇你的福,能这么快得到宸儿的消息……”
阙老夫人抹掉牵挂又欣慰的泪,开始打趣起眼含羞意的媳妇。
“娘——”卫嫦拖着长音,不依地轻唤。
“好好好!不笑你!不笑你!来,再念一遍,娘刚刚没听仔细……”
“好。”
卫嫦点点头,再度展开了不知何时已贴于胸前的信纸。
婆媳俩坐在亭子间里,重温起来自北关的家书……
……
是夜,卫嫦洗漱完,换上睡袍后,一身松爽地靠坐在床头,就着烛灯,再一次展开了被她折叠齐整、收在袖袋里的家书。
“回信的任务,就交给媳妇你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婆子绝不干涉。过两日,让宸儿派来的人捎回去……”
晌午,在亭子间读完信后,婆婆让她将信收起来,并让她抽空给他回封家书。
婆婆让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是,说什么好呢?她很想他?不不不!那太直接了,看看他写的家书里,字里行间哪有这方面的意思?无非是问府里好不好?她和娘、还有宝宝好不好?另外,就是一笔带过的关于他自己的近况,总结下来。无非就是“很好”两字。
可是。让她也学他三言两语就成一封家书的风格、回他同样一封家书。她又做不到。
一来,她觉得让他派来传信的人,千里迢迢只捎带这么三两句话,委实太浪费了;二来嘛。虽然才分别两个月,可她还真的挺想他的。特别是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静思的时候,越发想念他温暖厚实的怀抱,想念他故意逗她时一本正经、笑她时又眉目清朗的清俊容颜……
这般想着,她披衣起身。
“小姐?”
守在外间的沅玉,听到屋内的动静,举着烛火掀起帘子走了进来,疑惑地问:“小姐这是……”
“我睡不着,索性去书房给他回封信。”卫嫦边套绣花鞋。边说。
沅玉心有担心:“大晚上的,小姐又怀着身子,坐灯下写字对眼睛不好……”
“就一晚,没事的。”
见主子执意如此,做丫鬟的也只好照做。唤进沅珠。让她提着烛灯,自己则扶着主子,生怕黑灯瞎火的,撞上什么可就遭了。
来到隔壁书房,坐在桌案前,沅玉正替她磨墨,卫嫦托着下巴,望着跳跃的烛火发呆。
直至沅玉磨好墨,她才回过神,深吸了口气,展开案上干净的宣纸,提笔落下了对方的称谓:夫君……
这两字一出,脑海里想说与他听的林林总总,竟像不需要思考似的蜂拥而至。
毕竟曾靠码字赚了好几年的生活费,要她把府里这两个月的情况,压缩成三言两语,恐怕会难倒她,可要她洋洋洒洒写上几页纸,却是信手拈来。
除了毛笔捏起来不如键盘习惯,跃于纸面的字也没他写得好看,可速度上,却是没得话说。
仅一炷香工夫,她就已将府里乃至整座逐鹿城里近两个月来发生的大事小事,事无巨细地转换成文字,一一落于纸面。
写完后一数,乖乖!足足写满了九页。
“呼!”
待闺名于页末落了款,卫嫦搁下毛笔,长吁了一口气,甩着发酸的手腕,自言自语地轻笑:“许久不写,一写还真有些停不下来了呢。”
好在沅玉收起了毛笔,正仔细地搁笔洗里清洗,一时没怎么听清她的话,只抬头提醒了一句:“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回房歇息了。”
“好。”
既已完成婆婆交予她的“任务”,卫嫦顿觉得身心皆轻松不少。伸了个懒腰,见信纸墨迹也差不多都干了,遂小心地折叠起来,装入信封,并拿较粗的狼毫笔,在信封上提写了“阙聿宸亲启”五个字,揣入怀里,回房睡觉去了。
……
此番奉阙聿宸之令,回逐鹿城办事顺带给将军府稍来家书的,是铁鹰骑十二将之首的赤鹰。
待他办完主子交代的事务、回将军府询问可有要他带往北关的物件时,被门房的小厮领入了主院正堂。
“您就是替夫君送信之人?”
卫嫦事先征得了阙老夫人的同意,带着沅玉、沅珠在堂屋接见了赤鹰。
“禀夫人,小的正是!”赤鹰见是主母召见,连忙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卫嫦摆了摆手,朝沅玉使了个眼色。
沅玉心领神会,跨前一步,将事先备好的包袱递给了赤鹰。
“这里头装着的,是我给将军回的家书,还有一套新做的换洗衣裳,麻烦您带回北关,交给将军。”
“夫人见外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小的定会原封不动地将它交给将军!请夫人放心!”
赤鹰头一低,抱拳回道,接着从沅玉手里接过了包袱,郑重起誓。
卫嫦笑着点点头,又让沅玉奉上另一个体积稍小一些的包袱,对赤鹰说:“这是厨房做的一些路上吃食,还请不要嫌弃。”
“夫人言重了!小的多谢夫人!”赤鹰顿时受宠若惊。
身为铁鹰骑首领,他平素以保护主子安危为重,偶尔外派执行任务,遇到的也多是鼻孔朝天的主,何曾受过如此礼待?连带着,对卫嫦这个主母,他心里也激发了不少好感。想着回到北关后,一定要给底下那群兄弟彻头彻尾地洗洗脑:让他们别再听信逐鹿城里谣传的那些不靠谱的言论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可是真真正正见过主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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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坏丫头
八月的北关。
有别于逐鹿城飒爽的初秋,经过数场秋雨的造访,已提前进入了秋冬交替的乍寒时节。
寅时过半,阙聿宸就自然苏醒了,毫不留恋地钻出温暖的被窝,跃身下榻,利落地披上将袍。
“风!”
“属下在!”
摸透了主子的规律,已候在营帐外的风书易,即刻应声。
“赤鹰走了多久了?”
“禀将军,算上今天,满二十日了。”风书易掀开营帐门帘,进入了帐内,着手伺候阙御丞洗漱。
“唔。”阙御丞轻应了声,随即接过风书易递上的湿布巾,覆于脸上,好一会儿,才取下,准确无误地丢入数步外的铜盆。
“刹北情况如何?”
“目前一切安好,各段城墙正要开始衔合,不出意外,到年关,刹北那段就能联通了。”
风书易撤回洗漱用具后,端上一壶热茶,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末腌菜大冬饺。
北关的饮食,就这么简单,上到将领,下到兵士,全都一视同仁。
当然,这也是他们主子自己定的规矩,既怕浪费米粮,也怕浪费劳力,照主子的话说:与其将过多的心思投放在他的膳食上,倒不如抽出足够的时间,替他喂养好战马。
阙聿宸先倒了一杯茶,饮完后,才开始吃饺子,丝毫不见任何嫌弃,哪怕已经连着吃了数天的腌菜冬饺了。
风书易看得一阵心酸,侧过头拿袖口抹去了眼角的湿润。
“今儿应该回来了,这都去了三四天了。”
风书易说的是去镇上拉蔬菜的马车,前些阵子秋雨下得山地泥泞,马车陷在泥坑里出不来,车夫使力一拉,把老旧的车辕给拉断了,没办法,只得停下来修葺,这一修。直到三日前才修好,比计划迟了足足三天,也害得主子多吃了几天腌菜饺。
阙聿宸却面色微怔。他心下惦记的是去逐鹿城的赤鹰,听风书易起了个头,还道他是在说赤鹰,一听今儿就回来了,心下莫名高兴,哪知,后半句话一出,才会过意。
没好气地丢了个眼刀子给风书易。阙聿宸端起汤碗。大口地朵颐起来。好似吃到嘴里的并非一连数日没变花样的腌菜饺子,而是经年难尝的山珍海味。
“报——”
这时,帐外传来守营小兵高扬的启奏。
“说!”风书易一掀帐帘,来到外面。
“赤大哥回来了!”
闻言。阙聿宸腾地从板凳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帐外,张口就问:“人呢?”
“赤兔力竭,赤大哥也被雨水淋得一身狼狈,被方大娘拉去换衣裳了,怕过了寒气给将军……”
阙聿宸未等小兵说完,就袍摆一甩,大步地往赤鹰所居的营帐走去。
身后,小兵愣愣地与风书易对望一眼。结巴地问:“将……将军这是怎么了?”
风书易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回以一笑:“许是想家、想老夫人了吧!”
当然,还有成亲尚未满月就面临别离的夫人!
说完,风书易回身将帐帘扣上,快步朝主子追去。
小兵似懂非懂地挠挠头皮。“想家啊?俺也想啊!可和赤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
“将军!”
赤鹰被营地最热心肠的厨娘方大娘半劝半拉着推入营帐换衣裳,刚脱下被雨淋得湿哒哒的常服,就见帐帘一掀,阙聿宸大踏步地进来了,忙拿衣裳往胸前一遮,尴尬地解释:“属下正想换了湿衣裳就去找将军。”
“嗯。”阙聿宸不以为意地应了声,沉吟了片刻,直奔主题:“府里可都安好?”
“都好。哦!对,这是夫人让属下带来给将军的!”
赤鹰想到了主母交代的事,当即衣袍一披,弯腰捡起搁在榻旁的一个同样被雨淋湿的包袱,抖开包袱,才发现里头还有个小包袱,用油毡布裹着,丁点没湿。赤鹰憨憨一笑,将之递给了阙聿宸:
“幸好拿油毡布包着了,不然,怕是也要淋成落汤鸡了!听夫人说,里头是家书和给将军新做的换洗衣衫。”
“你做得很好!”阙聿宸头一点,毫不吝啬地赞了他一句,随即接过赤鹰手里的包袱,转身就出了营帐。
“咦?”
赤鹰愣愣地看着帐帘被掀起又落下,半晌,纳闷地转过头看向跟来瞧热闹的风书易:“将军他,怎么不问我逐鹿城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你可是完成了?”风书易笑着问。
“自是完成了。这么小一桩事,若是都办不好,我还有脸回来吗?”赤鹰没好气地朝风书易丢了个白眼,低头系起衣袍的腰带。
风书易不以为然地笑笑:“那不就成了!知道你必定能顺利完成,将军还问你那么多干嘛?岂不是在变相怀疑你的能力吗?”
“倒也是。”
经风书易这么一提点,赤鹰也不再纠结了,径自收拾起散落在地的湿衣裳,刚蹲下身子,蓦地想起某桩事,唤住了正要抬脚离开的风书易,脱口问道:“风管事对夫人了解多少?”
“夫人?”风书易转回身,不解地挑挑眉:“赤将何出此言?”
“那个……”
赤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似乎逾矩了,搔搔头皮,有些难为情地道:“那不是,此前在逐鹿城,听过不少有关夫人的传闻……相信风管事也听过那些……可这次近距离见过夫人后,总觉得,夫人和传闻里的不一样……”
“哦?”风书易听了,一脸的兴味,索性拉开了:“怎么个不一样法?”
赤鹰也说不上来,但他就是觉得主母的真实脾性,绝非逐鹿城内外风传的那样,遂对风书易说了夫人赠他吃食的事,还在临别时,祝他一路顺风。
“原来如此……”
风书易了悟地点点头,又见一向憨实寡言的铁鹰骑首领赤鹰,竟然也有如此拉拉杂杂、神神叨叨的一面。不由失笑:“由此可见,流言的可信度之低,而关于这一点,你们早该在皇上下旨为将军赐婚的时候,就该明白了,将军是不会做糊涂事的。”最多是陷在夫人写来的家书里一时半会回不过神罢了……
……
还真是被风书易猜了个*不离十。
此刻的阙聿宸,正在自己的营帐里,对着摊开在桌案上的厚厚一叠家书发怔。
九页……
她居然给他写了足足九页家书,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感动之余,是说不出的怪异。
从头到尾。她只字不提对他的思念。而是将他离开之后的这两个月。发生于逐鹿城的大事小事、母亲的身体以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以一种局外人的口吻,给他详细又可观地阐述了一遍。末了,还在落款前写了这么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让他顿时哭笑不得。
坏丫头!
他在心里笑骂了一句。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明明不是这些闲杂琐事,除了她和母亲的身体状况之外,最关心的,就是她对他的想念。偏偏,她什么都不说,连叮嘱他要吃饱穿暖不要受伤一类的贴心话也没有……
阙聿宸双手环胸,背靠着椅背,瞪着桌案上这叠家书。莫名生起了闷气。
“将军?”
这时,风书易走入帐内,正想询问主子今日的操练可还进行否?毕竟,雨势越来越大了。可一进帐,就明显感受到了一股低压。心下纳闷不已,莫非夫人的家书里,捎来了不好的消息?
“什么事?”阙聿宸被他一唤,即刻收敛了无意间外放的情绪,恢复一贯的淡漠,收起桌上的家书,塞入了怀里。
“副将来问,这会儿雨这么大,是否需要暂停操练?”
“为何暂停?”
阙聿宸眉头一横,严肃地喝问:“若是大敌当前,也是大雨滂沱,莫非要中止抵抗吗?”
“这……”哪里一样嘛!风书易腹诽了一句,可察觉到主子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哪敢在这个时候去捋老虎胡子?遂讷讷地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去传达他的指令,可要出营帐,视线不经意地扫到摊开在榻上的那件玄色衣袍,多嘴地问了句:“夫人给将军做新衣了?”
阙聿宸神色古怪地瞪了他一眼,后者摸摸鼻子,不再吭声地退出了营帐。
待风书易离开,阙聿宸才坐回榻上,伸手抚上这件针脚的确不如以前几套衣袍来得细密的中衣,蓦地,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捧起衣衫,细细察看起来。
有没有可能?这套新衣,真是她给他缝的?
她曾说过她不擅女红,甚至连成亲那日的喜服,也只是象征性地挑绣了几针,可这身衣袍,针脚粗陋不说,连腰带也缝得有些歪斜,若是底下的丫鬟做的,绝不会被她选中让赤鹰千里迢迢地捎带给他,也就是说,这一套新衣,十有*是她亲手缝的。
如此一想,阙聿宸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感,正想抖开衣袍,换上试试,忽见一个精巧的荷包从衣袍的内袋里掉了出来。
他眉眼一扬,迅速捡起,抽开了束紧荷包口的丝带,里头除了一枚碧玉平安扣外,就只一张被叠得极小的纸片,拉开来,上头一行蝇头小楷,差点湿润了他的眼眶: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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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惊觉
这下,阙聿宸心情大好,连带着语调也轻扬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