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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偷亲什么的,真是越来越顺手了,哦,不,顺口!
“你帮我按摩头皮,感觉很舒服,像是每一下都按在穴位上,是不是学过的?”
他听她这么问,不以为然地笑笑:“这有什么,学过武的,都知道分布人体的各大穴位。”
听他提到学武,卫嫦的兴致来了,透过梳妆镜望着他,好奇地问:“你的武功,是跟爹学的吗?”
“嗯。”阙聿宸应道,见她依旧不满足这个答案,眼含笑意地说:“阙家有门祖传功夫,传内不传外,不过,就算我偷偷教了你,依你这个年纪,恐怕也学不成的。”
卫嫦无语,她有表现得想学功夫吗?不过,“这么说,日后佑佑大了,你也要亲自教他练武了?”
“这是当然。”阙聿宸见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拉她走到壁炉前,让她坐在旁边烤火,顺便把头发都烘干,自己则来到床前,抱着儿子哄了会儿,直等儿子彻底入睡,才把他放到床上。
洗浴间里的热水还有很多,他也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开始拾掇湿哒哒的洗浴间,把换下的脏衣服收在一个盆里,打算拿去伙房洗。
其实大客栈里都有代洗服务,不过他很少假借他人之手,也从不让她碰洗衣水。特别是她和儿子的衣物,都是他亲手搓洗的。在周家看大娘洗了几次,然后就包揽了洗衣工作,在客栈时也是他亲自去伙房洗的,洗完后晾到窗外,等水滴干了再拿进屋里烘干。
看他这样,严馥城里的客栈老板娘不止一次对她欣羡地说:这么好的男人,你是打哪儿找来的?
哪儿找来的?老天爷送的!没有穿越,何来的他?
卫嫦坐在壁炉前,托着下巴看他忙这忙那,嘴角噙着知足的笑……
ps: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哈!每一天都开心!
159 男人的自尊心
一家三口轮番洗完澡时,天已经黑了。
小二送来晚膳的同时,把卫嫦要的灯花,以及祭祀用的供品也都提来了。
卫嫦想着客栈房间面积小,散灯花也用不了很多,就挑了九盏,每个星宿一盏。
“这会儿就只剩陶碗的了,夫人不介意吧?”
许是觉得收的银子大大超过了灯花的成本,小二有些不好意思。
卫嫦笑着说:“陶土的也挺好。”
相对于铜,她还真喜欢陶土捏的多些。
小二见她丝毫不介意,松了口气便退下了。
阙聿宸晾好衣裳时,卫嫦已把九盏灯花按次序排列在案上了,案前供着托小二买来的四糕四果,一对蜡烛,三炷香。
“你懂这些?”阙聿宸挑着眉好笑地看她忙碌这些。
卫嫦俏皮地吐了吐舌:“不懂。不过我问过小二,他说这样也行的。”
供奉星君嘛,素糕素果总是不会错的,总不能用大鱼大肉来祭拜吧?
阙聿宸失笑地摇摇头,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蜡烛替她点燃,怕火花溅到她身上。
“来!你也拜拜!”她虔诚地握着香对案头拜了三拜,回头朝阙聿宸招招手。
不知为何,来到这里越久,她对这种事越上心。
倒不是说她深信这些,而是,祭拜时多了以往不曾有的敬畏。
老天爷让她来到这里,虽不知出于何故,可她却是真真切切地在这里生活了。和笔下的男主成亲,又和他生下了孩子……今后如何,她尚不得知,但既然来了,和他牵手了。她想,她要过好每一天,才不至于浪费了这个得自于冥冥间的机会。
阙聿宸挑眉看了她一眼。不过没反对,依言接过她递来的香。学她拜了三拜。
插上香后,他揽着她的肩,戏谑地问:“敢问夫人,这下可以用膳了吧?为夫的肚子好饿。”
“当然……可以。”
卫嫦脸一红。忙着供奉,把晚膳这事都给忘了。
好在室内生着壁炉,饭菜还没凉。
趁阙聿宸去看儿子醒没醒时,卫嫦来到圆桌前摆碗筷。
菜色是阙聿宸去伙房洗衣服之前到楼下大堂点的。
她打开食盒才知道。他挑的都是她喜欢的口味:梅菜蒸江鳝、入口即化爪(炖得极酥的鸡爪)、芦蒿炒香干,两荤一素,外加一份蟹黄豆腐煲。很具金陵菜的风格。
至于两人的饮食口味,素菜不说。荤菜上,她喜好鱼虾蟹一类江湖海鲜,他却更偏好肉食。可能长年在北关生活的缘故吧,肉类,特别是加了辣的牛羊肉。更得他偏爱。
以前在府里时,上桌的菜色基本以他的喜好为主。他没功夫观察她的饮食习性,她也不会表露得很明显,毕竟那会儿还是个新嫁娘嘛,多少总要收敛点。
不过这段时日。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一日三餐也都在一块用,他多少看出了她的饮食习性:口味清淡,除了羊肉喜欢烤得辣乎乎地吃,其他的菜,基本都不喜放辣;凉菜喜欢酸甜,适当放点蒜蓉,却不喜味道过重。相比较,同样的食材,黎州城的客栈做出来的口味,要比严馥城更适合她。
“可合你口味?”不知何时,阙聿宸已经抱着醒来的儿子站在她身后了。
卫嫦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敛下眼眶里闪烁的晶莹。
她想,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在为两人的幸福努力,他也同样在跟进。说不定他比自己更用心,更用心地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好丈夫,以及好父亲。
“都是我喜欢的菜呢!”她弯起眉眼笑着说,随即朝他怀里的儿子拍拍手:“佑佑醒啦?来,娘亲抱抱!有没有尿湿呀?”
“我都处理好了,你先吃饭。佑佑我来抱。”阙聿宸没把儿子给她,而是抱着儿子在桌边坐了下来。
“可是……这样你怎么吃嘛!”卫嫦皱皱眉,觉得不妥,“不如,我先抱他去喂奶,喂完让他在床上玩……”
“你先吃,饭菜快凉了。”阙聿宸抬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局促,不知怎的,忽然记起逐鹿城里曾经风传过的有关季四小姐的评论,印象里的季宁歌,和眼前的影像重叠,根本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不由笑道:“夫人什么时候改性了?”
卫嫦的心跳倏然漏了一拍,惊愕地与他视线相对:“你……什么意思嘛……”
阙聿宸原本就逗她呢,哪里能猜到她百转千回的心思,努努嘴,示意她坐下:“乖!坐下吃饭,我抱着佑佑照样可以吃,不信你瞧……”
他说着,一手抱儿子,一手执筷,夹了块香干丝到嘴里,还故意嚼了几口,才对她说:“这下信了吧?来,坐下,还是说,夫人也想要为夫的抱着喂你吃?”
“才……才不是!”卫嫦的脸颊陡然胀红,忙在他旁边拉了条八角圆凳坐下,斯文秀气地吃起饭来。
“多吃点,这些不都是你爱吃的菜吗?我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这芦蒿据说还是江南岸运来的,这鳝鱼也是早上才送到的,都很新鲜……”
“我自己来,你也吃。”卫嫦不肯再让他往自己碗里夹菜,他还抱着儿子呢,又一直照顾她,哪里还有工夫吃自己的饭。
阙聿宸吃饭的速度一向很快,三两口就一碗米饭下肚了。卫嫦给他添了一碗,叮咛道:“吃慢点,太快对胃不好。你叫这么多菜,偏偏自己又不吃,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嘛!”
话到后面半句,明显透着娇嗔味了。
阙聿宸嘴角上扬:“两个人四道菜,这也叫多?”
他可是记得新婚后的第一天,和她一道用早膳,下人备了一大桌的早点,为此,他还沉下了脸,而她,当时还帮着下人说话。那会儿,他就觉得,这个由他讨旨取来的妻子,真的不似外头传论的那样。
“可是量不少啊。”卫嫦顺口地接道,压根不知道他此刻的心理活动,说着还替他盛了碗豆腐煲,摆到了他右手边,方便他舀用,“煲还热着呢,慢慢喝。”
已满三个月的儿子,显然也不甘示弱,坐在阙聿宸的怀里,两截嫩藕似的小胳膊用力挥舞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吐着奶泡。
“佑佑乖乖哦,娘亲吃完饭就喂你好不好啊?”卫嫦边吃,边陪儿子说话。
小家伙等她说完,露出两排牙床朝她“咯咯”的欢笑。
卫嫦也笑眯了眼,伸出手捏捏他的两颊:“佑佑好乖,再等等娘哦,娘马上就好。”
小家伙又发出一串“咯咯”笑。
阙聿宸边吃边看母子俩互动,面不改色,心下却淌过一股暖流。这是他的家人,他要用心守护的妻儿。
用完晚膳,卫嫦抱着儿子坐床上喂奶去了。阙聿宸则把撤下的食盒,放到房间外的过道上,小二等下会过来取。回头把桌子抹了一遍,直到无事可做了,也坐到床沿看妻子哺乳。
卫嫦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颊晕红,耳根隐隐发烫。
阙聿宸也注意到了,微弯的唇角逸出一串低笑,伸手替她捋了捋披在肩上的秀发。洗了头后,卫嫦想反正也晚了,又不出门,就没全部挽起来,而是挑了一束挽了个松松的发髻,拿她最喜欢的翡翠雕孔雀步摇固定着,其余的发丝,任由它们自然地垂落在肩背。
这种发饰,按道理已婚女子是不便梳的,不过出门在外,又只他们一家三口在房里,阙聿宸不说,她也乐得偷懒。
“明儿去过祝家铺子,带你去逛逛集市,你想买点什么?”阙聿宸把玩着她脑后的秀发,柔声问。
卫嫦正想着怎么打破两人间的静默呢,听他开口,忙点头说:“好啊,如果不赶时间的话,就去布庄和成衣店看看。”
出了年意味着离春天也不远了。小家伙最近长得快,和尚小衣已经显小了,这会儿天冷,外出时裹着襁褓看不出,等天一热襁褓摘掉,衣服太小就不能看了。所以她想去裁点细白棉布来,自己动手给儿子做两身换洗里衣。
至于外面的罩衣,还是买吧。她怕路上的时间,自己做做都来不及。还有他身上的衣袍,也要需要新置几套了……
“你自己呢?”阙聿宸无意间碰到她的耳垂,白嫩的耳垂眨眼染上红晕,眼底幽光一闪,环臂圈住了妻子的腰,把她和儿子一起圈在怀里,低头盯着她红晕不退反增的秀气耳垂说:“不想置办些首饰吗?”
“首饰?”卫嫦眨了几下眼,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个,家里不是有很多吗?”虽然府邸被没收了,可嫁妆等一干物什还是能带出来的呀。她的首饰不要太多,干嘛还要买?
“可我没送过你任何首饰。”阙聿宸瞟了眼她固定松髻的步摇,不免觉得它有些碍眼。
他这一说,卫嫦会过了意。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吗?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上,穿戴的都是他买的东西?
可他怎么不想想,现今他带在身上的银两,还是她给的呢。
卫嫦心里如是腹诽,可打死她也不敢明着对他说。除非她明天不想下床了,否则,她能预见今晚上会受到他多么疯狂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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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端午哦,端午快乐!亲们吃粽子了吗?o(n_n)o~
160 阙家出情种
明明没让他逮到错处,却依旧被他“惩罚”得不轻。
卫嫦闷哼着醒转,揉着麻到连翻身都酸疼的腰肢,好半天才从床上撑坐起来。
随着她笨拙的动作,客栈里本就不怎么结识的木架子床“吱呀”作响,害得她不自禁地想起昨晚被他变着花样索取的场景,再瞄到身下的床单,上面东一处西一处融合着乳汁和那啥液的白痕,羞烫瞬间袭满全身。
那家伙!还真是享用得淋漓尽致!
还说今儿个要早起去祝家铺子的呢,结果倒好,透过窗布帘洒入室内的阳光告诉她:外头此刻怕是已经日上三竿了……
阙聿宸抱着儿子开门进来时,正好欣赏到她龇牙咧嘴坐在床上的一幕,嘴里还念念有词。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略带磁性的嗓音随即扬起:“醒了?”
“呀?佑佑也起来了呀?”
卫嫦含羞带怯地避开他的眼神,这才发现床旁由客栈提供的婴儿摇篮是空的,儿子此刻就在他怀里,“咿呀”地挥舞着小手。
“我见你睡得熟,就带他出去走了一圈。还在大堂里喝过米粥了,小家伙爱的很。”
“怎么不叫我?”
卫嫦懊恼地瞪他一眼,睡得熟……还不是他害得啦!
当即,也顾不得身上的酸麻了,快速地穿起衣衫来。
“慢慢来,不急。”阙聿宸自然明白她瞪眼的含义,笑着把儿子放入摇篮,单脚轻轻踩着摇篮,拉她到身边,帮她把贴背的长发捞到衣裳外,替她扣起夹袄马褂上的斜襟纽襻。
卫嫦觉得他这么做,绝对是在借机嘲笑她弱到爆的自理能力。
“我……我自己来。”她想退后两步。他不是在踩摇篮吗?她一退后,他的跨度再大,也够不着了吧?
哪晓得。他一手依旧在给她扣纽襻,另一手箍着她的腰。不仅没放她后退,还拉近了几公分。她的脸颊都快贴上他的前胸了。
“果然……”半晌,他轻笑着吐出两个字。
“?”她迷茫地抬头,水雾般迷离的眸子,诱得他不由自主地倾身一啄,窃香成功。
“果然什么?”她的注意力还放在他的话上。
“必须得有人伺候你才成。”说话间,他已经替她扣好了纽襻。抚平了衣襟,把儿子抱到床上趴好,让他练习仰头,然后推着她来到梳妆镜前。替她梳起长发,边问:“你那两个丫鬟,该是跟娘一道走的吧?”
卫嫦眨了眨眼,这才明白他指的是沅玉和沅珠,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自己离了沅玉、沅珠就没法生活自理似的!
搞没搞错!她是卫嫦唉!卫嫦!来自二十一世纪独立又自主的现代女性卫嫦!才不是季宁歌!怎么可能离了丫鬟就没法活了嘛?虽然她梳的发髻的确没沅玉她们梳的好。穿衣裳的速度也显然不够快,连他都看不下去了总要上前帮忙。
“我想娘这一路上不会带很多人……”
宅邸收回,永世不得回逐鹿……这么一来,府里的仆役和底下庄子上的人,除了留几个信得过的。其他的怕是都会放出府去……
“不过你那几个丫鬟,卖身契应该都还在你手上吧?”
见她透过铜镜点点头,阙聿宸才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那就不必担心了,肯定随娘南下了。倒不是怕南边买不到丫鬟,而是,你既用惯了她们,换另外的人来照顾,少不得又要不习惯几日……”
“其实……”她吸吸鼻子,想在他跟前重振自己独立自主的一面:“我能自理的,你瞧,没有玉儿、珠儿,我不也把自己和佑佑照顾得很好吗?”
阙聿宸不解她这话的意思,透过铜镜盯着她看了片刻,随即转过她的身,勾手抬起她的下巴,想从她眼里看出端倪,良久,问:“她们惹你生气了?”
卫嫦一愣,继而泄气。
好吧,和一个深受封建荼毒的统治阶级人物,压根解释不清何为人权。
再一想这个时代的特征,说不定她不要沅玉、沅珠,顶多就是把她们从这一个坑推到另一个坑。说不定,别家的坑比她这里更像炼狱。
这么一想,她暗吁了口气,扯住他的袖袍,低声说:“我原本是想,就我们一家几口住,别置丫鬟了……”
“那怎么成!”阙聿宸满脸的不赞同,他是被撤了大将军一职没错,但不代表他自此就没能力让妻儿过得舒逸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忙拉住他的手,安抚这头炸了毛似的大狼狗,“我也就这么一说,主要是,这样更自在些……不过到了南边,安定下来了,肯定还是要有人的,娘那里少不了人照顾,佑佑也还小……”
阙聿宸黝黑的眸光微闪,像是想通了什么,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蹲下身子,与她视线相平,低沉的嗓音里,隐约透着几分笑意:“你是担心我会收了她们?”
收?
卫嫦倏地僵住身子。
他不提,她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嫁给他至今,她顶多为他在北关有没有女人而吃一堆莫名的干醋,却从未考虑过,在两人共同的家,他也是有可能娶平妻、纳妾室、收通房的。而陪嫁丫鬟被姑爷收为通房的例子更是枚不胜举,也再正常不过。
阙聿宸察觉到对面的小女人因他的话而僵了身子,原本握着他手的柔荑也止不住地微微发抖,眉一蹙,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抬头看着自己:“宁歌?你在担心什么?”
“你……”卫嫦发现自己的嗓音哑了,一时间发不了声,心下暗示自己冷静镇定、再冷静再镇定!不还什么都发生吗?正如他问的,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并没有收她们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想他明白她心底的担忧了,将她拥入怀里,顺着她的背,柔声安抚:“不许为这些影子都没的事难过伤怀,那不值得!听到没?!何况,我有你就够了,没见爹也只有娘一个吗?还有外祖父,说明我阙家历代都出情种,而我,今生今世都已栽在你手上了……”
卫嫦埋头在他怀里,为自己刚刚的醋意酸到不行。嘴里咕哝了一句,引来某人的疑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外祖父不姓阙啦!”她几乎用喊的回道。
什么阙家历代都出情种,到目前为止,阙家也就公公一人自始至终只有婆婆一个女人吧?他阙聿宸想在名号前头冠上“情种”两字,还早着呢!谁知道再过几年,她人老珠黄了,他会不会和其他男人一样,把路边的野花采回家……
“那又怎样?不还是我们一家的?总之,不许你为这种不着边际的事胡思乱想。”他稍稍松开她,眉头依旧打着结,非得她开口应下了才肯放过。
“我肚子好饿……”卫嫦自知理亏,还没影儿的事,就给他扣上罪帽了。忙扯着他的袖袍转移话题。
“这会儿才知道饿?”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不过哪肯舍得让她挨饿,梳通秀发后,虽有些生硬却没有拖泥带水地在她后脑挽成一个发髻,将梳妆台上的发饰一一插上后,催她进内室洗漱。
“你怎么……”连发髻都会梳?卫嫦感到喉咙口有点酸涩。这说明什么?
“又想偏了是不是?”他一眼就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