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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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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们的长辈抬高嗓门吼一句。我绝对会拍死他丫的!要是有可能,就把他们塞回肚里来个回炉重塑……”

    “噗……”

    一道轻笑从身后传来,让说得眉飞色舞的卫嫦,以及听得目瞪口呆的叶槿澜齐齐回头望去。

    “唷!”

    “呀!”

    一调侃一惊喜,两个短音分别出自两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口里。

    调侃的自然是卫嫦了。

    “稀客啊稀客!”

    她戏谑地望着方才噗笑的主人,慢悠悠地起身笑迎。

    乔世潇忙跨前一步,示意她坐着就好:“嫂子气色不错。”

    “还得谢谢你们一直为我张罗来的那些难得的药材。”这是真心话。

    她从号出怀孕起。一直喝到现在的安胎药,其中几味药材据说非常罕见。可她因为见不到药材,没法带入魔珠问紫绫。不过就算魔珠里盛产,她又能以什么理由拿出来使呢?

    唉。所以说,有个不能为人所知的宝山,也是件极其苦恼的事。

    所以她打算到了灵秀城后,看看婆婆买下的山头到底有多大,若是规模还可以。打算将魔珠里盛产、而现实稀缺的药材都拿出来进行人工种植。

    这么一来,日后有需要,也不会引来别人的怀疑了。不过如今,只能任他们四处为她搜寻,哪怕以她的体质。不喝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但这份情意定会记在心上,日后有机会再报答吧。

    看出乔世潇的心思在槿澜身上,卫嫦也不多留他,挥挥手,将喜极而泣的某女塞入了他的怀抱,让这对分居两地的小情人兀自久别重逢去。自己则被阙聿宸扶着回到房里。

    他一回来,意味着她的绣活又得停工了。

    “从月初开工到现在,都过去半个月了,连个肚兜都没做好……”

    万分无语地望望天,卫嫦心下感叹:宝贝们啊,不是为娘的不给你们整新衣,实在是被你们爹给管的……等你们从娘肚子出来,能一人得个莲叶肚兜就不错了。

    原本她相中的绣样是鲤鱼戏莲。无奈,活灵活现的鲤鱼实在太难绣,怕累死累活绣出来的鲤鱼,到最后被俩熊孩子认作龙虾,她会吐血的。

    再者,莲花看似简单,绣起来也挺费工夫,要绣还得绣两件,总不能两个孩子,厚此薄彼吧?

    捧着绣棚这么一思忖,得!索性都不绣了,直接来片莲叶吧。这个简单!墨绿色的绣线,甚至连换线都不用,沿着莲叶的边,在肚兜中央绣出一圈莲叶的形状、再往莲叶中间弄几滴水珠状就行了。

    可饶是如此,半个月下来,她连一件肚兜都没成完成。

    难道说,绣活这种技术,是不能随便停的吗?想她一停几个月,持针的手立马生疏了。

    于是她问月芽。月芽有一阵子奔于逃难,也许久日子没持针线,可她怎么说来着?

    “生疏?没有啊……呃,一开始或许会吧,不过一旦绣上几针,马上又会利索起来的呀!”

    好吧,可能是她的女红不够过关,这才停搁了几个月,马上就忘得差不多了。只得捧着个肚兜慢慢适应。

    “你不是说闲得无聊打发时间的吗?绣得慢不是正好?”听到她怨气深深的嘀咕,阙聿宸侧头看她。

    “再慢也总得赶在孩子们蹦出来前完工吧?”不然她在忙什么?瞎忙吗?真是的!所以说,男人女人的脑回路永远都没法搁一个频道。

    阙聿宸笑着安抚她:“完不成就完不成,总不会差他们穿的,娘来信说,府里的丫鬟们做了不少小衣鞋袜,已经派人送过来了。”

    卫嫦丢他一记白眼,甩开他的手,气哼哼地道:“再不差穿的。我也想亲手完成一件。”

    哼!知道他们阙家丫鬟多,不缺人做衣裳。可她这个娘的,想亲自给孩子们做件衣裳怎么了?还是件肚兜。最简单的肚兜!要是连这都完不成,她都觉得丢人。如果在现代。她肯定是逛商场采购,如今出门逛街的乐趣被剥夺,连缝件衣裳都这么难吗?!

    阙聿宸见她突然发起脾气,错愕地愣在原地,等回过神,忙追上去,扶住她。好声好气地问:“怎么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夫人了?”

    他心里那个担心,好不容易挨到五个月,可别闹点啥事出来。

    “就是你!”卫嫦倏地转身,一手叉腰。一手往他胸前一戳。动作之快,吓得阙聿宸魂都没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先坐下来,乖!有什么坐下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扶住她。走到躺椅旁,在躺椅上垫好腰枕后,扶她躺下,嘴里仍旧一刻不停地哄着:“为夫的若是有哪里不对,你直接指出来无妨。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啊?”

    卫嫦难得见他这副小心得就像她是玻璃一样的惶恐样,强忍住心底的爆笑,故意板着脸,一声不吭地躺下。

    月芽收拾好庭院里的桌椅板凳,捧着针线笸箩跟在他们身后进来,见此情景,也吓傻了,一时不知怎么办,只得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这时,厨房来送下午茶点了,月芽一听到呼唤,欣喜地窜了出去。

    卫嫦自然没错漏她的表情,不禁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自己不过就是借题发挥几句,犯得着有如大敌当前一般惶恐吗?不过念在她是去给自己拿点心的份上,就不追究了。收回目光,迎上眼前人。

    “嗯哼。”她清了清嗓子,没好气地瞪了某人一眼:“干嘛这么看着我?”

    见她不像是在生气,阙聿宸才暗舒了口气,“方才……”他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她在气什么。

    “我就觉得自己和槿澜一比,简直是一无是处……”

    太废了有木有?

    掰着手指一数,琴棋书画、女红针黹,没一样在行。

    唔,唯一能比的,怕就只有肚子了——她一胎怀俩,而槿澜只有一个。

    “胡说!”他这才搞懂她原来是在自卑,啼笑皆非:“谁拿你俩在比了?你是你,槿澜是槿澜,”他微微一顿,继而弯腰附到她耳边说:“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无人能及。”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煽情啊!搞得她都脸红耳热了。

    阙聿宸说完,自己都有些脸红,不过还是凝望着她,想将自己的心意从眼神传递给她。

    卫嫦挡不住他灼灼的视线,别开头,嘴唇微蠕,却不知该说什么,“你……”

    “我什么?”

    “干嘛突然说这种话啦!”都搞得她不好意思了。她佯装嗔怒地回头瞪了他一眼,马上又转开了视线。

    见她这样,阙聿宸失笑地摇摇头,之前还张牙舞爪地想挠他呢,这会儿就缩回去了。说她有时候像个孩子会无理取闹吧,没一会儿工夫又马上恢复如常了,譬如眼下,月芽端着下午茶点刚跨入房门,她就主动从躺椅坐起了身,眨着晶晶亮的眸子问:“今儿什么点心?”

    “乳酪蛋糕,红豆奶茶,水蜜桃。”月芽如实呈报。

    宾果!卫嫦就差击掌高呼。

    徐嬷嬷简直就是个神厨啊,昨儿才说想吃乳酪蛋糕,为此,还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天,今儿就给她整出来了。不管味道如何,看上去至少和现代蛋糕房卖的一样。大爱啊!

    阙聿宸好笑地点点她鼻尖:“有吃的就能开心成这样?”

    “才不是!”她略微倾身,贴近他耳朵含羞带怯地说:“还不是因为你说了那句话。”让她的心情好得能飞起来。

    “哪句?”

    他挑眉,故作不知。

    “阙…聿…宸!”她坐在躺椅上跺脚,气势显然不如站着有效。

    被她恼羞成怒点到名的某人朗声大笑。

 197 消息

    乔世潇来凤栖城,是来陪叶槿澜过端午的。

    大同朝的端午节,又称“女儿节”。

    待字闺中的女儿,这一日可以和闺中好友像孩提时那样结伴玩乐,一起系端午索,互相赠戴艾叶、五毒灵符。

    已经出嫁的女儿,这一日可和归宁一样,回到娘家,和娘家人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节日。

    叶槿澜父母均丧,又无其他兄弟姐妹,故而早没了娘家。乔世潇怕她在端午这日思亲过度,遂安妥手头的事后,特地南下来陪她过节,顺道带来了几则消息。

    一则是关于赵睿臻的。

    赵睿康恨他恨得要死,最终还是留了他一条命。

    不管怎么说,两人的生母总是同一个。虽然这个铁一般的事实,让赵睿康除了耻辱再没旁的感受。可再最后一刻,他还是听从了赵睿耘的提议。

    “服下忘忧散,搬到大行宫安享天伦去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古怪。

    卫嫦咬了口阙聿宸剥去表皮、递到嘴边的枇杷,重复地问了一句。

    农历五月的凤栖城,水果种类逐渐多起来。枇杷、李子、杏子是最当季的。昨儿尝过新鲜上市的醉李后,还是觉得甜比酸多的枇杷更得她喜欢。

    此刻刚用过早膳,阙聿宸怕她吃多了消化不良,遂控制着给她剥了几颗,又怕脏了她的手,索性直接喂入她嘴里。

    乔世潇意味深长地笑望了阙聿宸一眼,百炼钢成绕指柔,形容得估计也就是他这类人了。

    不过,以前或许不理解,如今嘛……他转头看向身边因怀孕而显得越发温柔娇媚的女子。对好友这般服务到家的精神,也能感同身受了。

    怎么了?

    叶槿澜朝他投来一记询问的眼神。

    他抱以安抚一笑,也伸手从果盘里拿了几个枇杷,三两下剥去表皮后,递到未婚妻的嘴边:“张嘴。”

    叶槿澜下意识地张嘴,乖乖被喂了几口后,才醒悟过来。

    小脸陡然胀得通红。偷偷扫了眼喂他食的男人,见他神态自然,毫无别扭之色,再看对面的义兄义嫂,也一个服务、一个享受,搭配得天衣无缝,该是没注意到她这里的动静,脸上的红晕消散不少。

    当乔世潇再递来一颗剥好的枇杷时,她虽然还是会害羞。但同时也觉得幸福无比。

    乔世潇自然觉察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唇角微勾,视线却依旧专注在手里的枇杷上,一连喂她吃了六颗,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手。就着石桌上的洗手盆洗净了手,接过叶槿澜递给他的罗帕,边擦边解答卫嫦的疑惑:

    “对。忘忧散,四王爷在北关时研制出的迷药,说是忘忧,实则是忘忆,接连服食半年,能忘却前尘往事……”

    卫嫦恍悟地点点头。这个药她曾听阙聿宸提过。当初她对他那啥啥……霸王硬上弓之后,他把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小厮,第一时间遣去了北关,除了月芽在半途中失散错过了服药,其他人都服下了赵睿耘研制出的这味损害记忆神经的药。

    “如此也好。”半晌。阙聿宸接了一句。不管皇上和诸位王爷之间的恩怨如何,在位期间的他,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励精图治的。

    “我以为你会恨他。”乔世潇听他这么说。抿唇轻叹。

    阙聿宸微微一顿,垂着眸子轻道:“无所谓恨。”

    初知晓时或许有恨意。可随着时日的拉长,他渐渐想开了,再怨再恨又如何?父亲终究是走了,回不来了。而当时的情势,哪怕是他站在父亲这个位置,也必定会和父亲做出一致的选择。皇命不可违,就这么简单!

    所以,如今的他,哪怕朝廷许他再多的优渥条件,他也不想丢下母亲和妻儿,回逐鹿、从仕途。倒不如眼下这般,虽称不上闲云野鹤无拘束,但至少有家人相伴,踏实心安。

    “皇上这一走,想是不会再回宫了,那么,下一任大统由谁继任?”卫嫦感兴趣的是这个,如果再来个四、六两王爷为争帝位而起内讧,那就好看了。

    “这个不必猜也能知道了。六王爷煞费苦心,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如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岂会放手?好在四王爷心有牵挂,不会去淌这趟浑水,也算是和平解决了。”

    乔世潇说着,想到他在宫中的胞姐,心下泛起一抹苦涩,“皇上这一走,宫中妃嫔自然也都迁了个一干二净,连太后都说要搬去大行宫安享晚年。大姐在冷宫时,不方便求旨探望,如今出了宫,多少能便利点。”

    说话间,胳膊缠上温热的小手,转过头,见叶槿澜含着一双担忧的眼眸看他。

    “没事,都过去了。”他拍拍她的手背,心里呼出一声长叹,“都过去了……”

    胞姐怀胎十月却诞下死婴,此后被锁入冷宫长达半年,这期间的苦楚,可想而知。

    如今,皇上被送离皇宫,名义上是病体未愈、去行宫养病,实则是永无回宫一日。六王爷即将登机,皇上的妃嫔,自是要跟着出宫的。关在冷宫里的胞姐,也一样得同行。

    对乔家而言,胞姐这颗棋子算是彻底的废了,除了他和母亲,乔家上下,再无人关注胞姐的情况。这才是让他心里发苦的最大缘由。

    “出了宫,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乔姐姐在冷宫的日子都熬过来了,接下来也断不会有事。你且先找机会去看看,若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地方,也尽管开口。或者,你问问乔姐姐,要不要随我们一同去灵秀城生活?”

    最后一句,卫嫦纯粹是开玩笑的,不过是想缓减这个话题带来的沉重感。

    她心里可是明白得很,赵睿臻虽然从皇位上退下来了,可怎么说也是一代帝王。就算旧有的记忆消亡,但对妻妾的占有欲总是在的,哪容得她们说走就走?

    再者,就算赵睿臻大度地肯放人,可乔贵妃呢?她也愿意离开那个囚禁她几乎一辈子的牢笼吗?

    自己因为是现代灵魂,所以对后宫的生活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但也不乏对此感兴趣的。譬如她同父异母的姊妹季宁岚,何况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半囚禁的生活再无聊凄清,身份上总是一朝妃嫔,锦衣玉食的生活,哪是民间的柴米油盐能比得上的?

    却不料,乔世潇竟然对她玩笑似的提议动心了。垂着眸子略一思忖,缓缓点了点头:“嫂子这个提议我记下了。回头找机会问问胞姐,她若是也有这个想法。届时怕是要劳烦嫂子多担待了……”

    卫嫦傻眼地和阙聿宸交换了个眼神,后者宠溺地揉揉她的额,替她应下了乔世潇的托付:“自是应该的。”

    就这样,南下定居的名单里,又多了一号人,且是她自己找来、又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人。

    “对了。既然皇上的妃嫔都出宫了,那季宁岚呢?”

    对季宁岚,她不是没有怨气。每次想到那日在桃谷亲眼见到的阙聿宸所处的危险处境。她就恨不得咒季宁岚去死。如果没有魔珠相助,如果她再晚到一步,她和阙聿宸,恐怕真的要生死相隔了。

    在座的几人,除了叶槿澜对她和季宁岚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解,阙聿宸和乔世潇却是一清二楚的。以故,对她连名带姓的不客气称呼,也没觉得诧异。

    乔世潇倒还真听说过有关季宁岚的一些八卦,原本是怕卫嫦不快,因而没提及这个人。如今见卫嫦主动问起,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如实告知了:

    “听说她小产了,具体原因。有说是跌了一跤动了胎气,也有说被晏贵妃骂得气急攻心导致的,总之,原因众说纷纭,但小产却是事实。”

    不是吧……

    卫嫦惊愕地睁圆眼,小嘴也张成“o”字,满脸的不可置信。

    “宫里还传出她和六王爷有染一事,甚至还有人猜测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皇上的,而是……”

    “噗……”

    卫嫦一回神,就听到乔世潇说了这么劲爆的一个消息,顿时被口水呛到。

    “小心。”阙聿宸蹙眉瞪了她一眼,为不值得的人呛到,他一点都不开心。

    乔世潇以为她是吓到了,毕竟这也算是个丑闻了,皇室和季家的大丑闻。

    殊不知,季宁岚和六王爷有染的事,卫嫦可说是第一个知晓的,其次是阙聿宸。早在严馥城的时候,她就和他说过了。

    “那后来呢?”卫嫦收住咳嗽,被阙聿宸喂着喝了几口茶,才继续问。

    “自然是被六王爷压下了。无论真假,这样的传闻都不被允许流传。”

    也是,无论她是否和六王爷有染,无论她腹中的孩子是上一任帝王,还是即将登机的新帝的,这样的流言,都不会被允许扩散。

    “那她也被送去行宫了?”

    “那是当然。不管实情如何,名义上,她始终是皇上的妃子,不随皇上去行宫服侍,难道还要继续留在宫中吗?”

    也不是没可能啊……卫嫦忍不住在心下腹诽:人家六王爷可是许过她皇后之位的。

    如今孩子没了,人也被遣出宫了,这下场……

    卫嫦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季宁岚的怨气也消散了。一个女人,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并不比死好过多少吧。

    “如今,皇上那群妃嫔里,也就晏贵妃还能站出来主持一二,其他人,纵然人还被拘在皇上身边,心思怕是也做鸟兽散了。”包括他胞姐,乔世潇心下叹息。

    所以在卫嫦说笑般地提出那个建议后,他真的动心了。打算一回去就想办法见上胞姐一面,听听她的想法,如若她也有此意愿,他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她从富贵牢笼中救出来……

    “如此一来,我爹他……”

    “季尚书挺好。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六王爷这人也还算不错,至少不会随意牵连。”

    听乔世潇这么说。卫嫦诧异地眨眨眼:“你居然还为他说好话?他莫名其妙革了你的职耶!”

    “怎会莫名其妙?当时要不把我扯下来,他怎可能收拢兵权、断你家夫君的后路?”

    乔世潇笑得一派云淡风轻,他还真不怨六王爷。如果至今还好好地在那个位上,他恐怕到现在都得不到槿澜的心。所以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此言绝对堪称至理名言。

    “唷!敢情乔公子是为红颜啊!”

    卫嫦起初还不理解,不过见他一说完。就握住了槿澜的手,还与她深情对视,再后知后觉也豁然开悟了,忍不住打趣起两人来。

    “被嫂子猜对了。”

    乔世潇什么人,岂会被卫嫦这一调侃就羞到?

    倒是叶槿澜,羞得想要抽回手,被他牢牢握住了,不仅握着不放,还起身抱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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