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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大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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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平之大喜,唤上二师弟吴刚则、五师弟赵宏泊,凑到路边,聚在一起商议:“两位师弟,师傅今次是让我们借以扬威,你们有何打算?”

吴刚则前些日在男风问题上触怒了赵阳,哪里还敢再做主张,托言推辞:“事关重大,还是请大师兄拿主意的好。”

林平之稍有不悦,不过没说什么,而是看向赵宏泊:“五师弟有何建议?”

赵宏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端详了一些这些泰山弟子,然后又在迟百诚身上盘旋一回,直到迟百诚浑身不自在才收回视线,不屑道:“大师兄毋须担心,我看这些泰山弟子实力差劲,根本没有什么高手。即使这个号称四秀之一的迟百诚,也不过尔尔,小弟自有信心轻松拿下他。”

林平之极为赞同:“这些泰山弟子极为孱弱,不过那也是我们太强的缘故。”

吴刚则有些惊奇:“我们很强吗?我们入门才多久啊,还不到半年啊。”

林平之顺了吴刚则一眼,面带笑意:“当然,我们很强,因为我们师傅太强了。”

见两人不解,林平之略加解释:“我们闭关那三个月,每天的训练度抵得上其它门派弟子至少十天多;师傅又不惜血本给我们疏通经脉,用灵芝人参给我们补气,这样算下来,我们一天苦练至少相当于他们二十天的辛苦。我们三个月,相当于他们六十个月,五年的时间,你认为我们还很弱吗?”

吴刚则有些发愣:“能这样算吗?”

林平之用肯定的语气:“当然。你们不知道,但我自己清楚。每天我吃的人参、灵芝虽然只有十几年的成分,但也要五两银子左右才能买下,而这些药材补充的内息也顶得上我们十天的苦练。师傅每天至少给我疏通经脉五次,每疏通一次都相当于一个月的苦练。咱们待遇一样,你们自己算算,这能比他们领先多少?”

吴刚则惊疑不定地看着林平之,极度怀疑:“大师兄,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师傅为了我们这些非亲非故的人,花费如此血本?”

林平之不耐地撇了吴刚则一眼:“具体花费,你抽空列个单子自己到药房去问价钱,如果少于五两银子,我送你一千两白银做赔偿。”

吴刚则尴尬一笑:“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开玩笑而已。”

“玩笑?”林平之轻哼一声,郑重道,“别的我不清楚,至少我们几个师弟中,最差的也可以和刘师伯分庭抗礼了。”

见两个师弟目露怀疑,林平之急忙加上一句:“当然,我说的是内力,如果比拼实战经验,那我们定然不是刘师伯对手;但假以时日,超过刘师伯不在话下。”

赵宏泊迟疑不定,犹豫道:“如果如师兄所言,那我们对付这些泰山弟子,岂不是大人欺负小孩?”

林平之不屑地看了看迟百诚:“最少我可以将这个所谓的四秀打得满地找牙!”

吴刚则跃跃欲试:“既然如此,还要什么计划,咱们抽他们就是了。”

有这么简单吗?窃听到三个弟子的私语,赵阳在得意的同时也有一些怀疑。

第五卷 烽火泰山 第三章【迎客剑阵】

自然不可能那么简单。

赵阳记起遭遇嵩山派“梅花剑阵”的情景,如果自己当时实力差些,兵器弱些,反应慢些,说不定就陷在了那里。既然能够称为剑阵,应该就不会太次才对。

不过,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免得目中无人。赵阳没有提醒三人,而是静悄悄地立在一旁,看三人如何闯阵。

初生牛犊不畏虎,敢把皇帝拉下马。

林平之三人完全舍弃了一切的计谋与策划,如同蛮牛闯进了瓷器店一般,将宝剑斜持,用剑脊照着泰山派弟子身上玩命招呼。

正抽、斜抽、反抽!

砸脑门、砸臂膀、砸臀部!

虽然不会伤人性命,充满了力道的铁条抽在身上还是很疼的,尤其是林平之等人对泰山派如此兴师动众地用剑来欢迎自己一行,不远千里而来的衡山派诸人个个充满了怨气:既然你丫的不怀好意,那就别怪俺们不客气!

林平之三人所过之处哀嚎阵阵,不断地有泰山派弟子抱着屁股满地打滚,或者捂着臂膀退到一边,用恶毒的眼神来秒杀正在肆虐的三人,不停地用恶毒的语言对三人的历代先祖进行无言的攻击。

林平之第一时间就挑上了迟百诚,对这个号称四秀之一的家伙,林平之极度的不顺眼:少爷比你英俊,少爷比你强悍,少爷比你有钱,可就是……少爷没你有名!

抽你丫的连你老娘都不敢相认!

怀着恶毒的嫉妒心思,林平之仗剑挑向迟百诚。

迟百诚是天门道长的首徒,在实力上自然不是一般泰山弟子所能比拟,间不容发时刻尚能潇洒转身抽剑,摆出姿势,气度不凡:“林师弟虽然入门较晚,但天资聪颖,想来定当不凡,为兄就领教一二。”

林平之收剑,转身,退步,剑尖斜指天南,抱肘为礼:“迟师兄客气,小弟仰慕泰山武学久也,今日有幸领教一二,自当全力尽赴,以便……”

林平之收口不言,迟百诚大感疑惑,追问:“以便如何,师弟请讲。”

跃身扑上,身在半空,林平之口吐春雷:“以便抽你丫的!”

林平之来势凶猛,迟百诚不敢挡之,左脚尖一点,滴溜溜原地一个转圈,避开了林平之凶悍一击,顺势右肘下砸,直趋林平之腰侧大穴,口中只来得及吐出两个习以为常的字:“客气。”

话音一落,迟百诚方悟出不妙,这厮没有说好话,俺干嘛还要客气?平素习惯了他人的恭维,一时之间迟百诚真有些转不过来弯弯。

心中迟疑,手中自然就慢了两三个节拍,迟百诚稍不留神被林平之侧转剑身用剑脊敲在了宝剑上。手中狂震,迟百诚把握不住手中利剑,呛啷落地,心头狂跳,这厮竟然如此威猛!迟百诚转身就跑,口中疾呼:“结阵,迎客松!”

林平之紧随迟百诚,毫不放松,意欲借迟百诚冲乱泰山派的剑阵。

错了。

赵阳心头一松,迟百诚仓皇见下了一道乱令:在如此的山道上,如何结剑阵?

不对……

赵阳眼光一变,迟百诚虽然狼狈,但下的结阵令却丝毫不乱,“迎客松”剑阵更是针对这种地形的排阵杰作。

只见尚未失去战斗力的泰山弟子左右一晃,就排下一个畸形的剑阵,似乎是盘根错节不畏严寒的腊梅,又似是历尽人间风雨而不倒的千年古松,盘根处隐现无穷生机,错节处更露无限峥嵘。

端地是奇妙无穷的防御大阵。不管是几人围攻,将同时面临至少五人的攻击,上中下三路都在剑阵的杀伤之内

见得剑阵如此巧妙,林平之不敢放虎归山,眼见迟百诚已靠近布置完好的“迎客松”剑阵,急忙将腰侧剑鞘投出,正中迟百诚小腿。迟百诚踉跄倒地,几个泰山派弟子身形一动就要抢上扶起迟百诚。

迟百诚瞋目大吼:“回去,结阵,不得妄动!”

几个泰山弟子一犹豫,却给了林平之时机,抢上将迟百诚提回,与赶到的两个师弟汇合,商议如何破着“迎客松”剑阵。

沿着崎岖的山道,五十六名泰山派弟子布成剑阵,恰好堵死了山道。如果从一旁的山脊越过,虽然可以避开剑阵的锋芒,但却失了自己的斗志;更何况,从山脊过去,对方侧身就可以占据地利,依然不是容易攻克。

林平之气愤地将迟百诚掷在地上,口中抱怨:“这是哪门子鬼阵,借地利来欺负人!”

吴刚则看到迟百诚吃痛哼唧了两声,眼睛一亮,凑在林平之耳畔低语几句,林平之大喜,拍着吴刚则肩膀,连连夸了几句。

三人持剑,四人同行,齐赴“迎客松”剑阵。

守阵的泰山派弟子见林平之如此作为,义愤填膺,却又束手束脚,不得不步步后退,与林平之保持距离。

迟百诚愤怒狂吼:“林师弟,你是何意?如果你真不能破阵,那就罢了,何必动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损坏我五岳剑派的名声?传将出去,你如何面对江湖好汉?传将出去,损伤衡山派的威名,你承担的起吗?”

林平之听得迟百诚所言,有些踌躇,步伐慢了下来。吴刚则急忙低语:“师兄无忧,曾听师兄讲过,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师傅就会为我们撑腰,今番我们对得起天地良心。”

林平之侧头思量,吴刚则说的有理,对敌就要动用所有之可能,而不是假仁假义,利人害己。斜视迟百诚一眼,林平之轻晃宝剑:

“迟师兄,如今你们挑衅在前,我是被迫应战,你没有资格说我不是。传将出去,名誉受到影响的应该是你泰山派而不是我衡山派。哼哼,泰山派的百多人,还摆下了所谓的剑阵,竟然拦不住衡山派三名弟子。好厉害的剑阵啊,我好怕啊!”

林平之怪声怪语,挑的泰山派弟子怒火万丈,逗得衡山派弟子捧腹大笑。

迟百诚瞋目切齿:“好,好!林师弟,有能耐你把我放下来,别用我做盾牌来闯我剑阵!”

林平之将左手拎着的迟百诚摇了摇,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迟师兄。你是我的俘虏,放了你,我岂不白辛苦一场?”

迟百诚面色转冷:“如果林师弟着意羞辱为兄,为兄说不得唯有自尽。与其令师傅为难,不如弟子自行了断。”

林平之愕然,继而面呈敬仰:“师兄忠烈如此,小弟失错,这就将师兄送回。”

言罢,林平之抖手将迟百诚朝“迎客松”剑阵抛出,口中高呼:“迟师兄归来,众弟子列队相候。”

轻声吩咐两个师弟:“趁空子,抽他们,上!”

第五卷 烽火泰山 第四章【山道扬威】

迟百诚死活管我鸟事!

林平之撇撇嘴,将迟百诚当作石头扔出去的同时也没有解开他的穴道,而是打算借助迟百诚引起对方的混乱,进而随之进击,彻底击溃对方剑阵。

林平之深切体会到了赵阳的传承,下手极有分寸,虽然没有打断对方的腿骨、手臂,但至少三日内对方是别想复原,一月内别想动武。泰山派不怀好意,让林平之这个首席大弟子也有些不安,难道一开始这就是个阴谋?

纵是阴谋又如何?

林平之握紧掌中剑,豪气万千长:俺有师傅做后盾,即使把天捅破了,也有他这个个子高的给俺顶着!如果师傅顶不住,俺再趁他顶着的时候抽空跑路就是了。

如果赵阳知道林平之此时心思,铁定会吐血而亡。

泰山派弟子七手八脚来迎接自己的大师兄,毕竟这里是山道,如果接不住,让大师兄滚下山坡,摔个伤什么的,自己一行就麻烦了。虽说元凶自己等人算不上,可帮凶还是有可能的。置师兄安危于不顾,放在哪里都理亏。

山道并不狭小,但同时云集五六个人还是比较困难。在泰山派弟子对自己敬爱的大师兄问寒问暖时,林平之三人如猛虎搏兔般全力压上:剑抽、脚踢、拳打,毫不顾忌会对众人产生何种的伤害。

泰山派的弟子很努力了,但是由于剑阵被大师兄迟百诚给破坏掉了,还来不及调整,林平之三人亦然冲了进来,将惨淡的局面撕扯得不像样子。即使能够鼓起余勇,在先机已失的情况下,泰山派弟子也回天无力。

迟百诚抢下一柄宝剑,状若疯狂,直扑林平之。

林平之三人在无意中自动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势,互相配合,于山道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如想阻挡这个疯狂三人组,就必须击断他们的矛尖,将林平之击退或者击伤,唯有这样,才能挽回不断败退的泰山弟子的颓势。

迟百诚剑气纵横,似一朵硕大的鲜花怒放般疾扑林平之,道道剑光笼罩了整个山道。一旁的泰山派弟子纷纷相让,赞不绝口。

“剑气纵横”是“泰山十八盘”中杀伤力极大的绝招,非比等闲之辈可以施展出来。这些弟子自然没有资格来学习这一绝招,不过平素经常听得师门长辈谈论,对这一绝招倒也耳熟能详,扯出来在新进弟子或者他派弟子面前显摆一番倒也威风凛凛。

林平之虽不识得这一招的厉害,却也是八面玲珑的机巧人物,见得迟百诚疯狂若斯,气势高涨,岂能容他继续蓄势。来不及吩咐两个师弟,林平之挺剑直冲迟百诚剑芒最密集之处。

以刚破猛,以力破巧。

林平之跟随赵阳日久,自然无形中受到赵阳的影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机巧都变成了花招,变成了自戕的罩门。

如果是天门道长使用这一招,林平之估计会退避三舍;但是,换作迟百诚使用这一招,那情况就不同了。比内力迟百诚不是林平之的对手,如果游斗说不定林平之还会棘手一番,但如今迟百诚竟然与林平之硬碰,那只能说明迟百诚是急昏了头!

或者说,是迟百诚眼光有问题,没有发现二者之间的差距。

没有使用什么衡山派的绝招,林平之只是简单地将宝剑平举,调起全部的内力,向迟百诚剑光最密集的地方狠狠砸下。

以刚破刚,唯力而已。

迟百诚绝望了:谁料这林平之竟然是拼命之辈!

迟百诚自信凭他的机巧,在如此莽撞的林平之身上留下三到四处伤痕不成问题,但结果就是自己也避不开这势若雷霆般的一剑。假若被一剑砸实,迟百诚相信自己即使不会被腰斩,也会被对方击成重伤。

拼了!

迟百诚咬牙切齿,剑光陡然一换,迎着林平之扑上。

再不拼命,把事情弄砸了的自己,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傅天门道长?

狭道相逢勇者胜,那就看看谁是勇者吧!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天门最欣赏的一部书就是老子李耳所著的《道德经》,虽然寥寥数千言,却包涵了数不尽的人生哲理。面对嵩山派的强势,泰山派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不能做出头鸟。想想曾经辉煌无比的其它四派,如今是何等的凋零!

曾经辉煌的华山派,今日只剩下寥寥百人。

曾经威猛的衡山派,如今只余暇老弱病残。

与世无争的恒山派,也被殃及池鱼而衰落。

唯有我泰山派,虽然名目不彰,但却后劲十足!

他日风云汇聚,吾自羽化为龙。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天门自信,泰山派的中兴之时,定然在自己手中。相比其余三派,唯有泰山派厚积薄发,蕴育着中兴的气象。

呵呵,赵阳,对不住了,虽然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但是,既然你有意中兴衡山派,那我就要将你打压下去!五岳的老大我做不了,但做老二你也不配,因为它是我的!

天门面目狰狞,喃喃自语,吓坏了门边侍奉的两个小道童。

关于赵阳的种种传闻,天门多半怀疑,认为这是衡山派为了扩大自己影响而不择手段的宣传,不然他赵阳为何竟然将普通的拜访一推再推?

一个入门不过半年左右的长老,能有多大的能耐?

一群入门不过几个月的小娃娃,能有多少的长进?

关于赵阳单剑平湘西,天门认为这是衡山派大举出动才造成的结果。宣传如此,只是为了替赵阳造势,好捧出一个异常夺目的明星来加大衡山派的吸引力。不过,对于赵阳手中的玄铁剑,天门倒是极为的觊觎。如此天造神器,岂能落入赵阳此辈手中?

明珠暗投,着实不值。

邀请赵阳来拜山,设下大阵来挫败赵阳的信心与傲气,用衡山派的日薄西山来反衬我泰山派的如日中兴!尔后再弄些花招让赵阳这个富翁自动将玄铁剑送上,这就是天门的如意算盘。如果明里不行,天门倒也考虑过暗地下手,将赵阳毁尸灭迹。

不过,作为一介富翁的赵阳,应该不会如此的不智。

虽然此次可能会出些风头,但不如此作为,如何才能镇住泰山派内日渐扩大的几个玉字辈师叔的影响?

安内,我先攘外。

挟雷霆之势镇压泰山内部的不安定因素,到那时,还有何人敢与我对目?

“师傅,大事不好了!”

第五卷 烽火泰山 第五章【各有算盘】

天门道长的美梦瞬间破灭:“你说什么?”

天门道长一把将道童揪起,凑到道童小脸蛋前怒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道童战战兢兢,虽然是天门道长的徒弟,但他尚是第一次见到天门发如此之怒火:“师傅,大师兄他们摆的剑阵被……被破了。”

天门道长抖手丢下道童,闭目沉思半晌,抬眼见道童仍自兀立不去,不悦道:“还有何事?”

道童犹豫一下,最终鼓起勇气:“师傅,大师兄被衡山派的林平之击成重伤不起,现在已经被抬入后院治疗。”

天门道长浓眉一挑,他适才以为是赵阳出手击败了剑阵,谁料瞧这道童模样破阵的另有其人,心中一跳:“你老实告诉我,剑阵是被几人破的,迟百诚是被谁打伤的?”

“三人破阵,林平之单人败我大师兄!”道童见天门道长反复无常,脱口而出才发觉不妙,小心地瞄了天门道长一眼,以确定自己是否该往后退两步避免遭受鱼池之灾。

“三人破我‘迎客松’大阵!林平之单人独剑败我大弟子!”天门道长极为震惊,一时之间忘却了身边的道童存在,怔立当场喃喃自语。

道童见机,悄悄后退,不慎碰倒一边的盆栽,惊得天门道长从迷惘中醒来。天门突地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既然你大师兄被击伤,那么现在是何人招待赵阳一行,他们此刻到了哪里?”

道童诺诺而言:“师傅,现在招待衡山派的是玉玑子师叔祖三人。”

糟了!

天门道长闻听此消息,头晕目眩,如同遭受五雷轰顶一般彻底懵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泰山派内两派之间的矛盾已是势同水火,纵使天门道长利用掌门的权限百般的设计、阻挠,玉玑子等人还是发展迅猛,如今,一旦让他们与赵阳牵上线,内外勾结,天门一系处境将更趋险恶。

除此之外,谁知道玉玑子三人会不会为了获得赵阳的支持而出卖泰山派的利益?

权力面前,纵使父子也将水火不容。

利益面前,恩爱夫妻也会反目成仇。

出卖一点利益,对于当政者来说易如反掌,更是无关痛痒。天门道长自信,如果他处在玉玑子的位置,为了掌门的宝座,也会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代价。

由己度人,天门道长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速找你几个师兄弟到春院议事!”天门道长厉声吩咐道童,“不得迟缓。”言罢,天门道长道袍一收,迈出了大殿。

道童见天门道长厉声厉色,不敢怠慢,原本要回报的详情也被咽下肚子,一溜烟小跑去通知师兄们。

迟百诚亡命一击,打算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林平之的重伤,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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