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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大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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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根救命稻草!

虽然赵阳拒绝了,但田伯光敏感地发现赵阳似乎有兴趣,急忙抓住不放:“赵大爷,俺的轻功可不是无名之辈的,它可是六十年前一个隐士的轻功秘笈。这是俺从南阳儒生叶家偷来的,名为‘无痕’,号称是风过无痕。虽然俺学得比较晚,但是却成效极快,俺这‘万里独行’就是由此而来的。”

“隐士?”赵阳怀疑地撇了一眼田伯光,心道笑傲中的牛人,俺似乎知道不少啊,像风清扬一辈的,估计就没人了,如果真要说有,大概仪琳父母的师傅算一个。不过也奇怪,不戒和尚和他老婆的师傅是谁啊?

田伯光见赵阳不信,急白了脸:“大爷,我没有骗你啊,那个秘笈可能是隐士留给叶家的,曾简略谈起,这人曾夜入大内,从太监手中抢过一件什么三宝大人的遗物,后来扔到了南少林。”

赵阳心中一震。

如果田伯光所说属实,那这个什么隐士从皇宫中取出的当是全本的《葵花宝典》,至于为什么给了南少林,那是另外一码事。不过,《葵花宝典》又关乎郑和什么事情呢?赵阳想不明白。

“那个隐士叫什么名字?”

田伯光晃晃下巴:“不知道,俺真的不知道,那本是武功秘笈,只是简略地提到了这件事。那个叶家也非小可,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俺投在他们家本想学点功夫,可谁料做了三年仆人什么也没学到,只好趁着叶家人去山西大槐树祭祖的机会,顺了这本秘笈出来。”

“这个叶家,有什么知名人士吗?”赵阳有些好奇。

“没有。”田伯光摇摇头,“现在叶家当家叶天伦也就四十多岁,虽然满腹经纶,但却不求功名,只在家中教育子弟;武艺高超,但他却从不与武林人士交往,所以在江湖中默默无名。叶家听说还有一个老祖宗,极为厉害,但我在叶家三年,也没见过,只偶尔听过这个说法。”

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赵阳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开口询问:“如果这样,倒也可给你一个痛快,把秘笈交出来,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

田伯光苦笑:“大爷,我不可能将秘笈带在身上,也不可能将它藏起来,我已经将它烧了。”

“你敢玩我?”

赵阳面目狰狞,一把抓住田伯光的衣襟将他提起,飞溅的唾液扑得田伯光满脸:“你小子没有秘笈还敢耍我?不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我就不是你大爷!”

娘的!

赵阳忿忿不已,对田伯光的轻功他可是觊觎已久,如果能学会,那对他而言当是如虎添翼,笑傲四方,不惧群雄。眼见就要成功达成心愿,这厮却说什么将武功秘笈烧了。

烧了?

你烧的可是俺的心头肉啊!

田伯光被赵阳提在手中,如同被宰杀的小鸡一般的无助:“大爷,赵大爷,如果不烧掉,我不放心啊,万一被别人发现,那我不就没有独门绝技了吗?”

嗯,也是。赵阳发觉田伯光做得挺有道理,换作自己,也是背熟后烧掉,至于藏个山洞、埋到树根以待有缘人,那是扯淡!老子用完了,就留给儿子,儿子用完了,传给孙子,干嘛要留在那里,给别人!

丢下田伯光,赵阳扯出一条手巾,擦了擦刚才不慎沾上的污物,厉声警告田伯光:“田伯光,你听着,给你一个时辰时间,将秘笈写出来,超过时间,我让你尝尝木桩的厉害。如果你胆敢乱写,那上百种玩法我将让你一一尝试,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赵阳转身吩咐林平之:“平之,你去将院中的树砍到,做一个木桩。如果木桩做成,这厮还没有写完,那就让他尝尝厉害!”

赵阳大马金刀往椅上一坐,解开手部穴道的田伯光站在书案前奋笔疾书,身旁还有林宝光几人在监督,一旦田伯光放慢速度,就用毫不留情地招呼。

危机关头,往往会爆发潜力。田伯光大约用了半个时辰就写满了四张大白纸,低眉顺目:“赵大爷,俺已经写完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好不?”

“唔,”赵阳动也不动,坐在那里哼了一声,“你不用检查检查,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田伯光将四张大白纸一一检查后,提笔修改了几个地方,再次试图用哀求的眼光打动赵阳:“大爷,没有遗漏了。”

“真的没有了?”

“小的不敢欺瞒大爷,确实没有了。”

赵阳看了看窗外,林平之正挥剑削树,忙得不亦乐乎。原本,林平之借了一个斧头,但被赵阳喝止,赵阳让林平之用剑去砍树,做木桩,木桩粗细要按赵阳吩咐的标准,同时上面的树皮、毛刺要通通削去,不得留一点的瑕疵。当然,也不能用内力。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也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赵阳翻了翻眼睛,让林宝光将大白纸收起,然后看向田伯光,“你想听哪一个?”

第六卷 蜂过留针 第十一章【阴人猛人】

“大爷说什么小的就听什么。”田伯光逐渐镇定下来。

赵阳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口中不疾不徐:“好消息是你暂时死不了,估计还有十多天好活,你要好好珍惜这段时间。”

田伯光脸色激动,如果能不死,谁也不愿意死啊。但是,田伯光有些犹豫,那坏消息是什么呢?

“坏消息就是,”赵阳将茶杯放置一边,直视田伯光,“三天后你还要写一份秘笈,如果之间有不同之处,那你就等着尝尽酷刑后再死吧!”

田伯光一震:“大爷,那不可能啊!那么多内容,肯定有遗漏的地方,我当时也只记了大概的啊。”

赵阳摆摆手:“小的错别字我不计较,但如果出现了穴道错误,那你就等着瞧吧!刚则你们几个贴身看守田伯光,不要让这厮出现任何意外,明白不?”

吴刚则几人点头应是,将田伯光押了出去。

看了看手中的四张白纸,赵阳轻蔑一笑,随手丢在一边。如果让他相信这上面的功法是真的,那还不如让他相信地球是方的!田伯光是怕受苦,但这厮也不是老实人,不借机做手脚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按照这份来练习,最轻的结果是无效;最重的估计就是走火入魔,全身瘫痪。

赵阳虽然笨点,但他不是纯种的小白。相对来说,田伯光提供的下一份秘笈倒极有可能是真的,也许威力上无法与真正的隐士的“无痕”想比,但也可以提供一定的借鉴。衡山派剑走轻灵、变化,对身法方面极有研究,但对轻功方面,则显得不够。赵阳的“鱼龙游身法”就是借鉴衡山派的身法在瀑布下自己总结出来的。

虽然不是专门的刑讯专家,但赵阳好歹也从电视中见过一些。待到三日后再度拿到田伯光的秘笈,与上一张对照,果然有许多不同之处,不由勃然大怒:

“田伯光,你这厮果然可恶,用心歹毒!死到临头你还想害人,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来呀,将这厮捆在树上,你们轮番看押,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不许他排泄,不许他睡觉!捆他三日后,再行审问!”

嘿嘿嘿……

赵阳得意地阴笑,有了这份五六成真的秘笈,待到田伯光这厮疲惫到极点时,就可以轻松问出真正的秘笈。如果单纯用疲劳审讯未必管用,因为你没有一点线索,就问不到点子上,也无从确定对方是否说了实话。

公安机关进行疲劳审讯,也是在掌握了大量的线索的基础上进行。即使没有证据,但只要有了线索,就不难找到证据。赵阳也是如此,这两张鱼龙混杂的秘笈,只是用来提审田伯光的线索而已。

跟俺斗,你的IQ还差了点!

数日后,林平之兴冲冲跑来向赵阳回报成果,不过他有些迟疑:

“师傅,这江湖之中何时来了这么多猛人?”

赵阳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平之,和缓下语气:“平之啊,有话你就说。你要记住,抖包袱、调节气氛,那要看场合。师傅的耐性是有限的,现在可没心思与你抖什么包袱。说吧,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赵阳有些烦,因为那个朱福茂的确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是捕头,是官差,向赵阳强要田伯光,还说什么“侠者以武犯禁”,不事生产,是社会的蠹虫。如果不是当时严世蕃在场,赵阳真会一言不合,拔刀而起!

***,活埋人我都干了,还怕你一个捕头不成?

***,老子怎么不事生产了?难道“娱乐城”还不算老子的职业?

赵阳很委屈,不过,这朱福茂说的也有道理,田伯光民愤极大,不应该私下处决,应该公审,这样才可以杀鸡骇猴,已敬效尤。不过,这田伯光也太牛了,竟然不吃不喝三天了,还是神智清醒,没有半点崩溃的迹象。

难道,难道现在这厮崩溃了?

林平之没有理会赵阳的烦躁:“师傅,这武林之中,所谓的猛人,似乎华山派有个风清扬,师傅曾经提过;然后就是魔教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其它似乎没有了吧?”

赵阳有了兴趣,这个问题也困扰他许久了:“不,应该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叫不戒和尚,女的是不戒和尚的老婆。”

“咦?”林平之大为惊异,“和尚也可以娶妻?不过,也许是徒儿孤陋寡闻,不过,现在最少应该再加上两个。”

赵阳点点头,若有所思:“一个,就是这门轻功的主人,所谓的隐士,哪还有一人是谁?”

林平之取出几张供词:“一个杀猪的屠夫。”

“庖丁?”赵阳有些惊讶,“难道是庖丁的后人?他怎么牛了?”

林平之低头端详了一下,方才回答:“田伯光交代,他的轻功是自那本秘籍上自己参悟的,但他的刀法是从一个姓彭的屠夫身上模仿到得。”

赵阳不自觉将身体前倾,伸手去抓那几张纸,见上面就寥寥几句话,有些失望:“具体是什么情形?”

“田伯光学会轻功后,偶尔碰到一个彭屠夫见其刀法如神,虽然是杀猪,但却隐含刀法的至高境界,心羡之下,提出拜师,被屠夫拒绝。”林平之一边回忆一边说,“彭屠夫虽然拒绝了田伯光的请求,但也没有将他撵走,而是任由他在一边观看。田伯光在彭屠夫身边待了两年,刀法大成,方才离开。”

赵阳不以为然,摇摇头:“死猪不是活人,能熟练杀猪宰牛,并不代表可以将杀猪宰牛的刀法用到人身上,也不能说明这彭屠夫是高手。”

“不然。”林平之解释,“师傅,田伯光交代,彭屠夫曾经中间出去了一趟,说是赴朋友之约,后来田伯光在收拾彭屠夫物事时发现了一封信笺,落款是华山风清扬。”

有意思。赵阳的被勾起了兴趣,两只耳朵高耸,仔细听着林平之的话语。

“信笺中说,风清扬对败于彭屠夫耿耿于怀,如今觅得一套绝学,有意与彭屠夫再度切磋,望彭屠夫不吝赐教。一月后,彭屠夫回转,身上无丝毫伤痕,田伯光问起,彭屠夫只言与一偷猪贼大战三百回合,双方力竭罢手。”

“田伯光再三问询,彭屠夫只对对方赞不绝口,称赞对方剑法进步很快,所用剑法更是世间难闻,堪称第一绝学,让田伯光心痒难抑,但从彭屠夫口中又掏不出其它的信息。后来,田伯光就离开了彭屠夫,闯荡江湖。”

赵阳无意识地轻扣椅子:“如此说来,这彭屠夫倒是庖丁一系的传人了,能够从杀猪宰牛中领悟出刀法的至高境界,当属难能可贵。这彭屠夫住在哪里,我们去拜访一下。”

“田伯光不知道,因为田伯光离开时,彭屠夫也收拾行李,要搬迁了。”林平之有些遗憾,如此高人,不能一见,真是莫大的遗憾。

“还有其它的信息吗?”赵阳打算早点将田伯光脱手算了,朱福茂每日都派捕快前来催促赵阳移交人犯,闹得赵阳烦不胜烦。

林平之眨巴一下眼睛,回想:“恩,还有一件事情,田伯光这次在霍县停留这么久,似乎是应一个兄弟所约,所以才留恋不去。他这个兄弟叫叶飞,是少林派的弟子,说是有一桩大富贵要与田伯光同享。”

第六卷 蜂过留针 第十二章【风波隐现】

“少林弟子与田伯光纠缠在一起?”赵阳蹙起眉头,“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吗?”

“叶飞是少林俗家弟子,听说是少林达摩院首席无空的弟子,一身技艺不凡,曾与田伯光在湘南闯荡,交情非浅。田伯光的宝刀,就是这两人屠了一个湘南武林豪客满门后寻得的。我们是不是通报一下少林,像叶飞这类的恶徒,实在不应该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林平之提议,放着这么一个对手,总让他感觉不舒服。

“难。”赵阳摇摇头,“少林与我五岳剑派一向并不和睦,更何况,这是少林的家丑,岂会听我们一面之词?更何况,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人证,也无从追究。以后再说吧,现在先确定,这田伯光是不是已经被压榨干了?”

林平之猥琐地笑笑:“师傅,我们问得十分的详细,包括这厮偷窥别人洗澡我们就问了好几遍,不可能有什么遗漏了。”

赵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将田伯光的手指头砍掉,舌头拔掉,使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然后交给朱福茂算了。”

“为何如此?”林平之愕然,“既然他已经全盘交代了,我们给他一个痛快就是了,何必还要交给官府呢?”

无奈地叹息,赵阳十分苦恼:“这朱福茂每天都派人来催促,简直视我们武人为社会败类,真是让人愤怒。可是这厮毕竟代表官府,我们也不好明着下狠手,只能暂时委屈曲从了。恩!”

赵阳怒哼一声:“风水轮流转,此间事了,我非给这厮一个教训不可!”

看着面前的人柱,朱福茂十分生气:赵阳,你也太狠了!

田伯光的确够凄惨了,不仅两只臂膀被砍掉,而且两只脚丫子也被剁掉,除此之外,连舌头、牙齿、嘴唇也被彻底破坏。

朱福茂在感到生气的同时,也感到有些胆寒:这丫的,太狠毒了!不过,即使如此,你也太过分了,国家的法度岂能容你破坏!

“来人!”朱福茂厉声招呼,“给我叫赵阳过来!”

“捕头,”一个捕快交待,“赵阳一行将田伯光转交后,就出城而去了。”

“哼哼,你狠!”朱福茂冷哼一声,心道这事没完,你让我没发交差,你丫的也别想自在,咱们走着瞧!

朱福茂有些愤怒,他这次速度这么快,也这么隐秘,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上面对这个田伯光是非常重视的,可谁想在赵阳这里出了岔子,令他难以交差。棘手,真棘手!朱福茂有些无奈。

比朱福茂更无奈的则是另外一伙势力,由于赵阳的缘故,他们已经失分不少,如果不对赵阳采取行动,那日后情景更加堪忧。

费彬眼巴巴地看着掌门师兄看完了飞鸽传书,然后才接过信笺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一遍,却被上面的信息给震撼了。

费彬有些难以置信:“师兄,六弟说赵阳不仅实力增长迅速,而且似乎还精通泰山派的绝学‘五大夫剑法’,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他赵阳怎么让玉玑子松口的?即使他协助玉玑子掌管了泰山派,玉玑子心存感激,但也不至于将门派绝学拱手相让吧?更令人诧异的是,赵阳自称也掌握了武当派的绝学‘太极拳’,这怎么可能?”

左冷禅面容有些呆滞,显然赵阳的表现大出他的意外,无论是泰山派还是武当派,这两条信息都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泰山派是左冷禅苦心经营多年,不单在泰山派的高层埋下了钉子,更在泰山派的中层也布置下了人手,所以才能迅速获得一些信息,但谁料这些信息与真实的情况竟然相差如此巨大。

更令左冷禅震惊的是,武当派难道想插手“五岳剑派”的内部事务?对于老六的眼光,左冷禅深信不疑,既然老六指出,有可能是武当派的“太极拳”,那可能性至少有七八成!这个消息太震撼人了,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五岳剑派”竟然出现了内奸,出现了背叛“五岳精神”的内奸!

左冷禅面目有些狰狞:“师弟,针对赵阳一行,你有何建议?”

费彬有些迟疑:“师兄,虽然赵阳的行径令人愤怒,但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师出无名,我们也不好进行干预。不过,清除掉赵阳并不困难,只需将老五、老六、老七、老八派出去,隐秘地干掉赵阳,易如反掌。”

左冷禅沉吟了一刻,否决了费彬的提议:“对付赵阳,还不值得出动我嵩山四个太保,还是调用他派高手为上策。”

费彬眼睛一亮:“师兄英明,他们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一石二鸟,师兄真是妙计,想来这此五岳剑派内部必将因为师兄的决定而焕发青春。”

左冷禅微微一笑:“不过老五他们也该出去活动一下了,不然,岂不被一些宵小之辈小觑了我嵩山派!”

“不知师兄如何安排?”费彬看左冷禅颜色不错,就凑凑兴致,“难道就放任赵阳再猖狂一时?”

“哈哈,”左冷禅放声大笑,“别看他赵阳现在闹得欢,过几天我们就给他拉清单!”

赵阳奇怪地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有些阴云,但大致还是比较温暖的,为何自己会感到丝丝的寒意?难道有人在牵挂自己?赵阳有些不理解,算了,由他去吧。收起心思,赵阳低头继续揣摩轻功“无痕”。

轻功太差,混江湖确实危险。前几天与黑衣人一战,赵阳再度感受到了与田伯光交锋时的无力感。如果自己的轻功好,身法快,根本不可能被对方造成那么大麻烦,泄露出自己精通泰山派绝技的秘密。

盟友与敌人,一线之隔。

赵阳隐约感到,嵩山派的左冷禅左先生似乎已经丧失了对自己的兴趣,估计要对自己出手了。虽然自己曾经与费彬有约,但那种口头的约定根本算不得数,对一些心怀大志的政治家、阴谋家而言,签了字的协议都可以像手纸一样被废弃,更何况自己与一个办事人员达成的临时协议?

听说嵩山派的太保都有十几个,而费彬只是其中之一,那晚的黑衣人定然也是嵩山太保之一,只可惜不知道是老几。嵩山派实力不弱啊。赵阳有些感慨,虽然自己进步神速,但看起来嵩山派进展更为神速。

难道自己的药方流传到了嵩山派?

赵阳有些恼火,如果真是因为这样,那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丫子!

算鸟,还是练自己的轻功吧,那药方说实话,也只是外因,关键还是靠自身,如果能够将“无痕”练到田伯光七八成的水准,那自己的实力就稳涨两倍,即使碰到三五个嵩山的太保,也有一战之力。

左冷禅,你丫的对少爷没操好心,那就别怪少爷不客气!

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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