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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孝康章皇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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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多多想想乌苏姐姐等人。如此顺治找琬潆侍寝的日子少下来,又多宠幸了满人妃嫔,其中又以乌苏氏、王氏、杨氏三位常在最为受宠,侍寝日数与琬潆不想上下。顺治此时还没有移到乾清宫,只住在保和殿。保和殿离景仁宫比较近,顺治经常和琬潆以起用膳,又常瞧瞧的找琬潆谈论诗书,或探讨朝政。

    这有一天,顺治和琬潆**过后,躺在床上,揽着琬潆说起对朝廷大臣的看法,其中就有提到安郡王岳乐。起因是顺治九年岳乐入工部议事,发现喀尔喀部土谢图汗、车臣汗两人又逾矩的地方,就向顺治回报了,顺治很不高兴,就下旨让岳乐去申饬二人。端嫔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与其中一人有亲,就对岳乐很生气,和顺治说道:“安郡王岳乐随意训斥蒙古王爷,让蒙古四十九旗好生不满。蒙古一向效忠皇上,还请皇上责罚与岳乐,以慰蒙古忠心。”顺治当时就斥责道:“岳乐只斥责两个做错事的王爷,拿来四十九旗不满?至少科尔沁就没有不满。更何况是朕下的旨,是不是要朕给蒙古谢罪?”

 娜木钟的怒火

    第十九章娜木钟的怒火

    于是顺着就对琬潆说:“岳乐倒是个能做事的人!”琬潆心中不喜,就笑着道:“皇上说的是呢!琬潆入宫以前也听人说安郡王为人豪爽,最是仁义。王爷贝勒们都称赞他又才能。昔年刚入关,那是琬潆还小,就听人说圈地的时候和后来出现天花的时候,许多流民都吃不上饭,看不起病。安郡王不仅送粮赠药,还收留许多无处可去的人到自己的庄子上。这些百姓都发誓一定给安郡王效命,而且还逢人就说,满人贵族也有好人,安郡王岳乐大人就很爱民。”说着翻起身,眼睛亮亮的看着顺治说:“皇上您说安郡王是不是给咱们大清做了件好事。”皇帝又几个不多疑的,何况顺治一贯注重舒服汉人的民心,而且经常被诸王公亲反对一些看法,心里就不很舒服,但也回答:“嗯!”琬潆又道:“安郡王这次得罪了两个蒙古王爷,只是琬潆以前听说这两个王爷对旗下牧民们很不好,这次他们一定很感谢安郡王。安郡王果然是个能干的。”顺治问道:“问什么不是感谢朕?”琬潆道:“牧民们又不一定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他们只知道是安郡王去办的嘛!”然后翻身躺下,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安郡王也同样姓爱新觉罗,牧民一定会感谢大清皇上的。”说完就闭上眼睛,不知说话。顺治于是想到,安郡王是个可以用的,只是还要多提防一二。

    随着顺治对蒙古诸妃嫔的彻底冷落,娜木钟的脾气越发克制不住。只要想着顺治不断宠幸新人,她就始终处于焦灼之中。娜木钟是激烈而骄傲的,她憎恨一切顺治喜爱宠幸的妃嫔,哪怕出身蒙古,也同样不喜欢,即使无论是孝庄还是父母都告诫她,这不是作为一国之母应有的本分,但是嫉妒本身就是灼热的火焰始,并不是人力可以轻易控制的。娜木钟的怒火终于在一天爆发了。那一天,琬潆和往常一样去坤宁宫请安。这时来请安的人数比琬潆第一次来的时候多了许多。琬潆自然和蛮子妃嫔在一起小声交谈。娜木钟终于起身了,在正殿接受众人的请安。她的神色阴沉,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谨嫔也不是很有精神,顺治几个月的冷落,对她也不是没有影响。宁贵人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受到殿内紧张气氛的影响,小心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娜木钟很想发作一番,终究还是顾虑道她腹中的胎儿。如果龙胎有所闪失,即使自己的姑姑也不会相护的。

    娜木钟的目光又落在乌苏氏的身上,她是这一阶段侍寝次数最多的妃嫔。可恨每次皇帝宠幸妃嫔,都要自己这个皇后来用印!乌苏氏身份低微,娜木钟想也不想的就把火发在她的身上,道:“乌苏氏,你好歹也是个常在,是有位份的人了!整体妖妖俏俏的装什么!打量你整天撺撮皇上做的事谁不知道呢!”乌苏氏忙辩白道:“奴婢并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说什么,皇后娘娘你冤枉奴婢了!”谨嫔立刻接口道:“皇后娘娘话还没说完,你就敢插嘴,可见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你也知道自称奴婢,做奴婢的就要有个奴婢的样子。”娜木钟道:“谨嫔,你好好教教乌苏氏,这什么才是做奴婢的规矩。”谨嫔走道乌苏氏的面前道:“在我们草原,如果女奴勾引主子被女主人发现了,是要被活活抽死的。这儿没有鞭子,可也得叫你吃点苦头,将来好长点记性。”

    如果皇后要教训人,自又嬷嬷代劳。这时谨嫔性格急躁且烈性,更愿意自己动手,娜木钟也乐得不让自己这边的人插手。谨嫔在科尔沁时就极爱骑射,双手的力气并不弱。她看着乌苏氏白净文弱的脸蛋就生气,于是一手去揪乌苏氏的头发。乌苏氏并不敢狠躲,被揪个正着。谨嫔另一只手使劲啪啪啪只扇了十几耳光,才累了住手。乌苏氏双颊以肿的老高,见谨嫔一停,一使劲把头发拽出来,直朝着娜木钟跪下,并且把脸贴向地面,好不让谨嫔再在打到。娜木钟还不解气,正要说话,恭嫔起身道:“娘娘母仪天下,何须与一个小小的奴婢计较。奴婢不守规矩,娘娘且罚过她了。就放过她这一次,是娘娘的慈悲。”娜木钟虽然还想整治乌苏氏一下,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人对她说的话,便先按捺下,心里想早晚倒要你们好看。

    谨嫔还要说话,娜木钟不给她时间,接着道:“佟贵人何在?”琬潆心里一紧,忙上前道:“奴婢在。”娜木钟道:“这宫里不收规矩的奴婢太多了,不过你佟贵人是个知礼的。既如此,这杯茶便赏给你用了!”说罢指了指旁边的半杯剩茶。琬潆压下心里的恶心,上前欲要接过茶杯。只是琬潆的手指刚碰到茶杯,娜木钟扬手把茶杯打翻,半杯□茶都泼在琬潆的衣服上,大怒道:“好你个佟琬潆,本宫好心赏赐与你,你不但不心存感激,反而故意打碎了本宫心爱的茶杯。来人!”琬潆不等娜木钟说完,也不辩白,立刻说道:“皇后娘娘慈悲,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娘娘罚我,我岂敢不领,只要娘娘高兴,奴婢就值得了。只是娘娘要认定了奴婢对您不敬,那奴婢就百口莫辩了。奴婢愿意以死明志!”说着就向坤宁宫的柱子上撞去。

    其他宫妃连忙拦下,琬潆使劲往柱子那边去,一遍喊着:“奴婢犯了大错,无颜活着,情愿一死,与皇后娘娘无干!”娜木钟也没想到琬潆会来这一场,虽然气急了,毕竟理智还在,断不能不能叫琬潆在坤宁宫寻死,忙吩咐四周的人道:“快拦下佟贵人!”其余人等把琬潆围着,不叫她往柱子那边去,又不停的劝慰,诸如皇后娘娘慈悲,并不是真的要罚你,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等。谨嫔顿时觉得琬潆的脾气倒是挺像蒙古女孩儿的,端嫔和恭嫔等都出来打圆场。琬潆见差不多了,也就逐渐消停下来,只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娜木钟道:“我不重罚你,你也不要寻死觅活的了,去坤宁宫门口跪着吧。”琬潆觉得不像乌苏氏那样挨打已经很不错了,真不让娜木钟出些气是不可能的,于是就到坤宁宫门口挑块平整的地跪着。

    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琬潆跪着哪里很受罪,心里只盼着有人机灵点去通知顺治,偏偏娜木钟是狠下心要自己吃点苦头,吩咐下去不许奴婢去到顺治面前乱说话,否则一律仗毙。琬潆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好你个娜木钟,本来想着顺其自然,顺治废了你也就罢了。既然你非要和我过不去,我也不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只是还要好好谋划一二,如是没有孝庄,娜木钟死一百次也够了!孝庄可不向娜木钟这么没脑子,连整治人都是明着来,何况她还是顺治亲娘呢。今天的事,应该是娜木钟早已谋划好想要整治自己。只是娜木钟一向直来直往,罚乌苏氏就是直接说她不守规矩,怎么轮到自己就是打翻杯子。而且如果没有人说什么,娜木钟怎么会想起来找自己的麻烦?她应该是更讨厌怀孕的宁贵人或是侍寝日子比较多的乌苏氏才对呀。看来是有人给自己上眼药了!可惜现在是娜木钟管理后宫,自己如果想要收买或是安插一些人手都很不容易。银子财物也需要。之前为了怕显眼,都不敢让顺治给自己赏赐,看来不是很有用呢。还是要和他多哭诉一下。只是顺治你什么时候能来呀,这次可真是想念你了!

    妃嫔们给孝庄请安都回来了,琬潆还在坤宁宫门口跪着,娜木钟特别指了个老嬷嬷让她时不时出来看看。娜木钟从慈宁宫回来,就好像没看见琬潆跪着一样,直接就进殿内了。顺治果然来了,和娜木钟大吵了一架,叫来肩舆带自己会景仁宫了。只是顺治现在下朝没多久,应该是在保和殿处理政务的才是呢,怎么会这么快过来。虽然自己是很开心不用再跪就是了!看来是谁和顺治说了!

    回到景仁宫以后,顺治直接把琬潆从肩舆上抱下来,一连声的让吴良辅去拿药膏来。琬潆把裤子卷到膝盖上,只见一片乌青。本来琬潆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是属于敏感性肌肤。跪那么长时间,就算没有受特别厉害的伤,但已经显得很严重了。顺治忙传了太医来请脉开药,恨声道:“娜木钟跋扈嫉妒,哪里有一点国母的气质。她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又和琬潆道:“这次的事必然要给你讨个公道。”琬潆说:“皇上等下去看看乌苏姐姐,她被扇了十几个耳光,估计也伤的不轻。皇后冤枉臣妾,如非琬潆要以死明志,皇后断不会向今天这样,稍加责罚就放过我的。”顺治道:“这还叫稍加惩罚,她还想怎么样?”琬潆又哭泣道:“如今虽是皇后娘娘责罚臣妾在先,但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吵了一架,只怕太后已经不喜琬潆了。如果皇上再为琬潆出头,只怕琬潆就活不下去了。太后毕竟是长辈呢,从来只有小辈认错,没有长辈服软的。”顺治也知道,自己跟太后起了冲突,无论原因如何,谁比较有理,大都是说自己不孝,而不是说太后不慈,所以他才为了这个时常气闷。琬潆更关心顺治从那知道这件事的,又说道:“若非陛下恰好来了,臣妾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苦呢。”

 示好

    第二十章示好

    顺治道:“朕才刚走到乾清宫后面,就见恭嫔过来。朕问她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坤宁宫现在如何。她说皇后责罚于你,她心有不忍。又见皇后不准下人去打扰朕,就想帮忙来说一声。朕听到这话,就赶紧过去了。”恭嫔?皇后刚开始打翻了杯子,要发作自己的时候她不劝,都罚过了,翻到是去给顺治报信。便是如此,随便使唤个宫女太监就是,何必自己亲去。不过顺治怎么会去乾清宫,而且一开口就坤宁宫如何,皇后又不得她欢心。看来他应该是早知道坤宁宫有事。顺治果然有自己的耳目呢!只是不知道自己身边有没有了。虽这样想着,琬潆还是开口说:“那要多谢恭嫔娘娘了!臣妾便是腿脚不舒适,下午也必是要去拜谢她的。”琬潆又劝着顺治去看看乌苏氏。哼!乌苏氏的脸可是被打的更惊悚。

    顺治走后,琬潆把碧落叫进来问道:“今天我让你们把被子都抱出去晒一下,怎么还有几床没报出去。”碧落委屈的说:“娘娘,不是碧落偷懒。紫陌跟着娘娘出门了,赤水上午正忙着替娘娘归置衣服。奴婢忙了一上午,才把那几床被子都抱出去晒着。后来娘娘您回来了,整个宫里都忙着服侍,故而还有几床不曾抱出去。”琬潆邹眉头道:“既是忙不过来,怎么不叫红尘帮忙,她总不至于也有事吧!还是说你们故意偷懒!”这才多长时间,要现在就开始偷懒,那还了得。碧落忙跪下辩白道:“娘娘,奴婢确实不曾撒谎。红尘有个同乡也在宫里当差,她今天去找他了。”琬潆问道:“红尘什么时候有个同乡了?他们几时来往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碧落以为琬潆不相信,怕她认为自己偷懒,忙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红尘来景仁宫以前就认识这个老乡了。只知道是在乾清宫当差的一个小太监。虽是比不上红尘,但是红尘看在他是同乡的份上,有时帮他缝缝补补。红尘怕娘娘怪罪,便央了我瞒着您。”此时顺治住在育位宫,即是保和殿。乾清宫此时因为前朝失修,所以还荒废着,无人居住,所以说在乾清宫当差比不上在景仁宫当差。

    琬潆一拍桌子道:“她怎么就想起了去乾清宫了。你把今天上午的事仔细说说。”碧落忙道:“娘娘您前几天得了一罐枫露茶,爱的不得了。今天临走前,特意嘱咐红尘,只道这枫露茶三四遍以后才显出趣味,方才饮得。又吩咐说请安过后就回来,叫红尘提前准备好。只因娘娘并未和往常一样时间回来。又过了许久,红尘担忧那茶放置久了,味道就不好了,犹豫着是不是要重新沏来。又不知娘娘是不是去别处串门去了,拿不准您几时回来。就叫绿桃去打听打听。后来绿桃回来道,没有打听到。红尘就说她的同乡托她做的活计,恐他急着有用,便说去一趟,一时就回。因红尘平时做活勤快,为人也好,时常指点我们三个一二。且不说针线上,便是赤水管着服装,红尘有时也能给她出一出主意。奴婢大胆想着,赤水在屋里忙,奴婢在院子里,不愁没有人看屋子,红尘平时也没有求我们帮过什么,就应下了。奴婢原想谁还有好几床被子,但紧着点,总能在日头下山前,都轮番着晒一下。只是后来出来那样的事,奴婢们都着了慌,就没能把剩下几床也抱出来晒好。”

    琬潆问:“那绿桃却是没打听到什么?”碧落恨铁不成钢的道:“绿桃原也最是嘴笨性子软的。若非红尘时常护着,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许是她胆小没打听到。”琬潆原本就不是为了问被子的事,只是随便选了个话题,想旁敲侧击一下,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宫内诸人的态度,却不想引出这些来。琬潆四个丫鬟,紫陌是时常跟着身边带出去的。佟夫人也传信来说紫陌家里的情况却如她所说。自己正慢慢调、教着。红尘不必说,虽然稳重能干,但有些问题,疑似粽子。赤水和碧落都是爱说爱笑的,但是赤水嘴巴却很严,平时只说些稀奇的花样子呀,新鲜吃食呀等等无关紧要的事情。碧落却没有心机的多了。琬潆挥了挥手道:“好了,我知道了。这话你也很不用再和红尘说。不然她只当我这个做主子的不仁,连她和同乡来往都容不下。”又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和红尘也处的好。只是也太不小心了点。且不说,若是有心人找麻烦,按个“私相授受”的罪名,又或是她那同乡坏了事,连累了红尘又怎么办。她那个同乡如何,叫什么名字,何时两人认识的,你一概不知道。到时候就是要我帮你们出头,这也无从说起。”

    见碧落一脸害怕,又道:“也不过是这样说,要你留心点,皇宫不是别的地方,且是替你们着想才这么吩咐。以后红尘和同乡再有什么来往,也不必拦着,只打听了何人、去哪也就是了。只当是你对红尘的一份心,也很不必提是我说的,没得叫人多想。”碧落一脸受教下去了。琬潆又唤来赤水问一问,两相对照,却是不差。又唤红尘进来重新沏茶,见她一脸如常,也就放弃了刺探两句的心思。晚上嘱咐紫陌多留意点红尘。好在紫陌年纪虽小,却不是没吃过苦的。也知道琬潆对她另眼相看,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不该问的绝不多嘴。红尘本就有点问题,为何偏偏今天出去,有为何偏叫嘴笨的绿桃去打听。绿桃真没打听到,还是假没打听到还不好说呢。反正除了红尘,她和其他人也没什么话说。只是却不知那乾清宫小太监是什么身份的人了,绿桃出去以后又和谁接触过。琬潆提醒自己,把这些疑问记清,以后多注意些。还是要发展一些人手,不说通风报信,事后提醒一下可能是谁在生事也好呀。

    既然知道了恭嫔帮了忙,随不管她是为了借机在顺治面前表现贤良,还是通过顺治和自己示好,总归是要去感谢一下的。琬潆让紫陌挑了一些平时红尘做的活计带着,作为谢礼去见恭嫔。恭嫔住在景阳宫,她是一宫主位,自然住在前院正殿。琬潆走到景阳宫,老远就有宫女来迎,并着人通报。琬潆到了门口,就立马又宫女前来打帘,并请安道:“佟贵人吉祥。”琬潆免了礼,走进殿内。进门是一扇屏风,屏风后安放一个美人榻。恭嫔正坐在榻上。琬潆快速打量了一下景仁宫的布置。并不像娜木钟的坤宁宫一样,喜爱摆放金器。而且殿内挂着很多帘子,摆设咋一看很不同,但仔细观察,有不少都还是很珍贵的。也是,恭嫔的娘家也不错,应该带来了不少嫁妆。琬潆看见这样的摆设,就有些觉得主人应该是很喜欢隐藏自己内心的人。大多数不爱显摆,但内心还是认为自己是很优秀的。

    琬潆刚要福身,恭嫔立刻走过了扶住,不让琬潆行礼,口中说道:“一向知道佟妹妹是个妙人,只是妹妹除了每日请安,并不爱出来走动,故而一直不得亲近,今个儿我们姐妹可要多说说话,晚饭就走姐姐这里一并用了。”琬潆答道:“婢妾一直知道娘娘是个和善的,只是婢妾初离家,只觉得心中惶惶,并不敢很出来走动。未曾来拜会娘娘,却是婢妾的不是。”恭嫔道:“我一见佟妹妹就觉得有缘,我那娘家妹妹和你年岁差不多,我这可不又想起她了。妹妹若再说这些婢妾娘娘的话,就是不把我当自己姐妹了。”琬潆连称不敢,开口叫了声:“恭嫔姐姐。”心中想道,恭嫔这话和自己入宫前在董鄂家说的好像,只不过自己对金蝉还有几分真心,与董鄂家也算是互惠互利。恭嫔只怕心里恨不得吃了自己才好呢!看样子,恭嫔这是要结盟了。

    于是,琬潆拿帕子抹了抹眼泪,道:“琬潆自入宫以来,小心恭谨,只是想不到还是不容于皇后。皇后是什么牌位上的人呢,她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竟然屈尊和我计较。今天若非姐姐有心相护,琬潆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他日更不知皇后娘娘能不能容忍琬潆在这宫中又一分半点、尺寸之地呢。”琬潆又道:“我本想着,皇后自有一国之母的气度,当如姐姐这般才是。却不想她全无半点贤德。我又不向姐姐,娘家浩齐特博尔济吉特氏强盛,我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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