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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孝康章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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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他挚爱的董鄂妃。先帝临终前说,他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投生在你的肚子里。你让他一生与快乐无缘。先帝吐血而亡前的最后一句话说,他不要你这个母亲,来生希望和你永远是陌路人。”

    “不会的,不会的。福临不会这样对哀家的”孝庄失控的道:“是你在骗哀家,是你不让哀家见福临最后一面。”琬潆冷冷的看着她道:“是的。就是本宫做的。但是你能把本宫怎么样?”孝庄向琬潆扑过来,诅咒道:“佟琬潆,你竟然这样做,你不怕遭报应吗?”早有健壮的嬷嬷把她拉开。琬潆根本不受影响,淡淡的道:“报应。本宫既不信命,也不信报应。不过,如果说到因果报应。太皇太后你当年不许本宫见阿玛最后一面,本宫就不许你和先帝见面,哪怕先帝怨恨而死。这不是很公平吗?”

    孝庄近乎崩溃的坐在地上。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孩子。福临,福临。他的快乐和伤心,雄心和失望,哪一个不让自己操碎了心?就是意见相悖的时候,自己心里想着为着他好。可是,自己的孩子,却是带着对自己怨恨离去。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母亲伤心的吗?

    琬潆继续轻飘飘的道:“不过本宫记得你好像不知一个孩子。”琬潆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道:“哦!本宫想起来了,还有雅图和阿图公主嘛。”孝庄猛的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琬潆,“你想干什么!”琬潆后退两步,隔开和孝庄之间的距离。此时的孝庄像是被激怒的雌虎,还是未雨绸缪,离她远一点好了。道:“也没什么。只不过,谁让本宫一时一刻不高兴,本宫就让他全家一辈子都不高兴。”

    琬潆顿了顿,道:“大概太皇太后还不知道吧。雅图公主的额驸,最近迷上了几个汉女。雅图公主饱受冷落,心情郁结,好像起从京城回去以后,就不停的生病。而阿图公主么。她可是没有得到巴林部台吉的欢心呢。有一次被巴林台吉惩罚,生生流下了五个月大的男胎呢。说不定他们姐弟三个,很快就能团聚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虐孝庄。下一章正在码,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贴出来。偶还米有吃晚饭呢,先下去买点吃的。亲们多给偶留评啊~~~

 殉葬

    第七十五章

    “不过在雅图和阿图两位姐姐去见先帝之前,”琬潆微微勾起唇角,冰冷的说:“总要有人去陪伴先帝的。”琬潆回头道:“带上来!”孝庄闻言抬起头,惊恐的睁开眼睛,看见静妃、淑惠妃、谨贵人和几个出自科尔沁蒙古的答应和常在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带进了。琬潆道:“这几位都是太皇太后的族人,她们会怎么样,就看太皇太后的决断了。”孝庄看着不断挣扎却被嬷嬷们用力按住跪下的淑惠妃等人,极力回复冷静,道:“你想要哀家做什么。”

    琬潆笑着拍了拍手道:“太皇太后是个聪明人。如果这个时候和本宫最对,只能自找苦头,除此以外什么也得不到了。不如按本宫说的去做,本宫也能看着先帝的颜面上,不薄待太皇太后您。”琬潆拢了拢头发,道:“本宫也不多说了,借太皇太后印玺一用。”孝庄提高声音道:“你要哀家的印玺?休想!”琬潆走到淑惠妃跟前,接过紫苑递来的匕首,在淑惠妃面前比划,道:“你若不答应,那么……本宫少不得要找人开刀了。”然后拿掉淑惠妃嘴里堵着的布头,淑惠妃立即害怕的道:“姑婆婆救我,救我啊!快把东西给她!”

    孝庄气的直哆嗦,不肯答应。琬潆一扬手,淑惠妃响起一声惨叫,脸上多了一道血痕。琬潆嫌恶的又把淑惠妃的嘴堵上,回头和孝庄道:“看来本宫说的话,你还是没有听明白。这宫中的刑罚可是多得很。如果太皇太后不肯答应本宫的要求,那么本宫就当着你的面,让她们一一试一遍。”琬潆恍然大悟道:“还有整日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那个奴婢,叫苏嘛拉姑的。本宫如果想要处死一个奴婢,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太皇太后现在仍然不肯改变自己的心意吗?”

    孝庄面色灰败,声音颤抖的说出印玺的位置。琬潆轻笑着道:“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反正太皇太后你以后也没有机会使用印玺了。”孝庄的印玺可以代表她的意思发布懿旨,这种东西当然不能继续留在她的手里。当然,自己如果让人搜查慈宁宫,八成也能找到。但是哪里比得上让孝庄自己充满不甘,但是不得不交出,这样来的痛快。自己就是要看她挣扎痛苦的样子。是选择代表尊严和权利的印玺,还是选择侄女、侄孙女的安。无论选择哪一个,都无疑会让她痛苦不堪。

    琬潆示意紫陌把塞在静妃口中的布头拿掉。娜木钟一言不发,怨毒的看着琬潆。琬潆微启薄唇,道:“怎么样还好受吗?”孝庄把目光移到娜木钟身上,才发现娜木钟不像淑惠妃几个,被人强压着跪下,而是面无血色的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瘫坐在地上,厉声道:“你做了什么!”琬潆轻抚这自己的指甲,因为要替顺治守孝的原因,上面的描花都去掉了,抬头看着娜木钟无所谓的道:“当年娜木钟姐姐罚我跪在坤宁宫门口,所以我就对她用了膑刑。太皇太后不懂汉文,那知不知道战国时候有位名士受过同样的刑罚。娜木钟姐姐能步孙膑的后尘,真是幸运啊。”

    娜木钟抬起头,虽然面色惨白,声音虚弱,仍然骄傲的道:“不过是挖掉了我的膝盖骨而已。没有了膝盖骨,我仍然是博尔济吉特·娜木钟!”孝庄闻言指着琬潆失声道:“就因为那点子小事,你竟然,竟然……长生天啊~你的心究竟是什么长成的!”琬潆走到孝庄跟前,打掉她伸出的手指,轻声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然后复有坐下,欣赏着屋里的摆设,漫不经心的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本宫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

    琬潆看着娜木钟,她高傲的扬起自己的头颅,尽管那个姿势会牵动她的伤口。其实琬潆很容易就能打击娜木钟的骄傲,让她掉进绝望的深渊。就算你是博尔济吉特·娜木钟,顺治对你仍然弃之如敝履,见之如毒药不过这些话,自己是不会说出来的。娜木钟那样骄傲而美丽,野性而张扬的女子是自己最欣赏的。或者说自己的本性也是如此,甚至更加凌厉。只是因为环境所需,自己懂得用优雅与平和掩盖了锋芒。不过快了,很快自己就不要再这样掩饰,可以自由自在的彰显出自己的性格。琬潆觉得成全娜木钟的心愿,开口道:“静妃,本宫决定,要让你为大行皇帝殉葬。”

    淑惠妃和谨贵人闻言大惊失色,谨贵人更是大力挣扎起来,两个嬷嬷险些没有压住她。静妃的脸上似嗔似怨,似悲似喜。琬潆道:“按照规矩,你为废后,死了最多葬在妃园。如果殉葬的话,本宫可以让你葬在大行皇帝的寝陵里。”娜木钟表情复杂的看着琬潆,她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可以陪着皇上的机会。福临,福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盛京宫中,你说我是最美丽的小姑娘。如果能和你在一起,就是立刻就死,我也甘愿了。娜木钟闭目,眼角流下两行清泪。琬潆觉得娜木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爱新觉罗·福临,你何德何能,竟然辜负了这样的女子!

    娜木钟睁开眼,恢复了倨傲的表情,看着琬潆道:“即便是如此,我仍然要诅咒你!长生天在上,我博尔济吉特·娜木钟愿永堕无间地狱,只求佟琬潆罪有应得。我在刀锯地狱之中等着你!”孝庄没有哭泣,而是口中近乎叹息的说了一句:“娜木钟……”静妃平和的看着孝庄道:“姑姑,我曾经恨过你,不过我现在不恨了。不过我下手毒死了四阿哥,我将来如果见到了董鄂氏,一定要和她堂堂正正的比一回。我科尔沁的贵女,绝不输给人!”

    琬潆并不在乎娜木钟的诅咒。罪有应得?皇宫之中,谁人无罪?娜木钟你们几个,发脾气的时候,随意下令仗毙的小太监、小宫女,难道少了吗?那时候怎么不提罪有应得几个字。如今换到你们死在我的手里,才真正是罪有应得吧。我佟琬潆手段再狠辣,也只是为了达成目的,却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和好恶,无缘无故的让不相干的人丧命。

    琬潆示意紫陌一眼,紫陌从袖子取出来拟好的旨意和一盒子印泥。琬潆把玩着孝庄的印玺,青玉制成,触手温润;印钮为一只盘龙。琬潆把用它在圣旨上盖印,道:“兹仰承太皇太后懿命,着废后静妃、淑惠妃、谨贵人等数人殉葬。”孝庄不可置信的看着琬潆,动了动唇,好像是想质问刚才不是答应放过她们几个了吗。但是有很快闭上嘴,明白此时问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结果已经不会改变了。娜木钟对不起,是姑姑没有用。对不起,娜仁托娅,还有宝音。

    娜木钟从容的拿起鹤顶红服下,把瓶子扔掉,好像不是将要殉葬,而是更像是当初嫁进大清门的时候,幸福而骄傲。淑惠妃和谨贵人没有娜木钟那份气度,挣扎着不肯殉葬。自然有宫人上前代劳。孝庄看着自己的淑惠妃等人在自己的面前被活活勒死,像是失去魂魄那样,眼神呆滞。琬潆起身吩咐道:“让人替她们擦拭身体,更换衣物头饰。让内务府多准备几幅棺椁。”琬潆看了看孝庄,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历史上描述的那样睿智冷静、风采非凡,也不再像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保养极好、和蔼雍容。如今的孝庄就像是平凡的老妇那样,苍老而衰败。

    琬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于孝庄,自己是不会杀她的。就让她在痛苦煎熬中度过剩下的岁月吧。

    顺治出灵那天,先用72人将棺木抬出东华门。皇室官府倾巢而出,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

    顺治被葬于孝陵,是清东陵的首陵。随葬的有已故孝献端敬皇后,即董鄂妃,和殉葬的静妃、淑惠妃、谨贵人等人。三月,为顺治帝上尊谥“章皇帝”,庙号“世祖”。

    等到顺治下葬以后,结束了种种繁琐的礼节。琬潆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几天可要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要为顺治守丧三年,不食荤腥。琬潆咬牙又咬牙,不吃荤菜,真够折磨人的。自己忍一忍也就算了。玄烨和明岚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顺治真是死了还要害人。吩咐御膳房多多进上用豆制品做成的食品,又让玄烨明岚两人早晚喝一杯牛奶,每天吃一盅燕窝。

    自己更是让太医给开了冬虫夏草等种种补品,守孝三年,不能把身体搞坏了。到时候守孝结束成了黄脸婆,那可受不了。作为妻子,自己要为顺治带重孝,释服二十七个月。头上的簪子要戴不经雕饰的骨质的,或光素白银的。琬潆痛心的看着碧落把自己各种艳丽奢华是首饰收拾起来。自己不可能三年不打扮,果断的叫来内务府总管,让他抓紧让造办处干支一批白玉或者沉香、檀木的首饰替代。

    之后,琬潆又突然想起吉日格勒来。由于顺治并封三宫皇后,吉日格勒又没有实权,也没人为她撑腰,自然不可能压自己一头。本来打算放过她的,反正宫里也不缺一两口饭。但是现在想起来,从礼法上算,吉日格勒仍然算得上是玄烨的生母。如果她死了,也是要戴孝三年的。而且有了同样出身蒙古的孝庄在,吉日格勒的象征意义也不大。既然如此,不如这三年为两个人一齐守孝好了。不过吉日格勒同淑惠妃等人不同,是不合适让她殉葬的。琬潆招来羽澜吩咐。

    吉日格勒自从被顺治踢伤以后,本就病了,卧床休养。而后病情越来越严重,一个月以后过世。对外宣布世祖中宫惠安皇后本就有疾在身,思念世祖甚矣,病逝于长春宫。谥号,孝惠安仁宪端懿慈淑恭安纯德章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偶其实不知道太后的印玺,上面刻的是龙还是凤?不过百度上的说法是刻的是盘龙。那位亲知道这方面的资料,给偶话说一下。

    其实偶挺喜欢娜木钟的,觉得她很像一朵野性的玫瑰,而且很痴情,敢作敢当。清史稿上面都称赞“丽而慧”,比后来的孝惠章还有淑惠妃什么的,还有乌云珠好多了。可惜顺治不识货呀。

 大朝会

    第七十六章

    本来按照习惯,顺治过世后,他的梓宫可以暂且停放,不需要急着下葬。琬潆觉得这样实在太惹忌讳,想起来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命人加紧修建完成孝陵,把顺治的梓宫下葬,让他入土为安了。顺治尚且如此,吉日格勒自然也不可能停灵多久。吉日格勒过世以后,很快被下葬在孝陵和顺治合葬在一起。

    诸事皆备,在太和殿举行第一次大朝会。玄烨穿着龙袍,琬潆穿着皇太后朝服,淡淡让跪拜的众大臣平身。先挑了几件事议了议,然后索尼上奏道,“先帝大丧,而太皇太后一直卧病,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伤悲挂心不已,上表请求来京觐见。”索尼又补充了两句:“据说卓礼克图亲王在科尔沁的兵马中挑选带上京来的亲兵。”然后再不多说,也不发表意,修炼起闭口禅。

    琬潆在心里冷笑,科尔沁这是要威胁自己了。这些年荣宠惯了,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实力。看着底下的大臣们道:“本宫知道了。这件事,诸位爱卿怎么看?”顺治故去以后,琬潆被尊为皇太后,按礼可以自称哀家。只是孝庄扔在,也是自称哀家。琬潆不乐意和孝庄采用同样的称呼。而且琬潆实在不喜欢自称哀家。哀者,既悲且怨也。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死了丈夫、可怜可悲的寡妇吗。况且琬潆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伤心的,所以从来都是直接自称本宫。满洲对礼法的要求其实并不是多么严格,而专门顾忌礼法的汉臣地位还不是很高。再说当初琬潆眼都不眨的让大臣殉葬,留下了很深的畏惧,起到了威慑作用。倒也没有哪个大臣吃饱了撑的去管教琬潆的称呼问题。

    众大臣听到了琬潆的提问,反应不一。鳌拜比较强硬,认为先帝丧葬已毕,太皇太后自有儿孙奉养,应驳回科尔沁亲王的请求。虽然历史上后来鳌拜成了权臣,但是他现在的立场和行事,琬潆还是比较喜欢的。遏必隆态度就要弱一点,认为科尔沁亲王进京觐见也是常情,但是不应自带太多的兵马亲卫。其余大臣们各自发言,争执不下。琬潆只看着他们争执,朝堂都快成了菜市场了,也不发话。过来好一会儿,各大臣见琬潆始终耐心良好,面带微笑的看着底下的争执,好像十分有趣的样子。终于觉得无趣,也就渐渐停下话头,最后把问题又踢给琬潆了。隐晦的表示,科尔沁亲王来不来觐见都没多大关系。关键是他怎样来觐见,带多少兵马。

    其实明眼人一看都清楚,科尔沁这是在不满。不满琬潆摄政,孝庄却在慈宁宫“养病”,而吉日格勒和淑惠妃等人病死的病死,殉葬的殉葬。科尔沁亲王点阅兵马,这是示威来了。琬潆也清楚,别看着大臣们争执的慷慨激昂,其实并没有拿出确实可行的主意,反而又把问题踢回来了,任自己决断。看来满洲汉子也不是光知道直爽的呀,也是懂得耍心机的。要说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琬潆根本不信。只不过玄烨登基那一天自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这是要找回场子了。包括四辅臣在内都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自己这次要是应对的不好,估计那些大臣更会得寸进尺,以后都要被大臣牵制了。

    琬潆摇了摇头:“啧啧啧~~~本宫就觉得先帝在世的时候,政务繁重。原来那时候就是如此,该大臣拿主意的时候,都把问题推给先帝了。怪不得先帝累得英年早逝。”这话敲打的不轻不重。往轻了说,不过是抱怨两句。往重了说,可以指责大臣们尸位素餐,不干实事,最后让先帝累得一命呜呼。难道谁还能辩白,先帝不是累死的,是闹出家把身体弄坏了,最后才病死的,根本是自找的。再往重了说,既然没主意,既然不干活,要你们干什么,干脆不要做官了,回家算了。

    琬潆似笑非笑的道:“皇上幼小,本宫摄政,多需诸位辅佐。不过诸位既然没有什么主意,又这般信任本宫,要本宫乾纲独断,那本宫以后也就不客气了。”先帝是叫有事大家商量着办,让你们帮我的。不过你们既然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那么以后我就自己拿主意了。你们记得老老实实听话就是。大臣们又不是听不出这话的含义,不过自己装作拿不出主意在先,这回算是理亏,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面吞。

    不过琬潆也没指望就这几句话就能让他们以后安分听话、不暗地里给自己下小绊子。至少以后他们拿意见的时候,没办法拿顺治来压着自己,说皇太后不了解情况,先帝让我们帮着辅政,或是先帝要我们如何如何的。总归自己才是决策的那一个,慢慢磨着呗。自己又不像顺治那样心急,时间长了,此消彼长,吃亏的肯定不会是自己。

    琬潆拿起一本奏折道:“本宫这里也有一份奏折。察哈尔王公上表,说他未能亲自上京庆贺新帝登基,大为惭愧。愿意带着察哈尔的兵马前去狩猎,亲自打一些猎物作为贺礼。”琬潆装模作样的想了一想,道:“若是科尔沁亲王上京,说不定能和察哈尔亲王在路上遇见呢。说不定察哈尔台吉,他能给本宫和皇上狩猎的一些特别的猎物呢。”特别两个字说的又慢又重。

    底下大臣心里暗骂,这分明就是早有准备。你自己都准备好了,还来要我们拿什么主意!又一想,该不是来试探我们的吧?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想着看她笑话呢,杜尔玛才刚刚出事多久。赶快想一想刚才有没有失言的。有的暗自庆幸,有的冷汗淋漓。

    “察哈尔台吉果然忠心,当赏!”又拿起科尔沁王公的奏折在手里漫不经心的翻着,道:“科尔沁亲王倒有闲心关心京城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们自家太不太平?”底下的大臣刚才一惊,这会没人敢答话,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琬潆也不是要他们答话,继续不紧不慢的道:“听说固伦额驸弼尔塔哈尔最近宠爱女奴,怠慢雅图姐姐。宠妾灭妻,致使雅图姐姐久病不愈。你们说说这事情科尔沁亲王知不知道?”抬眼淡淡的看着底下,道:“嗯?都说说?”琬潆冷哼一声道:“本宫远在京城,都知道了。难道科尔沁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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