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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个声学作业容易么我!!!
竟然非说我的作业找不到了!!!我明明交了,有木有!!!
那是别的什么作业吗!!!声学 报告整整十几页呀,有木有!!!
我当初写了整整一个星期呀,有木有!!!
是我最忙的那个星期,还有考试,还要赶图的那个星期!!!
每天都抽空去做个报告,有木有!!!
结果竟然弄丢了,有木有,有木有!!!
扎小人诅咒把我作业弄丢的人,有木有!!!
玄烨初成长
第八十七章
同样是少年登基,失去父亲保护的帝王,玄烨和顺治小时候过的日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除了初一、十五的大朝会,玄烨每日上午还是在上书房读书。但是下午,却被琬潆带着身边教导。从最开始的朝庭大致的情况,到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具体情况,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给他分析职能特点,应该如何选用这些部门的官员。有时也会把奏折上重要的内容大概的说给他听。在琬潆的身边耳濡目染,玄烨被带领这进入一个新的天地。如饥似渴的吸收各种知识。玄烨心中感慨,怪不得说学然后知不足。三年前的自己,以为失去皇阿玛以后,行事已经于以往不同。而如今的自己,会头想想,只觉得三年前的做法太肤浅了,也只放在小孩子中间才能看看,如何能和混迹政坛的大臣们相比,更不用说皇额娘的英明决断了。
又想起这几年有人在自己面前嚼舌头,说自己十三四岁应该可以亲政了,至多等到十五六岁便是长久了。只是皇太后恐怕不会这么情愿还政,至少会拖到自己二十的时候。当时只是纯粹觉得皇额娘那般疼爱自己,定是为自己着想。开始学习朝堂政事以后,方知道皇额娘的决定何其英明。自己要学的是在是太多了。便是寻常的士子,苦学多年,二三十岁为一方父母,便算得上年少有为了。换做自己,哪怕是如同众人陈赞的那样聪慧,也不可能十几岁就能掌管一个国家。越发觉得那些那些人可恨!说千说万,百善孝为先。那些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离间母子之情,欲陷朕于不孝,便离不得其心可诛几个字!
玄烨翻看动着琬潆挑选出来的经典奏折和案例,提笔构思。琬潆给布置了一道作业,写一写关于六部和施政方针的看法。皇额娘说过,“作为一个帝王,结果是重要的,但不是最重要的。大局的眼光和任用、掌控臣子的手段才是重中之重。掌握了臣子,就是掌握了朝廷。吏部、户部和兵部是极其重要的部门,必须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任命这些地方的官员,就必须更加谨慎。”
再想想皇阿玛年幼的时候,就是读书习字都要小心瞒着多尔衮,和自己一比,真是天上地下。大权是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是自己额娘手里。自己额娘手段如何,对皇子来说,真是太重要。当时皇阿玛亲政一定很艰难。关于皇阿玛的名声……玄烨摇摇头,不知道是那些人有心抹黑,还是事实如此。自失一笑,倒是多想了。只怕皇阿玛亲政没几年,皇额娘就开始参与朝政了吧。自己有记忆的时候,皇额娘都已经帮皇阿玛批阅奏章了。
怪不得皇额娘和自己说,觉得不能小看后宫女子。能在后宫生存的女子,心思手段绝对不比一个有算计的大臣差多少。也是,不说和皇额娘那般,就是有皇额娘一半,后宫那么多人,在加上娘家、家族的力量,实在不可小觑。更何况女人总觉得儿子是依靠。玄烨有些脸黑,自己有额娘护着,觉得是见很高兴的事。但是绝对不乐意将来自己的妃子护着儿子,不和自己一条心。以后,真不可掉以轻心,不过,皇额娘说过十七岁以前是不会给自己纳妃的,到那个年纪。自己的手段和见识自然比现在要好上很多,肯定不会轻易被花言巧语摆布的。
只是玄烨童鞋,乃真的想多了。像你额娘那样的奇葩,几百年也就出现了一个。而且乃才十二三岁呀,不是二三十岁,有必要现在就开始考虑后宫和子嗣咩~~~
琬潆很重视八旗的武力情况。除了丰台、西山几个大营,还有绿营兵等,又增加了几个临时军营。凡是年满十二岁的八旗男子,必须到兵营训练上五年,主要是在里面接受训练,也学习一些文字知识。八旗男子成年以后,可是以领取一份银米的。琬潆就规定,不去兵营训练合格,成年以后不能领取银米,也不能领取差事。琬潆还常常带着玄烨突然到各兵营巡查,根据看到的结果,有升有降。
玄烨渐渐也能在朝政上能有些想法了。玄烨从小嘴巴就紧,除了出来自己和明岚,哪怕是跟在他身边的很亲密的两个伴读,对于重要的事情,都从来没有听玄烨吐露过口风。琬潆很是放心,有些机密的措施也不大瞒着玄烨。因此玄烨看出了一些门道。琬潆自然不肯和孝庄同住慈宁宫的,一度很想重新修缮皇宫最东边的乐寿堂、宁寿宫宫殿。玄烨自然知道,自己皇额娘,是极爱享受也极会享受的,除了守孝的那三年,从来不肯委屈自己。何况依着额娘的性子,哪怕有人不安分,议论她享受奢侈,也必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但即使这些年国库日渐丰盈,仍然没有行动,甚至提起一回,就叹一回气。而且从摄政那一年开始,不公开的储备粮草军需,年年不断,远远超过现在军队的需要。玄烨心下疑惑,便问琬潆是否在准备开战。琬潆大为欣慰,高兴的在玄烨的额头是亲了一下。不给玄烨害羞的时间,直接拉着他走到地图前面,指着西南、东南和西北,道:“三藩、台湾、准噶尔,此三者犹如有人于卧榻之旁酣睡。”每次琬潆一想起来要替直接修缮宫殿,同时就想起来将来还有好几场仗要打。哪怕台湾和准噶尔都是由玄烨他来解决,三藩绝对是自己要操心的事情。琬潆是不怕打仗的,也不认为会打输。但是战争实在是一件烧钱的事情,就怕一场仗打下来,多年积攒的家底就要空了。
有句话叫做未雨绸缪,明知道三藩必反,还不早做准备就太傻了。只是琬潆开始参政的时间太晚,吴三桂虽然不曾达到历史上谋反前的实力,但也小成气候,想要掐死在萌芽里是不可能了。琬潆先是以不舍建宁远去为由,说服将吴应熊留在京城,经常赏赐以示恩宠。如果吴三桂要造反,未必真的在乎儿子的生死。但是有个把柄总比没有好。而且表面上对吴应熊,将来开战也能说不是自己不义,杀戮功臣。而且吴三桂他自己贪心不足,犯上作乱。并且逐渐拔擢能臣干吏为云南、四川、贵州、两广、福建大大员。云南正是吴三桂封地之所在,云南总督的职权被压制的很厉害。琬潆也不指望他能做什么大事,主要一是态度强硬,凡事都和吴三桂扯皮一下,拖拖后腿,反正吴三桂现在还不敢公开杀害朝廷大员。二是要拉拢云南官员的忠心,尽量不要被吴三桂收买了。
琬潆在顺治年间,几乎没有人能想到三藩会叛乱,甚至吴三桂自己都未必想到谋反的时候,就开始布置耳目密探。而且以云南不如靠海的两广、福建更为重要,对于吴三桂的申请的军费,能拖则拖,能少则少。琬潆对清廷支付三藩军费不满由来已久。这不是拿自己的钱去给敌人招兵买马么?只是对待镇守两广和福建的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仲明态度则要好的多了。军费从来都比给吴三桂的多。顺治还在的时候,琬潆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认为三藩会反,毕竟现在并没有太多苗头。等到琬潆开始摄政后,就开始逐年备战。
次年,除了济度的女儿玉录玳之外,另外两位进宫养女,被赐予封号。已故承泽亲王硕塞之二女,封为硕和顺公主下嫁尚可喜之子尚之隆。安亲王岳乐之第二女,封为和硕柔嘉公主,下嫁靖南王耿仲明之孙,耿继茂之子耿聚忠。宣二人进京。这也是为什么琬潆分化三藩的时候,拉拢尚可喜、耿仲明,这两个人本事和野心比吴三桂小得多,儿孙也不成器。琬潆分别召见了尚之隆和耿聚忠,暗示只要他们保持忠心,将来可以承袭王位,同时暗示比起吴三桂,自己更看重另外两位藩王,希望他们能和吴三桂保持距离。对于这几人,就是让他们继承王位又怎样。吴三桂一死,还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捏圆捏扁看心情。
其实,若不是鳌拜和苏克萨哈未除,几个心腹大臣也都认为再准备几年更有把握,琬潆真的很想现在对吴三桂动手的。多尔衮活着的时候,对于这位带军入关的摄政王,吴三桂是夹起尾巴做人。等到了顺治亲政,开始逐渐轻慢起来。顺治过世的时候,吴三桂拥兵北上入祭,兵马塞途,居民走避。吴三桂可能未必挑那个时候造反,应该是威慑新君,试探一下罢了。只是他的运气实在不好。琬潆当时都做好顺治遗诏不满意的话,就兵变的准备了。特地秘密调来了数支精兵。琬潆当即就派人带着重兵去迎接。吴三桂也不敢提进京替顺治奔丧的事情了,只在在城外张棚设奠,礼成便想离开。
但他自己撞了上来,琬潆岂会让他轻易走脱。透出意思,希望吴三桂在京城给顺治守丧。吴三桂真是害怕了,派人重金贿赂大臣帮忙求情。琬潆不想在政权更迭的时候多生事端,客客气气的让吴三桂在城外服丧,变相把他软禁了几个月。又下旨追究吴三桂纵容手下兵勇扰民,期间更换了大半的云南官员,才把吴三桂放了回去。不过之后几年的军费是不要想了。前两年,京中勋贵人家联手对抗自己的时候,就有吴三桂在后面推波助澜。琬潆当时冷笑一声,根本就是宁肯错杀,绝不放过,趁机杀了不少吴三桂经营多年的探子。吴三桂也明白琬潆是个狠角色,和顺治不同,这几年都不敢有大的动作。
琬潆下定决心尽快让鳌拜和苏克萨哈两败俱伤,除了他们,才好腾出手来收拾三藩。罪名都给他想好了,就是历史上吴三桂打出反清复明旗号时候,抬出来的朱三太子。擅自匿藏前朝遗孤,意图不轨,这个罪名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肯定会防备三藩的,但是因为参政太晚,根除就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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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的末路
第八十八章
康熙五年,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年份。正是这一年,四大辅臣之间的矛盾,尤其是鳌拜和苏克萨哈之间的矛盾激化。鳌拜提出,顺治初年,多尔衮为了自己利益,把镶黄旗应得到的保定地区附近上好好的土地据为己有,而把正白旗的坏地换给镶黄旗,因此鳌拜要求“呈请更换”。这一提议遭到正白旗户部尚书苏纳海等人的反对。苏纳海认为,土地已经分配很久了,而且康熙三年已经下达了不许民间再次圈地的旨意。要求将此议驳回。苏哪海固然是为了自己所在的正白旗着想,但毕竟意见有利于民间安定。苏克萨哈也借此时机攻讦鳌拜,以一己之私心而扰民。
鳌拜想要强行更换圈地,琬潆心中不乐,却不直接反对。虽然已经决定打压鳌拜,但是打压也有打压的不同,打压到什么程度,琬潆并没有决定。私下授意几个官员去劝阻鳌拜,12月的时候,鳌拜矫旨杀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连。 听到这个消息,琬潆无声的叹息一声。鳌拜,有大功在身,且对大清忠心无比,只是他记得忠于与满人的江山,却渐渐忘了江山的主人绝不容许有人威胁他的权威。因为他日渐跋扈骄纵,自己不得不除掉他,但这终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琬潆对这件事保持了诡异的沉默,只是在事后下旨厚厚的安抚了几人的家眷,同时对鳌拜越发纵容非常。苏克萨哈等人劝谏不用自不必说,几个后党的心腹,也轮番觐见,劝说琬潆不要再放任鳌拜坐大。面对他们一脸焦急迫切的劝谏,琬潆淡淡的说了一句:“天若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同时指了几个大臣,这几人大部分时候都是中立,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心腹,令他们假装投靠鳌拜,收集鳌拜的罪证和内幕。这些人方知道,皇太后早有谋划,鳌拜此时洋洋得意,却丝毫不知自己已是别人的网中猎物了。这场猎杀从一开始就不对等,结局早已注定。一时之间鳌拜势力大增,京中人人都道鳌拜擅权自专,不必皇太后和皇上放在眼里。
第二年新年,琬潆封顺治的第二个儿子子爱新觉罗·福全为裕亲王。 亲王已经是爵位中等级最高的了,哪怕是顺治活着,也未必会一上来就给福全封为王爵,多半是郡王、贝勒、甚至是固山贝子。琬潆对福全的感觉,说不上多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自己若想除掉他,多半更本不会让他活着长大。既然已经容下他了,何妨再施以重恩,以后也好让他尽心为玄烨做事。貌似历史上的裕亲王是个能征善战的大江吧。便是将来常宁,自己也不打算为难他。料想他们两个也翻不出花样,何必落得一个苛待先帝之子的罪名。
由于琬潆有心做出鳌拜势力大增的假象,倒真有一些墙头草投靠过去。琬潆嗤笑一声,要是重要部门和官位,自己如何能不任用自己的心腹。那些鼠鼠两端的人,注定一辈子也就是个墙头草的角色。遏必隆不敢与鳌拜相争,加上手段又圆滑,算是依附于鳌拜了。只是这个人甚为聪明,只是私下里和鳌拜达成了协议,却从来不像一些人那样变成鳌拜的传声筒。而且有真的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将来哪怕是清算鳌拜的党羽,也没有证据说他是鳌拜一党。对此,琬潆并不在意。自己欣赏聪明人,而且只要是人就有私心。一心为主、忠心耿耿的臣子恐怕只能存在于想象和传送之中。要为了这个生气追究,根本就是自虐,估计早就该累死了。遏必隆,也算是个能干的人,明哲保身算不上大错。
遏必隆凡事附和鳌拜,索尼老迈,身体不好,一向不大管事。加上琬潆毫不干涉,苏克萨哈孤掌难鸣逐渐被排挤出权利中心,怏怏不乐,只能自行请辞,更是被鳌拜提议去给先帝守陵。苏克萨哈本来打算暂且隐退,避其锋芒,以图复出,只是日益骄恣的鳌拜不给他任何机会,穷追猛打。借机罗织二十四项罪状,上奏请将苏克萨哈和他的长子查克旦腰斩,其余子孙处死,抄没家产。琬潆不准。鳌拜又再次上书,琬潆见时机成熟,道:“鳌拜,苏克萨哈是先帝指定的辅政大臣之一,便是有罪,何至于此?”鳌拜自然辩解,琬潆又道:“何况,你与苏克萨哈为儿女姻亲,却提议处死他的儿孙。如此手段,岂能不让人胆寒。”
然后乾坤独断,赐苏克萨哈毒酒一杯,罢免其子官职,不累及其他儿孙。至此鳌拜的名声更坏,便是依附他的人也忍不住想,鳌拜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外孙尚且如此,何况自己这些后来才投靠他的人呢?苏克萨哈的死,除去了琬潆的一块心病,更是把四辅臣拉下神坛。本来四辅臣有顺治钦定,不管实权如何,地位都甚为尊崇。但是苏克萨哈议罪无疑告示了,四辅臣并没有免死金牌,犯了过错一样要接受惩罚。虽然琬潆放过了苏克萨哈的党羽,但是树倒猢狲散,再说还有鳌拜代劳不是。
康熙七年,为顺治的孝陵建造了神功圣德碑。琬潆心中觉得讽刺,不论孝庄这个人如何,顺治对亲生母亲的态度都算不上好,但是他的陵寝竟然定为孝陵。不得不说,为尊者讳,古今皆同。又下令为顺治编修《世祖实录》。加封加鳌拜、遏必隆太师。看着鳌拜朗声大笑,一副应该如此的样子,暗骂一句,真是利令智昏,鳌拜以前也没有这样看不清形势。加封太师,已经是人臣荣耀的极点了。一个臣子,到了封无可封的地步,只知沾沾自喜,毫不知居安思危,也须是怪不得自己对他下手。
琬潆唤来玄烨道:“我儿,鳌拜这厮跋扈嚣张,俨然有一代权臣之象,实不必再留。这便是额娘交给你的第一个历练,清除鳌拜的势力,让额娘看看我儿的手段如何。”对于朝政,玄烨大部分时候都是听琬潆分析,如今有机会实干一场,十分激动,至此逐渐在朝会上发言,和鳌拜争执不断。琬潆对此并不表态,淡看玄烨和鳌拜二人斗法。鳌拜对此并没有提高警惕,只当康熙是少年心性,争强好胜,不如皇太后思虑周全。
就在这一年,琬潆结束了长达多年的历法之争。后世把这件事情看做鳌拜及其党羽失势的开始。历法之争可以说是有鳌拜一手发起的,针对汤若望和南怀仁等西洋教士,进行了一系列的迫害。二月的时候,琬潆命令南怀仁推算历法,并带着玄烨巡视京畿直隶等地。“本宫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谁才是江山的主人,不是已经死去的苏克萨哈,更不会是活着的鳌拜”琬潆这样和米思翰说,并且命其全权负责出行的安全事宜。一个月后归来,授南怀仁为钦天监监副。此举大大扫了鳌拜的颜面。只是苏克萨哈已死,琬潆目的达成,下一步便是要收拾鳌拜,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纵然他跋扈的行为。
铲除鳌拜集团,是玄烨一手策划并实施的。一日,玄烨前来回禀琬潆,想要挑选几个亲贵子弟在宫中练习布库。琬潆了然一笑,布局开始了。遂应允了玄烨的请求。且不说鳌拜虽然表面上权势赫赫,但实际远不如历史上一代权臣有着辖制君王那样的实力。这些亲贵子弟,出身不凡,正当年少,初生牛犊不怕虎,哪里管他鳌拜如何勇武不凡、权势赫赫呢?玄烨以嬉戏为名,训练了一段时间,是他们纪律严明,听从自己的指挥。由消息传出宫务,只是说皇上最近迷上了摔跤。练习摔跤可以强身健体,国事有皇太后处理,皇帝毕竟年幼,一时爱玩也是有的,大臣们并不怀疑。鳌拜更是觉得皇帝不愧是还小,前一阶段和自己针锋相对应该也是无心。
五月份,琬潆应玄烨要求,将鳌拜的部分心腹调出京城,然后玄烨宣鳌拜乾清宫见驾。琬潆大概能猜到,这样做的目的,玄烨虽然大部分时候被琬潆带着住在景仁宫,但是乾清宫作为帝王起居之地,在这里着急鳌拜并埋伏人手不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一切如预料的一样,鳌拜猝不及防,被十几个少年一拥拿下,康熙起身宣读鳌拜的三十条大罪。鳌拜见小皇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对付自己,突然发力挣脱,一把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