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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纲吉突然抱着自己的头喃喃道。
众人被他的话所吸引,都将视线从库洛姆那儿移到他的身上。
“来了,是他,那家伙要来了。”
当纲吉的话将众人弄得一头雾水并为他担心时,没有人看见围绕在库洛姆身边的白雾渐渐变大,雾中的人的右手上多了一把三叉戟,拿着三叉戟的手上又多了一个黑色的手套。
“是骸,六道骸来了。”
听了他的话,众人均是一惊,云雀已经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身影。
那个感觉。云雀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没错,就是那个男人。
白雾渐渐高速旋转成了一个球体,雾中不时传来的“Kufufufu”的笑声更让人确定了纲吉之前说的那番话。
这个怪异的感觉,这个诡异的笑声,除了六道骸还能有谁。
“嗯?男人的声音?”玛蒙缓缓降下,刚在地面上站稳,从那团白雾下方到他那里,两点一线间的地板开始出现裂痕,他一个措手不及就被那从地上翻卷起的碎片掀起,然后头朝地滑的老远。
光看就觉得痛。
“Fufufufu……”白雾淡去,雾中那人影单手撑地笑道,语中的讽刺显而易见,“真是相当活灵活现呢,黑手党的风情。”
“好久不见了,我又回来了,从轮回的尽头。”
话听到这里,所有参加过黑曜战的人都已经了解了这个男人是谁了。
一旁的可乐尼洛看得目不转睛,“他就是雾之守护者的正体么?”
而云雀则是抽出双拐,一脸要参战的表情,“等你很久了。”
“别激动,云雀。”Reborn出声阻止云雀的行动。
听见Reborn的话,云雀有些不悦,“你想阻止我么,小婴儿。”
Reborn咧嘴笑道,“先等等,云雀,你至少等等到这场比赛结束后,这里的红外线消失再和骸动手吧。”
云雀哼了哼,收起了双拐。
“六道……骸?”躺在地上的玛蒙起身,“我还以为是哪里听到的名字,想起来了。的确在一个月前,有试图从复仇者监狱越狱的人,他的名字就是六道骸。”
狱寺和纲吉听到玛蒙的话后均是一惊,“又越狱了!”
“但是越狱却是以失败告终,听说被关到更加难以越狱的,连光和声都无法传达到的,最底层的牢笼里去了。”
众人一脸沉重地听着这个事实,只有六道骸发出了笑声。“彭格列引以为豪的特殊暗杀部,队瓦利安的情报网也不过如此,”
“现在我就在这里。”
“真是麻烦的家伙啊,天知道凪怎么会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好啊,让我们弄清楚吧。”顶着范塔滋玛的玛蒙飞起,“你只是附在凪身上的幻觉吧。”
说罢,如同之前一样,暴风雪从玛蒙变成黑洞的“脸”中飞出,体育馆内一片冰天雪地。
“我可没好心到,输给用幻觉制造出来的咒术士。”玛蒙的声音和现在体育馆内的温度相吻合,都是一样冷冷的。
他的徒弟,难道只有这点程度吗?
Chapter。8
“我可没好心到,输给用幻觉制造出来的咒术士。”玛蒙冷冷的说道。
暴风雪越来越来,冰从六道骸的脚部开始结起,就如同之前库洛姆那般。
“哦呀?”看见自己的脚被冰冻住,六道骸不慌也不逃,反而是玩味地笑着,“哦呀哦呀。”
待冰完全将六道骸冻住,新一代六道骸冰雕就此诞生,众人地看着被冻住的六道骸,一脸的惊讶。
“被冻住了?”
“那么这个六道骸是幻觉了?”
他们议论着,只有云雀和两个阿尔克巴雷诺冷眼当个旁观者。
“接下来,让我解开你的伪装吧。”玛蒙慢慢降下,看着面前的六道骸,脸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铁锤,“只不过会被粉碎的,是凪的身体吧。”
玛蒙飞快地向着冰雕六道骸冲去,眼看着就要砸中时,六道骸右眼的六字变成了一,花藤将封住他的冰弄得粉碎。
花藤迅速地包裹住玛蒙,花藤另一端的花苞渐渐绽开,是一朵朵淡粉色的莲花。
玛蒙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冰慢慢汽化,六道骸发出象征性的“Kufufufu”的笑声,“谁是幻觉啊。”
花藤将玛蒙越勒越紧,“这是……怎样的力量啊……好痛苦。”
他发出痛苦的悲鸣。
“诶~他是何方神圣啊。”懒洋洋靠在一旁的贝尔菲格尔叹道。
“居然压制住那个毒蛇了。”可乐尼洛的语气里也尽是惊讶,他也不相信那个男人居然能压制住最强的婴儿中,擅长幻术的玛蒙。
Reborn道出事实,“他就是阿纲的雾之守护者,六道骸。”
“果然是本人!”
“可是……刚才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不能将库洛姆和骸分开来看。”Reborn是观众席中唯一知情人士,“有库洛姆在,骸才会存在;有骸在,库洛姆才能活下去。”
众人不解他在说什么,Reborn只是小声自语:“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做了。”
六道骸执着三叉戟悠闲地走向玛蒙,像是饭后散步一样,“好了,你怎么办呢,阿尔克巴雷诺。”
他像是在提一个良心的建议似的,“你再慢慢吞吞的话,我可是要刺下去了。”他并不认为能将库洛姆打败的人,会那么无趣。
是的,无趣,他纯粹只是把与玛蒙的战斗当成了一场游戏,一场打发水牢中无聊时间的游戏。
玛蒙也不弱,胸前的靛色奶嘴发出了光芒,原本缠绕在他身上的花藤瞬间断成了数段,他狠狠地看向六道骸,“不要得意忘形!”
言毕,他使用了幻术制造出多个幻觉,而六道骸看了只是轻蔑地一笑,“真是懦弱。”
右眼的“六”字一瞬间变成了“一”,同为靛色的火焰燃起,三叉戟横扫,幻觉玛蒙变成了之前被库洛姆称之为“用来擦玛蒙口水的纸巾。”
“眼睛的那个火焰,是格斗能力的修罗道。”一旁的纲吉是亲身经历者,自然知道六道骸这招的威力。
“会格斗的咒术师,那可是邪道啊!”玛蒙听见纲吉的话,冷冷地回道,“轮回这种事,我怎么会认同。”
“哦?”六道骸抬起头看着玛蒙,一脸的玩味。
与此同时,处于黑暗中的库洛姆正好听见玛蒙接下来的那句“人类不管几次,都可以无限地重复着相同的人生。”
“你知道么,凪就是这样,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都是一样的可悲呢。”
“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都被父母遗弃。”
“上一次唯一疼爱她的哥哥因为她而死,而杀了她和她哥哥的人,正是她所信仰的那个男人。”
“可惜那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这次呢,同样的可笑,我不过是封印了她和那个叫云雀恭弥的男人的记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没猜错的话,今天还是他们这三年来第一次见面啊。”
“人类就是这样,如果将记忆冻结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我才要收集……钱啊!”
范塔滋玛所环绕的圈渐渐扩大,四周的空间被扭曲成红黑色的一片。
“哈哈哈……贪婪的阿尔克巴雷诺么,好有趣,但是论贪婪我也不差。”
火柱、花藤、莲花……
观战的纲吉等人甚至是瓦利安都觉得此刻像是乘着在大风大浪的海中航行的小船一样,晃得站不住脚。
幻觉污染,毫不间断地接受着支配大脑的幻觉,强有力的幻觉能力。
但是库洛姆却感受不到这一切。
“哥哥……弥生……恭弥哥哥……”黑暗中的库洛姆将玛蒙的话全部收进耳里,便进入了回忆,她最讨厌的回忆。
因为就算是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自从知道这个世界是家教的世界后,她便只回忆家教的剧情,将弥生做她老师时的那些事全部抛开。
就算知道这里是家教的世界,自从小时候的她认识云雀恭弥起,她便把云雀当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不是二次元世界的动漫人物。
就算是收留了被追杀受了重伤的玛蒙,当他开始教她幻术时,她便重拾了与生俱来的能力,尽管她并不想用这个能力。
她不想与过去有任何联系,她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她承认自己只会逃避。
逃避哥哥是为了保护她而死;逃避杀了他们俩的是自己憧憬的弥生;逃避云雀或许并不看重自己;逃避她所具有的异能力是那两个不负责任的人给她的;逃避……
她要逃避,但是如今这些她害怕面对的事情却被玛蒙给揭开了,血淋淋的,锥心的疼。
“呐,抱歉了,骸大人。”
库洛姆的手中多出了一把日本刀,她用这刀奋力地砍断阻拦在自己面前的黑暗。
她喜欢黑暗,喜欢晚上,因为暗夜的宁静是白天的喧哗所没有的。
但是此刻,她必须斩断这暗,因为她知道,突破这黑暗,那里有着她的敌人。
终于,这黑暗中透露出一丝光明。
这时,一个冰凉的金属物落入她的掌心。
黑暗如碎掉的鸡蛋般裂出一丝丝缝隙,待她重见光明后,她的四周被莲花花藤所环绕,大概是之前骸大人用地狱道制造的幻觉吧。
她看见的是一脸焦急的纲吉等人。
还有云雀那理所当然的表情。
她举起没有拿刀的那只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中夹着两个戒指,正是那两枚半彭格列雾之戒。
“堕落吧,然后轮回。”她沉下声音,冷冷地说道。
她不知道此刻的表情如何,但是众人惊讶的表情让她很是满意。
Chapter。9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她持刀而立。
冰冷的目光与之前的她完全是判若两人,纲吉的超直感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愧是从小就认识云雀学长的。
那让人觉得恐惧的眼神,与要杀别人时的云雀一模一样。
宛如从地狱而来的浴血修罗。
不过这戾气并没有持续很久,少女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虽然脸还是冷冷地,但杀气却减弱了很多。
“怎么又是你,骸大人呢!”此刻能对这个修罗直呼的或许就有城岛犬了吧,他一脸的不爽。
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少女眼中的杀气没有减少一丝一毫,“虽然觉得对不起骸大人,打扰他饭后运动的好兴致,但是没办法了。”
她说:“毕竟之前有打赌过,我赢了,所以这场战斗必须由我结束。”虽然是靠开外挂赢的。
库洛姆看向切罗贝尔,“把这两个戒指合成一个就可以了吧。”
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的切罗贝尔相互一望,“嗯,的确是这样。”
“还没有完呢。”
玛蒙的声音从一边传来,黑色的碎片渐渐聚集在一起,“稍稍陪你们玩一玩,就得意忘形,我的力量可不止这一点。”
“真是耐打啊,师父。”
库洛姆的转过身直视着玛蒙,“呐,您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那些过去。”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但众人都没由地觉得一阵寒冷。
“当然知道啊,”玛蒙冷哼,“当初在封印你的记忆时,有另一个力量在与我争夺你的记忆,所以流向我这边的你的记忆就被我看见了,虽然只有一点。”
“但是,”他冷笑,“出自名门,却是两个大家族族长的杂种,我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过去啊,凪。”
库洛姆对他的话不以为忤,“然后呢。”
另一个力量应该是封神吧,她被玛蒙封印记忆的时候也是她十岁生日的时候。
看来封神是封印关于她记忆力家教世界的一切为最优先的,库洛姆想,这样也好,要不然被玛蒙看见家教剧情那就Game Over了。
看见库洛姆这样的态度,玛蒙有些疑惑,但是没等他开口,库洛姆已经一手掩嘴“咕咕”地笑了起来。
众人正感觉奇怪,她却停住了笑,冷冷地看向玛蒙,“杂种又怎么样?谁说杂种就是弱者,就非得受人歧视?呵,笑话。”
“如果没有人能帮助自己,无所谓,我可以靠我自己;如果没有人看得起自己,那么我就靠自己站起,证明我自己存在的价值。”
“嘛,以上全为废话,”库洛姆话锋一转,“我真正想说的是……”
众人被她吊足了胃口,都屏气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说我是杂种,就算是师父我也不会手软。”
杀气十足地说出这句话,库洛姆的视线不经意地向两边观众席瞄了瞄,然后调侃:
“不过师父,我良心的建议是,等这次指环争夺战的大空战时,你最好不要遇见我们的守护者,然后等指环战结束后,能逃多远是多远。等到大空战时某些被隐藏的过去被揭露……师父您想要逃都来不及呢。”
虽说是调侃,但却是三分玩笑,七分真诚。
如果说瓦利安的雾之守护者因为言语惹得XANXUS不爽而被杀,那才是阿尔克巴雷诺最大的丑闻吧。
“大空战?不需要吧。”玛蒙冷哼,“只要这场我胜利了,那么你们也就都完了,别说是什么大空战,连云守战都不可能有。”
“是么?真是自信啊,师父。”库洛姆手上的日本刀瞬间消失,就当众人疑惑她的刀怎么会突然消失时,她将挡住视线的刘海拨开,一个精致的链子与她白皙的手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瓦利安和几个阿尔克巴雷诺均是一惊,这个链子是……
“幻化珠?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幻化珠?什么东西?”纲吉等人把视线投Reborn,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讯息。
不出他们所料,Reborn果然知道关于幻化珠的事。
“幻化珠,彭格列技术部门流传下来的杰作,据说能根据使用者的意识变化成不同的武器,至于它能变出多少武器也没有人知道。”Reborn淡淡地陈述着,“自从它上一任主人死后它便下落不明,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还出现在这个女孩的手上,但是,胜负已定了。
“不仅仅如此。”玛蒙有些激动,“据说幻化珠对于主人的要求极为严格,没想到你居然会成为它的主人,凪。”
库洛姆挑眉,看向手上的珠子,“这破玩意儿真有那么神奇么?”
沢田家光那个老狐狸向她瞒了很多事呢。
“那是当然,”玛蒙的语气似乎在谴责库洛姆不识货,“它的上一任主人是……”
“和我没关系啊,”库洛姆打断了玛蒙的话,“我只知道,您快见它原来的主人了呢。”
“嗯?”
玛蒙不知道库洛姆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当他回过神后,却发现少女的身影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闲聊结束,师父应该知道吧,幻术如果被幻术回击,无异于直觉的控制权被对方完全夺走。”库洛姆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少女手执三叉戟,一脸的从容。
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这大概是场内大部分人的心声吧。
玛蒙刚想说什么,范塔滋玛已经禁锢住他的身子,“范塔滋玛,住手!”
“那么就让我看看您所谓的能力吧。”随着库洛姆话音的落下,原本扭曲的地板开始碎裂。
众人的立足点开始碎裂,似乎都要坠落到那无底深渊。
“怎么样,师父大人,我的世界。”
“呵,这不过是那个六道骸的能力,凪,他迟早会成为第二个弥生和云雀恭弥的。”玛蒙冷冷地声音到众人的耳中,“你注定孤独,凪。”
话音刚落,之前将还困住的那些黑色的“碎片”此刻像一条流动的小溪似的涌进他的嘴里,在场的人看得一阵反胃,但是更重要的是,当那些不明物体全部涌进他的嘴里之后,玛蒙像看见了云雀的一平一样,发生了爆炸。
“我知道我注定孤独,”库洛姆声音轻轻地从雾中传出,“就是因为孤独,所以我已经无所谓了,无论是哪方面……”
白色的烟雾散去后,众人看见的是库洛姆一个人站在体育馆内,右手拿着三叉戟,左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枚戒指。
“这样就可以了吧。”库洛姆看向切罗贝尔。
“由于雾之指环由库洛姆·髑髅获得,因此这场战斗的胜者是库洛姆·髑髅。”
“那个毒蛇居然……”
“粉身碎骨啊。”
这个少女,已经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术士了。
Chapter。10
“这,这个,其实你不用做到这种份上。”纲吉有些慌忙。
“事到如今还同情敌人,你还是那么天真啊,沢田纲吉。”库洛姆回过头看向纲吉,“不用担心吧,我是不是应该这么说?”
库洛姆将话说得轻描淡写,“师父逃走了,他很狡猾,所以他从一开始就预留好了逃跑用的力量。”
听到库洛姆的话,坐在椅子上的XANXUS眉都没有皱一下就说道,“哥拉·莫斯卡,争夺战后,抹杀玛蒙。”
“嗯哼,”听见XANXUS这么说,库洛姆将视线转向他,“你真是黑手党的黑暗最佳代言人啊,XANXUS。你在密谋的恐怖的企图,就连我都觉得恐惧。”
XANXUS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很显然,他明白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