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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白衣少年不就是他吗?
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他就瘦成这副模样了,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在帮自己出气。
“师弟,这是误会啊,真是的误会啊,我没有想要坏觅夏姑娘的名节,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们有话,有话好好说……”秦浩宇刚想还手,可却被许宁远给压住了,现在只能大声求饶着。
“闭嘴,我不管你是原因,你竟然敢动觅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许宁远大吼着,然后又朝秦浩宇身上招呼去。
“逆子,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浩宇!快点放开他!”
许神医刚从后门进去,等安顿好马匹之后,听到前面有惊呼声,这才从后院冲了进来。这才瞧见宁远背对着自己,压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人在打,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招招都朝那人身上的穴位打去,脸上满是一副想吃人的凶狠表情。
而周围的人也被宁远这样大人给吓到了,许神医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日里是有些冲动,可他不会平白无故打一个人。
他原本想着去劝架,可是挤出人群后,这才瞧清楚那被自己儿子压着打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徒弟秦浩宇!
于是他便吼了一句,想让儿子先放开浩宇!
可许宁远听到他爹这么一说,打得更狠了。
“逆子,你在干什么,快点放开你师兄!难道你连爹的话都不愿听了吗?”许神医说着,言语间对许宁远满是失望。
“爹,你知不知道,这个下作的人,居然敢在咱们仁心堂里轻薄觅夏!”
什么!许神医露出一副很吃惊的表情,然后就瞧见站着哭成泪人的觅夏,在看看躺在地上被儿子打得还不了手的徒弟。
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什么,就冲了过去,“逆子,不,宁远你给我让开,看我今日不打死这个给师门蒙羞的孽徒!”
见到师弟让开,可师傅又压上来了,还伸出手想打自己,秦浩宇突然觉得委屈极了,便洼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都做了这么下作事了,你还有资格哭!”
“师傅,我冤枉啊!我没有,我没轻薄觅夏姑娘,我没有。”
秦浩宇很委屈地叫着。
可是站在医馆里看热闹的病人,还有在场的几个小童都不禁皱起眉来。
甚至还有几个人忍不住说话了。
“小老儿刚才瞧得真切,这大夫真的轻薄那姑娘了!要是姑娘你就要报官的话,小老儿愿意为你作证!”
听老者这么一说后,许宁远刚压住的火又腾起来了,正想冲过去再打上两拳,刚才他都瞧得真切了,要是自己再晚来几秒,觅夏的名节不就毁了吗!
见到许宁远想紧握住手,一看就是想继续去打他师兄,觅夏急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宁远,够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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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许宁远还是第一次瞧见自己爹这副模样的,哪里有外人看来的半点严肃感,他现在这副模样,不就和那些小孩子一样了,真是的!
不过看来爹很喜欢觅夏,不然也不会跟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宁远,喏,这是猪血炒韭菜,你赶紧试试味道怎么样!”觅夏见到许宁远看着许神医一副很担心的模样,于是急忙开口说。
“哦。”许宁远只回了一句,然后夹起一块猪血送入嘴里。
味道确实出其意料的好。
“哇,想不到平日里几乎没人吃的猪血,居然配上韭菜会这么美味。”还不等许宁远做出任何评价,他爹许神医就开口称赞道。
“宁远,你觉得味道如何?”觅夏开口问了一句。
“嗯,很好吃。”许宁远对上她的视线回答道。
觅夏一听,立马笑颜如花,然后急忙说:“宁远你喜欢吃就好了,你赶紧多吃一些,吃猪血补血。”
望着觅夏那闪得发光的眼,许宁远不好拒绝,然后只能硬着头皮又吃了一块,之后又在觅夏的注视下又吃了几块,很快一大片猪血就有一半不见了。
等送走觅夏回家之后,许神医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这才从书房里出来。
见儿子将今日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他。
“宁远,服下吧!这样会好受些,你直接告诉觅夏丫头,你不吃猪血不就行了,干嘛还逼自己吃了这么多!真闹不懂你在想什么!”许神医说道这儿,转身便回去了。
可能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吃了猪血之后吐了一个晚上,许宁远病了,这一病就是七日。
而这七日里,觅夏一直忙着凌云寺的事情,心想着许宁远应该忙,所以也没往心里去。
等到第八日,娘有些不舒服,觅夏这才带着她去了仁心堂。
由于觅夏来过好几次,仁心堂里的小厮和小童都记得她,于是很认真地招呼起她来,今日仁心堂里许神医不在,连带许宁远也不在,坐堂的是一位年轻,觅夏以前都没有见过的青衣少年。
觅夏等他给娘看完诊,开了几幅药之后,这才问起许宁远在那儿?
这才知道他生病了,药材里缺一味药引了,许神医带着他去郡里买了。前两天才走的。
一听到许宁远生病了,觅夏心里咯噔一下,于是急忙问道:“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宁远和许神医他们具体会去那一家药堂里买。”
“小姑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师傅说了,要是郡上买不到那味药引,他就带着师弟去皇城里买。”青衣少年说着,对着觅夏一笑。
眼见仁心堂里又来了一波看病的人。
觅夏跟那青衣少年道了一声谢谢,这才娘扶着娘回去了。
“娘,这几日你就好好呆在屋里休息吧!不要再上山了,掌柜说每天会煎好药,然后派人送到屋里来。”
听到觅夏这么一说,云娘这才急忙开口,“小夏,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你就放开手去做吧!不要担心为娘的身子,为娘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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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等到许神医忙完之后,这才注意到空中尽然又一股酸甜的味道,那味道混杂在一堆药味里,十分好闻。
“咕噜,咕噜……”肚子很快就响了起来。
听到老爷的肚子在叫,几个小童互相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全当做没听到一般,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而肚子叫这件事,一点也不影响当事人许神医,他在记下刚才那病人的病症之后,嗅着越来越香的味道,站了起来准备去后院,然后摸到厨房里。
这样既可以混吃混喝,在觅夏和儿子面前也不显得突兀,就算到时候被自己的儿子发觉自己的目的,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许神医为了再次尝尝觅夏的手艺。他今日可是早就做好豁老脸的准备了。
更何况他刚才都听到了,宁远叫觅夏给自己做一条鱼。一想到这儿,他的口水就已经止不住地想要流了。
还真别说,觅夏这丫头的手艺就是不错,自从上次吃过她给煮的饭之后,就一直对她的好手艺念念不忘,不得不说他虽然只是一介医生,可是从小就跟着他爷爷走南闯北,吃的各地的美食,什么报参翅肚,什么特色小吃,他什么没尝过,可是第一次叫他这么天天念着的,这还是第一次,真想不到觅夏这丫头的手艺会这么好。
要是以后自己可以天天吃到觅夏这丫头做的菜,这该有多好呀!
不过宁远这臭小子不争气,他要是赶紧把觅夏追到手,那自己不就有口福了。
许宁远才从厨房出来,就瞧见他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边走一边低着头。
“爹——”许宁远一张口就叫了他一声。
然后许神医就瞧见是自己的儿子,“哦,宁远,是你啊。”
“爹,你都忙完了吧,我正想去大堂里叫你来吃饭。这不刚才觅夏来了,知道你喜欢吃鱼,就给你做了一道红烧鱼,那味道光是闻着就已经让人吞口水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听到许宁远这么一说,许神医也没点破什么。
他真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会这么说,看来是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请觅夏帮忙做的,要不是刚才他偷听到他那丫头间的对话,一定也不会想到平日里一直跟自己作对的儿子,居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还知道他老爹喜欢吃鱼。
“爹,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许宁远今日瞧着他爹怪怪的,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太正常,到底爹出了什么事了?
“哦,宁远,我没事,许是刚才病人有些多,现在身子有些乏了。”
听到许神医这么一说,许宁远立马就慌神了,急忙凑到他身边,很关心的问道:“爹,爹,你没事吧!要不然我先扶你回屋去休息,那鱼我给你留着。”
作为吃货许宁远的爹许神医,平日里最喜欢的就只有两件事,第一是治病救人,这第二嘛,自然就是吃!
所以他只要一想到鱼肉放的时间久了味道就会便,于是急忙摆手说:“啊,宁远,不碍事的,宁远我们还是赶紧去吃吧!要不然等会儿鱼的味道就变了!”
听到爹这么一说,许宁远很是无语。
自己也只有和爹在讨论吃的东西的时候,他对着自己才回有好脸色。
哎,看来在爹的心目之中,自己还比不上一条死鱼!
“哦,许神医来了,宁远帮我去厨房端一下菜吧,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觅夏这几日叫宁远已经叫习惯了,由于和许宁远越混越熟,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当她叫出宁远的二字的时候,许神医那瞪得老大的核桃眼。
觅夏这丫头什么时候和宁远这么熟了,前一次她来的时候,不是叫宁远作许公子吗?
就在许神医来回打量上菜的两人时,菜已经放满了一桌子。
“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许宁远见到他爹又在愣神,以为他又不舒服,然后开口又劝了一句。
觅夏一听,还以为许神医真的不舒服,于是也急忙去劝慰道:“许神医,您要是不舒服,就赶紧下去休息吧!”
看着两个年轻人眼里都露出的关心,许神医心里一紧,然后一股暖流从心里流了出来。
自从娘子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爹,爹——”许宁远叫了两句,发现他爹的脸色有些难看,急忙起身走到他身边,刚想扶起他来。
许神医却开口了,“宁远啊,丫头,我没事情,我只是看到这一桌子的菜,想起我那早走的娘子了。”
“爹。”许宁远听他提起娘,突然间心里也跟着一抽,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爹主动提及娘的事,一时间有些也有些不好受了。
要是那日自己不吵着去郡上,娘也不会带着他一起上路,他们也不会遇到那群土匪,娘也不会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杀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娘也不会死。
娘都已经去了十年了,爹还是一直在想着她。
觅夏见他们父子俩脸色都不好看,于是急忙起身说:“想必许夫人做的菜也很好吃,要是许神医你不嫌弃,口赶紧尝尝这些菜的味道吧!”
“哦,哦。”许神医拿起筷子,发现宁远站在自己身边没动,于是急忙说:“宁远,你还愣着干嘛!要是等会儿我把这些菜全吃了,你可不要生爹的气哦!”
许神医说道这儿,立马给自己夹了一大勺子的菜,然后这才去敢染指那道糖醋鱼。
“呜呜,好吃!真是好吃!这味道实在是太棒了!丫头真没想到你不光菜做得好,这鱼也煮得好!”
听到许神医的夸奖,觅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许神医,您要是喜欢,以后我还可以变着花样给您做鱼吃,我可是会七十多种做鱼的法子的。”
听到觅夏这么一说,还很自然地说自己会做七十多道不同的鱼,许神医立马不淡定了。
生怕觅夏会反悔一般,连连说道:“丫头,你可不能骗我,一定要都给我做一遍!”
“嗯。”觅夏见他一副老小孩的模样,急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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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然后他自己则是顺路来到了后院,果然就瞧见儿子许宁远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手指上的伤口,而那手帕上还渗出了血迹。
一看就是没有包扎好。
“宁远,你怎么这儿干嘛!”听到爹的声音,他急忙扭过头,见到是自己的爹,于是急忙将手藏到背后,“爹,爹,你怎么来了,你老人家不是出诊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臭小子,你的手怎么了!这么伤到的?”许神医快速走向自己儿子,然后一开口就问道。
“爹,你在说什么,什么手怎么了,我这手不是好好的。”许宁远说道这儿,伸出另一只手晃了几下。
许神医见他孩子啊隐瞒,急忙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只是什么,手指是怎么弄伤的!还有这是谁包扎的!身为医者,不能爱护自己这双治病救人的手,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大夫!”知道爹生气了,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拆开手帕,虽然包扎得不好,一看就是生手,不过手帕上面有觅夏的味道。
所以他这才有点不忍心解开。
“这手指该不会是觅夏那丫头给弄伤的吧!”许神医一开口就这么问道,引得许宁远急忙失控的说,“爹,你在说什么呀!这手是我自己弄伤的,不管觅夏的事!”
许神医也是过来人,见到儿子这一副捍卫觅夏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这才开口,“臭小子,喜欢人家就去表白啊,发什么呆!”
“啊,爹,你在乱说什么,你坏你儿子的清誉就好了,你可不要坏了觅夏的清誉啊,丫头开个店不容易!”
许神医快速捕捉到儿子话语里的意思,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真打算挥衣袖离开,不过这时一个小童冲了进来。
“老爷好,少爷门外有位叫觅夏的姑娘想要见你。”听到小童这么一说,许宁远立马就变得慌乱了。
这可如何是好呀,这觅夏怎么来了。
见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发呆,许神医走过去就猛地敲了下他的脑袋。
“臭小子,你在干嘛!还不赶快给我出去,别让觅夏那丫头等久了。”
“爹。你——”这还是许宁远第一次见到爹对一个小丫头这么敢兴趣的。
真是的,自己明显就不喜欢觅夏,爹也真是的,乱点什么鸳鸯谱。
再说了觅夏还有几年才到成婚的年龄。
心里这么一想,许宁远磨磨唧唧才出去了。
“宁远,你的手怎么还不包扎,啊!你的手还在流血。”觅夏一惊一乍地,见到自己的手帕被血给染红了,还渗出一滴一滴的血来。
还真有些吓到了。
“宁远,你们仁心堂难道就没人给你包扎了。还是说小六也不在,你自己单手没办法维斯少校自己包扎,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听着觅夏絮絮叨叨的声音,许宁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觅夏听到他在笑,然后抬头狠狠挖了他一眼,“笑什么笑,给我严肃点!你的手指现在还在流血,幸好我做完饭之后,有些不放心跟过了,要不然你的手指废掉了怎么办!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这双手上系着多少百姓的性命!走,现在进屋去包扎去!”
“是,是,都听你的,小夏大夫!”许宁远笑着说完,然后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觅夏,心里忽然间暖暖的。
好想爹说得没错,觅夏的确是个好姑娘。
当然进去仁心堂之后,还轮不到觅夏给包扎,可为了防止许宁远不愿意包扎,觅夏一直站在旁边看着。
包扎的小童本来还有些压力,可是看到少爷一直笑着,心情看上去和之前完全是两样,一副很高兴的模样,他这才安心包扎起来了。
“喏,行了吧!”许宁远伸出那包扎好的手指,在觅夏眼前晃了晃。
没有想到觅夏却凑了过来,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别动,我看看啊。嗯,不错,包扎得很好,真的不流血了!”
觅夏细细看着许宁远手指上的伤,那温热的气吐到了指尖上,闹得许宁远心里一阵微麻。
“嗯,宁远,你坐着不要动,我去厨房里给你做些补血的菜来。”觅夏说道这儿,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失礼,然后急忙说:“嗯,不知道宁远你你能不能借一下你家的厨房给我。”
觅夏要给自己做好吃的,许宁远当然愿意了,还不赶紧点头答应了。
“嗯,小六哥,你能不能帮我买些猪血回来,要是还能买到些韭菜更好了。”
觅夏说完后想要掏银子给他,可些小六反应实在快,不止没有收,一转眼便跑得不见人影了。
“丫头,辛苦你了,哦,对了,我能不能多多提一些意见,我爹他很喜欢你做的菜,你现在能不能给他做一条鱼,他最喜欢吃鱼了。”
我当是什么要求呢!原来是这个要求!
“没问题!都抱在我身上!”觅夏拍着胸脯然后大声说道。
见觅夏莞尔一笑,许宁远只觉得身边所有一切都静止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涌上了心头,连自己的嘴角勾上去也没有发现。
看到这儿,许神医这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安定了不少。他见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