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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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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免!不仅不能免,最少还得增加两成,小鬼难缠,而且,郡衙毕竟是郡衙,要在这西州城立足,郡衙绝对不能得罪!”竹之章立刻反对道。

    曹少墨望了竹之章一眼,虽然烦银子,但是却很高兴,眼下的竹之章,开始为自己考虑了,而且很长远,似乎一下子就适应了自己身份的转变,这正是曹少墨希望看到的。

    “还有贲狼军,以后每个月至少要三千两孝敬送过去!”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自然是明白竹之章的算计了。

    可是,这一下,一个月下来,就面临着五千多两银子的空缺了,以窃香楼现在的状况,绝对是支撑不起来的。

    曹少墨有些头疼了,原本以为,要下窃香楼,能给自己积攒点银子,却没有想到,这却是一个见不到底的窟窿。

    银子,银子,不管是什么地方,这银子终究是个问题。

    看样子,再美好的梦想,终究是需要银子支撑的。

    竹之章也是愁的不行了。

    胡子被拽断了不少!

    “楼里的姑娘在闹了,竹先生削减了她们的脂粉钱!”翠婆婆小声的嘀咕着。

    竹之章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银子,被一群娘们闹得费尽口舌,最后还被堵在屋子里出不了门。

    “荒唐,荒唐,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竹之章有些痛心疾首,但是望着屋外边那群气势汹汹的女人,不觉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你去给王妈妈传个话,姑娘们以后的月例钱涨到每月八两,杂役涨到三两,王妈妈涨到十二两,张妈妈和赵妈妈涨到十两!”曹少墨对着翠婆婆说道。

    “涨?合适吗?竹先生会同意吗?”翠婆婆问道。

    “你就说是竹先生的意思,账上还能支出这些银子,今天就发了吧!银子是省不出来的!”曹少墨说道。

    得了银子,还涨了,姑娘们都兴高采烈的,虽然惊讶于竹之章态度的转变,但是银子是实在的,姑娘们差点没有冲进竹之章的屋子里,用香吻表达谢意。

    “荒唐!荒唐!斯文扫地啊斯文扫地!”竹之章依旧是痛心疾首。

    当然,竹之章更是心疼那银子。

    原本缺了那么多,竹之章做了十二年的县令,没有来财之道,只能将心思打到楼里姑娘们的月例钱上去了,却没有想到,曹少墨竟然背道而驰,还涨了月例钱。

    “银子是省不出来的,而是挣出来的!”曹少墨宽慰道。

    “早知道这样,闲侯的那万两银子,我就不该退回去的!”竹之章也明白这个道理,疾声呼道。

    “那我是不是该给梁州和京师各写封信,讨要点银子花花?”曹少墨说道。

    “不可,绝对不可!”竹之章立刻否决道。

    曹少墨笑了。

    “先生,坐在屋里生闷气,可是来不了银子的,要不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逛过这西州城呢,就当透透气了!”曹少墨说道。

    西州城,是从蛮戎的手中夺取过来的土地新建立的郡城,除了原来少的可怜的人口之外,大部分,都是被流放在这里的三万囚犯落地生根。

    正是因为如此,西州城的民风,可是彪悍得恨,治安自然不会好到那里去。

    加上这里原本土地贫瘠,算是大殷最贫穷的郡城了。

    在很多人眼中,西州郡,就是大殷的流放之地。

    转了一圈,生财之道却是没有找到,反倒是看到了好几起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闹剧。

    看到竹之章那是不停的摇头。

    ……

    “威远镖行?”

    曹少墨和竹之章停在一座大院子前边,看着院门前的牌匾,曹少墨笑了。

    前生曹少墨听过一个笑话,以前电视剧当中,似乎在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叫做悦来的客栈,也都有一个叫做威远的镖行,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的西州郡,竟然也能碰上一个叫做威远的镖行。

    “何故发笑?”竹之章有些不解。

    “笑一笑,总比绷着脸好!先生,我们进去瞧瞧可好?”曹少墨笑着说道。

    随即,曹少墨和竹之章走进了威远镖行。

    走进威远镖行,院子很大,停了不少车子,旁边的马厩栓了不少的马。

    走夫们正在打点着车子,满是货物,都贴着威远镖行的封贴。

    几个镖师模样的人,在一旁练着拳脚,大汗淋漓的,很是威猛,那一拳一脚,都是虎虎生风,这种拳脚功夫,看的曹少墨也是赞叹不已。

    “小哥儿,对着拳脚功夫有兴趣?”

    一个汉子走了过来,笑着对曹少墨问道。

    镖行当中,最忌生面孔了,曹少墨和竹之章的出现自然是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很生猛!”曹少墨摆了一个生硬的架势笑着说道。

    那汉子看到曹少墨那架势,立刻爽朗的笑了。

    “打搅了,小孩子家的,看啥都新鲜,硬是拉着我进来!”竹之章立刻告了罪说道。

    “无碍,无碍!”汉子立刻摆手说道。

    一个小孩子,一个读书人,虽是生面孔,但是也没有受到刁难,镖行的营生,讲究的礼让三分,虽是刀尖上讨生活,但也讲究一个礼字。

    曹少墨是个小孩子,借着玩耍的由头,倒是也将镖行内的情况,看了一个八分。

    离开了威远镖行之后,曹少墨和竹之章都没有了再逛下去的闲心了,一起回了窃香楼。

    (本章完)

第7章 轻挽罗裙出香楼() 
“公子可知道镖行这营生?”竹之章问道。

    自从确定跟着曹少墨后,竹之章对曹少墨的这声公子叫的很顺口,但是也只局限于人后。

    “听说过,靠帮人押运钱财为生,干的是刀尖上的活!”曹少墨说道。

    “不错,但正是因为如此,镖行的几乎和三教九流都有了交道,我们这缺银子的事情,恐怕要落在这威远镖行身上了!”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一愣,难怪回来见竹之章若有所思的模样,感情是找到生财之道了。

    “先生能否告知详情?”曹少墨有些兴奋的问道。

    听到曹少墨的问话,竹之章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轻声说道:“生铁、蛮戎!”

    曹少墨听了,那是大惊,一脸都不敢相信,这竹之章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生铁,一直都是大殷严禁与蛮戎交易的货物,管控十分的严,要是被官府查到将生铁卖与蛮戎,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而且,竹之章是读圣贤书的人,前边贲狼军要银子,还嚷着要上奏天听,现在竟然要卖生铁给蛮戎。

    或许,这就是思想转变带来的影响了。

    生铁在蛮戎那边是奇缺,回报那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

    “路子,货源如何解决!”曹少墨问道。

    “西州城不缺生铁,为了生计,很多人都偷偷和蛮戎交易的,但是数额都很小,官府也管不过来,只要将这些货组织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竹之章说道。

    “路子就是威远镖行吧!”草莓曹少墨说道。

    “不错,我们没有人手,只能借助威远镖行了,他们路子广,要组织货源,没有问题,何况,和蛮戎做交易,又是生铁,也得有靠得住的人手!”竹之章说道。

    “你如何敢确定,威远镖行一定会上我们的船?”曹少墨问道。

    “银子,威远镖行现在也很缺银子!”竹之章说道。

    “确定?”曹少墨问道。

    “若是不缺银子,威远镖行也不会从岳州迁到西州这流放之地来,只有有足够的回报,他们会上道的!我好好谋划一番,应该能成事的!”竹之章说道。

    真是难为竹之章了,前边为了几两银子被楼里的姑娘们堵在房间里,现在竟然冒着杀头大罪想要与蛮戎做生意,做的还是那杀头的生铁生意。

    “好吧,谋划就拜托先生了,但是抛头露面的事情,先生却是不能的!”曹少墨说道。

    “我不出面怕是不行!”竹之章苦笑着说道。

    “让秀珠去吧!”曹少墨轻声说道。

    “绝对不行,一是信不过,二是这等事情,十分的复杂,何况还涉及与蛮戎的交易,一个女子,如何能成事?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竹之章立刻激烈的反对道。

    “先生,未必吧!我了解过,秀珠出身大户,有见识!后家道落难,一狠心,竟然将自己卖进了窃香楼,这种心性,能成大事,另外,你可还记得,被堵在屋内的事情,这就是秀珠挑的头!”曹少墨说道。

    听到曹少墨的话,竹之章眉头皱了起来,既没有再反对,但是也没有同意的意思。

    竹之章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整整一天了。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策划没有任何疏漏之后,这才出了房门,然后找到了秀珠,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过,从竹之章的态度来看,他是接受了曹少墨的建议,让秀珠出面了。

    当然,竹之章没少给秀珠补课,而效果确实显而易见的,七天之后的秀珠,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

    其实,曹少墨知道,秀珠只是恢复了原来的面目,竹之章给秀珠的,只是让她那颗心活了过来。

    秀珠脱下了她那习惯性的薄落纱裙,换上了云雁细锦衣,翡翠烟罗逸云裙,在配上云丝缎绣披风,没有了那厚重的粉黛,只是点点淡淡的腮红。

    全身已经是没有半点风尘脂粉味,活脱脱的一个世家小姐装扮。

    出了窃香楼,却是估计没有几个人认得了。

    竹之章也是看傻眼了!

    “你跟上去,务必保她安全,也不能让人跟梢!”曹少墨对着身旁的翠婆婆吩咐道。

    翠婆婆点点头,就悄声的离开了,就好像她就从未存在过一般。

    ……

    威远镖行!

    阮洛云手中端着一杯茶,眉头却是紧锁的望着正在不紧不慢的饮着茶的秀珠。

    一招一式,一颦一笑,看不出任何破绽。

    此刻的阮洛云心中却是翻涌不已。

    自从父亲过世,她便接过了这威远镖行总镖头的位置,当然,女人当家,这是镖行这个行当中的大忌。

    可没有办法,谁叫她弟弟才十岁不到,根本撑不起这威远镖行呢。

    柔弱的肩膀,虽然一直不愿意输给男人,但是阮洛云还是输了,被排挤出岳州城,镖师都被挖走,老客户流失,最后只能带着几个忠心的镖师,来到这西州郡,再次撑起威远镖行的这个门面。

    阮洛云现在真的很缺钱,这么多人跟着自己,总不能喝西北风,而且在这号称匪窝没有差别的西州城,镖行的营生更是艰难,若是再无钱去请几个能撑场面的镖师过来,威远镖行,恐怕就要彻底的关门大吉了。

    “这掉脑袋的活,我如何信你?”阮洛云问道。

    “既是掉脑袋的活,信任这个词最不值钱吧!五五分账,这是三千两,算是定金!”秀珠笑着将三千两银子的银票掏了出来。

    这三千两,还是秀珠将自己多年的积蓄,还将小莲和颖儿的积蓄再加上窃香楼最后的一点银子凑出来的。

    “三千两,似乎不足以支撑这笔买卖吧!”阮洛云瞟了一眼银票说道。

    “当然,杀头的活计,都说信任不值钱了,三千两也很冒险的!剩下的,你来想办法!”秀珠说道。

    “我想办法?秀珠小姐,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阮洛云感觉眼前的这个秀珠,不是个疯子,那她背后的主子就是一个傻子。

    “是不是开玩笑,你先看了这个再回答我,明天中午,我会在茗香茶楼等你!午时三刻一过,小姐不来,我就当从未见过洛云小姐!告辞!”

    秀珠掏出一份书简,放在身边的茶几上,轻轻的拍了拍,就起身告辞了。

    当阮洛云看完书简的内容之后,彻底的愣住了。

    这是竹之章炮制的这笔生意的策划,从如何收购生铁,如何出城,走那条路到蛮戎,和谁接头都是清清楚楚。

    最让阮洛云动心的,那是那计算的清清楚楚的回报。

    那笔庞大的数额,足够让阮洛云疯一次。

    不过最终让阮洛云下定决心干的,是阮洛云发现,自己派出去跟踪秀珠的那个镖师回来之后。

    确切的说,是发现自己派出去跟踪秀珠的镖师被吊在自己闺房当中后。

    (本章完)

第8章 还是银子的事() 
西州城,那些偷偷做着生铁生意的人,最近都紧张了一把,不过,虽然只有三成不到的利,但是总比冒着生命危险,去跑一趟蛮戎要好。

    七天后,威远镖行的镖车,悄悄的出了西州城。车轮在地面上压出了深深的车辙印,一直朝着西面,延伸到蛮戎王庭的方向。

    在镖车离开西州城的半个时辰前,披着云丝缎绣披风的秀珠,就已经先一步出了西州城了。

    窃香楼当中,并没有因为秀珠的离开而改变什么,虽然有人不适应,但都是暂时的。

    楼里每天晚上,依旧是热闹得很,窃香楼,依旧是西州城当中,晚上最热闹的所在。

    秀珠离开的第三天,竹之章第一次因为曹少墨那难看的字打了他的手心。

    第五天,曹少墨被打了三次手心。

    第八天,曹少墨被打了五次。

    等到了第十三天的时候,曹少墨被打了七次。

    看样子,估计秀珠只要一天不回来,自己这手心就会被竹之章打下去了,而且被打的次数似乎随着竹之章心情的变差变得越来越多了。

    这让曹少墨无比的郁闷。

    “先生,你又欺负少墨了!”秀珠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第十九天,曹少墨在挨了三次手心之后,终于盼到秀珠的归来了。

    “字没写好,该打!该打!”曹少墨傻傻的笑着说道,这一笑,已经好久没有流的口水,再次流出来了。

    第二十天,在看到插着威远镖行镖旗的车队进入西州城之后,竹之章笑了,笑的跟曹少墨一般的傻。

    三万两的银票,硬是被竹之章揣在怀里睡了一晚。

    “秀珠依旧就不要让她再抛头露面了,五千两银子给郡衙李郡守送去,应该能拿回秀珠的卖身契吧!再给那不贲狼军的元虏小王爷送去四千,足够让他免掉秀珠的奴籍吧!”曹少墨划拉出九千两的银票淡淡说道。

    看着曹少墨一下子划拉出九千两的银票,竹之章脸上的肉忍不住的颤抖了两下。

    终究,竹之章还是揣着银票出门了。

    当然,竹之章做事,还是十分靠谱的。

    这一次,他不仅带回来了秀珠的卖身契,甚至将窃香楼当中所有姑娘的卖身契一并都要了回来。

    这是情理当中的事情,毕竟窃香楼不再是官家的产业了,这些卖身契,早就该要回来的,当然,若是没有那五千两银子,是否能要回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元虏小王爷似乎也是出奇的好说话,竟然做了顺水人情,直接一并将小莲和颖儿的奴籍也给削掉了。

    卖身契好拿,可是这奴籍却不好消。

    至少在这西州城内,也只有这位小王爷有权利削掉别人的奴籍,连那李郡守都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至此,秀珠和小莲淡出了窃香楼,住进了和窃香楼斜对面的小院中。

    脱去了红尘!

    张妈妈告老走了,颖儿成为了窃香楼当中最年轻的妈妈了,大家都称她为廖妈妈!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只是曹少墨再也没有因为字写得难看,让竹之章打手心了,虽然他的字,按照竹之章的说法,依旧难看的支撑不起他那梦想。

    “进账越来越少了!”竹之章望着账本叹息道。

    要是之前,有人说他会为了银子的事情这般斯文扫地,恐怕竹之章会跟他翻脸,但是现在,谁要是敢动竹之章的银子,他能跟他拼命。

    将脑袋憋在裤腰带上讨一回银子,竹之章才知道银子的可爱,也知道银子的艰难,竹之章明白,曹少墨那小小的梦想,是无法靠曹少墨的字支撑的,必须靠白花花的银子。

    “那要不要再让秀珠跑一次蛮戎?”曹少墨笑着问道。

    竹之章的脸上的肉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绝无可能!想都不要想,这种事情,只能做一次!我让秀珠也警告威远镖行了!要想银子,还得想些长远之计!”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已经很喜欢竹之章这个可爱的老头了。

    有些时候很酸很倔,有些时候,又足够大胆,但是始终保持着清醒,这就是竹之章,一个当来十二年县令最后却干起了青楼营生的读圣贤书的竹之章。

    曹少墨拿起笔墨,在书简上写下了一个字,送到竹之章面前,说道:“先生,你看看,我的字是否有长进?”

    竹之章轻飘飘的瞅了一眼,正欲评论,但是瞬间又闭上了嘴巴,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曹少墨那个字上,最后却是盯着曹少墨半晌没有做声。

    书简上,溘然写着一个‘赌’字。

    “先生以为如何?”曹少墨问道。

    “能来银子,但依旧是阴损的行当!”竹之章说道。

    “先生是担心辱没了斯文?”曹少墨问道。

    “我的斯文,早就被这铜臭味给辱没的干净了!”竹之章叹息着说道。

    曹少墨却是没心没肝的笑了。

    竹之章跑了一趟郡衙,紧挨着窃香楼的宏远酒楼,就悄无声息换了主人了,不仅换了主人,还被重新装饰了一遍,和窃香楼这边,也打通了,彼此相连。

    半个月之后,酒楼就挂上了“香楼赌坊”的金字招牌。

    大大的旌旗,配上亮堂堂的红灯笼,格外的耀眼,特别是一进门口,巨大的财神面前,那颗巨大的骰子很是有气势。

    三千响的炮仗,红红的纸屑炸得那是满地红。

    “今天这么热闹,先生何故躲在屋内?”

    “公子,过来也烧柱香吧!烧完香之后,一起诵一遍经吧!”竹之章递给曹少墨点好的三根香说道。

    “先生啥时候拜菩萨了?”曹少墨接过香问道。

    “秀珠踏出楼里的那时候起,我就拜菩萨了!”竹之章说道。

    捏着香,望着面前那宝相庄严的菩萨像,曹少墨很虔诚的上了香,又相当虔诚的跟着竹之章诵了一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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