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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侍郎,本王一时手痒,越俎代庖了,还望莫怪!”誉王曹峥望着曹少墨说道。
“能得王爷题诗,那是荣幸!”曹少墨说道。
若真让曹少墨自己写,就他那螃蟹字,恐怕这幅画,算是要废了。
不等慕临霜起身,曹少墨却是直接接了画作,笑嘻嘻的说道:“王爷,那下官就不多麻烦王爷了!”
说着,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慕临霜的手,就要离开。
誉王曹峥一愣,随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也是笑了!
按照规则,曹少墨打赏一万两黄金,算是拿到了花魁的初夜权,现在画作已经完成,后面的时间,自然归曹少墨了,曹少墨拉住慕临霜的手要走,也算是情理当中。
最多被人笑做色急而已!
可众人并不知晓的是,曹少墨这是在替誉王曹峥挡灾,也是在为自己消祸。
不管慕临霜愿不愿意,曹少墨却必须将慕临霜拉走了。
可就在曹少墨刚抬步的瞬间,慕临霜却突然挣脱了,一把利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直接朝着誉王曹峥刺了过去。
(本章完)
第99章 遇刺()
曹少墨一惊,来不及多想,速度提上来,一下子挡在了誉王曹峥的面前。
慕临霜也是一惊,她没有想到,曹少墨会挡这一剑,撤剑已经是来不及了,慕临霜只能尽力的将剑尖往旁边移动。
一声痛呼,慕临霜的剑已经刺入到曹少墨的肩膀中。
慕临霜惊呆了!
“有刺客!”有人喊了起来,顿时间,尖叫声叫成了一片,整个怡红院也彻底的乱了,人群四窜。
也惊动了散布在各处的保卫。
曹少墨忍着巨疼,眼睛却盯着慕临霜,拼命的给打眼色。
慕临霜看着受伤的曹少墨,很是犹豫。
誉王曹峥是最先反应了过来,就欲上前擒拿慕临霜,曹少墨顺势倒下,一把抱住誉王曹峥,拖住了誉王曹峥。
慕临霜也明白,自己若是不趁乱离开,恐怕再也走不掉了,一跺脚,就快速的离开了。
曹少墨虽然没有被刺中要害,要不了性命,但是却流了很多的血,伤的也不算轻,样子很吓人。
“曹侍郎遇刺了,快救人!”誉王曹峥大声喊道。
柳灵儿是最快冲上来的,快速的点了曹少墨几处穴道,止住出血,看到慕临霜已经趁乱安全离开,又看到柳灵儿那焦急的模样,曹少墨笑了,笑着昏厥了过去。
在怡红院的这场花魁大赛,那是一波三折,风波不断。
要说这场花魁大赛,最出风头的,自然还是曹少墨了,曹少墨算是彻底打响了自己在殷京城的名声了。
一两赏银赏,却直接和沂州王曹赓杠上,差点,直接干上了,要不是誉王曹峥出面调解,还有柳灵儿和沂州王曹赓的关系,恐怕就会闹出不小的风波。
接下来是曹少墨一万黄金捧花魁,和殷京城首富庞九胖子比财力,也是让很多人侧目。
现场为花魁作诗,和誉王曹峥的丹青合璧,引发轰动。
当然最轰动的,莫过于被自己亲手一万两黄金捧起来的花魁给行刺了。
殷京城今晚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议论曹少墨。
夜半,月光洒进房间。
曹少墨睁开眼睛,却发现柳灵儿托着下巴,眼睛红红的坐在床边,在房间内的另外一边,沂州王曹赓正靠在椅子上打盹。
曹少墨有些感动,微微动了一下,肩膀的疼痛让曹少墨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柳灵儿一个激灵,快速的醒了过来。
“你还好意思笑!”柳灵儿看到曹少墨在望着自己笑,立刻有些嗔怒的说道。
“还活着,真好!”曹少墨依旧笑着说道。
“那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干脆!”柳灵儿说道。
“谁要死了,曹少墨要死了吗?”
正在打盹的沂州王曹赓被对话惊醒,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
“你死了他都不会死!”柳灵儿立刻呸了一声。
曹少墨笑了,知道柳灵儿心里装着自己,这会对自己发火,估计是看到自己为了维护慕临霜,不惜自己去挡剑。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沂州王曹赓很尴尬的说道。
“谢谢沂州王关心!”曹少墨回应道。
“我才不关心你,说真的,若不是担心灵儿会伤心,我是巴不得你死的!”沂州王曹赓说道。
沂州王曹赓很不错,不像其他王爷,动不动,本王就挂在嘴上,而且,对柳灵儿也是用情很深,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而且绝对是一个性情中人。
曹少墨接触的王爷当中,不管是忠勇王曹元虏,还是靖王曹桓,亦或者安州王曹翦、誉王曹峥,每个人都是不同性格,但是要论好感程度,忠勇王曹元虏居首,其次就是这沂州王曹赓了。
“你死了,曹少墨都不会死!”听到沂州王曹赓的话,柳灵儿不忿的咒道。
“好了,灵儿,我饿了,给我准备点吃的!”曹少墨开口说道。
柳灵儿犹豫了一下,随即出门去准备吃的去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曹少墨和沂州王曹赓了。
“王爷有话就问吧,憋着会难受的!”曹少墨淡声说道。
听到曹少墨的话,沂州王曹赓全然没有了在柳灵儿面前的那种憨态了,眼神也是格外的清亮。
“五弟现在坐镇监察院,殷京城现在全是监察院的眼线,我的王府外边也全都是!”沂州王曹赓说道。
沂州王曹赓口口中的五弟,自然就是誉王曹峥了。
曹少墨一惊,誉王曹峥,竟然能调动监察院,天底下,谁不知道,监察院那是大殷最恐怖的衙门,只听命于殷帝。翠婆婆也是出身监察院的。
没有想到,背负着才子之名的誉王曹峥竟然在监察院做事。
自己此刻应该就在沂州王曹赓的王府上,可听沂州王曹赓的意思,王府外边也是被监察院给监视起来了。
“誉王爷有心了,王爷的府上,还能不安全!”曹少墨平复了一下心神说道。
“别装傻,谁都不是傻子,你曹少墨也不要装傻,当初在怡红院的那个姑娘,要行刺的目标不是你,而是五弟,你虽然替五弟挡了那一剑,但是这不代表,五弟就会放过你的!他可是监察院的副院长。”沂州王曹赓说道。
“王爷你不是一直也在装傻?”曹少墨笑道。
“我不想死,只能装傻,何况我也没有那个野心!”沂州王曹赓并不在意曹少墨的话,直白的说道。
“在灵儿面前,我从不装!”沂州王曹赓补了一句。
曹少墨笑了笑,并未搭腔。
“多笑一笑吧,到了监察院的大牢,会很辛苦的!”沂州王曹赓望着曹少墨说道。
“这个我有准备,不过,没有想过是监察院,誉王殿下应该不会硬来吧!”曹少墨说道。
“他该不会出面,不过,监察院办事,我挡不住的,最迟明天,你要有心理准备,要论心肠,五弟最为毒辣,何况行刺的对象是他!”沂州王曹赓说道。
出身皇家,怎么可能平凡,怎么可能没有伪装。
曹少墨在装,安州王曹翦、靖王曹桓、沂州王曹赓,誉王曹峥,没有一个不在装。
这就是皇家的悲哀。
(本章完)
第100章 入狱()
吃了柳灵儿送来的粥,曹少墨又安心的睡了一觉。
监察院的人来得比曹少墨意料当中的要晚,一直等到第二天,曹少墨喝下柳灵儿送上的参汤之后,才过来的。
监察院的枷锁也很别致,全部是精铁打造,很重。
曹少墨虽然伤的不重,但是毕竟还是有伤,枷锁一上,伤口也立刻崩开了,染红了衣服。
要不是有沂州王拉住柳灵儿,估计柳灵儿会当场发作。
一路进了监察院的大牢。
这是曹少墨第一次进大牢,而且还是最为恐怖的监察院大牢,传言,但凡进了监察院的大牢,不死也得废掉。
不过,曹少墨并不太担心。
苦头可能要吃,但是誉王曹峥应该还不敢让自己死,毕竟,有大把的人想让自己活着。
如沂州王曹赓所料,并未见到沂州王曹赓。
进了大牢,一顿鞭子抽的曹少墨遍体鳞伤,崩开的伤口更是鲜血直流,那种疼痛,曹少墨从未感受到过,知道昏厥了过去。
但监察院大牢的狱卒们并未因为曹少墨昏厥过去放过曹少墨,一盆冰冷的盐水泼了过来,曹少墨又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狱卒的话很冰冷,手中还拿着那条带着血迹的鞭子,对付一般的官宦,这些狱卒都很有经验,没有什么是一顿鞭子加盐水撬不开的,若是撬不开,那就两顿。
“你们叫什么名字?”曹少墨望着狱卒问道。
“赵冷,覃柱,张猛!”
似乎不太懂曹少墨问他们名字的意图,赵冷下意识的答应道,他们是监察院的人,也不怕被人知道名字。
“很好,我记住你们了,先前的我可以不计较,但若是你们还在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们后悔!”曹少墨盯着三个狱卒说道。
听到曹少墨的话,三个狱卒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起来。
这监察院的大牢当中,关过不少有身份的人,这样对他们说话的人,曹少墨绝对不是身份最高的一个,他们三个却一直活得好好的。
笑完之后,狱卒赵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回应了曹少墨。
没有叫唤,曹少墨的眼神冰冷的望着三人,打了十几鞭子之后,曹少墨的嘴角已经流血,但是那眼神却是愈发的冰冷,一直都望着那三个狱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曹少墨的眼神盯着有些发憷了,狱卒停了下来,虽然没有再抽鞭子,却是直接将曹少墨给吊了起来。
……
沂州王府,柳灵儿的房间。
慕临霜静静的站在那里。
“慕临霜,那老尼姑疯了,你也跟着疯是吧!曹少墨这次若出事,我必杀你!”柳灵儿冷声说道。
慕临霜的脸色上露出一丝悲哀。
“我没想过要害他!”慕临霜争辩道,但是这话说出来,似乎一点底气都没有。
“可你都做了什么?那老尼姑逼着曹少墨捧你当花魁,你该知道,你若出手,曹少墨必受牵连,可你没有收手,还刺伤了他,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誉王曹峥背后是监察院吗?”柳灵儿冷声说道。
慕临霜的肩膀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我去换他出来!”慕临霜坚定的说道。
说着,转身就欲往外走。
“站住!”柳灵儿叫住了慕临霜。
“你没有长脑子吗?你能换他出来吗?你去,只会坐实他的罪名,阴谋行刺皇子,这罪名,足够灭九族的!”柳灵儿有些气恼的说道。
慕临霜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就不再说话了。
“好生待着,别让那老尼姑出来捣乱,你就是帮最大的忙了!”柳灵儿知道慕临霜想为曹少墨做些什么,但是此刻,慕临霜本身就大难临头。
“还有,全城都是监察院的人,你担心你自己吧!这沂州王府还算安全!”柳灵儿说道。
……
殷康王府,曹元虏此刻正在练刀。
柳灵儿已经等了一会了,一脸的焦急。
“你打赢我,我帮你救曹少墨!”曹元虏手持长刀,指着柳灵儿说道。
柳灵儿也赖得废话,手中的长鞭已经出现在手中,主动的朝着曹元虏攻了上去。
瞬间两人战在了一起,柳灵儿虽然修为达到天位,但是离曹元虏还是差了一些,曹元虏可是窥境宗师,而且,曹元虏所有的武技,只有一个目的,干净利落的杀掉敌人。
十招过后,曹元虏寻着一个空挡,一刀挥出,柳灵儿闷哼一声,后背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柳灵儿没有过多的在意,继续朝着曹元虏疯狂的进攻着。她必须战胜曹元虏,才有救曹少墨的机会。
毕竟,在整个殷京城,有能力,也有意愿可以救曹少墨的,只有他忠勇王曹元虏了。
……
“放弃吧,你打不赢我的!”
曹元虏手握长刀,遥指柳灵儿,此刻的柳灵儿浑身是刀口,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若不是曹元虏手下留情,柳灵儿恐怕早就倒下了。
“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柳灵儿显得格外的倔强。
可惜,倔强在真实的实力面前,只能是徒增伤害。
长刀狠狠的砸在柳灵儿的脖子上,柳灵儿眼睛一黑,整个人就晃晃悠悠的昏厥倒下去了。
望着满身伤痕的柳灵儿,曹元虏的表情怪怪的。
“来人,今晚秋月居备宴,请誉王赴宴!”曹元虏冲着旁边的下人吩咐道。
曹元虏,手握贲狼军的军权,但凡有点野心的人,自然不好不卖曹元虏的人情。
不过,有些超乎曹元虏的预料,誉王曹峥竟然推脱没有赴宴,这让曹元虏心中暗感有些不妙。
殷京城的诸位王爷当中,安州王曹翦和靖王曹桓对东宫之位表现得比较明显。
但是要论野心和心机,这两位明显不如这誉王曹峥。
誉王曹峥没有强大的背景,和自己的母妃惠妃一样,甚是懂得韬光养晦。
表面上顶着才子的头衔,温文儒雅的,见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但是却手握监察院的大权,暗中行的狠辣之事。
这次险遭行刺,不管如何,换做曹元虏自己,恐怕不将元凶都找出来,也会寝食难安的。
(本章完)
第101章 颜贞皇后()
誉王曹峥这条路走不通了,曹元虏也是有些头疼起来。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关键在乎誉王曹峥。
若是誉王曹峥不追求,自然没事,要是誉王曹峥死咬住不放,就算是到了圣前,恐怕也难以为曹少墨脱罪的。
此刻,景阳宫内,颜贞皇后正慵懒的靠在躺椅上。
颜贞皇后出身颜家,虽然年岁不小,但是容颜还在,身上透露着一股子贵气。
梁侯曹烨的生身母亲。
“都退下吧!”颜贞皇后挥了挥手,宫女和宦官全部俯首退下。
烛光的阴影下,一个人影闪现了出来。
“翠娘!”
真是一只陪着曹少墨的翠婆婆。
颜贞皇后见到翠娘,似乎有些惊讶。
“翠娘见过小姐!”说着,翠婆婆恭敬的跪在地上。
翠婆婆出身颜府,以前颜贞皇后未入宫的时候,翠婆婆是她的贴身丫鬟,不过,这段过往,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
“小姐?翠娘,你可是监察院赫赫有名的铁都统,当初带着那个孽种远走西州,一别十多年,你今日该是为了那孽种的事情来找本宫的吧!”颜贞皇后淡淡的说道。
颜贞皇后虽然久居深宫,但毕竟是六宫之主,曹少墨的身份自然瞒不住她,曹少墨入了监察院大牢的事情,自然也是瞒不住她的。
“只有小姐才能救他!”翠婆婆说道。
“救他?本宫为何要救那孽障,他早就该死!”颜贞皇后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的确,若没有曹少墨,她唯一的皇子梁闲侯曹烨,现在应该还呆在东宫当中。
“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请小姐出手!”翠婆婆说道。
太子妃,也就是曹少墨的便宜母妃,也是出身颜府,算起来,太子妃还是颜贞皇后的亲侄女。
按照这层关系,曹少墨还得管这颜贞皇后叫声姑奶奶。
颜贞皇后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梁侯也会感激小姐的!”翠婆婆又说道。
颜贞皇后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了。
曹少墨的出身是一百糊涂账,谁也不敢说,曹少墨就不是曹烨所出,若是这样,颜贞皇后就不是曹少墨的姑奶奶这般了,而是亲奶奶了。
“小姐!梁侯已经认了他,他若出事,梁侯便再无回京之日,就当为了梁侯,请小姐救他!”翠婆婆哀求道。
颜贞皇后望了翠婆婆很久,终于叹息了一口气。
“来人,请曹公公过来见本宫!”
在大殷的皇宫当中,能担当颜贞皇后一声请的,也只有曹广了,虽然是个阉人,可却是一个极其可怕的阉人。
大殷监察院的院长大人,殷帝身旁的第一心腹。
有传言,曹广曹院长,那就是大殷黑暗中的王。
不过,翠婆婆并未等到昔日的顶头上司,曹广并未过来,也只有他才有胆量,拒绝颜贞皇后的邀请。
人虽然没有过来,却派人送来了一块令牌,一块黝黑的,镌刻着煞气的骷髅头的令牌,这块令牌,天底下只有一块。这块令牌的份量,并不比皇帝的玉玺轻多少的。
……
已经是第三天了,曹少墨在监察院的大牢当中呆了整整三天,曹少墨也是受尽了折磨。
誉王曹峥一直都未露面。
此刻的曹少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全身被吊着,似乎都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
黑色的斗篷,手中黝黑的令牌让翠婆婆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监察院的大牢,没有人敢无视这块令牌的威严。
当翠婆婆看到曹少墨的时候,脸上满是杀气。
出刀,绳断!
翠婆婆接住曹少墨,曹少墨看到翠婆婆时,脸上却笑了,笑的像个孩子,让翠婆婆好生一阵心疼。
翠婆婆给曹少墨灌了一碗水,曹少墨才算是缓过劲来。
“我们走!”翠婆婆就欲搀着曹少墨离开。
曹少墨摇了摇头,朝着附近的椅子坐了上去。
望了周围的一眼,就朝着一直在伺候自己的三个狱卒招了招手。
赵冷,覃柱,张猛瞬间表情一变,却没有动。
翠婆婆一见,表情一冷,将手中的令牌一亮,那三人浑身一震,乖乖的上前。
曹少墨望着翠婆婆手中的令牌,顿时眼睛一亮,立刻问道:“这是什么?”
“大殷监察院院长的令牌,全大殷,除了陛下,无人敢不接令!”翠婆婆说道。
“给我!”曹少墨将手伸向翠婆婆。
翠婆婆犹豫了一下,就将令牌送给了曹少墨。
曹少墨接着光,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手中的令牌,然后又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