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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冷月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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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一阵嘈杂的声音,起自厅内,接着金鼓之声大震,陈霖激奇的转目扫视,只见无数教徒,纷纷现身,为数当在五百以上,令厅之内,涌出不下五十的红衫人来,为首的正是那副教主“火云尊者”,一个个怒目切齿,脸带怨毒,看来这些红衫人,必是教中的全部高手,这时发现教主被杀,愤而现身。刹那之间,陈霖又被围在人圈之中。

“火云尊者”一行,迎面逼向陈霖,停身三丈之外!

陈霖此刻已然知道“双残鬼叟”与父亲的生死并无直接关系,原先存在心中的可怕杀机,业已消去了大半,忖道:“烈阳神火教也非什么正派帮会,而且教中人多系出身东海,若任其滋蔓,终必危害中原武林!……”

为首的“火云尊者”,无限沉痛怨毒的发话道:“血魔!杀我教主,毁我教众,‘烈阳神火教’无分上下,誓报此仇!”

陈霖冷哼一声道:“那风雷谷内,将不留一条活口!”

这话使得所有的教众,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火云尊者”咬牙切齿的道:“牺牲在所不惜,全教弟兄,焦土赴仇,风雷谷将在转眼之间,被炸成废墟!”

陈霖不禁心头巨震,看来这风雷谷必然遍处都设有炸药,如果爆炸的话,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全身而退,势将随同这些存有“与敌共偕亡”的决心的教众,化为劫灰!

自己纵使功夫通天,也无法阻遏这疯狂残酷的行动!“火云尊者”惨然一笑道:“血魔,刹那之间,玉石俱焚,本教自此除名江湖,而阁下也将绝迹武林,哈哈哈哈……”陈霖内心虽然惶急,但语音仍阴冷平静如恒的道:“火云尊得,纵令你们全部赴死,又其奈我何,不过我告诉你,‘双残鬼叟’并非死在本人之手!”

“这话能置信吗?”

“你们可曾注意到死者是被什么功力致死!”

“这个……是被毒针刺入穴道!”

“你等认为本人如有心要取他的性命,需要用这下流手法吗?”

众人默然,疑云顿起,不错!“血魔”的功力身手,杀人易于折枝,何必借助于毒针,但教主又死于何人之手呢?陈霖又道:“火云尊者,绛珠仙子朱薇现在何处?你照实说来!”

“什么,绛珠仙子!”

“不错,你们教主就是死在她的手中!”

教众不由一阵哗然!

“火云尊者”惊疑的道:“绛珠仙子绝迹中原武林已十多年,怎会忽然现身杀人?”

“你当真不知道?”

“无法想象!”

“一个身材窈窕,面罩丝巾的女人……”

“什么,是她?她是绛珠仙子?”

“不错!”“她会向我们教主下毒手?”

“为什么不会?”

“她是教主的新婚夫人呀!”

“哈哈哈哈!新婚夫人变作了追魂夜叉!”

“火云尊者”向身旁的数十红衫人大喝一声:“搜!”立即有一个红衫人排众而出,一躬身道:“禀副教主,教主夫人已于一刻之前出谷而去!”“什么,她走了,出谷去追!”

陈霖冷笑一声道:“你们追不到她!”

所有的人又是一惊,不知“血魔”此言何意?

“火云尊者”急声道:“为什么?”

“绛珠仙子的功力,融会了各派之长,恐怕与你们教主不相上下!”

“教主已死,阁下还有什么需求?”

陈霖连想都不想的脱口道:“烈阳神火教从此不得再插足中原武林,即日起撤回东海!”

“阁下未免逼人太甚!”

陈霖一心牵记着要去追赶“绛珠仙子朱薇”,不愿多费时间,冷冰冰的道:“听不听由你,如果本人再次现身风雷谷的话,将是尸山血海,你看着办吧!”

吧字出口,只见红影一闪升空,像一缕淡烟般飘向出谷方向,转眼消失!“血魔”消逝了,但他的话仍如万钧磐石,压在众教徒的心头!

“火云尊者”一阵苦思之后,终于决定了暂离中原,以避“血魔”杀焰。且说陈霖出了“风雷谷”,散去神功,恢复了本来面目,一路向山外疾驰,但,人海茫茫,要到何处去追觅“绛珠仙子”的行踪。

想不到风雷谷之行,又扑了一个空,勉可自慰的是证实了与父亲生死真正有关的还是“绛珠仙子朱薇”,当然祸首必是她的兄长“百幻书生”。使他迷茫不解的是为什么“轩辕经”会从“绛珠仙子”手上落到“双残鬼叟”手中,而让他练成了“轩辕神风掌”?而“绛珠仙子”又为什么变做了“双残鬼叟”的新婚夫人,不但取回了“轩辕经”,还要了他的命……江湖诡谲,真是不可思议啊!

出道迄今,连半个仇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他恨得直咬牙!

“噫!”一声惊噫,蓦然从身侧传来!陈霖应声止住身形,只见一个发如乱草,十足猴相,身上穿着一袭青布身衫的土老头儿,正睁着一双小眼,紧盯着自己。

陈霖不由心中一动,他是谁?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土老头儿,嘻嘻一笑道:“活阎罗,咱俩有缘又见面了!”

“你……你是……”

“哈哈,你忘了永和镇悦来居酒楼之上……”

陈霖忽地猛省过来,惊奇的道:“哦!你是‘猴叟曹贻’……”

“猴叟曹贻”小眼连眨,一咧嘴,嘻嘻一笑道:“不错!正是我土老儿!”陈霖想起当日在悦来居酒楼,若非遇见“猴叟曹贻”道出群豪夺宝一节,自己可能就不会介入“三里坪”之役,对方还不失是一个血性人物,能急友之难,为西门俊叔叔奔走卖命,当下改容道:“前辈别来无恙?”

“什么,你叫我前辈,不敢当,不敢当,令师‘血魔’的辈份……”

陈霖不由暗自感到好笑,截住对方的话道:“论年纪该如此称呼!”

“猴叟曹贻”双手连摇道:“武林中只论辈份,不论年纪!”

“这却使不得!”

“嘻嘻,那你就叫我声猴叟吧!”

“恭敬不如从命,猴叟意欲何在?”

“猴叟曹贻”顿时收起滑稽之相,正色道:“我跑断了猴脚,兀自查探不出老友‘桐柏一剑西门俊’的下落!”

陈霖俊面之上立时飘过一抹恨毒之光,伤感的道:“他可能已不在人世!……”

“什么?他如何了?”

“桐柏山‘碧云山庄’二度被袭,西门俊和派中弟子数十人被一个蒙面怪客所救,不幸又落入‘丧魂太岁’之手,所属全部死难,他本人却被劫持而去,谅来……”

“猴叟曹贻”激动得浑身直抖,道:“这消息由何而来?”

“蒙面怪客亲口相告!”

“不可能!”

“为什么?”

“丧魂太岁十多年前被八大门派的高手围攻,重伤而死,江湖中可说尽人皆知,哪里会把钻出一个丧魂太岁来!”

陈霖大惑不已,照理蒙面怪客不会虚言哄骗自己,但“飘萍客李奇”和“猴叟曹贻”两人说法一致,“丧魂太岁”早已丧生在八大门派之手,那西门俊叔叔一行,到底是遭遇如何呢?退一万步说,蒙面怪客决无阴谋残害西门俊叔叔一行之理,因他救之于先呀!于是陈霖把蒙面怪客为“桐柏派”解围和留柬的经过说了出来!

“猴叟曹贻”偏头一阵思索之后道:“江湖之中,波诡云谲,很多事都不能以常理推论,你焉知对方的所作所为,旨在掩人耳目,实则别具深心,单以他不肯显露真面目这一点看来,事情就大有可疑!”

陈霖点点头道:“猴叟所见甚是,我必设法弄个水落石出!”“少侠师徒迭次援手‘桐柏派’,我谨代西门老友致谢意!”陈霖几乎笑出声来,道:“不敢当!”

“少侠对‘桐柏一剑西门俊’的生死下落,是否有一查之心?”“当然,做事岂能虎头蛇尾!”

“如此我猴叟愿听差遣!”

“这万不敢当!”

“论江湖阅历,不是我老猴儿自夸,还有一点;论功力,比之少侠,那就望尘莫及的了!”

“猴叟自谦了!”“什么自谦,我老猴儿可是实话实说!”

“哦!猴叟,你可曾听人谈起过有关‘百幻书生’和‘绛珠仙子’的行踪?”

“这倒不曾!”

陈霖不由黯然,稍停又道:“那南宫先生呢?”

“南宫先生?”

“不错!”

“你问他做什么?”

“我要向他请教一种阵法!”

“阵法?我猴叟可以得闻原因吗?”

“我要进白骨教总坛,但却无法通过‘白骨锁魂大阵’,听人说这南宫先生精擅九宫八卦,奇门阵法之术,所以想向他领教一二!”

“猴叟曹贻”得意至极的哈哈一笑道:“你问对了,我敢打赌,除了我老猴子,知道南宫老儿行踪的,恐怕是千不得一,而且我与他还有点儿香火情……”陈霖喜不自胜的道:

“那就劳你引见!”

“你且慢得意,这老儿怪僻绝伦,素性不喜和人打交道,而且极怕是非,如果我率尔带你去见他的话,恐怕连我和他之间的这点香火情都将不保!”“那就请你说出地头,我自去寻他!”

“猴叟曹贻”沉思有顷,道:“这样好了,我俩分头行事,我自去找他,你故作误撞上门,我届时从旁加点火,但切记不能露出你我曾是相识!”“好,就这么办,南宫先生隐迹何处?”

“樵止山!”

“樵止山?”

“不错,在第三个峰头的正背面,结庐而居,三年前我还去过一次!”

“好,我们现在就动身如何?”

猴叟曹贻一想之后,道:“由此去‘樵止山’三天可达,你无妨稍慢一点,第四天的上午你抵达,如何?”

“好,一言为定!”

“猴叟曹贻”嘻嘻一笑,当先驰去!

陈霖随后向同一方向,缓缓而驰,他有足够的时间打尖歇憩。

樵止山…山势峻拔陡峭,一般普通人要想攀登,可不是件易事。顾名思义,隐隐寓有采樵的人到此止步的意思。第四天日出时分,陈霖怀着兴奋的心情,登上了樵止山,这种山势,以他的身手而言,并不殊于平地多少,他按着“猴叟曹贻”的指示…一峰…二峰—

—三峰,从峰顶下望,山背半腰之处,数丛野竹,隐约露出半椽茅舍,陈霖喜孜孜的注视了几眼,飞身下峰。几个起落,已到了那几丛野竹之前,故意咳了一声,意在通知“猴叟曹贻”自己已经抵达,然后,绕过竹丛,径向那小屋行去,心里盘算着应该如何启齿,说出来意,不知道南宫先生究竟怪僻到什么程度!

茅屋蓬门半掩,屋前屋后,杂草丛生高与人齐,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侧耳细听,屋内连半丝声息都没有,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向着那茅屋高叫一声道:“里面有人么?”毫无反应。陈霖忖道:“奇了,连猴叟曹贻都没影儿,莫非这又是什么阴谋不成?”心念之中,三不管的就朝屋门飘去,探头一望,只见蛛网尘封,根本就是一间久无人居的荒屋。“少侠,这里来!”

陈霖一看,屋侧竹丛之后,“猴叟曹贻”愁眉苦脸的在招呼自己,忙飘身过去,一看,呆了!

眼前是一座隆起的坟墓,墓碑之上刻着:“南宫先生之墓”六个简单的字!

不禁从头直凉到脚跟,下意识的道:“南宫先生死了?”“死了!”两人静静地对着那墓象,半晌无语,一个伤老友遽尔作古,另一个却感到极端的失望,为什么天下事都是如此的变幻莫测!

久久之后,“猴叟曹贻”眼睛一亮,道:“这事大有蹊跷!”“你想到了什么?”

“南宫老儿决不会死,三年前我俩晤面时,他精神癯铄……”“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要弄个清楚!”

“什么,猴叟,难道你想掘开坟墓来看?”

“猴叟曹贻”坚决的一点头道:“不错,我要开墓一查!”

陈霖一听“猴叟曹贻”竟然真的要打开“南宫先生”的坟墓看个真假,讶然道“这样做对于死者是否太不敬?”

“目前除了这样,无法判明南宫老儿是否真的死亡,如果是真,那我得查明他何以会突然辞世,如果是假,那这假冢到底是南宫老儿为了蔽人眼目而为,还是别有他故,我也得要弄个明白,否则于心何安?”

“猴叟曹贻”大义凛然的说完了这几句话之后,扬掌便待向墓头劈去……蓦在此刻…

陈霖忽地转身向着五丈外的一丛野竹冷笑一声道:“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给你滚出来!”

“猴叟曹贻”不由放下手来,心里着实佩服“活阎罗”的机警。

话声中,竹丛之后走出一个道貌岸然的老者身着黄葛布长衫,头上挽了一个髻,足踏芒履,手持一枝斑竹杖,边走边道:“人死仇消,两位难道还要掘墓毁尸不曾?”

“猴叟曹贻”一拉陈霖的衣袖,忙自迎上去道:“南宫老儿,你在弄什么玄虚?”

陈霖精神大振,想不到南宫先生竟然没有死,那坟是假的,只不知他弄这假墓的用意何在?当下也紧跟着“猴叟曹贻”迎了上去。

“南宫先生”双眼射出骇人棱芒,朝陈霖一扫,然后向猴叟道:“猴叟,你这是什么意思?”

“猴叟曹贻”不由一怔,他感到这老友三年不见,已完全变了,单只那逼人的目芒,他不相信南宫老儿在短短三年之间,有这高的造诣,同时,他往常惯称自己老猴儿,今天却改称猴叟陈霖此来系有求于人,忙趋前深深一礼道:“在下冒昧晋谒,请阁下海涵!”

“南宫先生”带理不理的嗯了一声,转向“猴叟曹贻”道:“他是谁?”陈霖心里十分不快,但想起传说中此老怪僻绝伦,也就释然了。

“猴叟曹贻”大感窘迫,他只知道对方叫“活阎罗”而不知道姓名,如果以这名号向南宫老儿介绍的话,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也算他机智过人,念头一转道:“这位少侠也是来拜访你的,我们在此巧遇,连我还不曾请教过他……”

“南宫先生”作色道:“猴叟,你们不是串通了来的吧?”

陈霖不由心中微凛,忖道:“好厉害的老头儿!”

“猴叟曹贻”面不改色,故意怒声道:“南宫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你不愿见我,我马上就走!”

“南宫先生”冷冷一笑道:“如此请便!”

“猴叟曹贻”气得瞪目鼓腮,口里直吹大气。

陈霖在一旁大是过意不去,为了自己而使他们老友反目,但这老儿也未免太不给人留余地了,若不是为了有求他,今天就得给点颜色他看,当下强蹙一口冤气,道:“阁下误会了,在下是慕名拜程造访,与这位确是巧逢……”“南宫先生”冷哼一声道:“去去去!我老人家没这份闲工夫扯淡!”

说完,真的掉头就走!

“猴叟曹贻”气得浑身直抖,道:“南宫老儿,你对老友竟然绝情至此?”陈霖俊面一变,忖道:“我就不求你指引,难道普天之下只你一人识得阵法,今天非教训你一下,杀杀你的阴阳怪气不可!”心念之中,一闪身横拦“南宫先生”身前,一摆手,道:“阁下慢走!”“南宫先生”怒目而视,道:“怎么样?难道你想对我老人家出手?”

“也许会!”

“猴叟曹贻”急闪身过去,心里虽气急,但对方终是多年老友,生怕陈霖出手无轻重,伤了他,反向陈霖道:“有话好说,切莫动手!”

“南宫先生”不屑的道:“你俩一搭一挡,倒是表演得很逼真的?”

“猴叟曹贻”气得答不上话来,他直觉的感到这老友确实变了。

陈霖倔强冷傲之性突被引发,重重的哼了一声道:“阁下目无余子,毋乃太过?”

“目无余子又怎么样?”

“今天我就要教训教训你!”

“嘿嘿嘿嘿!我姓南宫的活了这大年纪,还不曾被人教训过!”

“那今天你就尝尝这种滋味!”

说着身形一欺,迅快绝伦的劈出一掌!

“猴叟曹贻”不由大急,高唤一声:“少侠不可!”从斜里拍出一掌,横截陈霖的掌风,而“南宫先生”也在此时挥掌相迎……“砰!砰!”两声巨震,陈霖因劈出的一掌仅用了五成功劲,被猴叟从中一截,消去了大半,而“南宫先生”的一掌力道竟大得出奇,堂堂被震退了三步之多!

“南宫先生”哼了一声道:“大言不惭!”

惭字未落,身形奇幻无比的一划,快逾电掣的一连拍出三掌,掌掌俱挟雷霆之威。

陈霖心里微讶,右掌以八成功劲相迎!

“猴叟曹贻”干瞪着眼,无法阻止!

“隆!”然巨震声中,双方各向后退了两步。

“噫!”猴叟不禁惊噫出声,在他的记忆中,南宫老儿功力平平,比自己还逊了一筹,竟然能和名震江湖的“活阎罗”分庭抗礼,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陈霖也因一再听说过对方功力平平,彼此既无仇怨可言,所以出手也就留了情,焉知事实大谬不然,对方的功力足可当武林顶尖好手而无愧!不由雄心陡起,忖道:“难道这般目中无人,原来还有两下子,我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活阎罗三个字就白叫了!”心念之中,仍以单掌一划而出!

“南宫先生”阴恻恻的一笑,不闪不避,挥掌急迎…“猴叟曹贻”一颗心直提到口边……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劲气鼓荡如潮,四周的竹丛,发出一阵沙沙之声,随着劲风,猛摇狂摆,陈霖身形连晃,忍不住向后移了一步,才告稳住,而“南宫先生”却退了三步之多!

猴叟又是一声惊“噫!”他想不透南宫老儿功力猛进的原因何在?

就在“猴叟曹贻”惊“噫!”之声出口的瞬间,“南宫先生”身形玄奇的一划,诡奥厉辣得不可思议的猝然攻向“猴叟曹贻”出手之快,江湖罕见!“猴叟曹贻”做梦也估不到多年老友竟然会向自己出手,不由一窒,这一窒之间,对方的掌指,已从极其诡异的角度,袭向胸前各大死穴。

显然“南宫先生”旨在取猴叟的性命!

猴叟避无可避……陈霖也是万万料不到这古怪老儿竟然出其不意的向老友下杀手,总算他反应极速,双掌齐扬,电闪拍出,掌风带着淡淡的血光。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处,半声惨嗥,挟着一声闷哼,也同时响起!

人影乍分!

“南宫先生”已退到三丈之外,口角挂着两缕鲜血,眼中尽是怨毒光芒!“猴叟曹贻”

胸衣尽裂,殷红一片,跌坐地上……陈霖这一掌虽伤了“南宫先生”,但却无法完全阻遏对方的既快且辣的怪招,猴叟仍不免受了重伤!但也亏得陈霖这一掌,否则猴叟准得横尸当场!

陈霖疾移步到猴叟身前,亲切的道:“猴叟,伤势要紧吗?”猴叟惨然一笑道:“不要紧?哦!他走了!”

陈霖闻声回顾,只这一瞬之间,“南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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