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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罗同人)[DN梅罗反穿]物质告诉时空弯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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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另一个电子的幻象。”
  “这样,在无尽的时间里,两个孤单的电子分裂出的幻象遇见了彼此,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吗?”他说,“这已经足以证明,即使只有一瞬间也好,它们曾相遇过。”
  “你真会说话。”兰塞琳笑道,“那么,你是一个电子,我也是一个电子,两个孤单的电子在这一瞬间遇见了彼此。我们都是以光速运动的,所以这一瞬间,相对于时间来说就是永恒。”
  “这也算是一种永恒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用电子假说谈恋爱这个梗还算蛮新奇的,为此自我得意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抖机灵……说实在的我能理解到的物理学的浪漫也就止步于此了,剩下来的都只能说有趣或者说有意思,适合拿来做情话的就没多少了。
  都是很琐碎的日常,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不如说磨合期过了应该就是这样吧,老夫老妻似得。当然,我要是有汪曾祺老舍这些巨巨的笔力把琐碎的日常也写得很有意思就好了,可惜我笔力废啊。其实按照设定,梅罗和兰赛琳是更加复杂更加真实更加不讨喜也更加阴暗有更多缺点的两个人,不过脑子想的是一码事,写起来又是一码事了。
  然后赛琳本章的想法,最平凡的日子和最勇敢的传说,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真有这种感觉。当你爱上一个人时,那种不想去思考未来只想和他过当下的感受,真的很类似于孤注一掷。当然好姑娘总是会被辜负的,孤注一掷的赌徒往往也没有办法满载而归,这都是后话了,别的故事。
  这章当然也是在撒糖了,下章也是糖,然后……趁有糖的时候多吃吧,又要开虐了……

  ☆、结发为夫妻

  29 结发为夫妻
  眼看着快到二十七日了,兰塞琳虽然嘴上说着不打紧,但有时做事总归会失了些条理。又有一次起身拿笔写字的时候碰翻了手边的水杯,棕色的咖啡淌了一桌面,滴滴答答地顺着角落滴下来,途中顺势就晕脏了她的裤子。
  也不知为什么愣了一会儿,才懒懒地提起声音叫:“Anna,帮我收下桌子。”
  小助理一路小跑着进来了,甫一进门就看见兰赛琳自椅子里站起身,整整身上的西装外套,懒洋洋从她边上掠过去:“我走了,这几天不回来,有事让Lily整理好了汇报给我。”
  “大概二十七号会再来吧。”
  梅罗今天倒是没有什么摄影任务,没在公司,跟家待着。兰赛琳进门时正看见他蹲在电视柜前翻碟片。手里捏着一大堆她的个人私藏百无聊赖的样子。
  “想看电影?”兰赛琳蹲到他的旁边问,“这里没什么新片子,我很怀旧的。”
  “确实都是老片啊。”他仔细看着影碟盒子上印的简介,“都看过?”
  “当然咯。”她手伸过去遮住他要看的地方,“不如听我推荐?”
  闻言他把手里的碟直接排成一个扇形朝她递过来:“你的世界听你的。”
  兰赛琳毫不犹豫点了《泰坦尼克号》。
  “又看悲剧啊?还是爱情悲剧。”待两人坐定在沙发上,梅罗想了想又起身把一盒抽纸放在身边:“感觉你的收藏都是这种的啊。”
  “不是也有人性的悲剧吗。”兰赛琳踩着拖鞋端着两个杯子从厨房里过来,递一杯咖啡给他,“而且也有很多皆大欢喜的故事。”
  “比如《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和《黑暗中的舞者》这种是吧。”他接过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还真是皆大欢喜呢。”
  “好了不扯这个。”兰赛琳拿起遥控器摁了下去,“闭嘴看片,这是个经典。”
  故事的最开始,深深的汪洋下沉睡了一个世纪的画像和久远的故事。年龄过百的老人跨越整个海洋而来,只为看一眼她年轻时爱情的残骸。
  回忆中十八岁少女的脸庞鲜妍明媚,明明是碧蓝的天空下踏上钢铁巨轮,却有着宛如赴死一样痛苦的神情。另一边年轻落魄的画家用一场豪赌赢得船票,兴奋又横冲直撞地奔向自己的家乡和未来。一个人在头等舱,另一个人在三等舱,本来是没有交集的人生,却因为罗斯的冲动跳海两人相识。
  莱昂纳多当年二十多岁年轻的侧脸在海风与黑夜里英俊得简直在发光,他怯生生又斩钉截铁地说:“我说了,其实海水很冷,我不想跳下去。但是你看,我已经被卷进来了,所以你跳,我就跳。”
  “她不会跳的。”梅罗一边喝咖啡一边评价,“这种桥段一看就知道不会跳。”
  “世界人民都知道不会跳好吗。”兰塞琳白他一眼,“这才半个多小时,跳了接下来演什么?”
  接着就是一长串男女主的拉拉扯扯,最后杰克终于把罗丝拉上甲板,两个人滚做一团。
  “我说这剧情未免太无聊了吧,不就是个普通的爱情片吗。”看了几十分钟之后梅罗开始不耐烦,“亮点到底在哪里?”
  此时剧情已经进展到杰克的吐口水实地教学(……),兰塞琳抱着个抱枕在怀里捏来捏去,一脸梦幻地说:“这种片子,看脸就行了……”顿了顿,她又说:“你看杰克就算下巴上沾了口水也这么帅……”
  看着她双眼放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的状态,这边不爽了:“也就是个普通的男明星而已——金发碧眼又不是很少见。”
  “金发不少见,碧眼不少见,但是金发碧眼又很帅的就很少见了。”兰塞琳振振有词,“莱昂纳多年轻时的脸简直就是我活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没有之一。”她指着电视屏幕,“你也不要太嫉妒。”
  他硬把脸凑到她边上:“我也是金发碧眼,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是绿眼睛啊,人家可是蓝色!蓝色!”兰塞琳单手推开他的脸,“他可是因为太帅了三次与奥斯卡奖擦肩而过的男人,能比?”
  “现在不也成了一个发福的胖头鱼?”梅罗愤愤不平,“只谈当下的话明显我比较好看。而且就算是以二十岁的时候来比,我觉得也不会输啊。”
  “……那个,你这是在吃醋吗?”兰赛琳诧异地转过脸来,“这种飞醋,你认真的?”
  梅罗单手按住她怀里的抱枕,跪在沙发上:“一般来说在男朋友身边的时候就不要对着电视发花痴,这是常识吧。”
  “你也可以看着凯特发花痴找回场子啊。”兰塞琳有点好笑,故意这么说——很少看见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你又不会介意!”这边又开始不满了,“况且她也没有好看到让人发花痴的地步吧。普通中等偏上而已啊?”
  “至少她的胸有36D。”兰塞琳义正言辞地说,“比我大。一般女人都还挺介意这点的。”
  “够了看你的表情根本不介意好吗——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你为什么能自如地说出这种话!”少年愤怒地抽出抱枕要打她,兰塞琳死死扯着不让他抢走。来来回回沙发的海绵垫子一弹失去平衡,梅罗往前扑到兰塞琳身上,两人结结实实地倒进沙发里。
  “哦哟,这算是投怀送抱?”兰塞琳两手扶着他的腰,看着他现在像个小媳妇一样趴在她身上的姿势开玩笑,“还是你想用这种冲击性的展现方式向我证明你长得比莱昂纳多好看?”
  “被男朋友都压到身下了没一点自觉的吗?”梅罗两手撑在她头边皱着眉抱怨。
  “我要愿意分分钟反压你——对了,你今天没把木仓插身上吧。”她忽然想起什么,手在他腰上摸了一圈,“再来一回我可受不了。”
  “你也说是男朋友了,又不是强|奸犯,要什么自觉。”确定对方身上没有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她调整了一下脖子的角度,笑嘻嘻地对身上的人说。
  梅罗抬起一只手来顺了顺她脸上的发丝,指尖沿着暗色的疤痕滑来滑去:“不会再来一次了……现在不疼啦?”
  “你现在的行为叫戳人伤疤知道吗。”兰塞琳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按在他背上嗤笑:“都这个姿势了还装什么纯情——当然你要是没有别的想法,我们现在爬起来行不?”
  梅罗低头咬住了她的唇:“闭上你这张破嘴。”
  梅罗解兰塞琳扣子的时候看见她胸衣款式,挑眉笑了笑:“前扣式?”
  “都和男朋友一起看这种片子了我能没点准备么。”兰塞琳眯着眼睛研究他的上衣,最后看了半天不耐烦直接拽着下摆让他从头脱下来了:“你也是奇葩,这衣服从哪扒出来的,我竟然不会脱。典型没做好前期工作——”正损着,嘴又被堵上了。她不认输地把手从他裤腰伸进去,被他拧了把胸。
  说实在的上一次进行得实在太惨烈,躺在满地玻璃碴儿里兰塞琳压根没感觉到这是件愉快的事情——不过这次,她总算是切身实地体会了一把何静说的“零部件发育成熟”。
  背景是《泰坦尼克号》切切嘈嘈的声音,杰克把罗丝拽进小黑屋表白,那个经典的船头抱,裸体画像……然后兰塞琳觉得自己的意识肯定飞了几秒,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一声长长软软的女人的叫声。
  罗丝的手“啪”地一声打在汽车玻璃上时,她突然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又酥又软提不起劲:“我怎么不记得我家的这张碟是未删节版本的?”
  梅罗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尖尖的有点疼,还在喘气:“亲爱的,那是你的声音。”
  “……感觉有点丢人。”她漫不经心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摸索着一节节数他的脊椎骨,皮肤当真好得能把手吸住,“你蝴蝶骨真漂亮,跟雕出来似的。”
  梅罗从她身下把手抽出来撩起自己被汗濡湿了的刘海:“谢谢夸奖咯——手,硌着我了。”
  最后那么一点结尾就这样潦草地维持着这种姿势看了,期间梅罗又把她摁在沙发背上亲了好久,最后喘着气分开时俩人嘴都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电影如此这般也算是勉强看完,兰塞琳躺了一会把梅罗推开准备去洗澡,坐起来时手上摸到个小盒子,拿到眼前一看:“这什么?”
  “啊,大概是从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吧。”梅罗在一边抓着头发,“今天刚拿回来,本来准备给你的——刚忘了。”
  兰塞琳掰开一看,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编制成的指环——看起来是某种丝线经过了硬化处理,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这什么配色,金黑?虽然你平时穿衣服还像那么回事,但是我不该相信直男的品位的。”一脸痛心疾首。
  “我说,女人看见戒指不是应该很高兴很激动立马喜极而泣吗。”他翻了个白眼,“你也总是这么不走寻常路。”
  “就算是戒指,它也丑。”兰塞琳说,“这么朴素这么丑,让我连专门表示傲娇的‘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都用不上好吗。太丑了,你送戒指的姿势不对,打回去重练。”
  “而且这到底什么材质啊——编织风早八百年都不流行了,你从哪个山嘎达里来的?算了我听说美国确实整个国家都很土,不怪你——大农村把一个英国人的品味变成了这样,也是……虽然英国东西贼难吃但是至少品味还是有的啊。”
  “这么嫌弃就不要一边说一边往手上戴好吗!”看他的表情简直想跳起来揍她一顿,“你问材质……头发。”
  兰塞琳手一抖戒指差点顺着动作飞出去:“我说过头发很恶心了吧!你故意的吗!是不是我男朋友啊!”
  “你不是说认识的人就无所谓吗!”看她的动作干脆自己接手硬往手指上套,“我的,我的啦。”
  闻言兰塞琳挣扎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你不是金发吗。老实交代这看起来油腻腻的黑毛从哪里来的,又是剪了那个女生的头发?”
  “用油腻腻的黑毛形容自己的头发,你也是狠得下心。”终于强摁着套在了兰塞琳的手上,梅罗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剪了我头发?”兰塞琳吓了一跳。
  “趁你睡觉时剪的。”梅罗老实交代,看对方发青的脸色连忙乖乖补充,“就剪了这么点。”比出小拇指五分之一的粗细度。
  “本来就是短头发了你还来这么一出……”兰塞琳蹲在沙发上郁闷,“难怪我说最近几天用啫喱水定型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人家推荐我说头发编织品很有意义来着……你不喜欢?”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啊,真是。”兰塞琳郁闷了一会儿就把头发的事情丢开了,“你知道在中国把两个人的头发编一起代表了什么吗?中国人很讲情怀的,有些事情不要乱做。”
  “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人家也是反复问了是不是送恋人才做。你们的国家文化很复杂啊。”
  “没什么。”兰塞琳举起戴着戒指的手冲他说,“都戴上这个了,没别的话要说?”
  梅罗捧着她的手:“你都戴上了还要我说什么。”
  “走个过场总要吧——女人不能太好忽悠的好吗,不然你这一走又是三年,一句话没有到时候不回来了我上哪说理去。”兰塞琳翘起下巴冲他说,“何况还是你硬摁着我套上去的,不说分分钟取下来砸你脸上。”
  “好吧,能说什么呢,感觉说什么也不合适啊。”梅罗就地捧着她的手想了起来。
  “随便来个什么,走个过场就完了吧。也没人拿这种话当真。”
  “不,还是至少说个有谱的。”他皱着眉头,“亲爱的,亲爱的塞琳——我说你不嫌肉麻?”
  “你他妈倒是快点!”兰塞琳颇有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你愿意,你愿意……”他抿了抿嘴,辗转半晌那句尾音终于从舌头上秃噜了出来。
  “你愿意等我吗?”
  “我说,就这句就完了,你不记得加点别的?”兰塞琳皱眉。
  梅罗立刻反应了过来:“I promise。”
  “——我愿意。”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所以现在,给我把那玩意儿换到——我的天哪太丑了根本不能叫戒指——给我戴无名指上,都强摁着手套了,套个中指怂不怂啊。”
  “所以说,头发什么的到底什么意思啊。”他手上动作着,嘴巴也不闲着。
  “都说中国人很讲情怀,解释了你也不懂。”她瞄了瞄手,不自觉地笑开了花,“自己随便感受一下就行了,我去洗澡,你随意。”说着就跑了。
  要是不立马走掉,她怕自己马上就会癫狂地笑出声来——头发编一起:结发、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一起跟着我念一遍,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感受到作者的恶意了吗,他们当然没有生当复来归啦~~~
  话说在这种文里看见古诗是不是有一点违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用白话文写出这种约誓感。话说至于那个戒指是用什么工艺做的……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本来想用头发做钻石的,不过这样需要的发量兰总作为一个短毛人士实在无力啊……
  以及送戒指的场景我本来想写得很温情,但是温情起来就不是兰总和梅罗了。这两个人好像无时无刻都有一点在别苗头的意思,我发誓我当初是想写一个温情的软妹的,但是……可能两个攻在一起就是这样吧。
  至于中间的那啥啥,别问我要过程!我这章卡了四天差点断更啊!昨天晚上三点半才写出来!

  ☆、何静番外:假若这世上没有花

  何静番外:假若这世上没有花
  何静,性别女,B市人,性格强势。
  她有个朋友,叫兰塞琳。
  如果问何静,她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是谁,她大约答不上来。但若要问她最担心的朋友,那必然是兰塞琳。
  兰塞琳是S市人,她们的情谊解释起来旁人会说一句是大学睡过一间寝室的关系,顶多顶多加上一句相见恨晚,只有她们俩知道,其实彼此早就认识许多年。
  何静小时候觉得自己有能力有义务拯救那些身陷困难和麻烦的可怜人,那时候她最大的人生理想就是当一代大侠,让世上不再有任何一个不快乐的,孤独的,甚至只是缺乏笑容的人。
  现在有一个非常时髦的词形容这种状态:中二病。
  但是可惜何静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一展抱负——毕竟就算看见不快乐的人,以她当初单薄的力量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契机来完成这个拯救别人的夙愿。
  那时候很多杂志后面都有刊登寻找笔友讯息的小栏目。有一天何静在翻杂志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叫做兰塞琳的S市女孩子,她在上面颇有几分伤感地写:“我想要一个朋友。”
  彼时躺在床上吃零食看闲书的何静也不知是哪方面的直觉起了作用,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就是她了,你去拯救吧。
  按照地址给对方去信之后,回信让何静吓了一大跳——对方跟写小说似的写了厚厚一大叠,从头到尾字迹整饬清晰,感觉像是先打了草稿又经过誊正那样严谨。
  她在感叹对方认真的态度时,也感受到了,兰塞琳大概是真的没有什么朋友。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写信,信纸积攒了好厚一叠,将近一尺高的故纸堆像是见证了她们的友情一样,敦敦实实四四方方的有分量。
  最开始怀抱着的那些自大的关于拯救的心思也在年岁渐长中被时光消磨,何静后来是真的很喜欢兰塞琳这个朋友:至少她逻辑清楚条理分明,关心的事情比起班上那些只知纠结你喜欢我她喜欢谁的女生来说要有意义许多。何静在高三那年做了个决定,她不要做只存在于信纸中的好朋友,她要和兰塞琳做实际生活中的友人。
  兰塞琳大学不能出S市,她去。
  到了拖着箱子和兰塞琳在大学门口碰头的时候,何静远远就看见一个高个子女生环着胸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的气场尖锐又咄咄逼人。
  待何静走近再三比对照片和真人之后,小心翼翼对对方说:“你是兰塞琳?”
  对方嗖地一下转过头来,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神情,但这所有的不耐烦在认出何静的那一瞬间悉数化为了温柔而雀跃的眼眉。
  何静活这么大,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雪化云开的妩媚”。平心而论,其实兰塞琳五官并不是顶好的,也就是个中等偏上不出错。就胜在那双生得太好的眼睛——眼型狭长,双眼皮精致,眉目间轮廓漂亮极了却又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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