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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罗同人)[DN梅罗反穿]物质告诉时空弯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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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王子他还会回来的。嘛这就是后面的内容了。还有一个细节我自己很喜欢,就是梅罗说他把罗马假日看了三遍多。罗马假日的片长是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他一夜没睡。不知道这个我很得意的细节大家发现没有。大概他这辈子都记住这个片了吧。
  另外文中的,不为日子皱眉头,只为吻你而低头,来自于黄耀明的《下流》这首歌,十分动人,可以去听听看。要是兰塞琳跟梅罗走了,大概就是和这首歌一样吧。

  ☆、以后的以后

  17 以后的以后
  兰塞琳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还没吃晚饭。
  打开冰箱看见昨天晚上还有剩菜,拿出来热热将就着吃了。
  洗碗的时候透过厨房的窗子发现外面下雨了,想起阳台上还晾着衣服,略提高了声音道:“梅罗,去把衣服收……”
  说到一半方才想起来少年已经离开了。
  默默地抹干净手上的洗碗剂,跑去阳台把衣服抱了进来。仔细一看还有梅罗的一件T恤。
  “这衣服也没用了,不如扔掉算完。”她笑着展开那件黑色长袖,自言自语,“这料子做抹布也多可惜的。捐给山区小朋友啊。”
  想到他衣柜里估计还有一大叠吊牌都没拆的衣服,心想捐到山区人家小朋友估计能乐疯——像个傻子一样抱着衣服乐了很久,最终无力地全部堆在沙发上又钻进了厨房。
  家里有没有人在,连心情都是不同的。
  衣服也懒得叠得整整齐齐放起来了,先去睡,醒了再说吧。
  结果早上很早就醒了,坐起来一看六点整——该去做早饭然后送人上学的时候。
  其实离上班还有很长时间,吃完饭根本没事做,只好拖拖拉拉把衣服一件件弄好。边缘整齐得跟刀砍过似的。
  如此好不容易混过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没事情做了,摸到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化了一整套裸妆,力求浑然天成得让人看不出来才好。完事之后拎包走人,开车绕了远路还是第一个到的。
  工作效率也高得出奇:她就觉得脑子不能闲,一闲就胡思乱想。迅速做完自己分内事送上去,发现时间还绰绰有余,就打开大哥给的总公司资料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当真再想不出做的事情去的地方,认真思考以前怎么过的,发现不是何静也是大学寝室里别的姑娘,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剧玩玩牌写个作业什么的就该熄灯了。大学以前她都是老老实实看书看书学习学习,毕竟当初想做物理学家,自我要求还是挺高的。
  后来实习了也有梅罗,晚上先去接他再回来,洗澡洗衣服聊天斗嘴什么的,能耗去两三个小时。
  现在都不在了,时间空得可怕。
  结果她开始默默无偿加班,每天在公司里熬到十一二点钟才回去——其实这也算是s市白领的家常便饭,可是她这种二世祖不用享受这种待遇。
  熬了两个星期,眼睛下面的青灰越来越明显。去体检的时候医生建议她多运动,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并不好。
  走出医院,无所事事地看了看天,然后查了全市最好的健身会所,直奔去办卡。年卡。刷卡付钱的时候心里憋着一股气,发又发不出来。所有各式装备全部买齐,还请了私教。
  总得找个事情替代他。
  兰塞琳心想这下也算找到事干了,每天下班就泡在健身房,周末全天待在这儿磨。长跑一万米,完了又去游泳。后来私教问她有没有什么目标,她想了想说增肌,于是又开始上无氧。
  女人减脂还好,增肌就是个漫长的过程了,一组组的无氧极限压榨身体潜能,原本的一万米匀速长跑也改成了变速跑。做到最后感觉连肺都快吐出来,满世界只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的声音。
  别说,还有点效果,从跑到一万米往上之后脑子整个白茫茫的,全懵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至少回家能睡个好觉。
  连新年都是在健身房里一边跑步一边看春晚的。反正也没人在家,一个人坐在本宅里对着两张空椅子吃冷冰冰的年夜饭想想都胃疼。
  有一天她跑得动作太大,头发散了,顺手往背上一摸,发现已经长得那么长,跑去找相熟的理发师。
  “这次要做什么发型呢?”男人照例对着镜子里的她飞了个媚眼,“染一个好不好?
  “剪短。”兰塞琳在自己耳旁画了一下,“这么短。”
  “这么短?”对方有些惊讶,“这么长的头发,很可惜啊。”
  “以后有机会再留就是了。”她无谓地笑,“最近迷上健身,长发很不方便的。”
  长头发又没什么用。待她长发及腰,也没有谁来娶她带她走。没有人能把她带走,除非有人愿意为她停留。
  “哎,你真是。”男人点头开始用剪子,边动手边闲聊,“和上次来接你那个小弟弟怎么样了?”
  “……分开了。”兰塞琳把手机举起来玩,撇了撇嘴角。
  其实心里是在诧异的,竟然已经能这么平静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她本以为自己会哭,或者至少红了眼眶,掉那么两滴不轻不重的眼泪。感触居然已经被磨平至这个地步,可见人总是比自己想象中的不念旧。
  头发剪过之后毛毛躁躁的炸起来,看着像是小男生。起身的时候发现已经可以平视理发师了,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是没穿内增高吗?这么矮。”
  “是你长高了啊我的个妹妹哎。”对方一脸郁闷把剪刀□□了工具包。
  “是吗?”兰塞琳摸摸头,“二次发育吧——二次发育还长个子吗?”
  “不是说有的人会长么。”男人笑笑开始清理地上的碎发,“你也是天赋异禀了,这都得有一米七五了吧,净身高。”
  “差不多。”兰塞琳拉上帽子双手插兜里就出门了。
  外面正飘着零零星星的残雪,大概是最后一场吧。转眼间已经二零零九年三月,时间真是过得快。
  从那以后,也有好几个月了。兰塞琳想起这事,感觉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弓起了身子,站在人群往来的街道上,差点一个踉跄摔下去。
  她定了定神,重新站直了身体。
  “请别低头,王冠会掉下来。”有人这么对她说过。
  我他妈这辈子以后都不会低头了。她恨恨地想。
  以后的以后,永远都不会了。
  回到家里接了个电话。原来何静赶着被工作操练致死前跟老板告了论文和答辩假——人实在太优秀了,宁愿给三个月空闲时间她也要留住。现在回s市来赶论文。
  “寝室这么长时间都没人住了不知道会不会断电啊。”何静忧虑地说,“这个天没电开不了空调就要命了啊。”
  “你上我家来住吧。”兰塞琳提议,“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也行啊,狗大户。”何静电话那头笑,“一个人住四室两厅的房子,也不闲慎得慌。”
  “有钱没办法呀。”兰塞琳也笑,“你名下还两套房产呢怎么说我?有立场吗不也是狗大户。”
  后来何静嘻嘻哈哈拖着箱子就进了她家,看见兰塞琳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客房也不满意也不讨厌,看了半天扭头对兰塞琳说:“我大老远来你就给我住个普通客房?”
  “你又知道了,”兰塞琳一边巴床单抖开铺上一边说,“总共三个卧室一个书房,空的就这个,不然你能睡书房去?”
  “只空了一个啊……”何静想起了什么,也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出了这间房,往另一个客房去。
  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头柜上一点灰也没有,被子都散发着才晒过的阳□□息,连窗帘都是春节时刚刚拆洗过的。
  “你又犯傻。”何静叹口气,“做什么这么犟,做这些都是给谁看呢,一点意义没有的事情。”
  “我自己开心不能么。”兰塞琳抱着堆换下来的床罩从她身后过,慢悠悠地说,“我自个乐意。”
  何静不乐意了:“你又何苦呢?”说着指了指兰塞琳的头发,“那这个也是你乐意?剪成这样,跟林青霞受情伤似的。”
  “刚去机场接你的时候不就说了么,最近健身,这么着跑步方便。我要是受情伤,去年十月就剪了,等得到这两天?反射弧还没这么长。”
  “那你做什么健身呢,也是自个开心?你无聊?”
  “我还真挺无聊的,”兰塞琳仿佛自嘲,“没想到朋友这么少,闲下来之后连个消磨时间的去处都没有。”
  “有钱人不需要朋友的呀,你们只需要赚钱然后花钱就行了。”
  “说得跟你穷一样,后海有院子的地主婆。”
  “兰塞琳,如果可以,我真想留下来陪你。”何静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她,“感觉我要是不看着你,你分分钟都会死掉。”
  “都说了,没到那个程度。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情寻死觅活啊。”兰塞琳隔着一团被罩抱住了她,“放心,我皮实着呢。”
  “但是啊,兰塞琳,你再皮实,心也是肉长的啊。”何静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季航那会儿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只是被一个老江湖摆了一道,时间一长一点事都没了。”
  “这回不一样,你走心了。走了心的事儿能这么容易过去吗。”她迷茫地说,“我都不知道,都还没走过心呢。”
  “我才不担心你寻死觅活,我也说过了。谁担心你人死了,我担心你心死了,行尸走肉啊。”
  “我这不好好的吗。”兰塞琳抱着她,“你才是犯傻,分个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慢慢我就会忘了。”她说,“你看,我现在其实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
  “以后至少我知道一个人的时候能做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一些很无聊的生活琐事。其实兰塞琳是一个很无趣的人,所以会找不着事情干。
  关于去健身这点,专家说运动会让人心情愉快……而且梅罗再回来的时候可就一米七一了,为了不让他们俩打架的时候兰塞琳被虐太惨我也是废了很多脑筋的。
  啥?你问我为什么要打架?——作者思维比较奇怪不要在意啦。

  ☆、说谎

  
  18 说谎
  何静待s市的时候除了抱着个电脑啪嗒啪嗒打论文,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然就是拉兰塞琳去逛街买衣服。
  一来二去地对兰塞琳十分嫉妒:“我靠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你到底吃什么长的,二十一了还能长五厘米?”又绕着她走了一圈:“看你这比例,五厘米全长腿上了吧。”
  当时兰塞琳穿着男装的基本款黑色V领毛衣,下搭烟灰色紧身长裤,脚踩一双马丁靴,毛衣袖子随意挽起,脸上架着墨镜,短发凌乱,加了鞋底之后整个人身高直冲一米八。跟何静站在一起不像闺蜜倒像男女朋友。
  “腿长脸美,真是穿什么都好看。”何静啧啧啧地发表不满,“不过你这穿得跟个爷们似的是几个意思?以前你的衣服虽然都是基本款吧好歹有两条裙子,大半年没见直接进化成这个风格了怎么回事。女装基本款和男装基本款是有区别的好吗姐姐。”
  “我不喜欢。”自从健身又变成短发之后,兰塞琳的气势越发锋利如刀。原来十几岁的时候好歹只是咄咄逼人了点,可以理解成缺乏安全感所以张牙舞爪,现在她整个人都沉静下来,眯起眼睛面无表情盯着人看五秒钟就让人浑身发冷,“我其实从来不喜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
  “以前勉强自己学着像个女人,现在我发现没多大必要。”
  “你现在整个人都有杀气。”何静中肯地评价,“我们出来逛街,至少我的目标之一是钓汉子,不是来把妹,更不是来打群架的。”
  “前一段时间为了肌肉的灵活柔软度开始练自由搏击,现在有点收不住。”兰塞琳苦恼地说,“所以才带墨镜,不然眼神太可怕吓到小朋友怎么办。”
  “你把墨镜取了看我试试。”何静不信,非要体验一下,“……算了你还是戴着吧,这个眼神去星巴克都不用给钱了,人家会倒找的。”
  历经千难万险何静的论文终于生出来,中间被导师打回去无数次回炉重造,整个人都快发疯。最痛苦的时候恨不能在书房拿大顶控诉这残忍的世道。
  不过好歹也都算过了这一遭,期间何静一直住兰塞琳家里,按她的话说就是:“有一米五的席梦思我为什么要睡八十厘米的木板床。”
  “你也是太会享受了。”兰塞琳彼时仔仔细细把何静写论文废弃的草稿全部捏成团塞到垃圾桶里,对躺在她家进口真皮大沙发上的人说,“和着你是为了席梦思才留在我这的?”
  “不然呢。”何静理直气壮,“其实我还为了真丝床单和中央空调。”她大言不惭地说,“你这除了住的舒服点别的也没啥了,我又不能带男人回来过夜——毕竟不是自己家,基本的节操也还是有的。”
  “你带人回来也行。”兰塞琳把最后一点碎纸片扫进去,“墙体厚的很,隔音效果一级棒,我无所谓的呀。”
  何静听了这话看了她两秒钟:“我说,原来那个虽说不算纯洁但至少听到这种话题还有点羞涩的你呢,分个手至于这样性情大变吗。”
  “都要大学毕业了还羞涩,二十二岁了不嫌自己装嫩吗。”
  “女人三十二岁也可以装嫩和羞涩的好吗,要永远纯洁如少女。”
  兰塞琳面无表情撩起自己dior的黑色男款衬衣:“你见过女人有这么清晰的腹肌吗。所以其实我是个汉子。”
  何静绝望地看着眼前短发凌乱眉目锋利身高一米七五双腿修长的伪蓝颜真闺蜜:“我要把那个臭小子弄出来揍一顿……其实我的闺蜜早就跟他一起进了虫洞吧!眼前这个是假的吧!还我那个黑长直胸大腰细会软软笑起来的好闺蜜啊!”
  “我只是面对了真实的自我而已。”兰塞琳言简意赅。
  当她勉强着留长发,踩高跟鞋,穿裙子,笑容温软,尚且还有些许女性特质的时候,她发现这一切都没有什么用。有人或许会因为她美丽的脸喜欢她,但是他不会为她留下来。
  他说有他在的时候不用做女汉子,不逞强也可以,依靠他也没关系。但是后来他又说,你别再向任何一个人低头了,不然你的王冠会掉下来。
  兰塞琳十八岁的时候说,我希望有一个少年来带我走。后来她二十一岁的时候少年来了,她又蹲在露台上哭着对何静说我不能走啊走不了。
  都不过是说谎。
  你看你看,人总是这样前后矛盾的。他人永远靠不住。
  所以,是为了他,还有或许后来千千万万个喜欢你的人做一个淑女,还是放弃取悦别人,直面自己的内心,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样子呢。
  以前她说,我不要做淑女,我是女汉子。后来她又说,我不做公主,我要做女王。
  拿起剑保护自己,拿起权杖保护国家。
  现在她说,做什么女王,我要做亚历山大。
  别分性别了,就做帝王好啦,拔出剑来,想要的都得到,不要的全摧毁。
  吾至,吾见,吾征服。
  二零零九年四月,《杜拉拉升职记》在各大电视台开始火热播放,饭店茶水铺里只要有电视机的都在播。林宥嘉的《说谎》传遍大街小巷。
  当然兰塞琳吃毕业散伙饭的这一家也不例外。
  饭局已到高潮,男生们推杯换盏勾肩搭背拉人灌酒好不热闹。大厅里全是来吃饭的毕业生,耍酒疯的醉了说胡话的走两步趴下来哇哇吐的层出不穷。兰塞琳和何静酒足饭饱,坐在饭桌一角说着话。
  何静这人是个豪爽的北方妞,干两瓶白酒不带打晃的。面对嚷嚷着:“走之前怎么也要跟女神喝一个!”的诸位男同学,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一口闷绝不含糊。至于另一个女神兰塞琳?已经从女神成功变成男神的她只需要皱着眉头说我不喝酒对方就知难而退了。
  此时何静脸上带着一抹潮红斜着眼睛瞟着兰塞琳:“喝酒也这么不开心,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欠你的。”
  兰塞琳低头一点一点地撕着纸巾:“喝酒有什么好开心的,小心脑子坏掉,失态了可不好看。”
  “我看你是怕喝酒吧。”何静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怕失态还是怎么的?”
  “我有什么可怕的。”兰塞琳把撕成一条条的纸巾重新又捏成一团。
  “我觉得你怕的东西有很多。”何静好像有点上头了,摇头晃脑地掰着手指数起来,“你小时候我不知道,十二岁的时候,怕黑,怕鬼,怕《少年包青天》里面那些尸体。”
  “十三岁,啊,青春期了,怕没朋友。每次写信一两万字,我看都看不过来。十四岁,还是青春期,怕寂寞,跟我说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我跟你寄了好多好多磁带。”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怕孤独,看物理书看深了,你怕一切都是幻觉。我说你欠抽,来北京找我让你知道啥叫社会主义国家唯物论的首都,你说啥来着?哦,说b市好土你不稀得来,地域攻击的大傻逼。”
  “上了大学,我考过来见你。第一次见面啊,我觉得这大傻妞比照片上好看一千倍,又想这傻妞这么傻,严防死守估计还是有偷鸡的狐狸——没想到啊没想到,季航这兔崽子还真是魔高一丈。”
  “十九二十二十一,你只怕我……怕我扇你啊,哈哈哈。”
  “你现在快二十二啦,”何静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直直指着兰塞琳的脸,“肯定还是怕孤独。”
  “没想到我怕过那么多东西。”兰塞琳笑笑,“难为你十几岁时候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我现在不怕了。都不怕了。”
  何静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仔细听着周围人的笑闹,半晌才指着兰塞琳背后的电视机说:“说不怕寂寞孤独一个人啊?电视机都知道你说谎。”
  喇叭里正正好在放林宥嘉的《说谎》。
  是有过几个不错对象,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可能我浪荡,让人家不安,才会结果都阵亡。
  “不怕寂寞,别讲笑话了。”她说,“看你盯着那家伙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还是那样。”
  “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活不让自己一个人。”
  “……我没有。”兰塞琳说,“而且最终我不还是一个人吗。”
  我没有什么阴影魔障,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一个人过着过着就习惯了。”
  我又不脆弱,何况那算什么伤,反正爱情不就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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