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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著名神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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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别的就说不通了,他父亲因为新娘子变成了恐怖布偶,所以被吓死了,他为什么不着急找消失了的新娘子,谁把恐怖布偶放进轿子里的,谁就是凶手,他不糊涂就应该明白这点,可是他却只抓着掀开轿帘的郑公子不放,这就不合情理了,明显郑公子不知道轿子里面是什么,才会去掀开轿帘的啊!”

    栎阳县令连连点头,道:“刚才郑公子说了难听的话,也算是侮辱了童守田的先父,可他却没有反骂,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没有先前的愤怒了,本官刚才觉得不对劲儿,现在经张捕头这么一说,可不就正好印证了么!”

    文舒当然不会为童守田辩解的,但他还是说道:“难不成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脑子不太好使了,一时糊涂?”

    (本章完)

第16章 改了姓的赘婿() 
张浩元摇头道:“如果说因为什么,所以导致了一时糊涂,那么这个世上所有案子的犯人,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了,但刚才童守田在叙述案情的时候,可是口齿伶俐,思路清晰,没有半点的糊涂之感啊!”

    众人一起点头,感觉确实如此,但这也不能说明童守田就是凶手啊,至少童守田没有亲自动手,而且他是童家老汉的儿子,怎么会害死他的父亲?

    张浩元知他们有此疑问,便道:“刚才说的是如果童守田是真孝顺,那么后面的表现就不正常,对吧?”

    众人一起点头,看童守田的样子确实孝顺,但是不是真孝顺,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张浩元又道:“那现在我们来想,如果他后面的表现是正常的,是不是就反过来证明,他并不是真正孝顺父亲的呢,甚至和父亲有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甚至能让他铤而走险?”

    厅内众人忽然间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如果反过来这么推测,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只不过这么简单的推断方法,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

    张浩元说道:“如果童守田不孝顺,那么其它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首先,一个七十岁的老汉妄想娶伯爵府的三小姐,这种荒唐事,竟然也有人能相信,而且还真的谈成了亲事,除了童守田去谈外,怕是别人谁也不会相信这种骗局吧,如果不是童守田和父亲说,父亲也不能相信真会如此吧?”

    文舒一拍巴掌,道:“不错,这里面一定有一个非常让人信任的人在中间办事,没有这个中间人的保证,童家老父就不可能相信他那只老癞蛤蟆,能吃上天鹅肉,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

    张浩元又道:“如果只是骗子设局,那么骗得到财礼之后,就可以逃走了,干嘛非要弄一场亲事?能设出这种局的骗子,一定是小心谨慎之人,怎么会冒这个风险?既然有了迎亲这个事,那就一定有这场亲事必须办的原因,我猜这个原因就是让童家老汉从大喜变成大悲,而这个结果就是让他死掉,只有了解他身体状况的人,才会用到这场亲事,而这个人也不会是别人,只能是童守田!”

    郑必帅叹气道:“本来童家老汉应该是在家里被吓死的,然后童守田去找骗子,没找到,他替父亲自认倒霉就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却被我手欠提前打开了轿帘,童守田没有事先料想到,结果事情开大了!”

    栎阳县令没吱声,他心想:“如果只是事情弄大了,也许还是不会想到童守田身上,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会碰上一个会破案的张浩元啊!”

    张浩元道:“抓住那些骗子,他们只能算是从犯,所以不会怎么保密的,会供出实情,明天早上就能知道,但我的推测也需要验证,那就是童家老汉平常的身体如何,是不是怕惊吓,还有他们父子的关系如何,比如说家产的继承方面,会不会有什么矛盾,各家情况不同,得具体分析才行!”

    要说破案栎阳县令那是不行,但要说审人打板子,那他可就太在行了。栎阳县令笑道:“这个容易,童家的家仆在外面不是有不少呢么,随便叫进几个来一问便知,只要一个一个的叫进来,分开审讯,分别得出口供,然后统一映证,便可以得出真相了!”

    打板子得口供,是这年代绝大多数官员破案的不二法门,而且也是大多数人能理解的破案手段。

    文舒便是很相信这种手段,点头笑道:“验证案情,便全要靠明府了!”

    栎阳县令很是得意,对差役说道:“去带一个童家的仆人进来,把最年轻的那个带进来!”

    差役出去,片刻功夫便提拎进来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仆人,这仆人明显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被如狼似虎的差役提着,吓得全身哆嗦,尤其是进厅之后,被按倒给栎阳县令磕头时,竟然吓得哭出声来,看他的样子象是马上就要被吓死一般。

    栎阳县令很有官威地看了那童家仆人一眼,和颜悦色地道:“你不用害怕,那童守田把整件案子的经过都说过了,但本官还想找人验证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说的实话,现在找你来问,如果你说实话,那便放了你,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把你当成主犯,推出去砍头!”

    童家仆人更是吓得全身哆嗦,满头都是汗珠,看上去象是随时都要晕倒似的。见他被吓得够呛,郑必帅说道:“县尊不要再吓他了,万一把他吓得拉了裤兜子,还不够恶心人的,不要弄脏了我表舅家的客厅!”

    栎阳县令微微一笑,对童家仆人说道:“你家老主人已经过世了,他的家产由谁人继承,他有好几个儿子吧?”

    童家仆人听到问的是这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官老爷的话,家产,家产要由童老爷继承,不过,童家老太爷却是没有儿子的,这个不关草民的事儿……”

    “童家老太爷有没有儿子,当然不关你的事……嗯,你说什么?如果童家老太爷没有儿子,那童守田算什么?他不就是儿子么!”栎阳县令沉下了脸,难不成这家伙的脑袋真是被吓糊涂了!

    童家仆人忙道:“童老爷不是老太爷的儿子,只是以前招的上门女婿,但却和我家小姐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家小姐命薄,去世的早,如此一来老太爷就绝了后,童老爷怕被赶出家门,就改姓了童,反正他是上门女婿,改姓就改了,也不怕丢人,所以其实他不是童老太爷的亲生儿子的。”

    事不关己,这童家仆人说话就顺溜起来了,还说得不少。

    客厅当中,哦,啊,嘿,感叹声一片,众人都看向了张浩元,人人心中佩服,张浩元分析得对极了,那童守田可不就是一个假孝顺么,为的是要谋夺家产啊!

    栎阳县令又问道:“童老太爷和他这个改了姓的上门女婿,是不是平时不对付啊,经常吵架什么的?”

    (本章完)

第17章 一家骗子() 
童家仆人连忙摇头,道:“童老爷哪敢和老太爷吵架,老太爷要是一发怒,那不得把他给赶出家门啊,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巴结着老太爷呢,老太爷想要什么,他就拼命去做。只不过,他又娶了两个小妾,生了三个儿子,虽然也都姓童,却都不是老太爷的亲孙子,所以老太爷要是赶他走,他那一大家子真是没法活了!”

    这个童家仆人看来就是一个嘴碎之人,刚才还怕得不行不行的,可发现事不关已,说起话来便越来越顺流,连童守田一大家子怎么活,他都关心上了!

    于是乎,客厅当中,哦,啊,嘿,感叹声再起,众人连连点头,这就对了,这就等于是破案了,现在只等抓到那些骗子就可以了,这种事情自有差役们去办,倒是不需要他们来担心。

    忙了这大半天,大家都累了,文舒自然是要款待他们一番,栎阳县令欣然答应,他又想请外面的金重阳一起来饮酒,顺便拉拢一下感情,但因为不知金重阳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便不敢冒然相请,万一金重阳不想看见自己呢,请他进来岂不是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张浩元却是很会做人,他出去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金重阳,不知这位吏部主事去了哪里,他也挺遗憾的,吏部主事啊,谁不想结交啊,可惜今天没有机会,看看回长安之后,有没有机会去金主事家登门拜访一下,让自己的父亲张迟也去,说不定父亲还能升上一升。

    当张浩元回了府中,宴席已然摆上,伯爵府的宴席自然豪华,文舒虽然不是什么实权派,可凭着祖先留下来的功劳,皇家也不曾亏待了他,所以吃喝用度,远胜于一般富户。

    文舒有意结交栎阳县令,栎阳县令自然也愿意被结交,两人一拍即合,还没等一顿酒喝完,两个人已经开始亲热的如同多年老友一般了。

    待到月上中天之时,府外回来人了,便是栎阳县令带来的那些差役,差役抬了几个人进来,当真是用抬的,把犯人五花大绑,然后穿到一根粗棍子上,象抬死猪一样就给抬回来了,进门之后也没松绑,只是从粗棍子上把人放下来,让他们躺倒在地。

    见骗子被抓到了,张浩元问那领头的差役,道:“这么快就抓住了,你们可是埋伏在那宅子附近,他们也没有离开?”他想得比较细致,甚至连怎么埋伏都想到了。

    可事情却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复杂,差役头笑道:“张公子,我们哪会去埋伏,我们只是找到了地保,告诉他这事儿的严重性,让他发动各家各户去排查外乡人,几百的乡民出动,这不刚过半夜,就把人给抓住了么!”

    张浩元哦了声,心想:“栎阳的百姓还是满合作的嘛,不象是长安的里坊百姓,干什么都要讲讲条件,让他们半夜去找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要想让他们半夜起床,那只有家里的房子着火了才行!”

    栎阳县令此时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了,他见骗子被抓到了,便叫人送上冷水一盆,用冷水洗了洗脸,感觉还是不行,他便对张浩元道:“张捕头,就由你来问他们吧!”

    张浩元点了点头,他看向几个骗子,这几个骗子都长得相当的体面,穿的都是绸缎的衣服,就如同富人一般。两男四女,从年纪上分,正好是一对年老夫妇,一对中年夫妇,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象是三代同堂一大家子似的。

    张浩元对差役们吩咐了几句,差役立即带下去了五人,只留下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小的少女。张浩元和厅上一众人等,都看着少女,别人不发话问,是因为要等着张浩元问,而张浩元不问,是他知道少女不会知道太多的,要问的话,还是得问那几个上了岁数的。

    少女虽然年纪幼小,但既然做了骗子,别的没有,胆量和口才还是有几分的,她虽然害怕,可还是哆嗦着问道:“官,官人,深夜抓小女,小女子到来,可是要,要行无礼之事?”

    栎阳县令和文舒卟地一声,齐声笑了出来,这小小少女还真是嘴巴厉害,竟然一张嘴,就想着咬人一口,还说什么要行无礼之事,这里的人谁能看上她,就算看上了,也不可能在这里无礼一番啊!

    张浩元笑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的,问了也是白问。嗯,对了,你和另一个小姑娘是姐俩吧,你是妹妹?”

    少女点了点头,这个倒是不用隐瞒的,是姐姐还是妹妹,又有什么要紧的!

    张浩元嗯了声,又道:“你们是祖孙三代,是一家子,是吧,看上去长得确是有几分相像,那人是你的祖父?”

    少女又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怎么不问案子,却问这些,问就问呗,连我的姓名都不问,这个当官的长得还行,但脑子看起来有点儿不太好使,尽说废话。”

    张浩元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出来,让文家仆人端给少女喝了,少女喝完茶之后,他便让差役押了她下去,单独关了起来。

    栎阳县令打了个酒嗝儿,奇道:“张捕头,怎么不多问问,案情一点儿没问啊!”

    张浩元微微一笑,道:“这就问,县尊不要着急。”他让差役把剩下的那个少女又押了进来。

    这少女一进厅,便知道不妙,她不能肯定刚才妹妹有没有说实话,但在外面时,因为没有分开关押,她的父母和祖父都是叮咛她万万不要说出去,因为这里是伯爵府,而他们又是败坏的伯爵三小姐的名声,要是承认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在两说之间。

    少女见厅里的人眼神都很暧昧,光从眼神上,还真看不出她妹妹有没有招供,弄得她自己也是心慌慌的,不过,她是打定主意了,打死也不说实话。

    没有少女想象中的那种严刑逼供,就听中间那个年轻的男子说道:“你妹妹招了,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杀头也是杀她的,所以只要你们每人亲笔写下“此案与你们无关”便可以了,写完就放人,来人啊,笔墨伺候!”

    (本章完)

第18章 挨个审() 
张浩元一句没问,直接就让上笔墨,而文家的仆人当然是立即就端来了笔墨纸砚,放到了少女的跟前,把少女的绳子也给解开了。

    少女一时之间,竟然茫然无措,并没有被释放的欢喜,反而现出了一种要哭的表情,她是要自由了,只要写下此案与她无关的字条就可以了,但是,这种自由是用她妹妹的命换来的,她岂有欢喜之理。

    少女不肯写字,眼泪汪汪地看着周围的人,片刻功夫之后,她终于哭了出来,祖父和父母交待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做好了被严刑逼供的准备,甚至当官的问什么,她要怎么狡辩都想好了,就是没想过对方会直接放她走人,虽然放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少女哭道:“童老爷不是说只是骗骗彩礼,大家都能发笔小财嘛,又没杀人,怎么就要被杀头,这不是死罪啊,不要欺我们平民不懂律法,我们懂的,我祖父什么都懂!”

    于是乎,厅上众人又情不自禁起来,哦,啊,呀之声又响了起来!

    张浩元太厉害了,只这么一句话,就让少女崩溃了,瞬间就把童守礼和她祖父给交待了出来!

    张浩元哼了声,道:“童老太爷被恐怖布偶吓死了,但此事和童守田没有半点关系,事情都是你们做下的,反正你妹妹死定了,只要有人偿命就成,我们不为难你们,写下字据,然后走人吧,不要哭哭啼啼的,听着就让人心烦!”

    少女顿时就急了,听到别的也就算了,可听到此事和童守田无关,给人当替罪羊的是她妹妹,她就受不了了,没法不急,童守田要害谁,是不是害死了,那都是童守田的事,凭什么童守田没事儿,她妹妹却要被杀头啊,这不公平啊!

    张浩元一句没问,只说了两句话,少女就象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说话速度之快,听得众人目瞪口呆,栎阳县令不停地直打酒嗝儿!

    原来,那童守田在童家待得整日提心吊胆,他只不过是一个上门女婿,而且妻子又早早亡故。

    妻子没了之后他娶了几房小妾,生了几个儿子,个个姓童,却个个都不得童老太爷的欢心,毕竟不是亲自的。

    而且最让他担心的是,童老太爷人老心不老,尽管有时糊涂,不少事情上迷迷糊糊的,但在生儿子这件事上,却是清醒得很。

    童老太爷娶起小妾来,比童守还要多,七十老翁生子之心,远超旁人,反正童家有的是钱,不怕娶不起,就怕生不出。

    幸亏,一直生不出。

    这才让童守田一直能住在童家,要不然早被赶走了,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童老太爷一日不死,童守田一日就有被赶走的可能。

    终于有一日,童老太爷又犯了糊涂,竟说想娶个身份高贵的女子为妻,是为妻,不是为妾,童守田认为机会来了,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于是,找到了这少女的祖父,然后定下计来,先编出一个三小姐不是伯爵夫人亲生,所以想被早早嫁出去,嫁的越不好,夫人越高兴的故事来。

    童老太爷上当,还真以为能娶到伯爵家的三小姐,反正他不怕花钱,给出了大笔的彩礼,当然一半进入了童守田的腰包,另一半给了这家祖孙三代。

    这些事情张浩元都猜到了,在场众人也都猜到了,反正就是合伙骗人呗,可关于恐怖布偶的事情,就让人费解了。

    如果童老太爷看到了布偶,没有被吓死呢,那这场骗局不是白设了,童老太爷不死,早晚会查明真相,童家仆人必会有告密的。

    真相大白之时,童守田就算是改姓了童,就算是跪地求饶,也还是会被赶走的,甚至会被送到官府。

    以童老太爷的财力,还有栎阳县令,这位县令看起来不那么廉洁,当然,只要童老太爷舍得花钱,县令必会嫉恶如仇,把童守田当堂打残废都是有可能的。

    童守田怎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关于这些,少女却是不知道了!

    张浩元让差役把少女也押了下去,和她妹妹关在一起,这回让她俩串供去吧,反正也串不出什么新花样儿了!

    栎阳县令道:“张捕头,这案子差不多可以结了吧?”

    他问这话时,脸上表情很有点儿情不自禁,喜上眉梢。

    这么复杂离奇的案子,不到一天就破了,如果写成卷宗,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大功劳,外面那个吏部的主事应该给他自己记上一笔,算是升职的依据吧!

    张浩元点了点头,道:“现在就差童守田的供词了,不过这也简单,如何能难得住县尊。”

    栎阳县令哈哈一笑,颇有得意之色,当然是难不倒他的,案子是如何已然清楚了,剩下的不过就三样了,屁股,板子,供词,再简单不过。

    张浩元犹豫了一下,又道:“卑职有一点不明白,童守田就不怕他的诡计失败么,那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风险他不考虑在内么?”

    文舒在旁却道:“把他那几个儿子提来一问,不就知道了么,就象刚才审人,要审女儿一样,年轻人总会冲动的,一冲动就说实话了。”

    张浩元摇头道:“迎亲的人当中没有童家别的人,说明此事隐秘,童守田没有告诉儿女,估计是怕诡计失败,童老太爷将他全家赶走,走就只走他一人好了。”

    “不可能的,要赶定然是一家人都赶走!”文舒笑道,大家族的事情,他比在场的人都清楚。

    栎阳县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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