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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千道一万,刘备目前只是个辽东太守,在他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天高皇帝远,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是到了其他郡,就不能这么随意了。
幽州有刺史,右北平等各郡都有太守,刘备没名没分,没有朝廷的任命,却带着浩浩荡荡的五万人马,每天转悠在右北平,算什么事?
渔阳、右北平,这两个郡之前有乌桓人,当地官员或许可以捏着鼻子默许辽东军的存在,但如今乌桓人跑了,换做任何一个稍有骨气的官员,都会要求刘备撤军。
“右北平太守我记得叫刘政,也是中山靖王之后,应该能沟通一下,至于东边的辽西,那个郡的太守是谁?”刘备沉吟片刻,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指在了己方前进的道路之上。
“自从十年前赵太守殉国而死,辽西就再也没有太守了。”公孙范沉声说道:“现在辽西五城,都是由各大家族直接治理。”
怎么又是个没太守的郡,幽州有这么差吗,连当官都没人愿意来?
辽东来的众人都郁闷了,严纲和单经听到赵太守大名之后,却是满脸崇敬,单经见刘备他们一脸不解,便开口讲述起来。
赵太守名叫赵苞,字威豪,甘陵人,熹平年间,也就是十年前,被朝廷任命为辽西太守。
他到任后,派人去迎接家中老母和妻子前来团聚,没想到赶上一万余名鲜卑人前来犯境,在柳城俘获了这两位妇人,并用车载着她们一起攻打郡城。
见到老母被鲜卑人劫持为人质,赵苞悲痛欲绝,号哭不止,赵老夫人却远远地嘱咐他说:“威豪,人各有命,不要为了顾及私情而将忠义抛在脑后,尽力作战吧。”
鲜卑人气急败坏,杀害了赵苞的母亲和妻子,愤怒的汉军大举进攻,将这一万多名贼寇也全部斩杀。
大战过后,赵苞上奏朝廷,请求护送母亲和妻子的棺柩回乡安葬,灵帝刘宏感念他的忠义,特意派遣使臣前去吊唁,并加封赵苞为鄃侯。
在母亲和妻子下葬之后,赵苞对前来的人们说:“身为人臣,不能战死沙场,是为不忠;身为人子,坐视母亲被杀,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有何面目活于世上?”
说罢,赵苞吐血而死。
“赵太守至情至性,真乃大丈夫。”众人听得感慨不已,只恨自己没有机会瞻仰这等豪杰。
“大哥就是被赵太守的壮举所激励,才召集了我们这帮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骑着白马到处巡逻。”公孙范不由得缅怀起公孙瓒来,“我们都是公孙家族的旁支,并且都是庶子,处处被人瞧不起,更别说资助战马兵器这些了。”
严纲接着说道:“那时候伯珪大哥是辽东属国长史,其实也就是个虚职,我们顶着这个名头,到处找豪强和富商敲诈勒索,用来维持这几十人的骑兵部队,保卫家园的同时,也落下个侵扰百姓的恶名,直到现在,幽州那些高门大户还都记恨着呢。”
白马义从的名号原来是这么来的啊,刘备恍然大悟,连忙追问道:“既然辽西是被几大家族分而治之,这次乌桓人大举叛乱,他们能守住城池吗?”
“辽西郡有五座城池,阳乐、令支、肥如、海阳和临渝。”公孙范的手指继续在地图上滑动,“其中阳乐是郡城所在,却因为孤悬海外而被废弃了。”
刘备的视线跟着公孙范的手指,一路移动到阳乐城,顿时乐了。
当初划分疆界的人绝对是个蠢材,辽西郡本来就是狭长的地形,郡城还被安排在辽东郡旁边,距离最近的临渝城都有四百多里,遇到外敌入侵,求救都找不到人,怪不得没人愿意当辽西太守呢。
“接下来,公孙家族的本家在令支城,他们财雄势大,人口众多,将城池建设得极为坚固,乌桓人应该攻不下来,其余三座城就难说了,尤其是肥如,过于靠近边塞,应该是丘力居的主要目标。”
见到公孙范对幽州形势掌握得如此透彻,关羽也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坚持,放低姿态询问起来,“依公孙兄所见,丘力居的主力此时应该在什么地方?”
“土垠。”非但公孙范,严纲和单经也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地方。
“土垠距离我们这边大概一百四十里,本为右北平郡城,前几年出于安全考虑,刘太守将治所移到了无终,就在我们上游七十里。”严纲抢着说道:“土垠城虽然荒废,却足以驻扎数万军队,并且毗邻龙鲜水,水草丰美,地势平坦,四通八达,胡狗最喜欢那里。”
“我们之前应该去过那边吧。”听他这么一说,刘备好像想起来了,当初护送二十万流民去往辽东的时候,也曾渡过龙鲜水,并且见过一座被废弃的土城。
关羽点了点头,“大哥,既然已经确定了丘力居的位置,那我们事不宜迟,应该直扑土垠。”
“若是乌桓人继续跑呢?”
“夏天正是战马和牲畜养膘的时候,若是能逼得乌桓人不得安生,等到冬天到来,不用我们动手,他们的战马都要死上一大批。”关羽信心十足地答道。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刘备摸着下巴上不怎么茂密的胡须,开始思索起来。
如果我是丘力居,面对汉军步步紧逼,我会怎么做?
正当众人开始沉思关羽的计划之时,一直沉默不语,坐在旁边侧耳倾听的黄忠突然开口了,“恕末将冒昧,关赵二位将军的计划其实并不冲突,可以同步进行。”
第153章 分兵进击()
经过了两天的修整和作战会议之后,汉军再次分兵,各自踏上了征程。
关羽率领五千士卒和五千民夫,向西北方向而去,他的目的地是灅水和庚水的起源地……徐无城。
徐无城位于长城南十里,依山傍水,地势险要,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汉军在那里驻扎,但有水源有城墙,辽东汉军又不缺粮食和物资,只要关羽的部队成功进驻徐无,并略加修缮,乌桓人想要沿着长城溜进幽州西部就难比登天。
赵云的骑兵部队和白马义从训练过一段时间,和公孙范也算是熟悉,所以他们两人带着一千名士卒和两千名民夫沿着灅水逆流而上,前往连接右北平和渔阳郡之间的咽喉之地——无终城,那里是现在的右北平郡治所,并且是灅水和庚水合流的地方,地势广阔,水势平缓,是渡河进入幽州腹地的最佳地点,所以也需要严加布防。
为了和右北平太守刘政沟通,赵云身上还带着一封刘备的亲笔信,希望刘政不要误会,如果无终城已经做好了防御胡人的准备工作,赵云和公孙范也不用留在那里,直接回来就是。
刘备则是亲自率领汉军主力原地驻守,等侧翼完成机动再开始动作,张飞当初选择的渡河位置十分有眼光,正是灅水和鲍丘水和汇合之地,交通便利,刘备决定将这里的防线再稳固一下。
有了这个想法,几万名民夫和士卒齐心协力,短短几天时间下来,原本开阔平坦的河边平原,一座简单却十分坚固的小城拔地而起,牢牢卡在整条防线正中。
“老严,你对这边的地形熟悉,所以得你亲自去雍奴和海边,带我们的后续部队向东推进,最好是让太史慈沿着海岸再寻找一处好的登陆地点来建设港口,现在的补给线太长了,粮食损耗很大。”刘备找到严纲,交给他这样一个任务。
严纲虽然渴望报仇,不太情愿远离前线,可他是识大局的人,略作犹豫之后还是点头应允,带了十几名骑兵就启程了。
白马义从经历了惨痛的伤亡、失去了最为爱戴的主将,现在剩余的一千余名将士都憋足了劲想要用乌桓人的鲜血来洗刷仇恨,但刘备不希望这支曾经威震幽州,保护了无数百姓的传奇部队再有什么损伤,于是决定暂时只让他们担任二线的辅助工作。
几天之后,位于雍奴的颜良部队接到命令,迅速开始拔营,向刘备主力所在的右北平郡前进。
太史慈和甘宁在海边港口待了好多天,都快要憋疯了,好容易见到严纲,以为自己终于能上战场了,可是听到刘备的口信之后,这两个家伙又失望了,满脸不爽。
“刘太守也不体谅体谅我们,他随便派点人来看守个港口,运送点粮草不就行了,非得让我们弟兄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每天看海看云彩。”太史慈皱着眉头不停嘟囔,但他知道军令如山,即使再不情愿也得按照命令来执行。
甘宁眯缝起眼睛想了想,忽然开口问道:“严兄,你可知道有什么利于停泊船只的好地方?”
“幽州这边的河流大多是南北走向,最后基本都会流入渤海,我们乘船向东走,下一个入海口就是灅水的,刘太守的部队就在上游驻扎,从他那里到海边不到七十里。”严纲稍加思索就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太史慈想了想,觉得应该能捞到仗打,便急吼吼地催促起来,“也不怎么远嘛,走,咱们这就出发,兴霸兄弟,去让士卒们装船。”
又是整整一天之后,几十艘船只装着满满当当的物资和兵员,扬起风帆,沿着平缓的海岸线向东驶去。
众人站在平稳的大船甲板上,吹着和煦的海风,原本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但此时太史慈和甘宁经过询问,才知道了公孙瓒的死讯,二人顿时唏嘘不已,感慨万分。
“我在家乡的时候就听过白马将军的威名,加入太守麾下之后更是听得多了,可惜始终没机会见上一面,如今本以为可以并肩作战,却不料”太史慈有些落寞,说话的语气也格外低沉。
他是个天生的豪侠性子,一向有白马银枪守护边疆的志向,对公孙瓒这位凭借无畏的战斗风格,在幽州闯下了赫赫威名的前辈,可以说是充满了景仰和崇拜,如今听闻公孙瓒战死,他的心情十分低落。
甘宁也分外懊恼,自打他从刘备口中得知,卢植还有一位大弟子公孙瓒在幽州任职开始,就一直抱着前来拜见师兄的念头。
如今尚未见面,公孙瓒就已经为国捐躯,这让以卢植弟子自居的甘宁根本无法接受,他双眉倒竖,一拳砸在坚实的栏杆上,恨声说道:“想不到胡人如此猖獗,我们一定要为战死的汉军将士们报仇!”
严纲作为公孙瓒的老兄弟,见这二人对白马义从如此推崇,心中的复仇之火更是熊熊燃起,“我们是要报仇,只可恨胡人来去如风,追都不好追,如今他们一路向东退去,应该是想在土垠城稳一稳阵脚,等我们追过去,就要和丘力居决一死战。”
“土垠城,那是什么地方?”甘宁好奇地问道。
严纲用手指沾了水,在甲板上写写画画,一条条河流的大概走向,一个个重要聚居地依次出现在太史慈和甘宁的眼前。
“土垠城是右北平郡的郡城,位于龙鲜水西岸,和辽西郡隔河相对,是右北平和辽西之间的咽喉,丘力居一定会在那里布下重兵。”严纲指着一条比较短的河流,在中间用力点了一个点。“再向东就是濡水,濡水有两条支流在东侧长城附近,那里是出塞的好地方,有一座更大的城叫肥如,也是一处战略要地。”
自古以来,人类的聚居地都在河流或是湖泊旁边,这样人和牲畜的汲水就都会得到稳定的保障,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更是如此,他们的牲畜数量巨大,对河流湖泊的依赖更甚于汉人,所以每一条河流都是他们的生命之源。
正是出于这种认知,公孙范等人才会坚定地认为,丘力居的落脚之处,必然是土垠城。
甘宁看着甲板上蜿蜒曲折的线条,以及一个个标志着城池的圆点,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胡人会筑城吗?怎么这边一个城接着一个城?”
严纲苦笑道:“他们哪有那个本事,都是我们汉人建的,后来被胡人侵扰得没办法,人们都不愿意去那里生活,就慢慢地荒废了。土垠城名义上还是右北平的郡城,可是那边被乌桓人内迁之后就占着,现在右北平的人都在无终城,根本不愿意去东边。”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仔细观察着海岸边的地形,与此同时,经验丰富的船工们也不敢大意,这些人一眼不眨地盯着海面,让船只避开水下的礁石。
渤海位于陆地和山东半岛以及辽东半岛的环抱之中,平均水深仅有十八米,而沿海地带更是水浅,由于黄河和其他河流带来的大量泥沙沉积,渤海沿岸海底平坦,饵料丰富,各类鱼虾极其众多,船队一路走来,时不时就能透过海水看见巨大的鱼群和船只擦肩而过。
甘宁趴在栏杆边上看得入神,他自幼生活在江边,最喜欢吃鱼虾,如今看见渤海里有如此多的美味,若不是害怕有蛟出没,他都恨不得跳下去捞上几条鱼以饱口腹之欲。
太史慈也注意到了海面下数量庞大的鱼群,他沉思了许久,忽然说道:“右北平这边设立个渔港应该不错,海里有这么多的鱼,足以支持人们以此为生。”
“那也得没有胡人侵扰才行,我们有这个能力把胡人拒之门外吗?”甘宁无奈地笑笑。
“事在人为,只要有人肯下力气,耐得住寂寞,就行。”太史慈目光炯炯。
第154章 关于刘虞和公孙瓒,还有阎柔,开个单章()
首先,我们看看史书上,对于张纯张举叛乱的记载。
第一条:来自后汉书
四年,纯等遂与乌桓大人共连盟,攻蓟下,燔烧城郭,虏略百姓,杀护乌桓校尉箕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众至十余万,屯肥如。举称“天子”,纯称“弥天将军安定王”,移书州郡,云举当代汉,告天子避位,敕公卿奉迎。纯又使乌桓峭王等步骑五万,入青、冀二州,攻破清河、平原,杀害吏民。朝廷虞威信素著。恩积北方,明年,复拜幽州牧。虞到蓟,罢省屯兵,务广恩信。遣使告峭王等以朝恩宽弘,开许善路。又设赏购举、纯。举、纯走出塞,余皆降散。纯为其客王政所杀,送首诣虞。灵帝遣使者就拜太尉,封容丘侯。
——后汉书刘虞公孙瓒陶谦列传
无论是后汉书,还是三国志,在刘虞的列传中,都提到了,张纯张举叛乱,声势浩大,坐拥十余万人马,兵锋甚至达到了青州和冀州,劫掠无数。朝廷没有办法,派遣刘虞就任幽州牧,结果刘虞一道任,削减了汉军士卒,施展了一些恩德,派了两个侍者,就把这场叛乱给平定了。
如果光看这一段,就会得出个结论:刘虞老先生掌握了高阶嘴炮术,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叛军搞得四分五裂,并且产生内讧,轻松平定叛乱。
但是,作为一个稍稍了解一些历史的爱好者,我深知草原游牧民族的性格:畏威而不怀德。
匈奴人被李牧拍飞一次,到了秦朝又卷土重来;被蒙恬拍飞一次,到汉朝又卷土重来,一边享受着和亲,一边到长安附近牧马放羊,洗劫汉人;被卫青霍去病狠狠拍飞之后,又被霍光彻底肢解,实力大为衰弱之后,才变老实。
乌桓人和鲜卑人同出一支,风格也极为相像,接下来看看他们在东汉后期的战争史:
安帝永初三年夏,渔龙乌桓与右北平胡千余寇代郡、上谷。秋,雁门乌桓率众王无何,与鲜卑大人丘伦等,及南匈奴骨都侯,合七千骑寇五原,与太守战于九原高渠谷。汉兵大败,杀郡长吏。乃遣车骑将军何熙、度辽将军梁懀У然鳎笃浦N藓纹蚪担时白呋谷狻J呛笪诨干愿辞赘剑萜浯笕巳种鞆@为亲汉都尉。——不挨揍就跳,挨揍了就稍稍亲附。
顺帝阳嘉四年冬,乌桓寇云中,遮截道上商贾车牛千余两,度辽将军耿晔率二千余人追击,不利,又战于沙南,斩首五百级。乌桓遂围晔于兰池城,于是发积射士二千人,度辽营千人,配上郡屯,以讨乌桓,乌桓乃退。永和五年,乌桓大人阿坚、羌渠等与南匈奴左部句龙吾斯反畔,中郎将张耽击破斩之,余众悉降。桓帝永寿中,朔方乌桓与休著屠各并畔,中郎将张奂击平之。延熹九年夏,乌桓复与鲜卑及南匈奴寇缘边九郡,俱反,张奂讨之,皆出塞去。——还是一样,狼子野心,打不过就投降。
这种民族,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给刘虞面子,难道刘老先生长了一脑袋红头发,还缺条胳膊?
怀着疑问,我们看看第二条记载:
中平中,以瓚督乌桓突骑,车骑将军张温讨凉州贼。会乌桓反畔,与贼张纯等攻击蓟中,瓚率所领追讨纯等有功,迁骑都尉。张纯复与叛胡丘力居等寇渔阳、河间、勃海,入平原,多所杀略。瓚追击战于属国石门,虏遂大败,弃妻子逾塞走,悉得其所略男女。瓚深入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食马,马尽煮弩楯,力战不敌,乃与士卒辞诀,各分散还。时多雨雪,队坑死者十五六,虏亦饥困,远走柳城。诏拜瓚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复兼领属国长史。职统戎马,连接边寇。每闻有警,瓚辄厉色愤怒,如赴仇敌,望尘奔逐,或继之以夜战。虏识瓚声,惮其勇,莫敢抗犯。
瓚常与善射之士数十人,皆乘白马,以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乃画作瓚形,驰骑射之,中者咸称万岁。虏自此之后,遂远窜塞外。
瓚志埽灭乌桓,而刘虞欲以恩信招降,由是与虞相忤。——后汉书刘虞公孙瓒陶谦列传
“二百余日,粮尽食马,马尽煮弩楯,力战不敌,乃与士卒辞诀,各分散还。”
“虏亦饥困,远走柳城。”
“虏识瓚声,惮其勇,莫敢抗犯。”
“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乃画作瓚形,驰骑射之,中者咸称万岁。虏自此之后,遂远窜塞外。”
这就对了嘛。
再联系上一条记载,我们不难清理出这样一条脉络:
张纯张举勾结乌桓叛乱,公孙瓒在极度困苦的情况下,重创了敌人,然后,刘虞到任,采取恩信招降,乌桓人顺水推舟,反手把张纯张举给卖了。
乌桓人得了实惠,刘虞得了面子,皆大欢喜,除了损失惨重,还被摘了桃子的幽州边军和公孙瓒。
之后二人的恩怨,看第三条:
虞所赉赏典当胡夷,瓚数抄夺之。积不能禁,乃遣驿使奉章陈其暴掠之罪,瓚亦上虞禀粮不周,二奏交驰,互相非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