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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碎之山河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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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所有的疑问都清楚了。
  就当他伸手接过掷过来的卷轴时,一股强大的内力,生生的让他倒退了一步。
  言殇瞧了一眼领头的黑衣人似是不信的目光,挑了挑眉,看来无论谁是主子,不过都是靠实力说话。
  她很庆幸,在自己该努力的年纪,真的很努力。
  顺着原来返回,也就是飞檐走壁:“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不累吗?”
  “呵呵……呵呵……那个……”
  北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来还挺得意,自己隐藏的很好。
  晚上睡不着,坐在屋顶赏月其实就是想看看言殇睡了没,就看见她一身黑衣朝着北方而去,怕她有危险没有多想就跟着她。第一次见她便知道她的武功修为恐怕和自己不相上下,唯恐被发现自己偷偷跟着她,故而离她有挺远的一段距离,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那你继续笑吧,我就回去睡觉了。”
  其实要不是因为自己失明两年,恐怕也不能发现他跟着她了,还真是因祸得福。
  “大半夜的一个姑娘家多害怕,还是本公子陪美人回去吧,顺便赏个月色。”北暮没了刚才的尴尬,又恢复了往日痞痞的样子。
  “说的多好听,本来就顺路,好吧。”
  言殇无奈的说着,她从第一眼就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任由他派人跟踪自己,更不容许他住自己隔壁的院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公子一般不与美人计较,尤其是像你这么美的美人。”
  “那就回了。”说罢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已掠出一段距离。对于刚才的事他不问,也懒的自己编个谎话骗他。
  “等等本公子呀,要比也得公平点嘛!”北暮也不遗余力的追赶着言殇,直至与言殇并排。
  一夜就这样忙碌的过去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可谁都没有闲着。
  “禀主子,寒夜阁阁主查到了,她住在东郊的小巷里”暗卫对着身旁的主子说道,语气里满是敬畏。
  “可查到她在皇城的势力?”穿着玄黑色长袍的南宫懔问道,一只手依旧不自觉的转动着另一只手上的红宝石戒指。
  “还未查到,她的院子进不去。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暗卫随即跪下来请罪。
  “起来,出去吧。”南宫懔并没有生气,能查到她住在哪里已是不易,如若这么轻易就进得她的院落,那她寒夜阁阁主也白当了。
  “风,你怎么看?”
  “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看小爷今晚去收拾了她。”南风根本不把言殇放在眼里,却不知吃了大亏。
  “不要冲动,可不要小瞧了寒夜阁。”南宫懔劝解着自己的好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闯了大祸。
  吃完晚饭,南风借口出去上茅房,就朝着东郊小巷的方向掠去,摸黑找到言殇所在的院落,径自跃上墙头跳了下去,看向不远处房间微微亮着的灯,贼贼的笑了笑,看小爷不把你抓回去让懔看看,看你是怎样一个丑八怪。
  要到那亮着灯的房间,必要经过一片梨花林,此时刚刚入夏,屋子前的梨花早都谢了,已经可以看见他们小小的果实。
  南风走进梨花林,可刚一踏进就感觉这梨花林的不对劲,眼看着那微弱的光就在前面,可就是走不到。于是,越走越着急,步伐也越来越凌乱,身体里的气息极速暴走,南风再也撑不住的吐出了一口血。
  “小姐,我去把他抓过来,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听雨远远看着梨花林里狼狈的身影,愤愤不平,敢闯梨花林,真是找死。
  “不用去,来不及了。”
  言殇感受一股强大的气息,由远至近。提起梨花林里狼狈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黑夜。真是可以用来无影,去无踪形容了。
  言殇皱眉,到底是谁夜闯梨花林呢?确切的说,到底是谁来探她的底?
  南宫懔坐在房间左等右等等不来南风,猜想他肯定偷偷的去探寒夜阁阁主的院落去了,“这该死的臭小子”就立即出了门用轻功到了那个院落,在墙头便看见陷在梨花林里吐血的南风,而梨花林的尽头房间里的人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自己也看出这梨花林只是一个普通的阵法,可对付不懂阵法的人却绰绰有余,也可以看出设计阵法的人并不想取人性命,不然南风恐怕早已命丧于此了,随即找准时机一跃而下救走了南风,不敢停留直接回了自己所在的院子。
  给南风把了把脉,只是内息不稳没有大碍,调息一下就好。
  南风醒来第一句话:“我这是怎么了”。
  “你还说,那梨花林可美啊!”南宫懔实在拿自己这冲动的好友没有办法。
  “哎呀,那女人的梨花林太厉害了。”南风一拍大腿说道,再也不敢小瞧寒夜阁的阁主了,一个小小的梨花林都这么厉害,那她本人又是怎样高的武功修为了,“你是怎么救的我?”
  “你忘了,我学过阵法的,一般的阵法还不在话下,不过她要想杀你恐怕我都来不及救你。”南宫懔想起就后怕,南风也算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看来那阁主也不算是一个弑杀之人。
  只是他想错了,言殇不是留了南风的性命,只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依你这意思,我还得感谢她手下留情?”南风不满的说道。
  “至少以后不要再冲动行事。”南宫懔看着南风那不满又佩服那女子的矛盾样,笑了笑。
  两天时间过的很快,等到言殇按时间到了那日说好的地方,只见领头的人已经到了。
  “属下参见阁主。”
  “说吧。”
  “回阁主,那个大娘一直是以卖首饰为生,夫妻两无儿无女,前段时间她的夫君死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为她的夫君守灵。”
  原来如此,就说最近怎么找不到卖簪子的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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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3章  十六年的等待

  天一亮,依着昨晚领头人给的地址就和听雨找到了大娘的家,还未进门就已看见门前挂了一个白色的灯笼,听雨上前本打算敲门,手刚放上面门却自动开了。
  言殇走了进去疾步奔到晕倒在院子中央的大娘身边,立即扶起大娘并给大娘把脉,随即放下心来,只是过度悲伤而已。
  听雨端来一杯水喂大娘喝下,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大娘才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白衣姑娘,再看头上那根梅花簪子,想起夫君临终所托再一次的泪流满面。
  大娘拉着言殇一起来到房间夫君的牌位前,“夫君,她就是你一直再等的人,簪子已经物归原主,你就瞑目吧。”说完就朝着旁边的墙上撞去,言殇眼明手快拉住了大娘并劝道:“你让你夫君瞑目,可你这样他能瞑目吗?你到了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你的夫君,我相信他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连他那一份也好好的活着。”
  言殇看见大娘的神情有了放松,看来是自己的话起作用了,随即松开手,扶大娘坐到了椅子上。
  “姑娘,你今天来是问我有关簪子的事情吧?”恢复了神情的大娘问道。
  “恩。”言殇轻恩,眼里是
  “那日你刚走到我的摊子跟前,在众多的首饰里一眼就发现了那根梅花簪子,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直至看见姑娘头上的簪子几乎跟那根玉簪子一模一样,我才肯定了你就是我和夫君一直再等的人。我让姑娘先去人间,随后我就赶回家想和夫君一起去找你,也圆了夫君多年以来的愿望,可想不到回家后就只看见夫君冰冷的尸体,之后就忙着处理夫君的后事,一直没顾得上去找你……”大娘停下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自己的情绪。
  找到自己为什么是大娘和她夫君多年以来的愿望,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是谁交给他们的簪子,言殇知道这些问题大娘会一一给她解答。
  大娘缓了会儿,脸色看着好多了,继续说:“想必你也知道,那根簪子跟你头上的是一对,这些也都是夫君以前告诉我的。”
  言殇把两根簪子放在一块,眼前似乎呈现一对壁人,相拥而立。
  只听大娘道:“这事还得从十六年前说起,我夫君一直有咳血之症,看了很多大夫也不见好。可就在城外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恩公,夫君说恩公一匹白马驰骋而来,连天地也黯然失色。恩公看到夫君倒在路边不停的咳血,立即下马来到夫君的身边,拉起他的手把脉,丝毫不在乎他咳出的血沾染到恩公一尘不染的白衣,那种连天地也失色的人让人不自觉的膜拜和信服,恩公开了一个药方说连服一年只要不干重的体力活就不会再咳血,恩公撕了一片他的白衣,咬破手指写下了药方。”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夫君真的不再咳血,可能也是天意,夫君一直不忘那位嫡仙般的恩公,就打算出城碰碰运气,那天到了恩公救他的那个地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就在他准备回城的时候,从城里的方向奔出来一匹马,他很快就认出来那白马就是恩公当日骑的良驹,只是白马全身上下都已血迹斑斑,马上的人也已经摇摇欲坠,就在离他不远处恩公掉下了马,我夫君赶快跑到恩公跟前扶起恩公,此时恩公的黑色衣服破烂不堪,夫君嘴里‘恩公…恩公…’叫了许久,恩公才醒过来,并从怀里掏出那根簪子‘这簪子……本是…一对…,麻烦你…帮我…保护好…这根…玉簪’恩公说完翻身上马,也不顾流血的伤口,在挥马鞭的同时让他快走,夫君看着恩公远去,就往城里走,还未到城门口,就看着一队黑衣人朝着恩公的方向追去,夫君紧紧的护着怀里的簪子,跑回了家里。”
  言殇静静的听着大娘的回忆:“那后来呢?”
  “夫君回到家里,把簪子藏好,我们夫妻俩想着过些时候,恩公会找来拿回那根簪子,可等了几年,也没有恩公的消息,夫君想着恩公走时说那簪子本是一对,就让我在大街上卖首饰,把那根簪子也藏在其中,以求等到那个持另一根簪子的人,就这样我们一直等到现在,终于等到了你。”大娘激动的说着,又开始流下了眼泪。
  言殇沉思着大娘的回忆,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她总有一种直觉,大娘口中的恩公就是她的爹爹。便随口问道,却不曾想。
  “那个药方可还在?”
  “在呢,在呢,我这就去给姑娘找。”大娘急急忙忙的走进里屋,不出片刻大娘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盒子走到言殇的跟前。
  言殇轻轻的打开这盒子,取出了里面的药方,能看出来这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痕迹。过去这么多年,白色的衣角已泛黄,字迹也已经不清晰,可依然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她细细的翻看着这片衣角,想找出点蛛丝马迹,手轻轻的抚摸着,忽然她摸到在衣角不起眼的角落,有刺绣的痕迹,她立马把药方凑到眼前,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小小的‘谦’蚂蚁大小,但针脚细密,体现出绣字人的用心。
  她颤抖着用手摸着那个谦字,这绣字的手法是娘亲的。在情谷时娘亲怕自己知道刻意的不绣爹爹的名字,可那绣字的特殊手法言殇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们夫妇俩人的恩公无疑就是自己的爹爹了,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听到爹爹的消息,言殇控制不住情绪:“大娘,能…能…否把…这个衣角…给我?”
  “姑娘既是我们要等的人,你就拿去吧。”大娘看着泪流满面的言殇,心里也不是滋味。
  言殇小心翼翼的把衣角放入盒子里,看着沧桑的大娘,为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恩人的所托,苦等那么多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说:
  “大娘无儿无女,就和我回去吧。”
  “那怎么成,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大娘连忙拒绝。
  “大娘,我们住的地方就我和小姐两人,你去了,我们还可以互相照应。”听雨知道小姐的心思,也急忙劝说着。
  “姑娘太客气了,那老身就和你们回去。”大娘想着这位美若天仙的小姐一看就才十五六岁,竟只和丫鬟在一起住着,况且这小姐肯定和恩公有关系,自己去了就好好照顾她。
  听雨帮大娘收拾好东西,出去顾了一辆马车,马夫帮忙把东西搬进马车里,剩下的空间也刚好坐她们三个人,马车徐徐的朝着言殇所在的颜宅驶去。
  回去等把一切收拾好,也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听雨本想让大娘休息她来做,可拗不过大娘,只得在厨房打下手,并一边交待着言殇的喜好。
  吃晚饭的时间才知大娘姓秦,她们三人一起坐在桌旁吃饭,其乐融融。
  “秦婶,多吃点。”言殇亲切的对秦大娘说。
  “言小姐,谢谢你。”秦大娘坐在桌旁吃饭,有种和自己女儿吃饭的错觉,自己无儿无女,自从夫君死后,无依无靠,现在言小姐收留了她并亲切关心,她很是感激。
  “秦婶,不用客气,以后叫我殇儿。”
  饭后撤去碗筷,听雨便教了大娘走出梨花林的阵法,以及其他有阵法的地方让她多注意,并且如果实在在家里闲的无聊,可以继续经营卖首饰,不过秦婶拒绝了并要在家里好好的照顾言殇的起居。
  言殇回到房间,拿起那个装着爹爹衣角的盒子,转身飞上屋顶,无月无星很是符合言殇此时的心情,她坐下来抚摸着衣角想象着爹爹的样子,那时的爹爹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十五年前自己才刚刚出生,爹爹被人追杀回不了情谷,只是五年之后才传来爹爹身死的消息,那么爹爹这五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情谷?既然爹爹没死那么以寒夜的能力为什么查不出爹爹的去处?还是爹爹十五年前就死了,有人故意隐瞒?
  “美人又出来赏月呢?”北暮看着坐在屋顶的言殇,其实一打她坐上去就知道,只是看她一直在沉思便不想去打扰,最后还是不忍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垫脚上来与她打招呼。
  “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没看见今晚没月亮吗?”言殇把刚才的情绪隐下回他道。
  “那你坐这里干嘛,一个姑娘家大半夜不回房睡觉。”北暮脱下外衫披在言殇的身上,也坐在了她的旁边。
  “要你管,你不也是?”
  “手上拿的什么东西,看你一直对着那东西沉思。”
  “一块布而已。”
  “对着一块布沉思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本公子俗称智多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北暮希望她可以相信他,也希望她把她的事告诉他,他能与她一起承担。
  “别弄坏了,这可是保存十六年的古董。”言殇也真希望他可以从这块布中瞧出更多的东西,便轻轻的把衣角放在他的手里。
  “这布还真是好东西。”
  “怎么说?”
  “你看呢,十六年过去了,布上的字迹都看不清,而这布只是微微泛黄,一般的布恐怕几年就烂成一堆线了?”
  “那这是什么布?”
  “我又不是卖布的,我怎么知道,去布行问问不就行了。”北暮还是前几年一次偶然在一个布商那里见过。
  “我明白了,谢谢你。”言殇不会放过有关爹爹的一丁点的线索,北暮随意的一句,她却茅塞顿开。
  “就这样谢谢我,邻里邻居的怎么也得请我去你那吃顿饭吧!”
  “那就容许你以后可以叫我殇儿,美人听着,别扭”言殇说完飞下房顶,进了房间。
  “殇儿…殇儿…叫着亲切多了,本公子喜欢。”对言殇变相的拒绝吃饭也不气恼,一个转身也下了房顶。
  

  ☆、第014章皇宫假山下

  言殇也不想把这事交给别人,天一亮,就亲自带着这块布和听雨去了皇城最大的布行,走到布行里的柜台处拿出那块布问伙计认不认识这种布。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想我们的布行的管事肯定知道,请小姐稍等片刻,管事一会就来”这么高等的布一般的伙计哪有机会见。
  “小姐,管事来了。”
  “麻烦您帮我看看。”
  管事是个五十多岁的人,脸上沟壑纵横,留下了岁月的沧桑和精明,但看上去精神很好。
  “小姐客气了。”管事摸了摸布,又把布往眼睛跟前放凑了凑,似是非常肯定的说道:“这布放了有十几年了吧。”
  言殇点了点头。
  “这布名字叫云锦,别说十几年前,就是现在也是千金难买。”
  “为何?”
  “这布就是现在一年才产几匹,以十几年前的水平恐怕数量会更少。”
  “照这样说,那这布一般都卖给有钱人?”
  “话是这样说,但就算你富甲一方,也买不到,因为这布一般都是当做贡品送进皇宫的。”
  言殇让听雨给了管事几两银子,就出了布行。而这边的管事,心想这位小姐十几年就拥有云锦,再看她的年纪也不大,祖上肯定非富即贵。
  言殇坐在马车里沉思,爹爹如何会有云锦?可能爹爹的云锦是皇帝赏赐的,能让皇帝赏赐,那么爹爹的身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宇国的官员。如果爹爹只是一位官员,那么杀爹爹的就有可能是皇帝。
  可爹爹当年到底是何官?又犯了什么罪?娘亲他们为何要躲在情谷?
  回到颜宅吃过晚饭,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换了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用一根蓝色玉带扎住身后的长发,现在俨然就是一副生的极其俊俏翩翩公子的模样。
  一切准备妥当后一人朝着皇宫的史阁掠去。进了皇宫一路小心翼翼的躲开巡逻的侍卫,因提前就查探好了路线,很快便到了史阁。言殇躲在史阁外的一棵树下,静静的观察着史阁的外围,以免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她捡起树下两颗石子朝着史阁正门外几步远的花丛弹去,引开门口的两人立即飞身进了史阁。
  里面空间很大,存放了许多书卷,言殇走进其中一个架子随手抽出一本书《宇国纪要》,其中记载了宇国近几年以来发生的大事以及处理方式,她合起书放进书架里,又往里走了几步到了另一个书架,上面全都放着的是画卷。言殇拿起一个卷轴打开,是当今皇上的自画像,穿着朝服的天子英气逼人,言殇手不经意间抖了一下,画卷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
  “谁在里面?”门口的侍卫发现不对劲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进了史阁。
  言殇连忙拿起画卷放在原位,趁侍卫还未进来便破窗而出。
  “砰”的破窗声响起,同时那两个侍卫进来便大喊:“有刺客,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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