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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听了这话愣了愣,正了脸色看着她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辛辰郑重点点头。
两个人闷声大笑,前头亲自引购太子挑座驾的车展负责人,停下回头看着二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辛辰正经了神色,随手指了辆奔驰R350,言峻立刻抬手示意订下一辆,转头问她:“你喜欢这个型号?”
辛辰垫脚附在他耳边,很小声的说:“后座宽敞,适合车震。”
她早暗地挣开他手,说完就仿若无事的跑到另一边看车,言峻眉目未动,上下好几回的喉结却泄露了某种情绪,车展负责人还等在一边,他按捺着火气,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一边下单却又一边忍不住邪笑:“再加一辆,现提,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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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辛辰开新车,言峻坐在副驾驶上。她在美国打工的时候常常开车,回到国内以后这两年都没上路,找不到手感,有些紧张的捏着方向盘紧盯着前方路况。
言峻坐在副驾上吹口哨,心情十分好的数给她听身旁已经呼啸而过第五辆电动车了。辛辰嫌他烦,威胁他再多嘴就要赶他下车,言峻还要招惹她:“如果不是担心你急刹车我撞上来,我完全可以跟在你车后面慢跑回去的。”
辛辰抓狂:“喂!路上这么堵你叫我怎么开快啊?!”
“是的是的!都是交通不好!”言峻十分谦逊的满口答应,“和言太太您车速三十码一点关系都没有!”
辛辰凄凉的去瞄仪器表,这一低目只两秒时间,就听言峻说:“踩刹车!”然后一条手臂横过来将她牢牢按在驾驶座背上,辛辰心里一凉,电光火石间只知道听从他,左脚死死踩到底。
车身一震,然后在两道一快一慢的刺耳刹车声里停了下来。辛辰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带着哭腔喊他:“言峻!”
“嗯我在!没事没事……辰辰不怕。”言峻疼惜不已的安慰,第一时间上上下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解开身上安全带推门下车,对方是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商务车,闯红灯斜里插出来,只差一点辛辰就拦腰撞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言峻上来说没事了,换了她去副驾,他把车开回了家。家里将为过年准备的几种焰火每样挑了几种出来,准备吃过晚饭试放看效果,辛杨正很兴奋的帮忙搬,新来的哈士奇摇着尾巴跟前跟后跟进跟出,特别和谐温馨的一幕,言峻看了微微笑,搂着惊魂未定的人问:“很好吧?”
辛辰被吓了后一路都不太舒服,“嗯”了声先回房,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出来言峻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关切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辛辰招他走近些才告诉他:“大姨妈来了。”
言峻听了当时心里就觉得奇怪,她向来只晚不早。
到了晚上看焰火的时候,她脸色越来越白,言峻担心了,坚持要立刻送她去医院,辛辰不肯:“大过年的去医院多不好啊。”
言峻皱眉:“胡说八道什么!身体不好还忌讳什么时候?坐这里等着,我上去给你拿件厚外套下来,你看你手凉的!”
辛辰站起来想说不用,可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跌坐回沙发里,身下米白色沙发套上已经一摊濡红,辛杨丢下狗叫着“姐姐”扑过来,辛辰想安抚他,却连抬手都觉得虚、没力气。
言峻心惊肉跳的抓住辛辰的手,神情瞬时严肃起来,辛辰感觉□湿哒哒的很不对劲,心乱如麻,突然就想到一种可能:“言峻……我两个多月没来过了……会不会……”
言峻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强笑,温声对她说:“别怕,有我在,你别怕。”嘴里这样说,往外走时却连方向感都没有了,过玄关时手臂带倒了一只花瓶,吓得辛辰叫了一声,正好言影山走进来,他刚回来,从大门进来就已经有人告诉他大致情况,一进来见言峻像只没头苍蝇,沉了脸低喝:“慌什么!再吓坏了她!”
言峻抱着辛辰站在那里,声音颤得像风中落叶:“爸,辰辰她……”
言影山走过来揪着言峻衣领往外走,一边走他一边低头柔声对他臂弯里面白如纸的辛辰说:“辰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医院里已经准备好了,离这里很近,我们马上就能到,爸爸陪你去医院,你不要怕,一切都不用担心。”
言峻走得飞快,言影山居然也一步不落,辛辰偎在丈夫怀里,看着公公那稳如泰山的镇定神色,惊涛骇浪中的心神奇的平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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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里头还没完全结束就派了护士长出来报喜:“是怀孕了!四周左右大的宝宝!大人小孩都好!”
言峻眼角一抽,呆在那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差点要跳起来,被言影山一个眼神压下去,只听言影山沉声问:“人呢?”
“哦,马上就推出来!大人的身体有点寒,不过已经调理得有日子了,问题不大。具体情况等她醒了做个全面检查。”
言峻压抑着狂喜连连道谢,一转身却又要往手术室里冲,言影山示意边上的人架住他、别让他在医院里丢人现眼,然后如常从容的转身离开了。
“爸!爸!”言峻已经半疯状态,被两边架住了还挥着手臂直乐,“我要当爸爸了!”
言影山步伐稳健,背影如山,没有回答儿子,背对着的脸上却慢慢勾起了嘴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要当爷爷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传说中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亲妈!太子啊太子,你该感恩的不是上苍给了你辰辰,而是上苍让你投胎到我手里~
PS:谁敢给辛杨那只XXX取名字我就吃了谁!我、是、认、真、的!
☆、第四十八章
第二十二章、
辛辰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她感觉浑身都酸疼。
房间里很安静,晨光透过窗帘,柔柔印进室内,一室深深浅浅的阴影俱都温柔,她脑袋里空白了许久,才将昨日的种种事情想起来:新车与焰火、沾了血的沙发与手术室里医生们紧张的低声交谈……渐渐回想起就渐渐害怕,心头发凉的想去摸摸自己肚子,可手刚一动,就被握住。
辛辰转头,一室晨光中有人静静坐在她床头,正笑吟吟的盯着她看,神情分明没有睡过的迹象,却神采奕奕。
辛辰抓紧他手,担忧的轻声问:“有……有坏消息吗?”
言峻想了想,笑着点点头:“接下来你要辛苦八个多月了。”
辛辰欢呼了一声,开心的一骨碌就爬起来,可吓坏了新出炉的准爸爸,忙将她搂在怀里双手箍住,又紧张又疼惜的说:“昨天流了那么多血,身体虚得很,你动作小点,当心头晕啊!”
他搂着她,后怕的顿了顿,又后悔至极的埋怨自己:“都是我上个月没带你去复诊,不然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是哪一次怀上的,我早该听你话戒烟戒酒的,我怎么那么该死呢……”他越说声音越低,头埋在她肩头长发里,渐渐没了声音,呼吸却滞重起来,辛辰从未想过言峻也会有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心里一颤,推推他:“……你别吓我。”
言峻立刻调匀呼吸,片刻就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只好下巴抵在她头顶不让她抬头看,却听到她柔声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可我现在好好的躺在你怀里,你就别怪这怪那的了,你不高兴了我心情也好不起来的。”她捅捅他硬邦邦的腰,哀求的撒娇:“峻哥哥!”
言峻“嗯”了一声,爱怜的低头吻她额角。
辛辰趴在他怀里奋力的仰起头来,言峻也正低头看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花朵一样的脸蛋,星子般明亮的双目,在他怀里神情愉快的望着他,言峻心中满满的,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她,辛辰回应,却始终心不在焉的双手护着肚子。
言峻实在高兴,咬着她唇低低的笑,问说:“辰辰!我要当爸爸了!我真高兴!”
辛辰被他吻得情动气闷,哼哼唧唧的邀功:“那你要谢谢我!”
“对……多谢你。”他居然当真。握着她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人从床上轻轻滑下去,跪在了她床前,执着她手,满目真诚:“辛辰,你令我这一生再无憾事。”
辛辰也是心满意足,双目弯弯,对着他微微的笑。两夫妻在渐亮的天光里脉脉无言,言峻伸手抚她有些憔悴苍白的脸,眼前如有春风十里,心驰荡漾,轻抚着她,温声低低念道:“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言太太……”他凑近,与她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温柔又充满喜悦的唤她。辛辰心上像被熨帖过一样,平整又暖和,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心满意足的亲了一口:“嗯!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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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辛辰提出要回家过年。
她不知道,言峻心里却清楚这孩子得的有多么不易,何况她的身体不止是怀孕难,怀上后流产的风险也比一般人大许多,医生甚至建议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让她住院卧床至胎儿三个月以上。言峻不舍得那样禁锢她,可也不敢接她回家过年,人多事多,若是她或者孩子有个万一,还让不让他活了?
他还没完全想好应对措辞,言影山就亲自出面与辛辰说,要将年夜饭改到医院来吃,他亲自参加。辛辰住的病房应有尽有,餐厅开阔得能摆开几张大圆桌,容他们一家几口实在已算宽敞,辛辰没意见。
周素知道自己要当姑姑后激动的不行,把年夜饭的事情大包大揽了去,按着辛辰原本剧本的大方向走,加上她一贯出手,办得有声有色。
首长在医院吃年夜饭这样大的事情,当晚就从各个渠道传了出去,大年初一年早饭刚吃过,各路人马纷纷致来贺电,恭喜太子荣耀升级。
太子正在启奏太子妃要将年前强抢来的哈士奇还回去。
辛辰倚在床头边吃苹果边问他:“一定要把它送走吗?其实又不用我来照顾,养着又有什么关系呢?”
言峻还没回答,一旁沙发上正安静翻漫画书的辛杨就抢先说:“可是它有时候会突然叫起来,吓着小宝宝就不好了!”
辛辰其实是知道辛杨喜欢,为了他才挽留的,说:“哪有那么脆弱啊!再说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养在院子里吓不着我的。”
辛杨和姐夫对视了一眼,家中的两个男人都为孕妇大人的固执感到头疼。
言峻试着说:“这样好不好?我们三个先回去,等我们宝宝满了三个月,你身体情况稳定了,再把狗接到家里去。正好我趁这时间把院子打理一下,和辛杨一起看看给盖个什么样的小屋子给它睡。”
辛辰是担心辛杨觉得家里有了小宝宝就不重视他了,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就招手把辛杨叫到他床边,商量着问他:“你觉得这样好吗?”
辛杨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说:“我觉得很不错。”他回答得郑重,老气横秋的,言峻与辛辰都笑起来。
孟青城的恭贺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恭喜太子爷!贺喜太子爷!我说,赏我个干爹当当怎么样?”
言峻说你等等啊,将电话拿开一些,他向辛辰汇报说:“言太太,孟青城同志申请给咱们的宝宝当干爹,请您指示!”
辛辰正和辛杨讨论狗屋的款式,不耐烦的打发说:“他只能申请干妈的名额。”
言峻恭声答应,回话给电话那头的人说:“我老婆还是嫌你太娘——不如你当干妈怎么样?我们宝宝干爹的候选人都是英俊美男,一定有你喜欢的那一款。”
孟大公子大年初一被打击的心碎了一地,如遭雷劈,差点就要变身孟嘤嘤。
“哦对了,那只狗你明天来带回去,替我养三个月。”言峻又补了一枪。
只听电话那头,几天前还因为不情愿出让爱犬而挨了揍的某人,哀怨的幽幽唱起:“……当初是你要狗狗,要走就要走,如今又要用借口,把它送回来……”
言峻被雷得直打哆嗦,迅速掐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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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的前一天言峻带着老婆孩子和小舅子返回了G市,与陆家一家过元宵佳节。
宁馨知道女儿怀孕后第一时间就要飞往北京,因为小季禹过年期间一直不太舒服,才未能成行,她等了近二十天才等到女儿站到面前,激动的直攥辛辰的手,问她食欲如何,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晨吐,听辛辰说一切都好,她开心的说:“那一定是个男孩子!我怀舜舜和季禹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当初怀你啊,天天吐天天吐,在床上躺到你生下来!”
辛辰莞尔,摸着肚子幸福的说:“我也希望是儿子。”她希望孩子像言峻,自己不够好,言峻却是完美的,生一个像他一样温柔强大的儿子,该有多好啊!
陆伯尧的女朋友梁佑晨也在,笑吟吟的问:“那言峻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辛辰看了眼不远处正和陆伯尧谈笑风生的丈夫,笑着轻声说:“他没说,但我知道他一定想要女儿。”
我不够好,你来到我身边后才日益圆满,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像你,最好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你,这样我就能贪心的拥有两份挚爱——天下美满夫妻,大抵都会这样想吧。
梁佑晨看着辛辰幸福光彩的侧颜,忍不住也抬头去望不远处的陆伯尧。英俊稳重的男人正举杯,浅浅抿了一口酒,喉头微微上下一动,她看得入迷,冷不防陆伯尧不经意的投来目光,与她眼神交汇,他只浅浅勾了勾嘴角,她却深深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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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杨与舜舜疯玩一下午连午觉都没睡,晚上因为辛辰有身孕家里没有准备焰火,安静的晚餐导致两个小家伙没吃几口就歪七扭八的都困了,陆震就提议说大家都忙了一个新年,不如今天早些休息。
言峻一家出门,陆伯尧也要送梁佑晨回去,正好同行。往车库去的路是长长的一条直道,言峻一手抱了睡着的辛杨,一手牵着辛辰,十五的满月光亮皎洁,从路旁树枝中投下细碎月光在路上,不规则的斑斑点点,辛辰调皮的垫脚避开阴影,每一步都踩在月光之上。陆伯尧原本正听挽着他手臂的梁佑晨说话,渐渐目光就移向她,直到那边言峻轻声呵斥辛辰:“……好好走路!”
趴在言峻肩头酣睡的辛杨在梦中含含糊糊的重复:“好、好、走、路!”
辛辰捂着嘴直笑。
陆伯尧就垂下了目光。
月色中言峻的车闪着红色转向灯出了大门,往他们自己的家去了,大地宁静,陆伯尧默默站了一会儿,忽转头问身边安静的女孩子说:“佑晨,你现在还想嫁给我吗?”
梁佑晨目光温柔似水,看着他柔声问道:“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吗?”
陆伯尧笑了起来,她又说:“上一次是我求得婚,可你拒绝我,说不愿意看我用自己换我爸爸的公司……那现在呢?你向我求婚是因为什么?爱吗?”
梁佑晨的眼睛并不是大而明亮的那种,是另一种令人心神宁和的美丽,陆伯尧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不愿意骗她:“你可以拒绝我。”
“我不愿意,”她说,“我不愿意拒绝你,哪怕不是因为爱,能和你过一辈子也是很好的事情。”
陆伯尧勾了勾嘴角,牵起她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申请端午节放假一更陪小侄子玩的贿赂小番外:
太子荣耀升级,第一时间兴奋的向好友炫耀。拨通了郑翩然的电话,告知了他即将升任表姨夫的喜讯,并且表示为了普天同喜,要送他们家一只名贵的纯种哈士奇。
郑翩然很平静的说“你等一下”,然后就听电话那头他在问辛甘:“你喜欢哈士奇吗?”辛甘不知道说了什么,郑翩然“哦”了一声:“陈伯,去收购几家宠物店,先养一百只。”
言峻看着自己脚边孤苦伶仃的哈士奇,遥想郑翩然那边的一百只,无奈的挂了电话,拨给了远在C市的陈遇白:“小白!我要当爸爸了!”
“……”
“喂?听到了吗?”言峻听到几声模糊喘息。
“……嗯。”
“你在干什么呢陈遇白?”
“当爸爸的途中。”陈遇白语气依旧冷静自持,呼吸间却夹杂着隐忍微喘。
“……”言峻想想楼上自家只能看不能吃的孕妇大人,默默的挂了电话,摸摸脚边无处可送的哈士奇,一人一狗凄凉的对望……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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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辰爸爸葬在市郊一座山上,山顶风景秀丽,临湖眺海,俯瞰半城荣华起落。辛辰刚和言峻结婚那会儿,刚刚得知了辛杨的事情,她心中父亲的形象天塌地陷,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临去北京拜见言影山前,言峻坚持陪她来祭奠,刚刚结成夫妻的两人从山脚下慢慢走上去,并肩一路谈心。
到山顶墓群前时,辛辰力竭,最后数十步台阶是言峻抱了她上去的,那时节正值晴朗冬日万里无云,从山顶一直能看到远处的海平线。长风浩浩,墓群安静,人世间的恩怨情仇那么渺小,辛辰在晚冬的温柔寒气里深深呼吸,问抱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的新婚丈夫:“很多年以后我们都老死了,你希望留给我们的孩子什么样的印象?”
言峻步伐稳重,低头微笑对她说:“我希望她记得我是她父亲,永远记得我爱她。”
辛辰一时默然。
人这一生总会做错许多事,但错误与爱并不违背,无论做错了多少事,他们都还是真心爱你的父母。
此刻辛辰牵着辛杨的手站在初春的风里、父亲墓前,默默了片刻,将那日情形完整的回忆一遍,鼓起了勇气,温声对满脸疑惑的辛杨说:“辛杨,这是爸爸,他去世之后葬在这里。”
辛杨那双和辛辰几乎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睛瞬时瞪大,惊疑不已的望着她。辛辰小心的蹲下来,摸摸弟弟脑袋,告诉他:“你叫我姐姐,因为我们的爸爸是同一个人。我们的妈妈不同,你是你妈妈带大的,我妈妈也就是舜舜和季禹的妈妈,你已经见过了。”
辛杨眼里盈起了眼泪,怯怯的忍着不掉下,单薄的声音有些颤,害怕又期待的问辛辰:“为什么妈妈不同?”
“爸爸先和我妈妈生下了我,后来他们分开了……至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