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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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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弯下腰来用手捏捏她空空的耳垂,又捏捏她另一边耳垂。丰满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
  秋雨手里端了一杯杜松子酒,侧脸问这面孔俊俏,皮肤如同巧克力的年轻南美人“喜欢珍珠?”
  这些人都见多识广,火眼金晴,一眼看出这女人浮夸的笑容背后藏有心事“喜欢珍珠,这一颗太小,喜欢你脖子上戴的这一串。”
  秋雨放下酒杯,“你喜欢,我送给你啊”说罢解了下来,放到男人的掌心里。
  男舞者拿了东西,喜笑颜开,“我也喜欢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子啊,能请你喝一杯吗?”
  秋雨咯咯笑起来,一笑就收不住“请我喝酒?为什么请我喝酒呢?”
  “喜欢你长得漂亮啊,我家离这里很近”
  “不行,我有男朋友呢”
  “男朋友没有关系,结婚了也没有关系,这里是寻开心的地方啊”
  秋雨摆了摆手“你去找她们玩儿吧,我自己再坐一会儿”
  男舞者不依不挠,一支手将她拉起来。秋雨不想站起来。但男舞者高大的身躯站在她前面,挡住了后排人的视线,打扰了她们的雅兴。她只得站起来,跟着他,心里想着:“这里人这么多,他总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说“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舞者转身冲他一笑“去一个好地方,天堂一样的好地方”他拉着她穿过两进椭圆门,四周的人群越来越少,她停住了脚步,想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不去了”
  凉风一吹,秋雨的脑子从喧嚣的热闹中清醒过来。以往在陈彦邦身边时,她自己没有留意,无论去到哪里,她都没有担心害怕过。但是现在,在异国的温柔乡里,身边站着高大魁梧的男人,她害怕了。“我只是来放松一下,没有其它的想法”
  男人露出极暧昧的,极挑逗的笑容,他翘起嘴角,伸出手臂揽她的肩膀“我带你,就是去放松啊,不要怕,美人,不要害怕”
  秋雨挣扎着往后退,东方女人嫩滑的皮肤在他的手里被挤压得微微泛红。他以为这是东方人欲迎还拒的手段。手上的劲使得更大,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秋雨的腿乱踢,大声呼喊。可惜这点响动对比夜场的欢呼声和乐声,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眼看这男人的嘴唇就要吻上孟秋雨的脸。她的双手被紧紧捏住,动弹不行。不知从哪里冲出一个矮个子男人,他像子弹冲出枪膛一般,欺到舞者身边,秋雨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招的。光着上半身的男舞者就被掀翻在地上。手捂着面部,不住的呻吟。矮个子用西班牙语不知跟舞者说了什么,他爬起来,仓皇逃窜。
  矮个子男人没有说什么,他没有问秋雨好不好。也没有劝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向秋雨微微颔首,走了出去。
  秋雨慌忙往舞厅走。毕竟那里人多。现在已经是半夜,走回酒店,也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
  身穿花格子衬衫的服务员在人群中穿梭,殷勤而适时的往客人们空了的杯中注满酒,耳畔的音乐一变再变,从热烈到幽怨,从幽怨到歇斯底里。从民歌到流行歌曲,从流行歌曲到歌剧。有一瞬间,秋雨觉得自己仿佛也溶化在这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去,觉得这真是个好地方啊,渴了有酒喝,饿了有东西吃,累了有地方休息。可以跳舞,可以赌博,钱输光了没有关系,这里还有当铺呢。
  秋雨在这灯红酒绿的开心地声色犬马的度过了一整夜,一大早从安静下来的夜场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楚。她凭着直觉往前走了一段,太阳升了起来,炫目的日光刺得人眼睛生疼。她在街边的长石凳上坐下来,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妇人在广场上喂鸽子。她看着清晨来来往往的人群,猜测这些人的职业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穿着西服皮鞋匆匆走过广场结伴而行的白领,他们也许是同事;有穿着运动鞋在街边漫步的年轻男人女人,他们可能是情侣,有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哈,一定是同学了。不同的脚步从她身旁走过,只有一个人停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陈彦邦站在那里,穿的仍是昨天分别时候的衣服。
  “玩得开心吗?”语气轻快,仿佛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秋雨扬起脸,宿醉让她脸上的笑容有些浮夸和敷衍,她眼波流转,目光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开心,太开心了”
  “嗯,开心的时候格外大方啊”这句话里满满都是揶揄。
  秋雨听到他说话的语气,笑容从脸上撤了下来,冷冷的开口“开不开心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么权利过问?”
  “我当然可以过问,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怎么处置是我的自由”
  “你当然可以随意处置,这点东西,你可以送给任何人,但不是在那里,也不是在那种的时候”
  秋雨冷笑一声。“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可以”身子执拗的偏向一旁。眼睛偏偏不往他身上看。
  陈彦邦睁大眼睛,忍着笑,抱起胳膊,语气促狭“那么,小朋友,你愿意怎么做” 秋雨这时的态度就如同家里养的那只小波斯猫,天气不好的时候,这猫特别郁闷,伸手逗逗她,她总会伸出爪子抓你一下。
  他向她伸出手臂,将秋雨从石凳上拉起来,“你还是太任性”秋雨站起来,任由他拉着进了车子,座位上静静的躺着透明的水晶盒子,里面那串失而复得的珍珠项链和耳坠子像眼睛般盯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第二日,陈彦邦的下属罗格来接他们,驱车前往皮亚德拉布兰可。
  秋雨跟他打招呼:“嗨,我听说你叫罗格”
  罗格也风趣的回答:“我不光听说过你,还见过你”
  秋雨打开一听可乐递给他:“哦?什么时候?”
  “Lucas的办公桌上,他还骗我们说你是一名中国的电影明星”
  “你去过中国吗?”
  “没有,不过我女朋友去过很多次,她是个中国迷,中国话说得很好,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好的,她叫什么名字”
  “珍妮”
  罗格打趣陈彦邦“以前没听说你喜欢漂流啊?这是新培养的兴趣?”
  陈彦邦坐在躺椅上,巴拿马草帽盖在脸上,说“小朋友都喜欢这些惊险刺激的运动,不是吗?”
  罗格扭过头看了看一直盯着窗外的孟秋雨“我以为只有美国的女人喜欢这类运动,我们可是要在木筏上漂两天啊”
  秋雨转过头望他“两天?什么河?”
  “扎波塔河,有名的白水漂流,当然,也有得选择,你可以漂一天,也可以漂5天,直接漂回瓜亚基尔”
  孟秋雨觉得陈彦邦带她来玩这个,有点儿斗气的意思在里面,她可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漂流。她觉得,他就是心里不高兴,报复她那天晚上的放纵。
  这两日河上的时光并不如想象中的有趣,木筏上有专门的舵手,还配有讲解员,可惜,他的英文水平欠佳,解说时英语里夹着西班牙语,他们顺着扎波塔河往下流漂,有时会靠岸吃些东西,陈彦邦全程躺在木椅上,脸上盖着帽子,看得出不是很喜欢这运动。罗格兴致不错,到了木筏集中,水势较缓的地方,还跟边上的人打起水仗。秋雨背对着舵手坐着,面朝陈彦邦,木筏近岸时,她伸手摘一两朵花,或者将脚放下去玩玩水。
  这样的气氛持继到第二日中午。头一日陈彦邦付了讲解员的小费,让他走了。只留了舵手一人。这一天不知河流的哪一段开始冒出暗涌,水流明显急了,翻着小浪。舵手严正以待。这两日孟秋雨不怎么有讲话的欲望。陈彦邦也是。头一日罗格还讲些笑话,也总是冷场。这无辜的小伙子才明白,他是被陈彦邦接过来当润滑剂的。
  陈彦邦从椅子里坐正,扶着筏子的圆木拦柱,水势湍急,水面上打着旋。这时两队游客被急流打散,将陈彦邦的筏子夹在了中间,两边的年轻人冲对方泼水,陈彦邦筏子上的人,全身湿透。突然,水流转向,转了一个小弯,三个筏子依次排成一排向下漂,有人喊了一句“看,岸上有条蛇!花丛里!”孟秋雨听见有蛇,下意识的向往后仰,一个小浪涌过来,筏子猛的往旁边的石壁上撞去。眼看她的头就要撞上石壁上凸出的尖石头。不知道陈彦邦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扑过去,抱着她的脖子,护住她的头,伸出未伤的那支手将筏子撑离岩壁。等过了这个弯,秋雨才发现,陈彦邦的手臂上正滴血。左手小臂被锋利的尖石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罗格忙问“Lucas;你还好吗?”
  “没什么事,不是大问题,伤口不深”
  秋雨捉起他的手,细细察看“疼吗?”
  陈彦邦低头扫了一眼伤口“不疼”
  舵手也发现了,在下一个靠岸点,他匆匆忙忙上岸,拿了一些纱布和药水,比比划划让秋雨给陈彦邦包扎上了。
  秋雨在基多取了护照。这天与陈彦邦一起飞回了东京。
  手上的伤本来不是大事,陈彦邦也不放在心上,泳照游,澡照泡。不曾想到日本后居然有了感染的势头。医生清了脓,涂药,包扎得严严实实。交待千万不能再碰水。也因手上不方便,让司机送秋雨去学校。
  第三天出现在教室里,海悦欢呼着迎过来“呀!雨!你终于回来了?”
  秋雨在教室里散发带回来的小礼物,给海悦带回一个象牙果雕成的小天鹅和一些咖啡豆。“海悦,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好得很啊,哈格尔换女朋友了,松下教授离婚了,校门口的那颗银杏树死掉了”
  “哈哈哈,都是好消息啊”
  “可不是,对了,你去玩没告诉你那位朋友吗?”
  “哪一位?”
  “那个,叫什么?那个,关?”
  秋雨低头想了一会儿,笑笑说“忘了告诉他了,怎么了?”
  “你忘了告诉他了?怪不得,他来学校找过你”
  “找我?说了有什么事吗?”
  “说给你送东西,我跟他说你出去玩儿去了,然后他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不太清楚,然后第三天来了一次,第四天又来过”
  “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自己找他去”
  “我说,他是不是想追你?”
  秋雨高声反驳“才不是,我们是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我看不对,你的这位老朋友对你有意思,我跟哈格尔也是老朋友,我们一个星期不见,他不会连着找我三次的”
  秋雨不说话,海悦掏出一块巧克力,掰了一块儿给秋雨,接着说“如果他让你做他的女朋友呢?你会不会答应?”
  秋雨嘴里的巧克力开始融化,黑巧克有些苦,“不会的”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天他们下课,海悦家的司机等在门口,看到两人结伴出来便打招呼“海悦,这边”
  “对不起,等久了吗”
  “没多久,先生和太太今天下午有会议要参加,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餐了,晚餐你想吃什么?”
  海悦挽着秋雨的手,站在车门边说“去我家玩儿吧?”
  “今天啊,今天我有事儿呢”
  “你有什么事情啊?男朋友太多,处理不过来,我帮你忙啊”
  海悦说完这句话,拍了拍秋雨的手臂“看,来了”
  秋雨偏头,看见关鹤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海悦的司机脱掉墨镜,指了指关鹤,说“这个家伙很可疑,我在这等你的时候就见他在这四处逛,我告诉保安了让他特别留意这人。”
  海悦大笑“你干什么呀,他是雨的朋友,来等人呢”
  司机不好意思的笑笑,戴上太阳镜,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关鹤下车子,推着走过来“你们好!”
  海悦说“你好,今天送什么来了,体贴的朋友”
  “书”
  “哦,送书”海悦冲她露出一个一切明了的笑容“好的,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家了”海悦这话没说完,自东面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子,车窗摇下来,里面穿靛蓝色衬衣的黑人戴着雷朋的太阳镜。海悦以为自家的车子挡了路,忙钻进车子,关门,对着秋雨叫“明天见”
  那戴着太阳镜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孟秋雨身边。停得太近,关鹤拉了拉秋雨“过来一些,有车”
  陈彦邦将太阳镜取下来,叫她“秋雨”
  关鹤一脸愕然,手上拎着孟秋雨平常拎课本的黑皮包,望着秋雨“他是?”
  男人坐在车里,抬起头,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出来,伸出手说“你是孟秋雨的同学吗?”
  “不是”
  孟秋雨吸了吸鼻子,“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朋友,不想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陈彦邦嘴角带笑,伸出的手不打算收回来。
  关鹤迟疑的伸出手,握了一下。秋雨站在车门边,说“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是吗?怎么没听你提起?,哦,你好,我是陈彦邦”
  关鹤不再理他,将包递给秋雨,“上次你提过的书,我帮你借到了”
  “谢谢,费心了”这句话不是秋雨说的,是陈彦邦说的。
  回家的路上,骑在自行车上的关鹤觉得,天气是不是要变了,怎么这么冷。
  这次气氛不明的会面后,关鹤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秋雨。秋雨想来想去,决定去他宿舍找他。她提前下了课,叫了的士,拎着一兜子的书来到他租住的房子的楼下。上了楼,敲门,门开了。他在。
  秋雨站在门外将书递给他“书看完了,谢谢你”
  关鹤身上裹着被子,戴着眼镜在床上写论文“不进来坐吗?”
  “不了”
  关鹤低下头,又抬起来“那个,你男朋友,是中国人吗?”
  “一半中国人”
  “哦”再没有话说了,气氛安静又尴尬。
  “那么,再见”
  “再见”
  关鹤与孟秋雨道别的时候,陈彦邦正在与加藤葵看电影。是一部美国电影,阿尔帕西诺主演的《教父》
  加藤葵指着拄着手杖的阿尔帕西诺问“这个演员,真眼熟”
  “是个非常有名的演员,意大利人”
  “还演过其它的片子吗?”
  “很多”
  “这个片子,后面讲什么的?”
  “讲男人的故事,讲男人的野心和抱负”
  “没有其它的了?”
  “野心和抱负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
  “Lucas;你呢?你的野心是什么?抱负是什么?”
  “野心没有,麻烦不少”
  “哦?说来听听”
  “也不是大麻烦”耸耸肩,仿佛无所谓的说道“我们有个项目,想要分享你父亲的一些研究,可是,他好像不大愿意”
  “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吗?”
  陈彦邦没有说话。
  “急着要吗?”
  “挺着急的”
  加藤葵颔首。他们看完电影,陈彦邦开车送她回去,替她开车门时被人从背后撞了一下,手臂撞在车门上,他吸了一口气,已经坐进车里的加藤小姐从车窗里探出头“怎么了?”
  “没事,被人撞了一下”
  他这天穿一件雪白衬衣,袖口上的象牙袖扣扣得整整齐齐。他绕到车的另一边上了车,加藤小姐呀了一声“手臂怎么了?是不是流血了?”
  “一点小伤”
  “怎么弄伤的?”
  “怎么弄伤的?我的工作有时候需要冒一些小风险”
  加藤小姐的脸刷的白了“工作上的事?他们找你麻烦?”
  “是啊,干我们这一行,有时候,会得罪一些人,做出的报告不那么漂亮,预测的数据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时候”
  加藤小姐紧张的张大嘴“那么你先前说的那个项目,也会有这样的麻烦吗?”
  “谁知道呢,用你们日本人的话来说,做好自己的工作,命运不是人能掌握的”
  “如果我知道你身上有伤,就不必出来看电影了”
  “没有关系,我很乐意”
  陈彦邦虽在日本,但总有朋友到访。
  罗格与珍妮是周末下午到达的。中国迷珍妮去了一趟中国,回美国的票在东京停留三天。孟秋雨从来没有见过珍妮。但对她早有耳闻。他们在南美州时,罗格总是喋喋不休的说起他的女朋友。其它的秋雨倒记不得什么。只记得他说过珍妮中文说得好。这天到了家门口,高个子女生珍妮开口就用中文向她打招呼“秋雨,你好”
  秋雨愣了一下,忙伸出手去说:“你是珍妮吗?听说你很久了,今天终于见面了,中文说得真好”
  “谢谢你的夸奖!我在北大呆过两年”
  “怪不得呢,去了中国哪些地方啊?”
  “哦,这次去了敦煌和西安。”
  “你信佛吗?”
  “嗯,谈不上信佛,喜欢千佛洞,彩绘非常漂亮!我还打算去罗布泊呢,但是外国人不让进啊”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侃侃而谈,激情四射,说着说着会情不自禁的手舞足道,感染得身边的人也心情大好。尤其是她说话时还带点儿北京腔,引得秋雨直发笑。
  “为什么不让进啊?”
  “嗨,按理说那地方鸟不生蛋,也没什么可偷的。但据说有个秘密基地在那儿,特别神秘”
  “你为什么喜欢去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呢?”
  “嗨,我就是这么怪,就是喜欢不毛之地”说着,摸了摸罗格剃得光光的头顶。“不毛之地”她忍着笑又说一次,指了指罗格的脑袋,做了个夸张的鬼脸。
  刚从不毛之地敦煌回到繁华之城东京的罗格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酒店里,连泡温泉也没有兴趣。陈彦邦忙于公务也无瑕顾及访客。
  孟秋雨为尽地主之谊带着珍妮逛东京城。虽说耽误了课程,但跟珍妮在一起轻松自在,而且她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她嘴里滔滔不绝,总是没有冷场的时候,话题也包罗万象。她们从口红聊到秦始皇兵马俑绚丽的颜彩,从北海道的气候聊到敦煌流失西方的经书,从西伯利亚越境的候鸟聊到在孟秋雨家门口筑窝的喜鹊。
  “你刚提起的那个作家,我也很喜欢”
  “我刚说的哪一个?”
  “芥川龙之介”
  “你一个西方人,怎么会对东方的东西这么着迷呢?”
  “我读大学主修历史,所有古老的东西我都喜欢。其实我也喜欢中国文学,红楼梦什么的,但是太难了,看不懂,还得要看英文版,这个时候还是母语比较近内心”
  “是啊”
  “还有其它喜欢的作家吗?”
  “有啊,斯蒂文。朗西曼是我最喜欢的西方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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