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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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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鹤也受到了牵连,警察第二日清早便来到实验室,几乎带走了与教授相关的所有物品,包括垃圾桶里的东西。班上的学生也被请到警察局接受询问排查。但因靠近毕业,有几个学生已经出外游学,或是已经出国。
  案发第三天,警局查出了加藤教授的死因。结合各种症状,专家小组一致认为,他是被人人为注入了神经毒素。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调查组长神色凝重。慎重的下结论:“我认为,是蛇毒”
  另一位马上提出质疑:“可是教授全身上下只有一个非常小的针孔,我们判断,这绝不是蛇咬伤造成的伤口”
  组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是说他死于蛇毒,并没有说是蛇咬伤了他。”
  在座的其它人也面露疑惑神色。他接着解释:“很明显,这是一处针孔,有人用了细针刺进他的后颈处。注射了非常小剂量的神经毒素。据我推测,很可能是眼镜蛇毒,下手的人用的不是蛇毒原液,他们用了超浓缩的蛇毒冻干粉,加上内部脏器出血,眼镜蛇毒里添加了少量的血循毒素。这是个专家”
  “普通人没有获得这些原料的途径,药房里也不可能有售。只有专业的生物所才可能有配备”
  “生物所?”
  “是的,生物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关鹤这天从警局回来,秋雨打趣他:“我说,你是不是要去庙里烧烧香,你最近怎么这么背啊,跟警察局结缘了啊”
  关鹤喝了一口水,神情沮丧,眼眶乌青,头发也乱糟糟的“真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害的”
  “不知道”
  案情第一次出现转机,是在案发后第四天,警察在第四次搜索加藤教授倒下的那片草地时,提取到一些不属于附近的泥土,次日,又在加藤教授的办公室发现一株失踪的培养成熟的细菌,因为偷盗者只取走了非常小部分的样本,并以其它物质补充。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发觉。
  在与警察一起盘点实验室器具及细菌样本时,关鹤发现有株原本是淡黄色的样本颜色有些变化。他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旁边的警察问:“有什么异常吗?”
  “我记得这株样本,原来的颜色要深一些”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可能是被人人为稀释,也有可能是时间长了,发生了反应作用,也会引起颜色上的变化。”
  “怎么确定呢”
  “我去取一些试剂”
  结果让人大吃一惊。这株样本,果真失去了活性,并掺入了极少量的其它物质”
  警察旋即封存了所有的样本。一一验试。80%的都被人为破坏。
  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暗中毁坏实验室标本?此人又与加藤教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当天晚上,警察厅的人持着搜查证来搜查关鹤的公寓。在他床下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两小瓶白色的不知名粉末。
  这两瓶小白粉被带回了警局。次日,结果出来了,那是两小瓶致加藤诚司于死地的蛇毒冻干粉。
  关鹤当即被捕,在东京警察厅的精英警员连夜工作,关鹤拒不认罪,并提出了有利的不在场证明。同时提供了另一条重要的线索“我去给导师送材料时,得知导师曾私下会见过不知姓名的外国人。身份不清楚。且渡边雄也是这个项目的参与人,如果我有嫌疑,他也有嫌疑,你们也应该去搜搜他的住所”
  案件陷入了迷团。这到底是一桩杀死导师,想独占研究成果的突发性个案。还是一项与外部勾结的有组绢有预谋的案件?
  警局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对外公布案情进展。
  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此事并不是一件单纯的谋杀案。加藤诚司作为亚州首屈一指的生物细菌专家,其身份敏感,其研究成果受各方瞩目。其人正直不阿,绝不是能被金钱收买的人。但他会见的那名外国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实验室遭到毁灭性破坏?
  警察局不得不向日本国家安全保障局求助,以获取更专业更全面的帮助。
  自安保局接手调查案件,扑朔迷离的案情逐渐明朗。
  盖因此事事关国家外交,调查结果直接呈给了当时的安保局长,厄瓜多尔的反对党派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得知支持执政党的美国石油巨头雇佣了特工和专家,控制和引导国内选举,试图改变南美的石油资源供应局势。反对派得到了海外大笔资金的财政资助和军事资助,局势几度面临失控。执政当局为了消灭反对派及其后面的势力,要从日本的细菌专家手中购入生物武器。但没有直接出面,委托给了一家盛名的美国咨询公司去做这件事情。反对派也派出人员密切跟踪此事,要抢先一步在此物落入执政党手中之前拿到手。
  日本当局得知这个消息十分震惊。他们不愿卷入南美的政治漩涡。当晚警察厅接到通知,将此案以普通谋杀案快速结案。尽量不要在国际舆论再引起大的响动。日本当局的想法是这样,他们不清楚加藤教授是否真的做出这样的交易,这等引火烧身的事情,撇得越远越好。但加藤诚司的死,到底是自己的两个学生因私欲所为,还是厄瓜多尔的反对党已经将东西得手,想要灭口,已经没有人知道。
  日本外务省也在第二日的记者会上澄清,说近日流传的关于东京大学生物系教授的死因与厄瓜多尔时局相关,纯粹是谣言,希望国际媒体不要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妄加猜测,过度解读。外务省不再对此发表任何言论。
  表面上虽然结了案,私底下的调查一刻也未停止。
  各地特工的消息一封一封传回东京安保局。他们查到涉及此案的美方咨询公司负责人的身份及这个公司支持的厄瓜多尔的党派联络人。同时,在加藤诚司的另一名得意门生的家里,搜到了与关鹤家中一模一样的两小瓶蛇毒冻干粉。
  被关在东京监狱的关鹤安静的坐在牢房里。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想必此刻已经被定了罪。阳光从高处的小窗口透进来,同一个牢房的日本人是山口组的头目。对这个进来之后一言不发的外国人非常不友善。从他进来那一天到这一刻,他还没有吃过一口饭。那位面孔俊美的年轻中国人对着光,盘腿坐在蒲垫上,闭着眼睛养神。
  平井辉用腿踢他的脚“喂,支那人!”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平静的嗓声,毫不畏惧的口吻“支那人不是你能叫的”
  平井辉猛的俯下身:“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依旧闭着眼睛“我不关心”
  平井辉被他的态度彻底惹恼了,怎么说自己也被关在这臭名昭著的重犯监狱六年了,多少厉害的角色都要看他的脸色。他缓缓脱下衣服,持警棍在外来回巡视的狱警敲了一下铁栏:“干什么?”
  平井辉轻蔑的笑了笑“脱衣服,热呀”
  “穿上”
  他作势往身上套。等狱警刚走过去,他忽的将衣服脱下来,一甩,将袖子套在关鹤的脖子上,拼命将他往下拉。
  人生漫长。监狱里的人生,更加的漫长。如果没有消遣,人会疯的。
  关鹤的脸由红转紫。他两手下意识的抓紧绕着自己脖子的被拧成绳状的衣服。脚使劲踢动铁栏。狱警听到动静,吹着哨子跑过来。
  平井辉松开他,慢悠悠的把衣服展开,重新披在自己身上。
  狱警警告了两人,不许他们再闹事。
  关鹤在一边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平井辉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神经质的笑声“垂死的感觉,好不好受?”
  关鹤抚着自己的脖子,脸上露出极浅极浅的笑容。他站起来,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平井辉走过来“我成全你”
  他突然出手,速度跟风一样。一手将平井辉的脖子扣住,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脊椎。平井辉怒视着这名年轻的中国男人的眼睛,那眼神像眼镜蛇,冰冷且透着狼的阴狠。只在那一两秒之间,平井辉全身像烂泥似的,瘫了下去。
  关鹤面色如堂,将他拖到角落里。他面带微笑“你死不了,下半辈子都老实呆在这里吧”
  说完,关鹤又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向着光的那一处。
  狱警和一位警察厅的先生来到他的门前,对了名字,打开门“关鹤,出来”
  那位先生跟狱警交接的时候说“案子已经告破,可以释放”说完将关鹤的衣物交给他,并结结实实的鞠了个躬。
  关鹤脸上浮起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微笑,他向警察和狱警颔首。走了出来。
  走过四个街口,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坐了十五分钟,换了另一辆,下了车,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拨号“事情料理好了吗?”
  对方说“料理好了,您已经彻底干净了”
  “那就好”
  对方又问“我能冒昧问一句,为何这名瑞士人会干掉加藤?他跟踪这个项目很久了。而且,还颇费心思的嫁祸给你?我调查了我们的联系网络,我们与他们的组织,从来没有交集。”
  关鹤面无表情,轻轻吐出两个字“私怨”
  三月二十七日,渡边雄乘坐全日空的航班被引渡回国。警察厅召开了记者会,通告东京大学教授谋杀案告破。通告说渡边雄收取了厄方反对派的天价费用,与女友逃往海外。因早前与老师有嫌隙,又为了独占研究成果,杀死了老师,本想对另一名参与这个研究的中国同学下手,但不知为何,没有得手。在渡边雄的公寓里搜出了两瓶30ml的蛇毒冻干粉,以及有来历不明的巨额存款单。
  渡边雄次日在狱中用削尖的牙刷切断了自己的动脉,自杀了。
  涉及此案的加藤诚司,渡边雄都已经死去,国际舆论早已转向处在内战边缘的南美诸国,此事不再涉及日本利益,安保局海外特工请示有没有再插手的必要。
  日本高层这时才觉察到,这个人人趋之若鹜的研究,一定不能落到别人手中,即便落到了别人手中,相应的对策一定要提前制定。
  三月二十八日大早,关鹤打开门想出去买早餐,门外站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日本男人,着便服,十分有礼的问:“请问您是关鹤先生吗?”
  关鹤狐疑的点点头,不动声色地问:“你们是谁?”
  一人说:“我们是负责您的老师加藤诚司遇害一案的警员,关于此案,尚有疑点需要您的帮助,拜托”
  “不是说已经结案了吗?”
  两人交换了眼神,手中握着的东西冲他脸上喷了一下,左右将关鹤架起扶下楼,扬长而去。
  关鹤醒来时,躺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没有窗子,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间。
  有人打开门走进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得知您是加藤教授超级细菌项目的唯一活着的参与者了。”
  关鹤不敢贸然开口。
  对方背起手,接着说:“我代表日本政府,请你不要担心,跟我们合作,你没有危险”
  关鹤问:“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人不急不恼:“你没有其它的选择,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吗?至少,我们可以保障你的安全,一旦你将你所知道的都写下来,我们可以对外放话,日本官方已掌握这些信息,到时你可以选择回国,也可以入籍日本。我们对优秀人才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这是我的证件”
  “你们会用来干什么?”
  “这个你无权知道,我也无权知道,所以的东西都为国家服务。”
  “如果我不交不出来,你们不会让我走是吗?”
  “您很聪明,但,我们更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为国家实验室服务,我之前说过了,您呆在日本这么久,想必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们可以为您办妥入籍手续,这样,您就可以全心全意扑在研究上了”
  关鹤将手撑在椅子边缘,说:“谢谢,但我从未有过入籍日本的打算。”
  对方在关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语重心长,循循善诱,说“你先不要这么快拒绝。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你知道,留在日本,无论是从你的生活上来说,还是从你的事业上来说,都比你回国好”
  “那么,你们愿意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吗?在这样的地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们可以送你回到你住的地方,但是,恐怕你没有出境的自由,当然,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们会有24小时的贴身安保服务,你不会留意到他们的存在。”
  “您是说,我已经被限制出境了,是吗?”
  对方点点头。关鹤沉思片刻说“好吧,资料写完之后,我怎么交给你们”
  “你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星期”
  “必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我想有必要把实验的每个步骤和相关细节写下来,尽可能一次写完”
  “好的,拜托你。到时候会有人找你的”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多有得罪,现在我们要为你戴上眼罩”
  关鹤被摘下眼罩从车上下来,回头再去看那辆车,已经混入东京街头的滚滚车流里,毫不起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他看看四周,仿佛每个人都鬼鬼祟祟的盯着他。他兀自笑了笑,往家走去。他想马上见到秋雨。他在孟秋雨的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直直回到家里,关上门,倒在床上。脑子里细细的想,这件事情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他没有接电话,不想给身边的人招惹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噔噔噔的上楼声音。紧接着,有人敲门,他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向,是孟秋雨。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应门,秋雨在外面开始叫:“关鹤,关鹤,你在吗?”
  他摒住呼吸不敢出声。她敲了一阵,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他在窗边站了半晌,拉上窗帘,伏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冲了澡。坐在电话边踌躇,又翻看了一会儿杂志,无论怎么做,都静不下心来。他想听听秋雨的声音,忍不住给秋雨打了电话,秋雨问:“这么近,打什么电话,下楼跟我说就可以了?什以事儿?”
  “啊,我不在家,我在北海道呢,在我同学家里,他邀请我来他家玩一玩,我要离开一个多星期,跟你说一声”
  这时,耳畔突然传来拖拽的声音,有人在楼道里搬家具。沉闷的响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
  她停了一会,说:“你在北海道?”
  关鹤开始结巴:“是,是啊,我,我不在北海道能在哪儿啊?”
  孟秋雨微微笑着,说:“你没有对我撒谎的必要啊,你跟谁在一起,要去哪里,都是你自己的自由”
  关鹤一听这话,生怕她误会,忙说:“我,我其实不在北海道,你等我一下”
  他挂了电话,打开门,伸出头往楼道里看了看,飞快的跑下楼。拍开孟秋雨的门。
  孟秋雨打开门,见他气喘吁吁:“不至于吧,就一层楼,跑成这样?”
  他喘着气,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绕出来坐在她床上,说:“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秋雨瞪大眼睛:“什么事?”
  “你先坐下来”
  她挪到床边,狐疑的望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关鹤慢慢站起来,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深红色天鹅绒布盒子,塞到她手里:“这个送给你”
  孟秋雨打开盒子,一时盯着盒子里的戒指,一时盯着关鹤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这,什,什么意思?”
  他见秋雨又震惊又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我在向你求婚呢,你一副脑子里消化不良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秋雨仍在震惊中:“求什么婚?你戒指哪来的?”
  “我没偷没抢,攒的奖学金,买了好几年了,一直没送出去。”
  “你还有屯结婚戒指的爱好?”
  关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
  “你突然。。。。。。闹的这是哪一出??”
  “你说呢?孟秋雨,你能接受我吗”
  关鹤将戒指取出来,捉起秋雨的左手,戴在她的中指上。
  秋雨要取下来,关鹤死死按往,不撒手,站起来,坐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又变成了那个不善言辞的,略显呆子气的学者,言语切切:“这个戒指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给你。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先收下,就当我了了我一个心愿吧”
  他借机抱着她,坐下来,顺势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说:“我今天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秋雨想站起来,被他抱得更紧。“让我抱会儿,我拜托你”
  “你怎么了?惹上谁了??”
  “你听我说,明天早就你就搬去和你同学海悦同住,她爸爸不是摩洛哥驻日本的外交官吗?跟她在一起安全,坐公车去,注意安全”
  “你不告诉我,我不去”
  “你听话,这事不是开玩笑,我如果顺利脱身,我们马上返回中国”
  “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的求婚”
  “为什么?”
  “因为我甚至不是你的女朋友!”
  “有什么关系?我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这样,你不用把它当结婚戒指,你就把它当普通的礼物一样好了,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真的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保证,等我们顺利回到中国,我一定全部告诉你”
  秋雨惶惶的站起来:“你吓到我了”
  关鹤再一次将她抱住,说:“记住,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同学,回头我联系你”
  话说完,他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陈彦邦收到一封匿名信,他的狗从花园里叼进来,他打开信封,从里面倒出来一张照片。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半张。是两双腿,他将手指探进去,夹出来上半张照片。那是孟秋雨和关鹤的头部。拼在一起,是关鹤与孟秋雨的合影。照片明显被人用利刃割开,分成两半。谁送来这张照片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们要传达的信息,已经送到。
  他猛的从沙发里站起来。到车库里取车,一路风驰电掣杀到费恩斯家里。
  费恩斯在花园里和朋友烧烤,有数位朋友在游泳池里游泳,还有几个趴在草坪里晒日光浴。
  费恩斯给女孩们分发了烤好的鸡肉,打趣从铁门外走进来的陈彦邦:“我这聚会没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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