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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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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其实没什么价值。就像原子弹一样,各方都有了。解除危机的方案也早就出来了。”
  陈彦邦发狠似的撕扯那些文件,用尽力气,喘着粗气。
  费恩斯看着他将那份文件撕成一片一片。陈彦邦筋疲力竭的斜靠在床头。费恩斯按了按他的肩膀“你终究不是中国人,不能了解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陈彦邦闭上眼睛,有些轻蔑的说“这不是聪明人做的事情”
  “你不也做过愚蠢的事?那时候,要不是你执意要去日本见孟秋雨,便不会错过与厄瓜多尔党首的会面。便不会需要跑到南美州见新党首,也便不会害得你自己被人敲破脑袋,可怜巴巴的躺在这里,可笑的是,你知道那名中国人早就对孟小姐有意,你明明可以用孟秋雨来交换情报,却宁愿绕个大圈子去接近日本人。怎么样?我早说了那个中国人不简单。你想方设法的除掉了加藤诚司,想日本政府逮捕关鹤,可是怎么样?你也不知道他那么厉害是不是?你让我对他说,孟秋雨已经不在你的保护范围,只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跟你是同一种人。你没想过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把这一笔烂帐,全赖在了渡边雄身上,自己反而顺利脱身是吧?如今日本人,我们都有了这些信息,他是想看着我们斗,自已置身事外。我相信你气愤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不仅愚弄了所有人,还一并抢走了孟秋雨,不是吗?你跑去日本,想将孟小姐带回来,可惜你没有想到她并不是百依百顺的是不是?”
  陈彦邦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Lucas,你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是不是?”
  第二天凌晨四点,费恩斯过来送机,秋雨没料到他会亲自过来,说:“我以为是司机送我,没想到是你”
  他打开后车箱,将她的行李放进去,打趣她说:“Lucas让我来,我敢不来吗?你一直呆在日本,连说英文也有点日本腔了”
  她坐进后排,扣上安全带:“是吧?”
  他发动车子,汽车车灯刺透黎明前的黑暗,他说:“猜猜我跟Lucas认识多少年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他从没有跟我说起过他自己的事情”
  “十五年了,那时候他还是普林斯顿的学生,是好几个社团的发起人,他人缘特别好,对朋友大方,爱笑,天天乐呵呵的,好像从来都没有烦心事。有一回我们去酒吧喝酒,遇到几个兄弟会的人,他们讽刺他是第三世界来的混血杂种,还说了些些特别难听的脏话。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Lucas迅速反击,他们狠狠的打了一架,其中有个人被他打破的瓶酒刺穿了大腿,另一个伤得轻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断了几根肋骨。” 
  她张大嘴:“什么?打得这么厉害?”
  “是啊,两个受伤最重的学生,一个人的父亲是纽约州的司法部长,另一个的父亲是华盛顿的一名十分有名望的律师,这事并不是因他而起,但最后,所有的后果,都要由他承担,我动用了我父母的一些关系,替他请了律师,一开始,他坚信律师和陪审团会还给他公道,因为他属于正当防卫。但到最后,他被判处故意伤害罪和妨害公共安全罪,要处以两年的□□,并赔偿因这件事造成的所有人员和店家的损失。他十分愤怒,这时候,他才不得不将此事告诉是他在瑞士的父母。不知道他的父母托了什么关系,次日交了20万美元的保释金,并赔偿了那两个兄弟会的的手术费和精神损失费,才把他从监狱里捞了出来,这件事情过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愤世嫉俗,蔑视规则,不相信任何人。”
  孟秋雨听到这里,说:“威风八面的陈先生也有落难的时候。”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无论做什么,都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漫不经心。他有过很多女朋友,送出过不计其数的礼物,你知不知道,他最讨厌将时间花在毫无意义的购物上,那些礼物都是他的秘书提前买好,打印一些贺卡,送出去。他的秘书开始担心自己审美会有问题,有时会问他的意见,他丝毫不在乎,告诉她说,她们不在乎礼物的样式,只关心它们的价钱,你挑贵的买就可以了,不用问我的意见,我喜不喜欢,没有关系。”
  天上的星辰隐去,空中开始蒙蒙亮。
  他打了个哈欠,笑着问:“对不起啊,我要不是一直跟你说话,可能开着开着就睡着了”
  秋雨上身向前倾,手扶在前座在椅背上说:“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一听”
  “我是想告诉你,他这人看似多情,但其实绝情得很。对别人绝情,对自己也绝情,人啊都戴着面具活着,有些假装漫不经心,有些假装玩世不恭,但说到底,都是为了隐藏真正的自己。他病得这么严重,身体还这么虚弱,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走呢?为什么不能留下来照顾他呢?无论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到底,他始终爱着你,他想过要跟你结婚”
  秋雨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结婚?”
  “费恩斯略略回过头:”是啊,他告诉我你们要在香港登记结婚,去年回美国,他还委托我物色一颗漂亮的绿宝石,说要找人设计一枚结婚戒指,设计方案我们都看了好几个。”
  秋雨将背往后靠:“恐怕你误会了,去年,我们都已经分手了,我是要结婚了,可是,不是跟他”
  “不可能吧,他没跟我提起过。他受伤之前我们一起打高尔夫球,他还戴着那顶棒球帽,就是那顶,你在上面写着:与Lucas高兴的一天,还签了名的棒球棍”
  “是啊,我也记得那顶帽子,大家都在上面签名了”
  “我们分手的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吗?”
  “有提过,我真不敢相信,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你自己问他吧”
  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按下车窗,晨风吹进来。他自嘲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他虽然不能跟你在一起,但仍有和成千上万的美女同床共枕的机会”
  “是啊,那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
  他扭头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发动车子
  秋雨低下头,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你追求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到了机场,费恩斯看了看表,离起飞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他解开安全带,扭过头问她“时间还早,一起去喝杯咖啡?吃点东西?”
  “好的,坐一坐吧”
  他点了一杯浓咖啡和小松饼,替她叫了拿铁和蛋糕。
  俩人面对面坐起来。身边的旅客都一派睡眼惺松。
  秋雨浅啜了一口“我觉得,lucas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
  “是啊,我觉得也是,哈哈哈哈哈,我以前可没少干给他背黑锅的事儿”
  “比如?”
  “都是工作上的事。”
  “你们也会吵架吗?如果有不同意见的话”
  “当然,吵得很凶,转头就和好,只有一回,我开了个玩笑,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尖警告我,让我不要自找麻烦”
  “什么事情?”
  “我开了一个关于她女朋友的玩笑”
  “哪一个?”
  “你”
  费恩斯用勺子搅了搅咖啡,“他从来没有对我那样声色厉荏,你知道,我认识他多少年了,几年前他交了个巴西女友,跟着他一年多,那女人对男人很在行,哄得他很高兴,Lucas在她身上也花了不少心思,这些都不算什么,后来我在拍卖会见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跟Lucas喝酒的时候说了这事,他说“你看清楚了?”
  我说“是啊”
  他抽了口烟。
  我说,“你不打算挽回吗?”
  他笑了笑,反问我“挽回,我为什么要挽回?” 
  后来,他父亲病重,他回了趟中国。他在那里认识了你。一整年的时候里,他在中国,美国和南美州飞来飞去。我觉得他疯了,我一个人在美国撑着公司。我开始也挺不以为然,他这人就是这样,追求新鲜感,过一阵子就好了。就这样,上几个月,他突然飞了回来,打电话给我,让我约了几位珠宝商和鉴定师,说他要挑一颗钻石。说他想要结婚了。当时惊得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出事之前,戒指镶好了,当时他不在美国,让人将东西送到了我那里。我一直带在身边。他醒来后我将东西给他,他说送给你未来的太太吧。我想,我将来送给太太的戒指还是想自己买,这个,你拿走吧,本来就属于你。”
  他将随身带着的深蓝色绒盒打开,里面是一枚枕形的祖母绿的戒指,指甲盖大小,两头各伴着一颗钻石。干净利落的款式。
  她低头将东西拿起来“他一直以为我要的是一枚戒指吗?”
  费恩斯吃了一口蛋糕,拿纸巾拭了拭嘴角,示意她看看戒指内圈上的字。
  她将戒指拿起来,看到那熟悉的句子‘一切都让我想起你’
  秋雨将戒指放回盒里,低头看看左指中指上关鹤送的光面铂金戒指“一枚戒指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他可以送给我,也可以送给其它人。我已经有一枚戒指了,戴不下另外一枚了”
  “他的确送出过各式各样的礼物,但是,我确定,从来没有人收到过他的戒指”
  秋雨盯着绒盒,眼里的笑容越来越浅“我这一次到美国来看他,并不想挽回什么,认识他时我年纪轻,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计较,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坚守的东西,我无法接受,我珍惜的,他认为不值一提。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无法在一起。这一次,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来看看他,是尽一个做朋友的本份,我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年,自始至终,心里眼里一直都只有他。我要的,并不是一枚结婚戒指,我只是想他属于我一个人而已。但是,事到如今,时过境迁。请您转告他,我们之间,是真的结束了。”
  费恩斯比她更伤感,捏着装戒指的小绒盒,半晌没出声。
  他们一起喝完一杯咖啡,结帐时,费恩斯试探着问她“真的不打算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吗?”
  秋雨冲他莞尔一笑“世上很多事情没有重来的必要,重来的结果,未必比第一次更好”
  孟秋雨回到东京时,东京城正下着暴雨。飞机在电闪雷呜中徐徐下降,落在停机坪上。起飞降落的飞机尾灯在雨幕里一闪一闪。头等舱的客人都走了,空姐走过来,躬身对穿着灰色大衣的女乘客说“您需要帮助吗?”她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手里捏着一张纸。
  她站起来,将纸揉成一团,放到空姐手中“麻烦您替我扔掉,谢谢”
  她取了行李,走了出去。
  空姐见转身离去的客人眼角有泪痕,好奇的展开这张纸。可惜一个字也看不懂。看起来像是汉字,纸上抬头显示是华盛顿锡布利纪念医院。她嘟着嘴,打量这几个字,扔进了垃圾袋里。
  孟秋雨结束在日本的课业,回到中国已经是1994年的秋天。陈青抱着孩子来接机,两人见面的时候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陈青胖了一些,儿子也圆乎乎的,秋雨从她手上抱过来,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揪住了孟秋雨的头发,小嘴凑上去啃自己抓着头发的小手。
  秋雨呲着牙说“你儿子还真是跟你一个德性,大名叫什么?”
  “王家伟”
  “走吧,边走边说”
  “陈彦邦呢?没跟你一起回?”
  秋雨笑一笑,亲了亲家伟胖嘟嘟的脸蛋,没说话。
  陈青一看,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秋雨在陈青的房子里落脚,打算过几天回家探望家人,再作其它的打算。
  这天晚上,陈青让保姆带着孩子,自己和秋雨在饭店订了位子。
  她开车带着秋雨穿过往昔熟悉的街道,南城旧楼里的欢笑,凤鸣里9号的缠绵,已成记忆。秋雨坐在副驾驶座上,晚风从车窗里灌进来。“九月份了,这里还这么暖和”
  “日本冷吗?”
  “比这冷多了”
  “你跟陈彦邦分开了?”
  “分了”
  “分开多久了?是你甩的他,还是他甩的你?”
  孟秋雨扭过头,将头发夹在耳后“我说,你说话能委婉一点儿吗?”
  “不能。说吧”
  “就那么分了。”
  “还想着他吗?”
  秋雨望着车窗外流过的霓虹,缓缓摇了摇头。
  “你啊你啊,口是心非”
  “没有,我要结婚了”
  陈青将车停在饭店门口“结婚?你是不是跟他分手了就破罐子破摔?随便找个人就把自己嫁了?”
  “不是,改天介绍你认识”
  “日本人?”
  “不是,中国人”
  “在这儿?”
  “家在这儿,人现在在北京”
  “你跟王国华怎么样?”
  “分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就发生在两月前,陈青这一年24岁,做王国华的小老婆已经做了五年。她也偶尔旁敲侧击的问王国华,你就从来没有想到我跟我结婚吗?问了几次,最后都是自讨没趣,也就不问了。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连廉耻也没有了。但转念一想,廉耻值几个钱?能吃能喝?
  他虽然无法给她婚姻,但她再也不会在半夜里为了第二天的伙食费着急发愁,她白天踩着高跟鞋逛商场,睡觉,或者带上几个朋友出海钓鱼,晚上参加朋友的聚会,或者去美容院,王国华得空的时候也会带她出去旅游,日子过得漫无目的,帐户里有了许多人可能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但她常常半夜醒来,有时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到了半夜就再也没有睡意,爬起来一个人打扫房子,浇浇花。做累了就开一瓶酒喝到天亮。这样颠三倒四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她24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她从车上下来,拎着王国华新送的鳄鱼皮包,她从包里拿出烟,那晚有风,她一只手拢起,一只手在打火,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冲出一个人,一把抓住她的包,使劲一拽,得手过后一路狂奔向路边等着的一辆摩托车,一溜烟的跑了。陈青咬着牙跺脚,追着摩托车跑了几步,大声喊:“嗳!你跟老子下来,敢抢我的包,给我站住!给我站住!……”
  一整个晚上,陈青都因此事难以入睡,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惴惴不安。连夜打电话给王国华的马仔,阿虎凌晨四点钟被电话叫醒,本不愿接,但打电话的人似乎没有放弃的打算。他骂了句:“我X!”摸到电话接起来,满腔怒火的朝着电话大声吼“谁?”
  陈青的声音传过来:“阿虎,要死啊!这么大声,吓死人了!”
  阿虎一听是陈青,又无奈又不耐烦问“少奶奶,什么啊?晚两个小时会死人吗?我刚刚睡着”
  “睡什么觉!我今晚被人抢了!”
  阿虎一听,睡意全无:“被抢?”
  “是的,你没听错”
  “人有事没有?”
  “人倒是没事,听着,你明天给我把那两小子找出来,我包里有重要东西”
  “在哪儿被抢的?”
  “操,就在我家门口!”
  “看清长什么样没有?”
  “没有,唉…。等等,脸是没看清楚,太快了,但是穿一牛仔衫,背后绣着一只挺大的鸟”
  她停了一下,仿佛在思索什么,又加了一句“绣了一只黑色的大鸟”
  “黑色的?”
  “对,没错,我确定”
  “阿虎,这事儿你得认真去办,我再说一遍,包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
  打完电话,阿虎早没了睡意,陈青不常来找他帮忙,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如若不是如此紧急,她应该不会连夜打电话给他。
  第二天一早,睡了三个钟头的阿虎交代下面的人,黑话都省了,直接说,“跟我去打听,哪个不要命的昨晚抢了阿青的包!东西要马上找到,越快越好!”
  下面的人闻言四散,下午便传来消息,说在文德路的一个垃极堆旁边找到一个灰色的包,包里的东西没有了,只是个空包”
  陈青在这边大骂“空包我要来干什么!我要里面的东西!”
  命运的剧本早已收笔,但剧中人对此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阿虎费了大劲,拜托了好几个路上的兄弟,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最后终于锁定了两个人,一个叫阿忠,另一个不知道叫什么。这两个人最后被扭送到陈青面前,叫阿忠的那人脸绷得紧紧的,脸上许多青春痘,眼睛只望着前方,另一个人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长得一点都不像干这一行的人,抿着嘴,双手背在身后,皮肤很白,年纪轻轻,看起来像还是个学生。
  陈青从椅子上站起来,上上下下打量这两个人,学生脸的身上,正穿着那件牛仔衫,背后绣了一只展翅的鹰。她盯着他的脸,没说一句话,忽而又低头,盯着他脚上穿的那双回力胶鞋,笑着说:“小孩子缺钱花,不要学着别人去偷去抢,找你爹妈要去!”
  学生脸仍站得笔直,嘴巴仍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说。
  阿虎看了来气,操起旁边桌上伸缩棍冲过来,劈头打下去,粘稠的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一滴一滴往下掉。他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一声不吭。表情平静,就像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
  旁边站着阿忠忍不住了,说,“拜托了,大哥,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们,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说罢拿手碰了碰学生脸的肩膀,说“蚊子,跟大哥道个歉,把东西还给人家,快”
  叫蚊子的人,置若罔闻,血流过他的嘴角,他伸把手伸进牛仔衫的内袋里,掏出钱包,一个信封,一样一样扔在地上。陈青蹲下去一样一样的清点,她穿了条针织的低胸连衣裙,站着的人往下望,衣内的风光一片大好。
  蚊子将流进嘴里的血啐了一口,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蹲下去”
  阿虎用手里的棍子顶住蚊子的胸口,“弄不死你是吧?,再他妈给我废话一句看看”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陈青低头看看自己的领口,猛的站起来,抬起手咣的一声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下去,两人重心不稳,蚊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陈青涨得脸通红,伸手指着他说,“有种,你再说一遍”
  蚊子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陈青盯着他,冷笑一声:“缺钱是吗?”她气急败坏的从皮夹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钞票,在蚊子面前一张,一张的撕烂,再抓起来,天女散花般劈头扔下去:“这些钱给你,自己回去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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