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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汪卫,他在附近同学中的地位更是上升了不少,每天也是开心得不得了!
看着家人这么开心,汪新也感觉很舒服,于是虽然要做节目、要学编程、要写小说,忙得脚打后脑勺,却没有什么疲惫之情,都被那股喜悦给冲淡了。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让身边的人过得舒服吗!
汪新觉得干劲十足!
转眼间便到了第一期8点开始播出,新闻联播才开始没多会,邻居们便陆续赶到,焦点访谈刚完,冯倩一家竟都来了。
“你们家不是有电视吗?”汪新把冯倩拉到一边,轻声问她。
“你们家是21寸大彩电啊!”冯倩道,“怎么,不让我们穷人看啊!”
得!小姑娘嘴巴越来越不绕人了,汪新只好举手投降。
孙慧玲很大方地提供了开水和瓜子糖果等零食,都是来捧场的,让她觉得脸上有光,自然不在乎那点小钱。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在人们的催促声中,节目终于开始了……
………【第十节 欢笑星期六第一期(可以不看)】………
阿坏:“各位朋友,各位来宾,还有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阿闹:“这里是徐州电视台最新推出的节目——欢笑星期六!”
阿坏:“听节目的名字就知道,我们的目标就是让大家开心。”
阿闹:“就是要逗大家笑。”
阿坏:“我是阿坏。”
阿闹:“我是阿闹。”
阿坏:“这个节目由我们两个来主持,先要给大家提个醒——我们的主持风格与正常节目有很大不同。”
阿闹:“是的,我们两个都很不正常。”
(众笑,阿坏阿闹打闹。)
阿坏:“好了,不闹了。是这样的,普通的节目请来的嘉宾都要好好供着——供着,供着……”(拜佛状)
阿闹:“我们这节目可不一样。大家从我们两个主持的名字就应该能猜出一些。对!我们就是要对请来的嘉宾们胡搞乱闹,要破坏他们的感情,破坏他们的幸福,破坏他们的婚姻,破坏他们的家庭……”(手舞足蹈)
阿坏(敲阿闹的头):“别越说越离谱,我们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估计欢笑星期六只能办一期,然后就有穿制服的大哥来给我们送鸳鸯牌铁手表了。”
阿闹:“那好啊,(亮出手腕)你看,我这个手表都戴了好几年了,早就想换了……”
阿坏(盯着阿闹):“你智商多少?”
阿闹:“我身高一米六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坏(走到一边):“我看我还是尽量一个人撑着吧。好了,我来介绍一下,我们每期会请来几位嘉宾,来参加我们的三个竞赛或者是游戏,在每个游戏中优胜者(阿闹插话:也就是第一名)将获得现金或实物的奖励,而积分最少的(阿闹插话:也就是最后一名)则会受到惩罚。如果在某个游戏中没有胜利者,那么奖品就归主持人所有……”
阿闹:“等一下,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嘉宾:“对啊,事先不是跟我们这么说的啊?”
阿坏:(笑)“反正如果没有人能取得胜利,那么就没人能拿到奖品了——我们电视台也是要省钱的吗!”
阿闹:“是啊,所以我和阿坏就要想方设法给嘉宾们制造困难,因为你们拿不到奖品,我们就可能拿到奖金——白花花的银子啊……”
阿坏:“黄灿灿的金子啊……”
阿闹:“我要存嫁妆钱……”
阿坏:“我在存彩礼钱……”
阿闹:“你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阿坏:“你现在脑子转得倒是挺快!”
阿坏:“好,闲话不再多说,现在要介绍一下我们的嘉宾了,如果让他们坐太久的话,市里医院的痔疮膏虽然有可能热销,但没我们的提成,所以不帮他们的忙!”
(众笑)
阿闹:“从左到右开始介绍。第一位——我们为什么把他排到第一位,因为他是我们的领导——大家欢迎市文化局副局长刘河先生!”
(掌声)
刘河:“等等,有点不对。我记得你们找我上这个节目的时候不是这个理由吧?好像是说因为我出过几本书吧?我是以一个作者的身份被邀请的,怎么现在一介绍就变了味了?”
阿坏:“刘先生息怒。我们这么介绍也是为了收视率。你想想啊,一排嘉宾在那儿坐着,我们一个个数过去:作家,画家,歌唱家……然后介绍大家的事迹。观众一听就想:关我们什么事啊?换台!这就不好了。你看我们现在一介绍:局长先生。哦!领导啊,这得看,可能会有什么指示下来,得认真听,领会精神……”
(众笑)
刘河:“这是娱乐节目,不是政治节目吧!”
阿坏:“好的,那么重新来介绍一下:第一位是来自市文化局的刘河先生。”
(刘河起身,示意)
阿闹:“刘先生,迄今为止,您一共出了两本小说一本诗集和一本散文集,不过出书的具体年份我们还不了解,所以有个问题想问您……”
刘河:“请讲。”
阿闹:“这个问题就是:您是因为出了这几本书才做上的局长,还是因为做上了局长才能出的这几本书?”
(众笑)
刘河(笑):“怎么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如果说要按作品产量来决定升职与否的话,那么文化局就会变成一个比作家协会还要专业的机构了。其实我出不出书跟我跟我现在在不在这个位置没有多少关系。按照我的理解,文化局的职能一是对文化市场进行宏观上的调控,使其能够健康地展,二是想办法来丰富广大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我作为一个副局长,就是要和同事们一起来尽可能向这两个目标迈进,这跟我的文学水平无关。谢谢。”
阿闹:“感谢刘先生的回答。下面呢我们要介绍的第二个人就了不得了,比刘河先生更厉害(刘河特写:摇头微笑),那就是我们徐州市著名的——哦不!全国著名的少年儿童作家:汪新——是说小朋友呢还是大作家呢?”
汪新(起身,笑):“随便了,只是个称呼而已。大家好,我是汪新,很高兴能参加这个节目。”
阿坏:“据我们所了解,你从五岁就开始写童话投稿,到现在这六七年里,总计在杂志报刊上表的文章有接近二百篇,而且这两年还出了四本书——除此之外,据说你手上还有写得满满的几十个笔记本没有投出去的。那些文章如果全部表的话,也算是著作等身了吧?”
汪新:“我也就是写了些东西而已,还达不到那个标准吧?”
阿闹:“你就别谦虚了,当我们听说了你的经历后,真的都感觉到很夸张哎!”
汪新:“嗯,如果著作等身这个词能用在我头上的话——我有那么矮吗?确实是太夸张了。”
(众笑)
阿坏:“你就别再客气了。听说自从你出了第一本书之后,有不少记者都开始关注你,但直到现在,你都只是专心写作,却极少接受采访,为什么呢?”
汪新:“可能是因为我有点小聪明,学习上并不吃力,也并不是很认真,所以呢像是我年纪还小,要好好上学这种理由实在是说不出口。(众笑)其实我写东西先是因为兴趣,有这个爱好,可能也有点这方面的天份——糟蹋粮食就够被骂死,如果糟蹋天份的话,倒是有可能会成全他人,整出一篇《伤仲永二代》出来……(众笑)所以只好在这方面做一个坚持,也是想尝试一下自己究竟能在文学之路上走多远。上学之后,段庄二小的老师们了解我的这个爱好,给了我很大的自由,使我能够不断地取得一些成绩,在这里,我要郑重地向尊敬的老师和领导们道谢,谢谢你们的支持!(起身,鞠躬,掌声)至于采访的事情,我接受过三次,两次是配合新书的宣传——多卖点我好多赚点钱嘛;还有一次就是应学校的要求。其它的采访都被我推了,一是我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比我写得好的多的是,我其实就是占了个年纪小的便宜;其二,我觉得我老老实实写东西就够了,虽然亲戚朋友都说我长得挺帅,但我确实没有向明星转型的念头。就这样。”
(众笑)
阿坏:“好。这个回答我个人觉得很满意,不过新问题又出来了:你肯来上我们的节目,是觉得现在已经有了资格还是想转型了?”
汪新:“都不是,是因为听说这节目请来的嘉宾都是在各领域有着很高的水平的,所以我想通过这个机会来和各位叔叔阿姨学习一下,以提高自己的水平……”
阿闹:“哦?这个回答……(向嘉宾)我就不问观众了,各位嘉宾,你们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刘河:“汪新的马屁拍起来让我听着感觉很开心,但是他这个回答我个人是很不满意的。我想主持人也应该很清楚,我们这几个,最多是在市这个范围内有点小名气,而且我敢肯定,就是在市里面也是不知道我们是何许人也的占了绝大多数。但汪新他不一样,别看人家年纪小,可是全国范围内的知名人物。有志不在年高吗,很多方面可能我们还要跟他学习。所以他拿我们来当挡箭牌,这个理由一点都不可信。”
阿坏:“听到了没有?你的借口被戳穿了。那么现在我再问一次:你为什么愿意来上我们的节目?”
汪新:“好吧,我说实话。你看,像我这么聪明伶俐的小孩,玩起游戏来肯定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赢了不是有钱拿吗!”
……
………【第十一节 关于节目】………
从主持人一开始介绍汪新,小店里就喧闹起来,对于这个特别懂事能干的孩子,邻里们是从来不会吝惜赞誉之词的,而通常情况下,好话说完之后,如果自己的孩子在旁边,他(她)们还总是会加上一句:“你跟人家汪新学学,看看你……”
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邻居们让汪涵和孙慧玲满脸的笑意,来的几个小孩子则被家里的大人一番对比之下弄得很不耐烦。
——冯倩除外。一是她在小区里本也是挺有名的;二来她现在正跟汪新一起缩在一个角落边看电视边聊天,就算冯通和张淑芹想要教育她,还隔着一堆人呢。
“当时在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现在一看剪接好的节目,怎么就觉得有点儿做作呢?还有,那个刘河是不是弱智,谁说作协是看作品产量来决定职位的?还有还有……”冯倩提出了意见。
这点汪新也感觉到了,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刚开始做,上头批下来的钱还没我投的钱多,如果真的全按我的设想来的话,只能做两期,现在东省西省,钱估计可以做四期,准备放上一个月看看。现在先拍了两期吗,怕出什么问题,所以都彩排过,看起来是有点儿假。”
“不过还好。”汪新忽然又笑,“现在也没类似的节目,我们这是独一份儿,观众欣赏水平的提高还需要一个过程,而且大家笑啊笑啊时间就过去了,短期内应该不会有多少人来挑这个毛病。过了这段时间,等主持人有经验了,嘉宾们也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了,到时候就是真货了。”
冯倩点点头:“也对——你投了五万多是吧?广告你能提多少?”
汪新一脸的苦笑:“你知不知道,他们只打算给我百分之五的。这个时间段的广告他们只敢估到一百万——这差不多是以前台里大半年的纯广告收入。那我不干啊,一个多小时的节目,中间就可以插三五次广告了,还有播放之前的几分钟也是好时段,还有场景里面的很多广告位置。我就随便算算,插播的控制在一分钟以内,最少的十来秒就行了,这就是十几个广告呢!再加上播放前的那些,四十来个广告位肯定有的,何况还有其它的广告方式——一年五十多期,一期就只能收入两三万?随便那个谁谁谁花个几百块就能露个脸?开什么玩笑!”
冯倩捂着嘴笑:“你看的是前景,他们看的是现状。毕竟只是市级的电视台,覆盖范围又不像中央台那么广,短期内影响力可能不会太大,你再怎么做再怎么展也不可能像综艺大观那样看的人多的……”
汪新也笑:“肯定比不过综艺大观,我们市电视台又不可能上星……”
这话里有冯倩不懂的东西:“什么叫‘上星’?”
“上卫星,从卫星射信号。”汪新伸出根手指摇摇,“但有一点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乡镇都有电视台,大多数乡镇电视台所能做的就是转播大台的节目,一个乡镇的市场太小,点歌之类的都很难搞起来,偶尔有领导讲话录了往上放也没人看——其实我的目标就是以徐州市为中心往外辐射个二三百里地的小电视台都能转播这节目,不转中央台的,这我就满足了……”
“你要求倒是真不高!”冯倩笑出了声,“二三百里呢,那就三个省了!”
“脑子里不要有地域的区别,笑,是没有国界的。”
“呸呸呸!”
笑闹了几句,冯倩又回到了正题:“最终你跟他们协商是分多少?”
“现在是暑假,从现在到农历年这半年里,如果欢笑星期六的广告收入过了一百万,那么我拿百分之十。”
“半年十万啊。”冯倩想了一下,“如果低于一百万呢?”
汪新笑了笑:“如果年广告收入低于一百万,我一分钱都不拿,全给台里员工福利。”
冯倩皱起了眉头:“感觉风险挺大的。”
“没办法。”汪新舔了舔嘴唇,“我不是懒吗,让我去老老实实干活赚钱的话我很快就会厌烦的,现在这事简直就是一劳永逸,所以呢——赌一把吧!”
“有多少把握?”
“说不清楚。”汪新靠到了沙背上,“只能尽量拼一下吧。现在拍的那两期我都忙死了,什么都得做——你也看到了,刚开始彩排的时候,就这两个出毛病多,要么就太一本正经,要么就是太不正经,总是把握不好那个度,让我叫了多少次停啊——事后我还得跟他们道歉,什么事儿这是!”
看着汪新无奈的样子,冯倩挺开心:“不行就换人啊!”
汪新脸更显苦了:“台里主持加上记者长得能过得去的就那么几个,又得要年轻的,根本没挑的余地,要去外面找,那想都不敢想!女的是台花,不让她上的话台里的一群光棍估计都得围我大姨夫家门去;男的他老婆又是台里主管财务的——你说我换谁?”
冯倩笑得前仰后合:“不过你刚开始的打算也不是要捧他们两个吧……”
汪新自嘲地笑了两声:“那是,要不然就用阿坏阿闹这样的名字而不用真名了吗?我从开始就没想给他们打个人品牌,毕竟他们的水平跟我们所知道的后世的名主持还是差距很大的——虽然说现在不能动,但以后有很大可能要换……还行,现在也算是上了道了,我不停绕来绕去旁敲侧击,他们终于明白了,刁难嘉宾是节目需要,我们跟嘉宾说好了,他们也都能够理解,而且节目质量直接就影响到大家的收入——好好干吧,为人民币服务吗!”
冯倩好不容易收了声,整了下衣服,抬起拳头,正色道:“加油!”
汪新握拳和她碰了一下:“那当然,赚钱讨老婆吗!”
这话引得冯倩皱起了鼻子:“呸呸!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十二节 聊天】………
但汪新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冯倩很敏感地现了汪新的情绪有点不正常:“出了什么事?”
“有些事情我忽略了。”汪新道,“好像没有什么新的广告,还是以前的那些厂家。”
“不要着急啊,节目才是第一期吗,以后广告肯定会多起来的。”冯倩安慰道。
汪新苦笑:“但节目宣传已经宣传了一个星期了,我这几天都是在忙着第二期节目的事情,广告方面没跟进,我估计他们就还是老办法:放个宣传出去,然后坐在家里等人家厂家上门。”
冯倩的脑子反应得很快:“知道了,这确实是个问题。”
“*!”汪新开始骂,“巩台长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烧坏了,都经济年代了,怎么着都应该自己去宣传啊——不行,广告部得改革!***!不然怎么赚钱……”
冯倩把手指几乎按到了他嘴上:“不准说脏话。”
汪新“嘿嘿”笑了两声,把冯倩的两只手都拉过来抓住:“我就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再把我的嘴堵上啊!”
冯倩脸上泛起了红晕,抬脚踢了汪新一下:“流氓!再这样的话不理你了!”
笑闹了一阵之后。
“反正尽力去做吧。”汪新笑道,“广告方面我再做个方案出来,让台里上点心,别老坐在办公室里,能跑的都给我跑出去拉生意去——赚到钱他们是拿大头的吗!”
“如果年广告过百万的话,那你就真的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冯倩岔开话头,“一年就是十万哎,绝对是极好的工作了!大公司的领导不知道能不能拿这么多……”
“什么事都不做是不可能的,我觉得这节目算是新潮的,展的潜力很大,不尽量地利用一下感觉真是浪费,等这节目稳定下来再看看有没有其它弄钱的门道——没人会嫌钱多是吧?”汪新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
而这话却被冯倩抓到了破绽了:“还没人会嫌钱多呢,也不知道是谁老是说自己对钱的要求不是那么高……”
“我要求是不高啊!”汪新笑着摊摊手,“那是生活上的要求吗,有的吃有的睡有的玩,不为钱担心就行了。我手头虽然说是有些钱,但班里还有不少学生平时吃喝玩花得比我厉害吧?”
“钱不是自己赚的,当然花起来大手大脚,就像你常说的那句什么来着——崽卖爷田不心疼。”提到那些学生,冯倩也不禁皱了下鼻子。
汪新点头:“是啊,当家才知柴米贵,只管花不管赚的自然是什么都感觉不到。肖叔跟我讲过,他以前在外面跑的时候,有些做小生意的管赚钱都叫‘苦到钱’了呢。”
“你赚钱可不能叫苦。”冯倩撇撇嘴,“不就是写东西吗,最多就是手腕酸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