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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有时间的话……”汪新想想,过去消息:“我今天现点儿问题,是以前没考虑到的,文学网站后台程序我准备做一些调整,可能要费点工夫。”
“你把文档过来,我来安排。”包岳桥道。
汪新敲上去一些字:“是我的书评区比较乱,今天看了,刚起的念头,具体怎么改我得花点时间想想,做好了就文档给您。”
“好的。”包岳桥回了消息,“什么时间能做好?”
“明天晚上吧。”
“那就这样说了。”
“好的,您先忙着。”
这边交待完了,汪新关掉聊天窗口,把目光又投到了浏览器上打开的书评区那里。
不能再这么乱下去啊,就算要人气,也不应该是这么个样子的!
汪新立刻登录了自己的作者帐号,进入书评管理,该删的删该锁的锁,丝毫都不手软,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书评区总算是收拾完了。
但汪新的事还没完,他想了一会,组织好语言了个书评并且给置了顶:“1、文学是我一直的爱好和梦想,和身份地位之类的没有任何关系。
2、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写童话投稿赚稿费,也出过几本书,无论是开公司还是写作,我认为从中赚到的钱只要能花得心安理得就好,与数字大小无关。
3、无论年龄、性别、地域,能来看我的作品是对我的肯定,在此表示感谢。
4、我们在小蜜蜂原创文学网站上相识,虽然只是处于虚拟的网络世界之中,但请不要互相伤害,毕竟大家都有着同样的对于文学的爱好。”
嗯嗯,汪新自我感觉写得还像那么回事……
在汪新管理书评的时候便有新的书评出现,有的问是不是作者来了;有的是叫怎么我的书评不见了——那是被汪新删掉了;有的是问我怎么不能回复了——那是汪新锁掉的……
汪新在书评区的那段文字一出来,置顶*作过后又刷新了一下,便现有了回复,点进去一看:嘿,还不少呢!而且不断地增加!
——看来这本书现在人气确实挺旺的,虽然原因有点儿……
第一个回复的就俩字:“沙”,汪新把它无视了,后面几个抢板凳地板然后互相埋怨的也同样无视——话说,汪新前一世也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就是图个好玩开心嘛!
真正算是看了这书评并表意见的直到7楼才出现:“作者真的是很小的时候就能写童话投稿了吗?几岁的时候?”
汪新看到了,几岁?嘿嘿,我才不说呢!
但汪新不说,有人帮他说——不得不承认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先是有个读者说:之前不是有人在某篇书评里跟贴说了吗,如果作者就是小蜜蜂公司老总的话,那么好像有本《少儿版三国》的作者就是叫汪新,而且他还出过其它的书。
有这一个带了头,慢慢地,汪新出版过的书杂志上表过的文章便几乎都被翻了出来——那本盗版的署名被改成“黄易”的书还引起了一番争论……
人肉搜索果然是个恐怖的东西!出于好奇——汪新就想看看他们能查到什么地步,便不停刷新着页面看了个把小时,现到了后面,已经有读者把他家在哪儿、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在哪儿上的都整出来了——这使得汪新非常怀疑回复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他以前的同学,这不是泄密吗,存心想给自己找麻烦的不是?
不行,不能再让他们讨论下去了,汪新赶紧锁了这个书评——不让你们回复了!
但很快汪新就现:他们开了新书评继续做着研究……
锁?还是不锁?汪新犹豫了一会。
不锁了!自己又不能一天24小时盯着,斗不过这么多人啊……而且那些事情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自己又不是娱乐明星,不用担心家人会因此受到什么骚扰的——随他们去吧。
瞅瞅时间,已经接近十点,汪新决定不跟他们耗了,洗洗睡了吧,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
——但看现在的情况,以后还是要常常来书评区看看的,别再让这个地方成为那部分读者对骂的战场了……
………【第三十节 元旦联欢?】………
第二天一个白天的时间,汪新都是在本子上写文学网站改版的文档,主要就是权限等级的重新设置,此外还加了一些娱乐性的内容,写写划划的,用掉了笔记本正反面好几页纸。
晚上把它输入到电脑文档,然后传给了包岳桥,包岳桥和网站设计小组的人讨论过之后给汪新回了消息,说是恐怕要花上两个多月的时间——这还得赶进度。
两个月?不是很长——毕竟这次要改的东西并不多,而且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回了古彭自己多少还能搭上把手呢。
是的,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确切地说,是还有不到三个星期。
但学校通知里所说的那个2oo2年1月22日却并不能当真,汪新看过了期末考试的时间安排,现自己所在的班级1月19日上午所有课程就已经全部考完,也就是说,那天就可以离校了。
——但这还不算早的,最早的16日就可以回家……
快期末考试了,现在去上课就可以现,课堂里的人越来越多,就是指望老师划重点呢。
记得刚入学开的新生大会上,领导讲了:“以前的大学是严进宽出,考上大学就等于是有了工作,只等分配,去捧铁饭碗了;现在呢是宽进严出,不要觉得考上了大学就轻松了,毕业之后你们就会知道,竞争非常地激烈……”
宽进严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哪里会允许考试前划重点这种事生?宽进宽出还差不多!都这么多年了,大学里基本还是老一套的精英教育模式,好像无视了5张15o分的卷子总共得了二三百分就可以上专科的现实……
汪新脑子里正胡思乱想,侯安宏叫了他一声:“汪新,过两天晚上元旦联欢会你去不去?”
汪新皱起了眉头:“我不想去!”
“去玩玩呗!”
汪新一撇嘴:“谁玩?”
侯安宏“啧”了一声:“也是——我就搞不懂那几个女人怎么想的……”
侯安宏口中的元旦联欢会却是定于1月3日晚的班级活动,校学生会组织了一个元旦演出,是1月1日晚在*场举行的,说是要全校同乐,但汪新总以为是那帮家伙舍不得花钱租礼堂……
因为班里有些学生要去看,所以班级的元旦活动便排到了后面,但确实如侯安宏所说,不知道那几个女人(班长、团支书、团组织委员、文娱委员)是怎么想的,竟是和2班一起租下了校内那个天然居的餐厅在里面活动——这不是侯安宏埋怨、汪新不满的原因,问题在于:他们搞的这活动不是说大家一起玩玩,而是有四个小组每组四个人在前面做游戏搞比赛,其他几十号人坐底下看——跟前一世找间空教室大家击鼓传化表演节目比起来,汪新很不喜欢这样。
要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看电视里的娱乐节目呢——嗯,虽说汪新以前给古彭电视台策划的那两个娱乐节目因为竞争对手越来越多而且都很强力,收视率降了很多,但也比这几个人拍拍脑袋想出的东西强吧,至少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是专业的……
但话虽然那么说,侯安宏身为班干,却是不能不去,而且也得担负起把同学团结过去的责任,便又跟汪新道:“就算没的玩,过去嗑瓜子聊天嘛,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去!”
“那5块钱我自己买瓜子的话够我磕多长时间的?”
因为职教院给学生的元旦那个什么费用还是补助是每人5元,活动的经费便是干部们统一支配的,之前甚至根本就没有征求过大多数同学的意见,所以汪新便有了这一句。
“5块钱你还放在眼里?”侯安宏问。
汪新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我觉得这事就不妥,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昨天忽然就告诉我说是这么样活动的,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去参加就行了——这算怎么一回事?”
侯安宏叹了口气:“唉……你跟女人计较什么呢!”
“不是说就我一个人不知情,咱们班里至少有一小半是忽然接到通知的,也就那些跟她们熟的玩的好的先知道了,邵振明跟我说了,这事儿他倒是早一天就知道了,但还是听2班的人讲的……”汪新皱了皱眉头,“她们这么搞,我估计寒假过后开学班干重新选举的时候,能不能坐得住还难说!”
“2班的沈牛到时候肯定还是班长,他们班同学都挺服他的。”侯安宏道。
“这活动其实就是他来找吴小小她们一起搞的。”汪新知道里面的道道,“你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吗?而且他还是全班都打过招呼的,跟咱们班情况可不一样,这能力差距明显就看出来了……”
“你就去呗,咱就当是成全那对还不行嘛?”侯安宏自然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各宿舍乱蹿的,消息灵通得很。
“行!”汪新不想再拒他的面子,“反正我人肯定到!”
沈牛之所以要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2班的刘易飞在追3班的米兰,米兰也有那个意思,但出于女生的矜持一直是没给明确的答复,所以沈牛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刘易飞去找米兰在一组里一起活动活动,把关系确定下来——他把想法跟班里的同学一说清楚,那刘易飞又许下了请客的好处,哪里有几个会不同意的?但3班的几个女生就明显是考虑不周了……
去就去呗,又少不了两块肉!汪新便应了下来,只是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我带个本子去写点东西总行吧,你们那十几位玩你们的……
但汪新的想法却没有实现。
1月3日晚,说是6点开始活动,汪新5点5o到了地方。
校内除了那2层楼的食堂之外,天然居便是占地最大的一个吃饭的地方,里面有一间一百多平方的大厅。汪新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摆设好了,八九排桌椅还算齐整,汪新便习惯性地到了最后一排靠近门的地方,本想坐下来,但一看——这中间有个过道,靠近门的左边坐的好像都是2班的?
“这边!”侯安宏在另一边向汪新招手。
汪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你怎么也到后面来了,不是一直在前排的吗?”
“又不是上课!”侯安宏道,“反正我就只管吃,他们在前面搞,咱们在底下聊。”
说着,他看到了汪新手里抓着的东西:“好不容易玩那么一回,你就别再写什么东西了,现在又没老师在前面讲课,跟大家一起聊聊嘛!”
“好好好。”汪新把本子往桌上一扔,“聊什么?”
侯安宏“啧”了两声:“你这话说得——什么不能聊?”
汪新一笑,侯安宏摸过他的本子翻了几下:“搞不清楚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我看你上课的时候从来不听讲的,怎么还能学得那么好呢?”
“现在这些基本上都是我中学时候自学过的,现在再学一遍,那当然不难。”汪新回道。
“我听谁提过,说你以前学过……”侯安宏道,“你那会儿就学这些东西干嘛?”
“不学不行啊。”汪新回道,“我是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编程,你也应该知道,程序这个东西一个是数据结构,一个是算法,我又是想靠程序赚钱的,所以就*着自己学呗。”
冀集本来是在一边玩着gBa,听他们聊,也过来插话:“那汪新,你自学就没有看不会的?以前的还能问中学的老师,微积分这些东西要是弄不明白那得去问谁?”
虽说前一世就学过这些东西,但因为当时贪玩,没用心,即便是重生回来有了变态的记忆力,能把前一世的那些内容想起来,但练得少啊,掌握得明显不行,这一世再看书,确实真有弄不明白的地方——还是要找人问嘛!
“中学老师不会,大学老师总会吧!”汪新笑着回答。
冀集把gBa往口袋里一装:“你那会就认识大学老师?你亲戚?”
“我亲戚里可没有那么高水平的。”汪新回道,“学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初中了,当时跟古彭电视台做节目,请的嘉宾里就有大学的老师甚至领导,他们挺照顾我的,我有什么搞不明白的就可以去学校找人问了呗……”
汪新这是说得不太清楚,而且有不实之处,其实他自学这些内容的时候是小学5年级,不少东西搞不清楚,就靠多做练习来硬啃——非常痛苦。直到上初中了,才像他刚说的那样,认识了大学里的……
但汪新的同学们则完全没有考虑他没说老实话的可能性,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汪新口中说出的那一件事儿上,只听侯安宏问:“你初中的时候跟电视台做什么节目?”
冀集也问:“赚了多少钱?”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同学都知道个大概——开学时候不是有个“记者招待会”吗,只是汪新当时没把自己的经历说得那么详细,要说具体内容的话,跟老乡、跟几个练太极的多少聊过一些,所以他琢磨着:现在这这两位估计想从自己嘴里再掏点东西或是确认些什么。
这并非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汪新也不隐瞒:“主要是2个,一个是访谈的,轻松一点的,访谈跟娱乐比赛相结合,叫《欢笑星期六》——就跟台湾的那个《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差不多;后来又搞了一个《智力大闯关》,答题的竞赛——现在这种节目多了,央视就有《开心辞典》……”
侯安宏抓住他一句话不放:“你说‘主要是2个’,那次要的呢?”
汪新笑笑:“后来又搞了一个《校园歌手大赛》,搞得还不错,就跟省台合作弄了个选秀节目,就是《平民歌手大赛》……”
冀集拍了下大腿:“挺多的嘛——你别只管他呀,你还没回答我呢!钱得赚了不少吧?省电视台的那个歌手大赛我听说那个钱现在一期都赚几千万上亿的!”
“这节目跟我没关系了。”汪新道,“只合作了一期,然后台省要自己做,几十万我就把策划案卖给他们了。”
“那你亏了!”冀集道,“你要跟他们分红啊,卖什么呢,得少赚多少钱啊……”
这冀集果然是不懂行的,汪新便笑着跟他解释:“像这种游戏规则、娱乐内容环节设计之类的东西是不能申请专利的,当时省台其实一分钱不给我,直接改点东西去做节目那我也没地方打官司去,人家算是挺厚道了。而且当时小蜜蜂还没收费项目,用户又增加得很快,服务器得增加啊,不然就卡,从小到大存的钱都感觉撑不了多久了,那他给我钱我不卖干嘛?那会儿可以讲是穷疯了……”
“都开公司了还说穷!”冀集笑道,“所以说资本家都是这么虚伪。”
汪新笑笑,没搭这个腔——知道他是开玩笑呢。
这时候旁边一个叫丁子扬的男生插进话来:“我听了一会儿了,汪新,你刚说那个服务器,那会全部都免费的时候,你公司有多少台?”
“六七台。”汪新道,“那会服务器托管费用比现在可贵多了,独享1om的一年要近百万,那会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推出的收费项目,不然手里的钱不够撑一年了……”
“那钱也不少了啊!”冀集道,“那会儿手头就有几百万——中学的时候啊?我那会最多一次见过2万,还是跟我妈去银行的时候看别人取的……”
几人笑过之后,侯安宏又道:“你那之前是怎么存了这么多钱?都是稿费?”
“稿费是很大一部分,出了几本书吗,但不仅仅是稿费。”汪新道,“还有跟电视台做节目的分成,还有做了三个计算机游戏赚了些,还有就是跟海州宝贝玩具厂合作赚了一点。”
“玩具厂?”几个同学一脸的纳闷。
“刚开始是做的那个掷骰子闯关的游戏;现在在做的是那个三国牌,集换式卡牌游戏,小蜜蜂游戏平台上就有,每月还奖的……”
………【第三十一节 元旦联“欢”】………
几人又聊了会,时间便到了6点,几个班干在每个桌上一小堆瓜子和两把糖之后,虽说人还没有来齐,但活动还是准时开始了。
每一排有四张长桌,每一桌对应的一列就是一个组,参与活动的人是四个小组,从左到右编号分别是1组到4组,主持人讲了,哪个小组在活动中获胜,下面对应的同学也会得到奖励——糖果一袋,说这是“欢乐共享”。
“欢乐共享个鬼!”侯安宏道,“只能看不能玩——不管他们,咱们底下聊咱们的,早知道带副扑克来了……”
“那也太不给人家领导面子了……”汪新笑道。
“就是就是!”冀集附和了一句,“你怎么能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呢!”
侯安宏也笑了下:“我就这么一说——张金原,加油!”
——那张金原在前面参与游戏,却是他们这小组的。
很快,第一个游戏就开始了,主持人亮出一块秒表:“每个小组出一位同学,唱几句歌,唱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要拖长音,看谁肺活量最大,拖的时间最长……”
她话音刚落,张金原就在前面拼命招手:“汪新!汪新!我们组的让汪新上,他练过功夫的,肺活量肯定大!”
“那可不行。”主持人道,“只准你们前面本组的四个人里挑一个。”
张金原叹了口气:“唉……”然后几人便聚到一起商量了。
不多时,四个小组各自人选确定,然后一个个地开始表现,最长的一位是个女生,最后一句尾音拖了足足1分37秒,以大优势胜出。
底下的同学包括后面汪新侯安宏这些也在关注着,倒不是说对这竞赛内容有兴趣,而是看着选手们憋得脸红脖子粗着实可乐,那声嘶力竭的调儿听在耳中也挺有“韵味”……
“哈哈……”侯安宏笑得直喘粗气,“你看那样……汪新,你能撑多久?”
“没试过。”
“回头试下啊。”
汪新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可闲得没事干了!”
侯安宏一笑,不以为意,又把头扭到了前面:“哎!加把劲啊!别那些糖都被别的组的赢去了!”
张金原在前面大声应了一句:“我会努力的,请党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