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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重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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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汪新现在回了古彭,那自然是不忙不行了!



………【第四十节 回老家】………

    不知不觉,便到了春节,按照公司的规定,平时加班,可以在其它时间调休,但那样就没有额外的钱了,所以员工们多是选择拿钱的,只是进了1月起,有大部分才换了几天时间出来。虽说按照国家规定是大年初一才开始放假,但腊月二十八的时候,这一幢楼里就见不着几个人影了。

    公司里的员工有一大半在古彭安了家,主要是因为只要签了5年以上的合同,想要买房的时候,公司立刻就给报销5万到1o万不等的房款,而且还可以提供最多2o万的无息贷款,合同到期前还清就行。

    这也是小蜜蜂公司帐面上钱不是很多的原因,其实去年一年,扣税之后还有近7ooo万的收入,但工资奖金福利就花了很大一部分——嗯,汪新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实在是太厚道了……

    大年三十晚上,陪着家人看了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其实汪新对于节目里那歌功颂德的玩意儿并不感冒,但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零食,他很享受这种氛围。

    到了正月初三,早上8点多,汪新叫了公司的车,一家人便去了准西村。

    “李师傅,辛苦你了,这大过年的……”汪新坐在前面,跟司机客套着。

    “我这算什么辛苦!”李师傅道,“以前有些朋友,现在开出租,大年夜的不都得在外面跑,赚得还未必有我赚的多……”

    聊了两句,李师傅感慨道:“不是我拍马屁啊,我觉得咱们公司那规定、制度,它是这个!”

    说着,他竖了下大拇指:“你说别的地方,一个普通员工想用车的时候,有那么方便吗……”

    ——公司里有规定,员工如果想用车,只要理由正当并且支付相关费用(比租车便宜多了),在时间不冲突的情况下便会给安排。

    这确算是个看起来很好的福利,但问题就是现在公司只有一辆小轿车,所以能照顾到的人很少,而且还出现过两次这样的情况——公司领导要去市里公干的时候,车被员工开走了,结果不得不打出租……

    所以回来以后,便有人向汪新建议公司里再买两辆车,这个条件当然得满足,毕竟现在有些钱了吗!但要买什么车汪新却是不表意见的,他就说自己不懂,让大家商量着办,价格别太离谱就行——这一商量,好些天了都还没有结果……

    现在的这辆桑塔纳是李师傅申请到的,大年初三他要去丕州县城走亲戚。汪新当初没在意,找公司要车的事就说晚了些,一听日程已经排好了,本想就找个出租回去算了,来回也花不了2oo块钱,但李师傅听说了之后,道是“顺路”,于是便给送来了——他走亲戚可是省事,就自己一个人。

    9:4o的时候,下了国道,汪新给指着路,到了1o点,车子就进了西淮村,停在了家门口——门口还停着辆机动三轮,那应该是汪新大姑夫开来的。

    一家人下了车,七手八脚地把后备箱的东西折腾出来,汪明早已到了家,也迎了出来。

    李师傅把人送到了地方,便要离开,汪新过去,跟他说清了路,又扔了包软中华进车里,那李师傅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装了起来。

    看着那车开了出去,汪新舒展了下腰身,转头便看到大包小包的早已经被拎着往院里走,没什么要自己拿,就跟在了后面。

    这红砖青瓦的房院是村里的第二份——第一个盖起这种档次房子的是村东头的老杨家汪新叫哥的一个人,那家伙在南边的留山闸工作,有油水得很……

    这是二叔汪智的新房,只是他后来做了领导干部之后便把家搬走了,汪增富老两口就腾了进来。后面那处宅基上面的三间土坯房就作了存放杂物的用途。

    现在回来的除了三叔汪明一家之外,还有大姑汪秀一家,汪秀家三个孩子,都是小子,大号分别叫胡万里、胡万成、胡万涛,万里正上高一,万成小学六年级,万涛才是小学二年级,这回全都带来了。

    三叔家的汪健现在路还走不稳,看模样跟汪新记忆中前一世的那个汪健大为不同——不是一个妈了吗。

    对于小孩子,汪新是打心里喜欢的,或许是有着前一世做过两年幼儿围棋教学的经历在里,但更多的是看着小家伙纯真无邪的眼神,心里面就觉得舒服——可比成*人强,说句话都得在脑子里绕两遍的。

    进了院子,除了汪增富还稳稳地坐在堂屋里,其他人都迎了上来,很亲热地打着招呼——嗯,至少看起来非常亲热。汪新叫了声奶奶、叫了声大姑大姑夫、叫了下小叔三婶之后,便不去和他们聊,只打了声招呼,把汪健领到了一边,蹲下来逗他玩。

    “哥哥”汪健是会叫的,虽说叫得不太清楚,但汪新听了却很欢喜——话说,前一世他可没少带过那个汪健。逗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汪新从旁边地上掉落的树枝上折下了一小截,在汪健面前亮了亮,引得他伸手抓,便缩了回来,手先背到身后,然后攥了两个拳头出来:“小健,猜,在哪个手里?”

    汪健可不猜,汪新手一伸出来,他立刻就抱住了左手拼命地掰,汪新假装挣扎了两下,把手松开——却是空的。那汪健立刻就瞄上了他的右手,又抱了过去……

    汪健“抢”到了那截树枝之后,笑得非常开心,汪新看着听着也感觉有点开心,但马上他就叫了起来:“不能吃!”

    ——这小家伙拿着东西就往嘴里送,看着好像都有口水了……

    把树枝从汪健手里拽了过来,小家伙显得有些不开心,汪新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就扔上了房顶。

    看着汪健要咧嘴,汪新赶紧拍了拍巴掌:“看这边,小健,看这边!看好了啊……”

    说着话,他一边坚起根手指吸引着小家伙的注意力,一只手伸到了怀里,然后两只手背到后面,再次攥起了两个拳头:“哪个手里有东西呢?我看汪健能不能猜出来!”

    人家汪健还是先去抱他的左手,这回倒是一下就逮着了,汪新松开了手,被他抓过去一个红红的纸团。

    “不能吃!”这回却是汪新和三婶一起说出口的。

    三婶一边说着,两步跨到了跟前:“你个小祖宗哎,饿着你了是吧,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把汪健手里的东西抢过去,又说了他两句“要讲卫生”,三婶这才现那东西是什么:“我说汪新,你有钱是吧,拿1oo块钱给他玩!”

    汪新笑着,从三婶手里接过那张票子,再蹲下来就塞到了汪健胸前的小兜里:“小健满月的时候我没过去,这回回来又没带他的东西,给他买点东西玩吧。”

    “那怎么行……”三婶说着便弯下了腰。

    汪新笑着起身,托了下她的胳膊:“三婶子,你就别客气了,我说了不信您就问下,几家里边我是最大的,这些小弟我哪个都是1oo,小健的这个我是给晚了。”

    “对的,俺家这三个就是一人1oo吗。”汪秀在旁边道。

    的确如此,最早是汪秀家的万里出生的时候,就算关系不怎么融洽,孩子的满月酒这当哥当嫂子的家里总得去人,当时就是汪新跟着汪涵过去的,汪涵是带着1oo个鸡蛋和两尺布过去,又压了5o块钱,这算是高档的了。但喝酒的时候,一帮亲戚聊着聊着,夸起了汪新,大姑夫胡景全临时起意,说有这么个才子,让他给小孩起个名……

    大姑家三个小孩的名字这一世都是汪新给起的,反正就照着前一世的搬过来呗!而当时给万里起名的时候汪新也是高兴,顺手就写在了一张百元大钞上递了过去,于是以后为了不让人家说厚此薄彼,小姑家的两个、二叔家的一个,也都给了这么多。

    ——后来一想,汪新觉得自己当时肯定是晕头了……

    但也不是什么大钱,想一想也就无所谓了,当哥的给弟弟点儿零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汪秀话一出口,汪明也笑道:“你就拿着,他不差那点钱,要我说,现在物价上涨,他还给少了!”

    “那谁让你不早几年结婚呢!”汪秀道。

    “我是想早啊,我大学毕业出来就23了,再工作两年稳定下来,不算晚了!”

    “是了,一上大学结婚就是得晚两年。”汪秀道,“咱庄里跟你一般大的,小孩都有上小学的了……”

    又说了两句,汪秀忽然省过来什么:“都进屋吧,俺爹还在屋里等着呢。”

    活该他等,摆多大架子啊这是,敢情在自己子女跟前,就只能拿出个威严是吧?汪新在心里腹诽着,跟着大家进了堂屋。

    “爸。”汪涵和孙慧玲一进屋,就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汪增富点了点头,“东西放一边吧,都坐。”

    众人各找板凳坐,汪增富老两口自然是坐在位不动,汪秀招呼着汪涵孙慧玲坐到他们的左手边,自己在右边坐了,三叔找碗给哥哥嫂子倒茶,其他人便依次排了下去,孩子们则都坐得离门最近。

    “二孩跟二丫呢?什么时候能过来?”汪增富开了口。

    “小智他说有镇里的车,说9点出,先到县里,把小丽家接了一块过来,估计也快了。”汪秀回道。

    “嗯。”汪增富点了点头,“有车是省事,你看你们几家,大孩家你儿出乎,当老板了自己有车;二孩家自己是买不起,但人家是干部,公家的车随便用;三孩上班,大企业能找着车送来;大丫家你别看是个三轮,到哪去还就省事!”

    一众人静下来,只听他讲:“就这二丫家你说怎么弄呢,别说出行方便了,生活都困难,这就没法比……”

    “俺爹,这个事你就虽愁了,有俺那么多兄弟姊妹,还能看着她受穷吗。”汪秀道。

    “话是那么说……”汪增富道,“三孩家现在也是搁县城里,你现在就不能给他小姑夫找份工?”

    噫?汪新不禁犯起来琢磨:这爷儿俩,不是商量好的吧?

    汪明这时正坐在板凳上,弓着腰逗汪健玩,听到老子提起自己,便直起腰道:“我怎么没给他找的?我给他找过两份了,先是看门,他干了些天说受委屈,不想看人脸色!那行哎,他好歹也是初中毕业,我请了场酒托人把他弄到仓库里,结果怎么样?我不说他搁里面抽烟违反规定这事,那些板材怎么少了的?”

    “你就知道是他弄的?你猜疑你姐夫!”汪增富瞪眼。

    “我不猜疑他猜疑谁!”汪明从上中学就跟他老子常吵架,可不怕他这套:“就那阵子他家里日子过得最好!8ooo多块钱的货我估计他出手也就两三千,我请酒就花了那么多钱,那才没报警的,我半年奖金还因为这事砸里边了!你现在说再让我帮他,那我得敢哎!”

    “你……”汪增富喘着粗气哼了一声,“你就是不讲这情分!”

    “我哪点不讲情份了,你还指望我怎么讲情份……”汪明毫不示弱。

    汪秀赶紧道:“行了,三,你少说两句,别把俺爹气着……”

    汪明看了她一眼,腰塌了下去,鼻子里哼着,把头扭到了一边。

    汪增富喘了几口气,把眼又看向汪涵:“大孩,你家现在生活是最好的,你看你小妹家现在这样,两个小孩,还有个老的,日子过得艰巨,你要是能搭个手呢,那就帮一把,啊?”

    汪涵微微皱了下眉头,嘴巴张开,却又闭上,嚅嗫着好像要说什么。

    汪新在旁边看着,心里清楚他这爸爸是孝顺的,老爷子这话一出来,他最少也得说上些场面话儿——而这场面话却肯定会被抓住当真的,想都不用想!

    “俺老!”汪新赶紧开了口,“俺爸那点工资加上俺妈小店里的钱,也就是能让一家生活好点,剩不了多少。所以呢,这事你得跟我说,跟他们讲没用……”



………【第四十一节 邻居(上)】………

    “怎么跟他讲就没用!他是老大,兄弟姊妹的事,不该他管吗!”汪增富道。

    “是,当大的是该照顾当小的。”汪新道,“但你说俺爸谁没照顾到了?”

    汪增富愤愤然道:“他最小的妹妹就没照顾到!”

    汪新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让俺爸怎么照顾?还能怎么帮他?俺二叔师范毕业后,当了两年老师,要调动,给他花了6千,然后俺二叔这几年凭自己本事一个小公务员干到副镇长;俺小叔那是俺妈娘家那边人的关系给找的工作,从小业务员现在干到经理;俺大姑家要开小店、要养鸡,1万2千块钱俺家掏的一点犹豫都没有吧?然后大姑家现在日子好起来了,那钱早就还上了……”

    停了一下,汪新继续道:“俺小姑家那算怎么回事?说要卖衣服,6ooo块钱的本,给她进货,摆了几个月的摊不想干了;又说要学裁缝,学费、租门面,又拿2ooo走了,又干多长时间?后来摊菜煎饼又坚持多久?俺小叔刚说给小姑夫找工,他又干得怎么样……”

    “反正一家人就不能有贫有富!我就一个原则:一碗水得端平了!”汪增富拍了下桌子,“生活好的帮生活不好的,那是应当的——命令性的!”

    汪新撇了撇嘴:“你命令谁去?俺爸他们兄弟三个现在对你算最孝顺的了吧?一人一个月1oo,有什么病去看那医药费也都是三家包的,别说跟咱庄里比,你全乡去看看,一分家各过,一年能扛两袋麦子过去那就算是好的了,你还指望俺们这些当小辈的怎么样?”

    汪增富喘了两口气,只咬死一句:“反正让你小姑家里现在日子过成那样,就是不该!”

    “那是谁不该?”汪新道,“天天躺床上就能有钱从天下掉下来给他花?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好好干,能接济一回来回,谁该养他们家一辈子!”

    汪明接口道:“俺小姐夫他会弄菜,要是说摆个小吃摊,一天几十不可能混不着——他有名声的,不会说有人去讹他,日子怎么不能过了?”

    汪新汪明这爷儿俩一唱一和,这正位上的老爷子听得满脸通红,禁不住咳嗽起来。这时候老太太抹开了眼泪:“你们说的是回事,但俺看二丫家那样,心里难受哎,那不也是身上掉下的肉吗……”

    汪秀赶紧去劝:“娘,你哭什么呢……”

    汪新可不觉得有什么可怜的:“奶,你都7o了,俺老都74了,小辈婚事一办完,你们还*什么心?责任早就尽到了,混成什么样都看自己本事,你们好好养老就行了!”

    “你说的是轻巧,俺们能不*心吗?”汪增富这时候止住了咳嗽,“你说说你,现在都那么有钱了,手指缝里随便漏*点,那还不够人花的?”

    汪新失笑:“我欠他们的?那是你闺女女婿,要说养那轮不到我;俺爸俺妈都这儿坐着呢,要说我孝敬,那也轮不到他们!”

    也不管汪增富的脸色,汪新继续道:“我那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从没上小学到现在,我一回懒觉都没睡过,你再问问俺爸俺妈,我什么时候又跟人家其他小孩一样放开了玩过?好!要我拿钱养活他们,我不是拿不出来,你问问他们有那个脸要吗!”

    这话说得是很不给面子了,汪增富脸上就更加难看,嚷道:“那是你姑!那是你姑夫!”

    “是哦,那可是亲哦!”汪新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她出门子几个月回来,怀孕了吗,炖了只鸡,小卫那会还小,2岁,扒锅台跟前眼巴巴地看,她怎么讲的——这个不是给你吃的,这个是小姑吃的,小姑要生小弟弟了,到时候让小弟弟陪你玩……”

    说着,汪新撇了撇嘴:“那可真亲!”

    “你、你……”汪增富直哆嗦,“你小姑小时候不疼你吗!”

    “是,疼我。”汪新点了点头,“那……那年出河工你让俺妈领着我去要饭,她怎么不跟着去的?”

    汪增富脸色白了一些,仰到后面,眼睛闭上,“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怎么跟你老说话的这是!”汪秀急了。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汪新道,“他没教出来个勤快的姑娘,又要面子想找个城里的女婿,结果找个那样的人,凭什么让我来担这个责任……”

    汪新还想说下去,旁边的汪涵实在是不能继续闷着头了:“小新,少说两句。”

    汪新咂巴了下嘴:“行了,我不说了——我出去溜达一圈,别让他看着我烦……”

    说着,人就站了起来,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出去。

    出了院门,喘了两口气,汪新忽然觉得好像有点抽烟的欲望。

    抽烟这事儿汪新这辈子倒还没干过——前一世抽得稍有点凶,但他身上却总是装着一两包的,纯粹是为了交际。

    今天他身上带了两包软中华,刚丢给了司机李师傅一包,口袋里还有一包呢,便拿了出来拆开,掏出那1oo来块钱的ZIppoR打着了火——再贵的火机他舍不得,便宜的却又拿不出手。

    刚抽了两口下肚,就觉得头一阵晕,看来现在的身体对于这种毒品还是没有抵抗力,于是便把空着的手扶到了墙上,闭眼有那么大半分钟才缓过来,于是便不想再抽下去了,只把那烟卷子捏在手里看着它烧。

    东边忽然传来声音:“那个,是大叔吧?”

    扭头过去一看,是邻居家的丰收,大号汪兴才的,跟小叔差不多大年纪,却是比自己低上一辈的,初中毕业后便是回家务农,只是嘴有些拙,到现在还没讨到媳妇——嗯,现在家里更是没钱。本来是存了6万多的,但好像是1999年的时候,他妈,也就是汪新的嫂子食道癌晚期,钱都砸进去了也没换回命来。

    其实,前一世也是这样,也是那个时候。这一世汪新在听说了这事儿之后,便一直觉得有些歉疚——之前那几年正是开了公司忙得脚打后脑勺,满心里都是事儿,二叔结婚的时候回了老家一趟,竟忘了提醒……

    “是的,丰收,干什么去的?”汪新点了点头。

    汪兴才走了过来:“哪有什么事干,刚看会书,现在出来转转。”

    说着话,便走了了近前,汪新张张口,忽然觉得嘴里吐不出字儿来,愣了十几秒,还是汪兴才打破了沉默:“大叔,你也抽烟啊?”

    “第一回抽,刚抽两口就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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