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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将军很是欣喜,令人速将信函送往关中,办妥这一切后,秦将军总算又稍舒口气,回到独孤府,正想回房歇着,却望见冢宰寝房仍然灯火未熄,莫非她是为平乱之事担忧得尚未入眠,便是打算去将事情进展告之于她。
房门虚掩,却见她已然睡去,可那两条小胳膊却还露在被外,细白得晃眼。
秦将军摇摇头,这受凉了便又是好一番折腾。忙轻步上前,将她胳膊小心挪进衾被,并扯了被角给她轻轻掩好。正想退去,却被她玉白的柔荑拽了袖角……
“我吵醒你了?”,秦将军轻声笑道……
可回头却见她小脸绯红,秀眉紧蹙,额上挂着细密汗珠,呼吸似也急促不顺……
“怎么了?病了?”,秦将军一阵担忧,那沐浴后带着淡香的小身子却是扑将上来搂了他颈,他以为是她要惯常撒娇,正想笑哄两句,可却见那水眸泛着波光,樱唇小口粉嫩而湿润,精致的眉眼间竟是从未见过的媚惑风情……
秦将军一惊,这番模样,莫不是中了宫中秘药?可不待思量,口唇已被柔嫩所堵,只觉一股微甜的少女甘香溢了满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药性
处变不惊的秦将军也有些慌乱,情急之下,一个掌风击在她后颈,那小身子便柔软在了他的怀中,忙将她轻搁回榻。
可低头看去,瞬又一阵眼晕,她本就只着了细薄的绸衫,刚折腾间已是衣襟大敞,少女的果实在他眼前呈现出最为令人垂涎的饱满之态……
征战沙场多年的秦将军,也免不得一阵心跳猛烈,忙将目光挪开,不敢正视,可却无意瞥见那枕旁竟搁着一本翻开的秘戏图册,端端是一副鸳鸯互啄的火热场面……
秦将军有些气恼,这小家伙竟是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难怪会入了这股魔障。
可气恼后转念一想,她已十八高龄,若不是误嫁了那汉王,几年前便早已该做了真正的女人,生儿育女了。
这般想着,气恼不在,只剩下一阵揪心之疼,便是给她拉好衣襟,掩好衾被,可却闻她一声痛苦的闷哼,不但呼吸刹时急促起来,小脸还上了血色……
秦将军一惊,确定这定是中了秘药后的气血大乱,身体灼烧,别说掩了衾被,就是那蔽体的薄绸衫也会将她捂出病疾,也不敢再做思量,忙是将那衾被挪开,并将她那薄衫掀了……
可那一瞬,秦将军心下一阵惊惶,从她三岁后,便没见过她这般无遮无拦的模样,玉般的柔润光泽,玲珑纤秀的曲线有致起伏,连散乱在枕间的发丝似都散发着任何男儿也无法抵抗的娇柔诱惑,忙用力定下心神,去找绸扇来替她散热……
却闻她又闷哼一声,小身子竟也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看来这药力甚重啊,稍作思量,将她扶起靠在怀中,大掌从她的后颈轻熨而下,想着替她舒通了筋脉,兴许能将气血调顺,可那玉润光滑的滚烫却将他的掌心灼了又灼……
怕她血气灼到心脉,再缓缓熨过那心包筋络,不得不包裹了饱满的果实,可触及的那一瞬秦将军神色顿僵,只觉那小身子的血气也瞬时随了掌心传递而来,一阵奇异的酥麻由掌心蔓延百骸,瞬有血气沉沉充盈了腹腔,掌间便也不觉微用了些力。
想来这舒筋活络得极为有效,竟是听她一声舒适的轻弱娇哼,可那双纤细的玉腿却也不安份的纠结起来,低头看去,竟还嗅得些甜香的迷醉气息。
秦将军只觉自己也似中了秘药般的呼吸急促起来,将她朝怀中轻拢了一拢,本想将舒筋活络的手法贯彻下去,替她泄了药性便好。
可那细嫩的娇柔却让他不敢使半点力气,他只觉捧着的是一件稀世奇珍,每一寸都只能好好呵护疼惜,而自己习武之人,这双手早已磨出厚茧,将她不小心剌出了伤口,可如何得了?
可那舒筋活络的手法一停,那气血不畅的娇人儿竟又痛苦的扭动起来,秦将军无措之间,忽瞥见那枕旁秘戏图的场面,大受启发,忙低下头去,也学着那鸳鸯互啄的法子,以舌尖行事,将那细嫩的筋络也熨得妥贴……
一番耕耘,春雨润透了衾被,似还有夹竹桃的香气弥漫帏帐,香却有毒……
秦将军缓缓抬头,感血气已沉坠得让丹田都再运不了力道,无可奈何,只得抬手替自己疗泄了毒性。
一番泉涌之后,回头再看那已香甜睡去的娇人儿,玉颊粉嫩,眉眼儿精致如画,微翘的樱唇带着几许调皮的诱人,明明是世人皆无法挪目的画中仙人,可他之前却浑然未觉……
……
秦将军轻轻替她收拾妥当,穿好衣衫,盖好衾被,思索她如何会中这等秘药?莫不是这府中有人暗害于她,得好好查上一查啊。
退出房去,却见乳娘怒目圆睁的立在门口,轻声骂道“原来你这臭小子不是个断袖啊?”
秦将军忙开口解释,并问道“我还正想问你,她如何会中了秘药?可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秦将军虽说得看似从容,可心下却是一团乱麻,凌乱无绪……
乳娘刚在外站了许久,自然也是发现了小姐的情状异样,可寻思着就是在府中用膳,并未胡乱饮食啊,忽瞥见那尚在房内未搬走的浴桶,一寻思,上前捞出一片香花嗅了一嗅,仍有些香浓的气息残留……
前朝御厨掌事出身的乳娘自是嗅出了端睨,纠结道“果是这里面浑了些许助情的香药!”
想来定是那王嬷嬷怕春妮初次行事,难免生涩,这才悄作了安排,可思量这助情香药只有辅助的作用,如何会呈现那般情态?忽想起自己给小姐熬的那碗活血顺气的汤药,定是因此药物相较,两相助益,变了药性啊。
乳娘顿时眼泪长淌,恼得跺足,“都是我不小心,害了小姐……”……
“原来如此!没人害她,那就好!”,秦将军听乳娘说罢因由,回头望了眼那榻上仍旧安然甜睡的娇人儿,确定无碍,这才稍放下心来,想着赶紧回了自己卧房,将那潮湿粘腻的里裤换上一换。
乳娘却是跟了上来,揪了他的胳膊不依不饶,轻声怒道“虽是我的过错,可我看得真切,你都对小姐做了什么?
小姐可还是个黄花闺女,何曾被男人那样……过啊……虽说你用的是……可你要是个男人,碰了人家黄花闺女的干净身子,是不是该负责任啊?”
秦将军神色僵硬,望那夜空残月,静立片刻,终是轻点了点头……
……
冢宰醒转之时,天已微明,伸着懒腰睁开眼来,不知是不是饮了乳娘那碗活血汤药的缘故,昨夜睡得格外香甜,浑身舒爽……
爬起来正要唤一声乳娘帮她洗漱,扭头却见秦将军端坐榻前,正神色肃然的静盯于她,而那清俊的容颜却似还有些难掩的疲累忐忑,忙问道“难道是虚云大师没答应帮忙?不应该啊!”
却见秦将军递上来一册,拓手一咳后,端肃道“难怪平日让你读卷宗看兵书,总是抱怨!原来是沉迷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冢宰一瞅,暗叫了声不好,这不正是春妮落下的那本宫庭秘戏图么?
这下人赃并祸,还不被秦将军碎叨得彻头彻尾,可仍心有不甘的辨解道“我也只是欣赏这册子的画功,没有什么不正经……”
“还敢狡辩?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秦将军打断她的话,神容又严肃了几分,可手却暗暗捏了袖角……
冢宰歪着头努力回想一番,终是记起了自己昨晚投怀送抱的浪荡之行,分外震惊,可听秦将军将她误中了秘药之事道来,她又瞬时泰然,
随手拍拍秦将军的肩,嘻嘻笑道“真是可惜!秦将军是正人君子,不然,本冢宰不是白白占了你的便宜!”……
秦将军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想起昨夜自己所为,哪还称得上正人君子。
可却仍是做了一副端严之态,死死盯着她那双潋滟的水眸,教训道“那药虽有助情之效,但你若心无杂念,也断是不会出了那等状况,说来还是你看了些不正经的东西!”
瞅着秦将军那沉肃到几近僵硬的表情,想自己再不老实,他怕是要出请出父亲留下的那把木尺了,冢宰忙是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态度,道“我以后不看那些东西了,不看了……从今天起就跟乳娘念经理佛,清心寡欲……”
那些图册虽然精彩,倒确实多看无疑,睡前看得热血澎湃,昨夜便是做了一场春梦,竟是梦见那鸳鸯互啄的场面,真切得很,此时两腿间都还似有些格外的感觉,也不由脸臊了起来。
可细细回想那梦中的感觉倒真是……真是离奇得很……
冢宰正在那春梦了无痕的遗憾中徘徊,却听秦将军几许结巴道“昨夜,我为了给你顺筋络,调气血,便是……便是除了你的衣衫……”
秦将军尽量将话语说得从容,可心下忐忑,不知她听到这番陈述,会不会愤怒,可哪料自己话未说完,她却毫不在意的嘻嘻笑道“不要紧,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此话一出,秦将军倒是蹙了眉头,道“女子怎能这般轻浮随意……”
“你不是说要让我做出男儿的风骨么?我还是个女人么?”,冢宰义正严辞的呲了呲牙,还大大方方的拿过那捧束胸的白绢带,便去了内室束胸更衣。
想来是乳娘那活血的汤药有效,心口那涨疼竟是缓解了几分,掀开衣襟低头看看,唔,似还饱满了不少,昨夜似还梦见过此处被……
回想到此,竟是又生出一份从来未有的渴盼来,忙咬唇定了定心神,真是越发不正经了,除了梦里,自己哪有机会被男人那般呵护啊……
却听外面传来秦将军一番严正的语声“我既做出那样的事,我便该负责!待旦将军谋反之事平定之后,我带你去义父墓前吧?我想告诉他老人家,我秦芜雨愿娶小姐为妻,照顾她一生一世!”
冢宰手间一抖,那捧白绢带簌然滑落手间,半晌说不出话……
虽如乳娘所说,他是最好的男儿,嫁给他,定会待她如珠如宝,一生呵护。可他若仅是因着看了她的身子,便要担下娶她的责任,听来却是滑稽,何况,他不是说过他有心尖上的人么?……
“你不愿答应吗?”忽闻身后一阵轻问,回头见淡定从容的秦将军神色竟是难掩的忐忑……
“我,我……”,冢宰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咽喉,便笑得一脸从容,“你不是当我是兄弟么?兄弟之间,看了看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见他眉宇微蹙,神色纠结的沉吟了半晌,
“可昨夜我不只看了,为了给你解那药性,我还忍不得对你做了不是兄弟当做的事……我应当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心尖
冢宰怔在当场,难怪昨夜春梦那般真实,可那句“应当负责”却是让她一阵恼火,既不是真心,便不必这般不情不愿的勉强,鼻嗤了一声,几许赌气儿的道“真是腐朽得令人发指!你是为了帮我解那药性,应当是我感激你,有什么需要负责的?
即便昨夜你真戳破了那层劳什子的窗户纸,我也只会感激你让我贴实的做了女人,不会跟你计较。我做了三年的男人,便早已不在乎那些个祸害女子的贞节操守!”……
这番惊骇世俗的言辞让秦将军半晌回不得神,原是以为他只会是她唯一的选择,原以为她听到这样请婚的请求应当高兴得神彩飞扬,却万万没料到她却是这般的绝决不应……
而她是何时成长出这般洒脱的男儿风骨,自己在她面前倒是拘泥得如同那老掉牙的夫子,陈朽得只会讲些祸害女子终身的谬论,不免生出几分的羞愧来。
本想就此退出去,可看着她那出落得越发玲珑有致的身形,又担心她如今这般不将贞节操守放在眼中,要是耐不住深闺寂寞,出去弄出什么乱子可如何是好?暴露了女儿身份,那可不但她有杀生之祸,就是独孤家也定会浑乱有倾覆之灾啊。
秦将军觉着还是要提醒一下为好,便是作了端肃正色道“你这个年岁,有那些念想,也是不可避免的……可你也知你做了男人,便再不是平常女子,出不得乱子……以后实在忍不得时,就找裴姨拿几册佛经来读……”
却见冢宰蓦然抬起头来,一双水眸怒目而睁,虽神色倔强,可晶莹的泪珠却不断下坠,咬牙道“我自会记得我是个男人!这番话不必拿来提醒我,我不是你心尖上的女人,也没想过能被谁放在心上!”
说着便是将那束胸的白绢带拾起,大大方方的背过身去脱了薄衫,层层叠叠的束起胸来,特意将胸口用力裹得紧了一紧,直勒出几分嵌肉的痛感,才好提醒自己只得做个男人……
秦将军看着那纤秀柔弱的背影,心里却是一阵揪疼,这般玉洁柔弱的女子本是应被好好捧在手心,悉心呵护的。可自己的心确实已给了别的女人,如何还能全身心的好好爱她?
虽被拒了婚事,心头大石落地,可秦将军却又无端来由的沉沉失落起来,步出房来,便被一脸怒色的乳娘拽到了僻静廊中,没好气道“小姐那气呼呼的模样定也是愿嫁你的,定也是碍着你心尖儿上有人才拒绝……可你倒是跟裴姨讲讲,你心尖上的究竟是谁?裴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算是你长辈,若真是合适,裴姨就替你去说媒!”
寻思这秦芜雨成天就与那些个军中兄弟你来我往,从未见他与哪个姑娘有什么交道。而府中的美貌婢女们向他示爱,他也从未正眼看过,这心尖上哪能有什么人?摆明就是不愿娶小姐的托辞吧……
秦芜雨暗暗用力捏了衣袖,神色却尽力静淡,道“心里确实有个人,那是幼时便放在心上了。只是……只是不可得的,请裴姨不要逼问我了!”
见秦芜雨这般难见的伤感神色,乳娘倒是确信了这秦芜雨心里确实是放了人了,叹了口气,眼泪又忍不得不断下淌,“既然如此,那也是强求不得的……罢了,不提了!是小姐命苦,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
秦将军心下顿觉一阵伴着苦涩的揪疼,道“不会的,虽说我与小姐做不了夫妻,但做兄妹不是也可以照顾她一生一世么?”……
乳娘瞪他一眼,好是气恼,“臭小子,你装傻是吧?兄长能与丈夫相同么?”
秦将军自是知那丈夫所能给的安慰是兄长万不能给的,所以,昨夜即便自己已是按捺不得,仍是没有戳破那层娇嫩的窗户纸。
想到昨晚情形,心里便又如塞进了一团乱麻,无力去理也不想去理,忙转换话题问道“裴姨,燕叔叔这两日伤势怎么样了?”
提到燕六,乳娘更是泪落,担忧道“我一早才又给他换了药,可仍是昏迷不醒,喂什么吐什么?脏腑定也是被伤得不轻,怕是只有那阴一施能治吧?”……
秦将军眉宇紧蹙,那鬼医阴一施,虽医术高明,却偏偏生性古怪,不但没有半点医者的仁心,还因觉着为将死之人续命会折他阳寿,便是立下了救一人便要杀一人的规矩。这么些年愿意照顾小姐也是因卜出小姐的八字纯阴是他命中贵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小姐破例。
可想求他来治燕六,他定是绝不会答应的,还得请小姐去想法子……
……
已然入夜,万籁俱静,一瘦骨嶙峋,面白敷粉,却留着两撇山羊小胡的古怪老头儿从独孤府的小侧门匆匆窜进了冢宰的房间。
可瞅了眼端坐案前,正津津有味吃着夜宵的冢宰,老头儿便是挑了眼角,哼了一声,翘着兰花指拈着小胡子,邪里邪气的道“小祖宗,你发的密信不是说吃了我老人家的药昏倒吐血么?呦呦,可看你这模样,精神得很啊!”……
冢宰白这古怪的老家伙一眼,凑上前便是揪他胡子,没好气道“我还骗你不成?你没去打听打听么?我在那天牢外昏倒吐血,还被那汉王撞见了,险些就被识破真身,死无全尸了啊……”
阴一施忙护住他的胡子免遭毒手,抓了那倒乱的手腕,号了号脉后,纠结着五官道“是有些内里不调,气血不畅了……”
“是吧?定就是你这庸医给我配的破药,把我吃坏的……”,冢宰呲着小门牙,愤愤的骂了声庸医,却被阴一施当脸一唾……
“这怪得我?怎么不说是你没本事勾引男人,阴阳失衡啊?”,阴一施一脸鄙夷的翘了兰花指,狠戳了一戳冢宰那光洁的额头。
怕暴露真身别的男人没法子下手,可那秦芜雨生得那般挺拔清俊,还近水楼台的,也是蠢得没办法拿来使用么,白白葬送这大好的年华……
可此话一出,便见冢宰瘪了嘴要哭,骇得阴一施立时颤抖了山羊胡子,摆着手惊惶道“小祖宗,你可别哭啊,我老人家近日博戏手气背得很,你一哭是想给我遭晦气么……”
冢宰吸了吸鼻子,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道“手气背那是因你心肠黑啊,你救个人,我包你赌一赔十,不……不……是赌一赢十……呵呵……”
尚没呵呵完,又被老头儿唾脸,阴阳怪气的鼻嗤道“我就知,你没个好事儿,是不会骗我老人家来的,可我老人家的规矩是要杀一个人才救,你这臭丫头拿哪个的命来换啊?”
冢宰抹了抹脸,一脸讨好的挽了老头儿的胳膊便是朝小侧院拽,呵呵笑道“我前些日子不是杀了那韦大么?呵呵,这条命就算是你老人家杀的,如何啊?唔唔,我们阴大夫宰杀了奸人,定会长命五百岁的呢!”
“臭丫头,说得倒是中听得很!我老人家活那么长,哪个给我送终?”,老头儿被这番马屁拍得,山羊胡子都翘上了天……
“啧啧,五百岁的老不死,那就是要成仙的命数,还送什么终啊?”……
“我呸,我老人家才不稀罕做神仙!要做就做地府的大王,想让哪个三更死,必不让他过五更!”……
“哇,你这老头好有志气!本冢宰佩服!到时,也给本冢宰在地府谋个一官半职?呵呵!”……
……
嘻笑间,阴一施随手给那昏死的燕六扎了几针,便是见那燕六幽幽的醒转了过来,看清了眼前的一拨人,挣扎着下榻,匍匐而倒,弯曲的手指却抓着冢宰的袍角,血泪满面,只道是自己险些连累了楚国公的后人……
冢宰忙是与秦将军合力将他扶起,可却暗琢磨着虽说这燕叔叔乃是故人,可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