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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搏爱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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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冢宰却是静静坐在一旁,琢磨着还有三日,便还不是山穷水尽。至少还可以去冒死见一见那广陵王,索要那尸虫母蛊……
  可这个决定她并没告诉乳娘一众,知他们定是会反对的。但此番一去,生死难料,有些“遗言”却是不得不交待了,以防万一。
  冢宰思来想去,这个能托“遗言”的人唯有那登徒子苏离了,他虽然浪荡,但人品却是与他先父苏厝一样遵言守诺,可以信赖……
  天色微明,冢宰独自到了官衙,见苏离已独自在耳房整理卷宗。
  虽说那衣袍间的脂粉气出卖了他昨晚的去向,但这登徒子上任以来却是无一日迟到,凡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冢宰深感省心,甚至还萌生了要擅自给他加些俸禄的心思。
  “冢宰竟这么早?”
  苏离有点不可置信的望了下尚未升起的日头,这冢宰每日都是卡着时辰前来,还总是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饱的德行。
  唔,不对,冢宰那两汪水眸下尽是一片淡青,显是昨夜就没睡啊。什么缘由让这嗜睡如命的竟是无眠……
  正要发问,冢宰却是将昨夜遭遇大概讲了,并掏出刚写好的两封厚厚书信递给他,玉雪小脸上是从未见过的肃色,
  “我要去见那广陵王要尸虫母蛊。万一我死了,一封送去给我三堂叔!一封你交给那汉王!当然,我若活着,这两封信你便还我!”……
  “唔,这是遗书!?”
  苏离眼梢抽动,细长手指拈着那墨迹未干的两封书信抖了一抖,可转瞬便又嗤了一声,“可我干嘛帮你啊?”
  冢宰秀眉微蹙,水眸有冰渣浮沉,不耐烦的道
  “给我三堂叔的信,是劝他稳住独孤家,不要妄动兵马,而给独孤家带来灭族之祸!
  而让你给汉王的那封,是向他大略讲了你苏离安民强国之策,并告诉他,你虽是我举荐,但却不是我独孤家党羽……
  那汉王虽说出身兵戎,杀伐狠戾,但却尊儒爱才。
  有了他这靠山,也免得你根基不稳,被韦司徒那帮奸佞所忌,而不能施展报负嘛……
  我都这么帮你了,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这个小忙啊?”
  苏离愣了半晌,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终究只垂眸道出淡淡两字“好吧!”
  冢宰听他答应,放下心来,转身匆匆离去。
  可刚走到官衙门口,却见那苏离追了上来,拦了去路。明明神色担忧,那说出来的话却仍是一惯漫不经心的语调
  “那广陵王算起来,也还是我妻舅呢。他来了都城,我也是该备份厚礼,去拜访一下!你我正好同行!”……
  冢宰愣了一愣,眼角一酸,如今她处境堪忧,随时没命。这苏离竟愿帮她,倒还真是没有白交他这个朋友……
  按苏离的主意,备好了礼物,已是日上三竿……
  冢宰与苏离乘了车舆朝那广陵王在都城华宁巷的宅邸急驰而去,可那长兴大街今日却是被锦幛所围……
  百姓们人头攒动,翘首围观,将那都城最宽敞的大道堵得水泄不通,还闻敲锣打鼓的欢快乐声打邻街传过来……
  冢宰这才想起,今日不就是那汉王的大婚之日么?难怪会清街封道啊?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我独孤家在张罗着办丧事,这边却是红绣挂匾,喜气盈门。
  心下又添了一阵难言的闷堵,令驾车的家丁速速调头绕道而行……
  可那迎亲的队伍已从邻街绕过,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跟着涌了过来,道口被围,车马已是无法调头。
  冢宰只得和苏离移步下车,打算步行而去……
  就在冢宰步出车来那时,恰看见那汉王策马过街,冢宰不由望向那白马之上的英武身影,那身艳红的新郎袍服将他称得越发伟岸,意气风发……
  冢宰心下忍不得沉沉一痛,四年前与他大婚那日,她就在想,他穿上新郎袍服是个什么模样?
  原来比想像中的还要好看,只是,这一切都已是因着别的女人……
  冢宰轻摇摇头,苦笑一声,却蓦然见那双凤眸直直向她看来,眸中一瞬的亮光后,便是幽黯而寒凉……
  冢宰别过头去,避开那道刺人的眸光,头也不回的穿过那拥挤的人群,耳边鼓乐喧天,人声喧哗,可她却觉着心下越渐荒芜。
  原来只是假装去恭喜他新婚大喜,她也做不到。即便做上一世的男人,她也仍觉着自己只会是小女人的心胸,直到死的那一刻定也脱不开情爱纠结……
  ……
  总算是到了城东华宁巷,此处四周没有民家,只有一座高门深墙,石狮傲立的豪宅,正是那广陵王在都城的宅邸……
  苏离见冢宰一路上都盯着他手中捧的那只绿锦盒,默然深思之状。莫非是觉着他备的这礼太薄,怕惹怒广陵王坏了大事。
  苏离的细指遂轻敲了敲那锦盒盖,斜睨着冢宰,道“我让你备的这份礼,他可是花高价寻求的啊!不送这个去敲门,你定是没有半点机会见得到广陵王的!”……
  冢宰若有所思的点头应了一声。思量那广陵王脾性古怪,神秘莫测,世人少有见其真貌,可却偏又富可敌国,寻常珍宝定也是入不得他法眼的。
  这样想着,便是赞同的拍拍苏离的肩,强摁下内心的忐忑,敲了宅门……
  ……
  苏离向家丁递上亲手所写的名帖和那只绿锦盒,道“就说苏离求见!”
  希望那广陵王能好歹给他这个姻亲两分薄面,以礼相待。即便不见,也能灭了这冢宰的念头,莫再寻思送死……
  礼帖送入,不多时,一身形高挑的清秀婢女捧着一只红木锦盒而来,其中所盛的是一颗罕见硕大的夜明珠,口气凉硬的道“郡王命奴婢回话,苏公子的厚礼,他收下了,以这颗夜明珠廖做回礼!只因身体不适,面便不见了!”
  这个结果,苏离自然也已料到。而这个婢女,他知其实是广陵王身边四大护卫之一的宛鸣,看似柔弱却也是身手高强,行事狠辣,忙恭敬接过回礼,便要拽冢宰退去……
  可冢宰却是毫不领情的抖袖甩开他的手,玉雪的小脸上竟是毫无胆怯退走之意,还不知死活的对那宛鸣傲然道“本冢宰号称‘当世小诸葛’,那绝非徒有虚名,去对你家郡王回话,若是不见本冢宰,刚刚那份礼又如何算得厚重呢?”……
  此话一出将苏离惊出一身冷汗,这冢宰真是平日官威耍成习惯了,明知广陵王奉旨要杀,还敢主动报上身份,是怕人家不知你就是那漏网的小鱼,捉不住,捏不死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六 虎穴

  而那宛鸣也是一愣,眼前这个仙姿风流的画中人就是那逃过死士追杀的冢宰?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主动来闯广陵王宅。
  可琢磨了下这冢宰的话中之意后,那宛鸣细眉微微一动,便是道“在此稍等,这便去回话!”……
  宛鸣离去,苏离忙将冢宰拉到一旁,小声探问刚那言下之意的端由……
  冢宰掏出醒神的绣花荷包嗅了一嗅,挤着眉眼轻声纠结,
  “唉,本冢宰若不装得嚣张一些,神秘一些,怎么见得到那广陵王?”
  “啊?”
  苏离眼口大张,刚说得那般信誓旦旦,原来竟也并没有什么确切的主意,这不就是进那虎穴去白白送死。
  苏离也顾不得什么文士体面,拽了冢宰胳膊便走,还理直气壮的道“本公子与秋萸小姐那是有一段深笃的感情,岂能看她唯一的兄长送死?”
  冢宰眼皮颤抖,何时与你这登徒子有一段深笃的感情?
  若不是碍着身份,真想揪了他脸皮大骂两句。扭头却已见宛鸣步回,瞅了她一眼,神情倨傲的道“郡王有请!”
  苏离暗道了声惨了,可此时再说离开必会被认为有意戏弄广陵王,那就更该当场不得好死,只得厚了脸皮要随冢宰同入。
  可却是被宛鸣抬臂一拦,仍是口气凉硬的拒绝,“郡王并没命奴婢领苏公子同往!不要让奴婢为难!”
  这苏离总也是元家的女婿,待会要取那冢宰性命时,他蹦出来阻拦,便也多些麻烦……
  苏离脸色一白,正思索寻个什么理由能够同入,却见那冢宰潇洒的一挥衣袖,对他从从容容的道“你回府衙去替本冢宰将各处来的文书批完吧!”
  便是袍袖带风的随了那宛鸣跨步进了府门,留给苏离一个月白的纤秀背影……
  苏离扶额拭了把冷汗,心下焦急,若是强行跟去反倒会激怒那广陵王吧,只得默默暗道了声“我可不想替你收尸啊!”……
  ……
  冢宰佯装镇定的随那宛鸣步进宅子,果见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独孤家那近二十年的老宅自是不提了,想想那离这不远的汉王府被如此一比简直也是相形见拙的小门寒户啊……
  冢宰被引入正堂落坐,见了这连桌脚都描了金线的陈设,暗叹皇宫也不过就是这般光景嘛,太富有的人果然难免品味低下,太过俗气。这么想着又平衡了两分……
  那宛鸣令婢女捧上以雕花金盘所盛的果品茶点后,便神色倨傲的立在一旁……
  啧啧,一个婢女都这般凉气入骨,目中无人,那主人想必更是傲冷阴深才对啊,就是不知是个什么模样……
  冢宰尚在猜度中,便闻金属碾过青石地面的一阵重响……
  抬眼见一剑眉星目,身形挺拔的青年推一鎏金轮椅而入,而轮椅上端坐着一位头戴金丝高冠,身着玄底绣云华袍的青年,只是那面上却是遍布着狰狞的伤疤,触目惊心……
  哦,这就是那广陵王吧,的确记得听苏离说过,广陵王幼时被火烧毁了面容……
  虽恨这广陵王害得秦将军生不如死,可求人便是要摆出谦恭的态度。
  冢宰正要起身施礼,可却又水眸一垂,本要一揖的手势转而改为优雅抚袍,随后还端起了手畔香茶,装模作样的轻吹了一吹那水面上飘浮的几丝青嫩叶蕊,端的是一副目中无人之态……
  那广陵王一愣,面上的疤痕耸动,更显狰狞,怒喝道“竟不施礼!”
  冢宰抬眼睨着那轮椅上愠色浓重的狰狞青年,樱唇淡淡缓缓的勾起浅弧,忽笑意一收,猛然拍案,目光凌然的道
  “你们区区广陵王府下人,见了本冢宰不但不下跪施礼,还敢成心戏弄!真当本冢宰怕了你们广陵王不成?”
  那轮椅上的青年讶然,这手无缚机之力的冢宰不但敢独身进府,还敢出此狂言……
  而冢宰睨见那推轮椅的青年与宛鸣也是相视愣怔,便是暗度唯有赌上一赌自己的猜测,才有胜算。
  冢宰傲然抚袖,水眸似有墨色荡开,幽不见底,冷冷道“普天之下,唯有本冢宰是你们主子最后的希望!再不以真面目示人,便是要丢尽你们郡王的脸面了!”……
  此番不明不白的话一出,三人均刹时沉了脸色。
  宛鸣稍一思量,给那轮椅上的青年施一眼色,道“玄灵,既被识破,还不以真面目示人?莫再丢了郡王的脸面!”
  那轮椅上的青年一瞬犹豫,仍是抬手抚了下颌,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狰狞面皮,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面孔,疑惑的看了那冢宰一眼后,道“我去禀告郡王有客!”
  说着便是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步履稳健的朝后院跨去,可暗暗不明,自己长期冒充郡王出入,就连在那皇帝面前都从没露馅,这冢宰却是如何一眼看出自己假冒的?
  不过,看来这“当世小诸葛”倒真不是徒有虚名啊……
  那步伐稳健的背影让冢宰却是暗嘘了口气,暗道这广陵王身边真是奇人众多。
  刚自己若不是留意到那玄灵靴沿的一丝青泥,而怀疑他并非长期坐于轮椅的瘸子,险些就被骗过了。若是被骗定会被认为蠢钝无用而被当场取了性命吧……
  看来已入虎穴,不得不步步惊心啊。又打量这周边数人,豁然瞥那刚推轮椅的青年腰间别有一把长剑,听苏离说广陵王身边有四大护卫,猜这个用长剑的该是护卫之一的青陟,据说是个剑痴……
  唔,这把长剑不就是昨夜后来被汉王挡下的那把,原来最后前来杀她的,就是他啊,目光不由凌了一凌。
  而冢宰的眼光,让那青陟不自觉的握紧剑柄,敢这般打量自己,真想一剑削了这冢宰的颈子。
  昨夜,青陟本是奉广陵王之命前去捉这冢宰,见他握着那柄青铜重剑便误以为他也是个用剑高手,本想痛快搏上一场,哪知却是个半点武功不会的空架子?
  最后,还三招之内就败给了那汉王,想想便觉有辱使命,分外羞耻。
  冢宰自是看出这青陟的羞愤,便是水眸潋滟,盈盈一笑,淡淡缓缓的道“要说用剑,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先父!”
  此言引得青陟自是一怔,剑家中人,当然知那楚国公独孤石凭一柄重剑扬威天下,只是从来没有机会见识,谓为遗憾……
  却见那冢宰用银勺缓缓剜出一只柑橘果肉送入口中,又徐缓道“而我先父唯一的徒弟则是我义兄秦芜雨!他一身剑法得先父亲传,虽年头尚浅,但也已有先父五成本事了!”……
  青陟剑眉一扬,脱口而出道“那倒定要见识见识!”
  话音刚出,却见冢宰眼眸抖黯,随手砸了案上一干果盘,单薄的身影却是傲凌难犯的咄咄气宇,道“可他昨夜却是为护本冢宰而重伤,他若有三长两短,本冢宰就是拼了一死也定要踏平广陵!”
  青陟与宛鸣相视一愣,这冢宰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广陵王的宅中撒野。
  而死于幽灵死士的高手无数,从无失手,他们昨晚也是好奇何人如此本事竟是能护那冢宰毫发无伤,那秦芜雨倒真不愧是那独孤石的徒弟啊……
  ……
  正堂正在僵持之时,玄灵已是去而复返,瞥了眼屋中狼籍满地的情形,这胆儿肥的冢宰又是闹的哪样,捏着尖瘦的下巴道了一声“郡王有请!”……
  冢宰怒气沉沉的抚袖出门,随那玄灵又是穿花过廊的走了半盏茶功夫,才到了后院。
  但见红泥院墙足有十人之高,只有一道两人高的朱漆拱门出入,门前却不是石阶而是一道青石板铺置的斜坡,其上有道道轮子划出的浅痕。
  看来那广陵王是个残疾的传言,倒确实不假。
  而此时,一满面髯须的中年男子正把守在拱门之前,身形魁伟,容色肃严……
  冢宰猜测这便该是那四大护卫之首的酉炽了吧,见他对玄灵微一点头,玄灵便是躬身一礼,疾步退去……
  冢宰正头疼思度,不知这酉炽又会生出什么把戏来为难于她,却是见这护卫之首竟是对她恭敬的施了一礼,行止间也并无那三人的倨傲之气……
  冢宰暗道这广陵王府总算还有个像模像样的护卫,却听那酉炽不卑不亢的问道“郡王令酉炽询问昨晚那声哨鸣,是何人所吹?”
  唔,杀人越货竟也能问得这般直白,这广陵王是真不将本冢宰放在眼里啊。
  冢宰暗暗愤慨,却只得佯作从容的道“正是本冢宰!”
  这个结果似也在酉炽猜测之中,打量冢宰一眼,便是道了个“请”字,推开了那虚掩的朱漆拱门……
  冢宰顿感一阵凉淡的芳香扑面……
  惊见那诺大的后院竟是遍植桃花,已成一片浓郁桃林,粉艳芳华。
  冢宰随酉炽步入院中,见一弯人工清泉绕院而走,泉水清灵叮咚,虽在院中,却如置身清幽山间。
  微风拂过,粉艳花瓣飘落水面,还难免生出几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淡淡忧思。
  冢宰惊叹不已,时已入夏,早过了这桃花绽放的时节,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此处依然如春。
  而能造出这般清雅绝致之境的人,也该是有回归山林的避世之心才对吧。可为何这与那前堂所见的风格,大相径庭?
  这广陵王脾性古怪,品味也是在俗雅之间,游走两极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七 困局

  酉炽请冢宰在那泉畔一张汉白玉所筑的石案前落坐,并抬手示意她解那案上的一副残局。
  她暗暗恼火这莫非也是用于考度她“当世小诸葛”智谋的一环。
  这广陵王真是故布疑阵,神神叨叨,好不爽利。
  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只是为难的是,这象戏看似简单,却是有阴阳五行之乾坤玄奥支撑。
  虽幼时的一个朋友曾教过她玩法,但她却并不精通此道,也不知她那拙劣的棋艺能不能解了这道难题。
  可硬着头皮端详那副残局半晌,却是一喜,铺排出的这副隔水临波,梅花浅影的困局,竟是似曾见过的啊。
  努力回想着记忆中的解法,试着跳马挪车,双象闲走,几步下来,没想到竟是反败而胜……
  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事,竟是轻易办到。她不由得意忘形,一手叉腰,一手敲着那石案吆喝道“呦,呦,看见了没?看见了没?胜了,胜了啊……哈哈,我真是太有智慧了啊!”
  酉炽髯须大抖的看着这仙姿风流的冢宰那如同孩童般的模样,分外傻眼。
  而那酉炽诧异的模样,让冢宰也刹时意识到自己仪态尽失,忙掩口干咳了两声,装模作样的端正了神容,问道“广陵王何时前来啊?”
  那酉炽默了眼天,神色不明的道“郡王交待,既解了这困局,就只需等到酉时!”
  “酉时!?”
  冢宰气得额角都蹦了青筋,那不就是要等到太阳落山?
  漫漫长日,如何煎熬,强压火气道“本冢宰可是费心解了这困局的,为何还要等这么久?”
  “哦,幸在冢宰解了这困局。因郡王交待,若是解不了的话,那就不必见了啊!”
  酉炽神容肃然的缓缓道来,却是一副为冢宰庆幸的腔腔调调。
  冢宰干笑两声,这么说来本冢宰可真是幸运得很啊,可心下真是将那广陵王抽筋拔皮,鞭笞了数回。
  外面日头毒烈,此处倒胜在凉爽如春,昨夜又整宿未眠,这坐了片刻便更是昏昏欲睡。
  可虎穴之中若是安眠,不是无疑寻死,便是将自己的胳膊掐了又掐,才驱走了那袭来的无边困意……
  可这如何才熬得到那太阳落山,见那酉炽如木人般立在一旁,道“能不能去给本冢宰找几册戏本子来?无聊得很!”
  见酉炽髯须颤抖,似要拒绝,冢宰忙抖了抖衣袖,一脸正色的道“你们郡王只让本冢宰等,却没说怎么等吧?你们郡王富可敌国,却连几册戏本子都没有么?”
  酉炽暗道这冢宰倒真是心宽得很,这深入虎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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