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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搏爱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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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要不回王府吧?平公公一早跟我说王府已收拾妥当了!”,姜桦扯着缰绳风驰电掣的奔马。回了都城,王爷却是不愿回王府去住,而是执意住在了驿馆,也不知是个什么筹谋……
  汉王暗想也的确不能一直住在驿馆,难免会惹父皇觉得他有怨气。
  那三年可不是白白煎熬,所图的也不是那什么大冢宰之位,他要的是那太子之位与将来的明晃龙椅。
  自己虽排行第三,但二哥早夭,其上挡道的便也就只有那个拿不起刀剑的窝囊大哥。只要铲除了那支持大哥的独孤家,这太子之位便该是自己囊中之物。想到此,汉王便是令姜桦调头朝城东平水巷王府驶去……
  ……
  刚跨进那已别三年的王府,便见平公公领着府中仆婢涕泪横流匍匐在地,哭得惊心动魄,“呜呜,王爷啊,老奴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三年前,汉王府败落,平公公也被贬庶民流落民间,在街口卖了三年烤地瓜,被柴炭熏了三年,早已老皮老脸,不知泪为何物。可之前见自己从小伺候的主子昂扬而回,便是忍不得当街嚎哭,泪雨倾盆,将买地瓜的主顾吓得了险被一口地瓜所噎,喷不出气儿……
  汉王神色不明的点头,环视府邸已是粉饰一新,家具摆设都全全换过,可他却总觉那正堂的门墙上有一抹艳红的血痕,分外扎眼,蹙眉道“那墙再好好刷一刷!脏得很!”
  平公公颠着小步,凑过去瞅那门墙,早已刷过数次,雪白得晃眼,哪里会脏?
  难道是自己烤地瓜已烤得老眼昏花,忙点头应答,“王爷看看府中还有哪里不满意?老奴都立即命人修整!”
  汉王踱到后院,三年前离开时已将姬妾尽数遣走,如今庭院寂廖,唯百花尽绽,蜂蝶翩飞,倒也有了几分复兴的生气……
  只是他望见百花尽处的东院门上挂着一把已被卤泥所蚀的铜锁,有种凋败尘封的颓感……
  三年前,那“淫l妇”死的当日,他便下令将这东院上锁,再不准启。
  想必院中早已是荒草丛生,尘灰满积,此时只看院门都觉分外乍眼,阴风阵阵,扭头便是回了寝房……
  平公公早已在寝房备好热水为他洗尽风尘,善解人意的躬身笑问“王爷,那韦司徒刚将三年前遣走的那些姬妾全送回来了,已在正堂!可是允老奴将她们安顿到后院?稍后便传一个来侍寝?”
  想王爷在外流放三年,身边也没女人伺候,铮铮男儿,血气方刚,定早该忍耐不得了……
  汉王也确实做了三年光棍,此前在那苍茫恶地,所见的女人都灰头土脸下不得手,一旦起了念头,便是去那十里之外的凉河泡上整宿。不短的三年竟是就这样熬挺而过。想来都觉自己着实坚韧,不可思议。
  汉王觉如今是该好好纾解,彻底放纵一番,唇角微扬的睨了老平一眼,“好!你看着领一个来就是!”
  老平虽是个公公,可对女人的审美还是很有根基,汉王对他的这项能耐从来都颇感称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含泪默默码字中/(ㄒoㄒ)/~~

  ☆、五 侍寝

  三年的艰苦养成了些粗野的习惯,汉王草草冲了汗水,从姜桦带回的包裹中随手抽出一袭玄底金边的战袍披上。
  他却微有一愣,此前流放边陲,袭杀突厥,便穿的是这一袭袍子……
  当时他被贬庶民,长年皆着粗布葛衣,领着百余流放的囚徒极似乌合之众。姜桦却神秘兮兮的捧来了这袭威仪的精美战袍让他换上。
  刚一领兵上阵便被突厥首领认出这身着玄色战袍的英武男人不正是那杀伐狠戾的大周“战神”,由此未战便已先破了半边肝胆。此后边陲数部纷纷请降,他更是收纳降军近万。
  他至幼长在军中,穿过战袍无数,却唯觉这袭战袍让他逆境重生,格外好运……
  ……
  汉王抚平袍服,想要叠好,却无意瞥见袍子内襟有隐隐凹凸的花纹,以前并没留意,此时好奇对灯一照,竟豁然见到那凹凸的花纹是与袍底色相近的丝线精绣着的一朵纤娇茱萸。
  他怔在当场,这样的绣样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三年前,那“淫l妇”为讨好于他,缠着平公公问他的袍服尺寸,那老平心软经不得缠,便告诉了她。
  此后,她就会时不时送来一袭她做的新袍,他每每都会当场撕烂扔出去。
  可她却是过几日又死皮赖脸的送来一袭,还笑嘻嘻的眨巴着水眸,没皮没脸的对他说“以前的做得不好,撕了也是应当!这件定会将王爷衬得更加英武伟岸!”
  那些袍子都很精美,袍子内里都会用同色丝线绣上一朵纤娇的茱萸,显得格外居心叵测……
  他深感厌恶,她送一件便撕一件,她却屡败屡战,还总笑得没心没肺的对他说“我会做得直到王爷喜欢为止!”
  而唯一没有被他辣手处置的便是出征前夜,她托姜桦送来的那一袭战袍。
  因大周有习俗,丈夫出征,妻子应缝战袍,祁愿丈夫平安。而撕战袍,乃是不祥,他便只是令姜桦拿走别让他看着烦心。想来便就是这一件了……
  ……
  “王爷!奴家总算将你盼回来了!”,含泪娇嗲的唤声,一身鲜丽,面容娇艳,身量丰盈的美人腰肢轻摆而来,这是姬妾中最为美艳的丽姬……
  汉王斜倚榻头,打量那丽姬,这女人是贵妃韦氏精挑细选所送,最擅房中之术,花样繁多,此前便是多有传她侍寝。而三年之间,这女人容颜未改,身形却更是丰盈有致,真是天生尤物,便招手示意她上前伺候。
  那丽姬见汉王上身赤袒,晒得古铜的肌肉比三年前更为结实有致,浑身更加散发出凌烈伟岸的男人气慨,只看一眼便已感山雨欲来。
  衣裙半褪,便是檀口亲昵,玉手抚弄,这样娴熟的挑拨,她自信只要是个男人便是无法抵挡。何况王爷三年未近女色,今夜即便不会狂风暴雨,也定该狂浪涛天。
  想到此,她心花怒放,更呈出了百般艳媚,千种风情,挑拨得也格外卖力……
  可汉王却并没觉如同往常那般血脉贲张,反倒越看这丽姬越不顺眼。太过丰满的身形俗艳无比,娇嗲的语声听来都是造作。
  脂粉之气渐随着那丽姬的香汗入鼻,汉王顿感一阵突入其来的无名恶气,长腿一抬便将那鬓乱钗横的佳人踹出了四五丈远,并还伴着“滚!”的一声震耳怒吼……
  丽姬被震得大口吐血,即便面上胭脂未褪却也可见花容惨白,惊慌失措得匍匐外爬。
  她并不知她哪里做错,以前这般伺候,王爷都很满意,难道是知晓了她这三年跟了那韦大为妾,嫌她身子不干不净……
  守在门口的平公公也是大惊,忙躬身来问“王爷,可要传别的姬妾前来伺候?”
  汉王斜靠榻头,半阖凤眸,烦怒挥手,“去选个顺眼的来!”……
  平公公抬袖抹了把冷汗,连声应诺,却暗想王爷以前不正是喜欢丽姬这样容色艳丽,体态丰满的么?
  莫非王爷在边陲吃了三年素斋,换了口味?还是自己卖了三年地瓜,审美已不能与时俱进?
  唉呦,男人心,那也是海底珍啊……
  ……
  第二日,汉王竟是称病未来上朝,沸腾了整个朝堂……
  汉王那健壮的体格会病,满朝上下是无人相信的,纷纷猜测汉王莫非是在官衙被冢宰抢了正坐而龟缩在府不愿面对?都叹冢宰看是文弱,骨子里却是威猛啊。
  冢宰大人听到这番见解颇是得意,娇小的身躯也生出几许昂扬七尺男儿的英雄气慨。
  可又听知情者们神秘兮兮的耳语,昨日见韦司徒送了一车艳丽姬妾到汉王府,其中还有曾经最得汉王宠爱的丽姬。汉王在边陲做了三年和尚,素食寡淡,昨夜定是暴饮暴食,劳累了腰骨……
  这个猜测一出,一片赞同,汉王何其高大威猛,如何会在娇小的冢宰面前折腰?
  冢宰秀拔的脊梁瞬时疲软,也觉这才是真相。
  想曾在汉王府时,那宇文镶便多番搂着丽姬在她面前寻欢作乐,还说什么丽姬体态丰润,风情媚人,而她瘦弱单薄,索然无味……
  想到此,冢宰恶心的嗤了一嗤,连连诅咒那色中恶鬼,闪断腰骨,精尽人亡。也真不知当年自己是怎么猪油蒙眼,才没脸没皮的自折身骨,百般讨好……
  ……
  汉王病了,冢宰大人便意气风发的去独占那官衙正堂,正好过一过一人独大的豪迈官瘾。
  可刚一进屋瞥见左侧那张新打造的精致书案坐榻便顿感懈气,上等金丝楠木,卷角雕花,分外气派,好有官威。
  再瞅眼自己的这张红木旧长案,黑漆面已是斑驳,案面还有数道横七竖八似被刀砍的沟痕,如位历经岁月的老人,古旧而沧桑,瞬感气势凋零,官气低靡……
  正好见秦芜雨捧了一抱老旧卷宗而来,便挽袖大嚷换掉。
  本冢宰的理想可是做个木匠,定要亲自打造出一张比那汉王更精美华贵的上等书案,彻底彰显自己才是堂堂冢宰,百官之首……
  秦将军又险些呕血,实在不敢想像仙姿风流的冢宰大人挽袖刨着木花,头顶木屑哼着小曲的模样。只得强吞下喷渤上喉的恶血,大手抚了抚那旧书案上的刀痕,沉痛诉说
  “这可是义父用了十年的书案啊,这些年内乱不平,外敌时时来侵。每陷难以解决的危机,义父便会在这书案上划上一道刀痕……你数数这里有多少道,你便知义父经历了多少艰难……独孤家有今日的一切,都是来之不易的啊!你怎么能忘了义父的遗命,还想不务正业?”
  说到义父的过往艰难,秦芜雨深感悲痛,分外动情,他是个孤儿,乃是义父一手教养,恩重如山,义父走前将小姐托付给他,并给他一柄木尺令他随便教管。
  他虽气小姐懒散,可也不舍对她动尺下手,只想耐着性子千方百计的将小姐引导规教成一个能撑起大局的“真正男儿”,才不辜负义父信任……
  此番情真意切的言语之后,果见小姐玉雪小脸已是愧色,那漆点的明眸已是泪光涟漪,圈圈点点,令人心疼。想自己这话也确实重了,与小姐一同长大,视她为亲妹如珠如宝,如何看得她可怜落泪,便是抬袖替她拭泪,轻声哄道“是雨哥哥说话重了!”……
  可秦将军并没料到,他为冢宰拭泪这一绮丽画面,震惊了那些来送文书的小吏,也险些刺瞎汉王那双眸光深黯的凤眸……
  这秦将军已二十有五,文武双全,英俊倜傥,爱慕他的姑娘无数,他却是不愿娶妻,至今孑然,原来,原来是这么个因由……
  ……
  汉王负手立在门外,暗度这独孤四儿子果是个断袖,与他这义兄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可好歹他与秦芜雨那也是兄弟,竟是这般公然调情,实在纲常不存,道德败坏。
  心腔顿时灌满了怒气,大步而入,将手中一份文书砸在那小断袖案上,怒喝道“这是刚来的急报,独孤旦率兵在关中叛乱,叫嚣要反!本王打算这便调兵镇压!”……
  秦芜雨暗暗一惊,义父那几位堂弟都不是安分之辈,皇帝对独孤家的压榨早已让他们不满,对义父多年的屈就主张也极觉不快。此前安分,不过是因敬义父乃当世英豪,甘受制节。
  而独孤旦是义父三堂弟,乃是一员猛将,掌独孤家三成兵马,但却是有勇无谋。一旦汉王出兵镇压,难免溃败身死。
  可他一死,独孤家另几位必会兔死狐悲,纷至沓起。个个自以为是也绝不愿受其他兄弟节制,必然各自为政。而独孤家一旦分裂,定会被个个击破,败亡凋零。
  这也是义父之所以冒险要小姐冒充四公子入朝掌权的原因。与其将独孤家交给那些只有武将之才却无全盘绸缪的堂弟们,还不如交给这个虽然懒散但聪慧的女儿……
  可独孤家那帮男儿就没将这拿不起刀剑的柔弱“侄儿”放在眼里,这事又该如何应付……
  ……
  冢宰瞅了那怒气冲冲的汉王一眼,拈了那文书佯装细看。暗暗琢磨那三堂叔,脾性火烈爆躁那是不假,可却是众堂叔中最没有野心的,如何会忽然要反?
  唔,最大的可能是被人故意所激吧?唔,这是个阴谋!阴谋!
  想到此,冢宰潇洒抖了下衣袖,挑着秀眉,佯作不屑道“既然汉王要调兵镇压,那调便是!”
  “嗯?”,这个反应,让汉王大感意外,这小断袖不该是痛哭流涕的跪在他脚边求他不要用兵?可这般凉薄不屑倒是个什么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汉王开始吃醋了 O(∩_∩)O

  ☆、六 醋意

  看似不屑实是最深层的慌张。
  冢宰暗暗伸直了腰板,从旁书架中抽出一卷羊皮地图,冉冉抖开,葱白指尖划过几处,严肃道“唔,如今外敌虎视,若要调兵便需从平凉、广武等处挪军,那柔然、突厥趁机来犯,便该是可以攻城掠地,一马平川……呀,汉王好生英明呐!”
  汉王微蹙眉头,他何尝没想到这个中利害,才没冒然调兵,可没想到这小断袖倒不算个蠢钝之辈,竟是一下戳中七寸要害。以后倒是要认真应付了才是……
  长指敲了敲冢宰的书案,寒厉道“谋反,却不得不处置!”
  冢宰抿着小嘴,肃然点头,表示赞同,对秦芜雨挥了挥袖,一本正经道“你去查一查本冢宰那爆躁的三堂叔是被何人所激,才要谋反!定要逮出那嚼口舌的罪魁祸首,抄家灭族!”……
  秦芜雨忙应诺去办,想小姐这回倒是应对有度,令他颇感欣慰……
  ……
  正堂瞬又只剩下了汉王与冢宰两人……
  冢宰见汉王竟是不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撩袍在新案前傲然落坐,顿时死寂气氛又添诡异,嗯,本冢宰身为堂堂百官之首,应当胸怀坦荡,率先破冰,打破僵局……
  见汉王那新坐榻上还是冷硬,忙捧上一只丝绒内里锦面绣竹软靠垫放到那汉王后腰处,一脸谄媚,道“今早听说汉王病了,本冢宰甚感忧心!这可好些了?”……
  汉王见这冢宰说的动情,侧目之间,眸光晶莹,隐隐含泪,竟生出几许莫名的畅快,便是任冢宰将那软靠垫抵在了自己后腰。
  果然柔软舒适,似还有清雅的淡香,不觉放松了脊背,斜斜而靠。却见那冢宰抖着袍袖叹了口气,水眸忽闪,一脸担忧的道“汉王乃国家栋梁,日夜操劳,稍后找太医配剂益肾补药,好好的补上一补啊!要是日日上不得朝,可如何是好?”
  汉王愣了一瞬才反应出这话中意味,该死的,一个小断袖竟敢鄙视他真男人铁汉子。
  本要发怒,可又一琢磨着小断袖这话可是有吃醋埋汰之意?这想法一出,竟觉有一阵异风刮过,微痒挠骨……
  而这种感觉汉王并不陌生,似曾相识。他悄瞥那已低头翻阅卷宗的小断袖,眼眸半垂,长睫若羽,樱唇轻抿,静态竟是如女子般乖巧温婉。
  该死的,那“淫l妇”该也就是这个可憎的模样,瞬觉上了邪气,抚袍出门。却听那小断袖在后扯着嗓子笑喊“汉王慢走啊!要好生休养哦!”
  不过早发现这声音虽然清亮悦耳却的确是个男儿嗓音,哪似那“淫l妇”语声一派酥麻脊骨的甜糯绵软……
  那“淫l妇”确实是死了,尸骨定都已化成了灰烬……
  ……
  汉王领姜桦驾车出府门,却是见一端庄妇人领着几名家丁拎着好些食屉,风风火火的步进官衙,那不正是那“淫l妇”的乳娘裴氏么?
  见那裴氏进院便从那些食屉中端出各色精美点心糕点,亲自分送到官衙中个个属官小吏手中,笑得温和“亲自做的,我家公子、小姐从小都很爱吃的!”
  汉王一嗤,想以此替那小断袖缓暖人心,真是妇人低见,可抬眼却瞥见那姜桦都眼巴巴的咽着口水,抬腿便是踹他屁股,“没吃过饱食,丢本王的脸么?”
  姜桦抬袖抹了下嘴角的涎子,挤巴着眉眼,一副苦大仇深的碎碎念叨,“王爷你不了解,那裴嬷嬷以前可是在前朝宫中御膳房的管事啊,做的饭菜,好吃得紧!以前在王府,我们都白吃了她做的不少好饮食,就连老平那一手烤地瓜的小手艺都还是当时从裴嬷嬷那偷学来的……”
  说着还叹了口气,明媚少年分外忧伤,以王爷与独孤家水火不容之势,怕是难再有机会尝那些美味了……
  “那‘淫l妇’当年为了讨好本王,还真是处处收买拉拢,手段低劣!”,汉王愤慨出言,可看那些属官小吏均吃得红光满面,眉眼生辉,才惊觉这低劣的手段原也是有高明的妙处。
  本来纡尊降贵与那独孤四儿子共用一屋,是想时刻盯牢,以防他擅权织网,坐成权臣,可却是让他在眼皮底下收卖人心,这让汉王颇感愤懑……
  ……
  汉王的愤懑便是冢宰的欢愉,她看着裴嬷嬷捧出的小碟粉嫩的糕点,眉开颜笑。
  这可是有自己从小最喜欢吃的香酥桃花糕。做官甚是劳苦,好在有美食犒劳,便是甜蜜的说了一声“还是乳娘待我最好!”
  听得裴嬷嬷顿感甜彻心霏,疲乏尽去。
  她是前朝膳房宫女,前朝皇帝残暴不仁,疑心甚重,一次腹泻竟是要将膳房宫女全全处死。是楚国公进言不要乱杀无辜,放了她们出宫,并匹配婚事。
  她当时嫁了楚国公麾下一员猛将,待她甚好。婚后不久,丈夫战死,唯一的儿子,也是夭亡,她念及先夫,不愿改嫁。
  那时,夫人刚生产一对儿女,体弱少奶,照顾一双儿女也很吃力,楚国公便是让她入府做了小姐的乳娘。从此,灵慧可爱的小姐便成了她惨痛人生唯一的安慰,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
  可转眼见小姐却是将那触到唇边的甜糕搁回银碟,秀眉紧蹙,水眸寒霜,掏出一枚指甲大小的白丸,抿唇轻声道“待会再吃,免得口苦!”……
  裴嬷嬷顿时心痛得眼泪难忍,为了冒充四公子,必得将小姐那本甜糯轻柔的女子嗓音掩去,鬼医阴一施便奉老爷之命制了这奇异的换音丸,需在午时阳气至盛时服下,以使药在咽喉遇热淀化成一层薄霜,从而改换音色。
  可这药不止奇苦,下喉遇热还会如火灼一般刺痛,至少两个时辰痛感才会渐渐消失,最可气的是这药的药效还只能维持半个月。
  所以,小姐每过半月便要再受一次烈火下喉的痛苦,有时会觉老爷真狠,如何舍得可怜柔弱的女儿家承受这般非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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