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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搏爱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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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汉王自是暗暗高兴,琢磨这一路上不但有机会给这娇人儿补上一个回味无穷的洞房花烛夜,还能日日相对,同吃同住,同衾而眠。
  只是气得皇帝扶着腰骨,以龙体不适就这般早早退了朝,回后宫去传小美人来安宁心神……
  朝散之后,众臣纷纷向汉王道喜,冢宰本也想挤出两分同僚之间恭喜的虚假笑意,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索性抚袖要回官衙。
  却是见那突厥公主款款向她走来,一双碧眼将她从头丈量到脚。然后,直直盯着她,那琉璃般的眼珠中似乎藏着把利刀,就快飞出将她抹喉断颈。
  冢宰拢在袖中的小手暗暗扭了扭,莫不是又要找本冢宰掰手腕?
  昨日就觉着这突厥公主对她有格外的敌意,今日那敌意似就更加深浓了,遂道了声恭喜,便要抽身走人。却是被那突厥公主抬臂拦了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五 回礼

  突厥公主拦了冢宰去路,然后以嚼舌的汉话恨恨道“本公主很讨厌你!”
  冢宰揉了揉额角,异域女子这份爱恨直白,倒真是令人激赏。不过,讨厌本冢宰,不就正好以此为由不必去当那随亲的媒婆。
  冢宰抚袖做了风度翩翩之态,水眸潋滟的睨着她那双碧眼,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的道
  “本冢宰也不想惹公主刚刚大婚,便心情不顺。不如向汉王提一提,换他人去做这随亲的使臣吧?不然,这前往突厥的一路上,可得与公主日日相见啊?”
  昨夜汉王因着这冢宰而摁她颈子的那一刀,仍在生生发疼。
  突厥公主自然也是不欲这一路看着这碍眼的仇敌,更何况,还听说了这冢宰乃是个断袖的传闻,想来那战神就是被这不男不女的皮相所惑吧。
  突厥公主思量着,有这断袖随行,那一路上想将那战神引进毡战,成了真正的夫妻,倒也添了阻隔啊……
  正想开口答应这冢宰所言,却是见汉王大步带风而来,用狠戾杀气瞪了她一眼,然后拽了那冢宰的细胳膊便是拉到了一旁廊中。
  虽听不见汉王对那冢宰轻声说了什么,但突厥公主震惊的发现那一向狠戾的战神,看向那冢宰的眼神尽是带着化不开的柔情,那唇角边还噙着一丝笑意。然后,见那冢宰水眸一黯,小脸微白的扭头走了。
  突厥公主望了眼那冢宰纤秀的背影,看刚才情形,倒不是那不男不女的冢宰勾引了汉王,而是这战神主动要与之亲近成好吧。
  可实在想不明白,那冢宰一个男儿,如何会据了那堂堂战神的心,中原男人可真是五花八门,口味独特……
  冢宰回到官衙,暗骂那瘟神心肠黝黑,刚竟是在廊中对她耳语说要在去突厥的路上与她同吃同住,同衾而眠。这就是厚颜无耻,妄图想享那齐人之福啊。
  可本冢宰早已不是那痴愚盼爱的小女人,宁可终身守着这无妄的处子之身,也不受那等窝囊的施舍,稍后便让阴一施开剂什么药,装上一场病,便是免了那前往突厥的屈辱之行。
  正这般想着,便打算先筹集下那为灾民修建民房的银两,那瘟神明日离开都城,正好趁这段时日给太子重树一下仁贤爱民的形像。
  正愁着那笔钱,却是见裴二娘一脸惊奇的奔了来,递给她一份帐薄,还神叨叨的说了一句“太有钱了!”
  冢宰翻开帐薄一看,竟是有人向独孤家善堂捐了一笔巨款,听裴二娘凑到她耳边道“我一早不是在善堂给灾民发粥么?那个叫宛鸣的死丫头跑来,说是奉她家主人之令送来这么大笔钱的!”
  昨日那广陵王的确说过要捐一千间民屋,这是果然是来兑现了。可冢宰想起昨日在那车舆之上,那广陵王竟是帮她擦脚之事,顿觉那双脚都抖了一抖。
  当时,在车舆上,她吓得魂飞魄散,动弹不能,可回头细细想来,却总觉得那修罗的温柔笑意有些似曾相识,像极了幼时的一个故人。
  可随后冢宰便摇了摇头,她那位故人如何可能会是那等阴深神秘的修罗啊?
  只是看着那帐薄上的巨款,冢宰觉着收了人家这么大份礼,总不好白白收下,还是得送份回礼去廖表谢意,才是妥当。
  可人家富可敌国,送份什么回礼才能显得既有诚意,又不俗套呢?
  忽想起那广陵王宅后院满院桃花,那广陵王定该很喜欢桃花才是。
  灵光一现,冢宰匆匆赶回了府中,捧出那份高价所得,珍藏了多年的“桃花庄主”所绘的桃花小图,细细以锦盒装好。
  “桃花庄主”此人字画精绝,被誉为有照人的精光,凌云的气格,这副小图虽有残损,可也是文人雅士视若真宝的佳品啊。
  唉,为了与修罗难得的友谊,只得忍痛割爱了……
  冢宰领着裴二娘到了广陵王宅,宛鸣匆匆赶来,将冢宰恭敬的迎进府去,看着那身后跟的那虎着脸儿的裴二娘,上回被这母夜叉扭折的胳膊还痛得很呢,忙是脆生生的叫了一声“裴寨主!”
  裴二娘随手一拍宛鸣的小脸,觉着这死丫头这下倒有个样子了,看着也顺眼了几分。
  宛鸣引了冢宰朝后院而去,因郡王此前便有交待,若是冢宰前来便请到后院歇息奉茶,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贵宾待遇啊。
  不过,这冢宰让郡王实现了多年戍愿,理当厚待。况且,那双硬靴也总有穿坏的一日啊,那硬靴机关巧妙,外人未必参得透。到时不还需这冢宰亲手再做?所以,对这冢宰便更该恭敬厚待才是。
  宛鸣恭敬的请冢宰在那汉白玉石案前落坐,便捧着冢宰的回礼前去寝阁禀报郡王。
  冢宰见今日案上没有残局,却有颇多字画,还有一副墨迹未干,尚未装裱的画页平摊在案上。
  顿时好奇起这广陵王的画功水平来,若是粗陋不堪,倒多了些点评的资本。
  冢宰这么“阴暗”的想着,便是好奇步到案前,却险些掉落了自家眼珠,惊见那竟是一副清雅别致的桃花图。
  而这样介于柔顺与苍劲之间的笔锋画骨,她并不陌生,不就是她花高价寻求的桃花庄主的画风么?再看那落款处的凌云小字,端端就是那“桃花庄主”。
  见宛鸣捧着茶水糕点而来,忙好奇询问“这桃花庄主莫非是来过?”
  宛鸣见冢宰一脸崇拜之色,便是难掩得意的道“就是我家郡王啊!”
  为了表明所言确实,宛鸣还又抖开几副刚裱的字画向冢宰狠狠的显摆了一番……
  冢宰震惊不已,那桃花庄主字画精绝,为世人称道,但其本尊却极为神秘,无人知其究竟为何方神圣?
  她每每欣赏那收藏的桃花小图时,都在猜度那桃花庄主该是何等风骨清雅,才描得出那般凌然于世的画骨。却万万没想到本尊竟是那个邪魅阴狠的广陵王……
  这真是如同美梦初醒,黄梁幻灭一般令人万分沮丧啊,而更加丢脸的是,她竟用人家的残卷小图做为回礼。
  可宛鸣刚刚已是将那份回礼送去了广陵王的寝阁,冢宰觉着这脸真是丢得太大了……
  冢宰正郁郁的蔫在案旁,便闻一声清润悦耳的淡笑“冢宰久等了!”
  扭头见一身梨花白,颀长秀挺的身影款款踱来,看来已渐适应了那双硬靴,行走之间,袍袖扶风,风姿清扬。
  他身周桃花甚绽,炫烂芳华,可那气宇风度倒不似行于人间而似早已脱离于红尘之外的翩翩仙者……
  冢宰不禁一时忘了那些阴邪的背景,虽有面具遮了面目,此人气宇倒也真衬得那世人对“桃花庄主”之评,难掩一股照人的精光,凌云的气格。
  广陵王见冢宰盯着他发怔的眼光,手间还握着他刚画的那副桃花图,倒颇有两分被人看破真身的尴尬,在她对面落了坐,亲手为她斟了杯香茶,淡笑道“若冢宰看得上这些拙作,全拿去便是!”
  此言一出,冢宰立时水眸大亮,小脸尽是敬仰的笑意,“今日能得见桃花庄主本尊,真是三生有幸呢!”
  说话间,似怕这广陵王反了悔,便是将那些画全全打了包绑好,这批字画不知多少文人雅士要羡慕得发了狂啊,对这修罗顿时好感倍增……
  广陵王唇角笑意越发深浓,眸光温润的凝着她,轻柔的道了一声“你喜欢就好!”
  冢宰手间一颤,只觉一阵麻凉从脚底上窜,然后沁出一层凉汗,看来这修罗定是误会了她这“断袖”对他有好感吧?
  任何感情付出都是期盼回报的,可她这假断袖如何能回馈这份情谊?若是不早早说个明白,掐断那份刚萌芽的念头,待人家心思浓了再去拒绝,不生生坏了这份难得的友情?
  冢宰见广陵王又铺排好了象戏棋局,邀她对博,冢宰随手跳了个“马”子,然后捶了下肩肘,装作不经意的笑道“在下昨夜陪那通房的小侍婢玩了一下这象戏,她还吵着怎么也学不会呢?”
  冢宰觉着此话甚为妥当,如此便是表明她堂堂冢宰不是个断袖,乃是有通房的婢女,喜欢的是女子。而这广陵王是何等心思精妙之人,该能听出她话中的含意,从而知难而退吧。
  果见那广陵王长指间的棋子一顿,静了一瞬后,轻点了点头,便是淡淡的一笑。
  冢宰想这广陵王应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也并无恼意,顿觉心下如释重负,玩起那象戏来,便更是添了几分专注。
  以至于她并没留意,那银白面具后的眼眸,悄悄凝着她那在阳光下晶莹的玉雪面颊。
  桃花飘翩,落她肩头,她抬手轻拂,浅盈一笑,恬淡芳华,他是有一瞬想吻住那丝笑意,轻唤一声那记忆中的小名儿……
  ……
  “郡王……”,玄灵疾步而来,见了冢宰竟在,便是将话语生生咽下……
  冢宰倒是极识时务,抚袍起身,笑语嫣然,“在下这便告辞了,改日再来陪广陵王对博!”
  却是暗暗猜度莫不是那皇帝下旨要再度对她动手?
  广陵王毕竟依附那皇帝而生,此前对自己那番互助的进言并无正面表示,他究竟做何思量,其实仍是晦涩不清的。
  而自己所做的那双靴子,机关虽是精妙,但天下之大,神工巧匠何其众多,拆解其中玄妙,也并非难事。
  自己仍是被摁在砧板,就差挨刀挨砍,任人鱼肉,今日竟还敢来他宅子,着实胆儿肥得有点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六 晚宴

  冢宰回到独孤府,思度那广陵王若要再度动手,如今身边没有秦将军保护,留在都城倒确实还没有跟在那瘟神身边安全啊?可难道真要跟着那瘟神去那突厥见他岳父?
  冢宰坐立不安之时,裴二娘却是捧来了一捧字画,道“那叫青陟的小子刚送到府门口的,说是他家郡王送的,你走得急,忘了拿!”
  冢宰一看正是那捧桃花庄主的佳作,虽画是好画,可此时见着那画中粉艳的桃花却觉着是片片血腥所染,顿觉一片刺目,分外头疼,怕是不用装病,也要郁郁成疾了啊。
  可忽然一愣,留意每副桃花图中的桃花树下竟都有一个梳双角丫的小女孩,或是在浇花,或是在松土,或是靠在树下打盹,或是抱着个饼吃得正香……
  那小女孩画得极为生动,使那本来极为静谧恬淡的画风也多了几分灵动之气。
  能画出这般不染尘俗的画作,冢宰猜度这广陵王倒真是该有份避世之心的吧,可那画中的小女孩又是何人?竟引得“桃花庄主”副副都引她入画……
  将画作一一细赏完毕,日头已是西落,冢宰这才想起那款待突厥使者的晚宴,虽说看见那瘟神与那突厥至宝亲亲我我,难免肠胃不适。可身为堂堂百官之首,在突厥来使面前,脸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足了。
  穿戴妥当正要出门,秦将军却是前来提醒,这等宴会,臣僚们都是会带上姬妾同往佐酒,若堂堂百官之首的冢宰孤身前往,形单影只,显得落魄。劝冢宰不如将春妮带上,毕竟是凰惜宫中调教而出的,定也不会丢了冢宰颜面。
  冢宰明白秦将军怕她孤身落魄是假,之所以让她带上春妮是因着上回翠伶之事而与那皇后姑母撕破了脸面。想让她借着带春妮入宫的契机,而让那她那姑母觉着这侄子仍是将凰栖宫放在心上,由此缓和姑侄的关系。
  冢宰瞥着那一脸肃色的秦将军,叹了一声“将军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有话为何不直说?”
  秦将军暗暗一阵忐忑,他也怕是说得过于直白,而让她疑了他与皇后的关系,可眼下看来反倒有些弄巧成拙了。
  可冢宰倒也觉着与那皇后姑母的局面,还是不要更僵为好,做为晚辈就先行退上一步吧。独孤家如今被刀梗脖颈,如何容得内讧。
  便是让乳娘给春妮打扮一番,带着这娇憨的小侍婢一同前往,并交待春妮到时去凰栖宫拜见下那皇后姑母,好歹将此前因着翠伶之事的不快弥补过去。
  秦将军见她照办,心上一舒,又担心那宴间难免风云突起,还是要有人贴身保护才能周全。裴二娘自是豪气万丈的担下了此等重任,乳娘寻思也给她梳了一个单螺髻,穿戴了一身鲜丽,好歹扮个侍婢,一同入宫。
  春妮倒也乖巧,知这裴二娘虽是公子乳娘裴嬷嬷的结拜姐妹,但时常逗留公子寝房,与公子非常亲近,便斟酌着恭敬的唤了一声“裴姐姐!”
  听得裴二娘呲牙裂嘴抽搐了半晌,扶着那刚梳的单螺髻,虎虎的挤出一句“叫姑奶奶!”……
  骇得小丫头一个哆嗦……
  ……
  晚宴在宫中御花园举行,满朝臣僚领着各自最为美貌多才的家眷纷至沓来。
  平日深居宅院的女眷们自然都是精心打扮,盛装出席,不说与后宫的妃嫔争艳,至少也要与别的臣僚家眷比个高下,为自家夫君长脸。
  而今年更还想趁机看一看那掌握着自家夫君仕图,并将都城少女们迷得神魂颠倒的大冢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待到那翩翩身影出现时,众女眷顿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见那仙姿风流的人物,头戴进贤冠,一袭银丝边月白广袖袍,玉肤明眸,神彩飞扬,手握一把雪白羽扇,悠然轻扇间,看得人心也似轻风徐徐的微痒。
  只是这冢宰身边那一壮一瘦,一高一矮,风格炯异的两个侍婢也更让众女眷心颤不止。
  那小的侍婢虽算乖巧,但也姿色普通。而那高壮的侍婢虽说画了眉,抹了胭脂,可怎么看也是透着一股子生猛强悍的劲头啊。
  这如谪仙般的冢宰,不愧是吃过丹药,修过仙缘的,审美的口味都是异于常人。
  冢宰在众女眷异样的样风中落了坐,两侍婢自是左右坐在了身旁。冢宰觉着这下真是切实的体会了一回左拥右抱的畅快惬意啊。
  瞥见临案的苏离却是孤身前来,还一人自斟自饮,冢宰猜度他发妻乃是前朝宗室之女,自是不愿随他来赴此等新朝的宴席。
  冢宰正想安慰苏离两句,却瞥见那汉王已是在对面案席落了坐,左旁自是坐着那高髻红裙的突厥公主,右边竟还坐着那早就入府的宠妾丽姬。
  冢宰暗暗鼻嗤,汉王真是御妻有术啊,不但旧人含笑,那新晋的娇妻也面无半点妒色的温顺在旁,这份香艳的齐人之福真是羡煞了旁人,本冢宰好生佩服。
  而冢宰瞟过丽姬时,那水眸中的凉薄也是看在了汉王眼中,不由微微皱了眉。
  之所以带这丽姬前来也是想着反正身边缺个佐酒的侍婢,更是气今早在廊中跟这冢宰吐出那一番要同吃同住,同衾而眠的情话时,她却是拉着小脸,一言未应的就那般走了,让他好生落寞。
  这才突发奇想的带了将这丽姬前来,试图将这女人激上一激。本以为该看得到她的妒醋之色,可这番冷漠凉薄却是个什么意味?
  晚宴开始,后宫之主的皇后却称病不至,皇帝似反倒心情大悦,叫出后宫艳美的妃嫔坐了一圈,看得众臣眼花缭乱。
  而其间最引人眼目的除了那已近临产的韦贵妃,便是皇帝所携的那新晋贵人韦婉如了。
  冢宰也早听说了那韦小姐进宫做了贵人,可这也还是那日里家桥相救后的第一回见到。
  不由暗暗叹息定也是那韦坯为固韦家皇宠,才不惜将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儿也送入后宫这囚笼囹圄。以至于看向那韦婉如的目光便免不得透露出了几分怜惜之意,却恰撞上了韦婉如的明亮杏眸看向她来。
  韦婉如刹那的慌乱哀伤后便是移开了目光,低头为皇帝斟酒,再不敢看向那席间白衣翩翩的公子……
  席间乐舞欢腾,皇帝拥着美姬娇妃好不快意。突厥使者却忽然提出要为皇帝献上一曲突厥的歌舞。
  皇帝自是痛快应允,但见那十余精悍的突厥使者赤足鱼贯而出,哼唱起突厥的民谣,便是耸肩踢脚摇摆起来,强劲力道的节拍倒是与中原的软韵大为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可却忽见其中一个彪悍的使者猛然抬步一旋便是朝左侧首席的冢宰重拳而去。
  汉王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出手阻止,却是见冢宰右旁的裴二娘一把握了那突厥使者的胳膊,便是将那牛高马大的男人生生翻摔过地,只听一阵骨头碎断的声响,那突厥使者抽搐两下,便是翻了白眼。
  这眨眼间的变故,惊得女眷们惊哭连连,一干文臣也是惊魂难定。倒是那一众武将叹服的道了一声“好身手!”
  裴二娘指着突厥公主,怒吼道“竟敢派人行刺我家公子!”
  突厥公主瞥见汉王也已面有怒色,暗暗焦忧,这个使者定是受了父王密令行刺这冢宰,好向齐国索取解药,可她也并不知情。
  只是,如此一来不会激怒了汉王而毁了那先前的合作之约吧?
  却见汉王沉吟了一下,竟是拥了阿史那巴琴的肩头,肃冷的道“这定是那阿史那乌啄派来的刺客。阿史那乌啄投靠了齐国,定是因此才要行刺冢宰!”
  冢宰沉色不变的摇了摇手中羽扇,暗暗琢磨这瘟神定是知晓各中内情才对,看来这瘟神果然是很护这位异域的娇妻啊。
  可想到此,竟觉心下一派风平浪静,淡淡睨着汉王道“既然突厥也要取本冢宰人头,那随亲使臣一职,本冢宰着实无法应承了!”
  说毕,便是向皇帝告退离去,留给众人一个纤秀翩芊的月白背影。
  皇帝暗暗遗憾,这突厥刺客本事不济,竟是未能伤得那小崽子分毫。皇帝龙心不悦,龙体格外不适,携了韦贵人回了后宫。
  经此变故,晚宴也不欢而散,汉王本想追上冢宰去安抚一番。可又一想,女人善妒,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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