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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搏爱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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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退兵,她就算不被祭旗,也难免会被折磨而死。
  一旁的吴允礼自然看透了宇文镶的心思,忙进言道“皇上,你不是不知那独孤反贼早已与齐国私下勾结,眼下这定就是与高允合演的苦肉计而已!切不可上当啊!
  眼下一鼓作气,只要除掉高允,齐国必亡!”
  “苦肉计!?”
  宇文镶神思一清,他知吴允礼说得有理,用力沉下心来,缓缓抬手,将要下那攻城的号令。
  可望着城楼上那单薄无助的月白小身影,他却思量若万一不是苦肉计呢?他这一声攻城,便会让她真做了齐军的祭品,人头落地。
  宇文镶凤眸越发深沉,他忽觉这个险,他半点也冒不起,遂拔刀指着那城楼上的高允,怒吼道“再敢伤我大周冢宰一根头发,朕必踏平你齐国!”
  说毕,挥手号令退兵……
  皇帝转瞬更改的举动,让吴允礼甚是错愕,一向阵前果决的皇帝,如何会为了一个叛贼荒唐退兵,忙开口急劝,却见皇帝凤眸划过深戾的寒光。
  吴允礼知,皇帝那是心意已决,无法更改,看来那独孤反贼在皇上心目中的份量比想像得还要重啊,真是个祸害……
  看着那一身金甲的男人领了黑压压的大周铁骑退去,高允暗舒口气,而冢宰却是震惊当场,她没料到那瘟神会为了她一个叛贼而放弃了这唾手可得的大好城池,以及将这齐国百战骁将除掉的大好契机。蓦然落下一行泪来,倒真是生起了几分祸水的错觉……
  ……
  齐营中却一派颓靡之气,因着败杖,齐军上下便是将怒气发向了那囚帐中的冢宰,不但不准给饮食,还齐齐叫嚣着要杀了冢宰泄愤。
  冢宰抱膝坐在毡毯上,昨晚就已没有饮食,此时真是觉着又饿又渴,忽闻帐口的守卫恭敬道了一声“余军师!”
  听苍老沙哑并带着咳喘的嗓音道“奉郡王之令将那冢宰押往戎州军营关押!”
  冢宰遂见一身青袍,后背微驼,杵着一根粗实的红木拐杖,满脸枯干皱纹的老者颤颤巍巍的步进帐来,抬手便要来拎她……
  冢宰唔了一声,赶忙爬了起来,连连摆手,赔笑道“呀!呀!老人家别闪着腰,我自己走就是了嘛,不劳你动手呢!”……
  “算你识相!”,余军师怒气冲冲的将她朝外推攘……
  冢宰笑着被推出了囚帐,便已见一行容色肃杀的戎装兵士已等候在外,将她粗暴的推进了一只木架的囚车。
  冢宰双手拔着那囚栏摇了摇,柴木打造得还挺结实,随口说道“本冢宰还第一回坐囚车,这木质是糙了点!”
  那些押解的兵士齐齐睁大了眼,然后怒气又齐齐迸发,骂骂咧咧起来,
  “还敢废话!你们周国皇帝杀了我们三万兄弟,占了我们土地,稍后就拿你祭旗!”……
  冢宰忍不得干笑两声,这回明明是你们齐人先惹的事,活该自取灭亡。
  刚一笑出口,便见那余军师拿红木拐杖用力敲了敲囚车顶,并怒骂道“竟然还敢笑!找死!”
  “是!是!沦为阶下囚,本冢宰的确是伤心欲绝的!”
  冢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斜斜靠在那囚栏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若是惹怒了这群哀兵,的确没有好下场……
  颠颠簸簸的前行,即将入夜,一行在山脚稍歇,余军师亲自从他所乘的马车里取来干粮和清水让众兵士补给。
  见那些兵士吃得正香,冢宰咽着已渐干涸的唾沫,更感饥肠辘辘,可也只能强撑着一副周国大冢宰的傲然风骨,却无意瞥见那余军师时不时扫她一眼,目光中似还颇有些同情的意味。
  冢宰思忖如何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从那余军师处骗一个饼来充饥,却见那众兵士竟是纷纷翻了个白眼,然后倒地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冢宰挑了挑秀眉,竟然齐齐中毒而死,老天不会如此开眼吧!
  扭头便见那余军师迅速拾了把刀,砍开了囚车的门锁,拽了她小细胳膊便是将她拉出了囚车。
  冢宰微微一怔,垂目看了眼那老头儿拽着她的那只满是老人斑的手,没再说话,随着那老头儿朝山中奔去……
  到了林叶密掩的小山洞里,老头儿熟练的生了火,还从一旁的大石后拿出一个早备好的包裹扔给她。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粗布的女子衣裙以及干粮和水囊……
  那老头看了看一脸讶然的冢宰,道“换了那衣衫装个女子,脸上抹得脏黑些,只当你是难民,那些齐兵不会想到你就是周国冢宰的!”
  说毕,老头便是杵着那红木拐杖,颤颤巍巍的朝山洞外而去……
  冢宰从包裹中抽出个饼,早已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大口啃起来,囫囵着问道“为何要救我啊?”
  老头并未驻步,也并未回头,只是咳喘了两声,捶了捶背,苍老沙哑的语声道“我老人家曾受过楚国公大恩,所以,救你小命!”……
  冢宰抬眼望着那老头微驼的背影就要出了山洞,忽将饼放下,挤出两滴眼泪,哽咽起来
  “可我不认得回去的路啊!脖颈伤又没好,真是好痛的啊,不会伤重而死吧!”
  说着,还捂着脖颈夸张的痛叫了两声……
  此声一出,老头刹时停脚,快步奔了回来,焦急的来看她的伤,目光难掩心痛的道“该再备些伤药才对!”……
  冢宰睨着那满脸皱纹的陌生老头,忽泪水喷涌而出,捏了秀拳便去连连捶他,并气恨哭道“不是要我死么?还救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零三 初吻

  冢宰的哭骂让那老头儿一时惊错,看着她痛哭的模样,目光却刹时难隐愧疚哀色,忽抬臂将她一把紧拥入怀,语声沙哑颤抖,“是雨哥哥错了,雨哥哥该死!”……
  这被齐军尊称为余军师的老头儿,竟就是那与冢宰一同长大的秦芜雨。
  原来,此前秦芜雨用冢宰换了独孤流苧逃脱之后,本是想寻个僻静处安置独孤流苧。
  可独孤流苧如何过得了隐姓埋名的穷苦日子,思量年轻时,那乐陵郡王高允也是她众多追求者之一,便是非要前去齐国,投靠了高允。
  虽说独孤流苧并没如愿得到高允宠幸,但高允仍是收留了她,养在府中。
  独孤流苧思量高允一向惜才,收纳门客,她需要有人留在高允身边助她一臂之力。便是让秦芜雨找了易容的高手做了人皮面具,并以烟火灼伤咽喉,然后让他以“余老头”的身份毛遂自荐。
  一番谈论后,高允果然很欣赏这“余老头”对兵法的造诣,视为奇才,便是让他投在了麾下,呼为军师……
  而秦芜雨此前也已听说冢宰被押下天牢在长街被箭射中,受了重伤,险些丧命,早已是悔恨心痛得无以复加。本是觉着已无颜与她相认,没料到她竟是猜出了他的身份。
  冢宰在秦芜雨怀中哭了半晌,觉着气恨总算少了大半,先前这余军师伸手对她一拽便觉着那双手很熟悉,从小一同长大,行为举止早已深印脑海,她便是斗胆猜测,之后见他那般紧张,便是更加肯定了。
  冢宰抹了下眼泪,抬眼见他已撕下了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皮。内里的面孔虽还有些浅痕未退,但的确就是那张熟悉的清俊容颜。
  可听着他那沙哑破碎的嗓音,冢宰仍是蹙了秀眉,没好气道“若我没猜错,是那姑母叫你这么自毁的吧?”
  虽说那段事早已不是秘密,可秦芜雨仍觉心下慌乱,他一直想她定也因此对他早已厌恨鄙夷了吧。
  见她揉了揉额角,看着他难掩纠结难过的道“别回齐营了!眼下你救了我,那高允定会猜到是你所为,你回去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回关中吧!”
  秦芜雨思量独孤流苧如今在那乐陵王府,已得了那高允信赖,定也是无碍的,便是点头答应了,可仍是忍不得忐忑问道“你还恨我么?”
  “恨啊!当然恨!我可是很记仇的人呢!”,冢宰挑着秀眉瞪她,大口啃着饼,嘟囔着小嘴,恨恨的答着话。
  秦芜雨黯然的轻点点头,恨他也是对的,是他先将她多年的信任全全蹧踏,却又听她忿忿说道“可谁让你是我哥哥呢?比亲哥哥还亲的亲人啊!”
  秦芜雨怔了片刻,暗暗失落,对她来说此生就只能是哥哥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也能照顾她一世。
  见她啃着饼的可爱模样,不觉含笑,觉着能重新回到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心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似开始愈合结痂……
  ……
  天亮时分,冢宰换了那一身粗布女装,用泥将小脸抹得脏黑,与秦芜雨两人扮成夫妻难民便是上了路。
  一路虽有齐兵拿着冢宰的画像搜查,但也平顺,因那些齐兵如何想得到要捉的周国大冢宰会是个女人呢?
  路过洛州城时,见城门处已是张贴了告示,百姓们争相观看,议论纷纷,以为是捉拿“余军师”的,可凑上去一看却是说混入齐国的细作独孤流苧将会于十日后在邺城问斩。
  冢宰瞥见秦芜雨的神情骤然萧寒,心上也涌起哀伤,猜想高允定是查出了那“余军师”的真实身份,想如曾经韦坯那般施出故伎逼秦芜雨将她交出换那姑母,用力咬了咬牙,没好气道“我知我又要死一回了!”
  秦芜雨这才回过神来,牵了她手便疾步赶路,看似平静的道“高允年轻时曾爱慕过五小姐,定不会舍得杀她的!这只是个圈套罢了!”
  秦芜雨如今的清醒让冢宰惊异,但感觉他握着她的手很用力,似需要一些什么支撑才能让他完全平静下来,她猜想他不可能不担心的吧。
  如今周军尚重兵压边,没有退去,她这周国冢宰恰是挟制周帝宇文镶的一颗棋。
  那高允真会为了年轻时的爱慕而坏了大事?若那姑母真出了事,以秦芜雨那专情执拗的性子,就算不会随那姑母而去,也定会悲伤一世的吧?
  冢宰思量到此,将小手从他紧握的大掌中抽回,垂眸轻声道“姑母要是出事,你定会去死的吧?你还是将我交出去吧!”
  此话一出,秦芜雨愕然回头,盯着她那双难掩忧伤的水眸,忽然觉着她已是无法如曾经那般全心的信赖他了吧。
  心间结痂的旧伤似被再度撕开,鲜血淋漓,一阵裂痛,沉默了片刻,只是轻淡的道“我欠五小姐的是命,而你却是我想活下去的理由!”……
  可第二日清晨在破庙醒来时,冢宰却仍然不见了秦芜雨的人影,只是手边的包裹里留下了足够的干粮以及秦芜雨的字条,称他救出五小姐后便会前去关中找她。
  冢宰轻叹口气,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爱为何物?不就是不计得失的相护相守。
  若秦芜雨真能放下姑母不管,他便也是不是她从小认识的那个有情有义的雨哥哥了。倒是羡慕姑母,有秦芜雨这样的痴情男儿不离不弃,可姑母却不懂得珍惜。
  只是担心如今秦芜雨武功只恢复了一成,别说劫刑场救人,就是只要现身都必会死无全尸,可惜裴二娘、风戍他们又不在身边,远水不救近火……
  冢宰心下焦忧,步出破庙,却撞上一帮四处打秋风的流氓,不但抢了她的包裹,还淫笑着便是伸了脏手要来轻薄。
  冢宰暗道如今脸抹得这么脏黑扮个难民也能被人看上,这齐国审美真是不拘一格啊。可若堂堂周国大冢宰被几个齐国流氓揩油占了便宜,那得多失了傲然的风骨啊。
  正被逼得连连后退,脚下踉跄,无计可施,却见远远有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那几个流氓竟是转眼纷纷倒了地,不再动弹了。
  冢宰一愣,见那些流氓竟是皆在咽喉处留下了一道浅痕,定是被什么绝妙的暗器所杀,真是死得好迅捷不见血啊。
  而那辆马车走近,驾车的陌生男子跳下车板,随手将那些流氓以特异的黄火点燃烧烬,并说道“我家主人从不轻易动手,你们却能死在他的手里,可真是福气啊!”
  这声音冢宰听着耳熟,分明就是那玄灵,这定也是戴了假人皮易了容的,又听那马车中传出那清悦好听的语声“快上来!”……
  冢宰怔了怔,可刚朝车板上迈出一只脚,便看见自己那露出脚趾的破布鞋,再低头看了下自己这身粗布破衣裙,想着自己那张抹得脏黑的脸面。
  人家爱洁成癖,莫上车惹人笑话,正尴尬笑着要退下来,哪知却被一只白玉修长的手一把握了手臂便是扯进了车厢,毫不提防的便跌进了那带着淡淡雅香的怀抱……
  那梨花白的袍子前襟顿被她脸上的污泥蹭出了一片污印子,她赶忙爬起来,坐得离他远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这么脏,弄脏你衣袍了!”
  而她想她脏的何止是脸和衣裙啊,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而你早已非清白处子之身,本王只感厌恶肮脏,如何还会喜欢?”,不由又朝一旁车壁挪了挪,尽量连他的袍角都不要触碰到才好。
  这份疏离,让那面具后的眸光浮过浓重的愧疚疼色,忽将银面具摘了下来,抬臂将那脏兮兮的人儿紧拥入怀,微微颔首,那精致的薄唇便噙住了她微翘的樱唇。
  冢宰感那略略冰凉的唇,青涩而认真的在她唇舌间细细温柔辗转游历,似在品鉴着世上最美的甘香。
  她瞪大了双眸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美如素玉的脸庞,只觉神思恍惚,定是入梦……
  许久,那人这才轻轻松开她,已透出绯色的白玉脸颊蹭上了她颊上的污泥,神色难隐仓惶。
  刚一时情不自禁所为,可会让她觉着不安,白玉修长的双手捏紧了袖角,半垂着眼眸不敢看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透出一圈蝶翼般的阴影不停忽闪。
  这副仿佛被人轻薄的模样让冢宰觉着又好笑又可爱,随手拍拍他肩,随口调笑道“呦,一看就是没亲过人呢?初吻啊?
  那你可吃大亏了,我这早非清白,不干不净的人!”
  这话一出口,冢宰觉着自己真是像极了裴二娘那女草寇的行止,不过比裴二娘更恶劣的是,占了人家良家妇男的便宜,不但不放人生路,还要言语上再大肆调戏一番,过过嘴瘾。
  见那人猛然扭过头来看她,眸带痛色,忍不得又将她拥进怀中,紧贴着她的脸畔,清悦语声慌颤,道“我此前那样说,却不是那样想……只要是你,便是最纯净无瑕……”
  冢宰用力咬唇,也没遏止住那要夺眶的眼泪,终是将一脸泪泥悉数蹭在了那梨花白的袍子上……
  广陵王取了白绸帕绞了些洗面的花水轻轻替她擦净脸庞,见她睁着水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道“放心吧!我会让青陟去救下你姑母和义兄的!”
  见她点点头,然后又挤着眉眼,小脸沉重的道“你确实应当戴着面具的。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真是让人不得不起了轻薄的念头啊!”
  这调戏得如此真诚,让广陵王唇角不觉噙起温柔的笑意,抬指细细轻捋她发上的泥,眸光温润的凝着她,认真的问道“那冢宰也有这般的念头么?”
  “呃,这个嘛,本冢宰历来就不是正人君子,还很卑鄙!”
  “嗯,本王就喜欢卑鄙小人儿!”
  ……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零四 生辰

  一路到了邺城,车马到了城东一处与平常大户人家相似的宅院,酉炽和宛鸣早已在宅中打点好了一切,安顿了下来。
  傍晚时分,便见青陟也救了秦芜雨与那独孤流苧而来,竟是出乎青陟预料的异常顺利。
  独孤流苧一眼看见那端坐在正堂中的侄子,面上刹时怒色浓重,暗怒秦芜雨竟是为救这个小畜生而暴露身份,害得她被高允下了狱,还受尽肖太后那贱人羞辱……
  冢宰自然也是瞥见姑母毒恨的眼光,装作仿若未见,只是拿过一只已装好足够盘缠的包裹塞给秦芜雨,道“这里毕竟是别人宅子!”
  秦芜雨自是知晓冢宰的意思,这便打算要带独孤流苧离开,可独孤流苧却是一副疲乏无力之态,走了两步,竟是昏倒在地。
  这姑母再歹毒,毕竟也是血缘至亲,冢宰见她此状,也着实是于心不忍,想来定是在狱中受了不少苦楚吧,便是厚着脸皮请宛鸣收拾了后院两间客房让姑母和秦芜雨暂时住下,明日天明再行离开。
  安顿好那姑母,冢宰这才回了房间,见案上已是备好了精美的菜肴,除了些她爱吃的甜食糕点,还有一碟染成五色的精巧寿包。
  冢宰这才惊诧的想起,今日竟恰恰是她和她同胞哥哥的生辰,没想到他竟连这个也打听到了。
  广陵王坐在案后含笑向她轻招招手,示意她在他身旁坐下,取银筷为她夹了个寿包搁在白瓷碟中,道“听酉炽曾说过,生辰有吃寿包的习俗,是祁愿能一世平安!
  只是,仓促之间,生辰也不能为你好好庆祝!”
  “很好了!我同胞哥哥离家出走以后,我本也就没有再过过生辰啊!”
  冢宰见那寿包外形精巧,颜色好看,定是极为可口的,拈了一个便是啃了一半,啧啧感叹着味道甜滋滋的真好。
  吃得正香,抬眼见广陵王正目光柔和的凝视于她,那张美如素玉的脸庞与优雅的风度让她总觉着他是身居九天的谪仙,而她却只是个凡胎俗物,忙咽下寿包,低头笑了两声,尴尬的道“‘小乞丐’的吃相总是很粗鲁的!”
  可这个嘟囔着小嘴的吃相,却让广陵王觉着极为可爱,过了十年,吃相竟也是没有变化,仍如当初那个进屋就拾了饼大啃的“小乞丐”一般,无遮无拦,率性纯真。
  广陵王从旁拿过一只红色锦盒,取出一只镶嵌着琉璃的精美玉簪,而那发簪端处的琉璃花铸成了一朵茱萸花开的模样,道“此前备的,也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冢宰拿过细看,茱萸纤娇,做功精致,显然是花了很多心思,可这样精雅的簪饰也要配上女装才会相得益彰啊,笑道“很喜欢啊!以后换了裙装,戴给你看!”
  “以后?”,广陵王闻言眸光暖软,若有所思的微点了点头,他的确很想看一看她换上女装会是何等的精美绝伦……
  晚膳吃罢,又闲聊了片刻,广陵王在她房中的香兽中添了雅香,安顿她躺下,在那缭绕的淡淡安神香气中,她很快就阖目睡去。
  广陵王将锦被为她轻轻掩好,静静坐在榻边凝视着她熟睡的可爱模样,唇角不自觉恙起温柔的笑意,扭头见酉炽已是来了房门外,他驱动轮椅出了房门,问道“查到了?”
  酉炽小声禀道“卑职已查到了当初那治出‘玄珠’之毒的奇人是齐国宫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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