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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雾江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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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话间,过来了一个老妇女。许晓娟和她打了个招呼。老妇女“嗯”了一声。眼睛直溜溜地看着朱雨深的脸。朱雨深确实一时舍不得许晓娟,就默许了她的提议。他好像被无形的绳子牵着。跟着她走。一会儿后,他们就走到了许晓娟家门前。

    那是三间带走廊的房子,外墙用水泥粉过,瓦是新换的琉璃瓦。在门前,朱雨深发现一对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妻在配合着锯木头。

    许晓娟在路上曾告诉朱雨深,她才走上社会那会儿,母亲正患病,家里穷得荤油都断了。这几年要好点,她自己挣了一些钱。母亲病好了,父亲也可出去挣些钱。妹妹还在读小学五年级,家里用度并不大。因为就两个女儿,父母也不用像其他人家一样,熬吃熬穿,辛苦攒钱给儿子造楼房。

    她们家把房子翻新了一下,住着还是蛮舒服的。她还毫不掩饰地跟朱雨深说,现在她父母最大的心病就是她的出嫁问题。她已快到第二个本命年了,但还没有理想的对象。父母想起这事就揪心。

    她还说,要是我能嫁给像你这样的人,父母就称心了!

    想着这些许晓娟路上所说的话,现在见着了她的父母。朱雨深的脸涮地红了。

    许晓娟上前叫了声爸妈,然后把朱雨深介绍给他们说:“这是黄镇中学的朱老师,他是我们对门店里胡大姐老公的同事。今天我们在路上遇着了。我叫他来我们家玩。”朱雨深便连忙上前叫人。

    老夫妻俩放下手中的活,从头到脚把朱雨深看了一遍。然后请他进屋。

    朱雨深进门一看,屋子里内墙粉刷得雪白干净的。地上也是水泥地平。里外收都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许晓娟问父母,妹妹怎么不在家?今天是双休日呀。

    母亲说,妹妹现在上小学毕业班了,周六要补课。许母给朱雨深让了坐,看着他们俩的身子说:“你们身上都湿了吧?”父亲还在外面锯着木头。

    许晓娟掀开桌边的火箱上盖的东西,把手探进去看了一下火,对朱雨深说:“你把外套脱掉烘一下吧。”

    朱雨深便脱掉了西装。她叫朱雨深坐到火厢里去,这样湿了的裤脚也能烘到。

    然后,她把他的西装盖在他的腿上,温的那一面朝下,再拿一件父亲的冬衣给朱雨深披上。

    母亲对许晓娟说:“你也烘烘吧,你身上也湿了不少。”

    许晓娟把外套脱了,里子朝下盖在朱雨深的衣服上。她对母亲说:“我还是洗个澡,换一套衣服吧。”

    母亲告诉她锅里和水瓶里都有热水,叫她快点洗,别受凉了。

    许晓娟便从屋外的厨房里拿了一个大盆,进了西边靠朱雨深这一侧的房间,然后再去取热水。拿开水瓶时,她来到桌边,先给朱雨深倒了杯水,然后把热水都拿到了房间里。

    自从许晓娟脱掉外套的那一刻起,朱雨深的目光都在她身上瞟着。看着她那玲珑可爱的身形,烘在火厢里的他感觉像喝了蜜一样甜美。

    洗澡前,许晓娟吩咐母亲去菜园里搞点素菜,说荤菜她带回来了。然后她进了房间。那房门就在朱雨深的侧面,她轻轻关上了房门。朱雨深却没有听到反锁门的声音。她的父亲此时正好被一个路人叫走了。

    朱雨深听着她在房间里洗澡激起的水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他在想:许晓娟为什么不反锁房门呢?难道是对自己不设防!但马上又否定了。因为这毕竟是在她自己家,别人能搞什么明堂呢?

    但是,与玉人仅一门之隔,他想入非非也是难免的。加上脚下暖气的作用,他的意识几乎飘了起来。他仿佛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自己爱人的家里,房间里正在沐浴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妻子。此种情景似乎在梦里出现过。此时正在发生着,他却觉得以前发生过。

    忽然间门前的白光被一个影子挡了一下,原来是许晓娟的母亲搞菜回来了。她进屋后从女儿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鱼和肉,跨过门槛,拎起先前放在门外的装满素菜的菜篮子去了厨房。

    此时,房间里已没有了动静,估计许晓娟已洗好澡了。朱雨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解开袋子,从摆在地上的拜年的礼品中拿了一些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正文 第72章
    七十二

    他刚弄好,许晓娟就洗好澡出来了。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棉毛衫裤,在朱雨深面前曲线毕露。她也不理会朱雨深那贪婪的目光,只是自顾自到堂屋里另一个房间门口的挂镜前梳着头发。朱雨深从侧面看到她红光满面。

    这个出水芙蓉也知道朱雨深在看她,她故意背对着他,自己暗暗高兴着。

    许晓娟梳好头,抹好香,又当着朱雨深的面穿好了上衣外套和紧身裤。朱雨深眼见她的玲珑有致的身子隐藏到了衣服里,有点失望地低下头。

    许晓娟穿好衣服后,走到朱雨深面前,翻看了一下衣服,对他说:“都快干了。你一个人坐会儿,我去帮母亲烧饭,早点烧好饭。你都饿了吧?”

    朱雨深此时已不舍得她离开了,却又不好说出口。

    随后他内心两个矛盾的观点在剧烈地斗争着。他在想:在谢五妹和许晓娟之间自己到底应该选择谁呢?许晓娟这么好的女子,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胡玉琴说看上她了呢?现在还能挽回吗?

    最终朱雨深还是下决心了——自己从此就耗上许晓娟吧,谁叫她这般撩拨人呢。而且凭着许晓娟对自己的态度,他觉得搞掂她应该是很有胜算的事。

    刚想到这里,朱雨深就听到厨房里母女两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母亲先问许晓娟:“这个中学老师和你关系怎么样了?他家条件怎么样?你这段时间打电话老是跟我们说他。我看的出,你对他蛮上心的。”

    此时许晓娟的父亲应该回来了。父亲插嘴说:“这小子看上去老实本份,还可以。如果没有更好的。你能跟他。你的事定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许晓娟先小声告知了父母朱雨深的条件。涉及到了他的收入和房子。然后她提高噪门故意说:“爸妈你们说什么呢,人家老师才不会看上你家女儿呢?”

    谁知这句话却激怒了她父亲。父亲怒气冲冲地说:“我女儿怎么了,配他还配不上吗?我认为只要你看上了他,他没有理由拒绝!”

    这些话把朱雨深说得心动不已。此刻他真想走过去向他们表白,继而把好事就这么定下来。

    动了这个心思后,朱雨深有点激动。他连忙从火厢中拔出腿脚,一时却没穿上鞋子。他蹲下身来,手用力帮助一下,鞋子就穿好了。当他抬起头来,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发又脏又乱的中年男人走到了堂屋里。来者把随身带来的那个大塑料袋装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他看了一眼朱雨深。问道:“你是小娟家的亲戚吧?”

    朱雨深没有吱声,但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已经意识到来者是谁了。

    来者接着问:“晓娟今天在家吗?我早上就打她电话,她老是不接,后来就关机了。初四我就出去干活了。今天回来是想见见晓娟。”

    朱雨深不由自主地说:“她今天在家中。”来者听后松了一口气,他递给朱雨深一根迎客松香烟。朱雨深谢绝后,他自顾自抽了一根。

    这时许晓娟已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她从厨房来到堂屋。

    来者一看到许晓娟,两眼放光。高兴地说:“娟,你原来在家里!早上我就打你手机,想告诉你我今天回来了,你却不接电话。后来我就骑车去你们店里找你。你们老板娘说你回家了。我就又赶到这里来了。你看我身上都潮透了。”

    许晓娟却不答他的话,她面对着朱雨深说:“衣服干了吗?你怎么不坐里面再烘一会儿?”然后她跟来者吴宝说:“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黄镇中学的朱老师。今天他和我一起来我家看望我爸妈。谁叫你今天到我家来?”

    吴宝吃惊地看着朱雨深,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晓娟的父母也闻声过来了。吴宝赶忙上前热情地喊叔叔、阿姨,忙不迭地给她父亲递烟。许父接了他的烟后却没有作声。继续到屋外锯他的木头。许母也没理会吴宝,只是跟许晓娟说:“你去烧红烧鱼块吧。”

    吴宝见状走到走廊里说:“叔叔。我来帮你锯木头,你扶着就行了。”许父也没推辞,就把锯子让给了他。接着就传来节奏飞快的拉锯声。吴宝在外面一边干着活一边大声说:“叔叔,以后这些杂事你就别做了,就留给我来做吧。我有的是力气,什么活都能做。我知道阿姨身体不大好,今天给你们都买了一些补品。”

    自从吴宝到来后,朱雨深就觉得如坐针毡,想一走了之。但又不忍心冷了许娟的心,所以他进退两难,窘迫地站在原地。

    一会儿,许晓娟回来了,她表情却很自然。她翻了一下朱雨深的上衣,说:“烘干了,你穿上吧。”

    朱雨深穿上衣服,看了一下手机已是十一点多了。他说:“我还是走吧。”

    听他这么说,许晓娟刹时变了脸色。她生气地说:“饭都准备好了,你不是答应在我家里吃中饭的吗?”

    朱雨深没作声,只看了一下门外。许晓娟心领神会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了。你看,我要赶忙把自己嫁掉吧,这样才能打消他对我的非份之想。你放心,我马上就叫他走。”

    她说话时,吴宝已走了进来。她把脸转向吴宝,大声说:“谁让你今天来我家?你来了,都不能让人安心地吃饭。你不是说只想看看我吗?现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吴宝面露难色,他说:“娟,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你要是真想让我走,觉得我碍事,我呆会儿就走。”

    许晓娟怒目圆睁地说:“麻烦你下次不要这样称呼我!”

    吴宝这次却没理会她。他拉了朱雨深一下说:“兄弟麻烦出去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朱雨深已领悟到他要说什么了,所以非常不情愿地跟着他走到了屋侧面的草堆后。吴宝又给他敬了一支烟,朱雨深谢绝后,他噢了一声,拿烟的手抖了一下。

    吴宝说:“大兄弟,我知道晓娟现在喜欢的人是你。自从去过我家以后,她先是不睬我,后来说心里有人了。前不久她告诉我,她们对门缝纫店的老板娘把她介绍给了一个又帅又有才华的中学教师,我想就是你了。大兄弟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是当教师的,讨个老婆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我就不行了。我年纪大了,家里条件又差。好不容易跟小娟谈上了,在外面还过过日子,我不能放弃她。除了她我还能娶谁呢?你大兄弟就行行好,不要跟我争了。”

    朱雨深无言以对。谁知此时许晓娟出现在了他们俩面前,她冲吴宝说:“我告诉你,这事是不能勉强的。你这做算什么?雨深,你别理他,回家吃饭去。”朱雨深这时心乱如麻,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做。

    随后他们三人进屋,吴宝抢先一步来到桌边。这时许父已经坐到了桌前,许母正在抹桌子,她准备端菜了。

    吴宝快速地打开他的大包装袋,拿出两盒黄金搭档说:“叔叔,这东西给你补补。”他又拿出一个玉镯子,递给许母说:“阿姨,这是云南的玉,我托人给你买的。”

    许父眯着眼睛;许母接了镯子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赶快把房子造起来。”吴宝拍着胸脯说:“你们放心,我下半年就到镇上买一套大房子。我现在有了一些存款,我姐姐近年来发财了,她说要全力支持我。”他边说边给许父递烟。
正文 第73章
    七十三

    许晓娟见父母微笑着看吴宝送的礼物,觉得坏事了。她冲着吴宝大声说:“谁稀罕你的东西,快把你的东西收起来!你快给我滚走,我们要吃饭了。”

    许父见状批评女儿说:“人来都来了,不管怎么说,也要一起吃顿饭再走吧。”许母不吱声,她在全神贯注地试套玉镯子。

    吴宝却说:“再等一下,我就走。”紧接着,他拿出一个纸盒子,迅速把它扯开了。他把那东西递给许晓娟,说:“娟,这是给你买的新手机。你用的那个太旧了,可以换下来给阿姨用了。这一款是最新的,各种功能都有。”许母听后就盯着这个新手机看。许晓娟这时已不再说什么。她接过手机,用她那白嫩的手指拨弄了几下键盘。

    自尊心极强的朱雨深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已没有任何理由再呆在这里了。他对许晓娟父母说:“许叔叔、阿姨,我姑姑还在等我过云吃饭,刚才又打电话来催了,我走了。”

    他不待他们回答,拿起撑在那里的雨伞就走,自己的所有礼品都不拿了。许晓娟一家人表情愕然地看着他,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朱雨深已出了门。只听见“啪”得一声响,许晓娟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摔,骂道:“谁要你的手机,你还不走,都把人家气走了!”

    朱雨深开了自行车锁,见雨下的小,就把伞放到了娄子里,推着车子往公路边走。走到小公路上。他正要上车时,听见后面许晓娟在喊:“雨深。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朱雨深停了下来,许小娟这样你称呼自己。他听起来比较舒服。但他同时厌恶吴宝那样亲蜜地称呼她。许晓娟走到了朱雨深的侧面,这时雨忽然下大了。她恳求道:“雨深,你还是回去吃饭吧。”

    朱雨深摇了摇头,就跨上了车子。许晓娟忽然放声哭了起来,她诉苦道:“为什么我老是被讨厌的人缠着,让我都没有资格跟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了。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朱雨深看了她一眼,她的泪水和顺着额头淌下的雨水混合在了一起。他强忍着泪水流出,想再说点什么,但此时吴宝已走到他们的跟前。吴宝把伞撑到了许晓娟的头上。许晓娟却往外推他。

    朱雨深没再考虑,他跨上了车子,使劲一踩,自行车就顺着小下坡冲向了前方。但许晓娟的哭声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着。骑了几里路下来,她的声音还挥之不去。

    不久后,他的全身都重新淋湿了,觉得脚下沉重起来。他又没有用心骑车,一不在意,撞到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连车带人一起摔倒在柏油路的中间。爬起来后,朱雨深觉得右臂和腰部都很疼,他忍不住大声哭叫了起来。此刻,他像一只受伤的、孤独的狼。在雨中哀嚎着。

    一会儿,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小姑姑打来的,就强忍住痛苦接了电话。姑姑在电话那头说:“都已经十二点了。小深你怎么还没到?”朱雨深告诉姑姑自己快到了。然后他重新跨上车,使劲地骑着。

    在姑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的超市里。朱雨深重新买了礼品,然后骑车到姑姑家的楼下。进门后。姑姑看到他一身都淋湿了,心疼得不得了。姑父也拿出衣服,叫他赶紧冲个热水澡。朱雨深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菜,还有一个电火锅,知道他们还没吃饭,就说:“姑姑,姑父你们先吃吧,都等到现在了。我先洗个澡。”

    然后他站到淋浴的莲蓬头下,把水开到最大,对着头冲着,半晌都不想动一下。洗好澡、穿好衣服,他来到桌前。姑父在边喝酒边等他。见他出来了,连忙给他斟了一杯酒。

    朱雨深坐下来,便和姑父碰杯,然后大口地喝着酒,狠命地吃着菜。刚吃完饭,姑父的手机就响了,是牌友叫他过去打麻将。他略含歉意地笑着对朱雨深说:“失陪一会儿,我出去玩几圈。”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换鞋出了门。

    姑姑正在收拾碗筷,见他出去了,骂了一声:“就知道赌!在家什么家务活都不干,懒死了。还是小深你好,即不抽烟又不赌,没事就在宿舍里看书写作。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已经找不到了。噢,对了小深,你今天怎么这么迟才到我家?”

    朱雨深欲言又止,想了想说:“不小心在马路上摔了一跤。又下着雨,走走停停,所以到的迟。”听他这么说,姑姑连忙说:“摔到哪里了?要紧吗?”然后她拿出正骨水给朱雨深说:“先擦一下,下午最好去医院看看。”朱雨深接过正骨水,在身上擦了一些。嘴上说没什么事,但此刻他的腿和腰都在隐隐作痛,心也很痛。

    他看着姑姑那雍容华贵的样子,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受了委屈时,扑到她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顿。因为家里穷,母亲早早地就抛下他离家出走。缺少母爱的他一直把温柔的小姑姑作了母爱的依托。小姑姑比他大不了几岁,但因为婚后一直没有生育,她对侄儿就看得比较重。

    但现在显然他已不适合再这样做。姑姑把他湿了的衣服放到小房间,开足空调的暖气来烘。并叫他晓上不要走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用上班。朱雨深感觉累了,也没推辞,吃过饭和姑姑聊了一会儿,就进了开了暖气的客房。

    朱雨深躺到床上,骨头酥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但他却没有睡意,索性坐起来,看着窗外。雨依然渐渐沥沥地下着,四周一片寂静。他在想:分别时许晓娟不知要在雨中站多久?她那洗澡换过的干衣服也要被雨淋湿了。不知道最终吴宝有没有走?许晓娟接下来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吴宝呢?哎,一个可怜的但又让人无法同情的姑娘!

    扩展一下,朱雨深认为社会现实中肯定还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因为不慎或被人陷害,把她们的价值打了折扣,没有了矜持的资本,从而不能为稍微理想一点的人所接纳。年前所接识的那个,因失足过而没有好的归宿的美女李露露,他想也应属于这种情况。

    如果不是她们曾经走过那些弯路,她们当然应该比一般女孩具有一些优势条件,多半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朱雨深认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在这种情况下与自己不期而遇,然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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