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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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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作用使何欢的喘息声更重,她的身子越发无力,渐渐瘫倒下去,虽如此,却仍咬着牙,一副不屈的样子。
何欢知道,什么都晚了。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许久不见的眼泪随之落下。
“怎么还哭了,我以为欢姐儿一辈子都不会掉眼泪呢。”他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很久才作罢,歪着头道,“颜颜,能让你这样的女人在我床上哭,我觉得自己做的真是一项创举。”
顿了顿又道:“怎么,还撑着呢!”手停在何欢胸口,恣意轻薄,却不知为何,何欢觉得浑身没上一刻那么难熬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抗拒,但有句名言说得好:人不要跟人性作斗争。
“啊……”
一声娇吟,隋抑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覆在何欢身上:“颜颜,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骚……”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清早,何欢幽幽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生疼,转头看见隋抑,顿时急火攻心。
“啪!”虽然昨晚上体力消耗挺大,但这一巴掌何欢是卯足了全身得劲儿,直接给隋黑炭打醒了。
“你干嘛?”那位还没反应过来,揉着眼问道。
“我他妈弄儿死你!”
何欢说着,就翻过身子去卡隋黑炭脖子。瞬间,隋抑就觉得嗓子眼儿一紧,脑子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伸手招架,开始他还只挡着不还手,可何欢这时候是恨从心头起,手上也没轻没重,连搓带揍还扇巴掌,一会儿就把隋抑打毛了。嘴里说着“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便跟何欢招呼在一处。
虽说何欢也挺有劲儿的,可终究对方是个男人,体力悬殊太大,所以这么闷打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过来,她就落了下风。隋抑趁着一个空档将其掀倒在床,紧接着拽着头发使起身子半悬空起来,何欢每挣扎一下便觉得脑袋上死疼。
“臭娘们儿,爷还降不住你?”隋黑炭目光中带着狠凝视着何欢,手上的头发也越攥越紧,突然将其往某个方向一甩,何欢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重重的挨了隋抑一巴掌,身子重心不稳,霎时跌到在床上。
何欢哪儿受得了这种欺负,嘴里骂着“你个婊子养的”,握起拳头就要拼命,谁知隋黑炭动作比她快,立马结结实实地钳住她的双手,头发又被拽了起来,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风水轮流转,别他妈在老子的地盘儿上耍横!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头,你连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嘴里他妈干净着点儿,靠着婊子赚钱,你当自个儿不是婊子?”
“我操你妈姓隋的,有种你现在弄儿死我,别他妈让老娘翻了身逮着机会!”
29。虎落平阳
“翻身?”隋黑炭冷笑出声,“别做梦了颜颜,你这次就不该来北京知道吗?来了这辈子就别指望翻身了,你姐夫盘算了这么久,哪儿会让你轻易翻身啊!”
“你什么意思?”何欢眼光凌厉地望着隋抑。
“我的意思就是,你跑不掉了,真的。以后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儿,咱好好的,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对我是有意的,正好,我也挺喜欢你的,我们搭伙儿不是皆大欢喜?”他说着,复又吻上何欢嘴角……
何欢头一偏,恶狠狠地瞪着他:“操你妈!”
隋抑只觉得刺耳,想也不想又是一巴掌,“昨天晚上想操我大爷,今早要操我妈,你是有多欠操啊?老子现在就操你!”
就这时,隋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子烨啊……”隋抑接通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一个劲儿答“好”。过了会儿,通话结束,便开始穿衣服。
何欢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并不看他。一会儿隋抑收拾停当了,想走,又回过头坐在床上,冷不丁亲了何欢一下,“颜颜,你是个女人,应该温柔点儿知道吗?我有事儿出去,乖乖地呆在这儿别乱跑,柜子上有张卡,密码是你生日,想要什么自己出去买。”
何欢只翻个白眼儿,隋抑转身出门了。
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何欢觉得自个儿仍然心乱如麻。她喜欢隋抑,在南安几乎无人不知,即便昨晚不和那杯酒,他们两个睡在一处,也是早晚的事儿。可眼下何欢咽不下这口气,毫无征兆地就被算计了,她不甘心。
良久,何欢一拢头发,心里暗暗发狠:猪大肠徐子烨隋黑炭都给奶奶等着,我他妈回了南安灭了你们这帮孙子。
这样想着,便忙不迭地收拾了打算走。穿好衣服,她首先想到的是订机票,左右一看,才发现手机不在,几步奔到客厅,原来钱包等都在沙发上放着。何欢习惯性地打开去看,才觉出了不对劲:里面除了现钞外,身份证银行卡等重要物件全没了,一转眼珠儿就想到谁干的了。
拿起桌子上手机打电话,一翻通讯录,上面竟然只存了隋抑一个人的号码,剩下的什么也没有。
“草,他妈够狠的啊!手机卡都给老娘换了!”越想越气,直接恩了通话键打过去。
“喂,颜颜,这么快就想我了?”
“操你奶奶隋黑炭,你他妈不得好死!老娘身份证呢?”
“我这儿呢!怎么样,爷们儿我有先见之明吧?早就料到你不会老老实实呆着,所以身份证我先替你保管着,别想着回南安找我报仇,你回不去了。”
没待何欢接着骂,隋抑已经挂了电话。
“我说兄弟,你狠!”徐子烨在一边儿看着,直挑大拇哥,“咱们这口恶气总算出了,哎对了,光盘带着没,给哥哥开开眼,看看她在床上辣不辣!”
隋抑闻言,眉头不禁皱了一下,瞪了一眼徐子烨没说话。
徐子烨还没眼力界地往下嘟囔:“不就一女的嘛,长得也就一般偏上,玩儿两天甩了就是,那东西录都录下来了,你怎么还拿着揣着啊!直接发网上,或者刻他个几千张,让这娘们儿以后还狂!”
听着这番话,隋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他觉得按正常套路就该这么办,自个儿也不是正人君子,总归是报了南安被何欢掣肘的一箭之仇,可越往下寻思越犹豫起来,他蓦地回忆起了之前自己胃病发作以及几个月里跟何欢一起吃饭的情景,转眼又想起早上太冲动打何欢的场面,虽说也被她打过,算是报仇雪恨,却忽然意识到这次着实不爷们儿。
其实隋抑自个儿也搞不懂,明明已经万事大吉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出门时非要把何欢的证件都摸走将她禁锢在北京。
一连好几天,隋抑都少言寡语,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另一面,何欢都烦的可以,不甘受此折辱,却又走不了,而且眼下孤立无援,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找不着。去医院陪着何笑,几次想开口讲出来抱着姐姐大哭一场,可一想到姐姐性格懦弱,反会让她担惊受怕,便也一直瞒着。她有些纳闷从那早之后隋黑炭怎么一直不露面儿,隐隐觉得还有事儿,可一时也猜不出这帮货接下来要干什么。
何欢上Q跟孙玫取得了联系,那边发来一串儿疑问:打电话也不通,猪大肠那儿只说不知道,快急死了。
何欢就装作没事儿地安慰孙玫,说手机丢了你们号也没记着,最近跟我姐一块儿也没空联系你们,又说玫子,我得在北京待一段时间,你们别担心。
聊了会儿便下线,何欢暗想胜败兵家事不期,别指望我任人摆布!欠我的早晚要还,事已至此,老娘就留这儿跟你们玩玩儿。
虎落平阳被犬欺,但再怎么落魄,也终究是虎。
天儿好的腻人,这天中午何欢洗了澡,站在镜子前梳头发,看着里面的自己,她忽然愣住了。半晌,眼中精光一敛,抹头去卧室换衣服出门。
她去了附近的一家理发店,走到门口,便有个十七八的男生迎上来:“您好美女,欢迎光临,想要什么服务?”
听到后面那句何欢乐了:“特殊服务有没?”
男生闻言脸上色儿就变了,何欢看看,笑道:“得,逗你玩儿的,这样吧,给我剪个短发。”
“啊?”男生二次傻了,半天才道,“美女你开玩笑吧,这么长的头发,都剪了?”
“是啊!”何欢看着对方,“怎么着,这活儿干不了啊?那我去别家!”
说完转身就要走,男生忙拦着:“诶,别别,哪儿能干不了啊,您坐着,我这就安排理发师来。”
动剪子前理发师还特意问了一句:“美女,真决定剪短了啊!你留长发挺好的,我这剪子下去可就接不上了,一会儿可别怨我啊!”
何欢连摆手,说您麻利儿的吧,能多短就剪多短,可别替我心疼。
对方听完心里也有了底,嘁哩喀喳一顿忙活,何欢从镜子里看着还不大满意,说这儿再短点儿,那儿也多几剪子。
理发师直撇嘴:再剪就板寸了。
何欢说剪成板寸才好呢,那位看看,没敢。心里说话,一女的剪这么短头发,这是要疯啊!
从理发店出来,何欢美滋滋地进了超市,买了俩沙袋出来绑脚上,又从马路边儿抠了几块儿地板砖抱着回公寓了。
隋黑炭竟有半个月没现身了,她也懒得管。自此,生活规律起来,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腿上绑着沙袋围着所在小区跑两圈儿,然后从外面吃早饭,回来就开始以手为刀练习劈砖,外带压腿劈叉俯卧撑,过几天更嚣张了,下午四点准时去某棵大树跟前“啪啪”地扇巴掌加扫堂腿,以至于路过的都驻足观望还连连点头:嗯,武林高手!
再见到隋抑时,已经快到五月了,何欢的短发已稍微长了几毫米,黑炭哥见了却仍大吃一惊:“哟,颜颜,怎么想起来剪头发了?这新发型真精神啊!你再整短点儿咱就成哥俩儿了。”
“想打架是吧?”
 “呵呵……”隋黑炭笑了,“还记仇呢!要打你也打不过啊!”
边说边坐到何欢身边:“晚上有个聚会,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要是依着何欢往日的脾气,直接开骂:你他妈命令谁呢?不过这回儿她倒没生气,起身进屋换了衣服出来。
“走吧!”
隋抑一看,呵!一般女人都得化妆两小时,这位真快啊!
何欢坐车上发呆,眼睛里也没了以前的凌厉,隋抑见了,不禁冷笑,心说女人终究是女人。
到了地方,还没进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小黑怎么还没到啊?
便听徐子烨回答:接人去了,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那个道听说江南的,人可不赖。
便这时,隋抑揽着何欢腰进了门。
那些人一看,全傻了!都从心里嘀咕:哟,小黑换口味了,就他边儿上那个,好嘛,这个儿真高啊,这是移民到江南的吧?再有这头发,怎么跟我们差不多短啊?这是小黑他娘们儿还是把兄弟啊?又一打量,嗯,脸蛋子倒像个女的,不过比起屋里其他美女,真心算不上漂亮。
“都扯什么呢这么热闹?”隋抑边拉着何欢往人堆儿里走边问道。
“扯你呗!”徐子烨咧嘴笑道,一摆手:“来,坐下再说。”
两人坐一沙发上,便有人过来起哄:“小黑,介绍一下吧!”
隋抑说这何欢,那人挺不正经:“你这是要禁欲啊,找了一中等质量的。”说着就伸手去捏何欢的脸,“来,抬头爷看看你有什么魅力能让小黑丢魂儿。”
眼看着那人手就要到面前了,何欢冷不丁出手一劈,疼的对方立马缩手,她翻个白眼儿道:“就你这孙子样儿的,还给奶奶当爷呢!”
“嘶……”那人倒吸口凉气,转而看想隋抑,“我说小黑,这妹妹够辣的啊!你不调教调教,丢的可是你的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撺掇着隋黑炭动手,何欢闻言狠狠瞪了那小子一眼,隋抑见了,冷声道:“行啊颜颜,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长本事了!”
何欢眼儿睨着他:“是啊!你不服啊!”
屋里人人一听,呵,这是个稀罕事儿啊!还有女的敢这么叫板?
隋抑嘴上说着“想挨揍老子就成全你”,原本搭沙发上的手就习惯性地要去揪头发,何欢见状立马身子一侧,另一只手肘抵住对方胳膊。嘴里冷笑:“薅不着了吧?老娘特地把头发都剪了,等的就是这一天!”
30。咱们练练
隋抑这个气,心说奶奶的,这是早就憋着揍我的心呢!那成,咱练练!于是另一只手接着就奔何欢面门来了,何欢不慌不忙,出另一只手将其挡在半空,然后撇着嘴笑。
边儿上围观的见了,有的就嘀咕开了:果然不像个女的,这臭流氓啊这个!
何欢听见了,朝那边儿望了一眼:“说对了孙子,奶奶我就是干流氓的,你有意见?”
“你他妈蹬鼻子上脸是吧!”隋抑说着两胳膊使劲往回一扥,摆脱了何欢的束缚。何欢见势不妙,连忙站了起来,隋抑跟着也起身。
“你作死是吧!”
“行,你动手,弄儿死我啊!”
“你他妈别后悔!”隋抑说着两步就要蹿过去。
何欢四下瞄了一眼,奔墙边儿拿起架子上一个摆设的花瓶,道:“我他妈后悔你就是我孙子!”话没说完就砸了过去,得亏黑炭哥闪得快,不然这力度这准头的真能送他回老家。
“你玩儿真的?”隋抑脸色霎时间有些惨白。
“你觉得奶奶跟你过家家呢?”何欢眼里充满了挑衅,“我告诉你隋黑炭,你打过我多少巴掌老娘给你记着呢!想死你们就放马过来,老娘我烂命一条,打死一个够本儿,打死俩儿赚了!”
“臭娘们儿你等着!”徐子烨一听就毛了,挽起袖子就要往上冲,让身边的哥们儿一下子给拽住了。
那位说你干嘛去?徐子烨拧着眉瞪着眼:小爷收拾这娘们儿去!我说你们还愣着干嘛,抄家伙一块儿上啊!
拽他那人看看他:你傻逼啊!那姐们儿跟小黑是滚过床单儿的,人家俩打是人家的事儿,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跟着掺和算怎么回事儿啊?再说了,人一女的,咱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呼啦超全上去群殴她,这传出去还要脸不要啊?
徐子烨动弹不了,那边儿俩人已经比划起来了。就见何欢抹头到门边,抄起那儿摆着的落地立式木衣架,把上面衣服往地上一甩,手抄着底座那端,尖的一头儿对着隋抑:“有种你过来跟奶奶打啊孙子,你他妈就不是站着撒尿的主儿!”
隋抑这个气啊!心说我不是站着撒尿的主儿,你是?抬眼儿瞥见不远处搁墙根儿立着的小扫把了,他也没含糊,拿起来就奔何欢那方向杀过去了。
“嘿嘿哈嘿……”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谁也不服谁,开始还是不相上下,但时间长了隋抑可就落了下风,虽然他是男的,可兵器不称手啊,小扫把跟衣架子一比,就等于长枪对短剑,沾不着光这个。短短几分钟,隋黑炭胳膊上腿上就挨了好几下子,又加上何欢下手重,疼得他龇牙咧嘴,一个不小心,扫把就被打落在地。何欢见状越大越带劲,本来还处于防守状态,一时也转守为攻,逼得隋抑连连后退。
整个屋子里可就乱套了,首先男人带来的女伴儿,她们大都是学生或者演员模特什么的,总之没有何欢的同行,一看这场面儿真干起来了,不禁就瘮得慌,嘴里也哇哇怪叫。
徐子烨眼见着练武的两位已经从门边打到他们这边儿来了,冲着旁人就吆喝:哎我说,看这样儿小黑够瞧的,咱还等什么?
那些位顿时也反应过来,有人忙喊道:快,给拉开给拉开!几个爷们儿赶紧把何欢拽起来,那俩这才算脱离苦海。何欢两只胳膊被人架着动弹不了,脚上仍是不依不饶乱踢乱踹,隋黑炭一个躲闪不及就险些中招,差点儿给踹的跪地下。旁人见了不免腹诽,心说这俩人儿要是真能凑一块儿过,房屋的装修风格一定要简约——打起来好给腾场子。
“妈的放开我,你们他妈一起上算什么本事,有种跟老娘单挑!”
隋抑刚缓了缓神儿,听何欢喊叫又来了火儿,一扯衣领子就想接着打,身边人赶忙拉住:诶,小黑,稳住稳住,咱好男不跟女斗!又冲对面几位招手,你们还愣着干嘛,把这女的弄出去吧!
片刻间何欢被推推搡搡拖出了门,直架到楼下大堂,她还骂骂咧咧的,有人听了也冒火儿:妈的你要不是女的爷非揍你。
何欢一挑眉:来啊孙子,有本事你弄儿死你姑奶奶啊!
那位挨骂的就想开打,被同伴儿拦住:别冲动,这是个老炮儿。不是兄弟看不起你,打混架你真不是这娘们儿对手。
便有人招呼过保安来:把这女的轰出去,她要是进来了你们饭碗也别要了。
几个保安于是把何欢赶出门去,她一寻思架也打够了,得,老娘先找地儿吃饭吧!于是晃晃悠悠地越走越远。
上头的男女老少换了个房间,隋抑坐沙发上边揉痛处边骂街埋怨:你们给她放走干嘛,到底跟谁一伙儿啊!”
他发小岑彦比较通人情:“我说黑啊,你搁这儿怨大伙儿可没有!是,咱们交情都铁的没话说,但总归是你跟那姑娘的事儿,我们搅和进去算哪门子说道啊?今儿个打了明儿又好了,反倒我们落不着好。”
“明儿又好了?奶奶的家伙都抄了还能好?”隋抑心里觉得岑彦的话有理,但嘴上却不好直接承认。
“什么叫找借口啊?”岑彦也不依不饶,“你们这儿上棍子算什么啊?人晏钧男跟他媳妇儿都飞刀子,日子不照样过着?再说了,我们一堆大老爷们儿,不给拉开让她走,总不能帮着你打一姑娘吧,真那样我们他妈还不是不男人啊?”
隋抑也就没再说什么,搁一边儿杵着的徐子烨却扯着嗓子开始扇阴风点鬼火:“我说小黑,这事儿咱可不能算完,让这娘们儿得了架子还了得?你手上不是还有光盘嘛,搞她!”
岑彦听完一惊,看了看徐子烨,最后瞅着隋抑:“前几天他说过这事儿,当时我只当醉话听了也没信,怎么,不会真有吧!”
隋抑点点头表示默认。
岑彦虽然跟隋抑打小一起长大,但架不住人家风严三观正,沉吟半晌便又问:“黑啊,我可听说你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才得了人家姑娘的,是不是真的?”
隋抑还没回答,就听徐子烨道:“什么叫下三滥啊?大丈夫不拘小节,不就下个药嘛!再说了,这茬儿也是朱达昌挑的头儿!”
岑彦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本来就烦徐子烨,如今更加恶心了,看了两人几眼,啐道:“我说那姑娘恨不能宰了你俩呢!活该!打得轻!”
“哎我说你这叫什么话?你到底帮谁啊?”徐子烨听着登时火冒三丈。
“老子说的人话!帮谁?帮谁也比帮你们俩强,那姑娘好样儿的!”说完,岑彦甩手走了。
“草,假正经!”徐子烨冲着门的方向骂道。
再说何欢,马路上溜达了一圈儿,找了个烧烤摊子坐下,要了杯啤酒从那儿吃串子。吃饱喝足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给钱走人,慢慢悠悠往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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