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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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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姐俩儿让了进去,见姐姐一脸疑惑,何欢就给解释,说他们以前在南安开过馆子,就认识了,又跟那一家人介绍这是我姐姐。互相找打招呼,何欢看看一屋子人,有些过意不去,说:“正是中午头儿的,你们都忙活去吧,我跟我姐就是想找地方吃个饭的,进来才认出是你们,可别为了我们耽误了生意。”
左说右劝的,老板一家子才各自去了。一会儿那个叫俏妹儿的女孩子就不迭地给上菜,何欢连说让对方别费事了,人也不听,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何笑知道妹妹交朋友不少,索性她不感兴趣,因此只简单问了几句,也不往细里探究。
吃过了饭,两姐妹要走,老板一家子又是很热情地送出门来,俏妹儿有些不舍地拽着何欢胳膊依依惜别,最后还是让老板娘给拉回屋的。
走出去没多远,何笑正伸手招出租,何欢漫无目地踢地下小石子儿,冷不丁就听耳边来了一句:“诶,姐们儿,真巧啊!”
何欢一抬头,看着来人:“你谁啊?”
“哟,不认识了?上回儿聚会我也在,你忘了?那不,你跟小黑单挑,我还帮你拉架来着!”
听了这话何欢不禁瞪了对方一眼,心说我姐在跟前你扯这个,一会儿她又得跟我念叨好好做人。那位见状也识趣的住了嘴,这是正好出租车来了,何笑开门坐进去,正要招呼妹妹上车,就见何欢一关车门,说姐我还有事儿你先走吧!司机闻言,打火儿走了。
何欢心道好险好险,差点儿我姐又得给上堂政治课。
回头看那人还没走,打量半晌,心说那次拉架的孙子一堆,想了想才有点儿印象:当时好几个王八蛋挑事儿看好戏,就他没言语。问那位:“你叫什么啊?”
“我跟小黑发小儿。”那位笑着,伸出手来,“认识下吧姐们儿,我叫岑彦。”
何欢说我怎么觉得你精神有问题呢,又没捡钱你老乐儿什么啊?
岑彦说看见你我就想起你上次揍小黑的情景,说实话忒佩服你了!还有觉得你跟别的女孩儿挺不一样,真的!徐子烨他们撺掇小黑用下三滥招数整你,结果听说你反过来把他玩儿了,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服气啊!
何欢听了不禁笑出来,跟那位礼节性的握下手,两人便有些一见如故。
岑彦说上次我堂姐还提你呢,虽说你把大黑打了吧,可要没你,她儿子还不知道咋样呢!
何欢一皱眉:“你堂姐?”
岑彦解释:“就是岑夏,小黑他嫂子,大黑的媳妇儿,在街上,你应该跟她见过啊!”
何欢有些不好意思,说当时喝酒了,没看清楚。
两人溜达着往前走,不觉又到了狗肉馆子附近,何欢不经意回下头,转而看向岑彦。
岑彦发现她表情有些怪,问怎么了?
就听何欢自言自语,说不可能啊,老娘的仇家们目前都倒不开手啊,一伙儿在号子里关着呢,另一个应该还在住院,按说短时间内敢跟我叫板的流氓几乎没有……
岑彦听她说也往后面瞅了一眼,想了想道:“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何欢懵了,“哟,除了我,还有别人敢找你们这帮子的麻烦?”
岑彦说你不知道,我是律师,最近接了一个拆迁方雇凶打伤住户的案子,结果三天两头被人恐吓,想让我知难而退,估计这就是拆迁方派来的。
何欢看看他,问道:“你家庭背景你同事不知道吧!”
“嗯!”岑彦点下头,表示同意,顿了顿又道,“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姐们儿,说到底是我惹得乱子,再把你牵扯进来多不好意思,你先走,咱改天再聊。”
何欢不禁对眼前这哥们儿刮目相看了,又想起上次跟阮逸尘喝酒,他提到岑夏,说她们家门风好,几个孩子都很不错,此时想想,果然不假。
“靠,我能那么不义气!”何欢看看岑彦,“既然拆迁方雇流氓找你麻烦,就说明他们不是好东西,也从侧面儿衬托出你是个有良心的律师。老娘最恨那些为富不仁的王八蛋,今儿这出我管定了!放心,这都不叫事儿!” 
岑彦还想再劝几句,就见何欢已然转身朝后面几个流氓逼过去。
“怎么着,哥几个,想开鞭(打)啊!”
看着对面几个流氓,何欢带着不屑地问道。
“是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妞儿,趁着我们哥们儿心情好就躲远点儿,等会儿给你吓着可没精神损失费赔给你。”
“哟喂,吓唬谁呢孙子!”何欢翻个白眼儿,“肺活量不小啊,牛逼吹这么大!奶奶我丑话说前头,趁着奶奶没发火儿赶紧滚,要不等会儿揍你们个半死,再说奶奶仗着人多欺负你们!”
“哈哈哈……”几个流氓都面露笑意,“你们人多?你会数数吧,还欺负我们?你来啊,小爷看你怎么欺负法儿的……”
“呵,真是好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啊!”何欢眉毛一挑,扯起嗓子冲后面就喊,“俏妹儿,有人找你姐麻烦!”
“诶,来嘞!爸妈二哥三叔四婶子五姨夫……有人跟欢姐不对付,抄家伙!”
呵,连岑彦带流氓们都看傻了。只见眨眼间功夫,一大帮人呼啦超从狗肉馆子里冲了出来,拿菜刀的、握擀面杖的、拎铁锅的、拿铲子的、扛凳子的,还有位抄了俩啤酒瓶子……
就听东北老板瞪着流氓们,喊道:“哪个倒霉玩意儿找死呢,信我削死你不?”
“对!”俏妹儿当铁锨似的举着苍蝇拍子,“谁跟我姐过不去?出来,砍死算自卫!”
流氓们互相看看,那意思要不咱风紧扯乎吧,这玩意儿东北人惹不得,是吧,人东北厨子砍死黑老大都跟玩儿似的,咱这个也就混口饭吃,不值当搭上命啊!这时,忽然边儿上有个胆儿大的流氓说话,指着何欢,“人过留名雁过留声,那女的,我们也是替人办事儿,你敢甩万儿不?好歹也让道上知道是栽谁手里了,省的叫人笑话!”
何欢看看那些位,心想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可以满足。她吊儿郎当地睨着那些位,半晌说道:“九江八万,何欢。”
嘶……流氓们一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位,可是近日来我们行业热点搜索榜排名第一的啊!江湖传说:自打该女子北漂以来,许老四的人马几次栽在她手里,前段时间更壮观了,在朝阳鞭了条子愣是没进去,最近还跟许老四握手言和结为同盟了,许老四放话西半城的天下任她打绝不干预。这玩意儿名人啊,是吧,流氓中的战斗机,流氓中的VIP,全国流氓协会的一面金字招牌,我等无名小卒奋斗的目标……
“不滚是吧!”猛然听何欢来了这么一嗓子,流氓们打个激灵,拔腿就跑,转眼间就没影儿了,兔子都是他孙子。
这头看流氓们走了,何欢转过头来对东北一家人道谢:“哟,岳叔,婶子,俏妹儿,谢谢你们啊!”
老板娘说看你客气的,比起你当年帮我们的忙,这还叫事儿嘛!又让着何欢跟岑彦进去坐会儿,何欢说还有事儿呢,不麻烦了。
路上,岑彦冲何欢道:“行啊姐们儿,到处都是你朋友,诶,你给我解释解释,到底什么交情,至于一咋呼,人家一家子二话不说就出来玩儿命啊?”
何欢一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于是将过往道了出来:那时候东北一家人在南安开馆子,因为味道正宗,所以生意很好。他们对面儿也有一家馆子,是本地人开的,看人家财源广进心里不平衡,就花钱雇流氓去捣乱,老板脾气冲不买账,把那伙儿打了出来。流氓们怀恨在心,他对家也不服气,串通一块儿使些下三滥的招数算计人家。最后生意给挤兑的一落千丈,就这空档,忽有个顾客在馆子吃了狗肉结果死了,鉴定结果什么的都摆那儿,老板一家实在无奈,只能赔钱。结果到最后,全家上下连回东北的路费都不够了。
当时正好何欢慕名去那儿吃狗肉,到了才发现生意冷清门可罗雀,就叫来服务员,也就是老板的闺女俏妹儿问,说不是都讲你们这儿生意好狗肉味道也好嘛,怎么客人这么少啊?
俏妹儿一个半大孩子,憋不住话,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了。何欢一听,当即叫来老板,命手下弟兄去取了五万块钱。说出门在外,谁都有个马高蹬短,你们馆子可是有口皆碑,这钱算我借你们的,以后有了就还,没有就算了,当交个朋友!老板一家感激得不得了,这钱不亚于雪中送炭啊!别说,他们还真凭着何欢借给的钱翻了本儿,后来一家人因故回东北去了,但对何欢,总是挂在嘴边千恩万谢。
事后何欢还把那些找事儿的小流氓教训了一顿,说你们仗着本地的,就欺负外人是吧!妈的万一哪一天你们也到了人家地盘儿,还不揍死你?关二爷那么牛逼还有败走麦城的时候,你们谁敢保证这一辈子犯不到谁手里?做人还是低调点儿好,别人又没骑到你头上,没事儿老出去装什么逼耍什么威风?今天你欺负人,说不定哪一天就风水轮流转了。
40。你二大爷
岑彦听罢,一拍何欢肩膀,说好,何欢,女中丈夫!今天认识你,三生有幸!
何欢笑着说你少来酸的,顿了顿又问:诶,你接的那个拆迁的案子怎么回事儿啊,你给我讲讲。
岑彦便将原委道出:城郊某处要拆迁,开发商仗着路子硬,不想多出拆迁款,合计着给点儿打发了就了事。这样一来住户当然就不乐意了,大伙儿就凑一块儿抗议,表示如果不追加拆迁款,就不搬家。拆迁方一琢磨,反正咱上头有人,我耍流氓吧!就雇了一伙儿流氓把几个钉子户骨干打伤。
何欢问岑彦:如果不靠背景压制,你有多少胜算?
岑彦说只要走正常步骤,这官司我的当事人赢定了,之前被告,也就是拆迁方那么横,不过就是仗着有后台,以为没人敢接这个案子罢了。
何欢说好,我倒是对这事儿挺有兴趣的,这样,你工作方面我不管,剩下拆迁方耍流氓的事儿,我可以帮你摆平了。
岑彦也是个聪明人,想了想便猜到了何欢的意图,一合计,倒也乐得其成。
下午回去,何欢就给陈小远打电话约他出来。
见面,何欢说了岑彦接的这案子。
陈小远是阮逸尘的心腹,各种消息他那儿最灵通,因此何欢就问他拆迁方的背景,还有流氓是哪一片儿的。
陈小远说拆迁方的后台拐几道弯儿能跟徐家扯上关系,至于流氓嘛,队伍就比较混乱了,融合了好几路,不过都不是许鸿声的人。
何欢一听这个就放心了,心道官面儿上的事儿都不叫事儿,这黑道上,只要不是许鸿声的人,那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陈小远忽然问道:何欢,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杀一儆百?
何欢说是,有这意向,但是没想好要用什么来杀。
陈小远笑了,说我给你支个主意?
何欢看着他,说什么主意快讲?
陈小远就说:丰台有个老头儿,算是四九六城的老流氓了,当年可谓威震在京津两道。正好他有个亲戚就是这案子里的钉子户,你去他那儿拜拜码头走走门路,再跟你露个风,那老头儿一辈子没别的喜好,就爱玩儿鸟。
何欢闻言,当即喜上眉头,一拍陈小远膀子,说好哥们儿,你等着我的,这事儿成了少不了你!
当天晚上,何欢回家就联系了一朋友,说你帮忙给弄几只稀奇珍贵的鸟儿呗,我有急用。
那位曾经也受过何欢恩惠,拍着胸脯满口答应,说妹子你放心,这不叫事儿。
然后没两天,对方就差人从杭州把东西送到了。一看,呵,白画眉,了不得了!
给何欢乐儿得,接着联系岑彦,让他给找陈小远说的老头儿的亲戚。跟亲戚同志见了面儿,何欢略微说下打算,又陈明利弊,表示愿意帮助他们跟拆迁方对抗且收拾流氓,请对方帮忙跟老流氓搭个线儿。当然,也少不了给这位些好处。亲戚一看,又给送礼又给好处费的,而且这事儿对我还真没坏处,让帮忙搭线儿就搭呗!
约好了日子,这天何欢就跟着亲戚去拜会老流氓。
老流氓叫冯九,住北京的老胡同里。别看宅子不怎么气派,归置得可是款式。何欢跟那位亲戚进去,一看,老头儿得七十来的,胡子头发都花白,但整个人很硬朗很有气势。何欢一报号,开始老流氓还爱搭不理的,结果一把鸟笼子提溜上去,老头儿一看,当即眉开眼笑。所以说这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攻势,投其所好,绝对事倍功半。
何欢嘴也甜,一口一个“大爷”,叫的跟亲的一样,再加上那位亲戚收了好处也帮着说话,老头儿跟何欢的关系当即拉近了好几条街。
老头儿的媳妇儿也对何欢送的玉镯子爱不释手,拉着她问长问短。
就听老头儿突然对亲戚叹气:“唉,你说我们老口子也是没福气,那仨小子整天就知道在外头混,三天两头不着家,要是有这么个闺女多好啊!”
亲戚应和着,不着痕迹地碰了何欢一下,冲她使个眼色。何欢多灵的人啊,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立马道:“哟,大爷,我这爹妈也走得早,刚才一见您二位啊,就觉得投缘,您二老要是不嫌弃,我认个干爹干妈吧,好歹也尽份儿孝心。”
老头儿老太太一听,顿时乐儿得合不拢嘴:“哟,姑娘,哪儿能嫌弃啊!这孩子看着就讨人喜欢,我们这哪儿修的这福气啊!”
何欢闻言,当即跪在老两口面前:“干爹干妈在上,女儿给您二老磕头了。”说罢,“嘣嘣嘣”就是仨响头。
这时,就听门口一声浓重的天津口音飘进来:“我说九哥,你这嘛事儿呢这么热闹?”
声到人到,转眼间,就见一个老头儿打外头走了进来。冯九两口子抬眼儿一看,顿时笑容满面,老太太站起来招呼道:“我当谁呢,原来是坤生兄弟来了,快,屋里坐!”
就把那天津老头儿给让进来,推辞不过,最终跟冯九一左一右在上首两把椅子上坐下,此时何欢已然行完了礼起身,搁冯九身边儿站着。
冯九显然很高兴,指着何欢何欢向天津老头儿介绍:“坤生啊,你今儿个赶得还真是时候,这不,我刚认了个干闺女,何欢。”边说边冲何欢道,“孩子,这是你坤生叔,年轻时在天津混的,是你干佬儿我拜把子的兄弟,亲的一样!你也去给他磕个头叫声叔,以后咱都是一回事儿!”
“诶!”何欢应着,拎着小茶壶给天津老头儿续了水,嘴里说着“叔,您请”就要跪地下见礼,却被老头儿拦下:“你等会儿,先不急!”
何欢不知老头儿什么意思,有些发懵,啮呆呆地杵在那儿了。
坤生老头儿上下打量着何欢,半晌忽然问道:“九江八万?”
何欢心说就算你是老前辈,也不能老说黑话啊!可这牢骚又不能发,只得轻微点头“嗯”一声。
“你叫何欢?”
“是。”
“你爷爷姓嘛?”
“啊?”何欢愣了一下,暗道这老头儿怎么这么没溜儿啊!都告诉他我叫何欢了,我爷爷还能姓了李啊?
这时就见冯九媳妇儿脸色一沉:“我说坤生兄弟,有什么不得劲儿的你冲嫂子说,这可没有啊!人家孩子好心给你敬茶行礼,你说你给拦着不让不说,还问这么多,你要干嘛?查户口啊!”
坤生老头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不是,嫂子,九哥,你们别误会啊!兄弟我可没有找茬儿的意思,我就是瞅着这孩子,像一个人儿……”转而又问何欢,“来,闺女,你跟我说,你家里有没有人是南安的?”
何欢忙点头,说是啊,我就是那儿的人,除了我爷爷,我们全家都是土生土长的南安人。
坤生老头儿顿时脸色大变,拉着何欢胳膊,声音都有些激动:“你爷爷是山东人,年轻时干过胡子,人都管他叫何老大?”
何欢也傻了,忙不迭点头,心说这老头儿以前是摆卦摊子算命的吧,我祖宗三代他都知道?拿眼儿瞅着坤生老头儿,就见对方突然痛哭失声,“哎哟孩儿啊孩儿啊,真是你啊……”
何欢见了忙劝:“哟,叔,这怎么话儿说的,有什么您说啊!”
坤生老头儿一边哭一边道:“错了错了,你不能叫叔,我是你二大爷!”
何欢暗想这哪儿说理去,你老占便宜可不行。冯九老两口子以及旁边儿那亲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冯九就问:“坤生啊,坤生,你先别急着哭,这怎么个茬儿你先说明白了,怎么着你就是我干闺女的二大爷了?合着我比你大三岁还得管你叫哥哥?”
坤生老头儿哭了一抱儿,说冯九:“你别跟着添乱了,这孩子真是我们家亲戚,她爸爸跟四儿他爹是亲哥俩儿,刚才一进来我就觉得亲切,她这眉毛这眼儿这脸蛋子这嘴儿,跟她奶奶年轻的时候有五六分像。一问还真都对上了,不用说,这就是我哥哥他亲侄女儿。哎哟,你们别劝,我再哭会儿……”
说着又哭起来了,何欢一嘬牙花子,心道这哪儿的事儿,认了个干爹,又多了俩大爷?诶,怎么还他哥哥的亲侄女儿?
冯九媳妇儿一看何欢僵着身子站那儿,坤生老头儿边拍着她手边哭,复又劝道:“坤生兄弟,你先别哭了,先让孩子坐下,你把这事儿跟我们大伙儿都说说。”
“嗯……”坤生老头儿抻袖子擦一把眼泪,对何欢说,“孩儿啊,你去抽个凳子,挨着大爷坐着,我给你们说说这事儿。”
何欢忙去搬了凳子坐好,就听坤生老头儿道:“九哥,嫂子,这事儿以前我也跟你们说过。我哥哥他妈啊也就是何欢她奶奶我娘,年轻时结果两次婚,先是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没溜儿,又娶了我妈,我和我哥哥是在同一天生的。生下孩子之后我娘就想走,结果抱孩子的时候弄错了,把我给抱走了,所以我跟我大哥,都有两个母亲,一个是妈,一个是娘。后来吧我娘就认识了何老大,就是何欢她爷爷。多年之后我爸爸跟我娘又见面儿了,才知道当时两个孩子弄错了。再然后我爸爸死了,我亲妈恨我娘,就偷着把我们哥俩儿都带走了,最后到了天津落脚。这一分开就是几十年,我哥哥到死都没再见着我娘啊……”
41。莺莺燕燕
听到这里,旁人才明白过来,这事儿是有点儿乱,捋一捋其实很简单:坤生老头儿跟他大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坤生老头儿大哥跟何欢父亲则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所以原则上讲吧,其实坤生老头儿跟何欢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论着也得叫二大爷。
何欢恍惚也想起来,小时候爷爷奶奶总爱抱着她说话,依稀记得,但凡逢年过节,她奶奶就有些皱眉。她爷爷就宽慰,说几十年了,吉人自有天相,那俩孩子应该也是好好地,老挂着也不是事儿。当时何欢虽然年幼,却也看得出奶奶有心事,因此逢上那时节,她总是格外乖巧地哄奶奶高兴。
坤生老头儿哭得差不多了,又问何欢:“孩子,你奶奶身体还硬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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