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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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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坤生老头儿哭得差不多了,又问何欢:“孩子,你奶奶身体还硬朗呢?”
何欢闻言,不禁鼻子一酸,说爷爷奶奶都没了,这都十好几年了,于是又从头说起,将家里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几人听着,都唉声叹气。
末了,坤生老头儿感慨:“真是可惜了儿的,我跟弟弟弟媳妇儿连面儿都没见着,他们就走了。留下这孤苦伶仃的姐俩儿,大的让人欺负了,小的还当了流氓,这叫什么事儿啊!”
想起往事,何欢也觉得难受,忙劝解坤生老头儿:“那啥,二大爷,事儿都过去了,您老也别往心里去,横竖都熬过来了。”
坤生老头儿说是啊,我在天津就听说你混得不赖,可说到底是个姑娘家,该是让人捧着手里当宝的,怎么就混上流氓了呢!
何欢便笑,说二大爷,我没那让人宝贝的命呗!嗨,当流氓就当流氓,是吧,您看,要不是我混这行儿,咱爷俩儿相认不了。
坤生老头儿也不免凄然一笑,说你这妮子啊,倒是会给自个儿宽心,也好!看得开就行,别人瞧不上咱不要紧,咱自己痛快就好,流氓怎么了,总归不受人欺负。想了想老头儿忽然道:“孩儿啊,你来北京混,见过你哥哥没有?”
“我哥哥?”何欢睁着眼不解地看向自己这位二大爷。
老头儿说是啊,你哥哥从北京来说,可是咱这行业的一面招牌,就是那谁,四儿,大名叫鸿声,许鸿声。他可是你亲大爷的孩子,你正儿八经的哥哥。
什么?何欢当时愣住了,暗说了不得了嗨!搞了半天,我跟许鸿声是一家人啊!这玩意儿真是,人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
何欢说见过,前不久我们还一起喝酒了呢!
许坤生说好,我这刚到北京就来你干爹这儿了,等晚上我见了四儿跟他也说说,咱一家人改天好好聚聚。以后你们兄妹就相互照应着,道上遇见什么麻烦事儿啊跟你哥哥说,实在不行还有你干爹跟你二大爷俩老家伙顶着呢!
“哎!”何欢重重的点下头,心说齐了,这回儿咱可是稳赚不赔。
傍黑天儿回去,何欢首先把事儿全跟陈小远讲了,陈小远说行,姐们儿,估计着以后京津两地都是你的天下了,罩着兄弟点儿。
何欢说滚,少寒碜我,又矫情几句,挂了电话。便又打给姐姐何笑,把许坤生的话重新讲了一遍,对于平地里冒出一沓亲戚,何笑也有些接受不了,但好歹不是坏事儿。
许坤生便选了个日子,叫上姐俩儿以及他的儿女还有许鸿声,大摆酒宴,兄弟姐妹见个面正式相认。很多人一听说何欢跟许鸿声是堂兄妹关系,顿时对何欢的看法又不一样了。
再说另一头儿,岑彦接的那官司,因为有何欢的斡旋,流氓们倒是没再滋扰岑彦。一切按法律程序走下来,理所当然打人的拆迁方败诉。这事儿是解决了,但终归治标不治本。拆迁方跟住户的矛盾还僵持着呢!而且虽然败诉,人家还是有恃无恐谁也不服,该怎么耍横还是怎么个耍法儿的。什么往大门上泼油漆啊,朝人院儿里扔酒瓶子破砖头啊,一切下九流的方法变着花样儿使。又没抓着现形儿,无凭无据的,这岑彦就帮不上忙了。
冯九那亲戚就去找何欢,说姑娘,你当时可是打了包票儿能帮我们解决麻烦的,现在你干爹也拜了,二大爷也认了,我们那档子事儿怎么办你得给句话。这天天搁家里就净让暗器伤着,我们现在连屋都不敢出了。
何欢一转眼珠儿,说您放心,没有三把神沙,我不敢倒反西岐。回去召集大伙儿来,就说你们要派代表给拆迁方商议搬家费这事儿,价格啊就可着高里要,越没谱儿越好。
那亲戚一听,说这成嘛,我们现在稍微要求加点儿钱他们就不乐意,这再往高里要,那帮孙子还不狗急跳墙啃了我们啊!
何欢说这您别担心,咱们现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商量多少钱,是把他们约来见个面儿。只要这事儿成了,后头全包我身上,你们就请好吧!
那亲戚一看何欢信心满满的样子,又想起何欢的来头,倒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就回去按计划行事。
这头儿撂下,那边儿何欢筹算的再开家夜总会的事儿已经办好了,定了几天后一个黄道吉日开张,何欢就给江同打电话,让他从南安“帝宫”挑十个“姿势分子”的精英骨干来北京压阵。
江同最得何欢器重,当天晚上就料理好了给何欢汇报。第二天晌午,一行人便直飞北京。到了首都机场,来往行人都看傻了,就见这些位,一人跨个小包儿,三三两两,有说有笑,个顶个的美艳不可方物。又勾勾又丢丢,走起路来如风摆荷叶雨润芭蕉一般,让人见了这叫一个心旷神怡。路人们寻思这都是来选美的吧,又有气质又漂亮,太养眼了真是。
何欢搁一边儿等着,看见十个“姿势分子”招摇过市,不禁好笑。打头儿的是林小爽,她眼最尖,一下子就瞟见何欢了,笑着跑过去,抱住何欢就给脸上一枚香吻,“呀,欢姐,可想死你了!”
何欢比她高一个头,伸胳膊揽住她肩膀,轻佻地掐了林小爽脸一把,“这嘴儿甜的,我是男人非让你个妖精迷死!”
林小爽笑得乐不可支,剩下的娘们儿也忙奔过来亲切的跟何欢问好。
说了几句,何欢就领着一队娘们儿打道回府,因为人多,她特意管许鸿声借了几辆车来接。到了停车场,许鸿声派的几名司机一见众美女,都有些魂不守舍。何欢就打趣,说你们这群骚货,出门也不低调点儿,打扮得跟新媳妇儿似的,一会儿汉子们为了看你们再不留神开车,老娘弄不好还得陪你们搭上命。
那些司机闻言便有些不好意思,纷纷目不斜视。
车上,林小爽挽着何欢胳膊撒娇:“欢姐,湮儿早上还埋怨你偏心来着,嚷嚷着要来,说你不让,她说她连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何欢一笑:“这骚狐狸,等我回去不撕烂她的嘴。老娘这做好事儿还落埋怨了,徐子烨那小子恨她恨得牙痒痒,她真来了人不生吞活剥了她!你回头问问她怕死不怕,不怕死的让她过来。”
一行人吵吵嚷嚷到了何欢还没开张的新目的地,这家夜总会起名“花宴”,不用说,意思即为美女陪伴的盛宴。
到里头,先安排了林小爽等骨干去歇会儿,晚上给她们接风。又叫六子过来,问新招的小姐都来了?六子点点头,说都在隔壁等着呢,欢姐您安排。
何欢就带着六子过去,呵!满屋子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争奇斗艳,场面儿极了,连何欢这种久在花丛中的人见了,都有些乱花迷眼的感觉。她在正中的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众姑娘。半晌,指着离自己最近的美女问道:“入行几年了?”
“两年多一点儿。”美女知道这是大老板,但一点儿也不怯生,言语表情,应对从容。
又随便挑了几个问她们以前在哪儿干的等从业经历问题,美女们一一回答了,何欢心下了然,暗说好,质量不错。忽又问一开始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董玉娇。”
“有花儿名没?”
董玉娇说哟,瞧您说的,混了这么久哪儿能没有花儿名啊,我们花儿名叫“娇娇”。
何欢听了,点点头:“嗯,你们这花儿名都不够响亮,重名的太多了,不容易凸显咱们这儿的特色。这样,不管以前叫什么,都别用了,我重新给你们起一个。”
姑娘们都说这敢情好啊,让老板亲自给起名儿,这还是头一回,纷纷欢欣雀跃。
等何欢把她们名字起完了,全屋子女的都耷拉下脑袋了。心说我们这名儿也忒特色了吧?但也不敢抱怨,而且这里给的工资待遇几乎京城最好,虽然觉得名字上有些别扭,但也没有说跳槽的。
开业那天,捧场的都满了,那个热闹,简直风头无二。
阮逸尘等人也特意光顾。
VIP包间里,美女陪着哥儿几个摇色子。
一男人让身边儿的姑娘哄得心花儿放,拍拍美人儿脸蛋儿:“这小妖精,真会说话啊!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啊?”
美女愣了一下,问您是说我的花儿名?
男人说可不,这个地儿我问真名你们也不一定乐意告诉啊?听说还是老板亲自给取的名儿,告诉我你名儿,下次我还来点你的台!
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才红着脸开口,声音娇滴滴的:“我叫强子”。
话音刚落,边儿上爷们儿一口酒喷了出来,满屋子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霎时间哄堂大笑。
42。干些好事
笑了一会儿,阮逸尘就坐正了身子打量问姑娘花儿名那男人。
男人看着陪自己的这小姐,也嘬牙花子,心说你叫强子,那我叫什么啊?
这男人叫严永强,是阮逸尘的发小儿,平常哥们儿弟兄都喊他强子。他寻思,呵,我跟夜总会小姐共用一个名儿?这谁受得了啊这个,是吧,下次我一来,人家问我,你点谁的台啊?我说我点强子的台,好嘛!我点我自己的台,我自己嫖我自己?
越想越生气,就见严永强眉毛都快拧一起了,阮逸尘在一边儿看着不禁好笑,乐儿吧哧儿地指着对面那美女道:“来,姑娘,说说你的花儿名叫什么?”
那姑娘嗲嗲的:“噢,先生,我们的花儿名叫铁蛋儿。”
“噗……”离那姑娘最近的白嵩启最先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好悬没坐地上。
阮逸尘心说何欢你太没溜儿了,吃饱了喝足了出来报复社会。好好地姑娘,给起的名儿都跟干建筑的似的。
白嵩启笑了一抱儿,不禁来了兴趣,指着屋里众姑娘:“来,美女们,咱先别提旁的,你们站成一排,先给大伙儿报报花儿名,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姑娘们一听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又一想,嗨!让扒衣服我们都麻利儿的,不就报个花儿名嘛,只要钱到位了怎么着不行啊!于是各自站开站开,从最左边儿开始来:“强子、大壮、大葱、大蒜、大饼、大料、大酱、海虹、海青、海白菜、海瓜子儿……”
白嵩启越听越乐儿,冲阮逸尘道:“我说弟弟,他们老板你认识的这朋友,以前是开饭馆子的吧,瞧这佐料齐全的。”
阮逸尘也笑得快没人模样了,说不能吧,也没听说过这姐们儿还涉足餐饮服务业啊!一看名儿才报到一半儿,便指着剩下小姐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那一部分又开始报号:“馒头、包子、油条、烧卖、铁锤、铁镐、铁锨、铁蛋儿,铁柱、斧头、菜刀、二锅头、烧刀子……”
呵!大伙儿寻思行啊,刚才还饭馆子,这一会儿就改建筑队儿加白酒了,敢情她们老板什么行业都不放过啊!
屋里人这个乐儿啊,那真是前仰后合分不清你我。
这时候有服务员进来送瓜果,开门的刹那,就听外面有女人喊了一嗓子:“诶,如花,过来一下……”
严永强一听,看着强子美女,说你们这儿不也有好听的名儿嘛,怎么我们这一屋子除了吃的就是干活儿的?那如花是谁啊,我点他,叫来看看。
强子忙开口想解释:“那什么先生,如花不能出台,因为……”
严永强说不管因为什么,爷就点他,麻利儿的,要不我找你们老板说你服务态度不好啊!
强子愣了愣,不情愿地出去了,没多大会儿功夫,又推门进来,对严永强道:“先生,如花在外等着了。”
“好,叫她进来。”
顷刻间,就见强子领着一个五大三粗穿特大号儿保安服的爷们儿进来了。
嚯,满屋子人都愣了,严永强好悬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啮呆呆地看着那保安:“你叫如花啊?”
“啊!”保安应了一下,瓮声瓮气的,听得出那力气不是盖的,“您点我?”
“不是不是。”严永强给保安的大嗓门儿吓了一惊,忙摆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出去忙吧!”
保安转身走出去,严永强转眼瞅向阮逸尘,说哥们儿,何欢这妮子要疯啊!
正说着呢,就见何欢推门进来,一脸笑意:“我说诸位,从外面就隐约听见这里头热闹,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这里头阮逸尘跟何欢最熟,其余的人当中,除了跟严永强喝过两回酒,剩下的都不认得她。
阮逸尘说何欢你真别出心裁啊,小姐叫强子……
他刚说到此,就被严永强打断:“别提这茬儿!”
何欢转而看向严永强:“唉哟,怎么了爷们儿,我们姑娘你不满意啊?哪儿这么大火气啊?听说你刚才还点如花来着,怎么让他走了?要不叫别人来,似玉、大红、小青、阿紫你挑一个?”
严永强说你少来,以为我傻呢!后面这些全是保安!还小青阿紫,阿朱跟白素贞有没?
何欢说你要真想点,我就能给你弄来!
严永强那个气啊,说何欢你太损了,上次喝酒我不就开了下玩笑提提小黑嘛,你至于吗?故意的是吧,让你们这儿小姐跟我叫一个名儿,还让她陪我?
何欢也乐儿了,笑得坏坏的:“哟,你真聪明啊!我就是灵光乍现,那话怎么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不也开个小小的玩笑吗。”
严永强瞪她:“你还笑!这是小玩笑啊?告你,这事儿爷们儿跟你没完。“
何欢说哥们儿咱别闹啊,你一恐吓我,闹不好我想不开真捧强子做花魁,你可别怪我。
严永强看着何欢,半天没说出话来,那意思你狠!
阮逸尘见状,连忙打住这茬儿,介绍屋里其他人给何欢认识。
 “花宴”的事儿忙活几天便轻松下来,何欢将所有事儿都交给了手下心腹万泉打理,自己便退居幕后。
这时冯九的亲戚来了信儿,说已经跟拆迁方订好了商量的日子,就在礼拜五。何欢一看日期,今个儿才周一,有充足的准备时间,便又去找了冯九。
到了把想法给冯九一说,老头儿拍着巴掌叫好,说孩子,原本你干爸爸是金盆洗手,不再过问道上这些事儿的。但这次例外,那帮鳖孙开发商太他妈欺负人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把老百姓放眼里。要怎么样放手做就是,天塌下来还有干爸爸我撑着呢!我倒要看看,我冯九的干姑娘,谁敢不买账!
听了老头儿这一席话,何欢算是放了一百个心,将计划和盘托出,冯九说行来没问题。
转眼,就到了正日子。
城郊某处,一棵大槐树枝叶四散,不失为这盛夏晌午一个好的乘凉之处。
住户们派了代表约开发商在这里磋商拆迁费事宜。
槐树根儿里聚了七八个人,看样子是居民们的谈判代表。大伙儿凑一块儿,讨论的热火朝天。
虽说这里一会儿要进行个比较正式的洽谈活动,但对别人来说压力不大,因此周围依然活动着各色人等。有骑自行车歇脚儿的,有拿收音机坐阴凉处听的,还有几个跨摩托上说事儿的,蹬三轮儿卖冰棍儿的,架着地盘儿车的,渴了正喝水的。再往远了看,旮旯里还停着几辆车,窗子开着,里面人有说有笑。
不一会儿,便见东边儿来了一辆轿子,后头跟着四五辆面包车,离这里越来越近。
眨眼功夫,一行便到了跟前。
轿子里下来个人模狗样穿西服的中年猥琐男,紧接着面包车上跳下来很多小伙子,得有一二十个,腮帮子努着太阳穴鼓着,来者不善,手里都拿着东西,外面虽用报纸包着,也看得出是棍子板砖。
中年猥琐男从头里走,后面一堆流氓杀气汹汹地跟着。
槐树根儿里的谈判代表们见状,也迎了过来。
两方人碰头,只见中年猥琐男一脸不屑地看着住户代表:“怎么着,还有什么可协商的?再怎么谈也是原先那个话,你们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这边住户里就有人道:“搁哪儿说也没这白菜价的,你们不把价格给合理了,我们就不搬!”
中年猥琐男一咧嘴,说行啊,咱走着瞧,转而往边儿上一退,冲身后众小流氓们使个眼色。那边儿住户代表已发觉不好,纷纷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边说边不迭地往后退,中年猥琐男说干什么?给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上上课长长见识。说话间就要打人,小流氓们想动手还没来得及呢,最外边儿的那些个已经挨上揍了。
就见不远处三轮儿车上自行车上地盘儿车上摩托车上,那些人跟闪电似的,抄起顺手的兵器呼啦超就杀过来了。有搬马扎楔的,有用收音机夯的,有捡石头砸的,有扛起自行车扔的,有推着地盘儿车撞的,还有开着摩托打着火乱冲的,呵!那边小流氓们棍子砖头还没可劲儿使呢,脸上身上就挨了好几下子。别看中年猥琐男带的这些都是身强力壮的流氓,打他们那些位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流氓,跟陈浩南山鸡他们算一届的。虽说后来大多退役转业了,且较之后辈体力也稍差点儿,但人打架的技巧要领可不是盖的,这玩意儿收拾出道不久的小力巴还不跟玩儿似的。
何欢早就想收编除许鸿声人马外的闲散势力,因此必须借事儿挑个头儿扬名立威。所以那天特意找了冯九商量,说想调些老流氓使使,您想冯九跟何欢人爷俩儿什么关系?再加上何欢这次也不是胡打狗闹惹是生非,算得上干好事儿,冯九立马拍胸脯答应,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以前自己手下的弟兄们。次日就安排了何欢跟老流氓们见面,老流氓一听是冯九的干闺女找他们帮忙,全都打包票表示没问题。何欢就把情况说明一番,因此今儿个一早老流氓们就提前到这儿集合并埋伏好了,等的就是拆迁方上钩。
那边居民谈判代表什么的也早就转移到安全位置,也站那儿瞧着,呵!打得跟热窑似的。
角落里,何欢带着人从车上下来,看老流氓一方暂时胜出,心想差不多了,他们的体力,可不能打持久战,不然非让对方扭转战局。一挥手:“如花、似玉、大红、小青,诶,那边儿怎么回事儿,哪儿来的狗杂种不懂尊老爱幼啊,快!你们去给拉开,别让大叔大爷们受欺负了。”
“好嘞!”
如花带着一批个顶个一米八左右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就冲了过去,帮忙拉架。
43。假作真时
这还不跟假的一样,拉架嘛,就是上去把小流氓拉开,给架着胳膊来着手,千万不能让大叔大爷们吃了亏。实在拉不开,也要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帮着众长辈教训这些少不更事目无尊长的。
小流氓们给揍得嗷嚎连天,人都叫唤出鬼音儿了。
这时,何欢一碰旁边儿看热闹的岑彦:“岑律师,愣着干嘛,报警啊!快,给你那位堂姐夫打电话,说咱这边儿有流氓闹事儿,让他们赶紧的来抓人。”
岑彦看看何欢:“你没发烧吧?把这些老流氓都抓回去,你跟你那位干爹交待得了啊?”
何欢瞪她一眼:“什么老流氓,怎么说话呢你?大伙儿眼儿都跟明镜似的,刚才那个矮胖子带的那伙儿,现在哭爹喊娘的才是流氓好吧,剩下的都是良民,咱亲戚。”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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