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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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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清醒了没?”何欢幽幽的说道。
“你他妈要杀要剐随便,少来这些花架势儿!”隋抑的药劲儿已经过去了大半,脑子也比刚才清醒多了。
“哟,又硬气起来啦?”何欢笑着,“杀你干嘛啊,真杀了老娘还得偿命呢,放心,狗命给你留着,别吓尿了。”
隋抑脑袋偏一边儿,一副不屑搭理的样儿。何欢看着他,嘴角儿微微牵出一抹冷笑,转身又去了浴室。
黑炭看何欢走了,不禁纳闷,心说她今儿个怎么着了,干嘛老往那里面跑啊?
还没琢磨明白呢,就见何欢又端了个盆儿出来,这回手上还多了条小皮鞭。黑炭不禁暗暗一嘬牙花子,心道好嘛,敢情她还有这爱好?
何欢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给隋抑那孙子吓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顿时脑子里嗡嗡的一片,光剩下俩大字母了:左边儿一个“S”,右边儿一个“M”。
“你……我……”隋抑一时语噎,支支吾吾地看着何欢。
何欢也不说话,瞅了他半天,才开口说道:“孙贼,从认识到现在,纠纠绊绊刚好一年,我也累了,懒得再跟你耗,咱俩的新仇旧账,今晚上就来个了断吧!”
见她一脸严肃,隋抑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等着大眼珠子瞧着,心厚颜无耻地琢磨:反正落她手里了,瓢儿都给开了,还有什么咱不能受的?大不了让打死我,不过她说了,不弄儿死我,顶多也就住个院。
可何欢手里拎着小辫子却迟迟不动,反倒找了个床沿儿坐下了。
“刚认识的时候,都传你家怎么怎么厉害,我也没当回事儿,浪荡公子哥儿老娘见多了,也没见多少新德行的。当时你跟我叫板,我就是想治治你。可后来接触多了,我发现你这人其实没我想象的那么贱,也有可取之处。后来你故意接近我,一堆人劝我防着你,我都当了耳旁风。那时候我是真相信自己的眼力界儿,相信我自信没看错人,可最后证明我他妈太瞎了。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打算拿真心对他,可谁你妈知道他是个傻逼!”
隋抑刚才做足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可他怎么也没料到何欢没直接动手,反是极其淡定的从这儿跟他叙说往事,这倒让他一惊,以至刚才的气定神闲一下子变了味儿。给何欢说的各种亏心起来。
何欢又道:“看上你这种人,怎么倒霉也是我自个儿活该,咱俩的恩怨咱俩算,可你非把我姐跟浩哥也扯进来,那老娘也没必要跟你多客气。”
她说着,站起身来,举起鞭子刚要抽,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倾下身子,“对了,刚才你好像问过我,为什么十几天前不跟你算账。这全得拜你所赐啊,老娘在里面呆了十几天,差点儿就捞不出来了,你成功啦!”
“你说什么?”隋抑突然一皱眉毛。
“我说你这次鬼把戏玩儿成功了!”何欢突然大喝道,然后一扯自己衣领子,又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片身子来,“看见没,这是在里面被那狱霸打时留下的,指甲直接划进肉里了,结了痂疤也消不掉了。”
隋抑抬眼看去,就见三道尚未愈合的刺目抓痕映入眼底,有一道甚至没到了何欢胸脯上,他看着,不禁一阵心虚,想说什么,可张了半天嘴,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
“不过你的希望还是落空了。”何欢手指忽然拂在隋抑脸上,“那女的一开始没把我弄儿死,我接着就反扑了,听说她现在还下不了床呢!哈哈哈……”
听着何欢阴冷的笑声,隋黑炭觉得身子一阵发凉,终于开口说道,“颜颜,这件事我不知道……”
“草,你开什么玩笑!”何欢顿时又大笑起来,“要装逼咱就装个全样儿的成吗,刚才不是还打算英勇就义呢吗?怎么老娘这还没动手,你他妈又怂了?半道儿装孙子,莫非就是你们隋家的家风?”
何欢冷嘲热讽着,可这次,黑炭竟然没还嘴,只是反复嘀咕一句话,“你听我说,你在里面一直没出来这事儿我真不知道……”
“滚你大爷的,你觉得我信吗?”何欢也烦了,顺手抓起鞭子,“哗”得一下挥了下来。
“啊!”隋抑毫不防备,一时吃痛,喊出声儿来。

62。一顿好打
一鞭落下,见隋黑炭声带痛苦地叫唤着,何欢觉得前所未有的解气。心里说道,你也有今天!
“啊!”何欢紧跟着又是一鞭子,隋抑不禁疼的面目扭曲。
何欢这鞭子可不是情趣用品店里卖的那种,这是当年车把式用的正经儿的手工牛皮鞭子,抽在马驴骡子身上都能给那些畜生疼的蹦起来,别说抽隋抑这号小畜生了。只不过何欢这鞭子又截短了些,鞭身包了一层棉花,用的时候蘸上盐水,呵!这滋味儿,可够黑炭受的,皮儿不开肉不绽,但愣是疼到骨子里。抽完了除了有点儿白印子丝毫外伤也看不出,等到一喝酒一上头,之前挨过打的地方一道一道血印子就全显出来了。这是旧上海“拆白党”用来惩治手下的一种刑罚,鞭子包棉花打,伤筋骨却不伤皮相。拆白党嘛,也称白相,不论男女,均靠脸吃饭。
今天何欢把火儿全撒隋黑炭身上了,一条膀子左右摇摆,这顿打啊,黑炭开始还叫唤几声,到后来疼的嗓子都哑了,只紧咬着牙关微微呼吸着。何欢用劲儿太猛,一会儿膀子就酸了,她觉得还不大过瘾,活动几下又换另一只膀子接着抽。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揍,隋抑觉得自个儿已经昏死好几次了,心说多大仇啊,她怎么就这么恨我?
何欢又抽了几十下,鞭子上棉花都快秃噜出来了,这才住手,看隋黑炭还没死,不禁鞭子一扔,又跳上床踹了几脚,可过足了街头流氓瘾。
觉得差不多了,何欢这才下床,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走,走一半儿忽然又回头瞄了黑炭一眼。愣了一会儿,何欢不禁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床边在隋抑手边儿丢了把小刀子。
“虽说你这种货色,就不配被人性化对待,不过老娘还是比你厚道。这房子到明天九点自动退订,是丢人还是现眼,看你自个儿能耐了!”
何欢说完,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只听砰地一声,门被重重摔上了。
隋抑身子勉强着翻了个身,又蹭了两下,后面被束缚住的双手才哆哆嗦嗦碰到那把刀子,然后握紧了刀柄,黑炭就开始了他漫长的割绳之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炭终于感觉手腕子一松,好歹解脱了。这厮不禁重重的喘息一口,累的再没力气,瘫在床上半天没动,他寻思着躺会儿缓缓力气,一会儿爬起来好穿衣服。
窗外的风越来越凉,吹进房间,隋抑不禁想起了四个大字——雪上加霜。如今搁这儿仔细咂摸这个词儿,一遍遍反反复复,隋黑炭就觉得自个儿早先被猪油蒙住了的良心又给掏出来了。他心想我这是为什么啊,是,去年我接近她就是想找机会报报小仇,可到后面我们发展的已经偏离了原始轨道了,要不是秦媛突然冒过去闹了那么一出,我们俩说不定早就郎情妾意比翼双飞了是吧!怎么就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她恨不能弄儿死我呢?
黑炭越想越琢磨出个味儿来,心道这里头坏事儿就坏在徐子烨跟猪大肠这俩玩意儿身上了啊!当时要不是他俩做了个扣儿,又撺掇我一块儿,我跟何欢,我们不至于到这步田地啊!隋剃头啊隋剃头,黑炭心里一遍遍叫自己,你丫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么胡寻思乱琢磨,也不知过了多久,黑炭虽然混生疼,却仍然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迷迷糊糊就闭上眼睡着了。
半睡半迷瞪地过了很久,隋抑才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好嘛!天亮了!
黑炭突然一个激灵,心说坏了,这样想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坐起来,只觉得全身没一个地方儿不疼的。咬咬牙,隋抑深呼吸一口,猛地翻身下床,结果因为体力不支动作不够灵活,直接滚下去了。这也就算了,他还点儿背,正滚到何欢昨晚给开瓢儿砸碎了的玻璃碴子上,霎时,隋抑觉得周身疼的骨架子都快散了,也不用摸一把看看了,绝逼血光万道披红挂彩啊。
也没工夫想太多,黑炭身子匍匐几步,才爬到了自己衣服跟前。强打精神,费了半天死劲儿,好歹全套身上了,给这孙子累的啊,气儿喘得跟快挂了似的,不禁又闭上了眼。
隐约有按门铃声传过来,隋抑心想可能是酒店里的人来查房了,但他现在用耳朵听都觉费解,所以知道外面有人也懒得回。
客房清洁人员听前台说这间一直没办退房手续,也不知道房客还在不在。摁了会儿门铃,见里面没动静,以为人早走了,于是开了门要做打扫。刚走进来,就见地上歪脖子躺着这么一玩意儿:脑袋上结了血痂,脸上还有血痕,全身衣服松松垮垮,四周全是蹭擦的血迹,整个人闭眼四仰八叉挺在那儿,周围还有带血的碎酒瓶子烂玻璃碴子。
搞卫生的大姐当时吓一跳,心说怎么死了一个?“嗷呜”的一嗓子,大姐尖叫起来,飞着就蹿出去了,“不好了死人啦……”
这吵声顿时把隋抑脑子惊醒了,他缓缓睁开眼,却还是懒得动。
“快,快进来,估计半夜才死的,刚挺上……”大姐说着,带着保安及同事二次冲进房间,一看隋抑身子竟然微微支起,抻脖子瞪眼珠子看他们,大姐当时吓得又是“啊”一声喊了出来,“诈尸了……”
隋黑炭那个无语,心说你哪点儿看着我像死鬼啊?其余人看他眼珠子活动,面带血色,不像挂了的,不禁推一把大姐,“别瞎喊,这人就是长得不像能喘气儿的,还没死。”
“啊?”大姐于是又看一眼隋抑,发现他眼珠子黑的,没翻白眼儿,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哎呀妈诶,可吓死了,造孽哟……”
这时有酒店保安凑上前来,看了看隋抑以及整个房间的凌乱环境,问道,“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需要我们帮您报警吗?”
黑炭听了,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心说还报警?现在这扣儿都快解不开了。
“那先生,还有其他可以为您服务的吗?”保安又问道,其他人见不让报警,心里就琢磨,给搞得这德行了还不报警,这货不是干了亏心事那八成是个M。
“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吧!”黑炭说着,朝放他西装外套的沙发方向努了努嘴。
一保安就过去直接给他西装拎了过来,隋抑接在手里,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突然又止住了动作,他看一眼众围观者,“都散了吧,今天的房费我一会儿让人去前台补上,就别搁这儿凑着了。”
这些酒店工作人员一看顾客挑理儿了,也不好多说,纷纷低着头走了出去,只留下刚才那个保安从跟前站着,随时听吩咐。
电话拿手里,隋抑就开始翻号码,他心说我今天是爬不起来了,不上医院养几天那就离挂不远了,可是找谁把我送医院呢?其实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徐子烨,可又一琢磨,这小子目前还在嫌疑犯行列,而且他跟何欢那梁子结的,搞不好自己还没出院,这事儿就传到家大人耳朵里了,何欢搞不好又得栽!那该找谁呢?剩下那帮也跟徐子烨一个尿性,嘴上没把门儿的,思来想去,黑炭最终翻到了岑彦的电话。他有点儿犯琢磨,心说岑彦倒是跟何欢一伙儿的,不会害她,可这闹不好他得害我啊!
犹豫来犹豫去,隋抑发现想瞒住这事儿再找不到合适人选了,最后一咬牙,拨了岑彦的电话。
“喂,是你啊,有事儿!”岑律师因为早被何欢招降了,所以现在一见黑炭这货就烦,见他打来电话都不禁皱眉。
“岑彦……”隋黑炭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地喊了一声。
岑彦听他这声音跟快死了似的,以为是让哪个娘们儿搞得下不了床了呢,不禁讽道,“哟,您这怎么了?没多吃点儿补药?”
“别埋汰我了兄弟!”隋抑说着,就报上了地址,“你一个人儿来,我等你!”
岑彦听他这语气跟交代后事似的,满腹疑惑,可还不待再问,黑炭就把电话摁死了。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黑炭突然听见门铃响,于是朝身边那小保安使个眼色,“帮忙给开下门吧!”
小保安答应一声过去开门,将岑彦让了进来就要退出去,却被黑炭叫着了。
“那小兄弟,先等一下!”
“啊?”小保安不明所以,转过身来看着黑炭。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从衣服里掏出钱包,然后抽了五张崭新的票子递过去,“麻烦你了。”
“先生,我们有规定,不能收客人小费。”
见小保安一劲儿推辞,岑彦也劝道,“拿着吧,他抬手都费劲了还非给你,别让他他难受了。何况我们不说,也没人知道。”
小保安最后见推不过,只得收下,千恩万谢地走了出去关好房门。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虽然感觉隋抑目前这德行挺惨,可岑彦毫不同情,抬脚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量了屋里的环境,半天突然挤兑道,“该不是你丫闲没事儿干,跑这儿来玩自虐吧?嚯,这工具很新颖啊,小鞭子还包棉花呢!”
“你就别取笑我了。”隋黑炭惨兮兮地说道,“用脚趾头想你也猜得着怎么回事儿吧!”
岑彦这才肯定了心中的推断,不禁笑了出来,“哟,欢姐终于发威了?太解气了这个,看来她还是存私心嘛!要我直接给你弄儿死!”
搁平常,黑炭绝对当时就呛回去,但今儿个,他一是没力气,二是亏心,因此一直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挺能抬杠嘛!”岑彦冷冷地瞧着隋抑,“不就脑袋上裂了个口子嘛,找个小门诊包下不结了,还非把我叫来观摩,你这次不怕没脸了?”
黑炭还是不说话,岑彦烦了,站起身来,“没事儿我走了啊!”
“等等!”隋抑这才开口,“我现在走不了道儿,你给我送医院吧!”
“什么?”闻言岑彦直接懵了,蹲下身子上下打量黑炭,“欢姐怎么治得你啊,真肾亏啊?”
“少来!工具还放那儿呢,你看不见啊!”
岑彦又瞅一眼那小鞭子,心说也太什么奇特的地儿啊,于是就拽开隋抑衣服看看,“这不没伤嘛,装的还挺像,怎么着,给你切了?那也不影响走道儿啊!”
黑炭给糟践的满脸苦逼相儿:“这滋味儿等着你尝尝就知道了,杀人不见血,疼起来就要命!她真不愧是那条道儿上精英啊!”
发现隋抑没装相,岑彦于是伸手轻轻给扶起来,就这隋抑还龇牙咧嘴的。
岑彦不禁寒碜一句:“我又没干缺德事儿,那滋味儿你还是留着自个儿咂摸吧!”
63。色心未褪
因为怕遇见熟人儿,隋抑特意让岑彦给他带三环外远点儿的医院。
一路上黑炭唉嗨连天的,岑彦一看那衰样儿,以为他快不行了呢。刚到医院,就见不远处一波护士护工,岑彦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招手,“来诸位,快帮个忙儿,我这哥们儿难受得不行了!”
众人一听,都奔了过来,看隋抑脑袋上有血迹,还一直捂着肚子,大伙儿以为他是让人给捅的下水出来了呢,给放小车上一堆人推着往急诊室去了。
大夫一看有急诊,忙带了助手奔过来,看黑炭捂着肚子,脸上写满了凄惨,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疼……”
“手松开先!”
黑炭于是拿了肚子上的爪子,大夫和护士都傻了,心说没伤啊!解开扣子又踅摸一番,除了蹭破点儿皮儿嘛事儿没有。大家看着都不禁想骂娘,暗道你这玩儿人来了!
“没伤你挂什么急诊?”刚才火急火燎跑过来那护士火了,瞪着黑炭问道。
“里面肉疼……”
闻言,一屋子人这个无语啊,心说你丫就不该来挂外科啊,去脑残科才正合适。
这时,停好车了车的岑彦才赶了过来,一看黑炭闹了一出乌龙,他也有些窘迫,于是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大夫,我这哥们儿没受严重外伤,他是体内难受。”
大夫说:“那就去内科啊!”
于是岑彦扶着黑炭又上了二楼内科,挨了好久号儿才道他俩。
内科大夫问了半天隋抑怎么受的伤现在什么感觉,可那货含含糊糊废话了一堆,也没说明白咋回事儿。给那大夫气得,心说你丫这不是体内有毛病,你是语文老师死得早外加脑细胞大面积缺损啊。这大夫真有心推荐他去脑神经科看看,又一想说实话伤人自尊,最后只能面无表情地给这皮球踢了:出门儿左拐上楼,中医科。
岑彦都快疯逼了,无奈只得架着黑炭上三楼继续找大夫。这次好歹傍上个靠谱儿的,那老中医望闻问切一阵子,忽然抬头打量隋抑,说你这内伤啊!
闻言,隋抑没说话,岑彦连连点头称是,又问道,“请教大夫,该怎么治疗?”
大夫说这事儿急不来啊,一时半会儿准好不了的,抓几副中药吃着,静养呗。
隋抑就问:能住院吗?
老中医说这茬儿老点儿啊,现在用房紧张啊,这玩意儿你去疗养院人家可能欢迎。
岑彦心说他去精神病院估计人更欢迎,可问题是他不去啊!最后也没辙,好说歹说掏票子买了个单间儿供隋黑炭住院体验生活。
自打挨了这顿揍,岑彦就发现隋抑跟变了个人儿似的,三观升级刷新不说,连人品都有了新版本,因此看他自个儿住院挺寂寞的,没事儿了岑彦就总来陪他。心知这事儿不好声张,故而岑彦每次来看隋抑都倍加小心以防破案。
可纸里包不住火,雪地里埋不住死孩子。岑律师的行踪,还是败露了。
这天,徐子烨刚从别处浪了一圈儿,要回家时经过某医院,正瞄见岑彦停好了车提了保温桶要进去。
当时徐子烨就打鸡血了,心说岑彦这小子这个点儿的来医院,手里还提着汤,这保不准是把哪个妞儿肚子搞大了来堕胎的吧?尼玛他平时假正经得不行,刚跟晏晓柔从海南回来没几天,就上这地方来,有鬼啊!爷非跟进去看看,这小子背地里到底干的什么活儿。
徐子烨搁马路边儿上就停了车,他心说咱这牌子,爷还真不信哪个不长眼的敢拖走。于是他跟个鬼是的,一蹦一跳地跟在岑彦背后,最后进了住院部某房间。见岑彦推门进去,徐子烨这才蹑手蹑脚地挪过去,就听里面两个人在说话。
“怎么才来啊,可闷死了。”
“让家里阿姨给你熬了盅汤,补血的,快趁热喝吧!”岑彦说着,将保温桶递给隋抑,又问道,“怎么样,这两天好点儿了没?”
“这劲儿是缓过来了,可还是浑身疼,起来上个厕所都难受,唉,她是真下了死手了!”
看隋抑叹气,岑彦不禁乐儿了,“你啊,就该给何欢这么治。我算学了一招儿,小辫子包棉花打……”
“你少来,爷们儿都这样了,你还嫌不够疼非给添堵是吧?”
徐子烨虽然傻叉,但理解能力还是没啥大问题的,因此岑彦跟隋抑的对话,他没费劲儿就琢磨明白了。也不再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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