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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何欢顿时大笑起来,好半天才说,“真是败家娘们儿啊,就隋黑炭那倒霉德行的,哪点儿值五百万啊哈哈哈,你给他拆了零散着卖都赚不回本儿啊哈哈哈……”
楼下隋抑拿着手机听着,气得脸都铁青了,心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刚才他火急火燎地出了医院去撵秦袅,正从楼下拦住了对方去路。结果鸟人一本正经的说,今天非让他看清何欢真面目,让他先从下面等着。黑炭被传染的有点儿脑残,真上道儿了。那边儿秦袅一上楼就把手机调整到了通话状态,所以上面两人的对话黑炭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你这智商能不让人这么捉急吧!”何欢笑得肚子都疼了,还是收不住。
鸟人还不死心,“嫌少?好,你提条件,只要你肯离开隋抑,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何欢蓦地止住笑声,眼珠子一转,“真的?”
“当然!”说着,秦袅瞬间自信心爆棚。
“那行,你去刺王杀驾把江山让给我吧!”
鸟人这回真火了,暗想这不难为人嘛,我倒想刺王杀驾,我爸爸首先不干啊!
“你耍我呢!”
“对啊!有意见?”何欢说着,又笑意横生。
“呵,你别得意!”鸟人突然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有手段,但你记住了,再厉害你也就一平民百姓,民不与官斗。你哭的日子,在后头呢!”
闻言,何欢皱了皱眉,没说话。下面旁听的隋抑真坐不住了,小跑着往楼里来。
秦袅以为给对方吓唬住了,登时一副高贵冷艳状,“你们这种人,就是贱骨头,好言好语不听,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何欢阴鸷的目光已经笔直射了过去。正常人见这情形就该住嘴了,可秦袅脑子有问题,还接着炫耀,“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在怪社会不公平?啧啧,别老怪社会不公平,不公平是有原因的,我爷爷他们打鬼子打老蒋的时候你爷爷怎么不去?”
何欢隐约记得最后这句话曾经在某本儿脑残小说里看过,她莞尔一笑,“有你这么个不肖子孙,你爷爷死了都不清净!好好他妈的看看近代史再代入你那点儿光环,当年三百万国军战死沙场,才换回华夏河山。你爷爷的队伍死了多少人?别装逼,抗日战争胜利是全中国人奋战的成果,别尼玛臭不要脸缩小到个人范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就没出力?”
说的秦袅脸上倍儿难看,气焰明显没刚才那么嚣张了。何欢又继续说,“作为没本事只靠家里荫蔽装逼的傻缺,还是别那么狂,老蒋是你叫的吗?你算什么东西!我可记得你爷爷当年是跟着林统帅混的,林统帅作为我党最能打仗的元帅,不也是一遇上白健公就败?回家问问你爹妈,四平战役你祖上没牺牲,是不是该感谢人蒋委员长!”
就这时,隋抑突然推门进来了,“袅袅,别胡闹了!”
何欢一看他更没好气儿,见门边秘书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何总,我……我实在拦不住……”
这时候她也没心情计较这个,只是一摆手,秘书很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
何欢翻个白眼儿,睨着隋抑,“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隋抑还没说话,鸟人又开始嘚啵了,“别仗着他护着你就飞上天……”
“别以为装逼的时候跟他站一块儿,雷就不劈你!”何欢当机立断给鸟人话掐住,“对了,刚才我还没说完呢,咱继续来讨论你爷爷他们的问题!你爷爷他们之所以牛逼,究其根本,是因为三大战役胜利了。三大战役里有一淮海战役,陈毅元帅说了,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他妈没有我们这些人民群众,你们这些傻逼还不知道搁哪块儿地里刨地瓜呢!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颐指气使,真以为过两天好日子就不知自个儿姓什么了?”
听得秦袅一愣一愣的,半晌不知道怎么还嘴,何欢也懒得理她,转而冲隋抑道,“你小子长本事了,自己缩着头,找了这么一脑残娘们儿来替你出头!还五百万,撒泡尿照照,你俩加吧一块儿能卖五千吧?”
“哗……”何欢刚说到这儿,突然脸上一阵温凉。秦袅那娘们儿给说的哑口无言,所以恼羞成怒,趁她不注意走到茶几前拿起茶碗泼了她一脸。
“我草!”何欢骂了一句,撸起袖子就蹿了过去,正被隋抑拦下,“颜颜,咱别激动别激动……”
“你他妈让开,赶紧!”何欢大吼一声,顺手抄起茶壶就要砸。
“他脑子有问题……”隋抑说着,死命抱住了何欢。倒不是他多护着秦袅,主要是知道那女的小心眼儿记仇,跟这儿打起来说不准就让鸟人大做文章了。
“你脑子才有问题!”秦袅不服气,嚷嚷着又往何欢跟前凑,“真有种你就打我啊,本小姐真不信你敢……”
黑炭听了气得,瞄秦袅一眼,心说你他妈上辈子贱死的吧!他伤还没好利索,这时候已经快控制不住何欢了,见状,黑炭脑子一转,转而放开她,两步上前拽了秦袅就往外走,嘴里还说,“颜颜,你等我改天给你解释……”
说话间,两人跟逃命似的出了门。外面人看秦袅进电梯时还骂骂咧咧的架势,准知道里头乱的一锅粥,何欢因为身上全是茶水,而且也得小不然注意下形象,所以也就没追出去。秘书很有眼色的悄悄关上门,何欢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隔天下午,秦袅跟几个女的正跟后海酒吧街逛游呢。搁她前面过来两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两人跌跌撞撞地,离得近了才发现身上酒气熏天。
见状,秦袅等人就想绕开走,哪知道对方死活拦在她面前不让。
秦袅那种得架子上天的货,立马一言不合跟俩老外吵起来了。结果人对方也没含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抬起她,完全不顾围观群众赤裸裸的眼神,给鸟人扔水里了。
“啊,救命啊……”一时,秦袅大叫着搁什刹海里扑腾起来。
晚上收到照片,何欢微微冷笑,然后按了删除键。按她当时那个冲动,直接叫几个不怕死的路上拦着给秦袅腿砸折的心都有。但一想那娘们儿虽然犯贱,还不至于这么大罪过,也担心闹大了不好收拾,所以让人花钱找了俩外国流氓出面。这玩意儿牵扯到国际问题,秦袅就算不认栽,也抓不着她的把柄。
68。义字当头
就这样过完了一个春节,隋抑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儿,愣是没让鸟人把他挨揍的事儿抖搂出去。直到何欢过完年从南安回来,都没见对头们有报仇的迹象。
隋抑倒是特地跑过来几次,非要给解释年前的事儿,何欢愣了愣,最后还是让秘书拦着没让对方进来。其实他俩之间的恩怨,单群殴一次,也是不可能就此勾销的。可打也打了,人医院也进来,还能咋着?倒是想给那货弄儿死,可也不老现实,她自己是舍得一身剐,但真给隋家惹急了连亲朋好友一并跟着倒霉就不值了。因此左思右量,也只能避而不见当陌路人了。
四月间,春暖花开,何欢大早上去踏青,中午去她干爹冯九那里吃了饭,到下午才告辞出来。溜溜达达地往回走,快到小区时已经傍黑天儿了。
忽然听见汽车喇叭响,何欢一愣神儿,就见隋抑迎面过来了,“颜颜,你听我说,上次那事儿我真不是主谋……”
“不是主谋?”何欢一挑眉,“那你是帮凶?”
“诶你好歹再给我个机会……”隋抑还没说完何欢抬脚就走了,要是以前她还骂几句,现在只觉得没意思,也懒得搭理。
何欢抄兜从人行横道上走,那边儿黑炭并不气馁,开着车慢悠悠得跟着。他倒是觉得挺爽,可这时候正是饭点儿,见这货占着车道不干人事儿,后头司机一堆狂按喇叭狠骂街的。
看这事儿干的如此招恨,何欢心里还暗爽,嘀咕着这小子又离挨揍不远了,抬脚就拐进一小胡同。隋抑顿时没辙了,也不知道今儿是犯了什么病,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就尾随着。
走了一段儿,何欢发现这尾巴还跟着,真有些烦了,走回去抱肩膀儿站那儿一瞪眼,“我他妈不揍你难受是吧!”
隋抑跟二百五似的,还搁那儿傻呵呵的笑。
“咔……”忽然,不远远处传来一阵急促又刺耳的刹车声,俩人都愣了一下,同时扭头向某方向看去。
本来谁也没当回事儿,却见加长面包车上呼啦超蹿出十来个人,全都拿着棍子,还有一抄着砍刀的。都是机灵人,何欢瞬间就明白是来找自己寻仇的了。
此时两人第一反应就是跑,何欢也顾不得矫情,任由隋抑攥紧自个儿手腕子往胡同深处里去。
车上下来那些也不是吃素的,见状连忙撒丫子追赶,一口气儿跑了两分钟,好歹拉开了几十米距离。扫一眼身侧两米多高的院墙,所幸上面没碎玻璃片子。隋抑二话没说,半蹲着两手紧搭在一起,“颜颜,快上去!”
何欢也来不及考虑太多,提口气儿一脚猛踩上他手,瞬间身子腾空,接着双手使劲一扒墙头儿,两脚一蹭蹬就上去了。她刚上去,后面追兵就到了,黑炭只匆匆看了一眼墙上的何欢,就立时摆出架势应战起来。
流氓们举着棍子一拥而上,黑炭也不含糊,接着脱下西装外套扑甩招架,因此对方虽然人多,好在他作战技巧上领先,暂时也吃什么亏。
这动静实在闹得不小,周围几家住户都有了察觉,何欢刚在墙上蹲稳,院子里的女主人就看见了她,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这时候,却发现从另一边又来了一伙儿流氓,一瞧见何欢,那一批就作势要往墙上跳。见状,她也没工夫管是不是吓着人本家了,站起身子尽量保持着平稳,晃晃的往那边房顶上去。
刚爬上房顶,那边儿有俩流氓已经上墙,下头还有后继的。眼看喘息间对方就要逼过来,何欢灵光一闪,一手揭了瓦就往俩流氓方向扔,另一手火速掏出手机,立即给六子拨号。没几秒钟电话接通,她报了地址刚说完带人赶紧来,已有一个流氓到了近前,来不及多想,她顺手把手机砸了过去。那流氓躲闪不及,直接从房上摔到了别人院子,一时又有女人孩子惊叫声响起。
还有流氓前赴后继往墙上翻,何欢也不惧这个,见有上来刚站稳的,立马就地取材飞瓦片子,她准头儿不赖,上来的这三四个基本都给砸下去了。趁暂时没人凑乎过来,她扫一眼远处,踅摸起该从哪儿跑,却瞧见下面隋抑被十来个人团团围住,不时有棍棒落砸在身上,四面八方的殴打使其逐渐显现颓败之势。一直以来她对隋抑都是怨气大于其他,又加上做惯了匪头,早练的铁石心肠,所以即便隋抑不顾自身把何欢搭上来,她也不见得感激涕零。
隋抑那儿招架越来越吃力,一个不防备胳膊上挨了一棍子,接着就从身后被踹躺下了,众流氓登时拥上去连踢带踹起来。何欢原本是下了狠心自个儿跑了再说,此时也迈不开步了。这关头“情”的事儿先搁一边儿,还是“义”的成分居多。
何欢一咬牙就跳进脚下的院子,主人家早吓得全进屋插上门。几步处还有刚才摔下来的小流氓兀自嗷嚎,何欢一眼瞥见墙角儿的铁锨,两步窜过去扛起,开门就冲出去。迎面打躺下俩,接着也不讲什么章法,抡着铁锨玩儿命的乱劈乱砍。原本流氓主力都在那群殴隋黑炭,此时见她下来了,渐渐分成了两拨作战。
隋抑发现打自己的人少了点儿,刚才那是堵得想爬起来都难,现在可容易多了,他逮机会手肘撑地猛地一个横扫千军,接着扫躺下两三个,又趁这机会一咬牙提气,还真站起来了。一流氓见势又要发难,握了弹簧刀冲上前要玩儿荤的。隋抑不禁眼珠子一瞪,也是给打急了发了狠,径直一脚飞过去,接着给那小子踹了出去。
另几个流氓虽有些贰乎,却仍顽固地要再次进攻。只见对方交换个眼神,一流氓出其不意扑上来,不管不顾,死死抱住他身子。隋抑怎么甩都甩不脱,上下都有些受束缚,他也火儿了,见那孙子巴着自己就是不撒,干脆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最后直接连衣服带肉给撕下来一块。那流氓疼的不行不行的,终于认怂松了手。
忽听一侧不知谁喊了句“砍死这娘们儿”,隋抑霎时神色一紧,意识到何欢就在旁边,抬眼见不远处那拎砍刀的小子正往里面凑。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横劲儿,几拳搓到两个,趁对方害怕分心的空当儿,两个箭步冲出去,瞅准了另一战局,身子狠狠向前一撞,生生把那边的包围圈撞开一个口子。
何欢虽然被十来口子围攻着,但因为她出手真不要命,已经削倒了好几个,所以也没近身的。她就那么转着圈儿忽上忽下抡铁锨,虽然身上也没占着便宜挨了不少,但真没被打倒。可隋抑刚才发力太猛,撞过去之后身子就收不住了,原本下盘还算稳的何欢,猝不及防,直接给撞倒不说,铁锨也“咣”一声脱手落地。
两人身子倒在一处,隋抑气得吼了一嗓子,“你他妈傻啊,干嘛下来!”
话刚说完,就见地下流氓们脚步又聚拢过来了。此时再想站起来打已经晚了,隋抑也没劲埋怨了,匍匐一步,将何欢压在身下死死抱住。
何欢因为倒地时不小心头在青石板地上磕了一下,缓了那么一分钟才逐渐意识正常。忽然闻见腥气遍布,接着就觉有东西淌进脖子里,耳后脸上也有黏黏糊糊的感觉,身上也疼。隋抑虽然趴在何欢身上,可那也只是她挨得少些而已,不是一点儿打都挨不着。此时此景,何欢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回荡起起刚刚隋抑那句斥骂,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脖子上那个温热的呼吸越发微弱了,她身上的疼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欢姐……”就在何欢意识逐渐消沉是,忽听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意志顿时又活过来了,忍着疼扯嗓子大叫一声,“六子,快,一个都别放了!”
话音才落,嘈杂的脚步声呼喊声就近在咫尺了。何欢已经明确感觉到上面原本沉重的拳脚力度减弱了很多,不过眨眼功夫,那些流氓们已经开始四散奔逃,自有弟兄过去围追堵截报仇雪恨。
何欢见势,喘息几口,声音钝钝地叫了句“黑炭”,却听不见回音。她不禁眼色一紧,忍着疼挣扎着撑起点儿身子,只觉得背上的隋抑跟死了似的,贴着她一动不动。何欢心里越发有不好念头,勉强坐起来,两胳膊用劲儿箍了隋抑肩膀才没让他掉地上。
“黑炭……”何欢又稍大的叫了一声,就着月光,她只看得见对方满脸的血,脑袋上还不时有血珠子往下滴答。一时间,何欢只觉得先前那些深仇大恨,全都烟消云散掉了大半,手竟不自觉地抹上那血呼啦的一张黑脸。心里有点儿想哭鼻子抹泪儿的苗头,可酝酿了好几秒,还是玩儿不了。
好半天,隋抑才终于有点儿反应。眼皮子微微动了动,缓缓睁眼,嘴唇蠕下,想说什么,却还没来得及说,忽然剧烈的咳嗽两声,就“噗”的一口鲜血喷在何欢脸上,随后脑袋重重垂了下去。
69。混混难斗
看着晕过去的隋黑炭,何欢皱皱眉头,心说这就叫“血口喷人”吧?
“欢姐!”愣神儿的工夫,六子等几人过来了,“那些狗杂种都放挺了,我们先送你俩去医院吧!”
何欢“嗯”了一声,有兄弟已经过来背起隋抑,六子也轻轻将她搀扶起来。
他们这边刚要往胡同外走,却突然听那方向传来“抓住抓住”的警笛声。
胡同狭小,先前那么大的动静,居民们早被惊动了,更何况何欢还跟一干流氓在某家房顶院墙上交战过,因此早有人打了110。
“不好,条子来了!”有兄弟说着,又进入了戒备状态,这时候就听后面又有人道,“好像那头也有警车响……”
何欢闻言,就知道自己的人走不脱了。她略一沉思,冲身边的六子说道,“告诉兄弟们,都别怕,条子来抓你们就跟着进去,咬死了是来救人的,问别的就说不知道。别让人套了话,我明儿让人去保你们。”
六子等听了,心里都有了数,刚说声“欢姐放心”,那边儿警察们已经赶到了。
“都将举起手来,背过身去靠墙站好,不许乱动!”
除了六子依旧扶着何欢,以及背着隋抑那个外,剩下的人都老老实实挨在了墙根儿。
不一会儿,就来了120给他俩送到医院。隋抑因为伤情太重,直接推进急诊室,何欢那儿也不见得多好,大伤虽说没有,小伤也是成片成片的,少说得修养个十天半月。
隋扬是第一个得到他弟弟住院的确切消息的,挂了电话,跟妻子岑夏商量半天,顾及到载惊动了老太太,也担心爹妈知道了晚上休息不好,因此暂时决定不说,一个人穿好衣服去了医院。
到医院,隋抑已经从急诊室推出来了。隋扬搁病床边坐了会儿,就轻轻出门。
早有办案警察把刚获悉不久,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看:昨年何欢喝醉了酒,在街上打了隋扬并着一人贩子,后来人贩子寻仇,结果被何欢挑唆地让徐子烨白挨了顿揍。就是当时那群人,在里面关了将近一年,刚放出来就又找机会来报复,这是第一批。还有一拨是在何欢上墙以后赶到的,只因何欢之前在看守所打躺下了“母老虎”孙大仙,那娘们儿出来后也怀恨在心,又让她弟弟孙大圣纠结了一干小流氓也来寻衅。两拨人不知怎么的搭上了线儿,所以今晚赶在一块儿围攻他俩。
看完隋扬气得拳头我的“咯吱咯吱”响,一是恨何欢祸害人,再就是怨自己兄弟不成器。有心去找何欢兴师问罪,又觉得自己这身份的去了掉价儿。
何欢那一边稍后也知道了缘由,她琢磨那些流氓今晚进去往后都不一定能整着出来,这茬儿倒不用操心。就是隋家那边儿,事儿闹得太大,说不准对方要出乱子,但究竟得多大乱子她也估量不准。
第二天上午,刚睁开眼就见陪床的林小爽提了食盒进来,“欢姐,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何欢点头,由着对方扶她起来倚好,又把漱口水递到嘴边让他清洁了口腔,这才拿出热腾腾的清粥小菜。
一边喂何欢吃饭,林小爽一边说,“刚才隔壁阵仗闹得可不小,听说他妈都来了,兴师动众的直接给转到军总医院去了。”
“人怎么样了?”又吃了几口,何欢不带情绪地问道。
林小爽看她没啥反应,才说,“早上起来醒了,不过医生说伤的挺重,让多歇着,说是这几个月不能下床。”
“行。”何欢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又说,“他当时要真是把命搭进去了,我兴许还得惭愧,活着就好,这回我俩是真的谁都不欠谁了!”
吃了一碗粥,何欢坐一会儿,又躺下睡了。这一天都没断了来探望的,偌大的豪华病房外客厅,光鲜花果篮儿就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