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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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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人哭得正带劲,听黑妈这么说也挺无语,收住眼泪才说,“阿姨,您还不知道啊,昨儿隋抑根本没跟我去登记!”
黑妈直接傻了,“啊……没登记啊!这么说他昨晚上没回来,不是跟你一块儿的?”
鸟人震惊的睁大眼睛,怔怔地点头。
黑妈就这会儿反应快,心说嚯,到底让你们做个扣儿给我玩儿了!松开秦袅,两步就走到电话跟前拨号儿。
黑炭正坐何欢对面儿吃早饭呢,忽听手机响,拿起来一看,顿时眉毛皱老高。
“怎么不接?”见这反应何欢就知道破案了,不动声色地看着隋抑,您想她本来就没安好心,能错过这看戏的好机会?
隋抑只能硬着头皮摁了接听,就听那边儿一阵咆哮,“死小子,你翅膀长硬了是吧!竟然学会骗你妈了,老实交代,拿咱家户口本儿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
黑妈突然不敢再说下去,她还有些或多或少的侥幸心理。黑炭目的早达成了,这时候干脆直接撕下面具,“妈,没错,我跟何欢已经登记了。”
“哎哟……”黑妈嚎了一嗓子,只觉得心口憋得难受,那边儿秦袅也在电话跟前呢,闻言直接放声大哭,“你这个骗子……”
没多久,黑警长两口子闻讯就直接赶回家中,黑爹本来在开例会呢,忽然听说自家后院儿失火,也顾不上别的草草离席。
“这个忤逆不孝的混帐东西啊……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到头来竟然这么对我……呜呜呜……”鸟人早让黑警长劝回家去了,黑爹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媳妇儿坐那儿哭天抢地,大儿媳岑夏从旁边劝着。
“到底怎么回事儿?”黑爹放下帽子,走过去问道。
“爸……”隋扬叫了一声,半天才吞吐道,“老二他,偷拿了户口本儿,已经跟那女的登记了……”
“什么?”黑爹顿时苦大仇深起来,心说好小子,窝里反啊你!这么想着又踅摸出不对味来,下意识地看一眼正哭得带劲儿的黑妈,然后对隋扬道,“那叫何欢的你见过没?”
黑警长也不知道他爹为嘛问这个,疑惑着点点头。
就听黑爹又说:“这么说还有转圜的余地,趁着事儿没闹大,你奶奶还不知道,赶紧去找对方谈谈,言明利弊。直接跟她说,现在放手的话,以前的事儿咱们家就不追究了!”
父子俩又说了几句,黑爹就把隋扬两口子打发走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黑爹坐过去,一副不疑有他的口气道,“卧房那保险箱密码,除了你连我都不知道,老二没那么大本事一下子能偷到户口本儿。”
黑妈止住哭声,还有些抽泣,闻言不禁心虚地看向丈夫,原原本本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黑爹听完气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心说就你那两下子自个儿还不清楚嘛,非跑去放话玩儿恐吓,轻易让你就给吓唬住了,人还当什么大流氓!可看媳妇儿哭得老惨,又不忍心打击自尊心再埋怨,只能安抚一阵儿,心里盼着大儿子出马能有效。
下午,何欢跟家正和黑炭下象棋呢,忽然公司秘书打电话过来,“何总,咱们这儿来了一位姓隋的警官,说一定要见您,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还……”
秘书想说还恐吓你不来别后悔,想了想又咽下去了。何欢听这语气就知道隋家开始玩儿反击战了,突然情绪兴奋起来,笑着说,“行,请隋警官去办公室等我吧,告诉他一会儿就到。”
74。作天作地
听出自己哥哥找茬儿来了,隋抑笑着凑过去献殷勤,“我哥吧,用帮忙嘛?”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从家老实呆着!”
隋抑有点儿风中凌乱:“诶,颜颜你真不用我帮忙啊,我哥是警察!”
何欢横他一眼,满不在乎:“警察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还是流氓呢!”
说完何欢出了门,到公司,刚出电梯秘书就苦着脸迎上来,“何总您可来了!”
“里头怎么样了?”
“怎么说都不管用,非要见您,软硬不吃呢!”秘书忍不住吐委屈,何欢听了顿时笑起来,“不是他软硬不吃,是你还没软到点儿去。你得这么来……”
说着,何欢凑秘书跟前耳语一阵子。
隋扬倍儿正经地搁屋里坐着,半晌秘书小姐拎着茶壶一脸堆笑地进得门来,“呃,隋警官,让您久等了!我们何总刚打电话过来了,说路上堵车,还得有一会儿才到。何总特意吩咐让好好招待您,那什么,您先喝茶!”
说着,秘书就忙不迭地给沏茶斟茶。俗话说伸手难打笑脸人,看对方这么热情,隋扬也不好老板着脸,勉强挤出分笑来接过茶碗,“谢谢!”
“哟,隋警官,您这可就见外了!”瞧着隋扬一口把茶水闷了,秘书又忙不迭地给续,“您能来我们这儿,简直蓬荜生辉,招待人民警察是我的荣幸。诶,您快喝水……”
见秘书这热乎劲儿的,隋扬没推脱了,只好又端起茶碗。
“你们何总……”
“哎呀,隋警官您真豪爽!来,又满上了,您喝水您喝水……”
隋扬有些生气,可看人家表现的也没啥偏颇,因此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继续一杯一杯闷。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又开口道,“我说你们这儿……”
“您喝水您喝水……”
给隋扬气得,心说喝什么喝,老子肺叶子都快漂起来了。他是想问秘书你们这儿洗手间在哪儿,可刚站起身,抬眼正看见门边的何欢。
“哟,大伯哥,真是稀客,哪阵风儿把您吹来了!”何欢笑得一脸不轨,施施然进门,秘书见状,很识趣地带上门走了。
“谁你大伯哥?”隋扬一瞪眼,满脸不屑,“说话注意点儿,少乱认亲戚!”
何欢毫不在意,笑着坐到沙发上,“什么叫乱认亲戚,我跟隋扬已经登过记了,法律上,咱可不就是亲戚嘛!噢,大伯哥?”
她越喊越得意,对面儿隋扬越听越膈应,板着脸道,“咱也不费口舌,话直接摊开了说,我奉劝你,不管是用什么手段骗我弟弟跟你登记结婚的,我爸让我带句话给你,趁早收手,为时不晚!你自己明里暗里掺和过什么,我们家也不是不知道,这真到那份儿上,你可真不玩儿不起!”
说得何欢神色一紧,愣了一下,她又笑起来,“大伯哥咱别开玩笑啊,弟妹我胆儿小!再说咱都一家人了,大伯哥您知道什么我也不稀奇,开始我心里还真放不下,可隋抑说了,他一定会跟我站一块儿的,无论面对什么!”
言外之意,你亲兄弟还在我手上呢!
“你……”隋扬气得面色漆黑,何欢还跟没事儿人似的,拿了户口本儿推过去,“婚总归我们结了,这东西就劳烦大伯哥带回去,还给婆婆她老人家吧!顺便给公公婆婆带句话,不孝儿媳还没给二老敬茶呢!”
看何欢笑意盈盈,说得天花乱坠,隋扬顿时涨的脸上又黑又红,倒不是气得,多半是尿憋的。
“行,你狠!”隋扬咬着牙,眼珠子鼓鼓的,“有种你就这么着硬气一辈子,哼!”说完,一把抄起户口本儿,往门外走。
“大伯哥您慢走啊,弟妹我不远送,诶对了,帮我问候奶奶啊!”一句话让隋扬猛怔了一下,才又摔门而去。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背影,何欢冷笑一声,心说小样儿,来威胁老娘,你们他妈找错人了!虽然脸上不服,她心里却还是有隐隐的担心,毕竟隋家不是吃素的。但从隋扬临走时的反应看,何欢心里倒有了底,暗说肯定黑炭他奶奶还不知情,这一家子是最后挣扎想来个力挽狂澜,暂时他们不敢有大举动。
她这边儿是挺安心,隋家可又炸开锅了。
隋扬回到家,刚进门黑爹黑妈就问,“怎么样了?”
“唉……”隋扬叹口气,眉毛皱的老高,摇头道,“油盐不进,那可真是个砸不烂捶不扁的铜豌豆。”
黑爹听了,一咂摸嘴,“我就知道得是这个结果!”
黑妈不禁埋怨:“那你还让咱老大去,这不明着添堵嘛!”
黑爹也矫情上了,瞪媳妇儿一眼,那意思还不都是你搅和出来的!
见状,隋扬连忙给打圆场,“爸、妈,趁奶奶那儿还没听着信儿,咱先商量下后面怎么着吧!”
凝滞的气氛这才缓和了些,果然如何欢所料,黑爹想了想就说,“既然软的不行,咱家也用不着客气,那就直接上硬的。要真是平民百姓,估计不敢跟咱家叫板,可也正因为不是善茬儿,咱们抓她错处才更容易!”
黑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隋扬倒是当时就琢磨过味儿来了,父子俩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一周后,何欢正搁德云社听相声呢,忽然手机响了,那边儿林小爽语气焦急,“欢姐,您快过来一趟吧,六子如花他们,刚才让条子掏走了!”
闻言何欢眼色一紧,说了几句就匆匆收线,出去打车往“花宴”赶。
林小爽和主管万泉早候在办公室了,何欢进门就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说是上次跟河北人开片的事儿案发了,现在查下来让逮人。”万泉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可是我总觉得另有原因,但凡管得着咱的单位,我一早就打点妥妥的,要不是有人成心跟咱们过不去,谁会揪这个?”
这时林小爽也接话道:“我也感觉这里头有事儿,刚才我打电话问了好几个常来光顾的领导,他们都支支吾吾地,有一个倒是透露说是上头下达的指令,具体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听到这里,何欢没来由的一笑。
林小爽见她这表情就知道有门儿,试探的问道:“欢姐,你有底了?”
何欢这才回过神来:“差不多吧,行,你们都忙去吧,我静静。”
两人互相看看,就都起身出去了。
何欢靠椅子上琢磨,心说没别的事儿啊,八成是隋家人干的,他们不想我跟黑炭登记这事儿传出去丢人,所以没有上来就动我,反而从老娘身边开始下手,打算慢慢把我整进去,只有我跟黑炭不在一条绳儿上了,隋家才好两边下手让我俩离婚。
想了会儿,何欢坐正身子,拿了手机打电话。
隋抑刚开完会,见来电显示是何欢的号儿,乐得他不轻,笑呵呵地按了通话键,“哟,媳妇儿,想我了吧这是!”
何欢说你少来,六子他们让警察抓了,你那边儿消息灵,打探打探到底怎么个情况,一会儿我去找你。
说完她就挂了,隋抑跟中风似的,愣了半天才回过神,然后挨个儿联络在公检法的发小朋友们。
下午四点来的,黑炭正坐屋里出神呢,秘书方MM进来报告,“隋总,欢姐来了。”
说话间,何欢就进门了,方MM很识趣地关门出去了。
隋抑看着她,咂摸着刚才秘书的称呼,半晌一嘬牙花子,“你狠啊,我这儿的人都让你收编了。”
何欢走过去坐黑炭身上,一捏他脸蛋子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还跟我矫情上了是吧,我的人不也管你叫哥?”
隋抑撇撇嘴:“我没那老认兄弟的爱好!”
何欢知道他是那股子高冷劲儿又犯了,也懒得说,转而道,“怎么样,让你打听那事儿有眉目了没?”
闻言,隋抑看着何欢,突然正色起来,“让你的人最近收敛着点儿,我听那意思,马上要展开大规模扫黄打黑行动。我知道你手下没多少犯大案要案的,但真要往里头做文章,难免殃及到你。”
沉默了半天,何欢才看向隋抑,“哟,难为你还为我着想啊!”
隋抑说那是,咱现在可是正经八百的两口子,不为你想为谁?
何欢听到这里,突然“唉”了一声。
隋抑以为她是担心后头不好办,就安慰道,“叹什么气啊,白道儿上横竖还有我呢,不管怎么地,我也不能把老婆搭进去!”
何欢说我不是想那个,就是瞧着你良心发现,我觉得别扭,诶黑炭,这还是你嘛?
黑炭挺无语,心说我总不能不着调一辈子吧!
这两口子怎么着不谈,隋家那边儿又有不消停的了。要么有位哲人说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呢!
黑妈自打知道了他爷们儿的意图,就整天乐儿得恨不能蹦高,到底没忍住找来鸟人把事儿全抖搂了。
鸟人一听也挺高兴,笑了一阵子,又开始发表个人观点,“阿姨,要说这步棋走得确实高明,可很多黑社会头目,犯了事儿都是找人顶罪,您也知道那女人是多么的奸诈狡猾,我就是担心这样也拿不住她,那不就白忙活了?我的意见,不如您也走步棋,咱下个双保险!”
75。灭了凤凰
一听鸟人这么说,黑妈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眼里开始放光,“袅袅,你有什么好办法?”
秦袅故作深沉地一敛眉,分析道,“阿姨,我是这么想的,那女人之所以缠着隋抑不放,就是想嫁入豪门。隋抑那是当局者迷,咱们可是旁观者清呐!如果隋抑没有显赫不凡的家世身份,您想那女人还会跟他吗?”
黑妈貌似受到了点儿启发,却还是不很明白:“袅袅,你说得再具体一些。”
“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略施小计,让隋抑暂时失去高高在上的身份,这样,那女人看无利可图,也就死心了,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让隋抑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鸟人说完,一脸沾沾自喜,那边儿黑妈还捧呢,“哎呀袅袅,阿姨怎么才发现,你这么原来智谋过人啊!嗯,好办法,我看这招儿比他们大费周章打黑什么的有用多了。”她边说边频频点头,“我下午就让人去办手续,把隋抑户口先分离出去,他都不是隋家人了,那女人也自然别妄想进我们隋家门!”
俩猪队友还真没含糊,又瞒着全家瞎戳记起来,第二天就给手续全办完了。鸟人一时喜笑颜开,说阿姨,我去吧,我把手续什么的都带过去,顺带劝劝隋抑,让他早日迷途知返。
黑妈表示同意:嗯,祝你成功祝你成功。
出了隋家,鸟人就拿出手机打电话,隋抑本来不稀搭理她,可到底没架住这娘们儿骚扰,同意跟她见面。
挂了电话,隋抑扭头看何欢,因怕她误会,所以解释道,“秦袅说有要紧的事儿……”
何欢都懒得误会,摆摆手,“去吧去吧,赶紧!”
隋抑说我自己去不大合适,是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动机,万一她图谋不轨,你再生气……
何欢说你少来,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她图谋不轨?她就算睡了你咱都不吃亏,我管那套呢!
黑炭挺无语,心说怎么老讲大实话!不过因为清楚鸟人难缠,所以最后还是死乞白赖哄着何欢一块儿去了。
鸟人心里还合计着好好跟情郎叙叙旧,可见人两口子一起的,顿时脸拉的老长瞪着何欢,没好气道,“你怎么也来了?”
见她不高兴,何欢更高兴了,伸手搂一把隋抑才说,“这还看不出来,我们夫妻恩爱呗!”
隋抑不禁瞅了何欢一眼,那意思不亏心啊,我恩你不爱好吧!秦袅见他俩眉来眼去,火气又大了几分,“找没人地儿腻歪去,少守着人卖弄,哼!”
何欢闻言朝四周围扫了一圈儿,疑惑地说,“哪儿有人,诶,谁家鸟叫?”
隋抑差点儿“扑哧”一声笑起来,秦袅气得脸儿直接绿了,“你……好,我不跟你计较!”说着,鸟人从包里拿出一文件袋儿,递给黑炭,“隋抑,阿姨说了,你要是不跟这女人离婚,就永远别进隋家门了,她让人把你户口分离出来了,自己看看吧!”
黑炭没说话,打开瞄了几眼,何欢便拿过他手上的东西,细细看起来。
秦袅发现何欢越往后看神色越激动,以为奸计得逞了,顿时讽笑道,“呵,有些人真是害人不浅,妄想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听我一句劝,野鸡永远是野鸡,怎么变都成不了凤凰……”
“你算哪根儿葱啊,听你一句?”何欢闻言瞬间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分似有还无的笑意,“我干嘛非得变凤凰啊?再怎么变,也改不了物种不是?”
“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
何欢点头:“嗯,其实凤凰无非就一代名词,自然界的规矩是谁有本事谁上。所以把,灭了凤凰,我就是老大!”
她说着,猛地站起身来,鸟人见状,冷不丁打个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着凤凰,还有帕金森啊?放心,你们鸟类的事儿,我不掺和……”何欢边打趣鸟人,边把手上的文件袋儿背在身后,这才又说,“你回去告诉我婆婆,婚我们是不会离的!他们家不要儿子没关系,我们家可要女婿!”
“你什么意思?”鸟人忽然意识到何欢话里有话,吃惊的问道。
“我的意思低智商的人不懂,你还是别问了。”说完,何欢拉起坐着的隋抑,两人默契地出了门,留下鸟人兀自坐那儿发傻。
出了门,黑炭才问,“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我们何家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够明白吧!”
隋抑一皱眉:“合着你让我倒插门儿啊!”
何欢就给他洗脑:“也不能这么说,是吧,倒插门儿又叫养老女婿,可你说你岳父岳母都不在了,你给谁养老去?再说只是迁户口,我又没说让你改姓何!”
黑炭脸上一时各种神色游移不定,何欢见状,心说有门儿,又开始忽悠,“你家里家外人都认为是我缠着你,妄图高攀你们家,我倒是不介意人怎么说,可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你不是说喜欢我嘛,真喜欢你就进我们家门,我就是让那些人看看,老娘到底稀不稀罕攀你们这高枝儿。话这么说,我不逼你怎么地,不过主意你赶紧拿,反正吧,你要是乐意呢,以后孩子管你叫爹,要不然的话,便宜爹还不一抓一大把啊,没啥大不了的,你觉得难受咱就离婚!”
黑炭又开始犯寻思,心说折腾这么久,我光医院都进去好几趟,登了记我连媳妇儿床脚都没摸着就一拍两散?我为的什么啊我!想想觉得不划算,而且当时结婚就没打算离。沉默了半天,隋抑才支支吾吾说,“倒也行吧,反正现在局面,也没更好办法了……”
何欢一听就乐儿了,还昧着良心安慰几句:“这就妥了,黑炭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傍黑天儿,鸟人哭天抢地去见她,黑妈就知道没成功。
鸟人哭着说阿姨,那女人太难斗了,我传达您的原话,告诉他们不理会隋抑就不能进家门,可那女人说那正好进她们家门,呜呜……
哭了一抱儿,才又说:阿姨,您赶快跟伯父坦白吧,让他们赶紧阻止那女人下一步动作,晚了就来不及了呜呜……
黑妈挺惆怅,心说这茬儿老点儿啊,现在要跟我爷们儿说我偷着把儿子户口分出去了,那老东西不得埋怨死我?我干嘛给这自个儿找这不自在啊!
“袅袅啊,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会儿,这事儿阿姨自有主张。”
“可是阿姨,隋抑他……”
“你放心!”黑妈还乐儿吧哧儿地开导鸟人,“阿姨活了几十年,最了解女人什么心思,那女人也就随口一说,她不敢那么做的,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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