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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与方琼闲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刻意避开昨晚的事不谈,我不想知道太多,我宁愿一无所知,至少心里好受,至少不会给自己心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将方琼遣了出去,呆坐在屋里,脑中闪过很多人影,却没有一个看清了面容,努力想抓住某段记忆,冲入脑海时。全是支离破碎的片落。
“咚…咚……咚”
敲门声一下接一下地响起,我问道:“谁?”
没人应答,我疑惑地起身,走去拉开房门,当看到贺怜君站在门前时,我拉着门把的手像是僵硬了,此时看来我就是一副挡路的气势。
“你来干什么?”
她很自然地冷笑,挑眉道:“你放心,不会叫你再发毒誓。只是想问你,可否赏脸一起吃饭?”
看她傲气地昂着头,目光中尽是不屑,我怒火暗烧,微微颚首,道:“好!”
随她一道出了屋子,一路上也无话可说,她不愿在这家客栈里吃饭,当初我们来时她就说过饭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于是乎,她吃饭皆是去城门口的第一楼,这也曾经惹来过方琼啧啧不平了好一段日子。
刚走近第一楼,眼尖的跑堂一眼就认出了贺怜君,忙上前打千儿,赔笑道:“哟!夫人今日来的早,为您备好了雅阁,您请!”
那跑堂的看了我一眼,也是一张脸都快笑烂了,贺怜君轻哼一声,径直走上了楼梯,我跟着她饶了一个弯后,才进了雅阁。
这所谓的雅阁其实就是用一扇玉屏挡在厢房中间,一面一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一面有人影闪过,听他们说话,我似懂非懂,有些像是汉语有些又不像,应该是一群西域人。
“我还是恨你。”
贺怜君不看我,自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轻笑道:“无妨,要恨就恨罢,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可以让你不恨我,那我何必自寻烦恼。”
“呵……你倒是想得开,我一直很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她如果算输了,那谁赢了?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分出胜负,更或者说,这不是战争,是我们自己给自己设下了陷阱,得到与失去,有何区别?
我摇头不语,端起酒壶给自己斟酒,轻抿一口,唇齿间溢满醇厚的浓香。玉屏另一面的那群西域人又是‘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灌入我的耳朵,顿感头昏脑胀。
“乌玉黛,你可来了,你阿姐呢?”
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这个女人的声音我虽不熟悉,可以名字我却断然不会听错,平白无故的说汉语,若然不是在中原长居,如何会说的这么顺口流利?
“客栈里留着伺候那女人。”
我听的一头雾水,她口中的那个女人难道说的是我?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乌玉黛的口气,对于我,她似乎很讨厌,可是相处了几日下来,并未看出什么不妥,有何不对劲。
“你……”
贺怜君欲说话,我怕被乌玉黛听出我们的声音,忙举起手指放在唇上,对她使了个眼色,故意瞥眼看向玉屏另一面。
听了不知有多久,他们一会儿西域语一会儿汉语,我听的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就此一走了之,难得计较时,忽听一沉稳内敛的男人声音响起。
“走罢,此地不宜久留。乌玉黛,你先回去,莫要引起他们的疑心。”
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向外延伸,我心乱如麻,想也没想起身跟了出去,贺怜君在身后叫我,我怕被乌玉黛那行人听见,拉过她的手使劲捏了一把。
“嘘!”
追出去时,还好看见那行人还未走远,只是没有看见乌玉黛的身影,我转身才发现竟是一直拉着贺怜君的手,我慌忙甩开。本以为她会走,我每每回头,她却始终在我身后躲着,我们俩偷偷摸摸地跟着那行人出了常州城,越走路越偏僻,我一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将沿途走来的路记在心里,以防迷路。
待看到前面有一处凉亭时,那行人终于顿脚休息。我和贺怜君隐在粗壮的大树后,这个位置刚好把亭子里一眼望尽,他们穿着西域服饰,五六个壮实大汉围着个蒙纱的女子,不知在说什么,一个个都拧着眉。
我侧头俯在贺怜君的耳畔,悄声说道:“你先回去,我随后就跟上。”
不知为何,心里隐隐觉得这群西域人不像是普通的西域商贩那么简单,他们和乌丽青姐妹是什么关系?还有,我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从他们口中提起?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零二章 掳劫(二)
第一百零二章 掳劫(二)
第一百零二章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我真是疯了!”
她咬牙切齿。似乎十分后悔跟着我来淌这趟浑水,我也懒得解释,继续盯着亭子里的一举一动,正当贺怜君猫着腰转身要走时,只听身后忽地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不该来的!”
后脑像是被人猝然劈了一掌,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毫无重量地沉沉坠下。
明明睁开眼了,为何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无光?我动了动身子,手腕脚腕传来一阵疼痛,我才发现,我竟被人绑在了椅子上,嘴里堵着布条,我想大声呼喊,却只能听到几声呜咽。
什么也看不见,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幽森的黑暗,我心里发毛,被人一掌劈中的后脑还在发疼,我忽地想到贺怜君,嘴里呜呜咽咽,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在这里,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她去哪里了?她会不会有事?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如何向裴煜交代?
“砰!”
眼前忽然射进一道亮光,眼睛下意识地闭上,耳边听见轻微的脚步声,门又‘嘎吱’一声关上了,一切又恢复到死寂之中。
再次睁开眼时,光晕昏暗,我环顾四周,竟是四面墙而已,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是一处极为隐秘的地道,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面前坐着一个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乌丽青!
她走到我面前,取掉我嘴里的布条,似乎很清楚的知道我不会大声喊叫,伸手拨开我额前挡眼的青丝,无奈地转身坐在我对面。
“为了什么?”
我淡淡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寒栗的冷笑,直到此刻,我至少明白了一点,乌丽青两姐妹最终的目的是想接近我们这一行人,而得到我们的信任之后,要做什么?
摇曳的烛光的阴影照在她麦色的脸颊上,耳上那对儿翡翠坠泛着幽光,在烛光中飘旋,妖艳惑人。这一瞬我才发现我由始至终都没能看透她,而她似乎可以看穿我,乃至看穿到骨头里,窥视我的心。
“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本来你还可以活久一点。”
她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艳红的双唇微微颤抖,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忽地惨然一笑,目光坠落在我身上,让我背脊盗出一阵冷汗。
“既然你不会留我这条命,至少让我死的明白!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心里无济于事的害怕并不能改变我命不久矣的事实,她已将话说到如此绝境的地步,我已经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她笑而不答,起身欲走,昏暗的烛火拉长她的影子,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暗道里不知从何处吹进一股阴风,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脑中‘轰’一声巨响,粉碎了所有的思绪。
我……要死了吗?
试着动了动手。可是手腕上的绳子拴得太紧,像是绕来绕去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死结。我暗笑,他们以为我有多大的能耐,既然已被抓了进来,我又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一群不知来历的西域人,为什么要抓我?按照他们口中一面之语,我这个人,对于他们应该是有极大的用处,难道在无形中我已经被他们利用了?所以无用者就该永绝后患,那么急着要斩草除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谋划着什么阴谋?
这些解不开的疑点像是脑中的一团乱麻,越是想理清就越是混乱,太多太多的问题还未想通,我就要这样死了?呵,我竟然连一滴泪也落不出,人有生就有死,只是我不甘心,就是要做冤魂,也不愿做个不明不白的冤魂!
“吱吱……”
角落忽然窜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我惊呼尖叫,那老鼠竟然不怕人,直直地向我跑来,我吓得脚都在颤抖,使劲摇晃着本就不牢固的椅子,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看着它靠我越来越近,在昏暗之中。那双渗人晶亮的鼠眼一瞬不移地盯着我,蹲在我脚边,似在对我发出警告。
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真正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竟是连一只老鼠也能把我吓成这个样子,就算想踹它一脚,脚腕被牢牢捆紧,也许在老鼠眼中,我连它也不如。
木门缓缓开启,那老鼠似风般窜向门口,停在一双穿着殷红纹花尖靴的脚边,那靴尖上镶有一颗浑圆晶透的珍珠,我忽觉似曾相识。
这是一个穿着西域服饰的女子,头上编着一股股辫子,每一股辨尾都系着一根绛紫色的穗子,额前佩戴一圈颗颗如一大小的玛瑙珠链。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以审视的目光打量我,自鬓间牵过一方薄纱,刚好遮盖双眸下的面容。像是蛊一般的女子,妍姿妖艳。
不大的暗道里,因为她的到来萦绕着一股浓郁熏香,那只老鼠乖顺安然的躺在她的脚边,时不时吱叫几声。全然不见刚才一副把我看做敌人的样子。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颚,手指的力度不小,掐的脸颊一阵酸疼。她忽地讥笑一声,叹道:“人传昭阳美人之称的太子妃,依我看,也不过如此!”
我心下一惊,她叫我太子妃,她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的身份被他们看破,那么廷曦呢?他们到底是谁?若是我没猜错,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甚至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我们,乌丽青和乌玉黛都是他们派来接近我们,他们一环连一环的计谋,到底所为何事,到底有什么惊天秘密?
我一偏头,甩掉她的手,“你想做什么?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有天大的胆子敢来掳劫我么?”
她呵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坠在胸前的辫子,淡然说道:“你是中原人的太子妃,与我何干,我为何不敢掳你?明知快死了,若你肯低声下气的求我,也许我会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你这花容月貌,死无全尸的话,怕是会污了别人的眼睛。”
“横竖都是一死,我若求你,不见得你会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我若不求你,你大不了会让我死的快些而已,我有何惧?”
我闭眼不再看她,鼻尖飘絮的全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香气,我突感胸闷气短,好似多呼吸一刻,这香气就像是剧毒一般渗入了我的身体。
耳边响起几声清脆的击掌声,她冰凉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像是随时都会变成一把利刃,一下轻柔,一下刺痛。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掳你吗?”
我笑了笑,揶揄道:“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你要说的,怕是早已说完,至于你是谁,为什么要掳我,你根本就没想要让我知道,不是吗?”
“你倒也不傻。不过,万万留不得你。太子妃,好好享受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晚吧。”
她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远,木门又被重重地关上,听见上枷锁的刺耳声,暗道又在这一瞬间恢复了死寂。
最后一晚?我记得被乌丽青打昏之前,太阳正是当空照,我与贺怜君是去第一楼吃午饭,我昏迷到了现在,已是夜晚?廷曦这个时候应该回了客栈,如果没有找到我,定会广派人手满城寻人。常州城不大,若是安了心要找一个人,只要挨家挨户去看,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没有道理找不到我。除非……除非我已经不在常州城里,要是这样的话,就等于大海捞针,我现在万分后悔当时要跟踪这群西域人,就算执意要去,也该沿路留下记号,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困在这里等死。
不知道贺怜君怎么样了,是和我一样被关在另一间暗道里,还是已经……已经被灭了口?贺怜君对于这些西域人有没有用?若是没用,她现在还能活着吗?心里涌出一丝愧意,到底是我害了她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一无所知。
唇边忽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都是将死之人了,我居然还担忧起了贺怜君。反而对自己落不出一滴泪,原来死,不过如此。
角落里的那只老鼠用爪子挠了挠发痒的皮毛,慵懒地趴在地上,吱叫着打滚,自娱自乐。想不到我会死在这里,更想不到为我送行的,会是一只老鼠。
廷曦,我们此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纵然要死,却不能再见你一面,你此刻是不是在找我?你一定很生气,我没有乖乖的呆在客栈里,没有等你回来,没能听你说一些甜言蜜语,没能腻进你的怀里,感受你温热的吻。
我怔怔地看着那只打滚打得正欢的老鼠,自嘲道:“我就快死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开心?”
那老鼠像是听懂了我的话,瞪着鼠眼,吱吱发叫。我对它一笑,然后,我惊异地发现,我居然对一只老鼠笑?
也不知坐了多久,不知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多少个滚,木门开启的那一霎那,灌入丝丝寒气,从头到脚的沁入我的血脉,哪怕一根发丝都没能逃过这冷冽的寒意。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零三章 掳劫(三)
第一百零三章 掳劫(三)
第一百零三章
乌丽青和乌玉黛站在木门两旁。护着当中的那个西域女子,这般阵势,连我这个做过她们几日的主子也不曾享受过半分,可想而知,这个女子的身份就算及不上尊,也是贵。
我低下头,从容不迫地问道:“怎么个死法?”
风吹起那女子脸上面纱的一角,阴冷的笑意浮在唇边。“很好,不怕死的女人。”
她一步步的逼近我,这才看见乌丽青手中拿着一根麻绳,绳子很粗,若是勒在脖子上,不知会有多疼。
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乌丽青将绳子套在我脖子上,眼眶忽地一热,我闭上眼,不能哭,再怎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泪,眼泪只能证明我怕死,证明我的懦弱胆怯。
“夫人,对不住了。”
乌丽青隐带哭腔地拉紧绳子。脖子被粗劣的绳子割得生疼,呼吸越来困难,身子忽然就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每吸一口气都换来剧痛的折磨。
“冉冉,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之后,脖子上的绳子徒然松开,我干咳了几声,胸脯剧烈起伏,像是隔了千万年之久才呼吸到了这一口气,我极力控制着,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呼吸。
“伊岱哥哥,你怎么来了?”
脑中像是劈过一道惊雷,我诧异地抬头盯着撞破木门的那个人,深邃如渊的双眸,挺拔俊朗的身形,一袭藏蓝色苍鹰腰袍,脚蹬一双玄褐色镶珠尖靴,一如当初,桀骜不羁的气魄。
伊岱?当日的匈奴使者,怎么会是他?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伊岱对我颚首微笑,我木然的看着他,脑中似一片空白,又像是涌入了源源不断的记忆,勾勒出杂乱的思绪。
“冉冉,你出去。”
原来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叫冉冉,伊岱的语气像是命令。冉冉恶狠狠地盯着我,脚下却不动不移,她身后的乌玉黛看苗头不对,想上前拉走她,却被她愤怒地甩开。
冉冉气得跺脚,手指着我,大怒道:“伊岱哥哥,她不能留!你忘了她是谁吗,她是太子妃,是我们的敌人!”
伊岱眸中射出凛冽的寒光,微眯着眼,冷言道:“我再说一次,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为什么要走,今日一定要她死!”
她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刀,冲上前来,刀尖直刺我的胸口,在千钧一发之时,伊岱自她身后劈下一掌,她愕然坠下,佩刀落在我脚边。闪着刺眼的凌光。
“你若杀了她,我就杀了你。”
冉冉趴在地上,瞪着一双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伊岱,继而又将目光投向我,眼里尽是恨意,她摇晃着撑起身子,颤抖着双肩止不住地发笑,笑声响彻了幽森的暗道,一滴泪自她眼角溢出,隐如面纱,消失不见。
“滚!”
伊岱一声怒斥,吓得呆愣在一边的乌丽青两姐妹急忙扶着冉冉逃似的出了暗道,独留伊岱与我,相视无言。
他上前解开束缚着我手脚的绳子,因被绑了太久,手脚都已麻木,起身时又踉跄着向后跌倒,他扶住我的腰际,掌心的温度将我惊醒,我吓得立时闪开了身子。
我保持与他不近不远的距离,怒问道:“是否现在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掳我为何?杀我灭口,又是为了什么事?”
他踏出一步,我下意识地倒退一步,他见我这个样子,讪笑着耸了耸肩,一甩袍角自顾自地坐在椅上,开口道:“你的问题太多。我要先答哪个?”
“你是谁?不要告诉我什么使者,我知道你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角落里的那只老鼠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跑到了伊岱脚边,伊岱单手抓起它,那老鼠乖顺的趴在他掌心。我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如此恶心的东西,居然对它这样亲热。
他一下一下拂着老鼠油黑的皮毛,轻笑道:“这个问题,暂时不能回答你,换下一个问。”
我咽了一口气,继续追问道:“为什么抓我?”
“抓你,这话从何说起?若不是你偷听冉冉他们说话,怎会被抓?”
心中暗烧怒火,说来说去竟是饶成了我的错,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安插乌丽青两姐妹到我身边做内应,如果心里无鬼,何必怕我听到了什么秘密!
我立刻反驳道:“那乌丽青和乌玉黛呢?怕我知道了什么吗?所以那么急着杀人灭口,自我们从皇宫出来,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消息?你早知我们的身份,却等我们到了常州才动手,这又是为何?”
他摇摇头。沉声道:“我只能回答你,乌丽青两姐妹的作用的确如你所想,不过,你会被冉冉抓住,这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也无心置你于死地。”
脑中像是绕了一个圈,又饶回了原点。我唯一从他口中得知的,就是抓了我,是个意外,如果我没有跟踪他们,这群人就不会进入我的视线。乌丽青两姐妹还会在我身边,这群人会一直隐在暗处,等待时机成熟之时。
我话锋一转,继而问道:“跟我一同被抓来的那个女子呢?她在哪里?”
“还昏着没醒。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在这里困了一天,想不想吃些东西?”
手疼、脚疼、脖子也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