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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发现主角在消极怠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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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下,又怎么会再去耗费心机。

    既然你心思通透,能知我心意,解我所想,我便如实说来,有何不可?

    白子初当下将讽刺之意摆在脸上,语气冰冷道:“闷葫芦,实话实说,你私闯我的住处,着实令我不快。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琰霄寿数千万,却是头一次听闻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话,但是他的淡漠是与生俱来的,无论别人以何态度待他,他都毫不在意,何种语气,也不能扰他分毫。他并不去管白子初说话的方式,只知白子初坦言相问,未有丝毫虚假,便从中提取出关键信息,省略白子初的语气,然后作答:“并未私闯,我一直都在。”

    就是说他一直隐身在房间内?

    白子初皱皱眉,摸不准琰霄话中的意思,于是又问:“你隐藏在这里?”他此时倒也明白了和琰霄的交流方法,倒省得他花费心思和琰霄应酬,直话直说便好。

    这一次,琰霄却不回答了。

    他只说他想说的,不想说的,再怎么样也不会说。就像当年白子初问他的愿望,他就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难缠。

    白子初的不耐表现的越发明显了。他倒也不怕琰霄因他态度恶劣对他出手,虽说他的能力不如琰霄,但却有足够的本事逃跑。何况他也算是摸清了琰霄的性子,知道琰霄不会因这种无聊事出手——这其实并不奇怪。琰霄有看透人心的直觉,这世上定不乏对琰霄怀有不恭之意的生灵,若琰霄轻易因别人的不敬而影响本心,那早该成为一代杀神,便也不是性子最为淡漠的琰霄了。

    郁结之余,白子初又不甘心的骂了句:“闷葫芦。”

    这倒也不算骂人,只不过语气之中有着几分恶意,听起来却像是骂人了。

    所幸琰霄是什么样的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用知道琰霄的愿望就好,其余的旁枝末节,他就也懒得花心思了。

    掩去朱纹的琰霄因为少了那分妖异之色,整个人显得更加冷肃起来。那完美的面容也因为没有朱纹遮挡,完完整整的显现出来。白子初问他为何掩去朱纹,他却说他平时便是这个样子。这么说来,每次白子初见到他,都是他不平常的样子喽?白子初冷笑。

    然而琰霄却不再多说了。

    “话只说一半的闷葫芦。”白子初在对琰霄的评价上添加了新的前缀。

    琰霄虽是这么说,但白子初没打算信他。他想不出琰霄会骗他的理由,却不一定没有理由。就算一直以来他见到的琰霄都不是常态,那么引起他非常状态的究竟是什么呢?现在为何又恢复正常了呢?

    这琰霄,恐怕也不是当真无欲无求的。

    想到这,白子初又头疼起来。

    这些天,琰霄虽与他一同上路,却并未现身,而是一直用隐身咒藏在白子初身侧。白子初倒是无所谓,反而觉得方便了,只是时不常的便要与空气对话一番。

    “闷葫芦,你有喜欢的东西吗?”闷葫芦这词,本来是当初白子初故意要气琰霄才说的,可是他说完又觉得贴切,加上琰霄从未阻止,便一直这样称呼下来。

    “没有。”琰霄虽不是多话之人,但经白子初半个月以来坚持不懈的追问,终于偶尔会回答他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他实在是不想因为这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被白子初从白天到晚上的追问。这总算是一大进步,白子初勉强算是满意了。

    “那么,厌恶的事物呢?”白子初又问。

    “也无。”琰霄冷淡回答。

    白子初微一侧头,眉眼笑容间透着一种自然的优雅,似嘲非嘲的点评:“还是个天性凉薄的闷葫芦。”

    琰霄并不理他,这些天早已习惯白子初不时的冷嘲热讽,也不反驳他。

    与琰霄相处,白子初总算是褪掉了来这个位面后温和的伪装,渗进骨子里的傲慢与优雅便在不经意间层层透露出来。他这幅皮相本是温润俊朗的,此时与白子初招牌的半笑半讽的表情相融合,不知为何却有了几分蔑视天下之意。

    见琰霄不说话,白子初颇觉无趣。这些天他觉得越发的困倦了,若是以前,他肯定还要逗弄几句,现在却没这个心情了。

    他这生来爱调侃的性子碰上琰霄这种不喜言谈的类型,一开始便是他落入下风,他又何必一直自讨没趣。若不是想要研究琰霄的愿望是什么,他才懒得和他相处。

    这般想着,白子初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状态越来越差,也不知这具身体能支撑到几时。没准儿再过几天,他体内的仙气便要消耗干净了——在仙界凡躯要受侵蚀,在凡间界仙气会流失,这所谓的仙凡之子,真是两面不讨好。等到仙气消耗完,他就会变成普通的凡人了。

    本来在瀛洲仙池与其下的凡间界之间,有一处仙凡之气共存的空间,那也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一开始的住处。不过白子初为了找琰霄,出来之后便没有再回去过,此时就尝到恶果了。

    琰霄见到白子初困倦的表情,脚步忽然一顿。白子初感受到琰霄的气息不再向前了,也跟着停了下来:“怎么?”

    琰霄没有答话,白子初感觉到琰霄的气息接近自己,想了想,也没有躲开——反正琰霄捏死自己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躲开也没用。

    他感觉到琰霄的指尖点在了自己的眉心,正当疑惑时,一股纯正的仙气自指尖流入,他霎时便清醒了三分。

    仙气的传送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白子初能感觉出来,自己体内的仙气甚至比在仙界时还要充盈几分。琰霄这是吃错药了?

    白子初不由面色古怪,有了精神,便有了心情调侃琰霄:“多谢琰霄仙君出手相助,您还真是……热心肠。”那语气中,真真有几分不怀好意。

    琰霄收回了手,只是再次向前走去。

    白子初感觉到琰霄的气息离开,忍不住在他身后嘀咕一句:“死矫情。”

    明明称是无欲无求的仙,既然淡漠,又何必多管闲事。莫非是与琰霄跟随他一同去玄国的目的有关?

    想也不是个事,白子初玩味的笑了笑,也抬腿跟上了琰霄。

    我就花费时间,等你露出狐狸尾巴。

第36章 三十六剥茧抽丝初() 
三十六、剥茧抽丝初

    话说《晋书》中曾描绘嵇康的相貌——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这番形容,如今安到白子初身上,倒再适合不过。加上白子初最近一直在关注琰霄,少将心神放在别处,在别人看来,反而符合了飘飘乎遗世而独立的气质,不染凡尘半点——所以说脑补过度才是原罪。

    于是,理所当然的,白子初这一路走来,回头率达到九成九,格外显眼。然后更加理所当然的,凡是被白子初搭话的人,也都被余光波及,叫人十分忐忑。

    秦铿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被白子初搭话的。

    这要从秦铿赶路之途,打算从客栈休息片刻,顺便补充干粮说起。

    他是在客栈下午人最多的时候到的,进门之后先是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一张空桌,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小二迎了上来,一边热情了招呼着,一边为秦铿指了个方向:“客官,那处只有一位客人,若是你们都不介意,可以凑成一桌。”

    秦铿看了一眼,是个临窗的位置,只有一个青衫的男子面窗而坐,背对着这边,自斟自饮,颇有几分逍遥之意。

    “也好。”秦铿一个江湖人,也没那么多古怪毛病,就点点头向那边走去——他自己愿意,却也要去问问对方的意思。

    走到青衫男子背后半步处,秦铿很是客气地开口:“这位兄台,店内的桌都满了,不知兄台介不介意在下于此处落座?”

    他问的客气,便觉得这人应当不会拒绝,果然,只听那青衫男子漫不经心的声音:“无妨。”

    声音一出秦铿便有些愣住了,这男子的气场,似乎很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迈步就要往左边的木凳坐下。

    “等等。”

    秦铿脚步一停,心里冒了火气,转头质问道:“兄台这是何意?”只不过刚开口就愣住了。以他现在的角度,能看到青衫男子的半面侧脸,然后什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什么“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什么形貌昳丽……就从秦铿心里冒出来,也不管合不合适就往上套。

    他正愣着神,就听青衫男子再次开口:“我喜欢看着左边,却不喜欢看你,兄台……可否在右边落座?”

    秦铿懵懵懂懂的点头,直到在右边坐下才回过神来。刚才秦铿用来形容男子的话,一下就在心里碎的干干净净。

    这人说话,怎么这般不客气!

    但是他已经坐下了,那青衫男子也一眼未曾看他,只是盯着左边,他再说话,反而太没面子。想着,秦铿打量了一下周围,却见不知何时,客栈中的人都在似有若无的瞄向这一桌,见秦铿看回去,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这青衫男子,似乎太过显眼了一点。秦铿皱皱眉,已经后悔坐在这里了。

    青衫男子自然是白子初。

    其实白子初也很无奈,琰霄隐着身坐在他左手边,虽然就算秦铿坐在那里也无大碍——琰霄顺便隐了实体,旁人触碰不到——但他总不能让秦铿坐在琰霄身上吧?

    当然,虽然他对此乐见其成,但估计以琰霄的性子,不会有他期待中的反应,反而会影响两人对话,还是算了。

    这些天琰霄的又一大进步就是教给了白子初看透他的隐身的方法——这是白子初要求的,总是对着空气说话也不是个事儿。

    白子初也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在秦铿忽然变得有些诡异的眼神中开口继续和琰霄搭话:“你有朋友吗?”

    琰霄:“无。”

    “交好的呢?”

    “无。”

    “孤僻没人爱的闷葫芦。”每次白子初问完,总要这般嘲讽两句。不过琰霄似乎从不在意。

    白子初都要生出琰霄乖顺的可爱的错觉了。

    事实证明,果然是错觉。

    “你跟着我目的是什么?劫财劫色?”

    琰霄很是清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底似乎有一丝似笑非笑,但显然他是不可能有这么高难度的神色的,只是淡漠的看了白子初一眼,就又不说话了。

    白子初觉得琰霄这一眼很是古怪,摸了摸下巴,突然问:“你刚才是不是在想:‘这人哪有什么财色可劫?无论哪样,都还不如我呢’?”

    琰霄又看了他一眼。

    “唔,”白子初一歪头,“或者‘仙神无欲无求,怎会劫财劫色?’”

    琰霄懒得搭理他了。

    白子初想了想,自以为还是前者比较合理,自娱自乐的又低头喝酒了。

    这边白子初和琰霄聊着天,那边秦铿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白子初——他只能听到白子初说话,却听不到琰霄的答话,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反而该庆幸了。

    许是这看神经病的目光太过灼热,白子初若有所感的抬头去看秦铿。

    秦铿捂脸。

    白子初嘴角抽搐……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捂脸是几个意思?!

    不过白子初如果愿意,总能让别人感受到他修养上佳——如果忽略刚才他对秦铿说的话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蛇精病行为——于是他很是有风度的忽视了秦铿捂脸意图减小存在感的掩耳盗铃行为,十分温和的开口:“这位兄台,你还没点餐呢,如果不介意,不如共用我的饭菜?”

    秦铿拼命摆手:“不敢当!”

    不敢当个毛!白子初在心里默默地反省了一下这次选的壳子是不是长相太过吓人,最终得出结论——这人审美观有问题。

    被无辜牵连的秦铿qaq

    但是白子初天生逆骨,秦铿既然不愿意和他说话,他就偏偏要说……其实主要是打探消息,江湖人总是比普通百姓知道得多。

    秦铿——我的姓其实也在百家姓内求放过tvt

    白子初一跟秦铿搭话,周围人的目光就又被吸引过来——也不怪他们八卦,只是白子初姿容出尘,行为诡异,实在太过显眼了。

    “兄台,你可知最近江湖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无法猜测琰霄的目的,也觉得不会和凡人有关,但总也是一个线索,自是不能随便放过。

    秦铿十分忐忑的看了一眼周围炯炯有神的目光,用赴死的决心道:“称我秦铿就好,最近的确是有件大事。”

    白子初顺答如流:“愿闻其详。”

    事实上,秦铿正是为此而来,说道这件事,倒有底气了很多:“我从安国来,听闻自此地一路向西,发生了多起屠杀惨案,便怀疑和魔教有关。此行正是为调查此事。”

    “一路向西?”白子初一怔,不由得看了琰霄一眼。他本以为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该是和琰霄无关的,只是抱着不留错漏的心态才向秦铿询问,但若真是如秦铿所说,也许就不是单纯的巧合——从此地到岭雪村,正是一路向西。

    琰霄抬眼十分淡然的和白子初对视,然后又将视线转移了。

    啧。

    白子初若有所思的将目光移回秦铿身上:“能说说详情吗?”

    秦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字斟句酌的开口:“我也只是来调查的,还未到事发地点,自是许多事情尚未明了。”

    白子初双眼微眯,满含笑意的发出一个单音:“嗯?”

    秦铿觉得背脊一凉,欲哭无泪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才怪。

    白子初嗤笑了一声,倒也不再为难他。既然秦铿说可能与魔教有关,想来还是有所依据的,但是自己对他而言只是陌生人,若多说了什么反而可能泄露情报,秦铿不说也的确是有所考虑。

    既然不能在秦铿这里套出什么了,白子初便就懒得搭理他,又看向了琰霄,重复问起这一路上他来回问的东西:“你可有喜爱的事物?”

    琰霄似是要开口,忽又顿了一下,也没有看白子初,仍然盯着桌面,仿佛是要看出一朵花来,只是口中回答:“尚无。”

    语气依旧那么冷清漠然,但闻言白子初一挑眉,继而却是满意的笑容,便不再问琰霄了。

    尚无,也就是,总会有的,不是吗?

    说来,这凡间界的酒,当真是难喝至极,白子初有意无意的往窗外天空眺望,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秦铿见白子初不再说话了,也不敢真的与他共食,忙招过小二随意点了两道菜,又订了个房间,事情办妥之后,不由得又望向白子初。

    不得不说,这人不说话时,气质当真是极好的。虽然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把自己与世人隔离的傲慢疏离的气场,举手投足间,却又透着难言的优雅清华。

    一旦说话,倒不是气质弱了,只是语气中的玩世不恭与戏谑让人不由得头脑混沌起来,只专心想要应对反驳他的话,却是将其余一干全都忘了。

    这般的人物啊,应该,不会和魔教有关吧……

    秦铿抿了抿唇,低下头,也不再看白子初了。

第37章 三十七暴走的思绪() 
三十七、暴走的思绪

    “琰霄,”回到房间里,白子初关上窗户,转身向着显形的琰霄道,“那些所谓的屠杀与你有关?”

    琰霄沉默着回望白子初,眼中不起丝毫涟漪。

    白子初也并未指望琰霄会答话,只是紧紧盯着琰霄的脸,忽又突兀道:“那是与我有关?”

    琰霄抿唇,完美的面容上清冷化去几分,倒似乎是想笑了。

    这笑意从何而来?白子初目光一凝,心里又多了些猜测。

    既然这边切入问不出什么,就换个方向问:“你可知这屠杀是何人所为?”

    琰霄静静垂下眼,向前走了几步,缓缓坐在桌旁,才又抬眼,对着白子初慢条斯理的一摊手:“坐。”

    白子初闻言失笑,却也听话的向前几步,坐在了琰霄对面:“怎么?”

    琰霄没有看他,手腕一翻,掌中凭空出现一壶酒来,将酒壶放在桌上,手又向桌面一抹,便出现了两只玉质酒杯。

    白子初本一直盯着琰霄的脸,这时却敛了目光,伸手拿过酒壶,为琰霄和自己都倒了一杯。他的动作细致优雅,眉目间蕴着难言的写意,行云流水,恍若天成。这次,却换成琰霄盯着他看了。

    注意到琰霄的目光,白子初举杯的动作一顿,眼神扫了过来,手臂改抬为敬,口中戏谑道:“不如共饮?”

    琰霄瞥了一眼白子初敬过来的酒,眼中原本隐约的笑意越发浓郁了。他也并不说话,只是接过酒,一饮而尽。

    白子初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撇了撇嘴。

    这次他明白琰霄为何而笑了。

    他对琰霄多有防备,倒不是说敌意,而是习惯使然。毕竟琰霄现下目的未明且行为诡秘,如此难以掌控的状态让白子初不由对琰霄的的每一个举动都考虑良多。虽然在琰霄看来,可能对付白子初易如反掌,但白子初也不能忽略掉琰霄就是喜欢用下毒解决问题的可能性。

    琰霄之所以喝了白子初递过来的酒,而非他自己酒杯里的仙酿,自是因为看出了白子初对他的防备。不过,如果要对付白子初,他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琰霄之所以笑,也不过是笑白子初明知这道理,却还是如此谨慎地试探了。

    白子初的试探,并不能说全是出于防备,倒不如说,他是故意为之。

    他就是要清楚明白的告诉琰霄,自己不信任他。他和琰霄之间存在太多谜题,与其小心翼翼,不如直接将这矛盾暴露出来。他需要知道琰霄的底线,而琰霄如果想借他达成什么目的,也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琰霄显然是清楚了白子初的想法,对他来说,怎么回应白子初,其实是无需思索的:“此行前往玄国,我与你目的相同。”

    目的?

    白子初的目的是去找琰霄,但琰霄明显不是去寻他自己,如此说来……白子初双眼微眯,语气反而漫不经心起来:“啊……桃花林。”

    琰霄如浸水冰棱般清冷澄澈的目光径直望向白子初眼底,白子初瞳孔一缩,却若无其事的敛了目光,悠然为自己添了一杯新酒。

    心思通透,原来如此。琰霄果然是自己最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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