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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双双才没听那伙计胡扯,仔细的观察着这耳坠,长约八厘米左右。耳坠为流苏样式的,金托上镶嵌着翡翠蝴蝶,做工精细,栩栩如生,背面有金针,用于穿耳洞。下面坠着一串珍珠,最上面一颗珍珠大而圆润,下有金托,刻着“宝元九金”戳记。珍珠串下是水滴型坠角,以荷花纹粉色碧玺为托,晶莹剔透,十分惹人喜爱。
付了钱,韦双双将耳坠放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带上试试,可惜自己现在是男儿打扮。一路上走走逛逛的,竟然迷路了……韦双双这个懊悔啊,人生地不熟的,应该先去找一家客栈,然后就进溜达溜达算了。可是自己玩心一上来,居然跑丢了。
韦双双凭着记忆想回到初来的大街上,可是越走人越少,最后居然走到了小巷里。真是要命,韦双双无奈的叹息。刚想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猛然的回头。那……那是谁?一个黑影横在左边小巷的深处,似乎受了伤。
天啊!杀人啦!韦双双一身的鸡皮疙瘩,恨不能两肋生风直接飞走。可是好奇使然,韦双双战战兢兢,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靠向那个黑影……怎么越来越眼熟?韦双双总觉得这个人她似乎……认识!这不就是那个大木头吗!
没错,受了重伤的人正是郑沂南。
韦双双此时不得不信服“缘分”这两个字。不过,怎么每次遇见这块大木头,他都身上有伤啊?韦双双也管不了许多,就近敲门,叫人来帮自己。
这会郑沂南受伤十分种,上次不辞而别,身上的内伤就没有好。这次又受了严重的外伤,一条长且深的刀伤,从后背从肩胛骨一直到腰际。皮肉翻滚,鲜血淋淋,若不是韦双双发现的及时,估计明面的今日就是这块木头的忌日了。
“有幸”被韦双双敲门的那户人家只是平头小老板姓,看到郑沂南伤成这个样子,那男人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糠筛,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可是而双双掏出一大锭银子之后,一旁的女子不顾她夫君的反对,执意的将韦双双让进屋,并让自家夫君去抬人。无论到何时,钱的力量都是不容小觑啊,还有就是女人贪财这是天性……
为了这锭银子,这户人家原来是姓张,张大哥是个秀才,没事儿靠给写字画画赚些钱。虽然不是一穷二白,但是日子也过的十分窘迫。那张大嫂才把韦双双二人侍候的好好的,请大夫、熬药这样的事情都是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咋张大哥去办的,张大嫂则是好吃好喝的饭菜供着这两位财神。
将郑沂南背后的伤口处理好,已经快到半夜了,送走了大夫,韦双双几乎精疲力尽。这家的夫妇早早的就去睡了,留下韦双双一个人照顾着郑沂南。
“喂,木头,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又碰上你,而且又是你受伤?是不是老天看你欠我一百两银子不还,觉得你这人良心大大的坏,才让你受伤,然后又丢到我面前?不够咱说好,这次可不是一百两银子能解决的事儿了啊,怎么也得……二百……不不不,三百两!对,三百两才够赔偿我的损失。”韦双双自言自语,没过多久,就趴在桌子边上睡着了……
“水……水……”韦双双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看到郑沂南双颊绯红,嘴唇干裂。她马上倒水给他喝,一触碰到郑沂南的身体的时候,韦双双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好烫!郑沂南发烧了!
在现代,有外伤,第二天发烧是正常现象。可是这里是古代啊,这人这么烧下去,原本就木木的脑袋会不会彻底的坏掉啊?
“张大嫂!快帮我打冷水来,再拿两条汗巾来!”韦双双朝门外大喊,她不能放任他不管啊。如果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如果这人死在自己面前……韦双双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不一会儿,水来了。韦双双又掏出一张银票给张大哥说:“帮我去买一根上好的人参,帮我熬成汤,我等着救命!张大嫂,快,帮我多打点水来,要冷水!啊,对了,还有,酒,帮我买一坛酒来!”
张姓夫妇看床上躺着的男子情况不妙,也都忙活开了。韦双双不停的用冷毛巾擦拭着郑沂南的额头、手心、心口。口里默默的祈祷:“木头啊,你别死啊,你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救的人啊。麻烦你给点面子,别让我第一次当好人就失败啊,还有你欠我的钱,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打个折,一百五十两好了,你醒醒啊……”
第十四章 搞基
日暮西陲,忙活了将近一天的韦双双才缓了一口气。看着体温逐渐正常的郑沂南,韦双双揉了揉酸胀的额角,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哎呦,天啊,聂小哥你快休息休息吧,别他醒了你又累得病倒,那可是得不偿失啊。”张大嫂擦了一把汗津津的额头,这对张家夫妇也跟着韦双双忙活了一天。从张大嫂也从一开始的为了钱,渐渐的被韦双双所感动了。看到韦双双听到了自己的话却没有反应,张大嫂叹息的说:“那你等下,我去给你做点粥,也要为自己的身体想想啊。”
“多谢了,张大嫂。”韦双双疲惫的声音略带沙哑,清澈的双目已经充满了猩红的血丝,现在的韦双双不复往日的活力,显得十分的憔悴。
张大嫂看到她如此倔犟,摇头叹息,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不早了。自己家的男人去送大夫了,过会也应该回来了,她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晚饭,今天可是把大家都累坏了。
韦双双理了理自己狼狈的杏黄色长褂,坐到了床边,依靠着床柱小憩。她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的,韦双双总觉得全身不自在。索性闭着眼睛动了动,可是这种感觉依旧没有缓解。无奈,韦双双睁开了眼,那一瞬间,就跌入了一个黑色的漩涡……
“你醒了……”韦双双艰难的将自己的视线从郑沂南的目光中拔出,略略有些尴尬。
“你……咳咳,怎么会在这里?”郑沂南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铁板一般沙哑,甚至有些刺耳。但是在韦双双看来,怎么也比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要好得多。
“说来话长,我逃了呗。这次你要对我负责,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过着我的小日子呢。现在你看看,我流落异乡,举目无亲,孤苦伶仃的,若是把我自己一个人仍在街上,指不定哪天我就见阎王了。现在你可是欠了我两条命外加一百五十两银子,别打算抵赖,老天为证呢。”韦双双卸下了心里的大石头,活动了一下要锈住的筋骨,突然觉得自己饿的好像要前胸贴后背了,马上喊道:“张大嫂,我饿了啊,有吃的没?”
“有有有,马上就来。”张大嫂在厨房听到韦双双的声音,也安心不少,毕竟她现在知道饿,不像之前一样死扛着了。这就好,这就好。想到这里,马上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端到了屋子里。
张大嫂一进门,就看到那躺在床上两天了的人睁开了眼睛,便笑开了:“我说你怎么知道饿了呢?原来是这位公子醒了啊。这下你不用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郑沂南听了张大嫂的话,心里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原本因为离开而渐渐平静的心湖,再一次投下了一颗巨大的石子,掀起了惊涛骇浪。看着韦双双的侧脸,依旧白皙的仿佛上好的瓷器,可是没有了初见时的红润。看来这两天一定是累坏她了,自己究竟要怎么还?郑沂南第一有了想要放弃身上背负的责任,放任自己和韦双双就这么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的想法。可是他知道,这不行……
“聂兄弟,我给这位公子去盛些粥来吧。”张大嫂看韦双双喝的香甜,不怎么美的脸舒展开了。
“不用,给他来碗参汤就行。”韦双双吃的头不抬眼不睁,根本就没理会郑沂南肚子里传出“咕咕——”的声音。郑沂南有些郁闷的看着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女人,报复心理还真是强啊。
“就听她的吧。”郑沂南无奈的叹息,看着张大嫂有些狐疑的离开了,他失笑的看着韦双双像一只饿了好久的小狗,几乎要把碗都舔干净了。
韦双双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放下碗,一脸鄙视的说:“喂,你别以为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为了报复你不给你吃饱饭。现在什么状况啊?我可不会那么无聊,你要是饿晕了,还得我照顾你,我才不没病找病。保守估计,你也有两天没吃饭了,肚子里空空的,先来点参汤补补气,不然直接喝粥,你身体怎么受得了?”
郑沂南忍着笑意点头,看着她一瞬间从饥饿的小狗变成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他看着韦双双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温柔,温柔的几乎可以溺死韦双双。
连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参汤来了,趁热喝吧。”张大嫂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越来越暧昧的气氛。两人尴尬的收回目光,韦双双伸手去接碗,坐到了郑沂南的身侧,盛了一勺参汤放在嘴边吹凉,缓缓的倒入郑沂南的口中。这画面,似乎比刚才更暧昧了……
张大嫂用一种怪怪的目光打量着两个人,她总是觉得这两个大男人之间……怪怪的。恰巧这个时候,张秀才回来了,手里提着用麻绳穿着的一条草鱼。一进门看到自家老婆在那傻傻的看着两个大男人,这让他十分的恼火。当下厉声说道:“看什么呢,快去做鱼汤!”
“啊?哎哎,你回来了啊,我这就去。”张大嫂收回目光,慌慌张张的去了厨房。
“这位公子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们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啊,我先出去了。”张秀才还是有些文人的傲骨的,只是十分客气的点点头,目光中略带些欣慰。转身就出去了。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自己家老婆在向他使眼色。张秀才狐疑的看了一眼老婆,走了过去问:“干嘛?”
“嘘!小点声!你跟我来。”张大嫂拉着张秀才的袖子来到院子外面的材火垛旁低声的说:“哎,当家的,我总觉得这俩人有些不对劲儿。”
张秀才一听这话,心里一个激灵,警觉的看了看身后,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当初不同意他们进来,你非要见钱眼开。是不是有仇人上门了?咱们把他们打发走吧,我这就去。”
“哎哎哎!你等会儿!”张大嫂一把拉住张秀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就是这么个臭脾气呢?没有仇家找上来,只是……他俩的关系怪怪的,我总觉得像……像……”张大嫂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像什么?”张秀才最讨厌有人把话说一半,记得他恨不能替张大嫂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不过前提是他如果知道这话的内容。
“像得了龙阳癖的人。”张大嫂又把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张秀才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像。
“哎呀哎呀,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张秀才是个读书人,对道理伦常这些看得很重,这一点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比他们仇家找上门来了更让他难以接受。
张大嫂当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气,看他脸色不好看,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话说这事儿放在谁身上,谁都不能接受。她搓了搓手,看着自家男人问:“要不,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们旁敲侧击的问问?”
“对对对!问问,若是真得了……得了那怪症,咱们要开导他们重回正途啊。两个人还这么年轻,就……就……哎……”张秀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殊不知人家的事情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若是韦双双知道了这对夫妻的想法,如果不是无语,那么一定是要好好理论了。她韦双双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旁人置喙?
晚饭的时候郑沂南已经睡了,为了不打扰他,韦双双和张家夫妇一起在客厅吃。简单的小菜加一锅鱼汤,虽然不及自己平日的山珍海味,但是她也是很满足了。虽然这对夫妻是为了钱才收留他们的,但是能做到如此地步,多少钱韦双双也都觉得值了。毕竟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让陌生人,特别是受伤的陌生人藏在自己家里的。额……被胁迫的除外……
“聂公子啊,受伤的那位公子是你什么人啊?”张秀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首先开口问道。张大嫂一看自家男人问出了口,也紧张的看着韦双双。
“啊,他是我朋友。”韦双双无意的答道,她只是很饿,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毕竟人家问问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咳咳,聂公子啊,在下不才,想说公子几句。”张秀才放下碗筷,故作严肃的摸样让韦双双纳闷,不过她也想知道这个有些迂腐的秀才到底要说什么,于是点点头,也放下了碗筷。
张秀才看到韦双双如此配合,心里好受了不少,面色和善了一些,苦口婆心的说:“聂公子啊,我看你一定是大家公子,读过不少圣贤书吧?也知道这……伦常天理吧?”
韦双双迷茫的点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这张秀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就好,那么我们就应该遵循天道伦常,不能做出有悖天理的事。”张秀才开始啰啰嗦嗦的讲从开天辟地之初,到几千年来文化的传承,到天理不可违,到……
韦双双很艰难的把这一大堆像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论述取其精华,反映了半天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丫的把我当同性恋啊!
第十五章 上路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树上的露珠微微低垂到土里面,溅起几朵尘埃,沁湿了的那一小块土地,仿佛是一朵未开便败了的尘埃之花。郑沂南倚在窗前,目光一直注视着蹲在地上不知道思索着什么的韦双双。
那天醒来,就看到韦双双换成了女儿装,而且居然是一身灰蓝的粗布衣裙。虽然如此,可是这普通的装扮也难掩她的灵秀,反而更像邻家的小妹妹一样,让人怜爱。韦双双才不会告诉他自己被别人看成了断袖,不得已才换回女装的。一恢复女儿身,张家夫妇对她更是热情了,不过看待他们的眼神则是更为……暧昧。如果解释,肯定是越描越黑,什么都不说,任他们怎么猜去吧。等着郑沂南好了,她立马就跟郑沂南走人,才不会多耽搁。
不过话说回来,郑沂南这块木头的恢复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背后那么深的伤口,再加上未痊愈的内伤,短短数天,就可以轻微的活动了。背后的伤口也结痂,开始长出粉嫩的新肉来。真是让韦双双看的咋舌不已。这要是换做受伤的是她,估计已经翘辫子了……
“喂,你看够了没有?再看我要收钱了啊。”韦双双没有回头,但是郑沂南的目光总让她不自在,任谁被一直盯着,都不会好受吧。
“真不明白,你这个女人一天到晚除了钱钱钱,还认什么?你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还会计较我这一点?”郑沂南气结,这女人掉钱眼里了吗?她可是第一花魁啊,那金银珠宝还少得了吗?郑沂南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到现在,韦双双也没有告诉他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怎么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钱更可靠?更不会背叛我?”韦双双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面对郑沂南。她真搞不明白,喜欢钱怎么啦?总比喜欢打打杀杀的强吧。韦双双摸摸耳朵上的耳坠,换回女装,她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这对耳坠带上,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绽放在自己耳下的摸样。果然,这对耳坠不负她的所望,真的很好看,不仅张大嫂连连夸奖,就连郑沂南也不得不承认,韦双双带上这对耳坠真的很好看。
郑沂南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但是一种酸涩感涌上心头。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不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吗?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人世感慨?对啊……她是花魁啊……
面对郑沂南的突然沉默,韦双双没趣儿的摸了摸鼻子,不去理会他了。
“聂薇儿,过两天,我就要走了。”郑沂南闷闷的声音在韦双双转身之后传来,韦双双一愣,又转了回去,不解的看着郑沂南,等下文。
韦双双穿男装的时候化名聂威,恢复女儿身了就不能叫那个了,更不能叫聂颜夕和韦双双,绝对是找死呢。所以她又给自己换了个名字,聂薇儿,和聂威差不离,差不离嘛。她很满意。
可是过了半晌,郑沂南也没有开口,韦双双盯了这块木头良久,终于败下阵来,无奈的说:“拜托,你话说全行吗?你要去哪啊?去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伤吗?没个把月你都别想出门。这才几天啊,我告诉你,遇见我把你捡回来是你命大,外加本小姐温柔善良的天性不忍看你暴尸街头。如果还有下次,可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你乖乖的给我养伤,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能走了,你再走。”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三天之后启程,我要去兰州。”郑沂南的话不容质疑。如果真的按韦双双所说的,等伤好了再上路,计划早就泡汤了。
“兰州?兰州在哪啊?多久能到啊?”韦双双迷茫了,以前地理学的就不好,真不明白,以前看小说人家随便说出一个地名,主角一定会知道在哪里,怎么去最方便,最快多久能到,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是学旅游专业的?
“……在甘肃,快马加鞭,两月能到。”郑沂南看着有些呆呆的韦双双耐心的解释。算算时间,三天后出发,不用那么急着赶路,两个半月到,还能提前筹备一下。时间应该很是充足的。
“七天后出发。”韦双双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只能让步。男人嘛,都是事业第一位,身体有没有都无所谓。真不明白了,没了好身体,还能干什么?没看见哪个成就大业的人是残疾。难道这块木头喜欢身残志坚这种褒奖?头痛……
郑沂南瞪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这韦双双,她这是要干吗?限制自己的自由?她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郑沂南皱着眉头,很不客气的说:“三天!”
“喂!我救过你的命!你必须听我的!七天!”韦双双最恨有人跟她抬杠,明明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会扑街,到时候还要麻烦她老人家去施以援手。
“你救过我的命我会还,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