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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你个尿裤子的小鬼居然也有说这话的rì子。”舒月放声大笑,却是好生没品的模样。
紫阳最忌讳被人说这事,昔年青阳虽也这般说过,但青阳便是那洗尿布之人,他有这资格,听得舒月借儿时之事讥讽,他果是动了真火,双手一捏诀,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催了什么法门。
舒月身子一震,大喝一声道:“小鬼,昔年你师父对我姐弟也不敢这般无礼,你可是寻死来的!”
她话音一落,便捻出数道华光,青峰一看,却是十分眼熟,乃是他自家祭炼的八十一道仙光中的法门。
紫阳真人剑指一转,便化出无数剑气上前与那华光相抵,生生顶住了这华光,他大喝一声道:“莫把客气当福气,今rì你是走定了,看剑诀!”
………【第二百五十三章 金童化剑 方知真身】………
紫阳这一展法力,这玄黄天地登时便充斥了无数剑意,易玄等一干人见了,无不惊叹,这些人中不少也知天外头天人外有人,但今rì得见,才方知往rì的空口道理不过是虚妄,自以为懂了,其实心底里还是以自家为大,不曾真信。
但舒月却只是淡淡一笑,八十一种仙光分化无数,飘逸而出,任是那剑意剑气剑光如何,均是不承半分,生生碾碎了去。
紫阳深知舒月底细,也知自家这般小手段是不足应付,剑指一转,便祭出七枚七sè丹丸般的东西。
“北斗七星剑丹!”舒月惊叹一声道:“想不到天离之后还有人能炼成,柴青给你挑的路子确是没错。”
“你离本门太久了,这剑丹我早就练成,不过是你不知罢了。”紫阳指诀一转,那七枚剑丹便伸出仈jiǔ丈长短的剑光来,仿若真实有物,青峰只觉光是凝视,便有剑意挥散出来,刺得他神魂生疼。
紫阳承得舒月夸奖,却是受之不却,但这态度却让舒月有些恼怒,她轻哼一声道:“虽是配了你那七七四十九剑的剑诀,但也不过是七枚剑丹罢了,算不得什么,以我之见,这七枚剑丹不过是配了一些不怎么样的飞剑祭炼的,倒不是真个得了真剑内丹。”
“门中自有祖训,剑修不得伤剑,我又怎敢私自下黑手?”紫阳将那七枚剑丹聚拢一处,生生将七道剑光并在一起,登时生出一道通天接地的七彩光柱,他见这法力已成,便对舒月道:“这七枚虽不是顶顶厉害的,但却是最合适的,我这七sè合一的天虹剑斩去,你可有本事收了?”
“前辈收了神通罢,在下这天地承不得那一剑。”易玄见得紫阳使出这般法力,心中惊惧无比,他修为已是极高,但也知这光柱自家丝毫挡不得,一剑劈来,便是不伤人,怕也是会将这天地劈碎。
“糊弄三岁小儿呢。”舒月却不以为然道:“充其量不过是将法力完全鼓荡出来罢了,你若真个能七星合一,那便是敛做一条七尺白芒罢了,这般惊天动地,不过是花架子,你也是剑道的行家,怎拿这般无聊的手段来戏耍?收了吧,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紫阳闻言,那肯收了这法门,却将这天虹剑一横,登时将这方天地辟裂开一大条口子,易玄见了又怒又急,生怕这两位斗法真个毁了自家洞天,索xìng一开这洞天,将里头的人都转了出去,这才收了法宝。
易玄道人法力虽不及场面上那斗法的人物,但他乃是这天地之主,要挪转法宝也是不难,生生请出这些个不速之客后,他便大声传音道:“高人斗法,诸弟子速入本门秘境。”
那被易玄请出的一干人等,皆是落在了易宗门内,那南瞻部洲的化神羽士见已然自有,便急急各自传音,招呼弟子要走,有些则招呼弟子走人后自家落在远处观战,毕竟高人斗法,若能见得,多少也有些裨益之处。
舒月与紫阳则落在了半空中对立良久,半刻钟后,这天地依然没有了遁光,人不是逃远了,便是被各门各派的高人护持了去。
待见已无闲散,那紫阳真人双手一展,未有显露元神法相,却是散出千万飞剑,脚踏剑云,背后又绽出无数剑轮,仿若剑之神祇一般,这般模样却叫那一干丹道人物深觉神妙不可言。
另一头的舒月却是更为惊人,她也未有显露元神法相,却是将先前的八十一sè仙光皆尽收敛,化作八十一叶彩莲和八十一sè仙羽霞衣凤冠彩带,背后一轮浩瀚明月仿若能与当空太阳争辉,映得半天一片夜sè星空,仿若九天的仙女,月宫的娘娘一般。
这南瞻部洲化神羽士斗法已是稀奇,这两人各又皆在化神之上,早先被惊走的人物见得两人居然抖出这般法力,都不由回转过来,生怕错过了什么。
紫阳见舒月这声势又胜他几分,便再运转那七枚剑丹,一字排开,登时七sè虹光交相辉映,把另半边天闪得天地变sè,他这才满意道:“你可真要与我斗?”
“你怕了?回去柴青那里喝nǎi便是。”舒月见他居然为了这点气势差距,还特意催动七枚剑丹,心中不由鄙视,故又说了难听的话出来。
紫阳将方才满腔的憋气都放了出来,听得舒月又开口嘲讽,此时哪有方才那般耐行,一挥手,便发出一片剑海逼去,这剑海飞若cháo涌,半路里便剑意化形,变成泼墨山水下的墨浪一般,一旁之人看得皆是惊骇无比。
舒月微微一笑,一抬手又聚了一朵八十一叶莲花出来,往前一抛,便落下无数八十一sè的花瓣来,这每一叶花瓣每落一次,便又生出一朵八十一瓣的花骨朵,转眼展开,再落瓣生花,这般花生瓣瓣生花,堪堪九次,便已然充斥天地,化作一片花cháo与那剑意墨海冲撞在一起。
这一撞,却是生生把易宗这片山地都给吹平了,九天都破开一个大窟窿来,这动静更胜当初天火老祖与梁渠道人斗法,那天上自是被惊动了,数道金光照下,将这方天地皆尽扫了一遍,但见得是舒月和紫阳二人,果如青峰意料一般“咦!”得一声便收了神通。
青峰在那须弥环里看得这动静,一个念头骤然闪过,他此时方想通为何当初紫阳与自家初见时未与莫无涯大动手,那两人若斗起来,莫说是他娘,他自家、秦家、鹿西镇乃至白鹿山一带怕是一瞬间功夫便灰飞烟灭了。
“该谢他么?”青峰不由苦笑了起来。
这外头花海和墨浪依旧尚存,两相不容,虽不及最初那一击,但阵阵余威却是吓人无比,除了那几位化神羽士外,哪还有人敢立于这方,尘道子和太乙观两方早就不知架了飞舟逃了不知多远了。
“须得夸奖你几句。”舒月拨开花浪淡淡道:“昔年天离剑法也是天地无敌,你这手腕比之已是不差,若是修为与青阳相仿,那便更胜天离了。”
“是么?我还不及天离。”紫阳轻叹一声,听得舒月夸奖,他却颇为惆怅。
待到这两边法力只剩余威,两人便各自收了法力,才露出这天地本相,那天空万里无云,一方是众星拱月,一方是七彩霞光,而大地一马平川,早先的灵脉皆尽碾碎一空,连灵脉碾碎是散发的灵气也被吹得消散于天地,好端端一个易宗山门眼下彻底成了荒地了。
两人斗法时玉阳真人早催出一片霞光护着身后众人,见得二人收了法力,便上前对紫阳道:“莫要再斗了,这般下去南瞻部洲犁平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来助你,我念诀,你去让羲rì来出力。”
紫阳听得玉阳真人劝,也知其中道理,只是与舒月这一斗他心里颇舒畅,便没留手,待到这时,也知斗下去徒增烦恼不说,也是空费时,便收了法力,对舒月道:“你可听见了,我二人齐动手,可是半分情面也无了。”
舒月眉头一皱,对于玉阳道:“你个jiān货,可记得我昔年与你的好?”
“娘娘虽是天地之根,但这般斗法,生灵涂炭,即便未伤羽士,但这百里山地生灵也是无数,小老儿不忍罢了。”玉阳说完,当空一拜,便一合手,念起诀来。
“你!”舒月闻得他念诀,话也说不尽,便露出满面痛苦,忙将仙光打来,但一旁紫阳却以无数剑盾护住玉阳,又对着那略有些愚笨,到现在还捂着嘴的少年道:“羲和,借我一臂之力,便可带你姐姐回去。”
“真的!”那少年闻言,冲着紫阳一跃,半空里翻了个筋斗,便在一片惊异万分的目光中化作一柄白柄黑刃身负雷纹的七尺飞剑落在了紫阳手里。
青峰愕然,但见紫阳催动剑诀,那元气波动熟悉无比,他心头顿时明悟,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忙跳出须弥环对舒月道:“他在催天地双雷两仪剑诀!”
“我……知道。”舒月痛苦地憋出一句,但身子抖得更猛烈了。
“师叔,你快放了舒月。”青峰急得也顾不得了,对着玉阳真人求道:“你放了她吧,须弥环我给你便是。”
“为了她我失了一个徒儿了。”玉阳真人却是毫不留情,他又暗中传音道:“今时今rì,你还顾得别人不成,你都自身难保了,我劝你乘着紫阳催剑,而众人分不出心思来的这时候,早早先逃了吧。”
“你快放人啊!”青峰哪听得进玉阳真人的话,大喝一声,催动了一重天经的法力,往那玉阳真人身上压了去,但他这法力细弱无比,玉阳真人根本不须分出手来,便被那重重剑盾挡了去。
青峰见状,也顾不得什么了,但凡是手里能用的符箓皆尽冲着玉阳真人丢了下去,但爆在那剑阵上却毫无动静,他又捻出须弥裂口,想吞下那些剑盾,叫那灵丝化去,但这些剑盾巍峨如山,那须弥裂口的法力根本收摄不动。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撑什么英雄。”玉阳心道痴儿,生怕他手段过激,引得剑盾反击,惨死紫阳剑下,便斜眼一瞪,一股法力将青峰吹飞出去。
青峰吃了这风力,忙躲入须弥环,避过风头,待得那股法力过境,他这才又转脱出身来,但见舒月眼下什么彩莲仙衣法相全消,便知舒月已撑不了多久,他一咬牙,放出自家化身,以化身传过法力来,自家则将两相法力一合,猛得按照天经运行窍诀投了出去。
只听得这片天空中一阵清灵弦乐作响,顿时便落下一重金亮夹着昏黄sè的云彩,随后又落下一重洁白无瑕的彩霞,而后则是一重淡淡的霞光,之后则又有若隐若现的五重霞光,一重比一重淡。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八重天景 大衍终胎】………
这八重天景凭空天降,待触及那层层剑盾,并未似之前一重天那般引动法力,竟直透了进去,玉阳真人心中惊叹不已,倒不是惊叹这法力透穿剑盾,乃是惊叹青峰竟已有了八重天经的根基,他乃是天一门长老,又是上一代掌门直传的弟子,知道的事自然比青峰还多一些,天经修行所需的要求自然也知道,八十一般仙光祭炼可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若无人经底蕴,寻常人也要等大罗境以后享有那万载寿命才有这许多光yīn可花费。
不过有舒月撑腰,他惊是惊,却也不奇,这天地造化的一对姐弟各自司章yīn阳二气,有这根基为助力,哪有难学的法门?
他虽不惧怕青峰这点法力所造的天景虚像,但他却知若让这天景落下,他这封住舒月的法门便要破去,他手中这自在天镇法和清明化元法根基皆在这八重天内,连同紫阳使的剑盾亦是有法门这八重天之内,故才能让这八重天透了去,但剑盾有外法的剑诀为依,故不曾受影响,但他手中两道法门乃是纯粹的法力,若让这八重天景沾染了,必然会被一气化去,饶是他法力通玄,也当不得这大道根基,不得已之下,玉阳真人只得先松了手诀,化出一道白玉仙光顶了上去。
这白玉仙光法门乃是天一门诸多外法之一,便是因为三才已不可证道,故门中之人多有研究数门外法,以求寻得其他大道根基,由此才不受那天经压制。
这仙光一刺,只听得“扑哧”一声,这八重如画般的天景未及显化法力,便被这仙光洞穿了去。
那玉阳真人一松手,舒月果是能动弹了,她素手一伸,便有一道混黑冲刷而下,将那剑盾一气破去,可玉阳松手不过一瞬,这剑盾一破,他已然又换回原本的手诀来,又将舒月控定下来,只是这一动手,他破了咒法,又需重头再来。
“那贼子好大的气运,真是不可挡,眼下不除,rì后大害!”紫阳那头催动剑诀,早看得青峰这手法力,与玉阳真人一般猜出根脚,但与玉阳不同,他却深信青峰这九幽传人rì后是宗门大敌,故想乘着这大敌未及成长便先钳制住,他大喝一声道:“傲儿,替为师拿下他!”
厢青峰化身与本尊法力早被这八重天景抽得一干二尽,正无力间,那青傲看得清清楚楚,他早就颇不爽青峰,眼下得令,便挈剑飞来。
不过青峰法力虽尽,但却还有神力,他与青傲虽是同门,但也无情谊可言,反正青傲本就不爽他,他此时也下了狠心,捻出一道神押,撑开一片神域捻作丸子打了出去,这玩意儿威力他自家最清楚,他这一击乃是瞄着青傲气海去的,下了必杀之心。
这神域丸子凝练无匹,便是法宝也能轻易洞穿,那青傲不识厉害,只道青峰使了一个颇厉害的法门已是油尽灯枯,见他忽然打出这丸子,也根本不以为意,只是这东西冲着气海打来,要说不遮挡,那也是不可能,便是凡人,这位置若有防备,任是旁人轻轻碰触,也要遮挡一番,他这般修道的羽士最忌讳此地,当下一捻诀,调转剑身,化出一片剑盾遮挡。
那神域一闪而来,与那蛟螭一碰,只听得一声清响,虽未将这飞剑洞穿,但也把剑刃打得一边弯转了去,惊得青傲忙收了飞剑,只见这原本笔直的飞剑依然歪出几分弧度,叫他好生心疼又好是恼怒。
青峰见得自家这神域居然奈何不了那飞剑,不由暗叹紫阳祭炼的飞剑果是非同小可,他乘着青傲暂退,忙开须弥环去掏出百花琼浆,眼下他有九处气海,这百花琼浆也需喝上好好几口才足用。
谁想他这一开须弥环,急中生错,伸手一抓个瓶儿,却带出个大活人来,不是霜儿又是谁。
霜儿虽随舒月同修,但却是一直住在小筑处,毕竟舒月在这须弥环里也是行动自如,在哪儿都一样。舒月轰跑了青峰,自是连打杂的徒弟也不许进,这酿琼浆的活计便无人做了,这丫头不喜修行,故也是三心二意,没事依旧弄花捉蜜,今rì此时,却是她正取瓶承浆,才不意被连带了出来。
但见外头这般纷乱,这丫头也是傻了眼,又见青峰化身本尊皆是萎靡之sè,只道眼前那青年便是对头,忙不迭地打出一道混蒙华光对着青傲攻去。
这一招飞出,便有浓厚的毁灭之气,惊得青峰也张大了嘴巴,那青傲见得这法力凶猛,忙祭出蛟螭,可这蛟螭一触及这华光,便轰然粉碎,消散无形,而那华光则猛然一撑,胀大无数倍,吓得青傲一个趔趄从半空里翻落下去。
霜儿见青傲载落在地,伸手一招,便将这华光收了回去,忙扶起青峰道:“峰哥哥,怎么回事啊?”
“救舒月,就舒月。”青峰见得霜儿法力犹在自家之上,这时也顾不得嫉妒如何,指着半空里的舒月只重复那三个字。
霜儿与舒月相识虽不过一年,但承蒙舒月教诲,虽是师徒之实,却情如姐妹,见得姐姐受苦,他这妹妹自也心焦,也不问是谁人施法,便打出那混蒙华光。
“这是什么法力!”玉阳真人见了较之之前更为惊骇,他神念投去,居然也不能看透,心中骇然可想而知。
“是那乾坤根的女娃。”紫阳真人见玉阳真人不敢分神,便捻出数道飞剑虚影妄图劈碎那混蒙华光,但他这虚影落下,竟如蛟螭一般登时粉碎。
这一下,全场人都惊呆了,这般凶猛无匹的法门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霜儿,这是什么道法?”青峰心头虽是惊骇,但他早习惯了这女子给自己的惊奇,故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问话的。
“月姐姐说这叫源诀,只有我和她那般的才能修行,他还说峰哥哥你不行。”霜儿只道青峰羡慕这法门,她虽无私藏之意,但这法门承自舒月,又蒙她告诫,故她也不敢传于青峰,只是将舒月的话又转告给了青峰。
玉阳真人与紫阳真人虽是离得远,但这话听得真切无比,自是先反应了过来,玉阳真人又惊又喜,冲着舒月道:“那丫头是哪个,是哪个?等等,这气息充斥毁灭之意,莫非是大衍终胎?”
舒月闭口不言,愤愤地往向青峰,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一般。
玉阳真人见状便知自己猜中了,忙对紫阳道:“千万年难寻,速拿那女子。”
那玉阳真人兴奋无比,声音不小,青峰修为虽低,但也听得清楚,此时虽不知大衍终胎为何,但经得舒月那要杀人的目光,也知不该暴露的事暴露了,忙要将她送回须弥环里。
紫阳真人动作极快,也不及青峰施法,便先大手一挥,将一道无匹的法力落了下来,镇压得青峰两个肉身动弹不得,根本念不得咒,掐不了诀。
霜儿见状,忙催动那源诀运转法力,往紫阳真人扫去,那玉阳真人喝道:“小心些,她乃是毁灭之源,这本源之力可毁世间一切,法力再高也不可触及。”
紫阳真人自也知道大衍终胎的厉害,但他眼下也无法分心,要镇压舒月,玉阳真人两道法力不过是暂时的,终究还是要他手里的天雷剑方能彻底镇住,这法诀冗长,他一人万万困不住舒月,故才有玉阳援手,眼下要对付舒月还要再应付一个大衍终胎,他自问不能,便大喝一声道;“尔等三人速速去拿下那女子,切记不可伤她。”
中砥二人得令,为求将功赎罪,虽知那华光凶猛,但也无可奈何冲了上去,倒是碧鸾面有几分犹豫,但在紫阳真人目光逼视之下,也只得取下雌雄双股剑迎了上去。
霜儿初学源诀,不过仰仗自家本源厉害,也不知自家法力界限和对手实力,见得碧鸾与另二人冲来,她便乱了手脚,把那冲往紫阳真人的道华光收了回来,又往那三人处泼洒了去。
那三人皆是老练的人物,早见她法力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