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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魉难合还未出声,魅商量却插嘴道:“炼什么妖兵?管起来多麻烦,不如炼魔人兵。”
“魔人兵?”青正要出言,魉难合面sè一冷道:“莫要听他的,那等天杀的邪门法术不需学。”
魅商量哼哼两声道:“你个魔头几时生出了慈悲心来?想这天下军势,除了先天道兵,便是以魔人兵最厉害,小魔头手上有人有妖有兵书,底子齐全,如何不练?”
“打住,且说说这两个是怎么回事?”青峰起了好奇心,也不追究魅商量称自家小魔头这话,先追问气那事的详细来。
魉难合推开那魅商量道:“所谓先天道兵,乃是指四十四枚先天胎的一种护身法门,那修成大罗的人物得了这原胎亦有催动这法门的办法,这先天原胎化生天地,生出来的道兵也是无穷无尽,又承天地创生的一份大力,犀利无比,得先天胎妙用无穷,似舒月那般被炼制成法宝其实是被禁锢了这能力,否则以紫阳玉阳二人如何拿得住她……”
魅商量跌了个踉跄,起了身便冲上去顶开魉难合道:“魔人兵便是挑选凡人中根基不错的武林高手,喂以妖魔jīng血所炼秘药,叫这般的种人牡牝交合,培育三代到五代,多半便可生出承袭妖魔血脉的半人半妖或是半人半魔,这等办法生来的魔人天生灵智如初开灵的妖魔,生长比凡人又快上去许多,调教完了极其忠诚……”
“但是这办法业力颇重……”魉难合上前刚说几句,魅商量猛扑而上,将他又推翻了去,还招呼魍费心道:“你来压住他,我把话说完。”
魍费心早先吃过魉难合不少苦头,此时便屁颠儿屁颠儿地来制住魉难合,魅商量这才上前继续道:“妖兵结军有许多缺憾,比如化形妖数量稀少,但若是寻常小妖,却又嫌威力不足,再有不同种属的妖怪不好配合,或有那血统平凡的没什么异能,就是大力也不合用,这种种缺憾皆是这东天以凡人为阵的由来,可若是那半妖半魔的便舍去这问题,一个个皆是人形,比在兽群中寻化形妖要容易得多,而且血统乃是调配而成,不似那些拉杂成军的妖兵,相互有些不对头。”
“啧啧,近似炼魔啊,可惜我没这个功夫。”青峰口上是这么说,但却说得半真半假,没功夫是没错,撇去调和血统什么的,调配人种岂是“培育三代”四字这么简单?不过这都是其次,他虽对着魅商量摆出魔门传人的架势来,但可不是真要做个魔头,这般灭绝人xìng,玩弄生灵的事他做不出来。
此时魉难合挣开那魍费心,边上去一顿胖揍,奈何那魍鬼乃是一团迷雾之体,只是打散了,未及有伤,散去重聚,便嘻嘻哈哈逃回了魅商量身后,魉难合骂道:“十殿阎罗押着的十八鬼王皆是如此造就,这法门名曰祭炼魔人兵,却是依蛊法祭炼魔神的办法,少宫主不可上当,这般妖魔炼出来,怕是天庭都不会看在青阳真人的面上饶你了。”
魅商量不以为然道:“那是前人太蠢罢了,什么信夺舍魔体成就长生的办法,若是当做魔人兵培育,岂会有差?”
“你两个莫要自作主张,我……”青正要调解,忽见不远处一颗树后有两条红缨带子一瓢一瓢的,便道:“谁人在那里偷听?”
那红缨闻言,一晃便翛然不见,青峰乃是这天地之主,哪会让人逃去,伸手一招,便那一对红缨之主扯了过来。
这红缨之主乃是个小娃娃的模样,样子伶俐可爱,绑了双丫簪,青峰自是认得,将她放下道:“红玉,在那厢偷听被我识破,怎就逃了?”
那娃娃顺着眼跪了下去,拜伏道:“红玉莽撞,不知少主人在此商事,望少主人勿怪。”
“少主人?”青峰一皱眉道:“怎么?此间难道还有一个老主人不成?”
“红玉只拜太yīn娘娘一人为主。”这话一出,那粉嫩小脸往上略微一动,似是想看青峰表情。
“是么……你且起来吧。”青峰怅然一句,便去了这话题,反问道:“你怎就来此见我?我记得舒月应是安排你在我那药园里种药打理才是。”他不想旁人讲太多霜儿和舒月的事,独自伤神的时候太多了,再多,怕是受不住了。
红玉起了身道:“娘娘去时留了东西,我见少主人重伤,不敢扰了清修,故待到今rì才来拜见。”
“分明是怕少爷伤重需补,要采摘你果子吃。”魍费心嘿嘿一笑,吓得红玉嗖窜逃了去。
………【第二百六十七 颠倒天地断春色】………
但见魍费心吓跑了红玉,青峰急忙要摄那丫头回来,但却发现自家根本拿捏不住这草木jīng灵,那东西滑如泥鳅,沾不得半分法力,那魍费心见状笑道:“这玩意儿少宫主还是不要想摄拿了,她这天生的灵根,百无禁忌,寻常禁法都困不得,她若逃去,也只有大罗金仙逮得住。”
青峰骂道:“她生而胆小,你怎就这般粗鲁?生生吓跑了去。”
“不就是个仙草化灵么。”魍费心打了个哈欠道:“我见少爷已得几分真传,只消自家有心,这洞天里哪有你抓不到的东西?”
“罢了,也不需她。”青峰自付去抓红玉太过麻烦,想自家已是学了舒月传授的几分须弥环的法门,其中一门便唤作知天晓地,乃是这一界之主视察天地的本事,万般变化都逃不出他的双目,便是细若尘埃也可寻得,要寻舒月留下的东西凭这自是不难,他神念附于须弥环上,咒法一行,这天地无数的念头和变化便融入他识海中,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一个挪移却是进了小筑。
青峰进得此处,自是因为此处有异,却是这小筑的竹榻上有一枚圆圆的东西放着,亮如明珠,但大如头颅,倒不如说是明球,竹榻上又有一封书信,青取来一看,却是舒月亲笔,上书“赵青峰亲启”五字,他拆开一读,却是厚厚几页,讲得乃是她叛出天一门之事。
早年舒月姐弟皆是祖灵阁上最为尊崇的人物,可她一rì出游散心却遇见了那参悟两仪剑诀不得法的青竹,舒月授他剑诀,点化这修道中的痴子,却不想自家落入了情网里,被这淳厚的男子吸引了去,而那青竹也未有见过这般出尘孤傲的女子,自也动了凡心,一段时rì里,舒月长久不回祖灵阁,与青竹朝夕相伴,却惹了那天雷剑起了妒意,一状告道昊天儿那里。
昊天儿自不好管束舒月,却叫玉阳真人去管青竹,玉阳真人的法子颇简单,便是将舒月真身告诉了自家徒儿,青竹那时不知舒月来历,与青峰一般只道是门中隐士,待知了详细,只道高攀不起,便灰了几分心思。本若两相看淡,这事到这里便完了,但舒月身中情毒,哪肯因此放过,与那青竹悲欢一番,扯出几分儿女情长,闹得门中风风雨雨后两人却又好上了,但门中百般阻挠,二人便想定是昊天儿不许宝剑思凡,这门中也无个容身之地,以至于起了叛出的心思。
两人谋划定了,便挑了昊天儿不在殿中主持大阵,只得九龙大印守护的rì子,借用天地yīn力,破开三十三天神禁,还将九龙其一打坏一个。
昊天儿自不是那好棒打鸳鸯的主,乃是因为舒月本源可怖,不是青竹那般羽士承受得住的,故才想拆散二人,舒月却只道自家克制本源,定不会生出悲剧,只是这悲剧最后还是发生了。
那两人做得神仙眷侣,云游天下,过了几年平淡又开心的rì子,自也有情爱之事,然而舒月本源太盛,青竹终因yīn气入体,坏了根基,若寻常女子也罢了,但舒月这身子便是天下女子合起来也比不过,青竹这先天真yīn入体,却不肯与舒月讲,最后坏了神智,在舒月不备之下,发疯远遁了去。
舒月那时心中悔恨不已,整rì以泪洗面,坏了这天地运行,北俱芦洲大雨三十年,生灵涂炭,天一门应了天庭邀约,发大军寻她,她不得已便投了当时恰巧碰到的朱门掌门天火老祖。
天火老祖不认得舒月,舒月却认得他,知道他有一未成的洞天福地法宝,便假败于他,任由他镇压了去,天火老祖也是个圆滑人物,舒月法力他自清楚,一经镇压,便发觉事有蹊跷,待得探听天一门动向,才猜出自家手里是个什么人物,只是这人物他也不敢得罪,轰也不敢轰,故是寻了一处地方立了山门,深藏了起来,舒月受他镇压便自闭念睡了去,天火老祖手持这烫手山芋,轻易不敢与人,直到青峰来了,因为青峰是青阳真人之徒,这才安心交予他。
“……这么多年了,我好悔,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死,死了我就不会悔了,或是永远地睡去也好,小竹子怕是已经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青峰,你若有登大罗的觉悟便来取我xìng命吧,只望我来世能与小竹子做一对安稳夫妻,莫要叫造化弄人——伊月儿绝笔。”
“伊月儿……这是你的本名么?”青峰不由得捏紧了信纸,这书信近乎遗书,所托之重,让他有几分喘不过起来。
他这一捏,却觉里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抽出来一看,却是两枚金页,他伸手将这两枚金页一展,这金页却是嗖地飞进他眉心里去,登时生出两篇道法来。
“广寒宫!金銮殿!”
青峰脑内这两篇经文乃是两件法宝的祭炼法门,却是他这天地月宫rì宫的指望,那rì宫他早有准备,但月宫舒月久久不肯与他,谁想却是在去前才留下。
“好啊好啊,你早知得那登仙大会有去无回,什么时都安排妥当了才与我说。”青峰狠狠把那书信拍在了竹榻上,却是将这霜儿的手艺拍个粉碎,他此时才醒悟过来,好恨当初怎么就没有逃,他有须弥环在身,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要太虚观有何用?
“少主人……娘娘说这是命中注定。”一个细细的声音胆怯得劝说道。
青峰一抬头,却是发现红玉正扶着门框瑟瑟发抖地看着青峰,见得青峰怒目刺来,忙闪得门背后去,青峰心中不快,听得红玉这般说,不由大吼道:“命命命,我是被人摆布没错,但那是我没本事,才被昊天儿,才被师傅摆布,你明明有堪比昊天儿的实力,怎就不反抗?命就是对的么?就是一定的么?命注定你要被拿去,所以才心甘情愿地去了么?死了个青竹算什么,还有我啊,我死了,我死了还有后来的,它名叫天一门,天命就是他定的么?我不信,我不信,舒月,你错了,你不该,你当初就该让我知道这事由,不能让我去登仙大会啊。”
“呜……呜……是娘娘这么说的。”红玉第一次见得青峰发怒,听得他一顿吼,摔坐在地上呜咽起来,泪珠落下,却化作一滴滴红sè的小玉珠,撒了一地。
青峰听得红玉哭泣,顿时回过神来,心中内疚更甚,走上前来安抚道:“我不是说你,你莫往心里去。”
“红玉知道,红玉知道少主人心烦,红玉以后不提娘娘了。”那红玉听得青峰劝慰,心中委屈却爆涌了出来道:“红玉没用,红玉往rì只能看着娘娘哭,看着看着也只能一起哭了,少主人今天发脾气,红玉什么都不会,只好还是哭了。”
“是么?她往rì里都是哭么?”青峰很难想象那冷艳中带着几分高傲又有几分风情的女子,是怎么样在他面前尽显风华后这个屋子里以泪洗面的,他又攥紧了几分拳头。
那化身正悲愤,青峰本尊心情自是糟糕无比,他拿了那些个反贼,自是一一抽神炼魂处置,他本来只想收作奴才用的,可心中愤愤,却是未有手下留情,看得那朝雾都有几分寒意,待到最后才小声道:“相公何故如此盛怒?”
“我怒?我是气的。”青峰右手一转,催动走马灯运转,而左手一展,将那些人的尸身一股脑儿的塞进须弥环喂那灵光去了。
“景帝……殇帝……朱帝……文帝……”青峰一个一个看着这些个反贼的记忆,面目却是扭曲了起来,待得看完才冷冷道:“好个杂牌军,也不知这些人身后有多少个号称正宗的帝王之后驱使,你这天地秘密外人可是一览无遗,想要拿你真个是轻而易举。”
朝雾面sè煞白,青峰运转走马灯,她也看得清明,得知自家居然被这许多细作看穿了底细,登时慌了起来,抱住青峰道:“相公救我。相公救我。”
青峰心情虽不好,但也非是那乱发脾气的人,何况化身在里头大发一通脾气后,他这本尊却是脾气消了不少,听得朝雾喊叫,便安抚道:“只是些喽啰罢了,倒也不是大事,rì后且先闭了这天地,叫里外断绝先,至于开疆拓土,则是长久之计,急不得。”
这话一出,虽是空头,却好若一粒定心丸安了朝雾的心,青峰见她平静,便问道:“你这太平宫有什么家底且与我说说,我且计算一番,好算算先拿哪个开刀。”
“这……”朝雾面有难sè道:“我平rì里都叫嫣嫣打理,自家委实不清楚。”
青峰闻言,心道这朝雾长公主若是没了嫣嫣怕早不知死哪里去了,他一反手,便开了须弥环,扔出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来。
杨剑与那嫣嫣正迷热中,平白来了个天翻地覆滚在了白rì里,两人皆是惊醒了过来,各自抽了身去,杨剑见得师尊在场,一脸憋红叫道:“师尊害杀孩儿,就这般被夺了纯阳去。”
那嫣嫣闻言,“哇——”地一声哭开道:“天杀你个没良心的,坏了人清白还说得出这话,怎就是被我夺了?好似我不曾与你一般。”
“去,双修自有双修的好,莫要得了便宜还喊冤。”青峰随手抛下一男一女两件衣物甩给二人道:“我这事急,待办完了你们再去补。”
………【第二百六十八 落水红尘染江混】………
那嫣嫣听得这一句,哭的更大声了,朝雾俯身搂住她道:“相公莫要吓坏了女孩子家。”
嫣嫣听得这一句,却是浑身一颤道:“主子几时失了身?”
朝雾红着脸道:“哪,哪有,只是这位……这位眼下是大相爷了,才这么称呼的。”
嫣嫣自是那聪明人,听得大相爷三个字,便知自家主人大约已是投靠了这位高人,心头顿时五味陈杂,她虽因青峰失了身与杨剑,但她却也是认了,毕竟是自家先招惹了这高人徒弟,她坑蒙拐骗碰上这钉满钉子的大钉板没死已是谢天谢地了,眼下看来,这位高人倒不是真个有杀害之心,倒也无xìng命之虑,这心态一转,她xìng情顿时大变,扭捏着换好衣衫,对着青峰一拜道:“奴婢拜见相爷。”
这下倒是轮到青峰讶异非常,这嫣嫣前一刻还是苦大仇深委屈万分的模样,此刻风貌却是乖顺无比,他倒不由起了几分心防,甚至想把她拿来抽神炼魂看看,这究竟是魔还是人,不过想了一会儿他便释然了,若非有这般xìng子,也不可能助朝雾保住这般家业,论世间奇女子,有那冷若冰霜貌若天仙的,有那姣好乖巧婀娜丰满的,有那才情无双xìng如烈火的,但似嫣嫣这般却又是这奇女子中别样风情。
不过青峰只是赞叹这女子隐忍,倒不是真个欣赏,他咳嗽一声道:“我须得这太平宫财账和人账,得安排些事宜。”
嫣嫣咯咯一笑道:“哪能劳烦大相公自家cāo持这事,但要如何,与奴婢说便是,自当安排妥当。”
嫣嫣不肯将这太平宫交出来,青峰倒是未曾想到,故是转以冷峻之sè问道:“怎么?你还不服气?”
“奴婢怎敢。”嫣嫣盈盈一拜道:“只是自古大相公皆是纵横捭搁之略,不闻有做领兵的都统的,也未有屈尊做账房先生,要兵,自可问上将军,要物,那也只需问计相,奴婢不才,也在公主手下做个长久的书记,盘算些物件,点卯些兵马,也不算什么麻烦事。”
嫣嫣此话决绝,但青峰却看不出她有什么依仗,正思量这女子作何想,嫣嫣见青峰面sè依旧,继续道:“大相公道法通玄,但依奴婢愚见,与这东天一些绝顶的人物却是比不得,我太平宫若yù开疆拓土,纵使兵马亿万,也需有高人镇压国运才是,大相公当自勤勉,不可弃了修行。”
这话却是神来之语,叫青峰猛然一震,他不由心道:“小娘皮他心通不成?”
嫣嫣所言却是他所想,他本觉要助朝雾夺天下没个百来年功夫也不可能有几分成就,便想先聚敛此地财宝全力修行,待自家底气足了再算计开疆拓土之事,于是便寻借口讨东西,谁想却叫嫣嫣看出心思来了,他如何不惊?
青峰这厢漏了面sè,嫣嫣心中暗喜,追述道:“嫣嫣虽不才,但也不敢以这些俗务坏了大相公修行,故是如此,绝无他意,大相公世之俊杰,当明事理。”
这话就没差指着青峰鼻子说:“你一个求长生的掺活什么战事政务,老娘横竖让你吃饱,饿不死你全家,乖乖修你的仙去,这事用不着你管了。”一时间说得青峰不能言语,不过他心思却是清明,念头飞转一番,微微一笑,便捻出一道冥王火符打了去,这冥王火符霸道无比,嫣嫣心底是有几分怕青峰的见得这手势,急忙要退,但此时却怎来得及,当下被这火符强占了气海。
青峰看着嫣嫣惊慌失措,似要运转法力逼出这符箓,便微笑道:“这是我独门秘法,你莫要动除咒的心思了,我方才只道朝雾不曾好好管过太平宫才惹出这事端,想不到你是一女中英雌,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必为那些芜杂之事费心,这太平宫以西,最近的荆南王似是颇好下手的人物,你且拟个方略与我看看。”
“小婢与那荆南王知之甚少……”嫣嫣方要出口推辞,青峰却将走马灯一抛,扔了下来道:“这人叫姚凯,乃是殇帝手下一个小人物,但与荆南王相交甚厚,你且看个详细,再与我说来。”
嫣嫣经得青峰这番手段,已知自家没有退路,硬着头皮看完了这姚凯的回忆,略思量了一番道:“这荆南王无甚本事,只是个吃喝玩乐为主的人物,所占也是颇小的地盘,只得几座城,百来万人口罢了,若是有一百羽军,便可轻易拿捏,但这百来万人口须得不少凡人军士管着,我等也需先攒齐了凡人军士才行,这荆南王倒是其次,以大相公手段,拿捏倒是轻易地很。”
“呵呵,我要清修,你怎还要我出手?”青峰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