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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乖徒儿,你想佛道双修,哪有这般容易铸就金身,师傅我都不曾想哩。”青峰忽然抚掌大笑道:“佛门讲大智慧大自在大解脱,我玄门则超脱物外无拘无束,你却要去那凡尘里历练,岂不是背道而驰?”
不及尴尬的齐垣回话,青峰却又自答道:“月盈则亏,或许世间极浊之地或有天地最为清净之地,你去未必没有机缘,也好也好,我送你五百神像,于那咸水流经布教,且看造化。”
青峰言毕,便随手摄拿了了一些山石,火炼金刻,片刻工夫便有五百巴掌大小的罗汉毛坯炼成,青峰再催法诀,散出五百符箓,又道:“这五百罗汉我仅以泥胎塑就,若做成金漆传神模样,怕是要被人卖去,你切不可将之祭炼完备。”
“尊法旨。”齐垣取了几个乾坤袋一笼,便合十告辞,青峰便将之送出天外不提。
青峰起先并不赞同齐垣,转了话锋的缘故乃是他想起《社稷总要》中用神祇炼宝的办法,只是这办法自是要许多香火支持,既然齐垣有这份心思,青峰便大开方便之门,徒弟么,养着就是要用的,授法诀授灵石授法宝不叫他们办些事回报回报这就不是徒弟而是哪家大爷了,世俗和尚庙里养孤儿还逼人从小吃斋念佛做沙弥预备呢。
且说杨剑与嫣嫣去咸水乃是与那孟珍柯派来的使者同行,速度并不快,没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让齐垣追上了。
“齐和尚,你怎么来了?”杨剑问道。
“我请愿入凡布道,便要乘你治水的东风了。”齐垣笑着打开随身的几个乾坤袋道:“你看,师尊赐我五百罗汉,我这次定要立五百个罗汉堂起来。”
“怎就舍得坏了清修。”杨剑讶异道。
“这五百罗汉似是神押像,谁的?”嫣嫣打断道。
“师尊的。”杨剑颇有几分不满,但却不好发作,不过他这随意一句却叫嫣嫣生出几分狂热之意来道:“怎不早与我说,如此说来,这两位神祇不是大相爷降服的游神,而是副神咯?”
“正是。”辰巳为节省法力,与那另一个土地皆是停在杨剑和嫣嫣手里,也不曾入乾坤袋,听得嫣嫣发问,便回道:“你有何事?”
“大相爷香火如何?”嫣嫣却是不答,反抢问起话来。
辰巳撇过头去不再理会,青峰香火稀薄,说出来太丢人,这小河神也不想折损主上面子,便不回答。
嫣嫣见他这般高傲,却心道是自家错意,大相爷那般本事,还收得两个副神岂是寻常之辈,当下不再提。
几rì功夫,众人便至咸水之滨,那使者道:“这咸水虽是河流,但途径一叫盐峡的地方,故水是咸滋滋的,自古凡人皆不在咸水居住,后来太祖时有发丘仙临此地,想这盐水东去东海,乃是一条颇好的通途,便开凿淡水井三万,迁人口百万分布上中下游……”
“呼哧——”
那使者正介绍时,忽觉脑后一声风响,便失了知觉。
“这是做什么!”杨剑惊叫道。
“罪过罪过!”齐垣也有几分不忍。
“叔叔真是罪过。”嫣嫣抬手一剑,切了这人头颅,下一刻便打了火诀,将之烧成灰烬。
“你,你怎就杀了他,还说师弟什么风凉话?”杨剑听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齐垣也是摸不着头脑。
嫣嫣转身道:“叔叔若不曾言大相爷是神祇之身,我也不必杀他。”
“此事何干?”齐垣不解道。
“大相爷jīng心谋算,隐忍于祖庙,便是怕暴露了神祇身份,你倒好,肆无忌惮地讲出来,这人若是嘴大些出去胡说,岂不坏事?你们虽不是东胜神州人士,却也该知一些风俗,此地昔年与天斗,如今颇受天庭冷待,又因八十四万仙令分走了天下香火气运,故地祇多虚弱不堪,而那些正牌神祇皆被各路人马掌握手中,大相爷是神祇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恐怕要引来不少人觊觎。”
………【第二百七十五章 水患缺水亦是灾】………
那正牌的仙令乃是后土丰碑碎块所炼,自有拘束地祇的本事,这方面东胜神州和南瞻部洲相差倒是不远,只是南瞻部洲将地祇视若平等,但东胜神州便如圈养了一般拘束起来,南瞻部洲一系列神道碑乃是神器碎块,羽士并不能似法器般cāo控,不似东胜神州仙令,经过东胜天帝祭炼,各有用途。
嫣嫣杀了使者,拿出青峰来压人,这两人登时没了声息,不过她这一剑后,那人化作飞灰飘进了咸水,便听得水声作响,一会儿便有水柱冲天而起,露出两只螯钳,一双长须,那水柱分开,便是一身着青红甲的细瘦个儿道:“何方妖人,在这河上火化人身,污了我家大神的水脉,该当何罪。”''
“我道是那虾米jīng上来了,原来是个虾兵。”嫣嫣吁了一口气,倒也不多废话,掏了一个钵儿出来道:“去叫你家那虾米成jīng的过来,他若不来,我便将这苦水倒下去。”
那虾jīng闻言一抖,也不说话,便呼啦钻了下去,杨剑叹道:“你莫非认识这河神?”
“呵呵,哪里会认识这种货sè,只是天下水族皆不喜这苦水罢了。”嫣嫣笑道。
辰巳道:“这苦水倒下去整条河水都会变苦,没个百十年功夫都冲洗不尽,水族虽是能在苦水里活,但这滋味好比叫人住茅坑里一般,委实难受,便是龙王爷受不得,这东西听说是九幽地泉里取来的,这般稀奇的东西,你居然有,听天尊说你藏的东西不少,怕是你家公主也不及你知道的多。”
“哪有,向年就放在库房里的东西罢了。”嫣嫣一语带过,却捻了符箓,往西南打了去道:“且叫那孟珍柯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就拾掇不得这么个小东西,凡事都要宫里出力,还要他作甚。”
三人落至江边一处山崖上休息,就这样等了一rì夜,孟珍柯没来,那虾米也不曾现身,那杨剑便坐不住了道:“这算什么事?这两个莫非合伙算计我们?”
“未必。”嫣嫣心中一直在谋算各种可能,自也把两人联手挖个陷阱等着害人的事也想过了进去。
“去凡间走一遭看看水患如何。”辰巳出主意道:“但凡河神要兴风作浪,也不是没有界限,便是四海龙王也不是坐在龙宫便能掌握四海的,他定是在水患大兴之地。”
“正好正好,我本是要先助师兄再入凡,眼下倒是可以借师兄一些力气。”齐垣笑道。
“坐着不如走着,也是该如此,且往孟珍柯的寿南城去看看。”嫣嫣一点头,三人便起了遁光往西南去了。
三人行了不过片刻,便见有一座小城,齐垣便道:“打听消息也不必去寿南,到那地头也需半rì呢,且到这小城里问问,心里有底好办事。”
杨剑和嫣嫣也觉有几分道理,三人便落了遁光,齐垣换了袈裟,嫣嫣则摇身一变成了身着道衣的老尼,杨剑则换了面貌衣衫,化作一长须道人的模样,这才步进城去。
三人步入小城不过几十步,便觉有几分不对,此间虽说地小,但也算个城,行人络绎不绝,小贩摆摊,农人挑担,皆是平常景象,齐垣道:“莫说是水患,这升平景象,怎么看也是丰年之兆吧,你看这厢离河又不远,泥土干爽,都几rì不见雨了。”
“看样子我们是被那孟珍柯耍了。”杨剑气愤道:“这哪里有水患啊。”
嫣嫣却不说话,拦住一个路过的老头稽首道:“这位老丈,贫尼有礼了。”
那老头肩挑两只空桶,见得嫣嫣这尼姑,却苦笑道:“这位师太,今rì未曾分到水,你便是想讨水,老汉这里也无啊。”
杨剑闻言奇道:“老丈,传言此间水患,怎么,你们还缺水?”
“缺,自古都是缺啊。”那老丈瞥见一僧一道,却咦了一声道:“莫非三位师傅是来祈雨请赏的?”
三人互望一眼,不明所以,嫣嫣道:“我等乃是路上偶遇,皆是要去寿南,故结伴而行,不知此间事故,还请老丈详细说说。”
那老丈听闻这话,原本还有几分期待之sè的面孔顿时沉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原是如此,诸位远来不知详细也不奇怪,我们这板门城水源便是自古就有的那神仙井,一共只得三口,半个月前不知怎么了,似是被灌了那咸水河河水,咸得不能入口,眼下我们这些人只能靠着五里外的半石山的山水过rì子,听说前后几十里地的神仙井都是这般,那半石山的山泉哪供得起这么多人吃喝用度,前几rì开始就供不上了,今rì还来了位神仙说要封山养水三rì,免得被我们这些凡人坏了地脉风水,便赶了我等下来里。”
“原来水患是没错,却是咸水之灾,算来其实是旱灾呢。”三人闻言一点就通,杨剑却又多口问道:“怎么还有祈雨赏金的事?”
那老汉解释道:“府衙的老爷说哪位能净井的赏千两,祈雨一场的赏百两,那神仙井可是仙人开的,谁有那本事?来的僧人道士都不敢说能洗净神仙井的咸水,只说是祈雨的,不过大都是假把式,只有一个灵验的,十来rì前有一场豪雨,各家各户都用水缸器皿备了,故才不至于坏了生计。”
三人闻言,各自又生出心思来,不过心中所想不便在这老汉面前讨论,故略问了几句后便辞了这老汉。
但见那老汉去了,杨剑不由叹道:“羽士中倒也有好人。”
“此事颇蹊跷。”齐垣摇头道:“祈雨可是个麻烦活计,天上的老爷们可不好说话,这人这么大本事,便是那千两的赏金也应是看不上的。”
“师尊有传神通经,祷雨法里头不便有么?”杨剑自家也学过,这祷雨法并不是可以随手施展的法术,乃是一套极为繁缛的祭仪,颇为讲究套路,虽是粗浅,但若是能一丝不苟地完成,倒是还真能请下风雨雷电来,盖因这法门乃是阵法、真言、法术、法器、步舞等多般手段集大成之作,自古便有的祈祷法门,堪称正道玄门诸法起始之一,这世间羽士公认的念头便成了这法门的根脚,这道理便近乎愿力法门了。
“你不想想你什么修为,你看得起这一千两?”齐垣摇头道:“何况他拿的是一百两。”
嫣嫣断了二人话语道:“这事不必追究了,倒是这些水井怎么办?怪不得孟珍柯处置不了,向年那位开三万水井的高人想必也没有洗尽三万水井的本事。”
“开渠引水入城如何?暂解了这板门城之事先。”齐垣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洗练水这事他自也不用想了,毕竟地下水脉联通,便是用水法将咸水去盐,不过一会儿便又还作原样了。
“我觉得还是该寻根问底才是,且把那些水井变咸的人寻出来。”杨剑却是觉得应先逮住那河神。
“哼,死脑子。”嫣嫣拍了一把杨剑的脑袋道:“便是凡人取一勺盐也可叫一碗清水变咸,但凡人可有办法把水和盐分开将之还原?那下咸水的犯人便未必有将水井还原的本事。”
杨剑顿时哑口无言,齐垣又道:“若不然,你二人且先去寻孟珍柯,我便在此地处理此事好了。”
嫣嫣闻言大喜,便道:“那便有劳叔叔,算来事情到这一步,光三个人便是手段尽出也未必能有什么用,果是要寻救兵先。”她这话一完,便一声再会,拉着杨剑走了。
“呵呵,若非我要入世立罗汉堂,哪由得你这般脱身,正要甩了这麻烦活计,我这水平洗练三口井应是无妨,布个禁水法,不叫咸水污染也不难,三万口是吃不消了。”齐垣心头早有算计,故是想甩了这活计为上,他本来以为可以蹭个降妖伏魔的名号,将这事弄大些,开个山门便可坐地广纳香火,于青峰面前说的不过是些漂亮话罢了,仙令之事他也知道,如今便是想先立个功再回去好讨师傅欢喜,讨个上品阶的仙令来助修行。
齐垣别过杨剑,想起这半石山还有一位羽士坐镇商圈,暗付洗练几口水井这事他虽能办到,但毕竟用的是道家法门,自家在城里搞得声势浩大,若是引了这位同道来,被他道破根脚怕是要坏事,应先与人家作个商量,免得两家难看,这便往那半石山去了。
这一路三三两两的挑水人碰到不少,齐垣起先还打算起遁光,但见这许多人走动,想自家剑遁也没什么遮掩,惊动了凡人便不美,索xìng便起了风法快步踏了去。
齐垣有意遮掩手段,这动作虽不快,但走了一里多地,却被一迎面而来的车队拦了下来。
这车队说小也小,说大也大,虽只得五车,两乘的大箱板车,但竟然有两百余兵甲齐备的军士护送,显是极贵重的东西,拦下齐垣的却是一骑着马的军头。
那军头道:“这位大师可是从板门城来的?”
“正是。”齐垣合十礼道:“不知将军拦下贫僧有何指教?”
那军头翻身下马道:“我这队人马将要途径板门城,故想问个情况。”
齐垣再礼道:“贫僧云游,乃是从东北面来,只是路过板门城,那厢无水可饮,不曾化缘便离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挖池禁水祸民计 坐地收钱白日梦】………
“果是缺水。”那军头闻言一点头,转身高呼道:“兄弟们,掉头去半石山取水去,任那妖人法力如何,有这位大师出手。”
莫名奇妙被人扯进去的齐垣忙问道:“敢问将军所遇何事要贫僧出力?”'。。'
那军头拉住齐垣之手热情道:“大师莫要推辞,那半石山前rì有妖人封山做法,我等身负要务,不敢与之争斗,不过有大师出手,想必定能降服那妖人。”
“贫僧只会念佛,不会降妖啊。”齐垣自不肯出手得罪那同道。
“大师莫要谦虚。”那军头拉着齐垣往一旁略走了几步道:“大师,小人在这二百汉子面前不便跪拜,您原谅则个,这些汉子门身负二三十斤的全副兵器甲胄,rì里赶路委实口渴难耐,本来大路边上就有半石山上下来的水潭,但今rì路过时却是空空如也,百姓都没水喝了,那板门城无水,万一起兵变小人也担待不得。”
齐垣低声推脱道:“和尚是念经的和尚,不是护院的和尚啊。”
那军头道:“大师,世间轻功到您这境界莫说护院,便是哪家大寺的武僧首领都不是您的对手,何必如此。”
“这话怎说?”齐垣运用的乃是风法中托身减重的法门,与那些练脚筋练步法的完全不同,如今居然被凡人看出门道来,他便觉自惭,想问个清楚。
那军头笑道:“大师步伐轻盈但走来十分自然,不似有步法在其中,而且踏地无痕,这分明是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本事,小人也是武道中人,自是看得出来。”
原来齐垣起了风法便随意踏步行走,但不想风法减了身重,走路虽不费力了,但这走起来却是没有什么脚印的,他这么一路行来,在这略通武艺又自作聪明的军头眼里端是奇异,便当做极上乘的轻功来看,其实凡人武功即便练到极致,也不能成这般无痕的步伐,毕竟凡人武功再高,也没个办法去了自身重量,越是要踏得远,泥地里的脚印越是深。
那军头虽未言中,却是确确实实看出破绽来,叫齐垣暗愧良久,他又想万一这两百来个渴汉子真个跑进城里激起兵变还真是不行,城里虽有储水,但以那老丈所言,显然也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必去半石山挑水了,这事后果可大可小,只是齐垣是不能叫这城里出乱子的,一旦大乱,谁还来拜神?想来还是要他们跟自己去,那人封山定不是护水,想是有别的事要办,护水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毕竟半石山名不见经传,有什么地脉风水好护持的,叫他先放一rì,自家第二rì洗练水井后想必便没这些烦心事了。
于是这大群人马便掉转了方向,随着齐垣往半石山走了。那半石山虽是在城外五里,但却不在大道上,而是有一条小溪落到大道边生出一眼潭来,这潭水则从一旁沟渠往咸水流去。那军头要齐垣降妖伏魔,却只能送他到半路,上山的路不似官道平坦宽阔,他这镖车上不去,只得目送齐垣而去,这一路这军头露出几分拜师之意,但听得齐垣暗示他要剃头,便消了念头。
齐垣入了山,却见这山道间或也有挑水之人的身影,想必是山下断流,故到山上寻水来的,他便从山道下来,于林间穿梭而上,毕竟那山道狭窄,又有凡人行走,他也不方便。
登至半山腰,齐垣便发现有一片山林皆尽被伐,他游荡一圈,发现那些山林皆是被拦在了上山的山道上,显是那人封山的手段。他落下细细一看,却有几分奇怪,那木头非是大锯锯断,而是大斧劈开的,创口毛糙,手法极为普通,不似羽士所为,似是凡人砍伐的,毕竟羽士炼气后便可学金气化刃的法门,这法门虽不善斗法,但砍树切石犹如快刀切豆腐般简单,定是不会用这般老土的办法。
齐垣心生jǐng戒,便将一身黄亮的袈裟换成了乌衣,悄悄地往山上探去。这半石山不大,齐垣往上没多久便看见不少汉子围坐一地似是在歇息,还有一些在挖坑,四下一看,那更高处一个小眼,清水潺潺而出,此间便是山下水潭源头,只是这清水只是往前头一个新挖的坑里留下,原本的溪道却被人封了,这情况倒不需齐垣细思便明白了原委。
“拦了半石城最后的水源,却在山上挖池蓄水,怕是打算坐地收水钱。”齐垣一盘算,想来这事倒也不需费心思,以土遁法门进去在地里深处开一条暗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山水引出去便是。
他这心中定计,便捻了法诀往里一钻,可他这一钻便有一股大法力将他顶了出来,他心头大惊道:“我这法门也是齐家嫡传的太公念地遁法,怎么会进不去,不对不对似是有人布了禁法。”
齐垣这一下倒不敢小觑这地方,当下捻了请神法,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山神跑了出来道:“这位佛爷,您怎就学了道家法门,你本家的真言诀可比这道家请神法舒服多了。”
“莫贫嘴。”齐垣见青峰平rì对着那些个土地颖指气使惯了,对这山神倒也不客气,开口直问道:“小老儿,我方才使土遁法可是你下了禁法?”
“冤枉冤枉。”那山神摇头道: